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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烈爱,冷情总裁别霸道-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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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亦嘴快,还没等吕锦城开口就回答了。

    吕锦城倒也没责备的意思,“劝你还是别喝茶,早些睡,明早你要出远门,我可不想给你当闹钟。”

    楚亦起身,神色不太爽,什么都没说回房休息了。

    贺迟年已经从楚亦的话中得到想要的信息,自然也不再久留,起身告辞。

    得知于时苒没死,他的心总算归位。其实,早在他来的时候,就已经意识到,自己此来已经把自己的弱点暴露出来。

    于时苒,终究让他再也割舍不下,不管自己用多么完美的理由来充当借口,在意了,终究是在意了……

    这是于时苒第一次走进吕锦城的住所。

    和她想象的不同,吕锦城的住处并不奢华。那是一座位于市东郊的小高层。

    他住在五楼,视野开阔,采光极好。

    而这个小区的环境更是没得挑。

    她不知道吕锦城为什么要请自己到他家来,但是,直觉告诉她,她不能拒绝。事实上,她也确实没想过要拒绝,因为心里很清楚,是账总是要清算的。

    敲响门之后,吕锦城很快就开了门。房间收拾得很干净,整个客厅除了必备的家具和家电没有多余的坠饰,唯一让人意外的,大概就是摆在窗边的钢琴。

    她从没想过,吕锦城这种男人除了会杀人会医人之外,居然还会这种风雅的东西。

    用多才多艺来形容他真是一点儿也不错。

    “请坐。”

    他很客气地给她倒了茶,然后坐在她对面,目光上上下下打量她一番后,推了推眼镜,微微一笑,“你的伤势,比我想象中好得快。”

    于时苒抿着嘴,她对吕锦城的印象说不上好还是坏,这个时候,只希望他开门见山,任何多余的交谈对于他们来讲,都是虚与委蛇。

    “吕先生有什么话,请直奔主题。”

    吕锦城挑了挑眉毛,“原来,你是这么干脆爽利的人,以前真的没看出来。”

    “我也没看出原来吕先生是这么好心肠,好脾气的人。”

    吕锦城微微挑眉,“此话怎讲?”

    “听说,是吕先生把我送进医院的?”

    正常情况下,应该把她千刀万剐才对吧?难道说,他们不知道是自己把车弄下山,害得任以秦死翘翘的么?

    吕锦城的眼神微微一凝,“是,不过,于小姐不必感激。我这么做不是为了你。”

    于时苒笑,“我想也是。”能和任以秦走到的一起的人,心思没那么好,也不会太简单,“请问吕先生到底为什么让我来?”

    “为了给你这个。”吕锦城从茶几下面的本子里拿出一张支票推过去,“希望你能离开这儿,越远越好。永远不要出现在我的视野里,否则,我会忍不住杀了你。”

    支票上该填写的,都已经填写齐全,那是一笔不小的数字。

    “我害了任以秦,你居然要放我走?”

    于时苒很意外,甚至忍不住怀疑吕锦城脑子出了问题。

    “谁让任以秦到死都拿你当宝贝呢。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完全猜不透他的心思。明明恨你恨得要死,可真正到了生死关头的时候,居然不顾自己安危保护你。”吕锦城眯着眼看向于时苒,眼底有深思意味。

    其实,有什么猜不透的呢?他是聪明人,明白旁观者清,当局者迷的道理。任以秦自己没意识到,可作为旁观者的吕锦城,什么都看得明明白白的。

    他的过去让他完全不懂什么是爱情,也从来不想去懂。他这辈子不需要一生一世一双人这种承诺。他要守住的,只是任氏的老大,多年来出生入死不离不弃的任以秦。

    一切伤害到任以秦的事情,他都不会原谅。放于时苒走,并不是他脑子有问题,也不代表他大度。

    这是任以秦用命来保护的人,他不能让她死在自己手上,不过,这并不意味着,别人就会放过她。

    任以秦这次遭遇突袭,就已经让他深表怀疑。他听过手下的报告,很明显,对方这次的目标并不是任以秦,而是于时苒!

    吕锦城的话,让于时苒微微恍惚起来。

    那天坠崖的画面突然就跳到眼前。

    车子在甩出高速公路之后,在空中翻了个儿,底部朝天,她稳不住自己,头撞在车顶上,觉得整个世界都在坍塌。可那一刻,她是兴奋的。为即将到来的解脱。

    然而,身后突然贴近的胸膛却那么真实,抱在腰间的那双手却那么有力。

    那双臂膀牢牢地扣住了她,她忘记了任以秦当时在她耳边说了怎样的话,只记得他的心跳敲击着自己的后背。

    他们在狭窄的空间里紧紧地依偎在一起,像两个蜷缩在母体中的胎儿……

    她拼命否认,却无法否认的是,那一刻,她居然找到了安全感,居然觉得这个世界上,并不是自己孤零零的一个……

    那一瞬奇异的错觉,让她恍惚,直到车子坠地,强烈的撞击让她彻底昏死过去……

    “我劝你越快离开越好,我怕我会改变主意。”吕锦城起身。

    这是明显的送客姿态。

    于时苒却兀自坐着,好半天才抬起头来,“他……他真的死了么?”

    她发誓,这一刻,她问出这句话,并没有抱有丝毫恶意。

    但吕锦城的眉头却皱起来,目光倏然冰冷,斜睨着她,“他死了如何,没死又如何?难道说,死了你要找到他的坟地扬了他的骨灰,没死的话,再想方设法再送他去死?”

    第一次看见吕锦城发怒,于时苒有些瑟缩,“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管你什么心思,马上出去!”

    没说滚,不是他对她客气,而是他自身的涵养。

    于时苒知道,吕锦城肯定忍下了强烈的杀意来做这样的决定,虽然不清楚他这么做的初衷,但她还是不免为吕锦城的做法而感到诧异……

    离开吕锦城的住处,于时苒漫无目的地走。

    杀了任以秦,自己又劫后余生,却并没让她感觉到半分快乐。父母没有复活,而她在这个世界上,依然是孤零零的一个。

    广告墙上,贺北寅的身影高调出现,成为贺家族最新产品的形象代言人。

    在这些势力庞大的大家族里,她到底算个什么呢?和他们的瓜葛,给她带来的,只有失去父母的伤害,以及那些从来不为她所知的恩怨纠葛。

    对于生父,她其实连半点感觉都没有的。所以,就算是给了她生命的男人,她也无法为一个从未谋面之人的死亡而做出任何报复性的事情。

    当所有的愤怒和疯狂冷静下来,再看向屏幕上那个连她养父遗体都不放过的男人,她轻笑了一下,转身走开。

    祥泰茶庄,以品位高端在市内颇受上流人士喜爱。

    顾莫安靠在椅子里,眼睛一直盯着服务员灵巧的小手。

    显然,这里的每一个服务员都经过了严格的训练考核,他们每一道顺序都很正确,而且,姿势优雅让人觉得颇为享受。

    当服务员双手把茶杯捧到他面前的时候,他才转眼看向对面的于时苒。

    于时苒的姿态也很随意,她没有贵妇的高雅,却也没有故作高雅的做作。

    她不会品茶,服务员捧给她,她也就只当饮料来喝。很有些牛嚼牡丹的意思。

    “于小姐请我来,我真的挺意外。”打发走了服务员,顾莫安才笑吟吟地开口。

    意外?她不知道顾莫安是不是真的意外,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些人,不管表现得多么缺心少肺,他们骨子却都隐藏着狡诈阴险的心机。

    “我想,顾少爷既然看到我安然无恙,也必定能猜到任以秦或许根本没死。”于时苒放下茶杯,一本正经地说。

    “那又怎么样?”顾莫安眉毛挑了很高,“他死不死,对我都没影响。”

    “是吗?”于时苒也笑了,在贺氏待过,在任以秦身边也待过。对家族之间的利益争夺,她就算做个旁观者也了解了二二三三。

    任以秦一死,不知道多少人拍手叫好,大喊鼓舞人心呢。

    任氏集团崛起地这么快,又以那么强势的姿态回归本市,不可能不让顾和南宫这原本已经势均力敌的两个家族产生危机感……

    “我请顾少爷的本意,其实是想告诉少爷你,我可以帮你制造任氏集团与贺氏集团的冲突的。但顾少爷这么说,那么我也就没什么好继续谈下去的了。”

    说完她站起身,作势要走。

    顾莫安眼睛一挑,“我凭什么相信你。你不过一个连自己命运法掌控的孤女。”

    这话让于时苒心头一阵绞痛,没错,这是她这辈子地痛处。

    从平凡快乐到今天的满腹恨怒,处心积虑地报复,她的蜕变如同一场死亡后的重生。

    没有人明白一只虫蛹羽化成鬼面蝶需要承受多少痛苦。

    “你说的没错。”迅速镇定下来,她回头看向顾莫安,淡然一笑,“但是,我这个不能掌控命运的孤女,却有胆量把你们始终无法打倒的任以秦逼下山崖。且不管他是死是活,单凭这一点,你们做得到么?”

    张扬而自负的神态,让顾莫安忍不住怀疑这到底是不是当初任以秦带到度假山庄的女孩。

    那个时候的于时苒,是何等阳光灿烂,而此刻的于时苒,更像一个从地底爬出来的索命恶魔。

    就算披上了人的伪装,还是无法抵挡那股凛冽的恨意。

    终于,这个无忧无虑的天使,也被同化成魔鬼了么?

    如果真的是这样,或许这条性命,真的要再留一阵子。

    顾莫安突然笑了起来,指了指对面的位置,“坐下,我们慢慢谈,为了你这份自信,我也得相信于小姐,定然不会让我失望。现在,就请于小姐说说,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地方吧?”

    于时苒并不在意顾莫安到底因为什么而突然转变了态度,她要的,只是他能提供的东西。

    而自己要做的事情,是不是对这个男人,甚至整个顾家族有益,她根本不在乎。

    那个将她抛弃的,也被她抛弃的姓氏,她绝不要在意,而这个明明和自己有着血缘关系,却北寅生无比的男人,她也绝不会承认。

    现在,她只是孑然一身而已。

    没有人会关心她,也没有人会因为她的消失而感到伤心。

    “我要手枪。可以杀人的那种。”

    顾莫安一听,反而笑了起来,“你?就算我给你,你真的会用么?而且,就算你会用了,以你的本事,又能打中谁?!”

    显而易见的轻蔑,她的话,在顾莫安听来,就是个冷笑话。

    “没有人天生就会。”

    于时苒对他的嘲笑与轻蔑并不往心里去,“如果顾少爷愿意的话,就请为我提供两把。我想,这个东西对于你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再说,如果我失败的话,最后牵连的,也只是我一条命,如果成功的话,受益的却是顾少爷你和整个顾家族。”

    “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找我。你可以找贺迟年,也可以找陌青灵,甚至柳罗夜。据我所知,这些人,你都认识吧?”

    

第五十九章 学会遗忘(结局倒计时)() 
于时苒一听,笑了,这次是她的眼底充满嘲讽意味,“顾少爷,你说呢?贺迟年我的确可以找,但是,你觉得以我现在的身份,找得到他么?贺氏的人现在拿我当叛徒,我就算去了,也连贺氏的大门都进不去。再说,我爱贺迟年,所以,不会再和他产生任何瓜葛。”当他选择让开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已经输了,心里的凉意到底战胜了她温热的期待。她用理智遏制了感情,不停地催眠自己,告诉自己,贺迟年做这样的选择,是最正确的,所以,不要责备不能责备。

    “至于其他人,都是几面之缘,不熟。人家也没有利益可得,就算找上了,人家也不会帮我。既然是找合作的人,当然要找最有可能性的。”

    顾莫安饶有兴味地看了于时苒半晌,笑道,“成交!于小姐需要什么,尽管来找我。我一定会全力支持。”

    需要你的命也一样么?于时苒心头冷笑一声。

    第一次拿枪,于时苒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她知道,当自己决定拿起这东西的时候,就没有回头的路。

    不,早就没有回头路了,在遇见任以秦的那一刻起,老天就没给过她回头的机会。

    需要学的东西太多,她一直猫在小旅馆里,对着书本学习化妆和搭配。

    书上说的很清楚,但真的学起来,还是困难重重,没画过妆,她好几次因为贴假睫毛把眼皮子粘出血。

    这样反反复复折腾了一个月,总算在一次又一次的猴屁股败作中,练得小有所成。

    而这里也迎来了冬天的第一场雪。

    雪花落下,外面行人匆匆,清理路面的环保车来来回回地走动。

    她突然变得有些恍惚,恍惚得感觉自己所经历的一切,都是一场恶梦。

    小旅馆对面的超大液晶屏上,那些衣冠楚楚的男人,就好像完全处在另一个世界。

    她猫在这里,这么小心翼翼又处心积虑地改变自己,居然是想把他们搅乱……这么渺小的自己,真的有那么大的本事么?

    这一刻,她变得前所未有的不自信。

    就算,自己真的做到了,又能怎么样?

    就好像当初疯狂中拉着任以秦一起去死一样,真当车子甩出高速,她和任以秦一起*的时候。

    心里所有的感觉都交汇在一起,唯独没有快乐。

    她也疑惑过,为什么那个时候,任以秦会死死抱住自己,护着自己。但,那些疑惑解不开,她也就不再拼命去想。

    人总是要学会忽略,学会遗忘。

    她只让自己记住该记住的,去做该做的。

    回头拿起化妆镜,照着自己的脸,里面的面容早已面目全非,那厚厚的脂粉,浓浓的唇彩,早已掩盖了她最本真的面容。

    是了,时间在变,她也在变。

    世界鞭笞着她一步步走向深渊,就像这张早已看不出原始容貌的脸……

    她不能不为自己确定目标,否则,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改怎么在这世上存活下去……最初的梦想变成幻想,总要寻找新的目标来代替。

    她突然扣下镜子,起身出门。

    画过妆之后,让她觉得自己格外安全,没有人认得自己,也不需要有人认识。

    既然做出了决定,那就应该彻底和过去说拜拜。

    没什么值得留恋的,只因为即使留恋也无法再回到过去。

    街上。

    “听说媚色在招人!”

    几个年轻女人一边捧着烤白薯啃,一边交谈。

    “媚色?就是那个媚色?!”旁边的女人听了变得很兴奋。

    “是啊。男女各招五十,听说工资很高,做得好的话,一晚上可以拿好几千呢。”

    “有什么要求没有,我也好想去试试!”

    “当然有要求,首先是脸蛋和三维,然后必须是有经验的。言外之意,不是处。”

    “诶?居然专门要不是处的?我前天才做了修复!要命!不行,今天晚上先找个男人,明天再去应聘!”

    “……”

    几个女人毫无顾忌地在马路上谈论着,声音大得周围的人恨不能全都听见。

    于时苒也留意到了媚色的应聘信息,不过去还是不去,她始终没拿定主意。

    可是,已经没有比选择媚色更好的方法了。

    媚色门面并不大,但装修得格外精致,里面更是别有洞天。白天从外面经过的人,没有谁会留意到这么个小门面,可一到夜幕降临的时候,便没有人能忽视媚色的存在。

    那些挂在门口几乎把人的眼睛都照瞎的灯,张扬着它的存在,那种侵略性的光芒,让每个经过的人都想进去一探究竟。

    于时苒进来的时候,里面的位置已经满了。可她知道,这里还有地下二层。

    乍然走进媚色,会让人有种从人间走向地狱的感觉,因为他怪异而又奢华的装修风格。

    楼梯被设计的很窄,铺着大红的地毯,墙面上挂了许多表着黑纹木框的油画。

    油画风格怪异拐杖,不是长者翅膀的魔王,就是被长剑刺穿胸膛的人类。

    其中,最让于时苒在意的就是挂在地下二层楼梯拐角处的油画,那是个带黑翅膀手拿长剑的男人。

    他跪着把手中锋利的黑剑刺入人类女子的胸口,然后抱着女子泪流满面。

    这样的地方,吸引了太多的年轻人,他们或者颓废,或者只为了在夜色里,释放另一个自己。

    楼梯尽头,用玻璃扇隔开的房间里,一个染着红发的男人正趴在办公桌上百无聊赖地看着对面那一排穿着十分精华的女人。

    只看到那张侧脸,于时苒就有种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感觉。紧了紧手指,又松开,伸手扯了扯自己的唇角。

    确定自己是笑着的,她才走了过去。

    “你也来应聘?”贺北寅看见于时苒的时候,有些意外。

    那么浓的妆,他差点儿就认不出人来了。要不是那双眼睛,他曾细细观察过,也许就真的被于时苒浑水摸鱼了。

    “当然。”

    “你居然还有胆量来我的手下做事,你都不怕我再放颗炸弹?”

    贺北寅撑起脸,眼底的心疼显而可见。

    他看上去很无聊,无聊到无以为继,总给人一种生而无欢的颓废感。

    “怕,但是,我总得活着,要想活着,就得吃饭,是不是?”

    “你们先出去。”

    贺北寅对那些为了应聘,几乎光着身子站在他面前的应聘者说。

    这些应聘者闻言,都失望地切了一声,出去的时候不忘扫于时苒一眼,眼底的光芒都带着些敌意。

    于时苒心头苦笑,自己才一来,贺北寅就帮着她树立一堆敌人,真是一份大礼。

    “你可以选择的地方很多。”

    “但是,没有人敢收留我,吕锦城不容我,也就代表现在的任氏不容我,谁敢和任氏作对。而且,你在这儿,我当然要来。”

    于时苒在贺北寅的对面坐下来。

    听她这么讲,贺北寅兴致勃勃地挑起眼眉,“你是爱上我了么,居然追到这儿来,而且,你的消息还真灵通。”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我是很爱你,爱你爱到想给你上颗定时炸弹。”

    贺北寅闻言大笑,双手激动地拍着办公桌,“哈哈!太好了,太好了。你知道么……”他忽然停止大笑,“我们认识这么久以来,你第一个说爱我,尽管是爱到想给我上定时炸弹。就为了你这句话,我同意你留下来。”

    “那我该不该说谢谢?”

    于时苒笑,常常的睫毛因为她一笑,而微微煽动。

    “谢的话,就不必了,你还是想想到哪儿去弄颗定时炸弹来吧。另外,看好了说明书,别不小心葬送了自己。”

    贺北寅看着她,别有深意地笑着。

    “谢谢提醒,这个不用你操心。”既然他已经同意自己留下了,她也就懒得再和贺北寅多费口舌,起身要走,贺北寅却突然开口,“等等。我还有个内幕消息要告诉你,不知道你想不想听。是关于我大哥的。”

    大哥?听,叫的多亲热。如果不是亲眼见识,于时苒无法相信这男人曾和贺迟年兄弟相煎生死相斗。

    世间万象,当戳破了表层的现象看到本质的时候,是不是唯有利益而已?

    她的信仰在父亲被炸得尸骨无存的时候动摇,在贺迟年选择为任以秦让路的时候彻底破灭。

    

第六十章 你在怨我对不对(结局倒计时1)() 
当车子甩下高速,任以秦到底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呢?他说,人世冰冷,你一个人的温暖无法改变这个世界的严酷,你以为,贺迟年真的爱上你了么,他爱上你,只因为你是我的棋子。

    真正的爱,不容许任何妥协,当他在娱乐城选择让路的时候,我就知道,他对你的爱,只是一场游戏,是迷惑众人的谎言!

    车子在任以秦话音落下的瞬间落地,巨大的撞击声结束了一切,包括她还没来得及出口的反驳。

    “我不想听。”于时苒摇头,现在,她不想听任何关于贺迟年的消息,她真的还没整理好自己的思绪,不知道该用怎样的心态来对待有关他的一切。

    她想去求证,但贺迟年的态度已经可见一斑,求证也许不过是自取其辱。那个横亘在他们之间的珊予已经让她失去一切勇气。

    而且,现在,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你不想听,我想说。我大哥被调回贺氏总部了,不过,在调令下来的前一晚,遭遇了一场突袭。结果是付芮儿和徐思若被人劫走,我大哥旧伤未愈又添新伤,性命堪危。”

    贺北寅倒没表现出多么欢欣鼓舞的姿态,反而有几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这样的态度让于时苒疑惑,“你不是该感到高兴么,这对你来说,是个好机会吧。如果能趁这个机会除掉贺迟年,你就可以大权独揽了。”

    贺北寅听完打了个哈欠,“最毒妇人心,我以为,你至少该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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