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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烈爱,冷情总裁别霸道-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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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时苒抿了抿嘴,即使心里有抵触,还是不能拒绝,顺从的上了车。

    “请你告诉我,我爸爸怎么样了。”

    等吕锦成在驾驶位上坐好,于时苒再也按捺不住。

    “我知道你现在很想见他,不过,在这之前,你必须先把我交代的事情做好。”

    吕锦成一边说着,一边麻利地发动车子。

    于时苒一见他发动车子,立刻急了,“你要带我去哪儿?!”她慌忙去开车门,这才发觉,车子已经被锁死。

    “放我下去,你想做什么!”

    吕锦成从后视镜里看她一眼,见她慌张的样子,忍不住冷笑了一下,说话的语气却还是一如既往地礼貌,“放心,我对你没兴趣,也不会把你怎么样。不过,要是真想见你父亲的话,最好还是老老实实地跟我走。”

    于时苒抿唇,怒视他,却也放弃下车的想法。

    吕锦成这才满意地笑了。

    车子在一栋老式别墅前停下来。

    于时苒已经完全转了向,所以,当车子停下来的时候,她连东西南北都分不清,自然也就记不清车子走了多久,到了哪里。

    这栋别墅虽然很老,但是很有味道,铁艺大门内,花木葱茏,因为完全是任花木自由生长的,所以,在灯光下看上去,姿态自然而又恣意,让人感觉很舒服。

    别墅里面透出暖色的灯光,连客厅里的摆设都能看清。

    车子进入别墅院子之后,在花木下停住。

    吕锦成为她打开车门看她没有下车的意思,笑道,“怎么,还没坐够?”

    于时苒抿唇,“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吕锦成还是笑,“进去后你自然就知道了,我现在跟你说,你也未必能理解。”

    

第十九章 人格分裂() 
于时苒没办法,只好下车。

    到底是晚上了,天气凉了,夜风吹在腿上有些凉,而这个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居然只穿着睡衣和拖鞋就跑出来。还是和一个并不熟悉的男人。

    可她也没有别的选择,不是么?

    吕锦成关上车门,转身走在前头。

    于时苒看着他挺拔的背影,眼底不禁带着几分恼怒。

    她发现自己遇上的男人,几乎都长了一副好皮相,一颗恶狼心。

    似乎对她的腹诽产生了感应,吕锦成居然在进门的时候回头看她一眼,叮嘱道,“希望于小姐对我的不满,只放在心里。不要在他面前表达,不然,我会很生气,而我生气的后果,通常比以秦发怒的后果更严重。”

    这绝对是*裸的威胁。可笑的是于时苒连反抗都不能,他说什么,她都只能静静听着,默默受着,谁让他是强者,而她受制于他呢。

    吕锦成这次对她的态度明显变了,可以说对她有了一份厌恶。

    这样想着,她的表情就更烂了。吕锦成抚了抚鼻梁上的镜架很不客气地说,“不好意思,于小姐,我请你来这里,不是为了让你摆脸色给人看的。所以,请你保持微笑,并且一直微笑下去。”

    于时苒心里的怒火腾地一下燃了起来,噼噼啪啪地烧的她心肝肺都一起焦躁起来。

    可除了忍耐,她什么都不能做。

    勉强扯出个笑脸,“我知道了。”

    吕锦成这才重新回过头去,打开门。

    客厅里,灯光明亮。地上铺着厚厚的羊绒地毯,沙发茶几收拾的十分利落。而里面的装潢风格确实偏向暖色风格的。

    于时苒心里恼怒的同时又带了几分忐忑,吕锦成始终没说清楚他带她来这里的目的,对于未知的事情,她怎么能不忐忑?

    这时,二楼楼梯口冒出个人,穿着睡衣,一边伸着懒腰一边打着呵欠。

    于时苒第一眼没认出来,现在仔细一看,居然是楚亦!

    可她简直不敢相信,这个大男人,居然穿着维尼熊图案的睡衣,最最让她差异的是,他眼睛下面那两个黑黑的眼圈。

    打完呵欠,他才发现吕锦成带着于时苒来了,愣了一下,他风一样从楼梯上飘下来,“阿弥陀佛,你总算回来了。我就要撑不住了。”

    于时苒依然目不转睛地盯着楚亦看。

    吕锦成笑,“撑不住?你不是刚睡醒么?明明偷懒来着,如果这次再让他跑出去,那么,你自己去找。”

    楚亦立刻摆手,“不会不会,你放心,我早就叫人上了防盗窗,把所有能撬窗的东西都收出来了。他出不去的。”

    于时苒听得一头雾水。

    “我去看看他。”吕锦成一边说着,一边换好鞋子,又给于时苒拿了双拖鞋,然后上楼去了。

    楚亦这才看向于时苒,可看于时苒的眼神,带了点怪怪的味道,像是怜悯又不像,弄得于时苒一头雾水。

    “你为什么那么看着我?”于时苒换好鞋子,把吕锦成的鞋子放到鞋架子上,又把自己的放好,这才站起来问。

    楚亦又打了个呵欠,“没什么,我没想到他会把你找来。”

    楚亦冒出莫名其妙的一句话,就转身走向厨房,可才一进去,又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奔向卫生间。

    直到很久以后,于时苒才明白,楚亦原来根本就还没睡醒,把厨房当成卫生间了。

    “上来。”于时苒站在客厅里不知道怎么是好的时候,吕锦成突然出现在二楼,对她道。

    于时苒这才上去。

    她总觉得他们这是要把她拿去喂鳄鱼的感觉。

    “去吧,只要你能让他开门,我就让你见你父亲一面。”

    于时苒云里雾里,朝房门看了一眼,问,“谁在里面?”虽然是这么问,心里却已经猜了个大概。

    “看看不就知道了?”吕锦成笑道。

    总觉得吕锦成的笑容里,充满阴险的味道,尽管他的笑容和之前并没什么不同。

    于时苒敲了敲门,里面没回音,她无助的看吕锦成。

    吕锦成却转身进了另一个房间,没看错的话,那里面住的似乎是楚亦。

    过道里只剩下楚亦一个人,她顿时觉得无力。

    到底为什么,她为什么会遇上这些事,这些人?可现在,怨天尤人也没用了。她有种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无奈。

    “有人吗,请你开门好不好?”她又敲了敲门,结果里面还是没有回应。

    而另一个房间,楚亦四仰八叉地倒在大*上,双手枕头,问站在*边的吕锦成,“真的有用么?我总觉得这么做不妥。”

    “有没有用,过会儿就知道了。反正,我们是不被喜欢的。这样的他,其实很不想见我们吧?那么,就只能找另一个世界的人来了。”吕锦成抱着双手,笔直地站着。

    楚亦沉默片刻,说,“你说,老大心里到底怎么想的?”

    吕锦成转身看向楚亦,“人都是矛盾的,只不过,老大币一般人更为矛盾。而因为这种矛盾日益深重,到了自己也无法治愈的时候,就会分化成两种对立面。也就是我们常说的人格分裂了。”

    楚亦深吸一口气,“老大小的时候,肯定是个很善良的人吧?”

    “就是因为太善良,不得不被邪恶染黑之后,才会矛盾到无法自我原谅。当一个人发现永远抓不到自己渴望的东西的时候,往往会坠入另一个极端。

    可是,在那个极端里,*的同时,也会伴随着深刻的痛苦,而那种痛苦越是深重,就越容易激化个性里潜藏的矛盾性。当个人无法承受的时候,潜意识中就会逃避……”楚亦突然坐了起来,“你的意思是,老大这种病,其实是过度的矛盾痛苦导致的自我逃避?”

    吕锦成点头,“你不觉得老大这次处理于京山的事,与以往行事风格大相径庭么?”

    楚亦又陷入沉默。。。。。。。随后不得不承认,“早就发现了。他对于时苒很不一样,我想,或许老大心里……”

    吕锦成摇头,“现在定论为时过早。人对自己向往的东西,都会充满热情,那种热情甚至会化作一种可怕的偏执。而于时苒对我们这种生活在黑暗中的污秽生物来讲,就像一束光……会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接近,想要据为己有……这种感情对于有人格缺陷的人来讲……更致命。”

    吕锦成点头,“你不觉得老大这次处理于京山的事,与以往行事风格大相径庭么?”

    楚亦又陷入沉默。。。。。。。随后不得不承认,“早就发现了。他对于时苒很不一样,我想,或许老大心里……”

    吕锦成摇头,“现在定论为时过早。人对自己向往的东西,都会充满热情,那种热情甚至会化作一种可怕的偏执。而于时苒对我们这种生活在黑暗中的污秽生物来讲,就像一束光……会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接近,想要据为己有……这种感情对于有人格缺陷的人来讲……更致命。”

    楚亦表情忧愁,他当然能听得出来,吕锦成的话意,于时苒对他与任以秦来说都是致命的弱点。

    吕锦成眼神也沉了下去,“这就是我担心的地方。不过,好在于时苒和老大之间横亘着血海深仇,不然,你以为我会带她来么?现在,老大第二重人格复苏,对我们根本就完全的不能接受,反而是和他第二人格有共同性的于时苒更容易接近。所以,现在,我们不妨让她来照顾老大。等老大的发病期过去之后再做打算。”

    楚亦却因为吕锦成的话,感到有些怒意,他低着声音说道,“我总觉得事情不会像你打算的那么顺利。在老大没发病的时候,老大对于时苒的态度,就很不一般。本来,这也没什么,可是,听你说她有可能成为老大的致命药,那么她就成了双刃剑……”

    楚亦这样一讲,吕锦成的眉头也皱了起来,“这倒真的是个值得注意的问题……不过,这是以秦的决定,我们不能过问,总之,还是先等他好起来再做打算。他现在这个样子,恐怕什么都做不了。”

    外面,于时苒已经问了三遍,根本就没人回应,她甚至要怀疑,里面是不是真的有人在了。

    终于,她气急了,也不顾那么多,一脚踹在门上,“有本事就出来,在里面当什么缩头乌龟!任以秦,我知道你在里面!你给我出来,你装什么!”

    她穿着拖鞋,揣在门上疼在脚上,门没踹开,自己却疼得蹲在门口揉脚丫子。

    这样的境况,让她想到自己的委屈无助,她忍耐许久的眼泪,在眼眶里开始打转转,却还是不肯放任眼泪流下来。

    

第二十章 生病的样子() 
我知道这样说很自私,可是,如果恨意就这么一环又一环地扣下去,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现在,我没有精力再去恨你了,但是,也没法原谅你。

    她坐在门口,有气无力地说着,一下一下地敲门。

    她根本没想过任以秦会开门。

    可当她再次敲门的时候,却敲了个空,门被打开,房间里,一片漆黑,而任以秦站在门口,过道里的灯光照着他凌乱的头发和苍白的脸色。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没有邪恶没有盛气凌人,就像个木偶一样,空洞洞地看着她,眼底没有任何内容。

    这样的任以秦让于时苒怔住。

    “我做了什么?你能再说一遍么?”这是任以秦开口的第一句话。

    他说话的时候,眼睛恢复了些许神采,可是表情却像个明知道自己犯下滔天大罪的等待审判的孩子,带着小心翼翼的期盼,期盼着审判官会告诉他,他其实没做坏事。

    于时苒张了张嘴,看着这样的任以秦,她居然什么都说不出来。

    她突然恨起这样的自己来。

    于是抿着嘴,什么都没说。

    任以秦却固执地等着她的答案,“告诉我,我究竟做了什么……你爸爸,你爸爸他……是我做的么?”

    她想说“是”可到了喉咙上,却让她忽然想起那天楚亦说过的话……

    这不是她轻信楚亦的话,而是当她冷静下来,回忆起爸爸进监狱时的主要原因。。。

    “不是!”吕锦成和楚亦突然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看见他们两个,任以秦就开始皱眉,对他们并不友好,有些孩子气的转身要回房,这时于时苒立刻爬起来跟上去。

    她知道,蒋吕锦成和楚亦,只听任以秦的调遣,所以,要见父亲,必须要让任以秦发话。而现在,任以秦忘记一切,正是最好的时机!

    如果,能趁这个机会让任以秦下令放了父亲的话,那就更好了。所以,必须把握这个机会!

    原谅她这样的心机,她已经别无选择~

    吕锦成和楚亦几乎是一眼就看出了于时苒的打算,两人面面相觑,然后,不约而同地看向任以秦,而任以秦果然如吕锦成的分析那样,并没拒绝于时苒的靠近。

    灯被于时苒打开,任以秦的卧室里一片狼藉。

    被子被他扔在地毯上,还有几本杂志也被他胡乱地扔在地上,而c*上则零零散散地扔着一副扑克牌。

    一进房间,他就盘腿坐在*上,翻弄着扑克。

    于时苒对这状况一时难以消化。

    忽然想起刚刚自己敲半天门,他都没回应,原来是在自娱自乐?可他出来的时候,明明屋里没开灯……

    “你刚才就在房间里黑灯瞎火地玩这个?”

    任以秦抬头看她,“谁说黑灯瞎火了?”说着伸手指了指屋顶上的灯。

    “刚你出去的时候一片黑……”

    “我把灯关了呗,真笨!”说完低头自顾自摆弄。

    于时苒也觉得自己脑子有问题,居然问这种无聊的问题。她闷头收拾房间,都收拾好了之后,任以秦还在自己扑克牌。

    虽未她已经跟这个精神有问题的男人有了关系,但是她还是条件反色的离他远远的,于时苒站在三米外,绞尽脑汁地想着要怎么让任以秦开口放人。

    任以秦却突然在这个时候抬头,看向她,“过来陪我玩牌,如果我高兴了,我就帮你。”

    于时苒呆住,他怎么知道自己的想法,不是什么都不记得了么?

    “我只是忘记了很多事情,并不是变了白痴,刚才你在门外的话,我都听见了。所以……你跟来的目的我大概也猜到了。”

    于时苒不敢相信他居然这么好说话,怀疑地看他,她真的没法不怀疑,他这是在演戏。

    任以秦放下扑克牌,靠在*头,“你不相信我的话,也没有别的选择了。你不妨赌一把。”说完指了指窗户,“你可以看看被封死的窗户,现在,我因为讨厌自己在失忆的情况下做的那些残忍事情,而被他们关在房间里。”他有些无奈地笑了一下,“我也知道我这是在生病了,不过没办法,我完全没办法记起自己没生病的时候,都做过些什么。不过,我大概可以猜到自己会做什么事情。”他笑,笑得又苦又悲伤。

    于时苒半信半疑地走到窗边,果然看见窗户都被人从外面封死了。这个房间看起来,就像个牢笼。

    “他们应该没有不准你走出这个房间吧?”如果不准他出门的话,也就不会让她想办法让他开门了。

    “是没有不准。”他垂下眼,表情苦涩,“可是,不管走到哪里,都会有人寸步不离地跟着,说起来是保镖,在别人眼底大概风光无比吧,可只有自己最清楚,这个和犯人放风有什么区别?”

    于时苒愣愣的看着任以秦,这个男人真的病了啊,如果没有生病的话,他绝不会这么平易近人,也不会说这样的话。

    以前的司任以秦,永远是高高在上的姿态,他神秘莫测变化无常,永远让人猜不透他的想法,更无法预料他下一步会做什么。

    那样的任以秦,是绝对不会对人说自己的心理感受的。

    但是,此时此刻,眼前的任以秦,表情悲伤苦涩,言语平静却又带着苦恼地诉说着他的所思所想……

    “每次你失忆的时候,他们都会这么对你么?”

    “嗯,他们说是为了保护我的安全。”他眼角微微弯了一下,“我知道,他们其实是真的担心我。可是,每当和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我就会产生一种窒息的感觉……锦成说,我这种病很特殊,属于间歇性失忆,可是每次失忆的时候,都能有选择性的记住失忆期间发生过的事情……”

    于时苒听得目瞪口呆,世界上居然还有这种失忆症么?

    任以秦身患这种病,必定是秦氏集团的大秘密吧,既然是这么重要的秘密,吕锦成为什么会这么放心的把自己找来?

    因为父亲在他们手里,他们有威胁的砝码么?

    “那你不肯出去,就因为讨厌有人跟着么?”于时苒凝视任以秦漂亮的双眼,那双一向深黑的眼睛,此刻终于有种一望见底的澄澈。

    “嗯。”面对任以秦的坦白,于时苒反而觉得自己跟他耍心机有些卑鄙了。

    “好,我们玩牌吧。希望你说话算话。”

    “我说过的话,当然会竭尽所能去做到。”任以秦听她答应陪他玩,忽然兴致高昂,洗牌的手法很顺溜。

    但是,当他说完拉火车这种低智游戏的时候,于时苒想吐血了。可是,两个能玩的,似乎也就是这种低智游戏了。

    任以秦居然玩这个玩的兴致勃勃,每次赢了的时候,都快乐地仿佛天上掉了钞票,恰好砸中他似的。

    于时苒玩过三盘的时候,就无聊到想撞墙了,看着他兴致高昂的样子,她也不好说不玩了。毕竟,他说了,要让他高兴了,才会答应帮她。

    于是,这个无聊游戏,就一直持续到凌晨三点。

    来来回回,就是那几张牌,居然也没分出胜负。

    于时苒忍不住打了个呵欠,任以秦抬眼看她,双眼亮晶晶的,因为玩牌玩得高兴了,他脸上的笑就没断过,整个人也明媚的没了半分阴郁。

    于时苒看着这样的任以秦有些发傻。

    她突然发现,以前的任以秦强势,会笑会发怒,会恶毒,但是,却似乎从来没这么纯粹地开心过……

    那么复杂的男人,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居然不如这一刻失忆来得开心……

    人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呢,明明恨是那么痛苦的事情,可是,还是有那么多人,不得不恨……比如没发病的任以秦,比如她……

    快五点的时候,于时苒终于撑不住了,即使拿着牌都直打瞌睡,任以秦声音小了很多,看她实在撑不住了,便不再说话,只是坐在于时苒静静地看着她像磕头机一样没完没了地点头。

    周围安静下来,于时苒困意更浓,居然就那么睡着了。

    这一觉睡到了十点半,她醒来的时候,隔着窗帘,都能感觉到外面天光大亮了。

    她立刻坐了起来,怔忪瞬间,有种分不清身在何地的感觉,扭头看见任以秦睡在身边,这才想起一切。

    她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没有任何问题,才松了口气。

    任以秦依然沉睡,睡着的他侧身睡着,身子微微蜷缩在一起,双手合十枕在脸边。

    据说这样睡姿的人没有安全感。

    然而,睡着的任以秦睡脸安详静谧,纯净无害。

    

第二十一章 你无耻!() 
此刻的他,像个熟睡的天使……

    她看着看着就入了神,像他这样的男人,在生病之后,居然也可以这样让人心疼……

    她盯着他看了很久很久,才悄然下*,小心翼翼地开了门走了出去。

    吕锦成和楚亦大概早就起*了,经过他们房间的时候,房门开着,屋子里没人。

    下楼之后,只有楚亦一个人在客厅里。

    他已经换好了衣服,正坐在*边的单座沙发上看报纸,旁边放了杯牛奶。

    这男人居然很会享受。

    “早!”

    楚亦见她下来了,难道先露出个灿烂的笑容,对她打了招呼。楚亦一向对偏袒她。

    “早!”

    早么?都已经早上十点了!她有些懊恼,居然没人喊他们起*的。

    “只有你自己?”

    于时苒扫视了一遍,没见到吕锦成的人影,忍不住问,同时心中腹诽……这家伙果然说话不算数,压根就没打算带我去见爸爸!

    “嗯,锦成有急事要处理,飞马六甲了。”

    于时苒吸了吸鼻子,有钱人就是不一样,说飞就飞了……

    可是,说谎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飞马六甲,怎么不说飞太平洋呢?!

    她并没说什么,转身朝卫生间走。

    楚亦忍不住问了一句,“卧室里不是有卫生间么?”

    “你昨天不是也跑下面卫生间了?”于时苒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她之所以头不梳脸不洗跑下来,一是确定吕锦成还在不在,二是怕吵醒任以秦这个大魔头。

    洗漱一半,身边挤进个人来,她抬头一看,居然是任以秦迷迷糊糊地走了进来,看样子眼睛都还没完全睁开。

    见她在洗漱,连想都没想,就挨着她开始洗漱,拆了牙刷,端着她杯子就用。

    于时苒瞪着他,压着嗓子道,“喂喂,杯子是我的。”

    任以秦疑惑地看着她,“那又怎么了,你的杯子上有毒还是怎么的?”

    于时苒皱眉,“刷牙杯怎么可以乱用?”

    “杯子而已,不就是你用过么,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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