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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烈爱,冷情总裁别霸道-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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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以秦放下咖啡勺,把咖啡推到她面前,“我没喝过,试试吧,放松自己。”

    于时苒低头看着杯子里依然摇晃不停地咖啡,突然觉得很诧异,自己居然可以这样心平气和地坐在任以秦的对面。

    只是因为他现在“失忆”么?

    她完全没了解过人格分裂症患者是不是会伴有失忆,但任以秦得了那种病却让她深信不疑,在她的印象里,任以秦是绝对不会让自己这样安稳地坐在他对面的。

    以前他们的相处模式告诉她,任以秦见不得她有半分的快乐放松。

    “谢谢。”她没喝咖啡,却也没拒绝。

    任以秦坐在她对面静静地凝视她,让她不自在地别过脸,“你总盯着我干什么?”

    任以秦这才发觉自己失态,“没什么,只是觉得你现在的穿着其实很好看。”虽然土气到了极点,可正因为这份土气反而显得她更加质朴可人。

    于时苒转移话题,“柳先生什么时候带我爸爸走?你知不知道他要带他去哪儿?我的意思是大概的地方,至少让我知道爸爸在那个城市。”

    任以秦十指交叉看着她,“具体时间由东珏说了算,至于去哪儿,我只能告诉你,不在国内。”

    于时苒咬唇,她心里其实很清楚,如果让邵东珏带走父亲的话,那么,在父亲好起来之前,她都不可能逃出任以秦的控制了。但她不能不顾爸爸死活,而且就算她不同意的话,也没办法把父亲带离这里……

    这一刻她忽然希望任以秦永远是现在这种样子,再也不要变回那个神秘高傲又强势霸道的人。

    任以秦见她兀自出神,问道,“在想什么,这么专注?”

    “没,没什么……”

    她一个激灵回过神,勉强笑了一下。

    “能不能在柳先生带我父亲走之前,让我再见见他?”

    “可以。”任以秦唇角勾出浅浅的笑意,“只要他肯见你的话。”

    这样的语气,这样的神情,让于时苒身心一冷,诧然瞪大眼看着他。

    任以秦立刻对她眨了眨眼,“怎么了,为什么那么看我?有什么不对么?”他一脸莫名地看向她。

    “没什么!”一定是错觉,一定是。刚刚那一瞬间,她觉得任以秦说话的语气和表情,都充满了邪恶意味。

    可下一刻,那种感觉又消失无踪,她想肯定是自己太担心父亲,所以疑神疑鬼的。

    “没事就好,今天我们在这儿住一晚,明天一早就回去。如果你爸爸肯见你的话,应该会和我们一起吃晚餐。对了,晚餐是烧烤,听说楚亦说是吕锦成特地请过来的烧烤师傅,手艺很好。”

    于时苒漫不经心地点着头,现在就是给她玉液琼浆她也没兴趣吃啊。

    他们所在的阳台,正好朝西,太阳落下的时候,余晖穿过树梢落在阳台上,形成稀疏的树影,清幽寂静。很好的景色。

    任以秦心情很不错,靠在围栏上对她讲这座庄园建造的初衷。

    她听得并不认真,任以秦说完了,她也只记得这庄园有一百年的历史了,当初他花了很大的力气,通过很多关系才把它弄到手……

    她猛地抬眼看向任以秦,任以秦也正凝视着她,见她突然抬头,对她露出个邪恶地笑。

    几乎是眨眼时间,她觉得自己从人间落到地狱。

    “你……”她木讷地无法表达自己的意思。

    而任以秦却已经看出她想表达的意思,嗤笑一声,“没错。我已经好了。你这表情是意外地开心呢,还是格外失望?”就知道,如果她发现自己已经变回原来的人格,会是这样的反应!

    而他几乎痛恨她这种表情!

    于时苒没法回答,只呆滞地望着他。

    “你一直在骗我,是不是?”

    任以秦不屑地嗤笑,“你以为你是谁,值得我花心思去骗?”说完冷了脸下楼。

    于时苒呆愣片刻,赶紧跟上去,“你不要伤害我父亲!”

    任以秦脊背一僵,原来,在她心里,已经认定了,他把她爸爸带到这儿来,就是要伤害他!不过她认定的没错,对于杀父仇人他当然不会手软。

    他突然转身,盯着于时苒的双眼,逼近她突然抓住她手腕冷然一笑,“想让我不伤害他?可以啊,只要你能让我尽兴!如果你做不到的话,那就趁我还没改变主意,早早滚蛋!”

    说完他用力一搡,把于时苒推倒在地。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的气还没消,左依夏的电话就过来了,任以秦把左依夏安排在胡龙帮老大身边,女人嘛,就是这点有些用。左依夏说自己已经查到了胡龙帮头子的秘密,想马上见他。

    他想了一下,居然答应了。

    烧烤架都摆好了,食材也准备停当,柳罗夜坐在任以秦身边,挑着眉毛看他,“你怎么想的,这可不是吃烧烤的好季节。”

    这傍晚的气温已经冷了,吃烧烤实在不合时宜,如果上涮肉火锅什么的倒不错。

    任以秦靠在椅子里,漫不经心地回答,“挑什么季节,想吃了就让人准备了。什么都等着对应的季节来吃的话,我怕那种兴致也就没了。”

    柳罗夜一听十分认同的点头,“这倒是。”

    “给,为了我们这个共同的观点,先碰一杯。”

    扎啤烧烤,很常见的东西,却因为吃的时节不对而别有一番味道。

    他们喝了第一杯之后,庄园外又进来两个人,一个是吕锦成,另一个则是左依夏。

    左依夏一看见任以秦就拿出乳燕归林的姿态扑过去,娇声嗲气地诉委屈,“以秦,你知不知道,为了弄清楚胡霾背后的人,我付出了多少。你看……”说着也不顾当场那么多人,立刻把袖子撩开,“这都是胡霾那禽。兽弄的。”

    柳罗夜把左依夏打量一番,然后自顾自地喝啤酒,这样的女人,他可不敢恭维。说实话,他对任以秦身边居然收留这样的女人而感到诧异。

    要说起来,他自己身边的女人算是最多了,不管是他本意还是不得已。可他从来不会要这种除了脸蛋便一无是处的女人。

    当然,他对左依夏的排斥不会外露,人前他的风度与作风,向来以沉稳内敛着称。

    “辛苦你了。”任以秦笑了一下,“喝杯酒,当我慰问你的。”

    说着把杯子倒满,递到她面前。

    左依夏美滋滋地接过来,“谢谢,以秦我就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说完在任以秦脸上亲了一口,留下个大大的唇印。

    任以秦虽然经常在女人堆里面滚,但他不喜欢女人的化妆品,逢场作戏的,他懒得理会也就算了,但现在,他实在没心情去容忍,所以当即把左依夏从自己腿上推开,也不管她是不是会跌在地上,直接抄起纸巾擦脸。

    左依夏被他这么一推,滚在地上,杯子里的酒撒了一身,酒杯也摔出老远。

    在场的人,包括吕锦成这个跟了任以秦多年的老部下都觉得分外惊诧。

    任以秦只淡淡地说了一句,“这口红的颜色实在让人讨厌。”

    左依夏一听任以秦同意见自己,特意化妆,花了大把的票子买了高档彩妆,精心涂抹了一个多小时。这次化妆她可谓用尽心思,擦了上,上了擦。

    可最后却换来任以秦这样的评价,要说她心里没有怨气,那是不可能的。到了这地步,她心里要还是没有怨言,那么,她就强大到非人境界了。

    她心底的恨,想火山下的熔岩一样滚动,想找到突破口,但她的理智又在告诉她,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前功尽弃。

    忍字心头一把刀,她的心头就有这样一把刀,但她居然还是咬牙忍了下来,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低眉顺眼地站在任以秦身边道歉,“以秦,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讨厌这个颜色,我立刻去洗掉。”

    

第二十七章 于时苒是祸害() 
任以秦拧眉,连眼皮都不抬,他厌恶左依夏那副可怜又怯懦的样子,尽管他很清楚,左依夏的样子其实是装出来的。

    左依夏走开之后,柳罗夜才开口,“你还是小心点这女人,这种女人会为了达到目的漆身吞炭,一旦她抓住了时机,发动攻击的时候,只怕会给敌人造成致命伤。以秦你玩的有点儿过火了。”

    任以秦深知柳罗夜说的没错,但还是不屑的哼了一声,“我倒是要看看她到底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左依夏找到卫生间放开水龙头,一个劲儿地搓脸,眼泪浸泡在水中,谁也看不出她在哭。就连喉咙里的哽咽,也被她死死闷在肚子里。

    再抬头,她依然是那个左依夏,可以楚楚可怜,也可以嚣张跋扈,就像一条歹毒的变色龙,只要为了自己的利益,没有什么是不可以忍耐的。

    卸妆离开,却看见楼上下来的于时苒,那一刻,她眼底似乎被楔进了钉子,刺得她想疯狂地扑过去,把于时苒撕成碎片!

    哪里都有她,哪里都有!

    她恨的发抖。

    于时苒也看见了左依夏,左依夏的出现让于时苒也大吃一惊。

    上次在住宿,把她狠狠揍了一顿后,就没有见过她了,看她闲杂荣光满面的,身上的伤应该好了吧?不过于时苒觉得能在这里遇见左依夏真是冤家路窄啊!

    “真巧,没想到,哪儿都能遇见你!于时苒,你还真是阴魂不散!”

    面对左依夏的咬牙切齿,于时苒只是冷淡地一笑,“我们彼此彼此。”

    说着从楼梯上下来,“左小姐,我不想追究过去的什么,遇见你是我命不好,相信你是我有眼无珠。我能沦落这步田地,都是你在身后给我火上浇油,尽管这样我也懒得跟你这种人追究,我只希望我们从此往后,井水不犯河水,相逢是路人。”

    左依夏一听,露出讽刺的笑容,说话也变得更加尖刻,“井水不犯河水吗?我呸!于时苒,你少给我装出一副清高的圣母样来!你是在告诉我你原谅我的所作所为了,还是在我面前表现你于时苒大度?!我告诉你,我左依夏不接受!你想井水不犯河水,相逢是路人?做梦!我们之间,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任以秦是我的,你别想抢!”

    于时苒觉得左依夏现在就想一条疯狗,和她说什么都是对牛弹琴,她根本就听不下去,完全被自己的假想蒙蔽了心智。

    知道说不通,她也就懒得再说,索性闭嘴从左依夏身边绕过去。

    左依夏的恨意被勾起来,哪儿那么容易就算来,在于时苒身后骂道,“你骨子里其实就是个婊。子吧!贺迟年一开始怎么看上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怀了孩子还跟别的男人上*。全世界找不出比你更贱的女人了!?我要是贺迟年早就两把捏死你。”

    于时苒停住,回头看着左依夏,居然笑了,“如果一个人的痛楚经常别你捏住,那么就早已经麻木了,下次骂我你可以找找新的话题!”

    于时苒说完,大步离开。

    于时苒气得一脚踢在楼梯扶手上。这个季节天气虽然冷了,可为了显示自己美好的身材,时髦的打扮,她穿的是胡霾为她买的新款皮质高筒凉鞋,前面漏脚趾的那种。

    这一脚踢过去,伤的自然还是她漂亮的脚趾头。

    疼得她失声尖叫,特别想发脾气,又想起这里不是胡霾的地盘,没有人会那么*着她,只能在此忍住。

    于时苒挑了离任以秦最远的位置坐下来,正好在任以秦对面,左手边是吕锦成,右手边是于时苒。近日和楚亦相处比较多,所以,她下意识地往楚亦那边侧了侧,和吕锦成之间留出一块位置来。

    楚亦斜眼看着她像只小兔子一样小心翼翼的,不自禁笑了一下,他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别扭的女人。

    忽然就觉得于时苒有的时候,真的挺可爱的。

    他笑着笑着,就觉得有股冷飕飕的目光射过来,下意识地抬眼看过去,就见任以秦目光阴郁地朝他们这边看。

    心底一寒,他敛笑,假意吃东西,装作什么都没发现。

    于时苒也发觉有阴森的目光盯着自己,但她不用抬头也可以猜到是谁,所以,她当然不抬头,兔子一样专注地对付自己面前的那盘毛豆和煮花生。

    她吃带壳儿的东西时,习惯性地把壳儿扔进嘴里用牙齿剥皮,而不是用手指,所以,热闹的席间,总能偶尔听见她咬碎花生壳的声音。

    这些人平常大概斯文惯了,看见她这样的都有些诧异,所以,不会儿都把目光投向她。她似乎很专注地吃东西,并没意识到大家都在看她。

    等她发觉的时候,还是有种迷茫不知所谓的意思。

    其实,她吃的没那么认真,而是在想爸爸为什么不来。她在这儿担心了那么久,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过来,可爸爸居然连不肯来见自己,她觉得好失望。

    当她发现大家都盯着她面前的花生皮看到的时候,才明白过来,囧的脸立刻红了。

    “那个,实在不好意思,成了习惯,一时改不过来。”她低头,开始用手剥。

    “没关系,于小姐吃花生的时候,很可爱。”说话的是柳罗夜,“很像松鼠吃坚果的样子。”

    对于这个比喻,于时苒万分无语,而黏在任以秦身边的左依夏,心中万分嫉恨。

    明明吃花生的样子丑态必出,可在这群男人眼里,怎么就变成了可爱?!

    她暗中眼刀子射于时苒,于时苒不予理会。左一下也只能心里生闷气。

    真正不爽的,却是任以秦,要说柳罗夏打的比喻,他其实觉得很贴切,他也觉得于时苒的样子像松鼠,说不出的可爱。

    但他讨厌别的男人也发现她的这一面。

    心情自然就不好了,眼神也就更沉冷了几分。最后,他当然把这一切归罪于于时苒。他觉得是于时苒故意露出这一面来让人发现的。

    而他没想过的是,人家于时苒可不可爱跟他有什么关系呢?

    而且,他们彼此还抱有那么深刻的恨意…

    整个吃饭过程,任以秦虽然一直和柳罗夜有说有笑的,但冷冰冰的目光却总是时不时地往于时苒身上扫。

    弄得于时苒这顿饭吃得心惊胆颤。

    吕锦成这人心思细,眼光又毒,别看隔着层眼镜片,但看事情绝对没有几个能比他更精明的。

    “于小姐帮了我很大的忙,这杯酒敬你,聊表谢意。”

    吕锦成突然敬酒,于时苒很意外。她对吕锦成。现在的印象不怎么好,所以,吕锦成举杯她有些犹豫,可礼节不能缺,“吕先生太客气了,不过,我不会喝酒,果汁行不行?”

    吕锦成头,“这可不行。这样的话,会让我觉得于小姐在责怪我没及时履行和于小姐的约定。”

    提起这个于时苒的气更不打一处来,亏他还敢提起这个约定,也真是个强人了!

    心里再生气,面子上的礼数不能亏了,更不能认输,所以她硬着头皮端起啤酒和吕锦成碰杯,“我就一干到底了,于小姐自便。”

    这让于时苒松了口气,还好,吕锦成没让她也干了。

    任以秦挑眉看着吕锦成和于时苒,他们说的约定是什么,他心里有数。他的分裂症怪异之处在于,主人格可以记住次人格做过的事情,主人格做过什么,次人格却全无印象。

    他一言不发,看着吕锦成和于时苒碰杯喝酒。吕锦成心里想什么他大概猜到了。

    他才不会为于时苒挡酒,最好喝死!他有些恶毒地想。这个死女人,可以做到将她砸晕后不管他死活的跑了,一想到这里,任以秦脸色更加难看起来!

    结果这时候,柳罗夜在旁边用胳膊肘捅了捅他,“喂,再看眼睛都出刀子了。”

    “这么明显?”任以秦皮笑肉不笑,自己已经失态几次了?

    于时苒是祸害,非除不可!这是他的最后定论。

    而这个定论,同时也落在了吕锦成心头。

    吃过晚饭之后,几个人聚在一起闲聊,于时苒对他们聊什么毫无兴趣,目光不停地向周围扫,终于她借口去洗手间离开了。

    这次她很小心地记着自己走过的路线,像个小偷一样,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被人抓到。

    

第二十八章 吃了很多苦() 
想来想去,她还是决定问清楚父亲到底是不是因为怕自己知道他在吸毒才故意不联系自己的。她知道戒毒很痛苦很煎熬,可是父亲是个朴实又坚定的人,她绝不相信父亲会因为这种理由就不联系自己!

    而且,父亲也不可能是当年残害任家人的凶手,这种罪恶滔天的事情,父亲绝对不可能做的。

    蹑手蹑脚地走了半天,她才想起一个问题,庄园里大大小小的建筑这么多,房间上百个,再加上厨房仓库等,她要上哪儿去找她父亲?

    如果父亲真的是有心躲着她的话,随便藏在哪个角落里,她都不可能找到……

    望着眼前成排的花架,有种越走越阴森的感觉,她突然无措起来。

    这个庄园建在山脚下,周围被树林包裹,呆在这儿的都是那些常年接受雇佣的仆人和花匠,此外,还有些保安,不过,全都加起来的话,也不过十几个人,十几个人住在这么大的庄园里,根本没法给这个占地面积宽阔的庄园带来任何热闹和生机。

    她越走越慢,目光不停地向周围扫视,尽管什么都看不清。

    经过第十排花架的时候,花架下面突然蹿出一团黑溜溜的东西,速度很快。

    于时苒本能地倒退一步,死死捂住嘴,身上冒出一层冷汗。

    “呜呜……呜呜……!”

    黑色的长毛猫咪站在她面前一步远的地方对她竖起全身的毛,敌视着她。

    于时苒扶着墙壁,确定那是只猫后才松了口气,擦掉额头的冷汗,双腿直打颤。

    “吓死我了,你不去抓耗子,跑来挡我的路做什么。”于时苒低声说着。

    对于猫狗一类的动物,她很喜欢。

    蹲下身想摸摸这只炸毛的生物,结果,那猫儿居然很不友好,后退两步,对她叫的更凶了,敌视意味也更强。

    于时苒无奈,只好起身,看了看前面,前面倒是没有花架了,不过,种了几丛长势很旺的花,靠近了才看出那是很常见的美人蕉。

    这么提心吊胆地走了很多地方,都没见半个人影,走到后面那排类似储物仓的平房时,才看见最左边的房间有灯光投出来。

    壮着胆子过去敲了门,好半天才有人开门,来人开门的人五十岁左右的年纪,两人一照面,都吃了一惊。

    “你是……”

    老人却对她和蔼地笑了笑,“你是小任带来的吧?。”

    于时苒愣住,面对这个老人,她感觉有特别多的亲切感。于是她好半天才回答,“是的。”

    老人住的房间不大,但是,她一眼就看出里面的装修很高档,即使一件很不起眼的东西,都很花费了一番心思。

    这是种不奢华不铺张却很实用的很购价的格调。

    “伯伯怎么会在这儿?”

    于时苒忍不住好奇,问。

    老人一边给她倒茶,一边笑,“看来小任那孩子什么都没对你说。”

    “喝吧,现在外面天气变冷了,喝点儿热茶暖和暖和。”

    “谢谢!”于时苒捧过茶杯,淡淡的茉莉花香味,立刻钻入鼻子。

    “他肯把你带到我面前,又肯带你到这儿来,可见你在那孩子心里是不一样的。我也就不怕跟你说了。我啊,是任家的管家,跟了任家几十年了。不过,任家经历了一场倾巢之灾……那些事情,我就不对你讲了,总之最后跑出去的,只剩下我和小任。那孩子,命苦啊。”

    老人轻轻眯着眼,在袅袅的茶烟中缓缓说着,仿佛又回到了那段痛苦艰难的岁月,脸上的表情都带着往事不堪回首的苦涩。

    回过神,他才发现自己走神,有些尴尬的朝于时苒笑了笑,“不好意思,人老了就喜欢回忆,容易走神。话题跑远了。”

    于时苒摇了摇头,仿佛也被老人那陈年的苦痛感染,心情变得说不出的沉重。

    融融的灯光下,于时苒捧着杯子,喃喃,“伯伯一定为他吃了很多苦吧?”

    老人轻笑着摇头,“我么,老骨头了,吃些苦受些罪都没什么,只是可怜了小任这孩子从小就没过一天安稳日子。罢了罢了,那些不提也罢。我叫张楚,以后你叫我老张就行。”

    “他一定很感激张伯伯。”

    张老笑了,“嗯,他的确对我很好,对我好到像是对待自己的父亲。不过,那孩子仇家多对手多,凡是都太过小心翼翼,总怕我出个三长两短。人只要活着,就一定要找些事情来做,他不愿意我再继续为他操劳,又不愿让我出去做事,每次我出门都恨不得派十个八个守卫跟着,你知道,这样是很不方便的。所以我只能在最不起眼的地方开了家最不起眼的馆子。”

    说到这个,老人虽然语带责怪,可表情却是打心底里开心的。

    “你怎么不在前面玩?今天不是在烧烤么?”

    “我……”于时苒有些为难,最后还是选择了隐瞒,“我不小心走迷了路,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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