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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门风云-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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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现在我才知道,为什么这圣峰,从来没有外人能够攀登其上全身而退,连我都感到有些无奈,自然就更别说别的什么人了。

看着高耸的山峰,由于已经无路可行,不得已之下,我只好停下脚步,呆呆地看着眼前的白雪,心中不禁有些犯难起来。

领悟到此处凶险,一筹莫展的我,现在才知道无法登上山顶的那种无奈,因为,好不容易才到达的地方,对于整条山脉而言,才不过只是山脚而已!

难道……我现在真的要不顾后果动用那属于神的力量吗?

直到现在我才明白这圣峰之所以如此神秘的原因。

连我都几乎难以攀越,还有多少人能够将自己的生命拿来做赌注呢?

虽然好奇。直便是世人的天性,可是趋吉避凶也是人的本性,又有谁会愿意将自己的性命白白地送掉呢?

毕竟对世人来说最宝贵的,莫过于自己的性命了,如果连性命都没有了,那还能剩下什么?还能够拥有什么?

所以,纵然圣峰在世人的心中一直是如此神秘莫测,可是敢去攀登它的人却寥寥无几。

不过凡事都有例外,圣峰虽说是几乎没有人去攀登,可那也只是“几乎”而已,倒也并不是说绝对没有,所谓世事岂有绝对呢!

因为此时,我忽然发现山下有人朝山上而来。

那是一个蓝衣人,苍茫之中一条天蓝色的人影极快地从山脚向山腰奔行,纵然山路峭直,嶙峋崎岖,可是对那奔行之人却似乎毫无影响,脚步移动之间,在这山路上简直就是如履平地一般。

从此人的脚步看来,来人果然是轻功绝顶。

难道来人也同我一般想要去那圣宫吗?

转念一想,我心中顿时释然,或许那人正是从圣宫出来的人也不一定,如今赶回圣宫倒也不足为奇。

我静静地立在雪地之中,等着那蓝衣人的到来。

当然,由于我衣衫并下是深色,所以,如果我静静地立在雪地中的话,要想发现我还真是不大容易。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那蓝衣汉子,已然极快地向我所在的这个山腰急奔而至。

那是一个年约二十多岁的汉子,行至山腰,蓝衣人虽然微微有些气喘,可是听他悠长的脉息,很显然,此人是余劲未竭。

能够一口气爬到这里却没有半丝疲倦之色,来人内力之深厚果然是非比寻常。

由于山腰已然被一片冰雪所覆盖,再往上行却也无路可寻,不过显然,蓝衣人似乎并不惊慌。

似乎早有准备,蓝衣人一个转身,已然从背上的包袱中,拿出了两根约有二尺来长的铁棒。

只见那两根铁棒一般大小,一般模样,一头是一个圆头,平实无锋,而另外一头则为一个圆锥形,锋尖而锐利。

莫非这蓝衣人想以此工具登山?

说起来,这倒算是一个好办法,有了工具的辅助,的确能够让将登山的困难度减低许多。

蓝衣人将两根似绢非绢的柔软之物轻轻地系在自己的手上,然后才分别将那两根铁棒紧紧地系了起来。

来到冰寒硬滑的绝壁边,蓝衣人仰首向上一望,在确定了一条可行的路线之后,只听他口中轻喝一声,瞬时,手中的一根铁锥已深深钉在头顶上的绝壁之中。

轻轻一跃,蓝衣人稳稳地站在了钉在绝壁上的那根铁棒上。

仔细选好了一个位置之后,借助一荡之力,蓝衣人将手中另一根铁棒插入头顶的绝壁之中。

依靠头顶上的那根铁棒上彩带所依附的力量,蓝衣人轻轻地蹲下身来,顺势在绝壁上一拍,利用强大的反作用力,蓝衣人将第一根铁棒轻松地拔了出来。

少了立脚的铁棒,一时间,蓝衣人已是脚下悬空,整个人在根彩带的作用之下来回地晃荡。

虽然如此,蓝衣人的神色却没有一丝慌张之意,看样子那根彩带倒是牢固得紧,蓝衣人根本不担心它会断裂。

上不见其顶,下不见其底,此时的蓝衣人除了那根系在手上的彩带,全身已无丝毫着力之处,仿彿随时都可能从绝壁上掉下来一般。

一阵寒风呼啸而来,强风过后,蓝衣人乘着风势稍缓之机借势轻轻一荡,顷刻间已站在了第二根铁棒上,双掌紧紧地贴在绝壁之上,身形牢牢地稳定下来。

第四章素衫老者

如此情形不断反覆,时间虽然不太长,可是蓝衣人已向上行了一段好长的距离。

看来这样的爬法,方法固然极好,做起来却极为吃力,当然,如果没有极高的内力修为,别说用这样的方法向上爬,就是想一想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毕竟蓝衣人那样独特的上山力式,的确不是人人都可以做到的。

随着时间的消逝,在我头顶上的蓝衣人已然渐渐地成了一个极小的蓝影,一阵雪花飘过,恍然间,那人已消失在我的视野中。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直到现在我才发觉,自己面对这高耸绝峭的圣峰似乎真的是一筹莫展了,既没有蓝衣人那样的工具,又不想像蓝衣人那样多此一举,看来为了上这圣峰,也只好动用那被我尘封的力量了。

尽管我知道这样做的后果也许非常严重,严重到足以让我万劫不复,可是此时,我已经顾下了那么多了。

为了以后的风云门,为了婉儿,也为了自己的责任,我已经没有退路,只有登上圣门,这一切才可能解决。

随着我心境的转换,霎时间,外界的能量向我涌来,引导着一股异常强大的能量向我体内而去。

“波”地一声,封印被这股强大的能量冲开,瞬时,一种异常熟悉而又有些陌生的感觉向我袭来。

天地在这一瞬间已不再遥远,思维所及,圣山的一切一一呈现在我的眼前,就好像突然之间,这回龙山脉最高的圣峰不再是一座高峰,所有山形全貌,尽纳其中。

随着灵觉如潮水般向四处涌去,我脑中所收到的讯息也越来越多,越来越丰富,而灵觉所经之处如果稍一停留,那个地方便会无限放大,即使是地上的一草一木,在我那灵觉的微微颤动之间也是纤毫毕见,无有遗漏。

这是何等玄妙的感觉,其中的滋味就算这世间最美好的语言也难以形容其万一。

令我不解的是,为什么我原来没有这样奇妙的感觉?

难道我的修为,在这段时间以来,真的在不知不觉中提升了许多。

也不知应该感到庆幸,还是应该感到悲哀,对我来说,能量的提升如果越来越快,那么我以后可用的时间就可能越来越短。

在没有找到方法可以重塑我的元神之前,一旦我体内的两种力量达到了不同的极端,那么,即使那时候体内的平衡没有被打破,我的身体也会因为无法承受那样巨大的力量而爆体身亡。

面临生死的抉择,难道这就是自然对我的一个考验吗?

无奈地苦笑一声,真不知我还有多少时间可以存在于这个世间。

其实一直以来我都没有弄明白,到底我转世而来的使命是什么?

而且,更加让我感到奇怪的是,既然我转世回来带有使命,可是为什么在我转世的时候,浑沌之神却没有明白地告诉我,难道我还不够资格?抑或是他当时忘记了……可是,这可能吗?

忍不住一阵自嘲,这世间虽大,又有谁能够想像得到,即使实力修为如我者竟然也不能摆脱世人所谓的生死,这种深深的无奈,对我来说岂非也算是一种讽刺?

当然,并不是说我十分在意自己的生死,只是我知道,以我现在的修为,其实已经能够超脱于生死之外了,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会落到这样的境地,难道这就是做为一个世间之神的悲哀吗?

想想自己的处境,还真羡慕普通人的那种生活,至少对他们来说只要愿意,他们都可以开开心心,无忧无虑地享受着天伦之乐。

可是我呢?

收回心中如潮的思绪,我的整个身体已渐渐脱离地面,就像一片在微风中飞舞的绒毛,轻飘飘地在这雪地中“浮”了起来。

顺着刚才那蓝衣人所去的方向,心念微转之间,我的身体已直直的向上疾快地“飘”了上去。

凛冽的寒风从我身边带着呼啸之声一泄而去,雪花也不甘寂寞地向我团团围来,我往上飞起的身子根本无惧这一切,随着我心念电转,只见身子在空中淡淡的一闪,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下一刻,我已然到达了圣峰之顶的上空。

心中一阵错愕,到底我刚才是怎么上来的?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因为直到现在我的思想还是迷迷糊糊的。

仔细想想当时的感觉,虽然我没有刻意运转自己体内的能量,可是那一瞬间的感觉真是十分的匿异,就好像心中只要有了目标,我就可能在一瞬间到达。

从来没有发现自己竟然还有这样的本事,难道这就是属于神的力量吗?

强自按捺住心中的激奋之情,我这才开始打量起这圣峰之巅的全貌。

说起来这里真是个极为奇特的地方,在我的想像中,这山顶应该是茫茫一片才对,因半山腰的雪势还下得正隆,哪知在这圣峰之巅,一眼望去除了满目的冰层之外,不见一丝雪花的踪影。

相反的,在这圣峰之巅竟然可以见到朵朵白云飘在蔚蓝的天空上,一切在冰层的倒映下交相辉映,如梦如幻,让人目炫神迷。

在这宽广的圣峰之巅,中间的一块却深深地陷了进去,远远望去,就好像原本存在的那一块是被人硬生生地拿走了一般。

而在那深陷之处,则生出了一座晶莹眩目的冰宫,一座全由冰块所砌成的房子。

我心中一怔,这冰宫就是神秘莫测的圣宫所在?

忍住心中的疑惑:心念微转之间,我已然从空中轻轻地飘落在冰宫之旁。

这时,我才深深的感到震撼。

这是一个何等浩大的工程啊!四处一片开阔无际,平坦的地面向四处延伸而去,偶尔可见的冰层,附在地面上映着耀眼的白光。

在这块平地的中间,则是一座晶莹剔透的大冰宫,而其他地方则零零散散分布着一块块巨型的冰石混合物。

真是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方。

日光在晶莹剔透的冰宫,和角度不同的冰块极其柔和的来回折射之下,形成了一幅既迷幻,又自然的人间胜景。

这不可思议的胜景,让这个地方尽显一种超然脱尘的意味。

我知道,眼前的这一切绝不可能是天然而成的,可是……这样叹为观止的浩大工程,难道全是人工所为的吗?

这需要多大的人力才行?特别是在这座天下绝高的冰山圣峰上,在这世人根本难以踏足的地方,这样的难度更是令人不敢想像!

看着眼前的一切,我心中不禁深深涌起了一阵无以言表的敬佩之情。

刚才没有感受到这种震撼,那是因为在天上往下俯视的时候,由于距离太远,所以根本体会不到这种人力的伟大,可是,当我踏足其上的时候,才深深地为眼前的这一切感到震撼。

随着眼前一条长长的走廊,我跨步向那冰宫而去,两旁除了一些冰砖所围起来的花潭之外,最吸引入的便是那一朵朵的“冰花”。

不错,那的确可以称作是冰花。

在这样的地方居然还有花的存在!即使是我,也不禁由衷地发出了一声赞叹!

世间造物之神奇真不是世人所能够臆测的!

其实那种所谓的“冰花”,也不是由寒冰所化,因为那本就是一种真实的植物。

一种看起来得存于冰中的植物。

轻轻地弯下腰,仔细一看,我必须否认刚才的判断。

从这种长于冰中的植物根茎来看,几乎是不可能只存放在里边的,在我看来那发达的根茎已然牢牢地深入到了冰的内部,这和长在里边又有什么区别呢。

抬首四顾,所有我能看见的这种“冰花”,株株如此,这更加让我感到惊奇,和世间相比,这里的一切真是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在一块块晶莹剔透的冰块之间,那种植物呈现出一种宽枝大叶的样子,或许是因冰块的折射作用,那叶子竟然莹莹地闪耀着一种天空一样的湛蓝之色。

忍不住一声惊叹,说实话,我真的没想到,这世间竟然还有这么美丽的植物,这样奇特的生长方式!

随着中间一条寒冰所铺成的“走廊”直步向前,日阳莹剔透的冰宫已然在望,可是下知怎地,在这样一座世人都会为之叹为观止的神奇地方,我的心中却忽然升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滋味!

这里就是风云门的发源地圣宫吗?到底现在我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是带有一种复仇的心情呢?还是一种尊敬肃穆的心情?说真的,现在连我自己都无法分辨得清楚。

没有圣门的存在也就不可能有风云门的诞生,也就是说,对于风云门而言,圣门的意义非比寻常。

可是,若不是圣门的存在,风云门又岂会在五百年前遭受灭派之灾?

到底这一切是恩多一些呢?还是仇多一些?

一时之间,我不禁愣愣地站在冰宫的门前。

“你是什么人?怎么会来到这个地方?你不知道这个地方是禁地吗?”

一个轻柔的声音从我耳边传来,如同一片静静流淌的河水一般,让我感到了一种包容而广博的力量。

高手!

我心头一惊,人也顿时清醒过来,回头一看,这才发现身后五十步外站了一个素衫老者,正用一双清澈的目光乎和地看着我。

在这个几乎可以说是一片寂静的圣峰之巅,能够闯入我周围五十步不被发觉,这样的人实在太强了,尽管我刚才处于一种失神的状况。

“这是禁地吗?”我有些不解,尽管我语气之中没有半丝异常,可是心中的思绪却有翻涌起来。

看不出老者的实际年龄,连我都有这样看不透的感觉,即便本身拥有超凡入圣的强大实力,我暗中还是对那老者生出警觉之心。

实力如我者也会有这样的感觉,到底他是谁?

老者皱了皱眉,目中神光虽然一闪而逝,可是那瞬间所透露出来的些微愠意,还是让我感到了一种深深的震撼。

高手!绝对是我王风从来没有见识过的高手!拥有这样高深莫测的修为,到底这个老者在圣门之中会是什么身份?

难道他就是圣门之主吗?

“你是何人的弟子,没有人告诉过你这个地方是不能乱闯的吗?”老者平和地问道,掩去了目中如惊鸿电闪般的神光,此时的老者平凡得如同一个普通人一般。

摇了摇头,我只是怔怔地看着老者,并没有回话。

很显然,我的反应似乎出乎老者的意料,目中闪过了一丝惊异,可是他的神色却无丝毫变化,语气古井无波地道:“这个地方不但是禁地,而且,修为不到家的人是绝对不能够来到这里的,你看这四处冰寒异常,如果天气稍稍一变,任何人都会被这上边的寒流所伤,你现在还不离开,难道想成为人形寒冰吗?”

从那老者的语气之中,我没有感觉到半丝的责备和一丁点的不悦之意,相反的,从他那平和而不带丝毫感情的言语之中,我竟然感到一种真切的呵护之意!

为什么我会有这样的感觉?不经意间,心中已然对老者,生出一丝来自心底的敬重之情。

“多谢前辈的提点,晚辈在这里谢过了。”我真诚地道。

向那老者揖了一礼,回过身去,我又向眼前的冰宫走去。

“年轻人,你想进去吗?”

但见眼前一花,只是瞬间的功夫,也未见老者如何作势,他已晃到了我的眼前,挡住了我前行的去络。

“移形换影神功。”我心头一惊,面上出现了惊愕之意。

那可是不动心法所载,已经达到九重以上的武功,没想到老者的修为竟然达到了那样高深的境界。

令我意外的是,据我刚才“道心”所触及到的那种感觉,似乎这老者的武功,已经修练到正在脱离这世间武学的常规,处于另一个新的起点上!

也就是说,老者已经渐渐脱离了这世间武学常规的极限,而进入到另一个全新的“悟道”境界了!

天啊,真是太令人意外了,到底这老者是什么人?

以为我是为了他刚才所表现出来的武技而惊讶,老者淡然地道:“年轻人,这个地方是不能够乱闯的,我看你还是先回去吧!”

“为什么?”感觉到这种善意的提醒,我立住身子微微笑道。

平和的神色突然变得肃穆,老者道:“你可知这里边是圣门历代祖师存放圣体的地方?这里除了文武双师和圣门将来的传人之外,任何人不得入内,违者当以叛门论处。”

看了我一眼,老者神色凝重地又道:“现在你还要进去吗?”

“什么?这里竟然只是存放尸体的地方吗?”我心中大惑不解。

费了这么大的力,竟然只找到这样的一个地方,即使是我,也感到沮丧。

“年轻人,你可是不信吗?”以为我不相信他刚才所言,老者提高声音道。

其实以老者这样的修为,他又怎么可能骗我呢?想来这个地方定然如老者所言,只是一个存放尸体的地方而已。

不可否认的是,在这样的地方存放尸体,的确是极好的地方,即使时间久远,在这样的条件之下尸身也不会腐烂。

既然已经知道冰宫的作用,我已萌生退意。

我又不是为了这个目的而来的,也没有那种观赏尸体的癖好。

我回了一礼,顺势说道:“晚辈只是走错地方而已,还望前辈不要误会!”

“很好!老者神色一缓:”那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到这里来的真正目的了,或是说,到底是谁叫你上来的?“语气虽然还是一如刚才那般平和,可是语意中已然有了质询的意味。

我明白,老者早已对我生出了怀疑之心,可是,我要怎么回答他呢?

见我面有难色,老者突然轻轻一叹:“算了,圣门的事我已经多年不曾管过,现在我也不想破这个例,不管是什么你还是不要再说了,既然你能够顺着那边的绳子爬上来,相信你也能够顺着它爬下去,趁着现寒流未来之际,你去吧!”

我默然点头,不管这老者是什么人,既然他已经不再管圣门中事,那么,我又何必再惊动他?

虽然我和他只是初次见面,又怎么忍心让这样的老者重新卷入世俗恩怨之中呢!

陵着一种愧疚的心情,我默默地顺着老者所指的方向而去。

果然,在山崖边缘的地面冰层中,真的有一条绳子,只是这似绢非绢的绳子不知有多长,沿着山崖直直通往下边。

顺着绳子的方向往下一看,山崖下边茫茫一片不是其底,也不知到底有多深,偶尔有山风呼啸的声音隐隐传来,让这里平添一种空寂的感觉。

抓起绳子,入手一阵凉意传来,两手试探性地拉了一下,发觉绳子竟然十分牢固,也不知什么材料所制,在如此严寒之下竟然还韧性十足。

听那老者刚才所言,我知道,绳子的下边一定便是圣门的真正所在了。

顺着绳子向下滑去,绝壁的寒冰映着我的影子,时而模糊时而清晰,可是此刻的我,却再也没有闲心来观察这些。

即将踏入圣门,将会面临的到底会是什么?既然我是代表了风云门,以圣门一贯对风圣门的态度来看,一场争斗或许下可避免。

可是,真到了那个时候,我又将如何面对柳幽若?

我有一种心乱如麻的感觉。

耳中忽然传来一阵呼啸之声,不容我心中有丝毫的杂念,瞬间功夫,一阵刺肤刮骨的寒流已然带着森森寒意向我袭来。

霎时,绝壁之间的我在寒风的吹刮下,在绳索上剧烈地摇晃起来。

打了一个冷颤,我有点困惑。

居然修为如我这样的强者,也会产生寒意,这吹刮过来的寒风是不是也太过厉害了些?尽管现在,我已不再拥有神的力量。

难道说,这刮过来的寒风就是刚才那老者所说的寒流吗?

渐渐地,风势越来越大,而此刻的我已然成为一叶摇晃不定的小舟,独力挣扎于波涛翻滚的大海之中。

我呼出一口白气,在冽风之中瞬间便已化成一些小小的冰珠,心中意外的同时,我才真正领教到这所谓寒流的厉害。

碰上这种几乎可以说是遇水即冻的寒流,一般世人又岂有幸存之理,看来老者刚才所言非虚。

风势愈狂,在那呼啸的寒风中,岌岌可危的我,眼看便快要掉下去了,可是真实的情况却并非表面上所见的那般危急,要知道,凭我这一身远超于世人的修为,虽然已经收起了神的力量,可是护体的能量对这样小小的阵仗,自然不在话下。

正在此时,我忽然感到从手中的丝带上,传来了一阵暖意,瞬间功夫,这一股暖意越来越大,逐渐已有将我包围起来的感觉。

“隔物传功,难道有人在暗中帮我?”

这个念头在我脑中一闪而逝,仰首一看,只见上边隐然间正有一个人紧紧抓住我手中所握的那根绳索。

果然如我所想,正是那名老者。

老者为什么要救我?

此刻,他正将内力源源不断地顺着绳索向我传来。

眼见他在寒风中巍巍颤抖的身子,我知道,此刻的他也只是在那里强行支撑罢了。

在这样的寒风中,老者自保当然是绰绰有余,可是将内力强行沿着绳索向我灌来,这样遥远的距离,又得耗费他多少的内力修为!

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出手帮我这样一个毫不相识之人,我心中还是非常感激。

风势越来越强,寒意也越来越重,在这森森寒流中,漫天大小的冰粒已然夹杂在呼啸而来的寒风中向我们袭来。

我忽然感到绳索上的真气渐渐衰弱下来。

暗道不好,这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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