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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门风云-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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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众皆哗然,以张放的武功而言,虽然不能算是绝顶的那一种,可是一招想将其击败,这样的言语似乎真的有点夸张。

能够被江湖武林中人称为太岁,没有一点真才实学又怎么可能?

即使是江家现任家主江涛,也不敢发出这样的言语,况且现在的我,只不过是个藉藉无名之辈罢了,纵然有些武功,可是我这样的年纪,身上又没有真气流动的迹象,又怎么可能办到?

张放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脸色铁青的他,愤怒地看着我,气得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看来他真的被我气得够呛,如此刺耳的言语,虽然我说的是实话,可在他听来,却变成了蔑视,以他现今的江湖地位,又怎么可能忍受得了?

不只是他这样认为,就是在场所有人,也是这样认为:即使是李全,也为之一愕,他也想不到,我为什么会为自己出这么个难题,这几乎是下可能办到的事,难道真的只是一种蔑视的言语吗?

“哈哈……哈!”目光愤怒地盯着我……良久,张放才怒极反笑道:“好,让我见识一下,阁下高深莫测的武功修为。”

从人群中一步跨出,刹那间,刚才还愤怒异常的情绪,这一刻却突然消失不见。

在我四步之外站住,目中冰冷的张放,此时已变得冷静异常,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脸色凝重,已瞬间做好了攻击的准备。

我暗暗颔首,不管张放的人品如何,单单这份沉着,武林中就有许多人办不到。

刚才还气得几乎暴跳如雷,可是眨眼功夫便已冷静如斯,这样的涵养,的确可以表现出他心性修为的到家,从中也可以看出,张放的这个太岁之称,倒也并非幸致。

所谓有什么样的心性修为,便会有什么样高深的武学修为,仅仅只是刚才的一幕,张放的武功已是可见一斑了。

第五章与之一战

功行全身,四步外的张放一声巨吼,便要向我扑来,我忽然一声断喝:“且慢!”

停住身形,张放一脸愣然地看着我,不明白在这节骨眼上,我为何会喊停?

难不成此刻我已后悔刚才的话,心中怕了?

蓦然间,张放的眼中有了一丝不屑。

眼看场上诸人一脸愕然的样子,想来也是如张放的心思一般,以为我后悔刚才的言语,心中已有了作罢的想法,刹那间,所有人的目光全都望着我身后的李全。当然,这并不奇怪!

李全身为江武堂的堂主,而且称我为大哥,在这样的时候,众人当然想知道李全所持的到底是什么态度了,做为一堂之主,他的面子众人好歹还是要卖的。

未等李全来得及发话,但听张放突然开口道:“怎么?难道你怕了,所以现在想退出吗?”

目光扫过李全为难的神色,张放回视着我,不屑地道:“你这样的人,又有什么资格做我们堂主的大哥,你们大家说是不是?”回转身子,张放的话中有一丝鼓动的意味。

能够有太岁之称,张放果然不是个普通人物,的确聪明。

想来他伯李全出言干涉,所以事先开口,将李全的口封住再说。

这样一来,即使我是李全的大哥,可是众目睽睽之下,李全也不好过于袒护,特别是刚才的话还是我亲口所说。

在自己堂中的弟子前面,如果一味地偏袒我,一旦失去威信,那李全这个堂主,也不必再做下去了。

不过让张放感到意外的是,即使已经到了现在这样的时候,身为堂主的李全,脸上竟没有一丝担心或为难之色,完全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见识过一次李全这样的表情,张放的心中已隐隐感到下妙起来。

像是要印证他心中的担心似地,我刚还显得凌厉的目光,这会儿却变得平和起来,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其实我的心中,根本就没有退出的意思,我叫且慢的原因只是想说,你进攻的时候不必局限,刀、枪、剑任何兵器,样样都可以用,我这样说,你明白了吗!”

蔑视,绝对的蔑视,这样超离谱的话我也说得出来!

不但场中之人听到我的话后一脸震惊,睁大眼睛看着我,就是左右为难的李全,也是吃了一惊。

一招将张放击败,这样的话本就够狂了,可是接下来的所言,狂妄的程度不但没有丝毫减弱,反而有过之而无不及。

到现在,李全都已经不知道要怎么说了,怔怔地看着我的背影,这样张狂的个性,还是他以前所认识的大哥吗?

纵然张放之前极为冷静,可是当我说出了这番话之后,他心中的怒火似乎再也忍不住爆发出来了。

狠狠地盯着我,目中迅速闪过一抹杀机,眼中已渐渐泛起了一丝血红。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要是出了什么事你不要怨我!”张放咬牙说道。

这句话,无疑便是张放对李全这个堂主打一个招呼了。

场中的气氛陡然间越发地凝重起来,所有的人都知道,张放接下来的一击绝对是石破天惊,因此瞬间功夫,堂下诸人已然四下退开,让出一块空地。

“呛啷”一声,张放已宝剑出鞘,“接招吧!”一声怒吼,宝剑带着凌厉的气势,“嘶嘶!”地剑气破空声中,张放凌空一跃,刹那问,一道璀璨的光华突然出现在张放的剑身上!

“呀!天啊,驭剑之术!这竟然是剑道上层的驭剑之术。”四下瞬间便响起一阵阵的惊呼声,没有人想像得到,张放的武功竟然达到了这样高的境界,即使是我身后的李全,他也没有想到。

脸色霍然一变,李全长身一展,心急如焚的他,抽出腰间的宝剑便欲向张放剑上格去,可是场上的变化何等快疾,还不待他扑上来,张放身剑合一的躯体,已然带着耀眼的光华,凌空向我斩来。

强大的压力之下,周围的人群纷纷被这一股令人窒息的气劲推开,耀眼的光华一闪而至,瞬间便让我感到一种危机的临近。

即使是我,也没有想到张放竟施展驭剑之术,看来他的心中真的已经对我动了杀机。

心中隐隐有一丝怒意,这样的行为,简直无异于偷袭一般,这样的人,留着他的武功还有何用?

“道心”运转,眼前所有的一切顿时变得极为缓慢起来,蓦然之间,我心中一震,好奇怪的感觉,在张放的力量之中,竟然让我感到了一丝熟悉的味道。

这是……对了,这是隆世雄的心法。

枫叶剑派,号称天下第一大剑派,又是剑派玄门正宗,隆世雄更是被人尊为剑道至尊,张放所施展的,竟然便是隆世雄的亲传心法。

难怪这样的年纪便有如此修为,看在隆世雄的份上,我今天便饶了他这一回,不过,给他一个教训却是不可少的,就让我替隆世雄,好好地教训一下这个不肖的弟子。

能量的流转,迅速集中到我的右手,迎着张放的来势,轰然一声,我的右拳已对准剑尖,一拳击出。

几欲不可见的淡淡金芒,在我的右手一闪而逝,右拳的能量虽然是含而不吐,纵然我的手下已大为留情,可是那样的力道,也不是张放可以承受的。

天道的修为,这世间谁人敢轻视!

出乎所有人的意外,轰然一声,张放被我一拳击得倒飞出去,“砰”地一声,倒在十步之外的花坛旁边,当场昏厥。

纵然他的剑上凝聚了他一生的功力,在我一拳轰击下,众人只见他剑上的光华瞬间隐去,握剑的虎口一手鲜血,犹如一团烂泥的废铁从他的脚边“咕噜噜”地滚了出来。

如果不是上边还有一个剑柄完好无损,又有谁能够想像得到,这地上的一团废铁,竟然就是张放刚才手中的那柄满布真气的宝剑。

所有的人都被眼前这一幕惊呆了。

剑道之中,上乘的驭剑之术,能够练得的人凤毛麟角,场上除了少数一、二人之外,可以说连一见的机会都不曾有过。

有谁能够想像得到,施展驭剑之术的张放,功行巅峰之时,却被人一拳便击得崩溃,不但剑毁,而且人还昏厌在地,不知死活。

可以想像,那一拳之威是何等雄霸,一时之间,所有人都怔怔地看着我,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即使是身后的李全,他也没有想到竟会出现这样的事,呆呆地看着我,脑中一片空白。

……良久,一声梦呓似的闷哼传来,原来是花坛边的张放已悠悠醒转,众人这才从震惊中惊醒过来,三个汉子走过去将张放从地上扶了起来。

“大哥,你没事吧?”

“咳……咳!我……咳!”连续咳嗽之下,张放的口中隐带血迹,被人扶起,全身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道,任由三个汉于将他扶住,在一张木椅上坐了下来。

看着我的目光之中,除了不可置信之外,还有一丝恐惧之色。

“我说过,如果你接得下我一招,那我便任你来去,可是现在,你说,我要怎么样罚你?”来到张放的跟前,我冷冷地盯着他道。

张放的脸色瞬间变得激动,隐去了目光中的恐惧,神色间满是恨意。

“你……你!咳……咳!好!你如果有种就现在杀了我!”

“要我杀你,那还不容易……”我冷冷地道:“既然如此,你有什么遗言,趁现在说出来吧!”

说话的同时,我的身上同时流露出一股凛然的气势,在众人看来,此刻的我,已动了杀机。

场上的气氛被我一闹,顿时又变得格外地凝重起来,见识过我刚才所表现出来的那种不可思议的武学修为,众人虽然有心护住张放,可是此刻,却也没有人敢站出来。

“大哥!能不能看在我的份上,今天之事就此作罢?”身后的李全站出来向我行了一礼,脸上有一丝哀求之色。

见我脸上没有丝毫和缓之色,李全长长一叹道:“我身为江武堂的堂主,堂下弟子有错,我这个做堂主的自然责无旁贷,大哥你若有罚张放之心,我便替他代罚!”

眼见李全放下尊严为他求情,张放心中感激,忍住严重的内伤道:“多谢大哥你为小弟所做的一切,你……咳……咳!你不必如此,就让他杀了我,来个痛快!”

从张放目中表现出来的那丝愤慨和伤感,看来他已有了求死之心。

演了这么久的戏,等的就是眼前一幕了。

目光扫过李全的哀求眼神,我哈哈一笑道:“别人的面子我可以不卖,但是李兄弟的面子,我是一定要给的。”

回首看着张放,我的语气又恢复了刚才的那种冷肃:“既是李兄弟为你讲情,那我看在他的份上便饶你这次,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上前一步抓起他的手,能量流转之间,几欲不可见的淡淡金芒闪过,一会儿功夫,张放体内的伤势已霍然而愈。

仅仅一会儿功夫,众人见张放的脸色从极端的惨白到红润,都已经明白了我忽然抓起张放的手所代表的意思了。

可是,如此严重的内伤居然就这般轻易治愈,即使知道了我修为深不可测,这样的事情也未免太过夸张。

倒是李全,见我仅因为他的一句便放过张放,心中反倒有些歉意,不好意思地看了我一眼,低声言道:“谢谢大哥……”

我一笑带过,却没有言语。

现在真的应该是我离开的时候了,有了我刚才为李全所做的一切,想来以后,李全在江武堂中不会再出什么意料之外的事了吧!

能够为李全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环视众人,眼见所有人脸色呆愣地看着我,我微微一笑道:“看在我兄弟的份上,我将刚才的一番武学精义送给大家,能够领悟多少,就看你们的造化了。”

眼见众人眼中的不解,语气微微一顿,我又道:“你们大家不必有任何的怀疑,我这样做的目的只有一个,既然我兄弟现在是你们的堂主,我不希望我兄弟所带领的江武堂,在江湖上传出什么被人欺侮的传言,相信你们以后,定然会在武林中大放异彩的。”

经过刚才事实的证明,没有人敢怀疑我言语的真实性,怔怔地看着我,即使是张放,他的目光也瞬间变得迷离起来。

“普天之下,没有人能够这样轻易地将我击败!即使是我师父,他也不能!能否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

说这话的时候,张放的脸上已有一丝隐然的惊色,似乎在他的心中,我的身份他已呼之欲出:“我师祖说过,普天之下若论修为之高,见识之广,除了当今风云门门主的师兄,在他老人家的心中已不作第二人想,能够这样轻易将我击败,又将我体内的伤势瞬间治愈,这样的人物,在江湖上又岂能没有名号,到底……”

不待他话完,我忽然哈哈一阵长笑道:“风云门门主的师兄,那是何等英雄人物,以我这样一个藉藉无名之辈,又岂能与他皓月争辉,相提并论。”

看着张放,我的语气显得冷淡。

“你也不必胡乱猜想,我知你师出枫叶剑派,难怪你的武功修为如此之高,不过你练功过于急功急利,求进心切,体内八脉已有三脉受损,看在你师门的面上,我刚才已将你受损三脉保护起来,二年之内你若能善自把握,当可痊愈,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话语过后,张放的脸色虽然没有什么变化,可是他目光中的惊诧之色却越来越甚,想来我刚才所言,真的说到他的心坎上了。

我回过头来,不再理他,看着李全,我微微笑道:“好了!现在我真的该走了,江湖上的繁文耨节,我一向讨厌,你也不必相送了,自己保重吧!”

话毕,不再理会诸人,晨曦的光辉之下,我的身影渐渐地消失在江武堂的大门外。

对我刚才所做的一切,纵然李全当时没有明白,可是依他的聪明,终究,还是明白了我的一片苦心。

呆呆地看着我身后长长的斜影,李全的眼中已然湿润。

即使是张放,见到我离开之后,他的表情也变得复杂。

刚才我临定时的那番话,的确让他心中泛起了不小的震撼。

从小在枫叶剑派,他便被誉为奇才,在他的身上拥有无数别人不可想像的光环和荣耀。

师兄们的羡慕,长辈的期望,这一切都像一柄无形的利剑,时刻悬在他的头上,一向以来,他似乎从来都是为别人而活。

在枫叶剑派的那段日子里,那种无形而又沉重的压力,一直便死死地压在他的头顶,他不能有任何的失败,哪怕是一丁点也不行。

幸运的是,在他的努力之下,也一直没有令任何人失望过。

有一天,他在练武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体的不对劲,于是,他找师父研究无果之下,他终于被他师父送到了师祖隆世雄的面前。

那是一个阴雨天,那天的情形他还清晰地记得,沥沥的小雨无休止地布满了整个天地,秋风萧瑟之下,让人无端感到一股莫名的寒意。

第一次见他的师祖是在剑室,而剑室正是他师祖闭关练功的地方。

虽然是他的师祖,可是第一次见到这个武林中传奇般的人物,即使是他,心中也感到有些紧张。

终于,他在剑室见到了一脸清瘦的师祖,炯炯有神的双目,平和的笑容,第一次见面,他的心中便怀有一种深深的崇敬之情。

足足为他把了半个时辰的脉,他师祖才轻轻一叹,脸色显得沉重,又是惋惜地告诉他,要他放弃所有的武学。

因为他的急功近利,使他体内有两脉已有受损的迹象,如果再这样强练下去,到时候,他将会面临死亡,即使是他的师祖隆世雄,对于他这样的情况也是束手无策。

这个消息对他来说当然无异于晴天霹雳,如果他放弃武功,那么,他以前所有的一切都将不复存在。

他少年的那种傲性,那种别人为之羡慕的意气风发,都将成为一种过去的回忆,当然,最主要的还是他已经习惯了这一切,不但习惯,而且已经爱上了这一切;可是要他突然放弃,以他当时的心态而言,当然不可能。

终究,他选择了离开。

在江湖上流浪的日子里,每过一段时间他便会返回他师祖的剑室,他的师祖也会给他讲一些武学上的心得与另一些不关他伤势的事。

后来,他终于在盗贼之镇认识了江武堂的前任堂主金勇,于是,他留了下来,不过,定期回剑室的习惯他却保留了下来,只因为现在的情势发生了变化,所以,每一次回去的间隔时间变得比以前长了许多。

从他师祖的言语之中,他已明白他的伤势根本不可能有好转的一天,后来的一段日子里,他每一次回去都会听到他师祖谈论一个人,那就是风云门门主的师兄,也就是被武林人物尊为武神的那个人物。

常常听他师祖感叹,要是有武神在此,那他的伤或许根本就不需要担心了,只是可惜,武神自从蒙城的武林大会之后,便已在江湖中鸿飞渺渺,不知所踪,竟连他的师妹,现任门主苏婉也不知他的去向。

有谁能够想像得到,时到今日,被人重重地羞辱了一顿之后,来人竟然将他的伤脉暗中保护起来。

体内泰然舒服的感觉,已经多年不曾有过,张放知道,自己体内的伤脉的确被人用特殊的方法保护起来,这一刻,张放仿佛看到了曙光。

多少年来的期望一旦成真,本来他的心中已经绝望,可是现在出现了如此转机,他又如何不欣喜若狂。

刚才还恨不得直欲将此人抽筋扒皮,现在,他的心中还会有恨意吗?

到底是恨多一些;还是谢多一些呢?

这个问题恐怕连张放自己都弄不清楚,怔怔地看着晨曦之中我的背影,在金黄色的阳光下,我修长的身影就好像被染上了一层黄金之色,恍若天神一般,淡淡地散发着一层柔和的光芒。

朝阳的光辉之下,众人都看呆了。

踏着青石路,在朝阳的光辉下,我在盗贼之镇雇了一辆马车,目标自然是京城。

有人带路,我省却了许多麻烦,当然,这就是有钱雇车的好处。

不过说来真是惭愧,以我这样的人物,居然到了伸手要钱的份上,幸好我在李全那里要了一些路费,虽然在盗贼之镇雇用马车到京城的费用高得吓人,可是李全给我的路费却绰绰有余。

马不停蹄的急赶,即使是赶车的马夫长年跑远路,也是累得叫苦不迭,一路上几乎少有休息时间,除了赶路还是赶路,连马匹都换了好几匹,幸好李全给我的路费充足,有了钱,马夫自然便不再说什么了,反正客人有什么样的需求,他自然要尽量配合的。

一路进发,经过五天的时间已到了离京城最近的县郡——开县。

听马夫说,要是原来赶这么长的路,非要个八、九天不成,可能是因为路上少有耽搁,赶马又急,所以才能够创造出奇迹——与平时相比,竟然整整少花了将近一半的时间。

即使马夫有一身不弱的功夫,可是这样一路下来,他的确已累得不行了,在开县一个有名的客栈,我们暂时住了下来。

让我感到奇怪的是,也不知是什么样的日子,在这家名为“客居安”的客栈中,竞有许多大大小小的官宦贵人,要是我们迟来半天,那这个地方,或许已经没有我们住的地方了。

院中一车一车的礼物,披上红红的绸料,在专人的守候之下,整整挤满了这家客栈。

那些守卫之人,以我的眼光一看便知,他们都是在职的武官,以他们那样的身份,竟然小心翼翼地守护着这些东西,可以想像,车中的礼物对他们的主人来说,的确非同小可。

经过打听之后,我才知道,原来这些都是送往京城相府的寿礼。

据说是当今的相爷林天泉举办五十大寿,连当今皇上都会亲自前往祝寿,林天泉现在所具的权势,可见一斑。

古往今来,以林天泉这样的年纪便坐上丞相之位,在皇朝历史上可以说是绝无仅有,当年他为相的时候,才仅仅四十三岁而已,七年的时间过去,他现在炙手可热,就是当今皇上也不得不忌惮三分,所以他的寿辰,就自然成为朝中百官争相表现的时候了。

时间真是一个奇怪的东西,你想不到的、预料不到的事,最后统统都会展现在你的眼前。

记得当年我初见林天泉的时候,因为有林静秋的关系,我没有在林天泉的面前表露出我的身份,那时我的父亲还身为皇朝的侍卫统领,圣宠正浓,可是如今,也不知被罢免之后,我的父母亲如何了,过得可好?

让我不解的是,以林天泉的聪明,他这样大肆收受礼物,难道不怕以后会出现什么意外吗?

后来才知道,原来林天泉这次的寿辰竟然还有另外一层目的,那就是有意藉这次的寿辰为他的女儿选一个乘龙快婿。

消息一旦披露,朝野轰动,于是,这次的寿辰便自然成了众多有心人争相把握的机会,难怪送礼的人会如此之多。

经过了一天的休息之后,我再也忍不住思家的感觉,将还在梦乡的马夫叫了起来,一番交待后,我便独自上路向京城而去。

其实从开县到京城,如果快马加鞭的话,大概还有一天的路程便可到达。

在马行买了一匹还算不错的马匹,一路直奔京城而去。

让我想不到的是,这一次,我却看走了眼。

马看上去固然是一匹好马,可是不知为何,刚刚骑出开县的地界,它居然开始口吐白沫,倒在地上便不再搭我。

是因为我赶得过于心急,还是因为什么其他的原因,我不得而知,总之,在这前不挨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没有了马,我也只好步行向前了。

隐然间,体内气血突然有一丝翻涌的感觉,我吃了一惊,还真是祸不单行,这样的现象我当然知道,那是能量开始反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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