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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亿首席绝宠娇妻-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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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我已经是叫您妈了,要说没家教,这还是妈您教的。”
此时,眼睛直视姜母的向知草并没有发现,
正在面前的两个女人身后的男人唇角轻轻扬起。
盯着那张澄透小脸的认真劲,倏地,男人心底不自觉地生出一股特殊的情愫。
见姜母脸色倏地一绿,向知草心底一阵快意,
下一秒,她直接移转脑袋,看向一旁的应采心,轻笑了一下,
直勾勾地盯着应采心好几秒,
“是不是我承认我推了你,你就不生气了,是吗?”
显然应采心没有想到向知草会这么轻易地承认错误,见向知草这么淡定,
不由地,应采心蹙了蹙眉头,点了下头,“是。”
话音一落,向知草突然双手抬起,使劲地将面前的女人推倒在地。
“啧”
措手不及的应采心一下子就摔倒在地,同时轻咧着嘴发出吃痛声,
扶着地板的同时,应采心眼底带着一丝难以置信。
看来,她是小看向知草了!
向知草拍了拍手,唇角上扬。
既然面前没有人支持她相信她,那她也不用在意别人怎么想,自然也不用担心她这样做会有什么样的不好的影响。
已经被应采心这般抹黑,她还怕别人再被人抹黑一些吗?
想到这,向知草得意地笑着看对面的女人,
“刚才没有人见到我推了你,你怎么污蔑我都可以。
我不会承认我没做过的事情。
但是现在所有人都看着,我也的确是推了你,所以,真抱歉,我承认我推了你。”
说完,向知草笑脸嫣然,拍了拍手很是欢快地走开了。
只是在经过姜磊身边的时候,向知草脸上的神色微微僵了一下。
“反了,真是反了。”
在向知草踏入隔壁门口的一刻,反应过来的姜母才咬着牙很是生气地怒道。
不想听见走廊的一切声响,进了房间的向知草快速地甩上门,
但还能听见房外姜母的絮絮叨叨数落。
三步并作两步,向知草快速走到白色大床前,
整个人往大床扑去,接着将枕头被子齐齐地压在自己头上,双手合紧了耳朵,
不想在听到外面的一丝一毫动静。
而此刻在走廊上坐着的应采心手抵着地板,慢慢地从地板起身。
瞥了一眼身侧的男人,应采心腾出手,
轻轻抓住男人的衣袖,眼泪汪汪地对男人开口道,
“磊,你……你不要怪小草,我相信她不是有意要推我的。”
话说这么说,可是应采心的眼泪却哗啦哗啦掉了一脸,
完全是一副委屈到家的样子。
原本应采心是想显得自己大度一些,
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姜磊似乎并没有买她的帐。
因为话音一落,姜磊就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什么话都没有说,
很是冷酷淡然地走进了卧室。
紧接着,卧室门也被忽地关上。
门外,只剩下姜母和应采心两个人。
盯着被关上的卧室门约莫两秒,原本还眼泪汪汪的应采心立刻收起了刚才的表情,
动作之神速仿若刚才她根本没哭过一般,
若不是此刻那张姣好的面庞上依旧有着眼泪的痕迹,根本就没人看得出她有哭过。
下一秒,应采心美眸敛起,
抬手一把擦掉脸上的泪痕,随即露出了一抹诡谲的笑容。
这一次她没法做到让男人站在她这一边,下一次,她一定可以做到。
除了下次,还有下下次,下下下次。
原本姜母还紧皱眉头,在见到应采心似乎一点没受姜磊影响一般时,
姜母眉头舒展。
虽然她也并不喜欢面前这个颇有心机的应采心,但是相对向知草,
她只有选择应采心。
她也并不是讨厌向知草,而非只因为向知草难以生育。
只是,她实在是容不下向知草,怪只怪……
想到这件事,姜母脸上立刻浮现一丝少见的戾气!
……
慢慢地,在房间里听见走廊的声响似乎越来越小的向知草,
在隔了几分钟后,才一把将自己脑袋上的白色枕头被子拉扯开。
先是深深呼吸了好几口气,向知草又整个人从趴在床上改为正面朝上,规规矩矩地躺在床上。
看了一眼室外投进来的绚烂阳光,将棕色地板照得很是光亮干净,
向知草的心情却始终有些低落。
若是平常,看到天气这般好,她心情也会随之感染。
只是现在的她,气还没消。
莫名地被人扣了一个罪名,任谁心中也会不爽。
况且,她的第六感准到让她没朋友,她都觉得自己可以去当神婆算命了。
担心着姜磊的失忆会被应采心知道,果然,应采心知道了。
她又担心着知道事情的应采心会想尽办法接近姜磊,果然,她又猜中了!
而且,今天还真是正式拉响了“战争”的号角,
虽然她不抱太大希望,姜磊会站在她这一边,可是当她见到姜磊一句话也没说,她被应采心污蔑的时候,就站在一旁皱眉看着她,
冷眸依旧很是冷酷严肃,没有一丝为她解围的意思。
第565章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不由地,向知草闭上眼睛,双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
或许,她本就不该有期待,没有期待也就没有失望。
又或许,他也没看见呢?
想到这,向知草心里倏地好受一些。
毕竟,他也只是从卧室走出来,不是吗?没有看见也很正常。
而且,若是没有姜磊拉住应采心,现在很有可能面临的情况,就是警车和救护车一起都在。
而她,将是最大的嫌疑人。
这么自我安慰地想着,向知草心里竟开解了不少。
不过,想想,今天她可真的是将气一股脑都宣泄出来了。
竟然敢诬陷她,她也不是吃素的。
一直秉承的信念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所以要别人犯她,她也决不饶人。
倏地,她觉得应采心以前教她的那些话,都是很有道理的。
一个人可以善良,但是不可以善良到没有底线,过于善良只会被别人称之为懦弱。
甚至,别人更加会得寸进尺。
想都这,向知草不由伸手将被自己往身上拈了拈,
轻轻呼了一口气。
眼睛直愣愣地盯着白色的天花板发呆了几秒,向知草不由自言自语,
“向知草,你终于长大了。”
现在,她还是坚信人心本善,但是这只适用于一些人身上,
对于一些已经无法对她表善的人,她没有必要为对方着想。
或许更确切来说,她现在的想法更遵从“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而不是以德报怨。
再次闭了一下眼睛,向知草脑海又冒出隔壁男人的俊脸,
同时也显现出五年前男人的那张蒙了白色纱布的脸。
五年前的她,一直都没有见过那个白衬衣飘飘的男生拆出纱布,因此而已从没想过男生那张让人惊艳的俊脸上会有一对怎样的眸子。
闭上眼睛的向知草不由自主地思绪又开始飘飞,唇边也带着一丝丝勾起。
第一个在医院走廊旁边相遇的午后,那个男生告诉她,他想看书但是看不了。
她便很是主动地抽过男生手上的杂志,翻出目录念了几个标题给男生,
让男生选择要听哪一篇文章。
虽然看不清男生的表情,但是从男生清冷的拒绝中,
她隐隐感觉,他其实并不是那么想,于是她便自作主张地开始读杂志上的一篇篇文章。
后来的后来,几乎每个午后,只要她去医院看云苋,便一定会顺道路过走廊的草坪,
顺道给那个男生读杂志。
直到一个月后,男生说他要拆脸上的纱布了,告知她是在哪个病房,
而她也告知了男生关于云苋所在的病房。
只是,那时候的向知草心中是有些小自卑的,
毕竟她没时间打扮,也没有零花钱可以打扮,有时候穿的衣服都起了毛球。
除了学费和基本的生活费用,她不愿意和家里多拿钱,
特别是她也知道跟家里拿钱也是拿不到的。
因为,她清楚地知道,继母为了让向茹儿身份地位更高一些,
每天将向茹儿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就是为了让别人一眼就觉得她不过是向茹儿身边的保姆或者下人。
直到上大学,她自己做了兼职,每次呆在家的时间也短,得以不依赖向家。
所以高三时候的她,一心是只想着学习,
一心想着靠自己的能力以后离开向家。
许是一般小女生心里都会有的小纠结,或对外貌或对衣着的自卑,
让她在心中轻轻地摁压了萌芽的异样感情。
在那一个月的相处中,每天都盯着那张帅气的面庞,每每她都会走神,
好奇俊脸上会是一双怎样的眸子。
也是随着一点点的相处,她发现其实那个男生表面给人的气质很是桀骜,
或者说冷漠来得更加切确。
但是,他对她却一点都不冷漠,冷漠的只是对其他人的态度。
年少的心总是比较敏感的。
当你意识到你有好感的异性对你特别不一样的时候,就会不由自主地想要隐藏自己的一切确点,所以当男生问她,“你叫什么名字?”的时候,
她的第一个反应是立马反问,
“我没问你叫什么名字,你也不许问我叫什么名字。”
听到男生轻声一笑,她便知道他答应了,
因为确实后来,他没有再过问。
只是这种日子是短暂的,一个月后,他告诉她,
“我明天就要拆纱布了,我想见你,你可以来吗?”
然而,她却面露难色,虽然他看不到,但也许在她一阵阵的沉默中猜到了。
下一秒,男生开口,
“不行吗?”
她不由咬唇,不是不行,
只是面对这样的他,她不愿意让男生失望。
又或者说,是她不愿意见到男生失望看她,她不是他心目中所想的模样,
这样,她心里会更难受。
于是,接着她便提议,
“要不这样吧,以后我们可以通信。我朋友的病房就在102,你可以将信塞到那个病房,这段时间我都会来看我的朋友。同样,我也会将信塞到你的房间。
暂时我还不想见面,等我想见的时候,我就会与你见面。”
于是,后来男生倒也守信。
虽然拆了纱布,可是却没有冒昧地到云苋的病房找她,
偶尔她也会遇到云苋门缝下面恰好递进一封信的情况,
而云苋就会打趣,
“小妮子,你的心上人又来信了。”
每每,她都会被说的面红耳赤。
只是依旧,她还是没有勇气见他,好几次,远远地,在医院走廊见到那抹熟悉的背影,她便快速躲闪开,
抑或是装作不认识。
虽然每次她有强烈的冲动,想站住男生的面前,
笑着说一声“hi,你也在这里?“
可是,依旧她还是没有那个勇气。
这么来回写信大概一个星期后,云苋出院,而她也没有理由再去医院。
于是后来,也就这样,渐渐没了联系。
虽然心底也有些舍不得,可是她没得选择,再加上学校一直强调学生应该以学习为重,
不能早恋,于是,她便把这段美好的往事深深埋在心底。
慢慢地,时间久了,她也便忘了男生究竟长什么样。
又或者说,她根本就没看清过他的长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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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6章 年少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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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向知草唇角微扬,眉眼平静,一如窗外明媚绚烂的暖阳。
年少时的感情,总是那么令人难以忘怀。
记得那时,常常在走廊白木藤椅上的那抹背影走后,
她会走向草坪旁,也坐在长椅上,指尖轻轻滑过他做过的位置,抬眼看他刚才看的风景。
仿若这样,她就与他在一起一般。
时光静好,恰与喜欢的人呆在同一片地方,呼吸同一片空气。
后来的后来便再也没了联系,高考一考完,她便开始忙着兼职,在KFC、书店打暑假工。
后来,上了大学,这种状况依旧没有改变。
除了上学,兼职便是她生活的主要重心。
后来遇上卢少辉,或许是一个女孩子坚强太久,当有个肩膀可以让她依赖的时候,
难免会有些动摇。
在卢少辉诚挚持久的感情攻势下,慢慢地,她对他也有了好感,
现在想来,她只觉得或许那是一种喜欢,而远远称不上爱。
虽然在大四临近毕业时,她亲眼见到卢少辉和夏芸芸在一起,
当着她的面,卢少辉不管是言语还是行动上都显示着“他劈腿了”。
而就在那时,她遇到了姜磊,这个面色冷酷的男人。
第一次见面是他替她解围,而好笑的是,第二次见面就是在婚礼上。
想到这,向知草不由轻笑出声。
有时候,命运就是这样,给你失望甚至歇斯底里的绝望的同时,又给了你一次又一次惊喜。
在她失恋同时向家遭受剧烈变故的时候,他就出现了。
后来,她嫁入姜家,一点一滴相处中,男人的态度慢慢转变,由最初的冷漠淡然到后来的关心偶尔的体贴,再到后来的甜蜜,到现在的他忘记她。
想到这,向知草双手拍了拍脸,自言自语,
“不要沉溺过去,现在是最该把握的。”
话音一落,又呆呆地盯着白色天花板约莫两秒,
向知草有些焦躁地在大床上翻来覆去,大声“啊”叫了两句,
一副要将心中的郁闷一扫而空的样子。
冷静下来后,向知草又盯着天花板,思绪开始飘扬,眉头蹙起。
应采心是怎么认识姜磊的?
为什么应采心要对姜磊说那些信是她写的?
难道……
向知草大力地捏紧了双手拉着的白色被褥,轻轻地咬了咬唇。
难道后来姜磊找过她,而应采心冒充了她。
姜磊是以为应采心就是她,四年前才有了感情发展?
若是这样的话,那她就是后来居上的,原本就是她和姜磊,而非应采心。
想到这,向知草倏地轻呼了一口气。
下一秒,她忽地想到,
似乎应采心对她不辞而别,也就是高三毕业后,即将上大学的那个暑假。
打电话是空号,去应采心家也被邻居告知已经搬走。
想到这,向知草眉头皱紧。
若当时应采心和姜磊在一起,为何后来又要躲避她,而这一躲就是四年多,将近五年的时间。
可若她俩四年前就在一起,为何后来又分开了?
想到这,向知草不由晃了晃脑袋,双手捂上眼睛。
这些似乎是她怎么都想不通的事情,因为无迹可寻。
但不管怎样,她确定的一点是,她绝对不会对应采心让步。
想到这,向知草重新换了个姿势,一把拉起白色被子蒙在脑袋上。
而同一时刻,隔壁房间一片安静。
慵懒斜卧在沙发上的姜磊像是想到什么,将手中的文件轻轻丢在桌子上。
下一秒,姜磊起身,走到白色大床前,蹲下了身子,盯着最下层的抽屉微微怔愣出神。
虽然午后的阳光温暖正好,但是寒风依旧凛冽,
一阵寒风吹进,将米白色窗帘吹得呼啦作响,随意乱飞。
呼拉声让有些出神的男人眉心一展,
垂下眼皮,下一秒,男人这才伸出大手,轻轻拉开抽屉。
映入眼帘的是一沓整齐摆放,平整如初的黄色信封。
骨节分明的大手深入抽屉,将一沓信封拿了出来后,姜磊顺势坐在白色大床边沿。
四年前那一幕,一帖帖再一次出现在眼前。
年少的他喜欢飙车,享受极速疾驰的快感,然而一次意外车祸,让他眼睛差点失明。
在他昏过去的前几秒,是轮胎和水泥柏油路剧烈摩擦的刺耳声音,以及灼**体从脑袋留下的刺痛感,紧接着,耳边是一阵死寂。
就是在那时,他第一次感觉到了死亡离他如此之近。
后来,醒来的时候,他眼前一阵漆黑,耳边是母亲的呵斥声,以及急急忙忙走进走出的脚步声。
偶然听见医生唯诺地告知母亲的话语中得知,
他是视神经萎缩,视网膜节细胞及其轴突广泛性损害,神经纤维丧失,神经胶质增生,所导致的严重视功能障碍性疾病
一度他无法接受,情绪失控让他忍不住拿起身边的东西就砸在地上。
那一个星期,暗无天日,视力仅有光感让内心倏地失措的他谁也不见谁也不听,情绪处于失控边沿。
因为他的暴怒,没有医生护士敢靠近。
直到后来母亲请来国外名医,告知他经过手术医治有治愈机会,他那急躁的心情这才平复下来。
做了手术后,自告奋勇的乔麦每隔两天陪他到室外晒太阳。
而男的陪同加上单纯晒太阳对他来说,是极尽无聊的一件事。
后来,乔麦便会每天给他带商业杂志新闻,出声。
大概那是一个温暖的午后,因为暖茸茸的阳光直接照在他的脸上。
乔麦临时有事,离开的时候去唤了一个护士过来,
只是护士花痴的声音让他无比恶心,他怒斥了两句,便哭哭啼啼地跑开了。
耳边传来两个稚嫩的声音,听起来年纪很小,不过就是几岁小孩。
被口无遮拦的小孩骂是瞎子,那一刻下意识地他捏紧了手上的杂志。
而紧接着,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落入耳中,让他的耳膜轻轻颤动。
“小弟弟,你不能欺负其他哥哥看不见,就偷别人手里的东西哦。”
然而,小男孩还稚嫩地辩解,
“我又没说错,瞎子看什么书!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
第567章 再也不去碰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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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小男孩还稚嫩地辩解,
“我又没说错,瞎子看什么书!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
虽然眼睛被蒙上一层纱布,但耳朵越加灵敏,
他仿若见到了声音清脆悦耳的女生蹲下身子,教训小孩子的画面,不由唇角勾了勾。
“小弟弟,你妈妈没有教你什么叫做礼貌吗?
这个哥哥只是眼睛不舒服,不是瞎了,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话?”
紧接着,那女生又轻声哄道,
“乖,和哥哥道个歉。”
小孩竟也听话,真的乖乖到面前,稚嫩地道歉道,“哥哥,对不起。”
原本他以为或许又是哪个护士的故意接近,
却不想那女生冲小男孩说了一句“真乖,去玩吧”之后便没了下文。
紧接着,他听见站在自己面前的女生顿了一下似的,因为没有发出声响。
下一秒,传来的是渐渐走开的脚步声,没有丝毫停留。
倏地,他有些想认识这女生。
她只是单纯路过
——这个认识让他条件反射地开口说了声“谢谢”。
同时,下意识地他猛地将手中的杂志一丢,故意发出声响。
接着,又弯腰去捡。
如他所料,女生果然折返回来,捡起杂志,递了给他。
“给”这一声之后,隔了几秒的安静,他便听见了轻笑声。
几乎是条件反射地,他出口问了一句,“笑什么?”
女生并没有告诉她,具体笑些什么,但是却主动地坐到他身边的木椅上,
一把抽过他手上的杂志,给他念起来。
第一次,他那么认真地听一个女生讲话,也是第一次他这么努力地想记住一个女生的声音。
之后的每个午后的那个时间,他让乔麦送自己到了木椅上,
又勒令他走开。
一个多月的相处,女孩的率真体贴和善解人意让他不禁有了和女孩进一步认识的想法。
于是他问女孩的名字,不想女孩拒绝她,
“我没问你叫什么名字,你也不许问我叫什么名字。”
这个答案让他蓦地感觉一阵好笑,
从来就只有女孩凑上前巴不得认识他,而这个女孩却这般拒绝。
或许就在那一刻,他心中想要认识这个女孩的念头就变得更加强烈。
知道医生告知要拆纱布的前一天,
按耐住心中生起的小期望,他问她,
“我明天就要拆纱布了,我想见你,你可以来吗?”
这是他第一次邀请一个女孩,没人知道,当时他握紧的拳头紧张得沁出了一层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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