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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闺云烟-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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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说的啊!”他道。
我没想到,这人平时那么贼,今日却真的依言,一把将我捞了起来,旋身便去了。
“你放我下来!”我在他怀里挣扎,方才腾空的那一刻,脑子一乱,居然忘记了反抗,如今想起来时,已经被他抱着,身上的力气都无法发作,被他控制的死死的!
我不喜欢这种感觉,这是传说中的作茧自缚?
“放开我!”
……
“砰”的一声,我被他扔在地上。
太突然地动作,依旧没有反应的机会,便已躺在地上,咬碎一口钢牙,想要打死他。
我从地上跳起来,预备同他算账,他却站着一动不动的,似乎没有理会我的意思。
我顺着他的视线瞧去,果然是到了延华洞。
延华洞,亦是今日我的目的地,一日之中,只有早上,才能找到它的位置。
第82章 消失的赵怀瑾()
某日早上,十三师兄被师父遣下山去做事,我与赵怀瑾比试轻功,偶然发现此处,心生好奇,却叫师父发觉,将我二人带回。
后来再寻之时,却如何也找不到它的位置。旁敲侧击地问了问十三师兄,才知此洞名为延华洞,只有早上,才会出现。
之后每个早上,师父都让十三师兄盯着我们练功,今日过来此处的机会,实在难得。
“终于找到了。”我高兴道,“你说会不会,这里直接,通往山下?”
赵怀瑾嘴唇微勾,“你还真能想,走吧,进去了。”
我就不信你没有这么想。
很复杂的一个洞。
进去没走几步,便已看不清来路,身边漆黑一片,我取出了事先备好的火折子,勉强照明。
前路一片黑暗,回头亦是,面前是一个又一个的分叉口,过了一个,又是一个,仿佛永无止尽。
“赵怀瑾,或许老头儿不叫我们进来,是存了好心。”我开始怀疑自己。
“你害怕了?”该死的痞子摸着下巴打量着我,笑得痞痞的。
“你才害怕!”我下意识地大声吼他,其实是发泄出了内心的恐惧。
他说的对,我害怕,这个地方太诡异了。
一座出不去的山里,有一个只有早上才会被找到的洞,洞里漆黑一片,进无可进,退无可退,这无休止的分叉口,仿佛要将人拖死在这里。
而且,最关键的是,刚才我喊了一声,耳边嗡嗡嗡嗡的,久久不能消散,我吓得捂住耳朵,腿软,一步也动不了。
我在赵怀瑾面前丢人了,我知道这一点。他的手上没有火折子,所以他夺过我的。
我以为他要将我丢下,颤颤巍巍地问他:“你要干什么?”
他却轻轻地拉过我,将我搂在怀里,我心底的惧意居然消散了些许。
这是个保护的姿态,对我做出这个姿态的人,此刻,他是赵怀瑾。
他柔声道:“胆小鬼,还逞强。”
我却没有心思反驳,任他说我胆小,这是他头一次,这样跟我说话。
又过了一个分叉,我惴惴不安,“赵怀瑾,你说,这分叉有个头儿吗?”
“不好说。”赵怀瑾的语气依旧平静,“这应该是个阵法。”
“从一开始,我们便只挑了左边的走,这样下去,估计没完没了了。”我想了想,若是阵法,可能会抓住人的思虑而设,因为担心会迷路,所以,人们会一直选着一个方向走。
“下一次,便试一试。”赵怀瑾同我想到了一处。
所谓的下一次,来得特别快。
这一次,选择了右。
初时漆黑如旧,接着便是豁然,面前一片开阔。
春暖花开的时节,蝴蝶在飞舞,柳枝长长的垂下,像温润女子的发,流水潺潺,将世间一切污垢荡涤,还心底一片清明。
“赵怀瑾,我们选对了!”我高兴得几乎雀跃,一回头才发现,一直搂着我的那个人,腰间的那只手,居然消失了。
他消失了,他不见了,我们选错了!
第83章 是谁卑劣()
不对,这不对。
现在是冬天,是冬天,进来之前,外面还在下雪!
蝴蝶,柳树,流水……都是假的!是幻觉!
“赵怀瑾!赵怀瑾!赵怀瑾……”
我声嘶力竭地喊,这一刻,我想他出现!
他去哪儿了?明明是一起进了山洞,然后,他突然就不见了。
“赵怀瑾!”
“赵怀瑾?是你的新欢?”阴恻恻的声音由远及近,他是谁,我当然知道他是谁,那个我做梦都想忘记的男人,他说,他爱自由,所以,他不能要我。
我缓缓回头,那个渐渐靠近我的,那张熟悉的脸,是李朗,他是李朗!
他在笑,笑眸里是淡淡的悲伤,还有嘲讽,仿佛犯了错的那个人,其实是我。
幻觉,定是幻觉!
这里是延华洞,陪我一起进来的,是赵怀瑾,他失踪了,生死未卜,我找不到他了。
不,我要找到他。他是我眼下唯一可以相信的。
而李朗,他正在京城做他的二皇子,在追逐他的自由。
“赵怀瑾,你在哪儿?能不能听到我说话!”
“你说话!喘气儿就给我应一声!”
“贞儿,你为什么不理我?”应声的却不是赵怀瑾。
他还说:“贞儿,你变心了。这么快,你就变心了。”
他听起来很悲伤,他跟在我后头,像是在倾诉他受过的委屈,倾诉我的过。
“我喜欢你,我那么喜欢你,你却那么喜欢拒绝我。”
“当我跟你说,我喜欢你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你不敢给我承诺,因为你觉得,自己可能会变心。”
“你想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又不想放弃我。”
“你的爹爹,姑姑,四哥,他们都比我重要。”
“他们不喜欢我们在一起,你就可以放弃我。”
“你明知道只要你一句话,我便会求父皇赐婚,父皇一定会答应,但你却不肯,不肯说那一句。”
“你在怕什么,你怕什么!因为我是皇子,一个受宠的皇子,一个极有可能卷入大位之争的皇子!”
“你怕你嫁给我,将来大哥登基,江家会因我受累!你怕你被我连累!”
我不想听,我不想听,没有力气去寻赵怀瑾,却有力气吼他:“李朗你给我闭嘴!是你不要我的,是你放弃了我!你凭什么指责我!凭什么!”
“你为什么要生气,明明刚开始,你还可以镇定自若的,去寻你的新欢,为什么现在不行了?”李朗依旧那么哀怨,“戳中了你的心事,是吗?你是在心虚。”
“心虚的是你!你去寻你的自由吧,桥归桥,路归路,你给我滚,我讨厌你,我再也不要看到你!”
“贞儿,当我跟你说分手时,你心里,会不会有那么一丝庆幸?庆幸我终于肯放弃,你可以把所有的错全都推到我头上,你把自己,变成了一个受害者,你是那么理所应当,我放弃了你,你得到了自由,江家,可以不用卷入党争,而你,不用承认自己的卑劣。”
“卑劣?”我喃喃道,“是我卑劣?”
第84章 李朗死了()
是我卑劣?
是啊,我自私,我卑劣,我是一个坏女人,他说的对,都对。
父亲所为有自己的道理,封疆大吏本就为皇帝所忌,守好自己的疆土,尽好自己的职责,尚且难以自保,如若卷入党争,更是岌岌可危,开罪新帝,死无葬身之地!
倘我嫁给李朗,必会给家里,惹来无尽的麻烦,到了那一步,我有何面目面见父亲,面见江家列祖列宗!
我不怕父亲反对我的婚事,可我怕死,怕身边的人死。
李朗弃了我,我心里难过,可有些,我所畏惧的,便都只会出现在,我曾经的想象里。
我心里,多少是有些庆幸的。
我就是这么一个卑劣的女人,李朗怨我,弃我,都是应该的,都是应该的。
“你今天,跟我说这些,有什么意义呢?”我觉得自己很无力,我觉得,我根本支撑不下去,“我就是这样一个女人,你特意过来骂我一番解气?”
“不,贞儿,我们重新开始。”
“重新开始?”我轻轻一笑,“重新开始也是一样的结果,我不能因为和你在一起,害了我江家满门!你也不应该因为我,放弃你所谓的自由。”
“自由?这里,就是自由。”李朗笑了,记忆里的他,总是这样的笑,他说,“这里没有朝堂,没有江家,没有夺嫡,只有你我。”
“这里……”我环顾四周,还是那样的一个春天,好美,美得不真。
我才记起,这是幻觉,这里的一切都是假的,这个李朗,亦是假的。
“你骗我,这里的一切,根本就不存在,就连你,也不存在。”
“那我是什么呢?活生生的站在你面前的我,究竟是什么?”他缓缓地向我走近,我却怔愣在原地,他握上了我的手,紧紧的攥,他是那么的真实,他的手,还是那么的温暖,“贞儿,以后,我们就生活在这里,自由自在的,没有人能打扰我们,好不好?”
他的声音犹如香醇的酒,令我迷醉,令我贪恋。
是啊,那么真实的他,如今就在我的面前,我要的,不过是这样一个人而已,我们生活在这里,没有人会知道,没有人会打扰,我用最低的成本,得到了最大的快乐,我要付出的,只是一个自己。
“好啊,阿朗。”我道,“不管外头风云变幻,你我,彼此相守,今生不负。”
阿朗微微一笑,他说:“太好了。”
他将我搂进怀里,按着我的脑袋,紧紧的按着,他的手渐渐下滑,一手箍着我的腰,一手捏向了脖子,他的力气逐渐加大,我有些窒息,脖子被紧紧的勒了,好疼,真的好疼……
阿朗,快松开……
“噌”的一声,铁器刺穿了皮肉,脖颈上的手,却渐渐的松开了。
我看着他向后仰倒,身子里沁出的汨汨鲜血,亦是那么的真实,方才他在我耳畔,柔声哄我,手却扼上了我的脖子,如今,他死了。
李朗死了,他就这么死了。
第85章 机关兽()
刚刚,他想要杀我?
可是,有人刺穿了他的皮囊!
他死了,彻底死了!
我无暇顾及害死他的那个人,我坐在血泊里,感受着他的温度,逐渐凉去,仿佛他是真实的李朗,但我知道,他是假的,我只是愚蠢地贪恋这抹虚幻。
明媚的春日渐渐黯淡,鲜花碧草全都化为了冰冷的岩石,而李朗,终究成为梦幻泡影,我什么也留不住,什么也,留不下来。
“哭够了吗?”头顶那人,是害死李朗的凶手,但他,是为了救我。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突然出现的,但是,很及时,“谢谢你,十四师兄。”
“不错,脑子还在。”他心情似乎也不大好,不知道方才经历了什么,难为他还记得救我,他说,“我以为,你会为了那个假人儿找我拼命。”
“咱们走吧。”我说。刚才那件事,我不想再提及。
“好。”他也无意继续提及。
他将我从地上拎起,一只胳膊架着我,扶我前行,我却抵触他的碰触,将他推到一边。
经过方才的事,我着实不能与他如,之前那般相处。
他冷哼一声,走在了我的前头,时不时地回头瞧我一眼,看我安在否。
这个地方,四围都是岩石,细细摸索,顿觉非自然形成,而是人力所开凿,这是阵法,亦是机关,不知建造者是什么来头。
依旧漆黑一片,靠着一根火折子引路。赵怀瑾发现了另一条通道,我们只能继续走下去,已经没有了回头路。
“小心点儿,别再中计了。”他凉凉说完,便先行过去探路。
在窄小的过道里走了一阵儿,很快便见着另一方天地。
实际上没有天,只有地,这个地方,暗无天日。
“轰……”
听着便像是个庞然大物,寻声望去,是个机关兽!
这个机关兽足有三人高,手中持了重鞭,被甩一下绝对是不死也丢半条命。
如今它已被惊动,我们只得放手一搏。
赵怀瑾向我使了个眼色,他动作极大,吸引了它全部的注意力,我则转战身后,预备寻其致命之处,一举灭之。
这机关兽暴躁至极,赵怀瑾身子灵活,躲起它来优势很是明显,它挥着鞭子胡乱地甩,反是弄得人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是好。
我想,机关兽必有中枢,其中枢不在脑部,便在腹中,我飞起一脚攻向兽腹,却叫它挥起的鞭子击中,重重地甩到了地上。
一鞭挥起,正对着我的脸,我正欲闪躲,那鞭子却迟迟没有落下来。
细细一看,机关兽竟一动不动了,有古怪,一定有古怪。
“师父要见你们。”
我惊魂未定,耳朵里飘进了十三师兄的声音。多么熟悉的声音啊,即便,眼下他不太客气。
十三师兄语气不善,难得的摆出了师兄的架子。
我想,我们一定是闯祸了,山洞里的一切,没准儿就是师父所布。他不叫我们接近,我们却明目张胆的溜了进来。
我侧头看了眼赵怀瑾,好狼狈啊,脏兮兮的,衣服都破了,身上还有几道鞭痕。
第86章 好奇心()
“小家伙儿们,回来了?”师父在正厅见我们,一丝慵懒,一丝得意,我们总能叫他得意,“好奇心那么重,熟不知有时,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
“徒儿知道。”我看了眼赵怀瑾,突然想到头一次同他结下梁子,便是听到了他与刘子骁密谈。
“多谢师父出手相救。”赵怀瑾道。
“都回去吧,今儿可不许混闹了。”
……
这便完了?
还以为要被他教训好一番,不曾想,这便放我们回房了。
坐在屋子里的时候,我依旧在怀疑,怀疑这一切,究竟是不是真的。
十三师兄敲了我的门,给我送来了伤药,他的脸色依旧难看,同师父乐呵呵的态度显然不一样,他说:“师父的方子,效用极好,男女有别,你自己上药。”
“哦,好。”我小心翼翼地接过小药瓶,不敢多言,怕惹他生气。
缓缓地关上门,果然见他又去敲了赵怀瑾的。
师父的方子?
我打开瓶子嗅了嗅,果然,味儿就不太一样。
第二天早晨,我早起跟着十三师兄练功,师父虽准了我们休息,但我归家心切,不想荒废时间。
师父叫赵怀瑾来唤我,唤我去到了师父房里,我跟着去了,那老头儿却已然入睡。
这么大年纪了,躺在地上入睡,也不怕着凉。而且,他叫我们过来,自己却在睡觉,若是一般人有可能如此,但精明如他,如此,一定是装的,又想耍我们。
我向赵怀瑾使了个眼色,我与他一人捉着老头儿的肩,一人抱着脚踝,抬起来便往床上丢,老头儿躺到了床上,很自然地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然后,接着睡。
我突然明白,装睡的人,是我叫不醒的。
老头儿虽然神通广大,但毕竟上了年纪,待会儿若是真睡着了,这大冷的天儿,他一定会着凉。
我将被子拉过,替他掩上,便被赵怀瑾拉着去了外头。
就坐在院子里的石阶上,等着师父醒来。
师父真能装,也不知是装着装着真的睡了去,反正是月亮出来了他都没醒。
我想到了同赵怀瑾结下过梁子,好奇心发作,“赵怀瑾,刘子骁为了李朔,算计了刘相?”
“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他凉凉道。
“小气!”我撇嘴道,“你又不是李朔的人,还要为他守密?你在他的车轿里对我下手,可别告诉我,你没有害他的心思。”
赵怀瑾眼眸一亮,“笨蛋也有聪明的时候。”
“真的?”我只是这样猜测,莫不是,被我言中,“可是,你怎么笃定我那日一定会上他的车轿?”
“乐阳公主和皇后,当日有意回避,你想离开,便只能去寻他,他就一定会送你,宫门外并无靖南王府的车轿,他定会叫你乘他的。”赵怀瑾道。
“他不一定会送我,若他不送,你便无法得逞?”我记得,那一日,初时李朔是不想理会我的。
赵怀瑾张着嘴,眼神儿里闪过犹豫,却还是同我说了,“没关系,一次不成,日后总有机会。”
第87章 机关术()
“那刘子骁的事?”
“刘子骁自个儿与李朔串通,故意惹下事端,逼得刘相寻李朔相帮,京兆尹为李朔犬马,李朔一经出面,赏了他百两金子,他便放了刘子骁。”
“可是,不过是杖罚,也值得刘相相求?”
“刘子骁是刘相独子,平时捧在手心儿的,他自己都舍不得动一下,自然不忍儿子受杖。”赵怀瑾分析道,“李朔这个人,心机深,心狠,拉拢人心亦是好手段。他自己节俭非常,金子全被使在了最需要的地方,比如赏那京兆尹的百两。他从不亏待底下人。”
“是啊,被家里捧在手心里的刘子骁,都能为了他,而设计刘相。”
赵怀瑾还不知道呢,那个京兆尹只是假意效忠李朔,李朔略施小计,便看清了他的真实嘴脸。
这样一个李朔,我想,李朗是斗不过他的。放弃,于李朗而言,是明智之举。
“你为什么非要抓我?”我问。
“过分了啊!”赵怀瑾白眼道,“你记住自己的身份,不要敌我不分。”
“行,你这个敌!”我咬牙切齿。
赵怀瑾却急忙道:“有些事情,我还是有必要解释一下的,这头一次是我设计你,第二回,在茶馆那回,可是你自己撞上来的,你要杀我,我得保护我自己!”
“十四师兄……”我甜甜一笑,“你要保护好自己呦!”
“你什么意思?”他眼睛一眯,警惕地看着我。
我拔起剑来便向他砍去,他瞪大了眸子四处乱窜,惨叫声不绝于耳。
“吵死了!”屋里头丢出了一个枕头。
好吧,师父……装不下去了。
“都给我滚进来!”
……
“刚才,吵什么啊?”
“没吵,没吵……”赵怀瑾傻笑,“小师妹非要拉着徒儿比试。”
我心里默默地想,师父刚刚,不都听到了吗?装傻,真会装!
“贞儿,想什么呢?”忽然被点名,我心虚得紧,硬着头皮抬起头,笑嘻嘻地说:“师父睡了一天,这会子一定饿了,徒儿去为您,备些吃的来。”
转头便想逃离是非之地,却听得师父冷哼道:“回来!”
“是。”我弱弱地应着声儿,缓步挪回去,余光瞟到一旁的赵怀瑾正在幸灾乐祸。
师父叹了一口气,从枕下取了两本书来,一人一本丢给我们,“滚!”
“是。”我二人垂着脑袋,缓缓退出了房门,然后就跟撒了欢儿似的,各自奔回了屋子里。
这本书,书皮儿上写的明明白白——《机关术》,那里面,会不会有山洞里的那只?
翻了几页,果然找到了。
延华洞中机关兽,玄铁所制,身形笨拙,掌握重鞭,命门在其腹内,非力大者,不能冲破……
玄铁所制,原来如此。
力大者?很显然不是我,那日若非十三师兄及时赶到,我岂不被它活活打死?
师父将此书予我二人,是要授我二人机关之术?
难得的机会,得到穆垣老先生指点,可是,我这离奇失踪许久,还不知道要被他人如何编排。
第88章 修炼()
原想着练好轻功便离开的,如今,机关术,是很大的诱惑啊。
第二日,师父带着我与赵怀瑾,去到了藏书楼,藏书楼顶层,空荡荡的,地方太大,东西又太少,说个话儿都能有回声,还好不是黑漆漆的,否则可真吓人。
我环顾四周,正想跟师父说话,师父却已不见了踪影,门窗紧闭,外头锁死。
师父的声音自远处飘来:“拆了它再来见我。”
拆了什么?
桌子底下钻出了,好吧,一只机关兽。
这只机关兽只有人高,速度却极快。就是那种,你不理它,它就过来骚扰你,你意欲报复,却总也捉不到它。
我和赵怀瑾两个人,为了捉它,精疲力尽,被它耍得团团转。
气喘吁吁的靠在一起,商量起了对策来。
“我把它引开,你看一下书上是怎么记载的。”赵怀瑾道。
“好。”
赵怀瑾追着它往远处撵,我翻开了那本《机关术》,首页便是它。
书中记载,遇水则冰!
水,哪里有水?老头儿不会没有留下吧!
它刚刚从桌子底下钻了出来,这桌子底下不能小觑,能藏下这么一个大家伙儿。
我将注意力集中在为数不多的摆设上,空荡荡的书柜上,摆着一只锦盒。
锦盒,锦盒里会是什么?
我将它打开,是一块儿冰,锦盒里头冒着冷气,这冰,这冷气,也不知师父是如何储存的。
我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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