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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妃别跑-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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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在龙舟开赛后,也都识趣地退了下去,唯有夜莺不甘地停留在画舫中,看着那双佳偶半晌。。。。。。

    就在她欲上前时,却被昭王一把拉住手臂,只见他对她摇了摇头,然后拉着不甘的她走了下去。

    就这样,整个画舫上只剩下某妖孽王爷与小狐狸一只。

    “他们怎都不在了?”边缘看着偌大的画舫,空无一人,萌呆呆地问了一句。

    而慕容景则只专注地看着眼前的人儿,头也不回,理所当然地说道:“本王与王妃在此观赏比赛,闲杂人等,自然是要避嫌的。”

    说着,慕容景一边系下了腰间的香囊,一边逼近边缘:“今日端午,夜莺给本王绣了个百年好合的香囊,不知王妃。。。。。”

    “这香囊你不是有了吗?”随着慕容景的逼近,边缘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

    “可,本王想要夫人亲手绣的。”边缘愈退,慕容景便愈逼近。

    闻言,边缘的脸上染上了一朵尴尬的红晕,在阳光下,艳若桃花:“我不会绣香囊。。。。。”

    转而,她在慕容景无限扩大的笑意中,像记起新大陆一般,从腰间拿出一小撮五彩丝线,道:“不知道这个能不能算端午节礼物。。。。。”

    边缘那句‘春陵一早替我准备的’,还来得及说出口,手中的五彩丝线便落在了慕容景的手中,只见他那修长的手指交互动着,便把五彩丝线,系在了他的腰带间。

    边缘见那一小撮的五彩丝线别在那高贵的摄政王身上,显得实在不和谐,不由得“扑哧”一声,乐了。

    她不好意思地指了指五彩丝线,然后再指了指夜莺的香囊,说道:“我觉得,还是这个香囊更衬你些。”

    “哦,”慕容景饶有兴致地看着有些窘迫的边缘,然后宠溺地道:“这香囊是夜莺绣的,我自然会好好珍惜,只是这也比不上王妃的五彩丝线来得珍贵。。。。。。”

    看着一脸娇羞的边缘,慕容景可并没有放过她的打算,而是继续说道:“夜莺绣了这个,是为了祝本王与王妃,百年好合。。。。。。”

    ‘百年好合’几个字,从慕容景嘴里说出来,意味深长。

第80章 80。王妃跑了1() 
端午节这日,龙舟赛结束后,慕容景便撇下了夜莺与昭王,带上边缘到郊外的香苑中,美其名曰:避暑。

    当年,永和帝被北越王文霄用计擒获,而永安帝慕容景登基后,便把孝惠太后软禁在此,而慕容景便是在这香苑中出世的。

    三年后,北越归顺大燕,太上皇便自请到这香苑中静养,不再过问朝事。

    只是,太上皇与孝惠太后的退让,并没有让长子慕容里安心,他强行把是把尚且只有三岁的慕容景,送回了皇城中的亲王府,放在天子的眼皮底下。

    后来,慕容景摄政之后,便理所当然地永安帝手中讨来了这个别苑,只是这里早已没有了他的父皇与母后。

    所以,香苑之于慕容景,有着家一般的意义。只是,他却不愿再轻易踏入,这个没有了父皇母后的家。。。。。。

    直至,他遇见了她,她让他有了一世一双人的冲动,他只想与她,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所以,今日端午,他便把她带到了这香苑中。

    他就这样,拖着她的小手,波澜无惊地讲着他与这香苑的过往,而她则安安静静地听着。

    她知道,他虽说得平淡无奇,但他能从孤立无援的三岁孩儿,到今日权势滔天的摄政王,其中的艰辛非常人能想象。甚至有那么一刻,她想自欺欺人地留在他的身边,假装他从未欺骗过她。。。。

    “慕容景,如果有一天,我要离开这里,你会有一点伤心吗?”边缘抬起眼,看向慕容景。

    既然是注定了她是北越公主,也注定了他对她的逢场做戏,那么,她可以不怪他。

    只是,她的爱情,从来都不是建立在权谋与物质之下的,而北越,也不该因为她那拎不清的爱情受到影响。

    慕容景闻言,连眼皮都没抬一下,而是叫人看不出丝毫表情地说道:“我不会伤心,因为你不会有,离开我的身边的机会。”说着,他便紧紧拉着她的手,往香苑的后院走去。

    终于,当他们来到别苑的后花园时,他身侧的小女人终于发出了惊喜声:“这,太美了。”

    这是自他们冷战以来,慕容景第一次看见边缘流露出如此喜悦的表情,他的心情也不由得,随着她的微笑而放了晴。

    这香苑本是依山而建,细涓的山泉从山上潺潺流下,而山泉十米开外处正是一大片散发着氤氲雾气的地泉,周遭繁花似锦,还不时有夜莺在那高大的香樟树上鸣叫。

    “你喜欢。”慕容景侧身看着雀跃不已的边缘,一脸的专注与宠溺。他就知道她必定会喜欢这里。

    “嗯,喜欢。”边缘小跑几步上前,对着那一池氤氲的温泉,向往地说道:“我特别喜欢这儿,特别是,这一池温泉水。”

    “不想夫人竟这般心急,为夫也觉得,这一池泉水特别好,适合。。。。。。鸳鸯戏水。”慕容景低下他那刀削般俊俏的下巴,蹭在她那丝绸般的发稍上,无比魅惑地在她耳边说道。

    特别是当他说到‘鸳鸯戏水’四个字时,拉着长长的尾音,显得迷离而意味深长。

    边缘就这样,被他在耳根旁呼出来的热气,羞红了整张脸,然后没好气地说道:“不想堂堂的摄政王,满脑子便只得这春花秋月之事。”

    “谁叫堂堂摄政王只要沾上夫人,便欲罢不能。”慕容景说着,双手将她抱得更紧,让她愈发清晰地感受着他那有力的心跳。

    这时,羞红耳根的边缘,不得不指着那一池温泉,解释道:“我本是想说,若在那温泉池上方,盖一竹房子,那我便可日日在此练高温瑜伽,还能顺带焗个桑拿,却不想,倒让摄政王爷给想偏了。”

    “高温瑜伽?焗桑拿?”慕容景闻着怀中小女儿发梢间那淡淡的茉莉香味,有些情迷意乱地说道:“只要是王妃喜欢,在那温泉池上盖一房子,那又有何难?”

    “可这里是你父皇与母后留给你的。”

    “但现在,缘缘是这香苑的女主人。”说着,慕容景掰了掰正边缘的身子,异常郑重地说道:“缘缘可愿意做景的夫人,做这香苑的女主人,与我一世一双人?”

    “我现在既然是摄政王妃,那自然是这香苑的女主人了。。。。。。”边缘对上慕容景突如起来的认真,有些心虚地打哈哈道。

    “如若你的身份不是摄政王妃,那你愿只做景的妻子吗?”慕容景紧抓着她的有,带有一些期待,一些紧张问道。

    “慕容景,可这世上没有如果。”边缘淡淡地回避了慕容景那如火般的双眸。

    “你,就这么想离开吗?”闻言,慕容景徐徐放开了紧抓着她的手,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道。

    自她与他冷战之日起,他便觉得她不对劲,却不想,暗阁次日便给他送来了一条消息:他的小王妃正与北越王通信,筹划着离开摄政王府的事宜。

    “如果说真的有如果,我宁愿不要遇见你。”边缘看着眼前妖孽的男子,终于长吁了一口气,还是实诚地道出了此刻心中的想法。

    “边缘缘。。。。。。”慕容景低吼道:“你这是,要枉顾你揽月阁那一大家子的性命。”慕容景闻言,脱口而出的语气中满满的是威胁。

    边缘愕然地看着此刻已渐冷然的慕容景,无奈地轻笑了一声:“原来,你早便知道我的计划,为何不直接把我锁在摄政王府,要屈尊演这么一出温情的戏码。”

    “缘缘,你知道,我不会把你。。。。。。困在摄政王府的。”慕容景看着边缘的双眸渐渐染上冷意,语气中不由得有些无措。

    他今日本是想好好哄回自家王妃,却不想,最后脱口而出的话倒成了威胁之意。

    “你堂堂摄政王,明明知道我是北越公主,明明知道北越先王留有遗诏:得公主者得北越。你也明明知道我不过是一抹来自异世的魂灵,你的这些家仇国恨,与我何干,可为何就不敢与我说明,而要暗地里,利用我具驱壳的身份?”

    说着,边缘头也不回,再次撂下某王爷,自顾迈着大步子往香苑的大门口走,然后,径直上了那辆奢华无比的大马车,对着车夫冷冷地道:“回府。”

    徒留下某王爷那句‘我没有利用过你’的解释,在风中消散。。。。。就这样,某王爷的哄妻之行,就这样被他自己搞砸了,搞砸了。。。。。

第81章 81。王妃跑了2() 
慕容景就这样看着自己的小王妃,驾着马车一走了之。

    而旁边的小厮见状,心惊胆颤地跑去马厩牵来一匹马。

    只见某王爷接过马绳,一个跃身,潇洒地扬起马鞭,尾随着马车,绝尘而去。。。。。

    当边缘所在的马车回到摄政王府门前,慕容景“吁”的一声,那匹枣红色的马便完美地挡在了马车前面。

    见状,边缘一把掀开马车前面的帘子,走了下来,与此同时,慕容景也从马背上一跃而下,一个紧步上前,紧紧拉着她的手。

    “你不要命了。”

    边缘看着那匹瘦弱的枣红马对上八匹健硕高大的宝马,觉得心惊胆战的,不由得低吼了出来。

    “缘缘这是关心夫君的,对不对。”慕容景就这样带着期待,死死看着边缘,就是不愿松手。

    边缘闻言,冷冷地别开头,不敢再看他的眼睛,只是她那小手一日被他的厚大的手掌包裹着,怎样也挣脱不得。

    就这样,慕容景的目光一直专注地盯着她的侧颜,僵持了一段时间,她的语气终于是弱了下来,道:“慕容景,你究竟想怎么样。”

    “我想要你别生气,可好?”

    慕容景低低的示弱声一出,让前来汇报事情的陌白,不由的一个踉跄,还直掏耳朵,这,这,他没听错吧?方才说着那弱弱话语的,是他家的主子?

    而边缘接下来的动作却更让陌白目瞪口呆,从此开始崇拜起了王妃的胆量。

    “慕容景,我们之间不是生气与否的问题。”说着,边缘决绝地把手从慕容景的手中甩了出来。

    然后,她那抹孤傲的小身影,慢慢在夜色中消逝,没有人知道她决绝那刻,氤氲的雾气已经盈满了她的眼眶。

    而慕容景则出了神地看着,那抹越来越远的身影,倾长的身影,道不尽的落寞。

    半晌,陌白终于硬着头皮上前,把一封书函给慕容景呈上。

    只见,慕容景打开书函后,一行大大的文字跃然在纸上:速把公主送归,不日,北越便会出兵相助。

    慕容景就这样把书函捏在手中,直至他手中书函变成了一团碎纸,他方从口中恨恨地道出了两个字:“小人。”

    近来,大齐屡屡举兵进犯北疆边境,而北疆刺史张大人则节节败退,反观坐镇北疆的北越王文尘熙,却无丝毫出兵之意。

    几日前,永安帝给北越连下了三道支援的圣旨,结果,都只得三封内容一致的回信:北越将士上阵御敌与否,全在于摄政王的一句话。本王,静候摄政王佳音。

    如今,文尘熙又给他送来了这么一封书函,所等佳音便不言而喻,无非是借北疆防守之事,威胁慕容景把北越公主送回去。

    “主子,九里堂中尚有几位大臣在候着,主子可要见他们?”

    因着北越王那不明就里的答复,让一众不明所以的大臣,都纷纷到这摄政王府求见,但求摄政王以社稷安危为重。

    “本王不见,你告诉他们,把心放回肚子里,侵我大燕者,必诛之。”

    “是,主子。”陌白恭敬地领了命。

    “另,调动黑河十万精骑,即日起汇聚北疆边境,相助刺史退敌。”慕容景那张妖孽的脸上像冻结了一层寒霜,那低沉的嗓音仿若从地狱传出来一般。

    闻言,陌白震惊了,单膝跪在了地上:“主子,这万万不可,陌白恳求主子收回成命。”

    要知道,黑河暗卫队旗下统共有二十万精骑,那可是主子最后的王牌了,这一下子便派出了一半,这相当于把王爷的隐藏的军力都要泄露了。

    “不如,暂时把王妃送回北越?”陌白看着浑身散发着冷意的慕容景,仍然无畏惧地劝谏道。

    慕容景就这样冷冷地看着陌白半晌,然后才收回视线,冷冷地道:“陌尘,本王的女人何时轮到他人来决定她的去留?本王从不接收任何人的威胁。”

    慕容景说完,一甩袖子,径直往揽月阁走去。而一直站在不起眼角落里的夜莺,恨恨地蹂躏着手中的帕子。。。。。。

    此时,揽月阁中的边缘,正安排着张嬷嬷与粉果出府的事宜,猝不及防便被突如其来的慕容景抓个正着。

    “她们于你来说便这般重要?”

    慕容景抓着边缘的前襟,逼迫着她的目光看向他。而这时,阁子里的一众奴才都识趣地退了下去。

    “她们于我,很重要。”边缘无畏地对上慕容景的目光,坦坦荡荡地答道。

    “那本王呢?在缘缘心里又当如何?”

    闻言,无法躲闪的边缘,只得对上慕容景那双深不见底的双眸,用她自以为冰冷的语气道:“爷于我,不过是春花秋月一场梦罢。”

    闻言,慕容景忽然就用强而有力的单手,揽过她的腰肢,然后,他那霸道的那唇便覆盖上了她的唇,任她手脚并用,也是纹丝不动。。。。。

    良久,慕容景才放开有些狼狈的边缘,意犹未尽地道:“你说谎。”

    “慕容景,你,卑鄙无耻下流贱格,idontwanttoseeyourface。。。。。”边缘一会用粤语,一会用英语,对着慕容景骂了一通。

    而慕容景依旧不痛不痒地看着她,那情形,就仿若回到了他们初相识时,见面就互掐。

    当边缘终于骂累了的时候,慕容景再次毫无预兆地,把她拥入了怀中,再度深深吻了下去。

    这一吻,在他眼里仿若天荒,仿若地老。。。。。。

    这一次,边缘并不再激烈反抗,而是慢慢努力地迎合着他,用上了她那柔夷般的小手抚过他的耳垂,摸上他那厚实的胸膛,撩得慕容景那霸道的吻一结束,便把她一把打横抱起,扛到了床上去。

    一时间,床上战况激烈,他索取无度,她百般迎合,男子那阳刚的闷哼声,女子那娇羞的低吟声,声声交织在一起。。。。。

    这一夜,她的身上落下了满满都是他到过的痕迹,这一夜,她已不记得几度被他折腾得欲仙欲死,然后沉沉入梦。

    这一夜,身在王府的夜莺无眠,身在皇宫中的永安帝无眠,身在北越的文尘熙更加无眠。。。。。

    唯有那妖孽得不可一世的某王爷,正在小阁子中,拥着他的小女人,睡得极好。。。。。

第82章 82。王妃跑了3() 
翌日清晨,慕容景宠溺地看了一眼尚在睡梦中的人儿,然后心情极好地整理了衣冠,心满意足地上朝了。

    如今,朝堂上恰逢北疆战事激烈,战报频频。一时间,慕容景也被耽搁在了皇宫议事,直至酉时方从皇宫回府。

    只是,待他回到摄政王府时,他便被告知,他的王妃跑了,而且是从那个狗洞中跑了。。。。。

    一时间,慕容景的脸色变得精彩极了,而府中无人敢轻易去惹那修罗王般的王爷了。

    “很好。”慕容景用他那修长的食指敲打着他那檀木书桌,转而吩咐了一句:“让陌白来见我。”

    他一直好奇他的王妃以何种方式逃跑,却不想,她竟用了凿狗洞那笨办法。

    只是,她堂堂的摄政王妃,他的夫人,若是要离府,直接从大门出去,谁人又敢拦?看来是他把那狗洞堵得不够死了。慕容景一边敲打着桌子,一边危险地想道。

    而最近这段时日,朱雀与玄武早在四喜的飞鸽传书中,得知边缘的身份。

    最近,他们俩人也一直不断地在寻机会,看如何能把公主带走,却不想,公主自己便提了出来。

    虽然,公主提出走地道的想法有点愚笨,可依他们两人的实力,也断然不可能从摄政王府中带走公主的,所以,他们也只有这一办法尚可行了。

    这不,通道凿通后,不过两日,便让他们等到了公主。

    只见一身简易装扮的边缘带着张嬷嬷与粉果,三人从地道里出了来。

    朱雀提前得了边缘的信,也为张嬷嬷安排了一辆马车,送她回乡与家人团聚

    “小姐,保重,答应婆子,一定要回北越。”张嬷嬷握着边缘的手,欲在临别前再多看几眼,好好记住她视如生命般的小姐。

    “嬷嬷,保重,待时机合适,缘缘定当去寻你。”边缘无比肯定地说道。

    “婆子只求小姐平安喜乐。。。。。”张嬷嬷恋恋不舍地被朱雀扶上了马车,而边缘对着那辆渐渐远去的马车招了招手。

    送走张麽麽后,她方上了另一辆马车,然后由朱雀玄武共同驶出皇城,一行四人一路向北走。。。。。

    约摸一刻钟后,边缘突然喝住了玄武与朱雀,道:“掉头,往南走。”

    “主子,这回北越的路,属下记得真切,不会出错的。”玄武恭敬地说道。

    “我们现在不能去北越。”边缘笃定地说道。

    “为何?”分别坐马车外两侧的朱雀与玄武,把心中的不解同时问了出来。

    “此番去北越路途遥远,你们能确保我不在中途被慕容景的人抓回去?”边缘淡定的反问着正在驾车的两人。

    而朱雀与玄武闻言,沉思了片刻,便调转了马头,继而问道:“主子,那现在我们要去哪?”

    “一路往南走,待到风声过了,我们再启程回北越。”

    “是,主子。”自从得知边缘乃先王遗孤,朱雀与玄武愈发真心听从边缘这个主子的话了。

    所以,当边缘的马车往南行走了一天,直至酉时,方在皇城以南两百里的中南镇,寻个客栈歇脚。

    而此时的陌白,正双膝跪在了慕容景的面前,承受着自家主子的滔天怒意。

    “为何要把王妃放走?”慕容景此刻的声音如在修罗地狱传出来一般,冰冷中还带着煞气。

    “是属下不忍黑河的十万精骑暴露,故而明知王妃要逃,而不加阻拦。属下认罪,甘愿受罚。”

    说着,陌白便用蓄满掌力的左手,用力劈向自己的右手,只听到那骨头断裂声清脆地传了出来,让一旁面瘫似的陌尘,脸上也闪过一丝不忍。

    可不忍归不忍,黑河的至高宗旨便是服从主子的命令。

    既然,今日陌白错了,那便是要受罚的。只可惜了陌白这右手了,他的右手不仅舞得一手出神入化的剑,还使得一手好刀,甚至于,他在江湖中,还有一个响当当的名号‘快刀墨白’

    “调回黑河的十万精兵。”慕容景不再看陌白一眼,对着陌尘吩咐道,然后走出了清晖楼。

    只见,慕容景在走往揽月阁的路上时,迎面走来了那打扮得如花似玉的夜莺,她软糯糯地叫了声:“景哥哥。”

    却不想,慕容景淡淡地扫了她一眼,径直从她的身边走开,迈着流星大步,往揽月阁走去。

    他走进了揽月阁的时候,这里的一切还如常,院子里的海棠依旧是含苞待放,寝室中,还仿若残留着他们昨夜销魂的味道,只是昨夜与他翻云覆雨的小狐狸却是不见了。

    这时,揽月阁还有几个粗使丫鬟以及薯片果冻在,见是王爷过来了,跪身行过大礼后,都诚惶诚恐地福身退下了。

    虽说她们是王府的家奴,可毕竟是伺候王妃的人,她们生怕王爷一个不开心,便处置了她们。

    却不想,慕容景果然指着她们道:“你们谁叫薯片、果冻?”

    念到薯片与果冻这两个名字时,慕容景不由得瘪起了眉,这个女人起的名字与她行事一般,都不着调。

    “奴婢薯片。”一个黝黑些的丫鬟说道。

    “奴婢果冻。”一个圆润些的丫鬟说道。

    她们早卖身于王府,今日,王妃就算有心带她们离了府,可也只是个拖累,所以,她俩并不怪王妃撂下了她们。反而做好了为主子殉忠的准备。

    “你们俩个,往后到清晖楼候着,等你家王妃回来,再伺候着。”

    慕容景缓缓摊开了手中的信:缘缘愿用昨夜的一日夫妻情,换得薯片与果冻的平安。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不拖泥带水,但也不曾有留给他的只言片语,唯求的便是这两丫头的命了。

    而做好赴死准备的薯片与果冻闻言,不由得憨憨地愣在了原地良久,直至那还未走远的几个粗使丫鬟,拉了她俩一把,道:“薯片与果冻姐姐,你们俩都烧了高香了,还不赶紧谢过主子。”

    终于,在粗使丫鬟的一片吱吱喳喳的声音中,薯片与果冻回过神来,感激涕零地谢着,她们真正的主子。

    见那两个感恩戴德的丫鬟走远了,慕容景唇边方现出那淡淡的苦笑:“如此憨傻的丫鬟,也就你才如此拼命护着。。。。。。”

    慕容景低喃的话音刚落地,夜色中也落下了一个黑影,恭敬地朝慕容景递上了一小纸条,道:“主子,王妃今夜在中南镇歇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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