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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妃别跑-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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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霸气如他,尊贵如天上的辰星,傲娇如他,如遗世独立在天地间的王者。

    可这样的男子,是了为她,才陷入了这般深的自责当中?

    看着这样的摄政王,边缘那所有的警戒,像一下子放松了一样。

    她所下的决心,突然,一下子就崩溃了。

第143章 143。大抵不会再相见了() 
边缘就这样低着头,鬼使神差地随慕容景进入了厢房。

    就在厢房的玄关处,走在前面的慕容景,突然停住了脚步,转身回望着正低着头走路的小女人,嘴角不禁上扬。

    以前,他的缘儿出神的时候,便会低着头走路,不想如今,她这习惯依旧没有变。

    慕容景就这样,站在玄关处,嘴角上勾,心中默念着:“一、二、三。。。。。”

    就在慕容景默念到三的时候,边缘整个人,就撞入了他的怀中。

    两人身体接触的那一刻,他那特有的体香充斥着她的嗅觉,而他贪婪地吸允这她那淡淡的酥香。

    曾经多少个夜晚,他的梦中都出现了这一幕,可每每醒来,他的枕边依旧是一片冰凉。

    她失踪之时,他已然疯了,竟相信了她的贴身侍女与夜莺的话,在崖底寻了了七天七夜。

    甚至于,他跟整个崖底的鸟儿都打熟了交道,可还是不见她的踪影,但,他依旧没有放弃。

    直至,他晕倒在了崖底,被陌白等人抬回了王府。。。。。。

    而边缘,在撞入他怀中的那一刻,曾有那么片刻,她想贪恋他的阔大的怀抱,贪恋他的体香,贪恋他的一切。

    只是,当慕容景动情的手,环抱上她的腰之时,她全身却像触了电一般,猛的一下子推开了他的怀抱。

    “缘儿。。。。。”

    “摄政王,有事便在这儿说罢。”

    边缘说这话时,始终保持着一个警戒的姿势,让她与慕容景之间,退到了一个陌生人之间的安全范围。

    “缘儿,听我弹奏一曲,如何?”

    此时,慕容景那张俊美的脸上,带着一丝的恳切。

    “好。”

    得到边缘肯定的答案之后,慕容景迈着他那高贵而稳健的步伐,走向了那座古琴。

    悠然而高亢的琴音,从他那修长的指尖间流淌出来,让边缘也不禁看呆了,听呆了。

    那谪仙般的俊美男子,如痴如醉,如痴如诉地弹奏着梅花引,美如一幅赏心悦目的画。

    若不是听闻了他的琴音,边缘还不曾懂,何为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

    慕容景一曲梅花引弹奏完之后,边缘却早已不知何时,泪流满面。

    只见,慕容景从琴座前起身,迈着沉重而高贵的步伐走向边缘。

    他试图温柔地替她,拭去眼角残留的泪珠。

    可,他手上的丝帕刚触上边缘的眼角之时,却让她受了惊吓一般,避开了他的亲近。

    “摄政王若是无事,边缘便先行告退了。”

    “有事。”

    慕容景那厚大的手掌紧紧地包着边缘那芊芊玉手,任由她再怎样挣扎,也不动摇半分。

    从她方才听曲的反应看来,他就知道,他不着调的师傅,传授的法子,确实是有用的。

    既然如此,那他就不能让她忘了他。

    “放手。”

    边缘竭力挣扎了一番之后,发现一切都是徒劳无功之时,她的一双美

    目,就恶狠狠地瞪向慕容景。

    只是,慕容景见到这样的边缘,反而开怀大笑起来。至少,她在他面前,开始变得真实了起来。

    而后,慕容景带着他那特有的邪魅,危险地说道:“缘儿若是再挣扎,我便要直接把你拎回王府了。”

    “你想怎样。”

    边缘的一双美目怒瞪上慕容景,而慕容景却仿若看不到她的怒意一

    般,盯着她那精致而绝美的脸颊,片刻也不舍得移开。

    “不怎样,我只想。。。。。”

    慕容景说道这里时,顿了一下,把那句‘我只想你记起我’给替换了。

    “我只想,你用玉骨,再给我弹奏一首,我们的定情曲——梅花引。”

    此时的慕容景,已经回复了他的妖孽属性,邪魅无比地说道。

    弄得边缘是恨得牙齿痒痒的,可在彼此力量悬殊下,她又得不走向那座古琴。

    边缘坐下在琴座前,总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可那碎片却依旧是一片模糊。

    然后,边缘恶狠狠地挑拨了一下琴弦,朝慕容景恨恨地说了一句:“算你狠。”

    当边缘调试起那古琴的琴弦时,她发现,这古琴出奇地容易上手,就如同,这琴与她心弦相系一般。

    “这琴叫玉骨?”

    “嗯。”

    “倒是把好琴。”

    “自然,它若是差了,岂能配得上它那绝世无双的主人。”

    “它的主人,可真自恋。。。。。”

    边缘白了眼那自恋的摄政王,这狂妄自大的话,也就他能这般霸道地说出来吧。

    随后,边缘收回了她给某人的白眼后,不情愿地弹起了梅花引。

    此刻的她,并不知道,自己把自己给骂了,可此刻的她,心中却有个小声音在告诉她:“眼前这妖孽,腹黑得很,不能得罪。”

    慕容景宠溺地看着她的一颦一笑,听着那悠扬的琴音已从她的指尖流淌了出来,但笑不语。。。。。。

    “一枝梅花踏雪来,悬崖上独自开。一枝梅花踏雪来,悬崖上独自开。。。。。”

    只见,她的琴音,时而急速如千军万马奔腾,时而缓缓如流水潺潺,时而低回委婉似窃窃私语。

    当她的琴声渐入家境之时,慕容景也拿出了怀中的短玉笛,带着他那满满的期待与所有的感情,随她伴奏了起来。

    “回眸一望,遍地芳菲都消尽,红颜寂寞,空守天地一片白。。。。。”

    “谁是我知音,谁解我情怀,谁是我知音,谁解我情怀。疏影横斜,一树梅花一断魂,一片冰心等君来。。。。。”

    随着慕容景的笛声的加入,他的笛声与她的琴声缠绕在一起,竟在不知不觉中,将她也带入了他的情感中。

    他仿若看到了他与心爱之人,在古树上笑靥如花,她仿若看到,他握着心爱之人的手,一同敲响端午那龙舟赛的序幕,她仿若看到,他与心爱之人的一室旖旎。。。。。。

    最后,她还看到了他痛失爱人的绝望,如山崩地裂袭击而来,让她透不过气。

    他的情感带着她入境,让她不禁轻声唱出了梅花引的歌词:临风一笑,化做春泥飘零去。孤芳无痕,难留清香透天外。。。。。

    当她唱着,谁听我吟唱,谁为我徘徊,谁听我吟唱,谁为我徘徊时,眼泪又在不知不觉中,爬上了她的眼眶。

    因为,眼前那吹着玉笛的妖孽男子,正与她脑海中的模糊身影完全重合在了一起。

    她记得,那日在宝林寺,他就如今日一般,霸道地威胁着她,为他再弹奏一曲。

    可那日,她被他胁迫弹奏的,是沧海一声笑,根本就不是梅花引。

    而这梅花引,也根本就不是他们之间的定情曲。

    可,就是在宝林寺的那一夜,她与他在宝林寺后山的参天古树上,披着满身的月光,赏那震人心魂的月景。

    也是在那一夜,一颗爱情的种子,在她的心间,慢慢地萌芽,然后,壮壮成长。。。。。

    边缘就这样弹奏着,双目扫过,她设计的豪华厢房,扫过他那熟悉的轮廓。

    她脑海中的记忆碎片,慢慢,都拼凑了起来。

    当她弹奏到最后一个徽位的时候,她的头早已疼痛不已,泪早已流满面。

    然后她无力地收住了弹奏中的手指,爱恋地抚摸着玉骨。

    她方才还说,玉骨的主人太自恋呢?却不想,它的主人,竟是她自己。

    就在边缘的琴声,嘎然而止的时候,慕容景的目光就没从她上移开过。

    他看着她脸上那泪水在肆虐的时候,他真的很想上前,为她拭去那泪水,可却又生生忍住了。

    只因几日前,他寻到了他师父,兼神医与神棍于一身的玄空。

    他师父告诉他,可以用他们之间深刻的过往,来刺激她潜藏的记忆。

    可同时,玄空也告诉他,在刺激起到作用,缘儿恢复记忆之时他这个罪魁祸首不能再让她受刺激了。

    否则,只怕她会将记忆封锁得更深,再也唤不起来了。

    所以,他看着异常的缘儿,他却不敢上前,只能无力呆在一旁,默默地看着她。。。。。

    他从未像此刻这般无力,看着心爱的女人流着泪,却什么也不能做,甚至,连拥她入怀的勇气也没有。

    他怕,她真的会从此再也不愿记起他了。

    而边缘抚摸着玉骨,就连她自己也都不知道,她究竟流了多久的泪水。

    良久,她的目光转移到三尺外,那个妖孽的男子身上时,她突然起身,夺门而出。。。。。。

    在面对这个放弃过她生命,而她又爱之极深的男子,她竟然害怕了起来。。。。。。

    而一旁的慕容景,他就这样看着便,缘夺门而出,他的脚步却像生了根一般。

    他从未像现在这般,像个傻小孩一般,不知道自己是否该动。

    因为,他不知道此时,她恢复了记忆没有。

    今日,他之所以选择这一首曲子。那是因为,他与她之间的剑拔弩张,是从宝林寺那一夜开始消融了。

    他认为,那一夜,是他们彼此之间,承认心声的伊始。

    可,玄空那老头没有告诉他,恢复了记忆是怎样的一个表现,而她就这般夺门而去了,那究竟是???

    就在这时,在门外良久的绿衣,她就这样看着动也不动的慕容景,终于出了声,唤了句:“王爷。”

    这,她家小姐从厢房中情绪失控地跑了出来,早已坐上了被越王宫的马车,绝尘而去了。

    可这王爷却在厢房中发呆,谁能告诉她是怎么一回事?这,真让绿衣干着急。

    绿衣见是慕容景没反应,不由得提高了音量,再次说道:“王爷,你再不追,小姐就跑了。”

    当慕容景听到那个‘跑’字时,终于反应了过来。

    他健步如飞地走出了厢房,然后提起内力力,运用轻功,一路飞檐走

    壁,往北越越王宫的方向追去。

    当慕容景赶到北越王宫宫门之时,边缘正好已经落了马车。

    只是,一个他最不愿看到的身影,也出现在了王宫宫门前。

    只见,他的缘儿任由那俊朗的男子,为她拭去眼角的泪痕,接收他所有殷勤与宠溺。。。。。。

    见状,慕容景一个飞身落在了两人的身边,一把抓住文尘熙的手,危险地说道:“不许碰她。”

    “她如今是越王妃,子轩之妻,如今有人伤了她的心,我为她拭泪,是份内之事,与你何干?”

    此刻的文尘熙,双目已是熊熊怒火在燃烧。

    想当日,他与他相约,茱萸山一战,为的也不过是给自己一个理由,也给缘儿一个去见他的理由。

    她明知,虽然他与慕容景的功力不相上下,可慕容景的武功招式却是更是他一筹。

    当日,茱萸山一战,他输得心服口服,而他也信守了承诺,让缘儿去见了他。

    却不想,缘儿再回王宫,却是如泪人一般,教他如何能不心疼。

    就在文尘熙与慕容景的怒意,是干柴遇烈火,一点即着之时,边缘突然朝慕容景出了声。

    “慕容景,梅花引根本就不是我们的定情曲,为何要骗我?”

    “缘儿,你。。。。。想起来了。”

    闻言,慕容景的眼眸中升起了一股浓浓的火焰,欣喜异常。

    “对,我想起来了。”

    边缘顿了一下,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我们之间过往,已经随我吗次生命而消逝了,即使我记起你又如何?我们之间再无瓜葛。”

    “如今,我是北越王妃,所以,请你离开,不要再打扰我的生活。”

    “缘儿,你当时戴着人皮面具,我并不知,那就是你。。。。。”

    “所以,你选择轻视一条生命?”

    “缘儿,对不起。”

    当边缘的话落地之时,慕容景尝试着解释,可他的话一出口,他方发现,他当真是不会解释的人,到嘴的话,唯有一句对不起了。

    “若是说完了,那便走吧。”

    “拨开风雪,赠君东风第一枝,万朵霞衣任君裁。缘儿,你还欠我一曲梅花引。”

    慕容景说完,贪恋地看了边缘一眼,然后,迈开他那稳健而高贵的步伐,转身离去。

    他曾数度低估了女人的嫉妒心,也曾数度让她陷入危险中。

    如今,得知她安好,他便知足了。

    如今,他可以安心为她,扫清所有的障碍了。

    边缘就这样看着慕容景离去,看着他那高贵身影中带着的寂寥。

    而她早已经强忍着的泪水,悄悄地又落了下来。

    拨开风雪,赠君东风第一枝,万朵霞衣任君裁。这是梅花引的最后一句歌词。

    她方才的演奏,便是少了这一句。

    可他既然说了,她还欠他的,为何,他又能如此洒脱地离去?一句挽留也不曾?

    可即使他挽回又能如何?她至多,也不过欠他一首曲子。

    直至,慕容景的影子已成了一颗小黑点,边缘方把目光收回,心中有声音不断重复告诉她,这往后,大抵不会再相见了。

    而已经走远的慕容景,当天就骑上了他那汗血宝马,往燕都疾驰而归。

第144章 144。该来的总会来() 
一个月后,大燕永安帝病逝,享年三十九岁,大燕太子慕容昊以及众朝臣力推先帝嫡子慕容景为帝。

    大燕摄政王以国丧未过为由,暂拒登基为帝。

    自此,大燕依旧是太子昊,行储君之职,摄政王慕容景行摄政之责。

    自此,几乎整个大燕的政权已全然一统,集于摄政王身上。

    这日,摄政王慕容景刚处理完手上的政务,便听到门外陌尘来禀,道是轻烟阁的叶轻烟求见。

    慕容景闻言,嘴角一扬,无比阴冷地说了一句:“终于按捺不住了?”

    轻烟阁中,叶轻烟在梳妆台前,微笑抿唇。

    而镜中女子笑如春山,状似娇柳。

    她执了玉簪盘了乌髻如云,发丝摇曳在玉样面庞的两边,霎时间显得美丽动人,哪里还复从前的病态。

    随着慕容景那沉稳的脚步愈来愈近,她的心跳加快,双颊绯红。。。。。。

    “吱呀”一声,门被慕容景重重推开了,映入她眼帘的,正是那俊美无双的男子。

    她的目光贪婪地在他的脸上流连

    着,幻想着这个她朝思梦想的男子,很快便会像她屈服。

    “爷,你来了。”

    叶轻烟用那娇媚入骨的声音说道,风情万种地相邀慕容景坐下。

    她状似无意的靠近,然后容景却不着痕迹地避开了,始终让他们之间的距离维持在三尺之外。

    “说吧。”

    “不急,爷已经许久没来轻烟阁,今日,品一壶轻烟泡的茶,如何。”

    闻言,慕容景倒不似往常一般,直接拂袖而去,而是优雅而邪魅地坐了下来,似乎,是应了叶轻烟的邀约。

    叶轻烟熟知慕容景的脾性,就座后,倒也没多做一些逾矩的动作,而是乖巧地坐在慕容景的对面,风雅无双地煮起了茶。

    只见,在摇曳谈笑间,一壶茶便自她手中泡好了。

    “爷。。。。。。”

    叶轻烟说着,将那冒着热气玉山茶杯,优雅地放至慕容景的前面。

    而慕容景二话不说,拿起茶杯,状似认真地品味了起来。

    “你泡的茶还如以前般凛冽,不过。。。。。。”

    慕容景说道这里,又轻轻地品了一口玉山茶杯中的茶,然后继续说道:“这茶如今,倒是多了一份叫恶毒的味道。”

    闻言,叶轻烟那优雅泡着茶的手,怔了一下,神色幽暗。

    不过,叶轻烟也不亏曾是暗阁的尊主,不过须臾,她神色便恢复如常,继续优雅地煮着茶。

    “爷今日会来,想必也是查到了不少的事情罢。”

    叶轻烟淡笑间,继续为慕容景跟前的玉山茶杯,添上热腾腾的茶水。

    “查到的可比你想象中要多。”慕容景邪魅一笑,继续说道:“说罢,你今日的目的何在?”

    今日的慕容景,那邪魅的笑意中带着阴冷,而那看向叶轻烟的双眸,如黝黑的池水,虽毫无波澜,却是极其危险。

    “我想爷登基后,立我为后。”

    叶轻烟的话一出,慕容景阴冷的脸上依然无一丝动容,只是,那双毫无波澜的瞳孔缩了缩。

    “给我个理由。”

    “想必王爷也清楚,慕容家的死咒:慕容家的后人,不过四十而亡。”

    说到这里,叶轻烟举起手中的玉山茶杯,轻抿了一口,方不紧不慢地继续说下去:“如今,永安帝已经应咒,三十九岁而亡。现如今,圣灵族

    中,唯有我轻烟能与你相配。”

    叶轻烟的话说完之后,便看向慕容景,意图在他脸上看出一些痕迹。

    可,他的脸上,依旧平淡无奇,叫人看不丝毫的神情。

    片刻之后,只见慕容景比叶轻烟更加不急不徐地说道:“这便是你处心积虑,借夜莺与粉果之手,除去缘儿的理由?”

    “是我利用她们又怎样,那粉果,不过一介婢女,竟也敢肖想爷,还为此背叛了她的主人,这样的婢女,就是死一万遍,也不可惜。”

    叶轻烟此刻犹如王牌在手,丝毫不畏惧慕容景的怒意,而且,她只要想到能成为她的妻子,便什么也无所畏惧了。

    “这就是你为何千方百计从天牢,把夜莺弄疯的理由?”

    “夜莺,她比那粉果更可恶,十来年前,她的家人为救爷而牺牲,那明明都是一场戏,可她却能十年如一日,在爷面前博同情,博欢心,你说她可不可恶。”

    说到这里时,叶轻烟那俏美的脸上现出一些狰狞,稍稍有些失控。

    “爷,你说,夜莺那么笨,她怎能配得上爷呢?五年前,我不过略施小计,她便乖乖到北越当卧底去了,

    这般愚蠢之徒,如何能陪爷一同,俯瞰这大燕的江山。”

    叶轻烟说到这里,慕容景的那上扬的唇线,变得越来越邪魅。

    “那,轻烟你,做了这般多的恶毒之事,如何就能断定,本王还会许你皇后之位?”

    此刻的慕容景,笑得越邪魅,便越是危险。

    只是,此时的叶轻烟,完全沉醉在了慕容景方才的那声‘轻烟’中,丝毫也没有留意到慕容景那危险的气息。

    “圣灵族如今只剩夜婆婆、夜莺,还有我,而王爷要破慕容家的血咒,唯有与我圣灵族女子,诞下麟儿。如今,夜婆婆已老、夜莺已疯、王女已死,王爷若想活过四十,便只能与我缔结良缘。”

    “哈哈。。。。。”

    慕容景闻言,眼眸中的危险系数直达最高峰。

    只见,他阴冷地朝叶轻烟说道:“本王若想活过四十,还有一个法子,便是杀了你们,便可。”

    闻言,叶轻烟花颜失色,不过,也不过是须臾,她便又恢复的常情,笃定地说道:“爷,你不会把我们都杀了的。”

    “为何?”

    慕容景看向叶轻烟,那阴鸷的目光中带着一些玩味。

    “因为她是王女,而爷爱她,就不会杀光了她的族人。”

    “既然,你也知道爷爱她,怎还敢三番四次暗算于她。”

    慕容景在说话间,他那佩在腰间的剑,不知何时已经出鞘,快如闪电,就连曾经武功一流的叶轻烟,也没瞧着,他是怎样把她的筋骨给挑断的。

    “爷。。。。。你。。。。。。”

    叶轻烟被慕容景的剑挑断筋骨后,又被他甩到了墙角处。

    她就这样,看着徐徐朝她走过来的慕容景,像失了声一般。

    因为,此刻的慕容景,就如修罗王一般,异常俊美,也异常嗜血,危险极了。

    “如今,你已是废人,又岂能与我相配。只是,你为何如此笃定,我的缘儿已死?”

    慕容景冷冷地走向叶轻烟,但,就在离她还有三尺的位置,停住了他那高贵的脚步,仿似再进一步,便会玷污了他一般。

    “你说得对,我不会杀光她的族人。而她的族人犯错,待归来之后,我自会交由她来裁决,你们的生死。”

    此时的慕容景,高贵冷然得不可一世,就如同王者一般,睥睨着那不堪入眼的叶轻烟。

    “不,他明明告诉了我,她坠崖而亡的。”

    被挑断筋骨的叶轻烟,在听到慕容景的话之后,情绪一时失控,不可置信地大喊道。

    继而,她看着慕容景脸上,有淡定,有对她的不屑,有那不可一世的霸气,可唯独没有伤心。

    她不禁再度失控地大吼道:“她怎么可能没死,她若是没死,那我所做的一切,不都白费了?”

    此时的叶轻烟,俨然一个大疯子,拒绝接收慕容景传递的信息。

    “他?你口中的他,大齐的三皇子,难道没有告诉你,你与张泉泉一道通敌,一道加害王妃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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