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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嫡后-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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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顾亭()
“这么久不见,你就这么冷淡啊。”玉竹佯装生气,背过身去不看对面的男子。
顾亭换上了平日里微笑的神情,轻轻揽过玉竹的肩,将她转过身来,注视道:“生气了?近日事物多得很,没时间来看你,是我的错。”
表面上虽是这么说,但心里却是嗤笑一声,呵,这女人一贯都是这样的好骗,只要自己一服软,便什么也忘了。
玉竹本就是佯怒,见他这般解释,连忙摆手,“是我不懂事,是我太过女儿气,顾亭啊,这次找我来是有什么事啊?”
顾亭微微笑了笑,轻抚玉竹的发丝,玉竹感到温热的气息铺面而来,不禁面红耳赤。
这女人,是萧攸宁的贴身侍女,萧攸宁又这么信任她,又容易被感情所迷惑,身上还背着血海深仇,看来,和自己倒是同道中人,倒是省了自己不少力气,你情我愿的,真是一笔合算的买卖。
“我么,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最近你家小姐是不是回来了?”
“是啊,你打听郡主干什么?”玉竹狐疑的看着顾亭。
“郡主?”
“是啊,昨日陛下刚封的明熙郡主。”
郡主?那可真是有趣了,顾亭略微勾了唇。
“没事,这次来,我是想和你说,最近盯着点陈柏,我查到他也许当年的事有关。”
“陈柏?监察御史陈柏?”玉竹睁大眼,声音也放大了些。
顾亭拍拍玉竹的肩,做了个轻声的动作,“小点声,现在只是有点端倪,还不确定,你记得盯着他的动向,有事及时告知我。”
“嗯,我知道了。”玉竹有些魂不守舍的应道。
“好了好了,你先安心,这一切我会帮你,相信我。”顾亭看着玉竹,流露出了一丝连自己都无法想象的坚定和。。。。。。。。怜惜?
玉竹呆呆的看着顾亭,直到顾亭拍了下玉竹的头,才吃痛的“啊”了一声,“回去吧,再不回去你家郡主可要起疑了。”
“嗯,你小心着点。”玉竹恋恋不舍的看着顾亭,顾亭对玉竹笑了笑,挥手示意她快些离开。
见玉竹已经走远,顾亭自嘲的想,呵,我竟也会有怜惜,最近大概是昏了头了,自己怎么可能能有感情,绝对不可能!
映竹苑
攸宁回了映竹苑,左右没有看见玉竹的身影,虽是有些疑虑,但应是从小陪在身边的,也没有多想,只是觉得有可能去哪里忙了。想是如此,便回了房间,这几日好像是要把前段时间的空闲都补回来似的,让人忙的不行,人是有了挺浓的倦意,便在榻上闭眼休息了。
玉竹回来的时候,院子里只有在外面的洒扫丫鬟,可以说是很安静的,难道郡主还没回来?玉竹一路往前走,知道看见攸宁在榻上睡着了,才了然,郡主在宫里本来就没睡好,定是疲累了。玉竹在门外没有进去,只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玉竹回了自己房间,想着下午顾亭对自己说的话。
他说,相信他!顾亭啊,你难道不知道我早已对你无法割舍,我又如何能不信你?
只是,监察御史陈柏?哼,玉竹看向窗外的天空,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正如命运之网,正在慢慢笼罩下来,所有人,都逃不掉。
祁连靖进了养心殿,皇帝正坐在榻上批阅奏章。
“儿臣拜见父皇。”祁连靖下跪行礼。
“起来吧,”皇帝挥手让他起来,“你可知,朕让你进宫是为什么?“
“儿臣不知,请父皇明示。”
“再过两个月,便是春狩,朕打算今年的春狩让你主办。”
祁连靖虽是不解今年春狩为何交给他,往年的都是让祁连硕负责的,但还是应了下来,抱拳向皇帝说道:“儿臣遵旨。”
“嗯,退下吧。”皇帝挥手让祁连靖退下,“朕也乏了。”
“是,儿臣告退。”
翌日清晨
攸宁正用早膳的时候,玉竹在身边心不在焉的陪着,攸宁突然想到了昨日玉竹离开了那么久,便问了出来:“你昨日,去干什么了?”
“嗯?没事,就是去走了走。”玉竹一震,说话时眼神飘忽不定。
攸宁心道,她肯定有事瞒着自己。攸宁看着玉竹的眼睛,“真的只是去走走?”面上虽是笑着,但语气却已经沉了下去,这对于攸宁来说已经是严厉了。“你知道的,我最恨别人骗我。”
玉竹心下一慌,急忙跪了下来,却也不知道该如何圆谎,只是很惶恐的跪着。攸宁见她一直不愿意说,也是无可奈何,叹了口气道:“我昨日回来时,就没看见你,院子里的丫鬟说你也没回来,那么你是在路上遇见了什么人?”
“郡主,玉竹。。。。。”攸宁见玉竹这反应便知道了就是在路上遇见了人,“遇见了谁?你说出来,我不责罚你。”
玉竹见攸宁这样说,便也知道,这次是绝对瞒不过去了,不免有些沮丧,“是玉竹的意中人,昨日,玉竹在花园里见到他,便多说了两句,误了时辰。”声音越来越小,头也越来越低。
意中人。。。。
攸宁扑哧一笑,就这事还这样瞒她,这孩子啊,“好了好了,早说不就好了,玉竹啊也是长大了,快点起来吧。”
玉竹看攸宁没有生气,便松了一口气,站起身立于攸宁身旁。
郡主,你是玉竹这一生最大的恩人,要不是你,我早已死在八年前,我绝不会伤害你,但是,我一定会复仇,我要用那个人的血,以慰我家族亡者之灵!
攸宁笑了笑,继续用早膳,清晨的阳光洒进屋子里,祥和宁静的气氛在蔓延。
用完早膳后,攸宁今日兴致正好,便吩咐玉竹将她的古琴拿出来,这古琴并不是普通的琴,是及笄时顺宁公送她及笄礼物,名曰松风清节,此琴并不输于绿绮焦尾,也是一代名琴。
攸宁试试音,便随意的拨了几下弦,清脆悦耳的琴音凝集,心下一喜,一曲流水悦然而出,白雪乱纤手,绿水清虚心。
“哈哈哈哈,明熙郡主果然名不虚传,一曲流水真是让本王好似看见了伯牙在世,只是,本王不知能否担得起郡主的子期之名呢?”一个穿着绛紫长袍的男子鼓掌而笑,那人眉目俊朗,即使掩饰的很好,眼里也难掩厉色,这竟是当今的硕王!
攸宁本还疑惑,这个时辰竟会有谁来她的院子,结果听见那人自称本王,便了然这定是硕王了,前几天刚见了他的母妃,今儿个他倒是自己来了,攸宁无声的叹了口气,今天的琴是弹不成了。。。只是一瞬,攸宁便换上浅浅的笑容,起身向硕王福了福身,“见过硕王殿下。”
祁连硕笑道,“这几日空闲,又听闻郡主归来,还得了新封,特意来恭贺。”
“殿下可真是说笑了,攸宁怎可劳烦殿下来恭贺。”
祁连硕没有在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看了眼天色,便对着攸宁道:“今日春光甚好,郊外的景色想必甚美,不知小王是否有幸,邀郡主一同踏青?”
攸宁听得这话,知道硕王已如此说,必定是不能拒绝的,正打算应下来,突然见许管家正往院子中来,便微微一笑,有了考量。
第7章 祁连硕的计划()
正合攸宁之意,许管家正是来找她的,出乎意料的是他身边还跟着一个神色焦急的黑色劲装的男子,左顾右盼的。
“管家,到了没有啊?”
“听风大人,这就到了。”
转而一会,便看见了攸宁与祁连硕站在一起,便松了口气,刚刚这听风大人神色焦急的来府里,说是有要事需要他家王爷来决断,拉着就是一通跑,可怜我这把老骨头了。
许管家快步走到攸宁的身边,行过礼后,就对攸宁说道:“老爷在书房等小姐,说是有要事相商。”
听风没有管他们,只是径直走向祁连硕,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祁连硕脸色一变,“你说真的?”
“千真万确!”听风的脸色肃穆,很是坚定的点头。
祁连硕的脸色黑了下来,却还是故作笑容,对着攸宁一拱手,“小王府中有事,今日便不能奉陪了,还请郡主勿怪。”
“无妨,殿下且去。”攸宁浅浅一笑,福了福身子。
春狩竟然让祁连靖办了?父皇倒是越来越让人看不透了,不过这几日,朝中事物祁连靖也是办的甚是出色,连连获得了父皇的夸奖,而自己,母妃那边也是好久未有消息。倒是被祁连靖硬压了一头,真是不甘心啊。这萧攸宁一回来,帝都的天果真是要变了。
“听风,你现在速去平城,告诉蔷薇夫人,计划可以开始了。”祁连硕阴测测的笑了。
祁连靖,既然如此,就不要怪我了。
毕竟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是,殿下。”听风的身影迅速消失,祁连硕坐在马车里,神色自若的看着车窗外的天空,天空碧蓝的,美好的不真实。
攸宁往书房而去,就看见顺宁公已经坐在书房里了,他慢悠悠的喝着茶,看起来很是自然,可是眼里的担忧却出卖了他。他放下茶杯,示意攸宁坐下。
“父亲。”
“攸宁,此番叫你过来,是有事情叫你去办。”
“何事?”
“刚刚宫里来了消息,陛下把春狩的事情交给了靖王。”顺宁公捋捋胡须,神色担忧。
“这不是硕王负责的么,陛下这是?”攸宁一震,不可置信。
“陛下想法参不透啊,不论前段时间的硕王获宠还是如今的靖王获宠,总是表明陛下要一个平衡,陛下子息不多,又在这几年里夭折了好几个,承袭君位的定是这两位王爷了。虽说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但是不管如何,靖王殿下是我们要护住的,若是靖王殿下不保,我们萧家也会不保,你可明白?”
“女儿明白,如此一来,硕王定会采取手段对靖王下黑手,而我们要做的,就是在背后帮扶?”
“对,我想你已经知道了,平城是硕王的势力据点,不知你是否听过蔷薇夫人。”
“蔷薇夫人?江湖上那个手段狠辣的往生楼楼主?女儿略有耳闻,难道说这个蔷薇夫人是硕王的人?”攸宁若有所思,这两个人虽说联系不大,不过,江湖人不受朝廷管辖,行事却是方便。
“我们的线报调查得到的,十有八九是真的,为父就是想让你去一趟平城,去好好查查往生楼的事情,最好不可打草惊蛇,掌握蔷薇夫人和硕王的联系,必要为靖王殿下提供一臂之力。不过,若是实在必要,覆灭往生楼,才是最为安心。”
“是,女儿后日出发,父亲如果没什么事,女儿回去把事情安排妥当,就先退下了。”攸宁起身。
“好,这一路凶险,我们的影卫会护住你,但如遇危险,就先回来。”顺宁公挥手就让攸宁退下了。
映竹苑
攸宁招了玉竹过来,说道:“我要出一趟远门,这段时间我会称病,你就先在府里代替我,到我回来。”
玉竹隐隐有些担忧,“郡主,你要去哪里?玉竹想跟着你。”
“不必,你在府里替我,这府里我也只信的过你,你也是跟着我最久的人,替我也不会被人发现。”攸宁一边说,一边从怀中拿出一张面皮,“你戴着这个,深居简出,至于你,你就说我派你出去办事了,不会被人发现的。”
“是,郡主。”玉竹接过那张面皮,“那郡主何时动身?”
“后日,我称病,有些来看的人,你哪里瞒得住,总是要料理好了,才行。”攸宁目光深沉,略勾唇角。
史载,大梁建元十一年,顺宁公嫡女萧氏攸宁获封郡主,号曰明熙。帝甚悦之,大赦天下。然,当月未央,明熙郡主染病,帝怜之,遣太医,赐名药,后携淑妃亲临顺宁公府,以示恩宠。
毫无意外的,攸宁一称病,不管是相熟的还是仅仅只有点头之交的,都上门来看望。或是送礼,或是亲密寒暄,真心假意的。攸宁只着亵衣,未施粉黛,因要避嫌,特意将房内的帘子拉下来。攸宁虚弱的躺在房里都一一应了,吩咐玉竹好好招待。
那些女客因着帘子看不见攸宁的样子,只听得她毫无气力的声音便知这是真的病了,她们这些公侯家的夫人小姐,都是奉了自家老爷的命,来看看这新封的郡主到底是真病还是假病,是来探探虚实的。
她们见着这样的攸宁,倒是放下心来,也不久留,说了几句慰问的话就告辞了。
攸宁隔着帘子,虚弱道:“攸宁染病,无法多留各位,等攸宁病好了,定要上门来看望各位的。”
众人摆手,“明熙郡主好好养病就是,我们就不叨扰了。”
一直到下午,来看望的人才少了点。攸宁倚在榻上,面色苍白,倒真是病人该有的脸色。攸宁微微有些倦意,抬手揉揉眉心,唤了玉竹来。
“她们可都离开了?”
“都已离去了,郡主您要不先休息下,虽说这药对身子无害,但您劳累如此,玉竹真是担心郡主的身子。”玉竹微微蹙眉,眼中担心的神色一览无余。
“无妨,还有人没有来呢,既然已经用药装病,那就是要把事情都解决了才行。”攸宁摆手表示无碍,抬头看了看天色,说道,“看着时辰,也该来了,玉竹你先去准备下,我们要准备迎接贵客了。”
第8章 装病()
玉竹虽是不解攸宁所说的贵客是谁,但也没有质疑攸宁的话,忙退下准备去了。
没过多久,顺宁公和毓华夫人接待完那些客人也过来了,毓华夫人执着攸宁的手,心疼无比。
“宁儿啊。“毓华夫人没说几句话就哭了起来,顺宁公在旁边安慰。
“别哭了,攸宁只是感染了风寒,很快就会好的,哭着伤身啊。”
正如攸宁所料,不过半个时辰,院外便吵闹了起来,原是陛下和淑妃驾临。
攸宁冷笑,叫了玉竹先去迎接,攸宁面色苍白的躺在床上,时不时还轻咳几声。
随着赵德荣公公尖细的声音叫道:“陛下驾到,淑妃娘娘驾到。”
皇帝和淑妃缓步进来,因着屋子里浓重的药味,淑妃微微皱了眉。
“臣见过陛下,淑妃娘娘。”
“臣妇见过陛下,见过淑妃娘娘。”
顺宁公和毓华夫人行了礼,毓华夫人还在轻轻啜泣。
“奴婢见过陛下和淑妃娘娘。”玉竹快步上前,向着皇帝和淑妃行了礼。
皇帝挥手让他们起身,严肃问道:“宁丫头怎么了,昨儿个还好好的,今儿就病了?”
“奴婢不知,大夫已经来看过了,只说是没休息好感染了风寒,郡主已经喝过药了。”玉竹答道。
顺宁公道:“陛下能来看小女,是小女的荣幸。”
皇帝道:“朕待宁丫头如亲女,宁丫头生病了,朕自然是要来。“
在里面的攸宁见到陛下来了,便挣扎的起身,玉竹见到此景,便急忙跑过去扶住攸宁,“郡主小心。”
“你是病人,不必起身了。”皇帝说道。
因隔着帘子,只能看见一点模糊的影子,攸宁一阵阵的咳嗽,皇帝便叫了身后的太医来,“给宁丫头看看。”
“是。”太医院院首白文博是个年纪偏大的老人,拿着个医药箱,玉竹掀起帘子,让太医进去。
“请郡主伸出手来,老臣给您看诊。”
攸宁把手伸出来,玉竹在她的手上覆了一层手绢。
白文博把了一会脉,放下手,走出来对皇帝说道:“陛下,郡主并无大碍,只是近日劳累,又感染了风寒,老臣开几服药,多休息就好了。”
“无碍就好,你先下去。”皇帝挥手让白文博下去。
淑妃一直在旁边看着也不说话,只是在旁边静静看着。
此时,她轻轻扶着皇帝的手臂,柔声道:“郡主吉人自有天相,肯定无事,妾身就替陛下看看郡主吧。”
“嗯。”皇帝拍拍淑妃的手。
毓华夫人着急,正想上前阻拦,却被顺宁公拉住了,对着她摇了摇头。
淑妃走过去,示意玉竹拉开帘子。
“娘娘不可,郡主正在病着,娘娘您千金之体,小心病气过身啊。”玉竹心一跳,直直拦着淑妃,焦急道。
“无妨,把帘子拉开吧。”玉竹很为难,正在不知道怎么办时,攸宁开口了。
“娘娘,攸宁病体,鄙容恐污您眼。”
“你这丫头,陛下和本宫放心不下你,又何况你姿容绝世,如何鄙容?”
淑妃掩口笑了。
攸宁心知这次绝对拦不住她,还好自己已经做好了准备,便对玉竹点点头。
玉竹会意,掀起帘子,躬身:“娘娘请。”
淑妃捏着帕子,似笑非笑的看了玉竹一眼,便走了进去。
淑妃看着攸宁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嘴唇更是毫无血色,额头上也有点点细汗,伴随着时不时的咳嗽。
真是病了?
淑妃坐到床边,“哎呀,你这个孩子,怎么病的这么重了,就这么不懂照顾自己吗,还有你们这些奴才怎么照顾主子的?”
淑妃的这一番话,让映竹苑里的各个奴才顿觉惶恐,连忙跪下请罪。
“娘娘莫怪他们,是攸宁疲累了,不怪他们的事。”
“你这孩子,总是这么护着他们,罢了罢了。”淑妃拍拍攸宁的手,“好好休息,若是有什么事,就尽管来和本宫说。”
“多谢娘娘。”
“那你好好休息。”淑妃起身便走了出去,走到皇帝身边时,“陛下,妾身看着郡主,身子确实是不太爽利,还是要好好的服药和静养啊。”
“嗯,小德子,传朕旨意,赐明熙郡主良药,还有,没有必要的事情,就不要让人来打扰宁丫头休息。”皇帝思虑片刻,如是说道。
“奴才遵旨。”
攸宁听得这话,顿时觉得有些诧异,不过也好,倒是给自己提供了方便了。
“攸宁谢陛下恩典。”攸宁道。
“好了,宁丫头你好好休息,朕就先走了。”皇帝说完便带着淑妃走了,带着一大群人,浩浩荡荡的。
“攸宁恭送陛下。”
“臣等恭送陛下。”
吵吵闹闹的来,吵吵闹闹的走,帝王仪仗就是如此。
等皇帝已经看不见了,顺宁公就对着攸宁道:“攸宁你先好好休息,为父就先走了。”
”好。”
等送走了所有人,天色已经慢慢暗下来了。攸宁的脸色也好了不少,那药性怕是已经快消了。
“郡主,安歇吧。”玉竹道。
“嗯,你也下去吧。”攸宁揉揉眉心,终于把事情都办完了,明天就要去往平城。自己不是不知道平城一路凶险,尤其是那蔷薇夫人,绝对不是个好角色。
攸宁正打算躺下的时候,突然听见窗外有响动。攸宁屏住呼吸,往窗外的方向走去,手上紧紧抓着宋泽铮以前给的匕首“扬文“。
这么晚了,有谁来?
窗户被慢慢推开,紧紧拿着匕首的攸宁连大气也不敢出。只见一个黑衣男子猫着腰进来。攸宁没什么武功,只有在山上时宋泽铮硬逼着她学的三脚猫功夫,攸宁心下没底,却也没法子,虽说有影卫,但也怕打草惊蛇。攸宁静静看着他,想看他到底想做什么,只听得那人说了一句话。
“小攸宁,小攸宁?”声音很轻,但攸宁瞬间就放下心来。
原来是泽铮,总是如此,大晚上要吓人一跳啊。
攸宁点上蜡烛,屋子一下子就亮堂了不少,倒是吓了宋泽铮一跳,佯怒道:“好你个小丫头,倒是吓我一跳。”
“你还说我?大晚上的来这里,我才是真要被你吓到的。”攸宁也不饶他,直接说道,拿过衣架上的披风罩住,才来椅子上坐下,顺手就将刚刚用来护身的“扬文”匕首放在桌上。
“好好好,是我的错,不过你生了病我怎有不来探望之理?”宋泽铮笑嘻嘻的说道,一副纨绔子弟的样子,哪有有半点担心?
“你也别装了,就知道你已经知道了,是平城有什么消息吗?”攸宁瞪了他一眼,喝了一口茶,慢悠悠道。
“果然什么都瞒不住你,我这些时候一直叫人盯着往生楼的消息,果然让我发现点猫腻,你还记不记得我之前给你的那个箭头,就是出自那里,他们倒是聪明,借了千绝门的手,可惜,莫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宋泽铮喝了口茶继续说道,“他们是硕王的人,这个箭头是我从我们平城据点里拿来的,看来他们已经知道“白阙”是为京城服务的,不过他们不知道是谁,我前几天亲自去了一趟平城总部,据了解,他们应该是把人怀疑到靖王身上去了。”
攸宁静静听着,不发一言,靖王?倒也不能说他们是错,陛下子嗣不多,皇子又是极少,成年了的只有硕王和靖王,况且陛下的身体每况愈下,这夺嫡之人也只有硕王和靖王了。
硕王和靖王能力相当,怀疑到靖王身上去,非常正常。
“白阙”自创立以来,就一直负责情报收集,时间不长,发展确实很快,这一切泽铮功不可没啊。
“这也无可厚非,靖王殿下和硕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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