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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诡异档案:异事录-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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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下我把他们都得罪。经理肯定不愿意把干好的工程又拆了重来浇筑。浪费钱太多,这个责任,他也承担不起。只好不了了之。

    我看着杨泽万脸色的坏笑,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心想让这个老狐狸占了大便宜。

    却不知道,杨泽万的心思,并不只是贪钱这么简单。

    工程终于在过年后竣工。还没有出正月,公司准备着开业典礼。

    虽然还是冬天,但从正月初九开始,就不停地下雨,一直下到风景区临开放了,还是没停。风景区虽然要开放,但实际上有很多基础设施还没有完善,很多道路旁边都还是裸露的山地和泥土。雨水这么长时间地冲刷,风景区很多地方都泥浆漫溢,狼狈不堪。经理专门请了几十个村民不停轮换打扫。

    有的村民在私下里传一些留言:说是开发这溶洞,坏了本地的风水。所以今年的气候就反常,本不该下雨的腊月和正月,连连续续下了一个多月的雨。冬天也不结冰,也不下雪,今年的油菜和橘子肯定要欠收。

    村民对我们也不友好,特别是没有在工地上揽到活的,经常出言不逊骂公司的工作人员,甚至工地上隔三差五的丢东西,不是电缆少了几十米,就是钢筋丢了几百公斤。

    不管多么艰难,终于到了风景区开放的这天。

    正月廿六,节气:雨水。

    公司在旅游区的一个广场举行开业典礼。村民都到了,都聚在广场上。公司的普通员工,也夹着站在人群里。

    典礼的主席台上,公司的董事长——一个身材高大的浙江人坐在正中。紧挨着董事长左首的,是田叔叔。另外一边是区招商局的一个女办事员。再就是施工经理、杨泽万依次排开坐着。其他的一些人,有的认识,有的不认识,要么是村里的干部,要么是公司里的人。

    王八这小子竟然也混到主席台边子上坐着。还在悠然喝着矿泉水。我正在打量这些领导。忽然看见一个身影,闪了一下就不见了。好像在那里见过,这个身影应该是我记忆深刻的人,不然我不会只看到一眨眼,就能记起。我正在绞尽脑汁的回忆那个身影属于谁。

    开业典礼开始了,董事长开始讲话。无非就是和村民共同开发,共同发展之类的漂亮话。区招商局的女办事员也讲话,赞赏董事长对地方的投资,一定大力支持云云

    开业典礼正进行着,雨下的忽然大起来。本来只是小雨,有的人都没打伞。这时候的雨竟然比夏天的雷暴还要来的猛烈。雨水瓢泼的往下落着,越下越大,一点都没有止住的意思。

    村民们大多都没带雨具,纷纷散了,只有三四十人留在广场上,冬天了穿着雨衣也挡不住雨水。大家都冻得发抖。

    我寝室离广场近的很,早早的就从房东那里借了一把雨伞。本想和董玲共一把伞的,可是董玲在主席台上。我不好意思喊。

    主席台上临时搭了个雨棚,里面的人淋不着雨。可毕竟简陋,雨水从多处往下漏。于是干地方都被领导们占据。很多人就不停的变换位置,躲避雨水。没什么人认识王八,谁都不卖他的帐,他被挤来挤去,身上都淋湿了。我向他招手,要他下来。

    王八到了我这里,跟我共一把伞。

    柳涛在旁边突然嘴里一声咒骂,把伞收了,向主席台走去。看样子脸色不善。我忽然又看见刚才看到的那个身影了。这下我看的很清楚,因为那个身影并没有再消失。那个人是个跛子。

    罗师父。

    为什么我看着罗师父总是一个身影呢,老是把他看不清楚。他身上任何部位都是模模糊糊的。罗师父现在站在董事长和田叔叔后面不远处。他身边一两米的范围,都没有人,因为他头顶上漏雨非常严重,不亚于外面的雨水。而罗师父身上并没有被雨淋到的痕迹。

    “田叔叔怎么和罗师父搞到一起了?”我问王八:“这个人怪的很,不晓得来历,他用人傀养稻草人的蛊,是很邪的法术。不是好人。”

    “田叔叔自从儿子出了那档子事之后,人就变了,变得很信鬼神那一套。不是以前的那个老党员了。”

    我猛然惊醒,问王八:“田叔叔找罗师父到这里来,是不是跟溶洞有关?”

    王八不回答我,我追问:“那个罗师父当初干那么恶的事情,田叔叔怎么还会相信他。”

    “我哪里知道这些。”王八的口气很冲。

    “那这个溶洞的事情,你总该告诉我了吧。”

    主席台上田叔叔在发言了,他发言的内容和董事长的思路完全一致。看来王八前段时间说他们不和,现在已经解决。也许解决的关键就是罗师父都说不定。

    王八对我说道:“这个洞,的确是冉遗不错。”

    “那我以前还天天在它喉咙里呆着”我虽然已经大致知道,但听了王八证实,还是很后怕。

    “这么大的冉遗,不知道已经存在了多少万年,时间太长,它的躯干已经和大山的山体融为一体,无法分割。身体变得石化,虽然还是活的,但已经不能随意的动弹。”

    “怪不得,幸好它在受惊扰的时候,只能有限的移动某些石壁。不然我们早惨了。”我明白了去年刚施工的时候,为什么洞内的石钟乳经常变换方位。还有,那些路基为什么经常断裂,原来是冉遗自身在抖动自己的喉咙。”

    “这也许是地球上最后一个冉遗了,它应该不会伤人的,活了几万年的生物,身体的反应应该是很迟钝,不是我们的时间概念能理解的。”

    “你和娟娟当初在溶洞里看到什么东西?”我想通了,“王八是帮田叔叔在找;娟娟利用柳涛,帮董事长在找。”

    “娟娟当天看见那东西的时候,很兴奋,我就知道肯定是董事长交代了她找那个东西的。”

    “到底是什么东西?”

    “几万年的生物能存活至今,身上的某些部分,绝对是非常的不一般。”王八说话的声音很低,跟自言自语一样:“要维持一个生命持续这么长时间”

    “你们就是要去维持冉遗几万年生命的东西!”我有点激动:“田叔叔和浙江人这么能这么干?一定是罗师父怂恿的。”

    “你错了。事情没这么简单。”

    “不知道浙江人是怎么知道这事情的,然后出钱来投资,开发溶洞。估计后来是资金不足,他找到了田叔叔。田叔叔在调查投资状况的时候,也隐约知道了浙江人的真实目的。”

    “帮田叔叔调查的人,就是你吧。”我对王八说道。

    “怎么可能只有我一个人,人多了去了,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你们就知道了这洞里的东西,想把他弄出来。”

    “是的。”

    “就是那天在洞内你和娟娟要去摸的东西,却被柳涛阻拦。”

    “柳涛也很奇怪,他为什么压阻止我们。”

    “肯定是你们碰了那东西,会莫大的危险。柳涛才阻止你们的。”从当天柳涛的表现来看,柳涛肯定是知道溶洞里各种危险的。

    主席台上杨泽万发言了,他讲的话比较实诚,就说两位老板来村里投资风景区,是我们**村的机遇,风景区搞好了,人来的多了,跟三游洞一样出名。大家以后都有钱赚,只要人来的多,做什么都有发财,开餐馆也行,开旅社也行,卖纪念品也行

    听者杨泽万口若悬河的说着,我觉得这社会就是被这种人给弄的乌烟瘴气。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惜出卖自己家乡的根缘和血脉。杨泽万是村主任,应该很清楚冉遗对这个村的重要性。可他竟然联合外人,要败坏冉遗的精髓。好从中牟利。他当然是希望风景区继续干下去,就可以利用职权,多捞些好处了。

    我正想着这些。又听见杨泽万大声说道:“我还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乡亲们。”

    我停止胡思乱想,竖起耳朵,仔细听他说些什么。

    杨泽万的调了调麦克风,声音在哗哗的雨声中,听的很清楚:

    “我们风景区,马上就要开始第二期工程,将在溶洞内开凿地下河,公司的设想是,在洞内打出多个孔,把还隐藏在地下更多的溶洞都开掘出来。连在一起,这样我们的山鬼洞,就超过了白马洞,成为宜昌近郊的最大溶洞群”

    “怎么回事?”我疑惑的问王八。

    王八压低声音,继续说道:“你刚来的时候,田叔叔和董事长估计为溶洞里的那个东西闹的很不开心。后来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罗师父找到了田叔叔。然后田叔叔和董事长就不扯皮了。董事长还联络浙江的生意伙伴,继续投资,准备开发二期。”

    “这二期和溶洞里的东西有关联吗?”

    “你说呢?”王八神秘的笑:“我告诉你吧,我和娟娟看到的东西就是岔洞里的一个血红的石块,印着河图的纹路。这东西是无价之宝,如果把它敲下来而继续投射红光的话。到底有多大的好处,我也不知道。”

    “罗师父知道。”我立马想到,“不然田叔叔不会找到他。”

    “是罗师父主动找的田叔叔也说不定。”王八虽然是这个口气,但我知道,肯定是罗师父找的田叔叔没错。

    “罗师父找到田叔叔,然后田叔叔和董事长就不再扯皮了”我接着王八的思路说道。

    “是的,”王八声音沉重起来:“因为他告诉田叔叔和浙江人,血石只是冉遗喉咙里的一个精华聚集。但冉遗真正的灵体并不是血石。”

    “还有比血石更有价值的东西?”我接口道:“让田叔叔和浙江老板不再对血石志在必得。那到底什么东西让他们更感兴趣,难道溶洞里还有比冉遗更离奇的事物。”

    “你猜对了一半。”王八说道。

    “你别给我卖关子!”我吼王八,这事情太恶毒了。我知道的越多,情绪有点失控。

    “你动动脑筋想想。这个洞的名字叫什么?”

    “现在叫山鬼洞,以前叫喉咙洞”我脑袋灵光一闪,彻底震惊了。

    人的想象力太狭隘,远远追不上真实的事物。

    这么大的一个溶洞,仅仅是冉遗的喉咙而已。那它的身体到底有多大对,冉遗的身体已经深深没入了大地之下,溶洞只是它的头部而已。”

    “你知道了吧,更有价值的东西,还在地下。”

    “所以田叔叔和董事长又抛开芥蒂,两人的资金不够,就又拉人进来追加投资”

    “我估计这都是罗师父的指点。”

    “妈的,这罗师父绝对不是好人,这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他都想的出来。”其实不仅是罗师父,浙江人和田叔叔又能好到那里去。不都是为了一己私利,不惜掘人风水脉络吗。

    我把主席台上的浙江人、田叔叔看着,觉得他们面目实在是太丑恶,虽然摆出个道貌岸然的样子,我却觉得恶心。这世界到底是怎么啦,到底是他们太现实,还是我太幼稚。

    我看着罗师父站在雨水里,一动不动,彷佛雨水都从他身体直接穿过,他好像就是一团影子,根本不受外界事物的影响。

    我直愣愣的看着他,恶狠狠的看着他,为什么一个拥有莫大本领的能人,总是要做一些缺德伤阴的事情呢。

    罗师父彷佛感受到了我的敌意,也向我看过来,我能感觉到他一丝怯意。是啊,做了亏心事,任他多厉害,心里总是虚的。

    还有王八,我提了王八一脚,“你明知道是这么缺德的事情,怎么还要帮着干。”

    “我只是个职业律师。”王八很委屈:“客户给钱,我拿钱做事,职业行为而已。再说你不也是拿着田叔叔和浙江人的工资在干活吗。”

    “我可没有为他们找溶洞里的什么东西!”我冲着王八发火。

    王八不说话了,他的确理亏。

    “冉遗根本不是具备进攻性的动物。”我说道:“在洞里,只是我们惊动它了,那些冉遗的活体才从地下深处冒出来,就算是出来了,也不是一味的要攻击我们。他们只是被惊动了。”

    王八也说道:“不仅他们不会攻击人,冉遗保了这一方风水,交换条件只是接受村民的供奉牺牲。而且是村民主动奉上的。哦”王八拍了拍脑袋:“怪不得你告诉我,那些横死的人,非要进洞。原来村民供奉冉遗的牺牲,都不是自然死亡的人。”

    “村民只把非正常死亡和做了恶事而死的人抬进去”我也想明白了。

    雨还在瓢泼得下着。这个天气实在太怪异,还在正月里,却下着六月的大雨。

    主席台上领导们都讲完话了。台下有人开始炸鞭。炸鞭噼里啪啦的,持续不久,就没了声息。估计是被雨水淋熄。

    众人向溶洞走去。工程竣工,领导们要去看一看。到了溶洞口。

    我在溶洞前,把山体看着,愈看愈像一个动物的面孔。众人在雨中,拉出了一条长长的红布,董事长亲自拿起剪刀,开始剪彩。

    剪彩的仪式结束,一行人就要进去,参观溶洞。

    罗师父和董事长田叔叔紧紧地挨在一起走着。我知道,他们这是要进去,去摘取那血石。一般人取不下来的血石,罗师父肯定有办法取下来。估计田叔叔和董事长已经商量好了,如何分配血石的好处。

    我看着他们面露微笑的样子。心里恨恨的想着:最好让冉遗把你们都给吃了。

    看着他们一个一个往里走,一个随行走在最前面,随后走的是董事长,然后是田叔叔,接下来是罗师父,招商局的女办事员也进去了,然后是王八、董玲、娟娟还有一些公司的职员。

    我不想进去,我虽然对冉遗不再害怕,但我对他们即将要做的恶事,无比厌恶。看着溶洞入口的河水,水漫的很高了,我看湍急的流水,漂浮着许多枯叶和垃圾,也觉得比他们干净的多。

    杨泽万没进去。

    杨泽万拍董事长马屁这么好的机会,他竟然放弃了。

    杨泽万从洞口回走来。和我面对面碰个正着。

    “小徐,你怎么不去呢?站在这里干嘛?”杨泽万开心的很,彷佛这公司就是他开的一般。他也不是好东西,自己家乡的血脉就要断了,他还这么轻松。

    “你不去巴结老总,出来干嘛?”我反正是不想在这里干下去了,也不怕得罪人。

    “广场的台子还要拆撒,我不去收拾,谁去干呢?我要还要快点去,工人还在那里等着我呢。”杨泽万的确是很高兴,不是装出来的。

    一声炸雷,雨下的更加猛烈了。

    “小徐,你进去撒,我去忙我的事情啦。”杨泽万绕过我,向回走。

    我不做声,也跟着他往回走。

    “你跟着我干嘛,你进去撒。”杨泽万回头看着我。

    “我不干啦,准备辞职,我没得某些人那么下贱。”我话里有话,讥讽杨泽万。

    杨泽万把我看了好大一会,目光很严厉。看来我说到他的痛处了。

    杨泽万不理我了,继续往回走着。我跟在他后面,看见他的肩膀在不停的耸动。我以为他是良心发现,在愧疚。其实我错了,后来我回想,才知道他这个时候应该是非常的兴奋。

    天空又传来一阵轰隆隆的雷声,这雨到底是怎么啦,更加过分的下着。跟雨伯在空中打翻了水盆一样。

    一群工人在等着他。工人都是当地村民,就是跟着他浇筑水坝的村民。

    可是这群工人并不是在广场上等杨泽万。而是在离溶洞口不远的水坝旁等着。一群人默默的站立在磅礴大雨中,都没有打伞,也没有穿雨衣。身上被淋的湿透。这可是正月啊,气温只有几度,他们都冷得瑟瑟发抖,却都跟钉在原地一样,安静的站着。诡异无比。

    杨泽万走到工人中间。悄声和其中某人说着话。不知道在交代什么。

    “柳涛”我看见柳涛竟然也在这里,“你刚才去那里了?你在这里干嘛?”

    柳涛也不理我,和旁边的人一样,都面无表情。

    绝对是非常不寻常。

    我忽然发现,水坝上的水面已经漫到坝体的三分之二的高度了。超过了五米。

    “谁把水坝的闸关啦,疯啦!”我狂喊:“是谁干的?”

    没有人回答我。

第17章 森森溶洞(7)() 
整个山冲的雨水都在往这里汇集。水涨的飞快。

    “杨泽万,你快要他们把闸打开。”我向杨泽万喊道。

    可是杨泽万的表情让我彻骨的心寒。

    杨泽万在狞笑。

    这水坝只有十米高,二三十米长,夹在山涧里,平时看起来非常的不起眼。可是现在溪水,被坝体拦住,已经在形成了一个很长的堰塞湖。水还在积聚上涨。

    我把伞扔了,跑到水坝上去扭闸门的扭杆。还没有转到一圈。一个村民从后面把我用锹把捅了一下。我吃疼不过,弯下腰。两个村民把我从水坝上拖下来。

    “你这样是故意杀人,要枪毙的!”我冲杨泽万喊道:“这么多人在这里,你瞒不住的。”

    “是吗?”杨泽万现在开心的很,根本就不在乎我的威胁,“你看他们会告发我吗?”

    村民都把我冷冷的看着,目光木然。他们的确不会告发杨泽万。杨泽万是他们的村主任,如果在解放前,应该是他们的族长。

    我一直看错杨泽万了,没想到他才是老谋深算,处心积虑地要对付坏他们村风水的人。

    “难道非得这么做吗?”我问杨泽万。

    “你说我能怎么办,他们有钱,他们又有本事,区里的大官都帮他们说话。”杨泽万面目变得狰狞起来:“你说我能怎么办这是他们逼的。”

    远远来了两个村民,走进了才看清楚,两个人合力抬着一个打鼓。很旧的鼓。鼓面的皮是黑色的,多处表皮已经毛起。鼓身是看不出什么木头,也是腐朽不堪。

    “十几条人命在里面,你快把水闸打开。不论怎样,杀人绝对不是办法。”我喊道。

    杨泽万恨恨的说道:“当初只说是开发风景区,是我说服他们答应浙江人的投资。”杨泽万把村民指着:“我答应他们,只是开发溶洞作为旅游,不会对我们的龙有妨碍。可是浙江人那里是想做生意,他就是想断我们的龙脉。我不给他们一个了断,我一家人怎么在村里活下去。”

    我想告诉他,他们龙并不是龙,只是冉遗。随即打消这个念头——对他们来说,两者没有区别。

    两个村民把鼓放在路边的一块空地上,架好。两个壮年男人,开始脱衣服。脱的赤条条的。他们也真不怕冷。两个赤条条的男人,举起手中的鼓槌,开始狠狠地敲起来。

    鼓声很沉闷,且绵长。我听到第一声,心里就怦然一跳。心脏彷佛堵了什么东西在里面。憋得慌。

    古老的祭祀。

    我想起了王八所说文畈那个乡村作家的文稿。这个村有用活人祭祀冉遗的传统。看来杨泽万谋划这事情,已经很久了,连日期都算准。

    “咚咚”鼓声继续缓慢的敲着。我忽然站立不稳,脚下的大地刚才震动了一下。

    杨泽万突然喊起来,像是在唱歌,也像在嚎叫。叫的词,都是我听不懂的。

    杨泽万的歌声在鼓声的间隙中唱起,他的歌声普歇,鼓声就响。

    大地又震动了一下,比刚才的程度更甚。

    杨泽万正在唤醒冉遗,让冉遗享受祭祀的牺牲。

    洞里的人,就是这次祭祀的牺牲。

    天空一个炸雷,就在我们附近,把一个松树拦腰劈断。杨泽万哈哈的狂笑起来,歌声更加疯狂,唱的愈来愈快。

    鼓声的节奏也快了很多。

    众人的也随着杨泽万的歌声的节奏开始附和着荷荷的呼喝起来。

    水面已经达到了水坝的设计承受压力。水坝的坚固性实际上和设计要求差很多,现在水坝在苦苦支撑,随时都有被冲垮的可能,也许就在下一秒,水坝就垮了。十米高的洪水就会灌入溶洞。

    我意识到了自己的危险处境。杨泽万和村民是铁了心要让河水把水坝冲垮,让进洞的人悉数溺毙。我也是杨泽万供奉牺牲的预算之一。可我现在没进去,而是看着杨泽万和村民干着这杀人的勾当。我明白我肯定也走不了了,杨泽万随便想个什么办法都能对付我。

    杨泽万也听不进去劝了。看他疯狂的样子,谁也无法阻止他。

    听他刚才的口气,就算是他杀人犯法的事情败露,也在所不惜。他豁出命了。宁愿接受法律的惩罚,也要收拾,企图败坏他们祖祖辈辈风水的人。

    对了,还有柳涛,说不定柳涛有办法帮我,阻止杨泽万的举动。

    我对柳涛喊着:“怎么办?”

    柳涛听见我的喊声,却不理我。

    我走到柳涛跟前。对柳涛说道:“我们得想办法阻止杨泽万杀人。你快去公司打电话,叫警察来,他们就不敢这么干了。”

    旁人都在跟着杨泽万唱歌,沉醉在莫名的喜悦中。估计注意不到我和柳涛讲话。可我错了。

    我说的话,被杨泽万听的清清楚楚。他停止唱歌,对我柳涛喊道:“哈哈,涛伢子,他还不知道你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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