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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诡异档案:异事录-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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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厉害的我,一口气点了三十多根蜡烛,我心里还在庆幸,今天的蜡烛怎么这么好点,难道我真的比王八更适合干这一行吗,我可比王八点的容易多了。

    点到五十多根的时候,我知道我错了。

    屋里的地板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开始湿漉漉的,湿气还在上升,我站起身一看,地面上覆盖了一层白色雾气,我连自己的脚都看不清楚。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我明白,我肯定是做错什么了。屋里的地上到处都是蚯蚓,还有一些稀奇古怪的昆虫,在地上爬来爬去。我看得肉麻。

    “咕呱——”我循声看去,竟然还有青蛙。

    我又闻到了浓烈的土腥气。我知道,这个腥气,就是阴间的味道。

    所有的蜡烛都燃了,不是一下子燃起来的。我看得很清楚,是一根一根,自己燃起来。我看得入神,忽然蜡烛的火焰大盛,这不是蜡烛火光的火焰,倒像是煤气灶的火焰。

    火焰是蓝绿色的。

    窗外忽然一片黑暗。屋外的人都开始抱怨起来,“怎么停电啦对面街上怎么不停是不是变压器跳了”

    “喵呜喵呜”一群夜猫在屋顶上惨叫。声音凄惨无比。

    我还听到了小孩的哭声。

    我知道我的处境了,想走出门去,可是我抬不动腿。我低头看去,发现好几个白森森的手臂,正把我的小腿拉着。那些手臂,是从白雾中伸出来的。

    我忽然意识到了一个事情,那些手臂碰到我身体了,可是没有被烧灼,并且跟蛇一样,越缠越多。原来仅仅靠自己的命格,还是不能抵挡这些凶恶的鬼魂。我身上的罡火,第一次被阴气给压制住了。

    我的背心在流汗,汗水流的很多,很快把衣服打湿。背后一片冰凉。一股寒意从后背透到前心。我看见一缕头发从我的肩膀旁边垂下,我瑟瑟发抖。

    有东西在我背上。

    地上的蜡烛由于猛烈的燃烧,全部化成了烛液,摊在地上,可是里面的蜡烛芯子,仍旧直立着,还在燃烧。

    地上无数的人影,爬来爬去。我看清楚了,都是衣衫破烂的尸体模样,没有下半身,他们都是靠着手臂在地上刨动,飞快的在地面游移。

    我不知道看蜡只能点十七根蜡烛。但我知道,我惹大麻烦了。

    屋里没有任何声音,除了地上虫豸的索索爬动的声音。那些鬼魂爬的飞快,却没有任何声音。

    我觉得我的身体好沉重,胸口烦闷,很想呕吐。

    我想用手扯一下衣领,可是我发现我的手臂,看不见皮肤了,都是猩红的肌肉,里面蓝紫色血管嵌在上面,并且这红色的肌肉也在慢慢的变的透明。我隐约的能透过红色的肌肉,看到里面的桡骨。我的手掌,在我的眼中,已经是又纤细骨骼组成的骨架模样。我下意识的把手握成拳头,我看见那些细细的骨头,在我面前伸缩,聚拢成拳状。

    我从来没有经历过如此阴森的场景。

    我的脖子开始冰冷,胸口越来越沉重。我低头看去,我的身上也开始透明,胸骨里面的那颗心脏,正在有节奏的缩紧、张开、缩紧、张开

    我的眼光透过身体,看到了后背,一个小孩子搂着后腰,小孩子的脸正紧紧的贴在我后面的脊骨上。小孩子的双眼紧闭,鼻梁两侧滴着鲜血。

    我看得浑身战栗,因为小孩子的头顶上,还有一双胳膊也是拦腰把我给抱住。那双胳膊上,还有一双胳膊

    我想大叫一声,却发现我没有力气吸入空气。因为,有很多煞白的手指,正紧紧抠着我的胸骨,让我无法正常的吸气。我的憋的越来越厉害。

    我呼吸困难,清晰的听见丝丝的声音,那是我勉力在呼吸。

    我眼前出现了一个人影,我不知道它什么时候出现的,它就这么没有征兆的出现在我面前。

    这个是个背影,弯腰驼背的一个背影,我认识这个背影——草帽人。

    草帽人的头向我扭过来,是的,是扭过来,因为她的身体没有任何动作。仅仅就是把头转过来。可是草帽压的太低,我能感觉到她的头拧了一圈了,可看到的还是一个草帽。

    我想看着究竟。

    草帽人好像能理解我的心思,草帽的檐子慢慢向上抬起。

    我又一次看到了草帽人的脸。可是不是以前草帽人的模样了。

    草帽下面,覆盖的是一个蛇头,有着光滑鳞甲的蛇头。我吓的想把眼睛闭上,可是眼皮子闭不成,我挣扎着把目光看向地下。却又看见我非常不愿意看到东西,草帽人的身体从佝偻的腰身往下,是盘着的蛇身。

    我脖子不听使唤的,慢慢仰起,我努力克制,却没有用,骨头在格格作响。我又和草帽人的蛇头面对面了。

    我大喊道:“我不是故意不救你的,我没那个本事。”

    蛇头什么都不说,我看见分在蛇头两侧的蛇眼,滴落下眼泪。我猛地明白,草帽人的儿子死了,那个没人照看的傻子掉到堰塘里淹死了。草帽人的怨气很重。

    蛇头张开了,在昏暗的烛光下,我仍能看得清楚,阔大的上下颚,用不可思议的角度张开,上下各两个锋利的獠牙。最可怕的是,蛇口的上下颚的表面,都是漆黑的粘膜。

    蛇口在我头顶试探,好像在思考,用什么样的方式,才能够吞下我的脑袋。

    “我不是故意的!”我无助的大叫起来。

    我的头顶一片冰凉。然后是全身。好冷,现在我能清晰的看到屋子里所有的事物。满地的融化的蜡烛跟血液一样缓缓流动。烛光的寒意,湿润沁凉。

    我看见了草帽人已经全部化为一条大蛇,紧紧的缠住我的肉身。屋里还有很多厉鬼,都挤在一旁,把我看着。

    我明白了当初王八走阴的困难。这种恐惧。超出常人能够忍受。而且要看蜡,不是我想象的这么容易,招来这么多鬼魂,却没能力镇住,的确不该随便尝试。

    我看到了那些摇摇欲坠的火光,有种念头,不需要去思考的念头升起,完全就是我天生就知道的一般:这些鬼魂,都依仗着蜡烛火光的支撑,才能勉强挤到人世。

    我悄悄的把旁边的一个烛火给吹熄。轻轻的吹了一口,那根蜡烛芯就熄灭了。鬼魂中的一个发出尖啸,白影消失在空气里。

    所有的鬼魂都注意到了这一点,向我拥过来,除了缠住我肉身的草帽人——不对,她现在已经是条蛇。

    草帽人本来就是蛇。

    我又吹灭了一支蜡烛。

    可那幽幽的白衣长发的鬼魂,挣扎着不愿意消失。

    “回去”我心念一动。一只黑色的手掌从地底蓦地伸出,揪住鬼魂的头发,把鬼魂狠狠的拉扯,白衣鬼魂叫啸这,撕扯着,不过仍旧被拉入地板下。

    原来,我根本就不需要学习看蜡,这个本事,也许赵一二都不具备。我根本不需要去看什么蜡烛的卦象,我可以直接去问。

    我把我的手掌举在我身前,五根指骨顶端,都冒着火光。地上的蜡烛全部都化成了液态,变成了黑色的粘稠半凝固的膏状。

    我不需要去吹了,我摆了摆手。那些鬼魂都发狂地往黑色的粘液里钻下去。和地下的粘液溶为一团。那只黑色的大手,在粘液里里来回的摸索,只要抓到一只鬼魂,就扯下去。

    我不再理会那在粘液里挣扎的鬼魂。

    我看着缠着我肉身的大蛇,她现在慢慢的松开,又是那个奄奄一息的老太婆,戴着草帽站在我面前。

    “你还不能走。”我没有开口,可是我能把这个意图明确的传递又给她。

    “其实你已经知道,”草帽人手指着地下:“你迟早要去,他们等着你”

    “他们是谁?”我在问,但不是用嘴。

    草帽人嗤嗤的笑起来,慢慢的在我面前消失。

    我看到了曾婷在一个阔大的图书室里看书,宽敞明亮的教室。曾婷看的无比专注,我能看的清楚,书页上是一排排的英文王八在一个漆黑的山地里,大喊道:“我就是王抱阳,你们看好”,螟蛉在王八的手中化作熊熊燃烧的火焰。

    我甚至看到了赵一二,他在一张椅子上安详的坐着,眯着眼睛,我想看得更清晰点,可赵一二的身影化在浓雾中。

    “为什么!”我对着草帽人的方向大喊,我回到了我原来的位置,身上又开始沉重起来,我能感受到身上刚才被草帽人缠绕的压力还没有消逝,肌肉还在紧张的抽动。

    “为什么是我?”我喊了出来。

    一阵冷风从身后吹过来。我向后望去,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是曾婷。她吃惊的看着我,脸色呆呆的。

    “你看见了?”我问道。

    曾婷仍旧靠着门站在,身体发抖。

    我向曾婷走过去,用手去拉曾婷,“你能不能不要走,我会努力挣钱,我答应你,我不再这样得过且过,你别走好吗?”

    我的手刚刚接触到曾婷的手臂,曾婷尖叫起来,把我的手狠狠的挣脱。大声喊着:“你别过来。”

    “你看到什么了?”我故作轻松的问道。

    曾婷慢慢地往外退,手指着我说道:“求你了,别过来。”

    我站着不动,曾婷推到门外的路上,转身就跑。我慢慢地扶着门框坐下来。看见脚边有一袋东西,我拿起来一看,是曾婷买的一袋鸭脑壳和卤蹄髈。

    我把这袋卤菜,抓在手里,狠狠的往屋里那摊蜡烛黏液扔过去,大声骂道:“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放过我!”

    我独自一个人在屋里呆着,身上被无尽的孤独笼罩,我躺在床上,对着天花板咒骂,用无比恶毒的词语咒骂,我诅咒草帽人,诅咒刚才的那些鬼魂,诅咒那些诡异未知的东西。我又开始骂罗师父,骂金仲,后来开始骂王八,骂郭玉,骂得兴起,连赵一二都骂了。

    我骂得累了。一动不动,心若死灰。从此以后,我就真的是一个人了,在这世上,就只有我孤单的一个人了。没人会同情我这个送牛奶的。从此以后,我在旁人的眼中,只是和牛奶有关的机械性的概念而已。客户只会在早上看见牛奶没有送到的时候,才会想起我。公司里的经理,只会在发那几百块薪水的时候,才会在花名册上看见我的名字。

    不再有人会有兴趣知道我的喜怒哀乐,不再有人会听我说话,哪怕是我胡说八道。

    我无奈的发现,我没人会再理会我了。这世上,不再会有人试图靠近我了。

    无边无际的空虚,慢慢的侵蚀我的心灵。我连哭泣的冲动都找寻不到。

    原来世界上最恐怖的事情,不是鬼魂,不是那些诡异的巫术而是寂寞。

    我从董玲那里打听到了曾婷的火车班次。在曾婷进入候车厅的时候,当天给她父母道别之后,我走到了她的视线中。曾婷看了我好长一段时间。向我招了招手,我明白,她不会在我生命里出现了。

    看着曾婷拖着行李箱,顺着人流走进甬道。

    掏出烟点上,走过火车站前的广场,在台阶上坐着。前方繁华的云集路,车来车往,国贸和商场人流如织,行色匆匆的旅客,在台阶上行疾疾行走。

    我苦笑起来,这一切,都和我没有半点关系。我只是一个被彻底遗忘的人。

    远方的血红落日,正在绵延的群上上,露出那么一点最后的光晕。

第59章 大鲵村(1)() 
口蹄疫(5号病)、禽流感、非典、猪链球杆菌、猪流感、西班牙流感、黑死病、霍乱

    在中国道家看来,都来源于五瘟神。瘟神之首乃大名鼎鼎的兼职财神赵公明。

    疯子和诡道众人,将要面对的瘟神却是来自于阴世五瘟之外的阴瘟,而它的名讳,绝不能随意说出来。

    在神农架的深处,疯子发现,被惊动的不仅仅是诡道诸人,还有一个神秘莫测的机构。

    机构的负责人,竟然是茅山出身。

    疯子和疯子各自要面临两难抉择,他们都不约而同的放弃了赵一二。

    赵一二将会面临何等处境?

    曾婷走之后,我的心情一直不太好。好几次喝醉了,早上送牛奶,送的太迟,被区域经理骂了几次。这段时间,天气也很讨厌,天天阴沉沉的,老是下雨。

    早上起来,就淋着雨干活。淋了几天,人就开始感冒。

    我的一个客户,是个孤老头子。打了这么久的交道,没看见过的他的家人。

    这个老头子,每天起的很早,我每天凌晨四点多,把牛奶送到他门口。第一天给他送,就把我吓了一跳,我把牛奶往他门口的牛奶箱子里放的时候,总觉得不对劲,猛的就看见黑暗里有人盯着我看。我吓的一激灵,那老头子才开口说话,说我送的蛮早的。

    于是后来我差不多每天早上,都能看见他坐在门口。我就把牛奶直接递给他,然后从牛奶箱子里拿空瓶子。给这个老头子送了大半年了,都是这样。

    我感冒后,连续几天,都发现,牛奶箱子里放的牛奶并没有喝,我第三天凌晨,就问那个老头子,“你儿是不是身体不好,不想喝了,可以暂停几天,身体好了,我再送。”

    那个老头子没说什么,只是从我手上接过牛奶。我就没多想。

    可是翌日,牛奶箱子里,那牛奶还是原封不动的放在那里。我再次问那个老头子,那老头子,仍旧不说话,默默的把牛奶拿过去。我早上送牛奶,时间很紧,就没多问,拿了空瓶子就走了。

    我下午去老头子家附近找个客户收钱,想着老头子为什么不喝牛奶,却还要我每天送,想去问个究竟。到了老头子的门口,敲了半天门,都没开。

    我打开门口的奶箱子,一看,果然里面还是一瓶没喝过的牛奶。我就奇了怪,继续敲门。

    这时候旁边的邻居就问我干什么。

    我就说要找韩爷爷,我是送牛奶的。

    那个邻居就说,不用找了,韩老头死了。

    我说,“这么突然啊,早上还看见他的。”

    邻居说道:“你开什么玩笑,他一个星期前就死了。”

    我明白了,我每天早上看到的是什么了,怪不得他不喝牛奶。

    本来就感冒,这么一惊吓,人就病的更厉害,回去就躺下,脑袋疼的发昏,额头在烧,咳个不停。我知道是自己病了,身体虚弱,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而且上次,我冒冒失失的的玩了一次看蜡,估计让我更加容易感知到阴间的东西。

    人就不能生病,生病了就心情沮丧,心态低落。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一会想曾婷,如果她在,还有个递水喂药的人。一会想王八,不知道他现在辞职没有。想回家,可是想到回去,又要听父母的数落算了,还是一个人呆着吧。

    病了几天,活也干不成,我给区域经理请假,区域经理竟然要我上班,根本就不管我病的严重。我一气,就说不干了。

    于是,我又一次失业。

    每天吃点泡面,吃的都恶心了,还没感冒药吃的多。病就老是不好。

    这天,正在床上万念俱灰,想着自己二十几了,却混成这个样子,过两天,房东来收租,我也没什么钱给,估计要把我赶出去。

    心里就更加郁闷。

    所以当王八和董玲来看我的时候,我心里很感激。人在最脆弱的当头,有朋友在身边,是很容易被感动的。

    王八看见我病了,连忙带着我去医院,边走边骂,病这么狠了,光吃药有什么用。到了医院,非要我输液,我从小怕打针,死活不同意。

    王八恨不得揍我。

    打完吊瓶,王八不放心,非要我到他寓所里去住。

    我想着反正租的房子,也要退了,就答应了王八。董玲现在的变了,竟然还一天几次的问我好些没有。她现在脾气柔和,但没有什么话了,人沉默的很。而且瘦了好多。

    在王八家里又住了几天,病还是没有好,我一直以为自己是贱命,没得福气生病,没想到生病这个事情,还是不认人的。

    王八每天很忙,白天到律师事务所上班,下班了,就呆在卧室里,静悄悄的。我偷偷看了一次,他正盘腿在床上打坐。卧室里到处都是法器,而且摆放的很有规律。

    和王八讲话也少,我们之间,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就连我,跟他讲话的口气也变了,变得很客气。我老是在内心里问自己,怎么跟王八讲话这么生分了,想改变气氛,故意和他斗斗嘴,可是俏皮话说到嘴边,又说不出口。

    王八倒是没注意到这点,仍旧跟往常一样的上班,修炼。

    人都是会变的,不可能永远跟读书时候一样。不仅是王八变了,我想我也变了。

    王八在一天对我说,他要出门了,也许要很多天。要我按时到医院去打针。别跟小孩一样,连打针都怕。

    我没王八去那里。

    我知道他要去干什么。

    可是没想到,王八这次去做的事情,最后还是把我也牵扯进去了。而且这次,和以往不同,事情的发展,对我和王八的命运,有非常重大的影响。

    王八走后,董玲这个丫头,还是每天来照看我,我和董玲就聊聊天。

    董玲就说,婷婷是好女孩,是你没得福分。

    我心里好笑,你也没什么福分。王八迟早要离你而去的。

    估计董玲也知道这点,可是她仍旧在坚持,也许她还抱着希望,王八能回到从前吧。我在想,要是有个什么办法,能让王八回心转意就好了。

    我和王八之所以这么生分了,就是因为认识赵一二开始,若是赵一二不曾出现过,我们现在还是跟从前一样,多好啊。

    想到这里,我内心里,开始怨恨起赵一二起来。

    我无话找话,问董玲,知不知道王八这次去那里了。

    董玲说道,好像是神农架,听说那里出了什么事情,而且不一般,王八和赵先生一起去的。

    我想着,赵一二以前有什么事情,都是让王八这个菜鸟独自处理,如今王八也算是出师了,可竟然师徒二人,要联手干活,这个事情,肯定不好搞。

    在屋里躺着没事的时候,我就把董玲每天买来的报纸翻来覆去的看。时间无法打发,连报纸的中缝都不放过。

    忽然,在两天前的报纸的一个很不起眼的位置,看到一则很短的新闻:神农架松柏镇古庙乡村民围攻乡政府恶性事件已平息

    我能非常的肯定,王八和赵一二,就是去的那里。

    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这么大的事件,村民围攻乡政府,报纸竟然没有大篇幅的详细刊登。只是在很偏僻的位置略微提到。这个事情,肯定不简单,事情的真相被媒体掩盖了。而且赵一二和王八这种边缘人物都去了那里,这个事件,绝对不是报纸上说的那么轻描淡写。

    我每天都想着,神农架深处的什么古庙乡,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一天董玲不在,有人敲门。我还在奇怪,是谁呢,难道是董玲忘记带钥匙?

    开了门,一看,更加奇怪了。

    来人是金仲。

    我看着金仲好久,金仲现在正在用力集中精神,防备我探知他的想法。虽然他脸色还是无动于衷,但我知道,他在提防我。我放弃了,随即好笑,为什么我一看到金仲,就下意识的去探知他的思维呢。

    我对金仲说道:“你找王抱阳么,很不巧,他出门了。”

    “我知道,”金仲冷冷的说道:“我是来找你的。”

    “你来找我?”我摸不着头脑。

    金仲说道:“我有事要跟你说。”

    “什么事?”我问道:“很重要吗?”

    金仲说道:“至少对你和我很重要。”

    我把金仲请进屋里,我对他非常防备,毕竟,金仲以前的作为,我还是耿耿于怀的。就算是他参加了赵一二的三十六岁生日,也只是证明他们在面子上还是同门。

    我想到金仲对王八的憎恶,以及他当初对邱升一家的冷酷,本能地离他远了点。不知道金仲来找我,到底安着什么心。

    金仲说话很直接,这点比王八强多了。他不说废话,在沙发上坐下了,第一句话,就道明来意:“我来,就是想告诉你,我和师父决定了,让你跟着我们,继承诡道的正宗。”

    我的感冒还没好,听了这句话,一口气没缓过来,吭吭的咳嗽半天。

    “师叔太固执,非要找个跟他一样的普通人,传承螟蛉。故意和我们门派几千年的惯例作对当初师祖爷不知道怎么会看中他”金仲还在喋喋不休。

    “你刚才说,让我继承螟蛉?”我荷荷两声,去厕所吐痰,回来后继续说道:“还是跟着你和你师父?”

    “是的。”金仲叹了口气,“我等不了十一年这么久了,我和我师父,教你一点道术,你就可以找王抱阳去把螟蛉争回来。”

    “我告诉你一个事情,你听了别激动”我故作神秘的说道。

    金仲沉着脸,听我说话。

    “当初赵先生就是要我跟着他学艺不是我得不到赵先生的衣钵,而是是我不想要哪个知了壳子,知道吗?”我轻轻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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