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录之职业灭暗师-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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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陌宇摸着下巴，仔细地看着那女孩子，他真没看出那女孩有什么特别紧张的，因为大家都挺紧张的，比如她身边那个身材特别好的司仪脸一直是青的，那个大个子男服务员其实也是身体抖个不停

　　　　不过子伊说什么就是什么，她说那女孩子有问题就一定有问题。

　　　　这么想着，高陌宇提着长渊走了过去。

　　　　“唉？”

　　　　童子伊一惊，赶紧跟着走了上去。“你别就这么冲上去啊，万一是契约者怎么办？她旁边那么多人”

　　　　一边说着，童子伊四处张望，想让黎诺风过来救场，却不想大厅里却不见了黎诺风和欧阳飞燕的身影。

　　　　疑惑着，高陌宇已经说道：“诺风和欧阳去查看监控了，毕竟只有我能使用长渊，他们也帮不上什么忙。放心，万一那女孩真是契约者，我会好好保护你的。”

　　　　不是我啊，是她边上那些人那些人啊！！！

　　　　童子伊心里急道，却没有说出口。一来她知道高陌宇肯定还是会一如既往地冲上去，二来两个人已经和服务员们相当接近了，这样说出来怕是把这些如惊弓之鸟的服务员吓得四处乱窜就不好了。

　　　　同一时间，高陌宇已经走到了那几个服务员面前，长渊轻轻一抬，指向那名女孩。“那个，你先出来一下。”

　　　　此话一出，她身边的几个服务员当即一脸惊恐地跳开，离她能有多远就有多远。只除了被女孩子紧紧抓住的司仪。

　　　　司仪脸色原本就因为害怕而不是太好，这一听到身边的女孩被点名，脸上立刻浮现出不可思议的表情，立即坚决否认道：“不可能，莎莎不可能是那个怪物！”

　　　　而故事的主角，程莎莎早已经一脸惨白，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拼命摇头，喃喃地说着，“不是不是”

　　　　只是声音太小，除了身边的司仪，根本没有人听到她说的话。

　　　　“只是例行公事，跟刚刚一样，不用那么紧张。”

　　　　高陌宇开口说道，说罢，不待司仪和程莎莎反应过来，便拿着长渊快步上前，猛地将剑插入程莎莎面前的地板上。

　　　　长渊猛地爆发出的幽蓝火焰映出程莎莎的身影。

　　　　“啊啊啊表姐！！！”

　　　　程莎莎被吓得死死抱住司仪的大腿大哭了起来。而司仪虽然也吓得不轻，但还是弯身护住了程莎莎，说道：“没事，有我在，有我在！”

　　　　然后

　　　　在几秒钟后，火焰中程莎莎的身影没有任何变化，她并不是暗的契约者。

　　　　随即，童子伊上前就轻拍了一下高陌宇的脑袋，“你把人家小孩子吓着了。赶紧道歉！”

　　　　“啊？”

　　　　高陌宇一脸无辜，他没觉得自己做错了啥。

　　　　是的，他到现在还没意识到自己一直以来这么冲动行事，把多少人吓得丢了三魂六魄。

　　　　于是，童子伊伸出手，忍不住又想给高陌宇的脑袋再来一下。

　　　　但这时，已经稳住心神的程莎莎突然开口说道：“我不是小孩子，我已经19岁了。”

　　　　童子伊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才19岁，说来和她也才相差不过4岁，怎么感觉相差了快10岁似的。

　　　　难道是自己经历了家庭巨变，整个人太沧桑了？

　　　　伸出的手下意识地改成摸了两把自己的脸蛋，某人着实不太愿意相信这个事实。

　　　　同一时间，司仪已经将程莎莎扶了起来，说道：“两位警官，这个东西应该已经说明莎莎不是怪物了吧？”

　　　　“哦，是。”

　　　　高陌宇直到这时才终于觉得似乎用力过猛了，拔出地上的长渊。继续说道：“现在你们男女各排成一排，随便都行，排好一排，我要检查了。”

　　　　一边指挥着服务员们排队，高陌宇依然留意着程莎莎。

　　　　虽然已经知道程莎莎不是契约者，但是他依然无条件相信着童子伊的直觉。

　　　　这女孩子一定瞒着什么事没说出来。

　　　　话说她19岁啊，看着真的很小，虽然说童颜无敌，这都童过头了吧？

　　　　接近一个小时的盘查下来，高陌宇早已累得不行，坚持着把最后的几个服务员检查完，终于在宣告‘0收获’后，高陌宇就近抓了把椅子，便趴在桌子上不动了。

　　　　童子伊赶紧拿了杯水走了过去，“喝点水吧，休息一会。”

　　　　“好。”

　　　　高陌宇应着，却没接过水。他真的不想再动了。

　　　　以前不是没有检查过这么多人，重点在于，一路奔波上来到x京，他至今就没休息过。说来

　　　　“子伊，你也很累了吧？要不先回去休息？有什么事晚点再说。”

　　　　“我不累，”

　　　　童子伊连忙摆手，“我就一边看着，打下手都没有，不会累。”

　　　　边说着，童子伊特别心疼地看着高陌宇，在她印象中特别精气神的一个大男孩，现在被折腾成什么样了。也怪自己不争气，要是能帮的上忙就好了。

　　　　这一看就是十几二十秒，高陌宇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没，”

　　　　童子伊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低下头，懊恼地说道：“我刚刚在想，自己没能帮得上你，害你那么辛苦，真是不好意思。”

　　　　“哪里，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高陌宇应道。暗地里却松了一口气，他不敢说的是，刚刚子伊那样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不由得让他心跳加速。

　　　　再一次回忆起之前在百里家的那个密室里，自己曾经那么地紧张她，那么地不忍心下手，那么地担心她会离他而去。

　　　　那段时间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很在意她。但是他有着更重要的事情去做，现在于他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

　　　　所以，明明下定决心把感情尘封在心底，可是，刚刚只是被她看着就轻易地挑起了尘封在心底的感情

　　　　下意识，高陌宇给了自己一巴掌，叮嘱自己——高级暗！狙杀高级暗！！那个才是你现在最应该做的事情！！！

　　　　只是这突然的一巴掌把童子伊给吓了一跳——

　　　　“陌宇，你干嘛？”

　　　　“没，让自己清醒下，免得睡着了。”

　　　　高陌宇顶着脸上红色的巴掌印，笑着说道。“看，诺风他们回来了。”

　　　　不远处，黎诺风和欧阳飞燕正从门口走了进来，看着欧阳飞燕神采飞扬的模样，似乎是找到了什么线索——

　　　　“人都走光了啊？”

　　　　欧阳飞燕一边环顾下空荡荡的大厅，一边快步向童子伊和高陌宇走来。

　　　　“是啊，马上要到早上了，有些服务员还要上早班，所以就让他们先走了。”

　　　　童子伊回答道。“看来监控是找到了什么线索了吧？”

　　　　“是啊，”

　　　　欧阳飞燕一脸得意，“多亏诺风看了好几遍好几遍呢”

　　　　“这样啊？”

　　　　“对！现场多了一个人，但也少了一个人。”

第86章（）　
多了一个人，但也少了一个人？

　　　　欧阳飞燕卖的这点关子，童子伊和高陌宇可是一听就懂了，意思就是，有人被‘张冠李戴’了呗，而这个‘人’，显然不会是那些高层人物。肯定，就是服务员了。

　　　　“你们不知道啊，虽然婚礼的排场不算大，但是服务员实在太多太多了，穿着统一走来走去的，根本就认不清谁是谁嘛，要不是诺风厉害”

　　　　欧阳飞燕还想努力渲染黎诺风有多厉害——但是，此时脑袋却被轻轻地敲了一下——

　　　　“飞燕，讲重点。”

　　　　黎诺风说道，脸上也是写满疲惫，毕竟他也是好久没有休息，特别刚才从第一遍看监控发现哪里不对劲开始，可是一连看了快十遍才确定不对劲的问题之处。而更让他觉得心累的是，虽然找到了有人顶包，看了几次，却只能看到被顶包者的工牌，顶包者的正脸竟好巧不巧地全部没有拍到。就好像知道监控的摄像头在哪里一样。

　　　　“好”

　　　　欧阳飞燕立刻止住飘远的话题，说道：“被调包的服务员叫‘程莎莎’，罗警官已经通知酒店经理叫人过来了。”

　　　　“程莎莎？”

　　　　童子伊和高陌宇同时脱口而出，果然！这个女孩子隐藏着什么没有说出来。只是为什么刚刚不说出来呢，难道还是自愿的不成？

　　　　“咦，你们认识？”

　　　　欧阳飞燕惊讶地问道。

　　　　“也不”

　　　　童子伊思考着，正想回答。同一时间，大厅门口处，几个人走了进来——

　　　　为首的，是酒店的老板张忠原，垫后的是罗英哲，两人的表情都异常严肃，只怕已经把程莎莎当成等同契约者的罪犯了。而两人的中间，互相搀扶着一步一步走来的，便是程莎莎，以及刚刚一直护着她的司仪。

　　　　程莎莎好像叫她表姐来着？

　　　　记得刚刚只有程莎莎很害怕的样子，而现在，她的表姐似乎也挺紧张的

　　　　莫非真是自愿的？

　　　　童子伊暗想。

　　　　此时，几人已经来到了面前，张忠原站到一边，手一拽就把程莎莎拽到了事务所四人面前，冷冷说道：“小程，你一直说你不知情，我现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把事情解释清楚！”

　　　　“张总，我、我真、的”

　　　　程莎莎一脸惊惧，拼命摆手，想要解释却一时语无伦次说不上话来。

　　　　而司仪早在一开始就紧紧跟上站在程莎莎身边，搀扶着怕她腿软站不住。而脸上，早已经没有了刚刚的理直气壮，明显底气不足。

　　　　“莎莎还小，被人打晕换了衣服，还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她当然害怕。”

　　　　司仪努力大声说着，好让自己理直气壮一些，“并不是有意隐瞒的。”

　　　　“被打晕换了衣服？”

　　　　张忠原一听，忍不住气得直发抖。抬手直指着两人，“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瞒着不说？你们知不知道，就因为你们！给罗警官他们增加了多少工作量！！！小程刚入职不懂事就算了，白萧云，你工作多久了？你还是她的担保人，你知不知道，当初要不是你担保”

　　　　“我知道！”

　　　　司仪，也就是白萧云，立刻打断了张忠原的话，“张总，我们真的不是有意隐瞒的。实在是”

　　　　突然，她顿了一下，向事务所四人看了过来，最后定格在童子伊的身上——

　　　　“这位警官，我们愿意把所有事情都跟你说清楚。希望你听完之后能够明白我们的苦衷”

　　　　“我？”

　　　　童子伊一惊，指向自己，“我不是什么警官。”

　　　　“随便都行，总之，我们只想单独和你说。”

　　　　说罢，白萧云看向张忠原，“张总，我这个要求并不过分吧？”

　　　　张忠原一听，更加生气了，指着两人的手都开始微微发抖，“现在你们是疑犯，谁给你的胆子要求这要求那”

　　　　“小张！”

　　　　这时，罗英哲开口打断了张忠原的话，“就按她们说的做吧。”

　　　　“可是”

　　　　罗英哲摆摆手，说道：“谁没有苦衷，反正她们愿意说，就不要再浪费时间了。”

　　　　“好”

　　　　张忠原顿时气焰全无，默默收回手。

　　　　“那就交给这位是？”

　　　　“我姓童，罗警官，叫我‘小童’就可以了。”

　　　　童子伊赶忙说道。

　　　　“好，就交给你了，小童。”

　　　　罗英哲说道。

　　　　黎诺风这时才有空插上一句话，“罗警官，我想查下这前后几天，预定了这间大厅的宾客名单。”

　　　　“有问题？”

　　　　罗英哲一听，立刻打起十二分精神。

　　　　“对，我总觉得这契约者事先勘察过场地，也就是这个大厅。”

　　　　婚礼大厅隔壁的一个小包厢里，门被紧紧关着。童子伊和程莎莎、白萧云就在这密闭的包厢里面，三人一对二围着酒桌面对面坐着。

　　　　童子伊本来想过是否应该问下她们为什么选择了她，但最终还是决定，直接切入主题——

　　　　“我们说重点吧，为什么被人打晕顶包，一开始不愿说出来？”

　　　　程莎莎只是下意识地紧紧抓住身边白萧云的手臂，没有回答。

　　　　而白萧云，只是苦笑了声，说道：“童小姐，希望等等我们说的话，你能替我们隐瞒一些。”

　　　　“隐瞒？”

　　　　“是的。莎莎当时逃回了宿舍，最后又知情不报，实在是不得已的，她年纪还小，太害怕了。”

　　　　“可是看您的样子，应该一早就知情了，为什么不代替她说出来呢？”

　　　　“因为，”

　　　　白萧云又是一阵苦笑，“如果他们查起来，发现莎莎才15岁”

　　　　“15？”

　　　　童子伊一惊，打断了白萧云，“刚刚她不是说她19岁的吗？”

　　　　“那是身份证上面的年龄，花大钱办的假证。”

　　　　白萧云回答道：“实际上莎莎刚刚初中毕业不久，可是家里已经供不起她读书了，在老家找的工作根本连她自己都养不活，更何况伯父他们所以我们才想着搏一搏，干脆让她办张假证来x京找工作。我在这里也干了有三四年了，有个照应。”

　　　　“只是因为这样？”

　　　　童子伊不解，只要一查下去，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而且知情不报不管是不是未成年童工，只怕这里的工作两个人都保不住了。

　　　　“抱着侥幸心理吧。”

　　　　白萧云笑得更加无奈了。“从小就生活优越的人，是不懂我们这些在泥地里长大，一个馍馍要掰成四五顿吃的人是有多向往大城市的生活，也只有在这里，我们才有可能摆脱贫穷”

　　　　童子伊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合适，虽然她觉得凭借本事，穷苦人家也能出人头地，也许认真想想还能举出一两个例子。但是她是没办法设身处地地去考虑的，毕竟她并没有经历过那些电视里、书里，或者别人口中的贫苦生活。

　　　　场面一时沉寂下来，三人都没有说话。

　　　　直到几分钟后，程莎莎才终于怯怯地开口道：“警官姐姐，其实，我没说出来，一个是因为害怕被发现我未成年，还有一个原因，我觉得我说出来也没有用啊。”

　　　　“我不是警察啊，刚刚说过了。”

　　　　童子伊纠正道：“不过，你为什么觉得说出来也没用。不管什么，都有可能是线索的。”

　　　　“因为我当时就是直接被敲晕了，醒来就已经出事了。”

　　　　程莎莎回答道：“我连人都没看到呢。”

　　　　“那被敲晕前呢？有没什么不对劲，比如发现有人跟着你啦，或者听到什么闻到什么？”

　　　　程莎莎摇头，“当时忙得团团转，而且没想到就上个厕所也会出事，根本什么都没注意。”

　　　　“一进厕所就被敲晕了？”

　　　　“嗯”

　　　　“一丁点都想不起来？”

　　　　“嗯”

　　　　好吧，可能真的浪费时间了。

　　　　童子伊心里默默叹了口气，希望黎诺风那边能有进展吧。说真的，一直到了现在，她感觉好累，好想什么都不管，先躺下去睡一觉再说。

　　　　这么想着，童子伊只能抬起头，强打着笑容说道：“要不就这样吧。至于莎莎她未成年的事情，我会隐瞒下来的。但是估计这里你们也没法继续工作了。”

　　　　“不碍事的。”

　　　　回答的是白萧云，“只要莎莎这张身份证还能继续用，我们一定能再找到工作的。”

　　　　“嗯，祝你们好运。”

　　　　“只要不被拆穿咦？”

　　　　白萧云突然想起了什么，侧身认真地打量着程莎莎，“童小姐，不知道那个顶包者衣服合身不？”

　　　　“啊？”

　　　　童子伊一脸不解。

　　　　“莎莎才15岁啊，她身子又瘦弱。衣服是xs码的，”

　　　　白萧云拉过程莎莎，拍拍背让她挺直身体。好让童子伊看清程莎莎的身型，“能穿得下莎莎衣服的不多。”

　　　　！！！

　　　　原来是这样！

第87章（）　
黎诺风看着眼前的监控，这些是半个月以来宴会厅的监控录像，包括了准备预定和已经使用出入过宴会厅的客人们。他一直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但又找不到原因，直到童子伊的到来，他才反应过来——

　　　　是的，那名冒名顶替者穿着程莎莎的工作服，不太合身，衣服稍紧了些。

　　　　虽然只是小小的线索，但也给了黎诺风极大的鼓舞，立马跟罗英哲请求借调了几名看监控的专家，开始了排查模式。

　　　　这次，一两小时的功夫，黎诺风便筛选出了仅剩下的四名可疑人物，其中竟还包含一名身形瘦小的矮小男子。按照黎诺风的说法，只要是穿得下程莎莎那件衣服的，男人也是可能的。随后，便是调用公安的强大信息网络，去调查这四名可疑人物的身世背景。

　　　　事务所四人终于能够好好休息下了。按照他们的设想，这契约者要是事先来踩点的，给的身份信息一定是假的，所以要把四个人全部彻查清楚，肯定是要需要花费不少功夫的。

　　　　而事实上，罗英哲花费的时间远远小于预期，三个小时就把四个人的祖宗十八代给全部调查清楚了。毕竟，4个人中也只有那么一个是隐瞒了信息的契约者。

　　　　不过，三个小时对于久久没有休息的四人已经足够了，以往碰过太多次连轴转的情况，连体力最跟不上的童子伊也已经适应了。

　　　　“只有她的信息是假的。调查她浪费了太多时间，刚刚才查出来。”

　　　　罗英哲一边说着，将手里的几沓分发给四人，一边暗暗咬牙，似乎已经认定了凶手。“我准备兵分三路去抓她，一队去她家，一队去她乡下老家，一队市里的亲戚家”

　　　　“没用的。”

　　　　黎诺风翻着手上的资料，说道。

　　　　“为什么？”

　　　　“因为是契约者。”

　　　　高陌宇代替黎诺风回答道，“警察肯定打不过的，而且这次她闹了这么大一场，知道最后肯定会找上她的，应该躲起来了。”

　　　　“其实我的意思是”

　　　　罗英哲沉默了一下，其实他是想让黎诺风他们四人兵分三路，嗯，他知道那个扎马尾，叫小童来着的女孩子实际上不会抓暗来着。

　　　　不过，既然说她躲起来了。那估计也是会白跑一趟的。

　　　　这可这么办？x京不算大，但要找起人来也是极度费劲啊

　　　　“这个宋芸是x华的学生？和新郎新娘认识？”

　　　　童子伊开口说道，果然契约者会甘愿和暗结下契约，最初都是有原因的。

　　　　“是x华的，认不认识就不知道了，资料上他们专业系别都不一样。”

　　　　罗英哲应道，他早就看过宋芸的档案了，觉得也就那样。会在同校同学的新婚典礼上大开杀戒，用膝盖想都知道肯定和这对新人有过节，而清修人缘向来很好，几乎不会结仇，那么肯定就是和冬雪了，那孩子一向高冷过头，估计什么时候得罪了人还不自知

　　　　等等！好像又哪里不太对劲，冬雪被宋芸给抓走过，怎么好好地就回来了呢？不合常理啊

　　　　一时，罗英哲沉浸在自己的思考里出不来。没注意到黎诺风早已经叫了他好多次——

　　　　“罗警官！！！”

　　　　第n次，黎诺风放大了三倍音量，才终于把罗英哲的思绪拉了回来。

　　　　“啊？怎么了？”

　　　　“我们打算去趟x华，问问宋芸的情况。”

　　　　“有用吗？”

　　　　“有用的，既然宋芸是有预谋的。那必定是第一次变成暗，而且和新人，或者新人中的某一个积怨颇深。”

　　　　话说这么回答，但其实黎诺风心里已经把这‘某一个’指向了龚清修，毕竟，李冬雪可是被宋芸安然无恙地给放了回来。至于两人之间的过节，虽然根本不是重点，但也是唯一可能找到宋芸的线索了。

　　　　＇在这里，07先说点题外话，07本人，嗯，是普通大学毕业的，x京x华什么的其实07是完全不了解的。但是为了显示本文的逼格，对，逼格，所以才这么设置的，所以大家看看就好了哈。＇

　　　　一行人到达x华的是时候，时间已经近中午了。而暑假早已经在半个月前就结束了，因此，此时的x华恢复了以往的热闹。

　　　　在校方的安排下，童子伊几人很快便来到了宋芸的宿舍，当然是询问宋芸的情况。

　　　　只是她们甚至连宋芸的异样都没有发现，甚至还奇怪着，怎么宋芸前天就缺课到连宿舍也没有回了，几人俨然是好奇宝宝，围着四人问个不停，一时之间，让人怀疑到底哪一方才是被问问题的人。

　　　　“你们是谁？芸芸的朋友？她怎么不回宿舍？”

　　　　舍友一睁大着眼睛，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

　　　　“额”

　　　　黎诺风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很显然这次的案子是高度保密的，而罗英哲事先并没有告诉他们有哪些可以说，所以也就是默认全部都不能说。所以，他真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你们是警察？”

　　　　舍友二一脸认真地问，“芸芸卷入案子了，目击杀人案件？被绑架？还是什么？”

　　　　高陌宇有点头疼，他刚刚是哪根筋搭错线了才会跟着进来，早就应该预想到是会是一群叽叽喳喳八卦的小女生，他怎么就跟着进来了呢？？？

　　　　“为什么会这么问？”

　　　　欧阳飞燕尽量微笑着，问舍友二。

　　　　“电视剧不都这么演？”

　　　　舍友二依然一脸认真，但是眼神却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