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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录之职业灭暗师-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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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你就信啊？”
第10章（）
从警局回来之后，日子过去了几天，童子伊特地留意了下，发现除了公司里的无聊八卦，真正有用的消息却是一点也没有。警方并没有派人来澄清她的无辜，也没有公布已经找到凶手，就好像石鹏程和曹溯源真的只是一场‘过劳死亡’的意外事故而已。
时间说快不快，说短不短，就这么经过了半个月。原本在公司里传得风风火火的八卦也慢慢冷却了，对于童子伊的揣测，以及所有的‘据目击者称’也消失不见了。而这两人的死亡，给公司带来的影响，除了颁发‘禁止加班’的条例外，就什么没有了。
可见，即使是多么精英级的人物，也并非公司无可或缺的角色。
童子伊稍微感叹了一下，便再次回到了自己的生活轨道之中。而之前一直以为这死亡和暗有关系，也因为半个月来的平静而渐渐淡忘了。
这一天上午，童子伊一来到办公室，就发现坐自己斜对面的小曾有些不对劲。
小曾，全名曾易瑞，年纪二十六，看着就是个阳光的邻家男孩。作为内勤部的一名男性员工，小曾在主体为女性的内勤部内颇为吃香，不过，因为坚持着不谈‘办公室恋爱’，小曾到现在还是单身状态，对公司里的女性也一直是彬彬有礼的样子。
而今天，童子伊会觉得小曾不对劲，就是因为，她第一次在小曾的脸上看到了花痴的样子
在研究了傻笑花痴的小曾半响之后，童子伊终于忍不住凑到邻桌的李悦边上，小声问道：“喂，他怎么了？”
李悦闻言看了一眼小曾，回答道：“花痴呗！”
“还真是？”
童子伊有些惊讶，继续小声问道：“是我们公司的女生？他不是讨厌‘办公室恋情’的么？”
“切，什么讨厌？”
李悦闻言，鄙视地一撇嘴，“讨厌是因为我们入不了他的眼！”
后来，李悦告诉童子伊，小曾会犯花痴，是因为刚刚在电梯里见到了一名刚进公司的新人，当场被人家的美貌给迷住了。然后就保持着这幅花痴的模样，从电梯一直到办公室，所以，说什么讨厌‘办公室恋情’，纯粹只是因为原有公司女性的美貌度不够而已！
而李悦之所以这么清楚，完全是因为，她正好和某人坐了同一部电梯，全程围观了某人的花痴。
“所以，你说是不是啊？根本是嫌我们丑！”
李悦叙述完，忿忿地对童子伊说道。
“呵呵，不是没有美女，是小曾眼光太高。”
童子伊干笑着回答。
在她的眼里，公司里美女不少，比如李悦，还有组长莫北云，都不差。只能说能让小曾犯花痴的新人，是个super美女罢了。当然，还要考虑审美的问题，也许那女生非常合小曾的眼缘也说不定。
“好吧”
李悦不甘愿地回答，“那新人的确不错，戴着黑框眼镜非常有气质。”
“哦，真的？”
童子伊点点头，随口问道，“哪个部门的新人？我也去看看。”
“我哪知道？碰巧听到她问人事部怎么走而已。”
李悦撇了撇嘴，回答。
“好吧。”
童子伊点点头，想想自己也是无聊，便坐回自己的位置准备工作。
而就在这个时候，斜对面的小曾‘噌’地一下站起身子，往办公室的门口奔去——
“你好，请问你找谁？还是你是我们部门的新人？”
小曾那样跳跃的语调，不用回头，童子伊都知道，门口站着的那个，就是让小曾犯花痴的美女新人。
下意识地扭头看了过去，童子伊倒想看看，到底是哪样的美女把小曾迷得七荤八素。然后但看清门口的女子时，童子伊一下子愣住了。
那美女，竟是欧阳飞燕！
和上一次见面，穿着白大褂的干练医生形象不同，这一次的欧阳飞燕一身的白领丽人装扮，黑色齐刘海的齐肩长发，白皙的脸蛋上带着黑框眼镜，充满了知性ol的气质。
童子伊哑然，第一眼见到欧阳飞燕，就知道她很漂亮，但是，童子伊没想到公司里来的新人会是欧阳飞燕。而且她可是记得的，欧阳飞燕是灭暗师！
而门口，被小曾的热情吓到，欧阳飞燕不由自由地后退了一步，“那个，不好意思，我找人的。”
欧阳飞燕一边回答，一边越过小曾往办公室内看。
“那你找谁？”
小曾一听，立刻自告奋勇地说道：“我帮你叫，你是哪个部门的？叫什么名字？”
欧阳飞燕一听，狐疑地看了一眼小曾，“我找人和我的名字在哪个部门有什么关系？”
“哈哈没有没有！”
小曾尴尬地摸着脑袋笑道。
同一时间，欧阳飞燕已经看到了办公室内的童子伊，晃着手和她打招呼，“子伊！好久不见！”
甩掉花痴小曾，童子伊带着欧阳飞燕来到休息室——
“欧阳小姐，要喝咖啡还是茶？”
童子伊问着，就准备去拿桌上的杯子。
然而，欧阳飞燕却没有回答，快步走到童子伊面前，一手掏出了携带的打火机，喊道：“子伊！”
童子伊闻言，本能地抬头。而一抬头，只听到‘啪’的一声，一簇橙色的火苗在自己的面前跳动。摇摇晃晃微弱地燃烧着，突然火苗见长，暴长成手掌大小在童子伊的面前燃烧着，然而燃烧得如此剧烈却没有一丝的热意。
愣愣地看着眼前的火苗，童子伊恍然想起了半个多月以前，欧阳飞燕就是拿着这个打火机对准了已经被暗吞噬的郭敏瑶，通过这个确定了暗的身份。
而现在，她拿着这个对准了自己，是怀疑自己吗？
下意识地，童子伊护住右手的尾戒。因为她不知道，这个打火机和右手的尾戒，到底哪一个会占上风？
如果是右手的尾戒占上风，那么自然是平安无事。
但是，如果是欧阳飞燕的打火机的话也许，今天就是她童子伊的死期。
童子伊就这么想着，愣愣地看着眼前巴掌大小的火苗，以及火苗背后隐隐约约的欧阳飞燕，一句话也没有说。
时间过去几秒，虽然很短，但是对童子伊却恍如一个世纪那么长。直到欧阳飞燕手一动，将手上的打火机关上并收回，微笑着对童子伊说道：“子伊果然不是呢，呵呵”
童子伊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欧阳小姐，请问是怎么回事？”
“哎呀，说了叫我飞燕就可以了。”
欧阳飞燕起劲地拍几下童子伊的肩膀，说道：“你别生气啊，我只是走常规而已。”
随后，欧阳飞燕告诉童子伊事情的经过——
原来柏氏广告公司的这两起‘过劳死亡’案件，真的和暗有关系。只是后续的故事，没有在发生在公司里而已。
这半个月内，唐磊调查了很多，石鹏程和曹溯源的联系，从公司一直追溯到两人的大学时期，以及许多可能的嫌疑人，甚至包括第一发现者童子伊，但是最终却一无所获，而就在这个时候，在和柏氏公司，和石鹏程、曹溯源毫无关联的一个地方，出现了第三名‘过劳死亡’的死者。因为都是‘过劳死亡’，很自然地被警方联系在了一起。
到此，唐磊终于想起了童子伊提及的‘那抹转瞬即逝的寒意’，才把死亡和暗联系在了一起，因此便找上了＇灭暗事务所＇。
最早的石鹏程和曹溯源已经无法判断灵魂消失的原因，但是这最新的一名死者，却是真真切切失去了灵魂。也终于为这三起死亡案件定了性——由暗引发的死亡案件！
于是，＇灭暗事务所＇内专职‘乔装潜入’的欧阳飞燕出场了。而她潜入调查的，便是最早一名死者石鹏程所在的科室——人事科。
“其实呢，我觉得子伊你肯定不是暗的。”
欧阳飞燕继续说道：“但是唐磊那家伙非说你是第一发现者嫌疑最大，所以我只好例行检查一次了。你千万别介意哦”
“我不会的。”
童子伊勉强笑了一下，“谢谢你信任我。”
边说着，童子伊却是把右手的尾戒拽得死紧，心里的余悸还没有完全褪去。所幸欧阳飞燕的打火机还还不及那人给的戒指厉害。否则她早就会发现自己的体内被压制着一只暗。
想到这里，童子伊只觉得额际又开始冒出冷汗，赶紧转移话题，“欧不，飞燕，你潜入公司是因为怀疑暗是公司内的人引来的？”
“bingo！对嘀”
欧阳飞燕笑眯眯地回答。
“可是第三起死亡不是不在公司内吗？”
“哎呀，这你就不懂了！”
欧阳飞燕晃着手指说道，“一般第一名死者，都是引来暗的人羁绊最深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次死亡的第一个人石鹏程，一定是他的某些行为引来了某人的记恨，最后招致了暗的出现。”
“是么？上一次f大的事件好像不是这样？”
童子伊提出了质疑，虽然欧阳飞燕的话很有道理，但是上次郭敏瑶却不是这样。
“上次，郭敏瑶那事？”
欧阳飞燕微微扬眉，“你知道钟琳是怎么招致郭敏瑶记恨的吗？就是因为第一名死者向她告白，造成很多学生在郭敏瑶的课上起哄哟”
“哦，原来是这样”
“好了，说说重点吧。现在暗袭击的第三名死者不在公司内，说明两个问题，一个是，签订契约的人类已经报了自己的仇，杀掉石鹏程。”
第11章（）
欧阳飞燕所谓‘找出石鹏程身边的暗’的方法，其实就是像刚刚，判断童子伊是否是暗一样，用那只奇怪的打火机。
而这只打火机，是欧阳飞燕的曾爷爷欧阳士费劲多年心血研究出来的杰作，现在已经批量生产化了。
这里，有必要说的，就是灭暗法师和灭暗师的区别。笼统的灭暗师，包括两大类，一类是真正意义上斩杀暗的灭暗师，一般使用的是长剑，譬如高陌宇和黎诺风。另一类，则是灭暗法师，他们的工作是建造灭暗的器具，为灭暗师提高各种辅助后勤，虽然本身也有能力消灭暗，但是一般都比较弱，比如欧阳飞燕。简单地说，两者之间的差距，就是一个重武，一个偏文。
灭暗法师中的欧阳一家，曾经只是级别中下的一支，但自从七八十年前，欧阳士研究出了这只打火机开始，灭暗法师的门派格局改变了。
这只打火机不仅可以发现对方是否是暗，同时可以检测已死的人类体内灵魂是否还存在。跳出了先前灭暗器具功能单一又不好拿的框框，使欧阳世家成功挤掉了曾经的两大家族之一，日渐没落的百里家，成为灭暗法师的两大家族之一。
童子伊隐约想起了，f大那一次，郭敏瑶体内的暗暴露时说过的话——‘只是来了灭暗法师’
原来是这个意思啊，和灭暗师相比，明显地，暗并不把灭暗法师当回事。
额，不对，这个时候应该要抓重点才对！
童子伊赶紧晃晃脑袋，问道：“飞燕，你把这些告诉我是需要我做什么吗？”
“当然是想给你一个打火机，让你帮忙找暗啦”
欧阳飞燕笑眯眯地回应。
但是，随即她脸上的表情一正，“我开玩笑的。真让你碰上暗，你又打不过。”
童子伊一头黑线，欧阳飞燕的重点，到底在哪里？
“每次讲到打火机，我就忍不住，想把欧阳家的光荣历史扯出来炫耀一下，你别介意哈。”
欧阳飞燕一边解释着，一边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纸，“其实，想请你帮忙的说。”
说完，欧阳飞燕已经将手里的纸展开，递到了童子伊的面前。
童子伊低头一看，发现那似乎是一张密密麻麻的人物名单，每行表格上依次写着人物的名字，年龄、性别、职务、以及备注。而第一行的表格，就是她童子伊。
“这个是什么？”
童子伊指着名单，问道。
“石鹏程的人物关系表。”
欧阳飞燕回答道，“这是唐磊整理给我的。我现在的任务就是争取在今天之内把这些人全部调查一遍。”
“哦。”
童子伊点点头，“那么，你要我帮什么忙？”
“就是帮我认人啊你看啊，这上面那么多人，又不给带照片，我一个个辨认过去，肯定非常累人的。”
欧阳飞燕苦着一张脸，说道：“而且啊，我还得想办法让他们落单。上次在体育馆闹出的骚动害我被骂了呢。”
“让我帮你认人？”
“嗯！帮帮忙嘛”
“可是，我还要上班”
童子伊话未说完，便已经被欧阳飞燕拉着走出了休息室，看来，某人是不给她拒绝的权力了。
唉
童子伊心里默默地叹气，果然是这样子呢，命运这种东西
看来，自己还是会扯入这件事里。
石鹏程所在的人事科，和童子伊是在同一层楼，因此，两人很快就到达了人事科门口。
现在正值毕业季，柏氏广告这段期间又接纳了不少实习生，再加上新加入的工作人员，整个人事科内部显得热闹非凡。
“子伊，帮我看看，里面有什么人在名单上面。”
欧阳飞燕将手里的名单递给了童子伊，说道。
童子伊接过名单，一边在名单上辨认，一边和人事科内部的工作人员进行对比，很快就发现了一个问题。
“其实啊，你不用问我的。”
童子伊说道。
“啊？为什么？”
欧阳飞燕奇怪地反问。
“因为，唐警官似乎把人事科的所有人名字都写上去了”
童子伊回答道：“上至人事科科长，下至保洁员钟婶都在里面。”
欧阳飞燕闻言，先是楞了一下，随即脸色变得很是不好，“你妹！我就说，明明是筛选整理过的，怎么还那么多人！”
“或许，是怕遗漏了吧。”
童子伊猜测地说道，“上次没有把郭敏瑶找出来，唐警官一定是觉得调查还不够详细吧。所以这次才选择了地毯式的搜索？”
“那也不能这样啊！”
欧阳飞燕还在郁闷，“这么多人，我怎么也不可能一天之内搞定啊！这样子调查，一点也不符合我们＇灭暗事务所＇讲究效率的原则！”
童子伊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毕竟，灭暗师到底怎么工作她并不清楚。而唐警官给了这么一份名单，基本等于他们完全没调查了吧？
“唉今天没找出来，高陌宇那个急性子就会自己动手了喂。”
欧阳飞燕继续嗷嗷叫着，“你也知道那小子多不小心了！而且拖得越久，受害者也越多不是？”
童子伊表示，欧阳飞燕说得非常有道理。
“要不这样，”
欧阳飞燕又说道，“帮我把这些人里面，和曹溯源有交集的先挑出来吧，先查这些人。”
“飞燕我不认识曹溯源啊。”
童子伊无奈地回答。
“咦？那怎么办？
欧阳飞燕惊呼。
拜托，我怎么知道啊？我又不是职业的！
童子伊揉揉太阳穴，心里吐槽着。但嘴里却是问道：“灭暗师难道没有更加简便快捷的方法，找出暗么？”
“有啊，找出死者之间的共同点。然后从第一名死者身边下手开始排查，”
欧阳飞燕回答道：“但是据唐磊的调查，三名死者没有共同点。”
所以，进入死局了？
童子伊忍不住望天，这一次比上一次郭敏瑶针对钟琳还扯。
但是，另一方面，童子伊却相信，和暗签订契约的人，或多或少都有自己的理由在，苦衷也好，欲望或者恶念也好，都不会是毫无道理的。所以，她相信这三名死者之间，绝对有什么相关性，只是警方还没有发现罢了。
这时，欧阳飞燕拍了拍童子伊的肩膀，说道：“算了，咱先这么干吧！帮我看看这些人中哪个现在单着，我去调查。”
“哦，好。”
童子伊应道，重新开始看手里的名单。
这时——
“请问，这里是人事科吗？”
一个略显疲惫的声音，在童子伊和欧阳飞燕身边响起。
两人转头一看，便看到身边，声音的主人是一名二十五六的孕妇，那肚子很大，看着就快要临盆的模样，脸色很是苍白。而孕妇的身边，还有一名五十左右的妇人搀扶着她。
童子伊赶紧为孕妇让开位置。“是的，这里是人事科。”
“谢谢。”
孕妇应着，在身边老妇的搀扶下，慢慢走进了人事科。
她们一走进去，立刻引来了人事科内工作人员的关心，纷纷有人给她们让位。而门外，欧阳飞燕和童子伊还看着两人。
“那个孕妇，快生了吧，这种时候还到处走？”
欧阳飞燕自言自语道。
“她是石经理的妻子，预产期好像没几天了。”
童子伊说道。
“你认识？”
“不认识，”
童子伊摇头，说道：“只是，石经理当时离婚再娶闹得挺大的。”
“离婚？再娶？”
欧阳飞燕重复着，突然扯过童子伊手里的人物名单，“这么说来，我想起了一件事”
这‘一件事’，是来自于唐磊的消息——
在警方把石鹏程和曹溯源的死亡定义为死亡案件后，石鹏程的妻子，也就是即将临盆的孕妇李茉莉被警方传讯过一次，当时她曾经提及石鹏程的前妻顾盈。她坚持顾盈一定恨着石鹏程，有充分的杀人动机。不过警方后来查过了，顾盈自从和石鹏程离婚后，几乎没和这两人接触过。而且似乎还对石鹏程念念不忘的样子。因此，凶手是顾盈完全是李茉莉的片面之词。
“不过啊，因为李茉莉的话，唐磊还是把顾盈给算到嫌疑人之内了。”
欧阳飞燕一边说着，一边指着名单的最后一个人，说道。
“李茉莉原来是我们公司的，和石经理结婚后就辞职了。你要不”
话说到这里，童子伊突然卡了一下。
这一停顿让欧阳飞燕有些奇怪，“怎么啦？”
“我想到了，石经理离婚再娶的时间，到现在根本不到十个月。”
童子伊回答。
而她的话，换句话说，就是石鹏程早在和顾盈离婚前，就已经和李茉莉暗通款曲了。
“这样子啊？那么说，这石鹏程是个搞外遇的人渣？”
“嗯，”
童子伊点头，“也许，是哪个意识到这一点，偏偏有共同经历憎恨外遇的人杀了石鹏程，也可能石鹏程还有外遇对象。”
欧阳飞燕猛拍了一下童子伊的肩膀，“有可能！这样比瞎查好多了。帮我把可能的女性筛出来！”
说罢，她又把人物名单往童子伊面前递。
但是童子伊却没有接过名单，而是说道：“不过，曹溯源好像没结婚，连女友都没有。”
“说不定有呢！只是人家地下工作做得好！私底下换了三四五六个也有可能！”
欧阳飞燕乐观地说道，“我现在就让唐磊去查。”
说罢，欧阳飞燕就掏出手机，正准备拨通电话。
却不想，一个电话却是先打了进来。
那电话，是来自于黎诺风的，当挂下电话后，欧阳飞燕的表情有些难以形容，转头看向童子伊，她只说了一句话——
第12章（）
欧阳飞燕说童子伊的预测很准，依据，便是黎诺风的那通电话。
而那通电话的内容，便是通知欧阳飞燕，在第三名‘过劳死亡’的案件中，警方找到了突破口——
第三名死者，是一名中学生，只有17岁的中学生。他是在回家的路上突然倒地不起的，而在几天之前，曾经有人在他很多同学面前，大声地说诅咒他不得好死。
于是，警方很快地找到了那名诅咒他的女生，而那女生竟是死者的前女友。
在被警方传讯之后，女生精神终于崩溃了一般，竹筒倒豆子地说出了很多事，比如被死者抛弃，比如在网上诉苦，比如被陌生人找上时，赌气地提供了死者的生活路线。
以此，黎诺风推测，这一次暗的目标，可能是抛弃了女人的负心汉。
所以，欧阳飞燕才认同童子伊的话，就是某个被抛弃的女人，甚至很可能是被石鹏程抛弃的女人，招引来了暗。
“这么说来，顾盈反倒嫌疑最大了。”
童子伊听罢欧阳飞燕的叙述，拿着手里的名单，说道。
“这么看来没错。”
欧阳飞燕接口说道：“不过，顾盈又怎么知道曹溯源的男女关系？”
“我没听太懂。”
“意思就是说啊，这个人，碰巧知道曹溯源隐秘的男女关系呗。”
欧阳飞燕解释道。她告诉童子伊，根据警方的后续调查，曹溯源死亡的时候，正好是等女朋友。
而他们的这一次见面，曹溯源正准备正式提出分手。只是，很不巧地，那时准备分手的两人冷战得非常厉害，因此那一天前女友直接爽约没来。所以这事也就被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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