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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宠妻无度-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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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眼里心里全都是那在他们身边长大的孩子,而看不到她这个分开了十几年的孩子罢了。
心里多么的苍凉,她面上依旧是淡淡的笑容:“好。我晚点就给他们打电话,有了结果再跟您说。”
“好。”夜笙满意的点点头,握住安以卿一双洁白细腻的纤手,真有些舍不得放开,她也曾梦想过有这么一个女儿,谁知道却生了那么个让她操碎了心的家伙,心里不知道多遗憾,现在好了,有了儿媳妇,以后她也可以当做女儿来疼。
“你放心,嫁给我们君宴之后,我们就是一家人,我会把你当做自己的亲生女儿来疼爱的。”夜笙笑着说。
安以卿不知是害羞还是感动,低下了头。
没人看到她眼里的失落。
就算是婆婆真的将她当做女儿一样来疼爱,也弥补不了她心中的遗憾。
“改天让君宴带你回家吃饭。”夜笙临走前殷殷叮嘱。
“嗯,看看她那天有空,我就带她回去。”君宴看了安以卿一眼,答应得很爽快,眼里却有微微的失落。
原来这样容易让母亲满足快乐,可当年叶晚清在的时候,母亲却也没像今天对待安以卿般热情。
相对于叶晚清来说,夜笙的确是更加满意安以卿的。
叶晚清不是不好,她长相明艳,性子开朗大方,跟君宴又是青梅竹马,性情相投,但叶晚清更执着于工作,对于家庭就有所失顾。
她不会做饭不会洗衣不会收拾屋子更不会为儿子熨烫衬衫,如果儿子娶了她,累了一天回来连个热饭都会吃不上,试问夜笙又怎么会喜欢这样的女子做自己的儿媳妇呢?
虽然从未想过儿媳妇嫁到自己家里来做佣人,但每个母亲都更喜欢儿媳妇将心思多放在家庭,将屋子收拾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将自己的儿子照顾得妥妥帖帖,对老人家也温柔体贴。
安以卿没有叶晚清那么漂亮,也没有她那种张扬的朝气蓬勃,但她性子温婉,细致体贴,做起事来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显见虽然看着很温婉,其实性子还是很利落的。
最让她心喜的是,刚才安以卿在厨房里做饭,那么多的事几乎都是她一个人在做,那么忙那么累,可她不但依旧有条有理,而且唇边始终未曾滑下淡淡的笑意,被雾气蒸腾得水汪汪的眼睛里,全是对所做的事的欣悦。
那一刻夜笙就知道,她不仅仅是为了讨好她才这么勤快,她是真心喜欢这件事,是把它当做是一件愉快的事来做的。
一个对食物始终怀着平静欣悦的心情的人,心地能差到哪里去?
她阅人无数,很相信自己的眼光。
见君宴答应得如此干脆,安以卿也微微的红着脸却十分安静的点点头,她笑着凑到儿子耳边低声叮嘱:“小子这次的眼光不错。既然你已经选定了她,以后可要好好对待人家,要是什么时候你欺负了她,我可不依你。”
君宴没好气的扯扯嘴角,到底谁才是她亲生的啊?这么快就叛变了。
“知道了。”他淡淡的应下。
夜笙心满意足的走了。
君宴和安以卿一起回去,安以卿将东西都收拾归整好,这才对君宴说:“我多煮了些粥,晚上要是饿了,放进微波炉里热一下就可以吃了。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安以卿擦擦手,拿过包包想走,君宴叫住她。
“结婚的事?”
“我们不是已经领证结婚了吗?”安以卿淡淡的说。
君宴觉察到她淡淡的不悦,以为她是因为他一开始没将结婚的事跟家里说,还要绕这么一个大圈子,因此跟她解释:“我之所以不跟家里直接说我们的事,并不是我对你有什么不满或者其他的,我只是觉得,如果我们贸贸然将婚事告知家里,家里一定不会放心,到时候我们结婚的初衷就达不到了,反而会让我爸妈对你印象不好,导致你们以后相处起来不愉快。”
安以卿当然能理解他的苦衷,原本她也有这样的打算,只是未来得及跟他说,他已经做了决定罢了。
所以其实她并不怪他。
今天不过是因为他母亲骤然而来,才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罢了,若是那天他去接齐望,说不定也是如此的待遇,所以,说不上谁对谁错。
她因而只是淡淡的点头:“我明白,也谢你为我着想。我今天有些累了,如果没有其他的事,那我先回去休息了。”
君宴看着这样淡然从容的安以卿,总有一种触摸不到的疏离感,让他心里隐隐有些不高兴,不过他也从未想过要跟她做什么亲密爱人,他们的关系就摆在那里,因此她这么说了,他也就不再多说什么,“没有其他的事了。哦,对了,你什么时候搬过来?”
他忽的想起,忙问道。
对于她的到来,虽然觉得有种领地被人侵占的感觉,但想到那可口的饭菜,他还是很期待她能早点搬过来的。
第26章 明白()
安以卿却是丝毫没想过这个问题,最近事情太多了,容不得她分出些许心神来想这些事,现在突然间被他提起,她不由得一怔,继而不知怎地,就想起那个狂乱的夜,那个凌乱尴尬的早上,如雪如玉的脸颊悄悄的晕开了一朵红晕,娇极艳极,让人错不开眼。
君宴看着那张比花儿还要娇艳几分的脸,不知怎么的,心底就有一处痒痒的,让人心里说不出的骚动。
片刻后回过神来,察觉到自己的失态,他脸上的热度越发的上升,连忙将脸转到一边去,装作看向别处的一样。
安以卿也在为他刚才说的话心神震动,过了好一会,才镇定了下来,答道:“等过段时间再说吧,我最近工作比较忙,恐怕没有时间来收拾东西。另外,我这两天可能不能过来帮你煮饭了,你自己去外面吃吧,但是要记得准时,也不要吃那些不好消化的东西,免得胃再被伤到。”
她可不想自己精心照料了他几天,好不容易好了些,结果又被他给糟蹋了。
君宴闻言有些失望,这些天除了中午她来不及回去做好带给他,早餐和晚餐都是她亲自煮的,味道比那些饭店里的不知道要好多少,才短短几天,他都觉得让他再吃外面的饭菜的话,都有些没味道没胃口了。
安以卿没空陪他唠嗑,见话已经说好,就说声再见离开,君宴要送她,她推辞掉了,君宴见她实在是不想让自己送,也就没有坚持。
君宴送她到门口,看着她上了电梯慢慢的消失在自己眼前,再回到家中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的,就觉得屋子真是冷清得让人难以忍受。
怎么会这样呢?
他有些不解,明明屋子还是那个屋子,里面的摆设什么都没有动过,因为刚刚被夜笙收拾过,甚至还特别的干净整齐,为什么他就是觉得很孤单,很冷清呢?
君宴,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不习惯一个人的生活吗?
他伸出手,轻轻的抚着沙发柔软的皮,脸上凝上痛色。
安以卿走出楼梯间,夜风徐吹,她站在台阶上微微怔然,过了好一会,才迈步往前走。
她的房子跟君宴的是在同一个小区,却不是同一期,相距还是有有些距离的,不过小区的风景很不错,小区里到处都是吃完晚饭出来散步的人们,时不时都能看到孩子欢快奔跑的身影,耳边传来格格的笑声,传出老远,她的心渐渐的宁静下来,望着热闹沸腾又洋溢着幸福快乐的小区,脸上露出淡淡的笑。
本来是想尽快回家收拾干净再熟记一下陌度的资料的,毕竟,若是她没有算计错误,今天陌度应该回来了,明天一早她就要跟刘询定下采访的时间,快的话,明天就能完成任务,最慢,也是后天,毕竟,杂志社发行也是有时间限制的,而这篇稿子早已经在这一期里留下了空位,是务必要完成的任务,而这个采访,本来就是陌度自己答应的,现在因为他出差的缘故已经耽误了三天,可不能再耽误了,要不然的话,就赶不上交稿了。
可突然间,安以卿不想那么快回去了,她找了一个有些昏暗安静但视野又很好的位置坐在草地上,拿出手机拨通家里的电话。
“喂,是哪位?”电话那边传来母亲林凤丽的声音。
“妈,是我。”安以卿屏了屏气,这才轻声开口:“您和爸爸都还好吗?”
那边林凤丽一听是二女儿的声音,就有些不耐烦:“这么晚打电话回来做什么?是不是有什么事?”
安以卿抬起头看了看远处灯火。
很晚吗?现在最多也就是八点多,还不到九点,可母亲眼里,却已经是很晚了。
或者晚的,不是时间,而是她吧。
她早已经习惯了这些,虽然心中仍旧不免苦涩,却从来都没像这一刻感觉这么明显,也许,是因为有夜笙的热情亲切在前面做对照吧,这一刻的心酸,格外的明显。
“是。”她垂下眸子,压下心中的酸涩,轻声说:“我有件事,想跟您跟爸爸说。”
“什么事?”林凤丽随口问,继而又想到什么,语气又有些不善:“是不是又跟你男朋友吵架要分手了?”
齐望还是很肯帮衬她的,在他来到的那天晚上,林凤丽打电话给他问起这件事时,他就帮安以卿做了掩饰,将安以卿告诉他的那些话添添减减其实还是很含糊其辞的跟林凤丽说了,林凤丽以为他真是见了人,一颗心才算是放下了,现在安以卿突然间又打电话回来,她那根放松的神经一下子又绷得紧紧的。
她脾气急,甚至不待安以卿将话说完,就噼里啪啦的训起人来:“安以卿,才安分了两天你又想整出什么幺蛾子来?你是不是不气死我们两个老的你就不安心是不是?好好的对象你不好好处着,抓住以后结婚,你又来闹,你以为你还是十八岁青春少女啊……”
再也不愿意听母亲嘴里说出那些刻薄的话,安以卿颤着声打断她的话:“妈,我要结婚了!”
“死丫头,你叫什么叫?”正说得兴起又被人打断,林凤丽十分不高兴,“好啊,出去赚了几个钱,就不将老娘放在眼里了是不是?”
安以卿眼里瞬间笼上水雾,心头委屈得不行。
安以锦,安以琛赌气起来,跟她大吼大叫她都未曾说过这样诛心的话,为何她不过是打断一下她的话,她就要这样说她?
就算她不是在她跟前长大的,可也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是不是?为什么同样是亲生儿女,差别就要这么大?
她求的向来不多,只要一点点就好,只要她肯心平气和的对待自己就好,她都不会委屈成现在这个样子,一个人远走高飞独自在外这么多年。
“你又在哪里叫嚷嚷些什么?孩子都这么大了,你说话能不能注意点?”电话那头传来个低沉的男人声音,一听到这个声音,安以卿眼里的泪水就忍不住滚落下来。
父亲安敬文虽然对自己也没有对姐姐和弟弟那般宠爱,但也从来都不会打骂自己,有时候母亲说她说得过了,也会帮她说两句,可,也就这样了。安以卿却是丝毫没想过这个问题,最近事情太多了,容不得她分出些许心神来想这些事,现在突然间被他提起,她不由得一怔,继而不知怎地,就想起那个狂乱的夜,那个凌乱尴尬的早上,如雪如玉的脸颊悄悄的晕开了一朵红晕,娇极艳极,让人错不开眼。
君宴看着那张比花儿还要娇艳几分的脸,不知怎么的,心底就有一处痒痒的,让人心里说不出的骚动。
片刻后回过神来,察觉到自己的失态,他脸上的热度越发的上升,连忙将脸转到一边去,装作看向别处的一样。
安以卿也在为他刚才说的话心神震动,过了好一会,才镇定了下来,答道:“等过段时间再说吧,我最近工作比较忙,恐怕没有时间来收拾东西。另外,我这两天可能不能过来帮你煮饭了,你自己去外面吃吧,但是要记得准时,也不要吃那些不好消化的东西,免得胃再被伤到。”
她可不想自己精心照料了他几天,好不容易好了些,结果又被他给糟蹋了。
君宴闻言有些失望,这些天除了中午她来不及回去做好带给他,早餐和晚餐都是她亲自煮的,味道比那些饭店里的不知道要好多少,才短短几天,他都觉得让他再吃外面的饭菜的话,都有些没味道没胃口了。
安以卿没空陪他唠嗑,见话已经说好,就说声再见离开,君宴要送她,她推辞掉了,君宴见她实在是不想让自己送,也就没有坚持。
君宴送她到门口,看着她上了电梯慢慢的消失在自己眼前,再回到家中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的,就觉得屋子真是冷清得让人难以忍受。
怎么会这样呢?
他有些不解,明明屋子还是那个屋子,里面的摆设什么都没有动过,因为刚刚被夜笙收拾过,甚至还特别的干净整齐,为什么他就是觉得很孤单,很冷清呢?
君宴,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不习惯一个人的生活吗?
他伸出手,轻轻的抚着沙发柔软的皮,脸上凝上痛色。
安以卿走出楼梯间,夜风徐吹,她站在台阶上微微怔然,过了好一会,才迈步往前走。
她的房子跟君宴的是在同一个小区,却不是同一期,相距还是有有些距离的,不过小区的风景很不错,小区里到处都是吃完晚饭出来散步的人们,时不时都能看到孩子欢快奔跑的身影,耳边传来格格的笑声,传出老远,她的心渐渐的宁静下来,望着热闹沸腾又洋溢着幸福快乐的小区,脸上露出淡淡的笑。
本来是想尽快回家收拾干净再熟记一下陌度的资料的,毕竟,若是她没有算计错误,今天陌度应该回来了,明天一早她就要跟刘询定下采访的时间,快的话,明天就能完成任务,最慢,也是后天,毕竟,杂志社发行也是有时间限制的,而这篇稿子早已经在这一期里留下了空位,是务必要完成的任务,而这个采访,本来就是陌度自己答应的,现在因为他出差的缘故已经耽误了三天,可不能再耽误了,要不然的话,就赶不上交稿了。
可突然间,安以卿不想那么快回去了,她找了一个有些昏暗安静但视野又很好的位置坐在草地上,拿出手机拨通家里的电话。
“喂,是哪位?”电话那边传来母亲林凤丽的声音。
“妈,是我。”安以卿屏了屏气,这才轻声开口:“您和爸爸都还好吗?”
那边林凤丽一听是二女儿的声音,就有些不耐烦:“这么晚打电话回来做什么?是不是有什么事?”
安以卿抬起头看了看远处灯火。
很晚吗?现在最多也就是八点多,还不到九点,可母亲眼里,却已经是很晚了。
或者晚的,不是时间,而是她吧。
她早已经习惯了这些,虽然心中仍旧不免苦涩,却从来都没像这一刻感觉这么明显,也许,是因为有夜笙的热情亲切在前面做对照吧,这一刻的心酸,格外的明显。
“是。”她垂下眸子,压下心中的酸涩,轻声说:“我有件事,想跟您跟爸爸说。”
“什么事?”林凤丽随口问,继而又想到什么,语气又有些不善:“是不是又跟你男朋友吵架要分手了?”
齐望还是很肯帮衬她的,在他来到的那天晚上,林凤丽打电话给他问起这件事时,他就帮安以卿做了掩饰,将安以卿告诉他的那些话添添减减其实还是很含糊其辞的跟林凤丽说了,林凤丽以为他真是见了人,一颗心才算是放下了,现在安以卿突然间又打电话回来,她那根放松的神经一下子又绷得紧紧的。
她脾气急,甚至不待安以卿将话说完,就噼里啪啦的训起人来:“安以卿,才安分了两天你又想整出什么幺蛾子来?你是不是不气死我们两个老的你就不安心是不是?好好的对象你不好好处着,抓住以后结婚,你又来闹,你以为你还是十八岁青春少女啊……”
再也不愿意听母亲嘴里说出那些刻薄的话,安以卿颤着声打断她的话:“妈,我要结婚了!”
“死丫头,你叫什么叫?”正说得兴起又被人打断,林凤丽十分不高兴,“好啊,出去赚了几个钱,就不将老娘放在眼里了是不是?”
安以卿眼里瞬间笼上水雾,心头委屈得不行。
安以锦,安以琛赌气起来,跟她大吼大叫她都未曾说过这样诛心的话,为何她不过是打断一下她的话,她就要这样说她?
就算她不是在她跟前长大的,可也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是不是?为什么同样是亲生儿女,差别就要这么大?
她求的向来不多,只要一点点就好,只要她肯心平气和的对待自己就好,她都不会委屈成现在这个样子,一个人远走高飞独自在外这么多年。
“你又在哪里叫嚷嚷些什么?孩子都这么大了,你说话能不能注意点?”电话那头传来个低沉的男人声音,一听到这个声音,安以卿眼里的泪水就忍不住滚落下来。
父亲安敬文虽然对自己也没有对姐姐和弟弟那般宠爱,但也从来都不会打骂自己,有时候母亲说她说得过了,也会帮她说两句,可,也就这样了。
第27章 偷窥()
安以卿感觉到电话那头换了个人,然后就听到安敬文低缓徐徐的声音:“安以卿,你妈她就是这个脾气,没有恶意的,你别怪她。”
淡淡的声调听不出多少温度,倒像是公事公办。
安以卿知道想要再多也是不可能的了。
她抬手擦掉脸上的泪水,压住喉头的委屈,低低的应了一声:“嗯。”
安敬文见她应了,便也不再提这件事,只问:“你这么晚打电话回来,可是有什么事?”
安以卿轻声再跟父亲说了一遍:“爸,我打算结婚了。”
“结婚?”安敬文显然没想到她会说这个,过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皱眉问道:“怎么这么急?你前些日子不是还说没有男朋友吗?怎么一下子就要结婚了?”
顿了顿,安敬文似乎有些明白了,他声音和缓下来:“安以卿,虽然我和你妈都希望你能够尽快结婚,但是你也不要太有压力,结婚毕竟是一辈子的事,还是要谨慎些比较好。”
安以卿怔住了。
这是这么多年来,父亲第一次跟她说这样的话,特别是这一年来,每次都是林凤丽打电话给她,逼她谈男朋友,逼她结婚,安敬文从来都没有说过一句话,表过一次态,她以为,父亲跟母亲也是一样的,谁知道,原来是她误会了父亲吗?
安以卿一时间怔住了忘记了回话,那边安敬文微微的皱起了眉头,声音略抬:“安以卿!”
安以卿一下子就被骤然而来的声音给惊醒了,继而苦笑,你看,不管何时,他叫她,都是安以卿,而叫姐姐和弟弟呢?
想起父亲一脸慈祥的叫姐姐和弟弟“锦儿”“琛儿”的样子,安以卿刚刚涌上来的温暖就淡了些,不过,不管他是否出于真心疼爱,对于他能对她说出这样一番话,她都是很感激的。
她轻声说道:“我跟君警官在一起的时间虽然比较短,但是我们在同一个小区住,认识的时间也不算短了,彼此之间也很了解,所以虽然我们真正在一起的时间不久,但我还是觉得这个人值得信赖。”
安敬文听她这么说,果然就不再多说什么:“既然你说好,那就按照你的意思做吧,毕竟这是你自己的婚姻,你觉得好就行。我们都没有意见。”
“谢谢爸爸。”见安敬文这么爽快的答应了,没有细细的盘问,也没说要她先将人带回家去给他们看看再做决定,安以卿先是松了一口气,然后又泛上一丝惆怅。
当初齐望追求姐姐,父亲和母亲可没少敲打他的。
算了,想这么多做什么呢?能有这样的结果,已经算很好了。
不过礼貌上她还是要说一声:“按理说,我应该先带他回去给您和妈妈见上一面再谈婚事,不过他年纪有些大了,他家里比较着急,加上我最近工作忙也有点走不开,恐怕……”
“没有关系。既然他工作忙,那就等过年放假的时候,你们两个再一起回来就可以了。”安敬文打断她的话。
“那,这样的话,我就跟他领证再说?”
“嗯,行,你自己决定就好。”
事情谈得很顺利,可是放下手机安以卿却一点儿都不觉得开心快乐。
怔怔的又坐了半晌,再抬眼看出去,只见小区内路灯已经黯淡了许多,那些曾在灯下欢笑嬉闹的人们早已经不见踪迹,冷冷清清的,竟开始有了秋的萧瑟,如同她的心一般。
很多次,她想,如果当年,她没有被扔下在乡下,是否今天跟父母姐弟之间,就不会有这些隔阂?他们会很融洽很和睦?如果当年,她没有放开手,选择离开,是否今时今日,她也有一个真真正正属于自己的温暖的家,一个真心疼自己爱自己的男人,还有一个聪明伶俐的孩子?
她闭上眼睛,一遍遍的问自己,可是即使再问一百遍,她心里的答案,竟然都是不悔。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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