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牛舔卷毛与五哥二三事-第3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好。”苏景云很干脆地道,“让她换身衣裳,收拾收拾,这就随本王进宫罢。”
“谢殿下!谢谢殿下!”何田田连声谢完,身子一矮,自己趴回担架,叫小太监进来抬着她,向翠花报喜去了。
翠花得知终于可以见皇上,高兴得手舞足蹈,飞快地换好衣裳,和童思娟一道,跟着苏景云进宫去了。
这种论功行赏的时候,就连福公公,都跟着上宫里,面见天颜去了,何田田孤零零地被人送到楚王府,趴在逸飞殿的床上,捶着枕头放声痛哭。
她这都是什么歹命啊,都能去面圣,就她搁屋里待着!
她这回大小立功好几次,如果去了金銮殿,说不准还能和皇上握握手呢,好容易一次受到国家领导人亲切接见的机会,就这样白白地溜走了!
她越想越觉得苦命,越想越觉得伤心,把那枕头捶得嘭嘭响。
彩棠站在帘子外,唤了好几次,都不见她有反应,只得再次提高音量,大声地喊:“何小姐!何小姐!”
“什么事?”何田田终于听见了她的声音,开口问道。
彩棠抹了把汗,走进来禀报:“何小姐,西淮院里的甄姨娘和贾姨娘来了,说是听说您跟随殿下打了胜仗,特来恭贺。”
真姨娘?假姨娘?
一下就来俩?
好家伙,苏景云好色,真不是盖的啊,遣散了锦园和瑟园,家里还有一群莺莺燕燕!
何田田抹了把脸,翻了个身,侧躺着道:“既然来了,就请她们进来吧。”
彩棠应了一声,转身出去,领了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子进来,并简单地介绍了一番,身材高挑的那个是甄姨娘,稍微矮点的那个是贾姨娘。
何田田听过介绍,冲两位姨娘挥了挥手:“不好意思,有伤在身,没法起来相陪,见谅见谅。两位随便坐,随便坐哈。”
“没事,没事,何小姐,您躺好,您躺好,千万别牵动了伤口!”甄姨娘说着,一溜小跑上前,快手快脚地帮她掖好了被角。
贾姨娘提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一盏茶,捧到她面前,殷勤地道:“何小姐,我来扶您喝水!”
这,这,这,这真是姨娘?不是丫鬟?这都是神马情况啊?
何田田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茶也不敢喝,摆着手道:“二位,别这样,我脑子笨,你们有什么话,请直说。”
甄姨娘满脸崇拜地看她:“何小姐,您讲话这般直白,是不是因为殿下喜欢?”
贾姨娘马上接话:“何小姐快人快语,怪不得这么得宠。”
何田田一愣:“哈?”
甄姨娘从怀里掏出一块帕子,双手奉给她:“何小姐,这是我特意给您绣的,您可别嫌弃。”
帕子上,彩蝶恋花,栩栩如生,跟这一比,她绣的那两朵荷花,简直不能称之为绣工。
何田田接过来,道了声多谢。
贾姨娘不甘示弱,从怀里掏出一双鞋子,也是双手奉上来,道:“何小姐,我给您做了一双鞋,也不知合脚不合脚,等您伤好了试试?”
连鞋子都会做?人才啊!这是上她这儿秀才艺来了?何田田也接过来,惊叹着道了谢。
“何小姐,您总这么躺着,身上酸不酸?”甄姨娘问道。
“酸,怎么不酸!”何田田老老实实回答道。
甄姨娘马上站了起来,给她捏起了肩膀,贾姨娘紧随其后,开始给她捶腿。
乖乖,这服务也太周到了吧?!照着常理,她这种“新宠”进门,苏景云的旧宠们,不是该挑衅打脸,外加一个下马威吗?这又是送礼,又是捏肩捶腿的,是要闹哪样?
宅斗呢?宅斗呢?身为姨娘,连个宅斗都不上,太太太不敬业了!
何田田看看甄姨娘,再看看贾姨娘,想了想,还是决定以静制动,看看她们到底是要耍什么花样。
甄姨娘给她捏了一会儿肩膀,还真开口了:“何小姐,你见过殿下?”
何田田一愣:“当然见过”这问题也太莫名其妙了
贾姨娘马上探过身子,满脸希翼地看她:“何小姐,殿下长得什么样儿?真像她们说的那么好看吗?”
何田田诧异了:“你们没见过殿下?!”
甄姨娘和贾姨娘齐齐摇头。
甄姨娘无不遗憾地道:“我们是前年一起进的府,到现在整整两年了,还不知殿下是高是矮,是胖是瘦呢。”
“真的假的?!”何田田像是在听天方夜谭,“我怎么就这么不信呢?你们连殿下什么样儿都没见过,是怎么当上姨娘的?我可是听说,要在楚王府里混上一个正式的名分,那是相当的不容易啊!”
“这可能是机缘巧合吧”甄姨娘目光闪烁,显然不太愿意回答这个问题。
第125章 酒后乱(一)()
魂淡!不想说,请拜托找个好点的理由好吗!什么“机缘巧合”,纯粹是为了勾起她的好奇心吧!!
八卦的火一旦点燃,怎么可能熄得了!何田田当即就不开心了。
贾姨娘一看苗头不对,连忙拍了甄姨娘一把,道:“欧阳先生和殿下,都已经过了明路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她说着,又转向何田田,道:“我们是欧阳先生送给殿下的,殿下宠爱欧阳先生,愿意给他面子,所以直接抬了我们做姨娘。”
“你们说的欧阳先生,不会是欧阳诚吧?!”何田田惊讶极了。
“对,对,就是欧阳诚,何小姐,您认得他?”贾姨娘激动起来。
妈呀,真是欧阳诚啊,原来欧阳诚和苏景云,是过了明路的!过了明路的!何田田心中的八卦之火,再度被熊熊点燃,眼睛里都开始冒亮光了:“既然你们的靠山,是殿下的爱宠,那怎么可能见不到殿下?难道欧阳诚不利用关系,安排你们侍寝的?”
贾姨娘看了甄姨娘一眼,苦笑道:“这事儿我们琢磨了两年,才琢磨出点意思来,当年欧阳先生,肯定是在和殿下闹小脾气呢,这才故意送了我们进来当姨娘,可后来他俩和好了,哪还管我们呀。”
还闹小脾气呢!啧啧啧,啧啧啧!夫妻恩爱啊!
趴在床上不能动弹的时候,听点小八卦,最让人开心了,何田田笑眯眯地望着贾姨娘和甄姨娘:“我喜欢你们俩,以后常来玩啊。”
嗯?以后常来玩,是送客的时候才说的话吧?可她俩正事儿还没开口呢??甄姨娘和贾姨娘面面相觑。要不要死赖着,把该说的话说完?算了,初次见面,不能惹她不高兴,不然再想来都没机会
甄姨娘和贾姨娘想着,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双双行礼,一起离去。
她们是有名分的姨娘也,居然反给她行礼这真是太不专业了何田田想着,趁着屋里没人,跳起来伸胳膊踢腿儿,活动了一下筋骨。
晚上,吃过晚饭,洗过澡,翠花才回来,后面跟着好几个侍女,帮她抱着瓶瓶罐罐,大盒小盒,全是皇上的赏赐。对这些东西,翠花宝贝得很,略略地让何田田过目了一下,就赶紧收起来了,说是要妥善保存,好回夷陵出风头去。
翠花收拾好东西,坐下来灌了一壶茶,却又遗憾万分:“楚王打了胜仗,皇上可高兴了,大小姐,今儿你要是去了,肯定能得个悬壶济世的匾额,以后回到夷陵,大小医馆由着你开!”
“别说了,咱能换个话题吗?”何田田听着伤心,又想哭了。
“行,换个话题。”翠花心情好,特好说话。
何田田问道:“你见着皇上了?皇上长什么样?”
“你还说!”翠花气呼呼地道,“就因为你没去,我一个丫鬟,怎么可能进到金銮殿里去,只不过在外面的院子里磕了个头罢了!”
妈呀,她这会儿浑身都是马蜂窝啊,何田田连忙再换话题:“刚才楚王的两个姨娘来了,一个姓甄,一个姓贾。”
“真假姨娘?”翠花来了兴趣,“长得好看吗?”
“好看,人也特好!”何田田高高兴兴地说着,“大老远地跑过来,送我一块帕子,一双鞋,还给我讲了欧阳诚的八卦!原来欧阳诚和楚王,是过了明路的!欧阳诚两年前,跟楚王闹小性子,才送了真假姨娘进府!可是欧阳诚太不负责任了,送了人家进来又不管,害得真假姨娘到现在,都还没见过楚王呢。”
“她们特意跑过来,就为了给你送礼,给你讲八卦?这不对吧?”翠花摸了摸脑袋,“大小姐,是不是人家还有话没说完啊?”
“不知道,谁管她们还有没有话啊,我只关心欧阳诚!”何田田的眼中,又开始闪烁八卦的光芒,招手叫翠花靠近点,小声地问,“哎,你说他们俩,谁是攻,谁是受啊”
“什么攻?什么受?”苏景云低沉醇厚的声音,自门外传来,言语里,有掩不住的好奇。
“大小姐,我忘了告诉你,楚王今天也赏了我好多东西呢!还夸我是个好丫鬟!”翠花迅速冲何田田说了一句,然后给苏景云端端正正地行了个礼,溜了。
这也叫好丫鬟?!苏景云真是眼瞎了!何田田忿忿地想着,仰脸露出一个假笑:“殿下回来啦?”
“你还没回答本王呢,什么是攻,什么是受?”苏景云带着满身的酒气,坐到了床沿上。
“这攻,就是公鸡的公,受,就是禽兽的兽民女正在和翠花探讨科学养鸡法呢”何田田信口胡诌。
苏景云也不知信没信,自己脱掉外袍,躺到了她旁边,侧身看着她。
他的身上,带着浓重的酒气,白皙的面颊上,也染上了浅浅的红晕,但一双湛黑的眸子,却是显得愈发清亮了。
何田田像只螃蟹似的,横着朝后挪了挪:“殿下,您喝多了”
“是啊,喝多了”苏景云说着,毫无征兆地揽过她的头,吻上了她的唇。
他的嘴巴里,亦有浓厚的酒香味,随着舌头的游走,遍布整个口腔,何田田被他这样深深地吻着,人也渐渐醉了。
一个缠绵悱恻的长吻过后,似乎一切都是顺理成章,苏景云一件一件地脱掉了他和她的衣裳,肌肤相亲,赤果(chiluo)相对。
他滚烫的肌肤,点燃了何田田身上的每一个细胞,让她浑身血液沸腾,轻颤着无法自已。她很想顺着身体的反应,让一切顺其自然,但为了福公公的脑袋,还是不得不出声强调:“殿下,民女有伤”
苏景云抚上她的臀,声线暗哑而紧绷:“谁行的刑?”
何田田忍不住轻吟了一声:“是,是军营里执行军法的人啊,民女也不知道他叫什么”
苏景云忽然翻身而上,将她压到身下,直视她的眼睛,声音魅惑,却又让人胆战心惊:“何田田,你必须弄清楚,本王如果犯糊涂,那只能说明,本王愿意装糊涂,而不是和你一样,真的糊涂。”
第126章 酒后乱(二)()
“啊?”什么装糊涂,不糊涂,何田田被绕糊涂了。她现在只知道,苏景云坚挺硕大的某处,正堪堪抵在她最最湿润柔软的地方,让她心神俱颤,恨不能学那振翅的飞蛾,奋不顾身地扑向璀璨的灯火。
她身在弦上,一触即发,苏景云却偏不碰她,只是沉声说话:“本王既然已猜到你的伤是装的,怎么可能不去实话,到底是谁行的刑?”
何田田听得心一抖,查。说稍稍回神,讨好地笑着,去攀他的脖子:“殿下,干吗突然这么较真?既然你会装糊涂,那就一直装嘛!”
魂淡!要么继续装糊涂,干脆明了地放过她;要么管她有伤没伤,强x了事!这样要x不x的,是想撩死人不偿命吗!!!
“因为本王不想让你装了。”苏景云说着,身下稍动,有意无意地,轻轻摩挲她柔软甜蜜的花蕾。
那种浑身酥软,却又求救无门的痛苦,如何得了!何田田只能无力地攀住他的脖子,低声地啜泣。
“哭?信不信一整夜都是这样?”苏景云垂下头,在她耳畔轻轻呼气,“回答本王,是谁行的刑。”
她真的受不了了!!何田田大哭:“如果说了,你会放过他吗?”
“本王为什么要放过他?欺主瞒上,乃是重罪。”苏景云低缓地说着,舌尖轻轻地朝她耳垂上一勾。
他到底是何方妖孽啊,为什么可以以如此挑逗的姿态,讲出如此冷血的言语身体极致的快感,和精神上极度的紧张,背道而驰,愈行愈远,何田田突然不知从哪儿来的勇气,双腿盘上他的腰。
无尽的刺激感,如同雷雨夜亮如白昼的闪电,一道紧接着一道,延绵不绝地袭来,苏景云忍不住惊呼出声:“何田田!你!”
床第之间,云雨之上,他从来都牢牢把握着主动权,像这样被偷袭,还真是破天荒地头一次!苏景云心头竟隐隐掠过一丝惊喜。
他看向何田田的眼神,突然就变得柔和起来,慢慢俯身,轻轻地吻过她光洁饱满的额头,小巧微翘的鼻子,粉嘟嘟的嘴唇吻着吻着,他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何田田,你把本王抱这么紧做什么?!”
此时的何田田,像是一只技艺高超的无尾熊,牢牢挂在他身上。她抱得是那样的紧,肌肤之间,几乎毫无间隙。
这样子抱着,他还怎么动?!苏景云万分窝火,低声怒吼:“何田田,松开!松开点!”
何田田一听,愈发把身子朝上贴了贴。
熊熊的yu。huo,在苏景云身体里乱窜,却怎么也找不着出路,气得他一拳砸到床头上:“何田田,你到底要做什么?!”
何田田不作声,身子却紧贴着他,扭了扭。
苏景云忍不住沉哼一声,呼吸急促,想要捶墙。
战局骤然扭转,几分钟前,还是何田田求生不能,现在,却换成了他yu。huo焚身。
这就好比箭行半空,却被不知从哪儿窜出来的武林高手,用两根手指头牢牢夹住,前不得,后不得,简直能把人活活憋死!
苏景云喘息急乱,完全找不着节奏,只好伏到何田田耳旁,狠狠把她的耳垂一咬:“放开,本王不予追究!”
何田田终于惊喜着开口:“你放过他了?”
苏景云怒气冲冲地又咬了她一口:“放过!放过!不就是福全么,打量本王不知道呢,居然耍阴招!”
管他阴招阳招,管用就好!何田田腾出一只手来,伸到他面前:“拉钩!”
“你幼不幼稚?”苏景云气得又想咬她,但冷眼横了她半天,还是把手伸出来,任由她勾了勾小拇指。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何田田心满意足地收回手,稍稍把他松开了点。
苏景云得了运作的空间,仿佛解决了困扰千年的亘古难题,猛地挺身,带着熊熊燃烧的怒火,横冲直撞,似要将她揉碎在自己的身体里。
何田田还没来得及缓神,身体和意识,同时化为惊涛骇浪中的一叶小小扁舟,随着狂风巨浪,左右颠簸,上下起伏,不知何时是彼岸,不知何处是尽头。
如同洪水滔天,求生的本能,她死死攀住苏景云,在他紧实光滑的背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的抓痕。
不知过了多久,何田田浑身大汗淋漓,整个人陷入昏昏沉沉,苏景云猛然意识到,她这才是第二次承恩,无论身体还是技巧,都还青涩无比,根本受不了他如此急骤的攻击。
完了,又要被她嫌弃技术烂了苏景云喘着气,托起她的腰,放慢了速度。
这要搁在正常状态下,已经崩塌无数次的何田田,早就开始自我唾弃,大骂自己不要脸了,但今儿情况特殊,她是为了讲义气,保护福公公,才主动挺身,引火自焚,所以情绪很平和,状态很平稳,服服顺顺地贴在苏景云的胸口上,乖巧地像只还不会走路的小猫。
苏景云缓慢而有节奏地律动着,垂下头去,轻轻亲了亲她的唇角,低声问道:“疼吗?”
“嗯。”何田田搂着他的腰,点了点头。别说她这才第二次,就算是第十次,第百次,也受不了他这样猛烈的攻势吧
还有,这家伙的体力也太好了,怎么还没完啊,她已经没力气了
“那本王再轻点。”苏景云低声说着。
“啊——”魂淡,不是说轻点的吗!这叫轻点吗!浑身电流乱窜,何田田紧绷住腰,忍不住放声呻吟。
月上梢头,夜幕沉静,数不清是第几次溃不成军,何田田从头到脚,没有一处不是软绵绵,就连松开苏景云的力气,都没有了。
苏景云唇边带着满足的轻笑,把她的手脚,从自己身上扒下来,侧拥她入怀,轻轻拍着:“睡罢,本王明天要陪欧阳诚,你自己在府里逛逛,找找乐子。”
第127章 好苦的避子汤()
何田田迷迷糊糊,根本没听清苏景云说什么,歪在他的臂弯里,睡得昏天黑地。
正午的阳光,透过喜上眉梢的格子窗,洒满青碧透亮的地砖,照得满屋亮堂堂。
何田田扭了扭酸软无力的小腰,费劲地翻了个身,伸手扯开青纱帐:“来人哪,要起床——”
翠花抱着一堆衣裳,应声而入,道:“楚王交代过了,你起床后要沐浴更衣,热水在耳房里,已经准备好了。”
看来进了楚王府,讲究也多起来了啊,不过昨儿折腾了那么久,又出了一身汗,的确该好好洗洗。何田田裹着被子下床,蹭蹭蹭蹭蹭,直接跑到耳房去了。
翠花抱着衣裳赶进去,扒下被子,把她按进了热气腾腾的木桶里。
水温不冷不热,正适宜,红色的花瓣飘荡水间,阵阵花香扑鼻而来,在这样的木桶里泡着,实在是太舒服了。
何田田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示意翠花顺便帮她把头发洗了,道:“福公公和我联合造假的事,楚王答应不追究了,我不用再成天趴着了。你待会儿就去告诉福公公,让他不用再担心了。”
“不追究了?大小姐,是你吹了枕边风吗?”翠花帮她洗着头发,好奇地问道。
“去你的枕边风!不过的确是耍了点手段哎呀,别问了,你真多话!”何田田朝发烫的脸上泼了一捧水,转了话题,“楚王去哪儿了?”
“我怎么知道?这得问你啊。”翠花伸手给她揉头皮,手法娴熟。
何田田想了想,突然一声惊呼:“他今天会欧阳诚去了!”
“会就会呗。”翠花不甚在意,“人家是过了明路的!说起来,倒是你分了宠,小心被欧阳诚打击报复!”
“报复啥啊,我又不想待在楚王府,咱们瞅个机会,回夷陵去。”何田田说着,拿起毛巾,开始擦洗身子。
“行!”翠花高兴起来,“我得了那么多皇上的赏赐,正愁没法回去显摆呢,大小姐,你可得抓紧时间啊!”
“别急,别急,就算要回去,也得找个好借口,不然我爹还得把我送回来。”唉,从古到今,坑人的,显见得都是亲爹,何田田无奈地叹了口气。
洗完澡,何田田换了身新衣裳,拿毛巾包着头,走出耳房。
彩棠上前来扶她,小声地道:“何小姐,鲁尚仪送药来了。”
“什么药?我没病啊。”何田田一愣。
彩棠道:“是避子汤,您昨夜侍了寝,今天便要喝避子汤,这是规矩。”
“哦。”何田田点点头,“那叫她进来吧。”
彩棠便去打起帘子:“鲁尚仪,您请进。”
鲁尚仪带着一名侍女走进来,一见何田田就冷笑:“何小姐,咱们又见面了。”
“是啊,是啊,有缘,有缘。”何田田脸上的笑,倒是热热的,“你上次坐钉椅的伤,好了吗?”
鲁尚仪神色骤变,狠狠地剜了她一眼:“何小姐,你少耍嘴皮子,别以为侍了寝,就有多了不起!你还以为这里是行宫,是军营,没规没距无人管?打今天起,只要你侍寝,就得喝避子汤,哪怕天天躺在殿下身边,也什么也落不下!”
切,说的好像她有多希望怀孕似的!何田田懒得搭腔了,直接白了她一眼。
鲁尚仪把手一挥,侍女马上把一碗黑乎乎的避子汤,送到了何田田手里。
浓重的苦味扑面而来,差点没把何田田熏倒。她捏住鼻子,屏住一口气,方才勉强把药灌了下去。
鲁尚仪十分地幸灾乐祸:“何小姐,你可千万别吐出来,不然还得再补上一碗。”
何田田手一扬,直接把空碗砸到了她身上,方才觉得好受了些。
碗里残余的一点药汁,尽数滴到了鲁尚仪身上,令她大为光火,彩棠一看情形不对,连忙把她朝外拉:“鲁尚仪,殿下今早临走前,特意有交代,不许惹何小姐生气”
鲁尚仪气得隔着帘子大骂:“何田田,有本事你一辈子别失宠,不然总有落到我手里的那一天!”
翠花从耳房里走出来,探着头看了看:“哇,一辈子不失宠,压力好大!”
何田田靠在床柱子上,无精打采:“翠花,避子汤好苦,比上回楚王逼我喝的汤药还苦”
“那能咋办,这是楚王府的规矩,人人都这样,只要侍了寝,就得喝避子汤。”翠花说着,塞了颗蜜饯到她嘴里。
何田田含了好一会儿,方才觉得好些,道:“打死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