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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舔卷毛与五哥二三事-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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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所以她目前最最要紧的任务就是,三天之内,治好苏景云的伤!
他那肩膀,只是皮外伤,三天痊愈,应该不是难事吧?不过呃因为她整整昏睡了一天一夜,所以好像才给他贴过一次膏药?
哎呀妈呀,她这医生也太不尽职了,该打,该打!何田田连声自责,赶忙走到苏景云旁边,道:“殿下,您该换药了。”
“本王正在处理公务,等会再说。”苏景云声音低冷,微微皱了皱眉头。
??
拒绝换药?
这情形,何田田还真没料到,一时有点懵,呆在他旁边站了一会儿,才又继续劝:“殿下,有伤治伤,有病看病,您的肩膀,正红肿着呢,而且恰巧落在之前的剑伤上,如果不及时治好,只怕会落下病根殿下,您得听劝啊,您不听医生的话,怎么能行呢,这都一两天了,还没换过药呢殿下”
她一唠叨起来,就没完没了,苏景云前胸起伏了几下,不耐烦地喝斥:“闭嘴!”
“闭嘴没问题,可您得换药啊!”何田田委委屈屈地道。
但苏景云依旧垂头看公文,根本不理她。
天哪,原来考评的优,这么难拿啊,怪不得良医正说竞争激烈呢!
何田田苦恼着,盯着苏景云的侧脸看了一会儿,悄悄儿地蹲下身子,跟做贼似地伸出手,轻轻地去按他的腰带扣。
啪地一下,腰带扣应声而开,她赶忙趁胜追击,伸着两根手指头,扒开苏景云的袍子,拈开了苏景云的中衣。
眼瞅着肩膀露了出来,她正一阵窃喜,突然身子一轻,下一秒,人已经坐在苏景云的大腿上了。
“本王看公文,你也要来勾引一二?”苏景云捉住她的手,贴上了自己的胸口,眼中光芒闪现,流光溢彩,“看来福公公说的没错,你还真是对本王”
??
什么没错?福公公说啥了?为啥苏景云说的话,她又开始听不懂了?
何田田满头雾水,慌忙朝外抽自己的手:“殿下,您误会了,微臣绝没有勾引您的意思,微臣只是想给您换药!”
“唔,本王知道,知道你关心本王,不过以后不许再骂本王神经病,不然本王可真不原谅你了”苏景云说着,紧紧握着她的手,贴在他的胸口上,垂首吻了下去。
何田田的嘴巴,瞬间被堵住,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苏景云牢牢捉着她的手,抱着她的身子,她想挣扎,却也动弹不得。
苍天哪,大地啊,佛祖神仙们哪,谁能出来告诉她,这到底是咋回事啊??
他这都相信她是换药了,怎么还耍流氓啊?!
身为他的主治医生,关心他不是应该的么?
难不成只要关心他,就要被非礼强x?!
不要啊啊啊!!!救命啊啊啊!!!
何田田又气又急,还弄不懂这是怎么回事,眼泪哗哗地流。
苏景云看见她的眼泪,恋恋不舍地放过了她的唇,柔声安慰:“好了,别哭了,谁让你招呼不打,就跑去当太医的,且再忍耐几天,本王会安排的。”
“安排什么?”何田田哭着问。
“明知故问。”苏景云轻声笑着,亲了亲她的眼泪,“满足你的心愿啊”
谁t。m。d地能告诉她,她的心愿到底是啥?!!
何田田又哭得稀里哗啦了。
苏景云掏出帕子,温柔而又细心地帮她擦去眼泪,就放她在大腿上坐着,看起公文来。
恍惚中,何田田有点惶恐,她该不会是又穿越了一回,失去了某些记忆吧?不然为啥苏景云突然就变得怪怪的了?
她怔怔地发了一会儿呆,挣扎着要下去,但苏景云牢牢扣住了她的腰,不许她走,她只好因地制宜,就坐在他的大腿上,掀开了他肩膀上的膏药。
苏景云还真是一直都没换药,伤口依旧红肿,旧有的疤痕高高凸起,看着就很疼。
何田田伸出手指,轻轻一按,苏景云就皱起了眉头,连声音都低了几分:“疼。”
“那微臣给您涂点药吧?”都是她的错,没及时给他换药,何田田有点内疚,有点自责,挣扎着要下来,去找神奇药膏。
“别动。”苏景云随手从书案下的格子里,摸出一只小小的瓷盒子来,“皇上听说本王受伤,赐了玉女膏,正好还没用。”
第149章 不管怎样都犯抽()
“玉女膏,怎么叫这么个名字?”何田田打开盖子一看,和神奇药膏差不多,不过味道更好闻,颜色也更透明。
“说是用了此药,新长出来的肌肤,就跟玉女似的,所以叫玉女膏。”苏景云说着说着,自己笑了起来。
“这么神奇?那敢情好,看来三天之内,殿下的伤肯定会痊愈了。”何田田说着,挑起一点药膏,小心地抹上了他的伤口。
她的手指,纤细而冰凉,随着药膏的挥散,却又变得火辣辣,每经之处,心头和伤口,都为之轻颤。
苏景云的呼吸,渐渐地有些乱,搁在何田田腰上的手,开始四处游走:“你如此关心本王,希望本王的伤,三天内就痊愈?”
“呵呵呵,对啊”关心她的考评嘛何田田假笑着,按住他不安分的手,“殿下,别动!”
“好,不动,本王不动。”苏景云当真没有再动手动脚,只是把手静静地搁在她的腰间,继续看起公文来。
突然这么听话?他脑子到底是哪里抽了?怎么看怎么怪啊
何田田揣着满腹的疑惑,给他抹散玉女膏,重新穿好了衣裳。
苏景云拿起黄帝外经,塞进了她手里,道:“就在这里陪着本王。”
陪没问题啊,非得坐大腿上?他的呼吸,近在耳畔,鼻息吹起她的发丝,拂过她的脖子,留下一片酥麻。何田田便知道,她又开始不争气了。
这样子,让人怎么看书!何田田丢开黄帝外经,义正严辞:“殿下,让微臣下去!您不能调戏太医!好歹微臣也是朝廷任命的官员!”
“别闹。”苏景云轻轻用下巴摩挲了一下她的肩,口吻像是在哄小孩子,“本王正办公呢,晚上再好好疼你。”
谁要他疼了?!她没闹啊?!她要下去!下去!下去!
神哪,这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为啥不管她怎么做,苏景云的脑子都抽抽?!
何田田欲哭无泪,只好拿起黄帝外经,努力集中精神,可苏景云的气息,将她紧紧包围,她又是这么个不争气的敏感体质,让她怎么看得进去啊,怒摔!
整整半天,直到日暮西垂,她的书签,还是停留在上次那页。而耍流氓的苏景云,却是未受丝毫影响,把该处理的公文全处理完了,简直让人没个说理的地方!
她现在是楚王府良医所的人,苏景云伤势未愈,她晚上便得值夜。
值夜就值夜吧,可屏风后的矮榻,却让人给搬走了,这是几个意思?何田田气呼呼地去找福公公:“这是打算让我睡地板吗?”
福公公瞅着她,把拂尘一甩,一副“好心被当成驴肝肺”的表情:“哎哟,我的何小姐,何太医,洒家可是一门心思为你着想,特意命人撤掉矮榻的,这样你才有说辞,爬上殿下的床啊!!”
“谁要爬上他的床!!”何田田气得头发晕,懒得再同他废话,自己找矮榻去了。
福公公瞅着她跑远,赶紧甩起拂尘,一溜烟地去找苏景云,满脸为难表情:“殿下,奴才有事禀报何太医她她非让奴才撤掉值夜的矮榻,说是躺在殿下身边,才能更好地照顾殿下”
苏景云没有抬头,唇角却有笑意浮现:“这么点小事,也值得你来禀报,随她去罢。”
福公公笑得见牙不见眼,连声称是,开开心心地退下去了。
何田田翻遍了整个嘉乐殿,也没找出半个矮榻来,心一横,干脆多穿了一件棉袄,和衣躺在了屏风后的地毯上。
该死的福公公,瞎忙什么啊,简直和她爹一个德性!
她忿忿地骂着,裹紧了身上的衣裳,怎么烧了地龙还这么冷,有没有搞错!
“哈秋!”何田田实在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苏景云的身影,出现在屏风旁,看着她无奈摇头:“躺在地上做什么?这也面皮薄?”
他俯下身,一把将她抱了起来,用自己的脸,贴上了她的面颊:“这么冰,也不怕着凉。”
何田田觉得他脑子又抽了,拼命挣扎:“殿下,微臣今天值夜,理应睡在这里!”
“哦?”苏景云唇角微翘,满脸戏谑,“那你的矮榻呢?”
“矮榻被福公公撤走了!殿下,不是微臣挑拨是非,您家这个福公公,真的该好好敲打敲打了,好好地,把矮榻搬走做什么啊!”何田田一边喊,一边去掰他的手,拼命地想下去。
“好了,好了,本王知道你害臊,没事,你尽管朝福公公身上推,明儿本王就让他去刑房领板子,好不好?”苏景云轻声地笑着,完全无视她的挣扎,毫无阻碍地把她抱上了紫檀床。
何田田瞬间又觉得,自己是再次穿越了,怔怔地道:“殿下,您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您的话,微臣都听不懂?”
“听不懂?那这个懂不懂?”苏景云眼里闪烁着笑意,俯首吻上了她的唇。
怎么又耍上流氓了?!
她没做什么啊?!
到底哪里出了错?!
为了表明自己yin。jian不能移的决心,何田田毅然决然地,忍住浑身热血的冲动,狠狠地去咬苏景云的舌头。
但今儿真是出了鬼了,如此明显的反抗行为,居然还是没能激怒苏景云,她越咬,他越温柔,几乎是小心翼翼地把她搂在怀里,慢慢地进入她的身体,在她耳边呢喃着,带她越过高山,越过草原,直达生命极乐的巅峰。
要么是她穿越了!要么是苏景云的脑子坏掉了!
何田田迷迷糊糊中,觉得只有这两个结论了。
如此体贴的苏景云,让她分不清是被折腾了一宿,还是享受了一宿,第二天中午,她趴在床头,怀着无比悲愤的心情,在小本本上划下了两个正字。
翠花来给她穿衣裳,好奇地探头看了看,问道:“大小姐,这是啥?”
何田田面无表情:“昨天,今天,一次调戏,一次非礼,他伤好之前,我没法领对牌出楚王府,所以先记着,等他痊愈后,我马上进宫,告御状去!”
第150章 楚王良媛()
“大小姐加油!”不知怎地,翠花就是不太抱希望,这一声加油,要多敷衍,就多敷衍。
何田田懒得同她计较,白了她一眼,穿衣起床,去给苏景云抹药。
苏景云依旧在书房里看公文,依旧强迫她坐上了他的大腿,不然不让换药。
何田田一心想着告御状,已经懒得计较这些细节了,反正无论怎么反抗,都是无效。
她呆呆地望着书,感受着苏景云的气息,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突然,意外发生,肚子咕咕地响了两下。
她向来反应慢,自己没觉着有什么,苏景云却是马上看她:“饿了?”
“没吃早饭。”何田田实话实说。
“为什么不吃?不合胃口?”苏景云说着,面色不悦。
为什么不吃?避子汤实在太苦了,苦得让人吃不下饭,但这些,又如何同他说?
何田田只能苦笑两声:“减肥,减肥。”
苏景云没再追问,但第二天的避子汤,苦味却淡了很多,让何田田惊讶之余,再次极度怀疑,苏景云的脑子,真的是坏掉了。
玉女膏真的很神奇,在何田田的正字,攒满五个的时候,苏景云的伤终于好了。
她在检查过苏景云的肩膀后,一秒钟都没耽误,马上领取对牌,上马飞奔,进宫告御状去了。
宫城巍峨,御道漫长,这回没有苏景云的车驾,何田田走到腿软,才照着太监宫女们的指点,到了御花园。
皇上正在御花园赏花儿呢,身边还跟着苏景云。
楚王也在?她走的时候,他还没出门呢。不过也是,他是坐车,她是走路,这速度没法比。
这样也好,双方都在,正好对质。
何田田想着,上前行礼:“微臣何田田,见过皇上,见过楚王殿下。”
“何太医?”皇上笑得很亲切,“来得正好,随朕赏花。”
“微臣没心情赏花!”何田田正气着呢,“皇上,楚王殿下调戏朝廷命官,强迫朝廷命官侍寝,这事儿您管不管?管不管?”
皇上一愣:“朝廷命官,谁呀?”
何田田把自己一指:“就是微臣!”
“这种小事,也来烦朕?”皇上面露不悦,随手递了把戒尺给她,“拿去,朕许你打楚王板子,次数随意。”
啊??
何田田愣住了。
站在皇上身后的苏景云,显然也愣住了,竟没作声。
“还不赶紧领旨谢恩?”皇上不耐烦了。
“是,微臣谢皇上隆恩!”何田田赶紧弯腰,双手接过了戒尺。
马上便有小太监上前,请她和苏景云去刑房。皇上的话,就是圣旨,哪怕只是随口一说,那也是必须执行完后,才能离开的,来不得半点马虎。
去刑房的路上,苏景云终于会过了意来,眸中暗色沉沉,风云汹涌:“你竟然状告本王?难道你侍寝,不是自愿的么?!难道你不是因为对本王有意,才主动留下来照顾本王么?!”
“谁是自愿的?!鬼才对你有意!!”何田田挥着戒尺,又是来气,又是得意,“废话少说,看我今儿不打你个pp开花!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调戏我!”
苏景云幽深的眸子里,怒海翻腾,周身的气场却骤然冰冻,就连前面领路的小太监,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苏景云一路怒沉不言,何田田晃着戒尺,连蹦带跳,那小太监大概是觉得这气氛太过于诡异,把他们带进刑房,马上就跑了。
多日大仇,终将得报!
这一顿板子打下去,她必将自由!
何田田激动着,兴奋着,挥着戒尺,冲苏景云嚷嚷:“赶紧把裤子给我扒了!”
苏景云沉着脸看她,一言不发。
何田田才不管这么多,一把将他推倒在榻上,三两下扒掉了他的裤子。
苏景云的神色,沉郁得吓人,但并没有反抗。
何田田故意先拍了两下:“哟,手感还真不错!”随后扬起戒尺,抡圆了胳膊,啪地一声,重重地打了一下。
这戒尺不知是用什么做的,一下打下去,连白痕都没一条,何田田还以为是自己力气小,连着打了四五下,都是这样,不免就没了兴致,丢开戒尺,悻悻地道:“到底是亲儿子,这么偏心,弄个打不疼的戒尺给我。”
苏景云还趴在榻上,眼里的墨色,浓得像是要变成无尽的黑夜。
何田田弯下腰,给他把裤子朝上提了一下,道:“喂,虽然这戒尺是水货,但你还是要长记性啊,以后没事儿别招惹我!”
苏景云沉默着起身,自己穿好了衣裳。
两人一前一后,推门出去,却发现皇上竟站在外面。
何田田还没来得及抱怨水货戒尺呢,皇上先满脸严肃地开口了:“亲王调戏朝廷命官,乃是一桩丑闻!此事必须有所掩饰,不能使皇室蒙羞!景云,事情是你做出来的,你说该怎么办?!”
苏景云垂着眼眸,声音听起来有点嘶哑:“儿臣不知。”
“愚笨!”皇上斥道,“朝廷命官也是人,一样得男婚女嫁!此事朕仔细考虑过了,唯有一床棉被盖过,方能堵住悠悠众人之口,也才能给何太医一个满意的交代!所以,朕打算封何太医为你的良媛!”
良媛?!
这是什么鬼?!!
晴天霹雳轰隆隆闪过,何田田浑身似雷击,惊得无法动弹。
她来告御状,是想摆脱苏景云的,怎么反倒成了他的小老婆了??!!
这次又是哪里出了问题???
苏景云依旧垂着眼帘,平静地下跪领旨:“儿臣谨遵圣谕。”
何田田脑子里嗡嗡地响,已经无法作出任何反应了,连自己是怎么下跪谢恩,又是怎么和苏景云上了同一辆车都忘了。
车厢里,隐约响起沉沉的闷哼声,何田田渐渐地回过神来,发现车壁旁的苏景云,满头冷汗,眉头深锁,唇角紧抿。
她的脑子,还有点浆糊,怔怔地问道:“你怎么了?”
苏景云没有回答她,眉头却是猛地又皱了一下。
何田田还是有点怔仲,看了他半天,方道:“不会是刚才打疼了吧?”
第151章 心思与你听()
苏景云还是没有反应,但额头上的冷汗,却是越来越密集,紧抿的唇角,几乎绷成了一条直线。
这么疼?何田田只好暂时把小老婆的事儿抛到一边,爬到他旁边,道:“殿下,微臣给你看看吧?”
苏景云闭着眼睛,皱着眉头,没有作声。
何田田犹豫了一下,伸手解开他的裤腰带,把裤子朝下拉了拉。
白净细嫩的肌肤上,伤痕交错,血红肿胀,每一道伤痕,都肿到高高凸起,形成了一条一条的丘壑。
何田田惊呆了:“怎么会这样?!刚才,刚才明明什么都没有的”
她望着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痕,呆呆地看了一会儿,突然猛地起身,四处乱翻:“玉女膏呢?玉女膏呢?”
她又没有带玉女膏,哪里翻得到,自然是徒劳,半晌过后,只得道:“等回去再给你抹药吧。”
苏景云始终没有作声。
何田田抱着腿,缩到角落里,把头埋进了膝盖。
马车很快进了楚王府,在嘉乐殿门前停了下来。苏景云满头冷汗,但还是没让人扶,一跃下车,上书房去了。
何田田怔了一会儿,让侍女把玉女膏取来,跟着去了书房。
书房内,静寂无声,苏景云已经坐在书案前,开始批阅公文了。
他居然是坐着的?!何田田愣了一下,猛冲上前:“殿下,你不要命了?赶紧到榻上趴着去,微臣给你抹药!”
苏景云紧紧抿着嘴唇,目光依旧落在公文上,像是没有听见她的话一般。
何田田伸手去拉他:“怨我打了你?我跟你道歉好不好?别犟了,快起来抹药!就算不抹药,你也得趴着呀,这样会压着伤口的!”
苏景云任由她推攘着,眸色沉霾,抿唇不言。
何田田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突然把玉女膏一丢,在他的椅子旁边,蹲了下来:“你以为就你一个人难受?最难过的人是我,好么?
我虽然反应慢点,但也不是傻子,有些事情,我当时反应不过来,但事后未必体会不到。
我在你面前自称‘我’,你没罚我;我没经过你的允许,就摸了你的手,你也没罚我;我喝醉了酒,吐你一身,你还是没罚我。
你送了行宫给我,你带我去逛街,你把整个逸飞殿,都给了我住,我要去当太医,你也没拦我。也许还有很多很多,只是我反应慢,还没有发觉。
但我即便知道,也只能装作不知道;即便喜欢,也只能装作不喜欢,因为心里总是有执念,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宁为穷人妻,毋为富人妾。
我不愿给人当小老婆,我不愿和很多男人女人,分享同一个丈夫,从我第一次遇见你时,就已经讲得很清楚了。
但你是王爷,我的身份配不上你的王妃之位,你也没法给我想要的生活。
所以,所以我
嗐,我都已经走衰运,成你的良媛了,还说这些有用么早知道是这样,早知道是这样,我,我”
何田田没法再继续说下去了,因为已经泣不成声。
眼泪一滴一滴落在地面上,打湿了椅子前的地毯。
苏景云眼帘深垂,唇角紧抿,辨不清太多的情绪。过了一会儿,他突然起身,丢下公文,走出了书房。
何田田把头埋在膝盖里,哭到双眼红肿,精疲力竭,方才顶着满脸的泪痕,扶着椅子站了起来。
她站在原地,发了一会儿呆,把玉女膏拿在手里,慢慢地走出门去,问外面的侍女:“殿下呢?”
侍女恭敬地回答:“回何良媛的话,殿下在寝殿。”
何良媛。何田田苦笑着,去了寝殿。
苏景云侧躺在紫檀床上,面朝里,背朝外。
何田田默默地走到床边坐下,脱下他的裤子,给他抹上了药。
夜色渐深,苏景云一动不动,似是睡着了;何田田坐在脚踏上,趴着发呆,也不知过了多久,方才枕着冰凉的胳膊,昏昏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温暖的被窝里,帐子里飘荡着淡淡的苏合香气息,不禁有点发愣。
侍女们进来服侍,拉开帐子,给她穿衣。何田田问道:“殿下呢?”
侍女回答她道:“回何良媛的话,殿下在书房。”
在书房?他又坐着了?到底还管不管伤了?何田田不等头上的簪子插好,飞奔至书房,果然,苏景云就在那里,正坐在书案后,写一份奏折。
她跑得是那样地急,但真到了书案前,却是犹犹豫豫,不敢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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