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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舔卷毛与五哥二三事-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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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好多人,齐齐叹了口气:“姑娘,你也太天真了,什么叫做牵连?这就是牵连。但凡跟这事儿有点关系的人,都被抓进来了,你要是觉得冤,跟皇上说去罢。”
何田田的心,一下子就凉了:“那我们会被怎样?”
隔壁沉默了一下,有人回答了她:“谁知道呢,看皇上心情罢,也许被砍头,也许得坐几年牢,也许只是被打一顿了事。”
看皇上的心情?我k!
不带这么玩儿的啊!
何田田气得撞了一下木栏,爬回欧阳诚跟前,低声地问:“原来根本不是什么秘密,他们都知道的事,你刚才为什么不告诉我?”
欧阳诚摇着头,笑容惨淡。
“唉,算了,我自身难保呢,为你操什么心哪。”何田田叹了口气,道,“我怀里有手术刀,有针线,你帮我拿出来,我给你缝缝针。”
欧阳诚问:“你有碘伏?”
何田田忍不住笑了:“你都蹲牢房了,有人给你缝针,不错了,还惦记着消毒呢?”
欧阳诚也笑了起来:“也是,都快死的人了,还消什么毒,你也甭费事了,过不了几天,我就被打死了,用不着缝针。”
听他笑着说这样的话,何田田有点难受,叹了口气,道:“那你把手术刀拿出来藏着,实在捱不过了,给自己一个了断吧,免得生生地受折磨。”
欧阳诚直直地看了她一会儿,惨然一笑:“好。”
何田田背过身去,用戴着枷锁的手,艰难地把手术刀挪出来一点点,然后赶紧转身,喊欧阳诚帮忙:“来来来,拔出来。”
欧阳诚一样戴着枷锁,行动非常不便,为了拔出手术刀,他忍着疼,靠近何田田,朝着她的领口,伸出了手。
但他还没碰着何田田的衣裳边,就听见牢房门口,传来了苏景云震怒的声音:“欧阳诚,你找死?!”
欧阳诚和何田田都吓了一跳,齐齐转头,朝着牢房门望去。
哐当一声,牢房门上的锁,被苏景云一手劈断,他沉着一张脸,大步走到墙边,一脚踢开欧阳诚,一把将何田田提了起来。
欧阳诚本来就浑身是伤,让他这一踢,马上一口血喷了出来。
何田田又惊又气:“苏景云,你疯了?你踢他做什么?”
“他迟早都是死,被本王踢一脚,说不准还能少点痛苦。”苏景云说着,拿钥匙打开她的枷锁和脚链,上下打量她一番,“你没事罢?”
真的失忆了?他连欧阳诚都踢?何田田心里堵得慌,想哭却又哭不出来,大口地喘气。
“你怎么了?受伤了?”苏景云见她这样,还以为她是受伤了,急忙问道。
何田田不想看他,梗着脖子,把脸扭向了另一边。
观言上前一步,小声地提醒:“殿下,时间有限,还是赶紧带何副使走罢,不然传到皇上耳朵里,就算没事,也变成有事了。”
苏景云点点头,将何田田拦腰抱起,快步离开了牢房。
走出牢房大门,被冷风一吹,何田田终于没忍住,捂着脸,眼泪从指缝里流了下来。
苏景云把自己的披风解下来,裹在她身上,将她抱上了马车。
何田田始终没有作声,默默地流泪。
苏景云把她抱在怀里,轻轻地拍着:“没事了,没事了,现在你知道,本王为何不让你拿优了?倘若依着你的小心思,一口气让晋王给你五十个优,今儿不被当成晋王的同伙才怪!”
嗯?不让她拿优,并非为了逼她低头?
早在晋王做手术那天,他就预料到晋王今日的结局了?
把晋王拉下马的人,其实就是他吧?
何田田一时心思百转,抬起头来,含着泪道:“你把欧阳诚也救出来,好不好?”
第241章 会情郎去吧!()
苏景云的脸色,刷地一下变得黑沉黑沉:“欧阳诚是你什么人,值得你替他求情?!”
“你问错了!你不该问他是我的什么人,而是该问,他是你的什么人!”何田田抱住他的头,使劲晃了几下,“苏景云,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欧阳诚是你的好友啊!你娘当年因为他爹的青霉素,过敏去世,这样你都没和他断了来往,足见友情坚固啊!还有,你在远征越国途中,高烧不退,要不是欧阳诚拿出了头孢,你早就死了!”
“好友?”苏景云微微愣神,随即却又摇头,“他在这件事情里,绝不无辜,晋王私自去南疆,他肯定知情。”
他搬出了朝堂争斗,何田田就不知说什么好了,只能默默地垂泪难过:“看来我只能辞官回夷陵了。”
“为什么要回夷陵?”苏景云一愣。
何田田抹了抹泪:“我是外科医生啊,我用的药,只有他会配,要是他死了,我想给人做个手术都不行,还留在太医院做什么?”
苏景云挪开视线,敲了敲车壁:“你替他求情,只是因为他会配药?”
“那可不止!”何田田秒懂了他的意思,恨恨地叫,“我早就对他情根深种了,你不知道吗!他在牢里受苦,我心如刀绞,如果不能把他救出来,我就准备拿根绳儿,把自己勒死殉情了!”
“何田田!”苏景云一拳砸在车壁上,气得眼圈都红了。
“干吗?生气了?添堵了?”何田田呵呵呵,笑了三声儿,“你不是挺能耐么?你不是会休我么?你不是专爱毁掉人家的念想么?有本事,你别吃醋啊!!”
苏景云红着眼眶,死命地盯着她,看了好半天,突然却把她一推:“谁说本王吃醋了?来人,去看看欧阳诚招供了没,若是没有招,就当他不知道南疆的事,放他出来。”
观言应声而去,很快便来回话:“殿下,欧阳诚什么都没招过,人已经放出来,送去太医院了。”
苏景云嗯了一声,转头看何田田:“你的情郎,给你救出来了,赶紧去私会罢!”
他说完,让他的马车载着何田田,继续向前,自己却跳下了车,在凌晨寂静无人的街道上,憋着一股劲,飞快地掠着。
观言竭尽全力,勉强追上了他,一声叹息:“殿下,您这是何苦!”
苏景云放慢了脚步,转头问他:“观言,你说,如果本王没有因为救她而失忆,她还会不会留恋着本王,不肯离去?”
观言尴尬地咳了两声,实话实说:“不会。何副使当初拼死拼活要休书,凶着呢。”
苏景云哼了一声:“为了报恩才留下,本王不稀罕。她不会明白,本王从来就没有放弃,只是想要一个真心实意的回应。休掉她,不是结束,而是开始。”
回应?回应啥?让何田田折服于他的魅力,死心塌地地爱上他,而不是因为要报恩,才委屈自己留下?这事儿看着挺矫情,仔细想想也对,当初何田田未必就对他无情,但还不是一天到晚想要逃,拼死拼活要休书。
只不过依他瞧着,何田田难追着呢,当初殿下对她多好啊,都把她惯得不成样子了,结果她还不是一天到晚逃逃逃。
殿下选的这条路,荆棘密布,只怕不好走咧观言同情地看了苏景云一眼,突然想起件事来:“殿下,人是皇上抓的,您却一个晚上,就给放走了两个,明天进宫,只怕不好交代”
两个!两个!平白无故地多放了一个欧阳诚!天知道明儿皇上会怎么责难他!苏景云朝着道旁的树,忿忿地踢了一脚:“叫何副使明天来楚王府,给本王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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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田田回到太医院,刚一进房门,就看见浑身是伤的欧阳诚,趴在外间的罗汉床上。
苏景云真把他救出来了?何田田一阵高兴,叫进医女帮忙,给他清洗伤口,上药包扎。
欧阳诚挣扎着站起来,扶着罗汉床的栏杆,看着她道:“我这条命,是你救回来的,从今往后,我这个人,就归你了。”
“归我?我能拿来做啥?暖床吗?可我瞧不上啊。”何田田翻了个白眼,推了他一把,拿着针就缝上了。
“你就不能来点麻药?!”欧阳诚疼得直抽气儿。
“我就三支麻药了,舍不得用,你忍着点吧。”何田田左右看看,叫医女递了块帕子给他,让他咬在嘴里。
欧阳诚抓起帕子,直接砸到了她脸上去:“以前就觉得你傻,没想到是真傻,老子在这里,还怕少了你的麻醉剂?”
对啊,他会配药啊!何田田突然就觉得自己捡到了宝,高高兴兴地取出麻醉剂,给他来了一针,还不忘再三叮嘱:“明儿务必给我再配几支来。”
“行行行,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你让配啥就配啥,随叫随到。”麻药起效,浑身都不疼了,欧阳诚舒舒服服地闭上了眼睛。
“真是我的人了?”何田田瞅了他一眼,拍拍他的肩,“这么快就见异思迁,把晋王给忘了?”
欧阳诚马上沉默下来,不作声了。
何田田忙安慰他道:“跟你开玩笑呢,虽然我不知道,私自去南疆,是个多大的罪名,但晋王毕竟是皇上的亲儿子,应该不会有什么事的。”
欧阳诚睁开眼睛,望着屋顶:“我倒情愿他一直被关着。”
“不是吧?你们俩怎么了?”何田田缝好一处伤口,又换了一处,缝了起来。
欧阳诚苦笑片刻,道:“他想请军十万,于明年春天,南下攻打叛军。可春季正是南疆疫病流行之时,去的时候,是十万大军,回来的时候,只怕就是十万具尸体了。”
“他竟这么蠢?看来真没什么能耐啊?啊啊啊,我不是存心诋毁你的心上人的,只是比较习惯于说实话!”何田田毫无诚意地道着歉,又缝好了一处伤口。
欧阳诚苦笑了一声,转头看她:“别光说我啊,你又是怎么回事?怎么就被楚王休了呢?”
何田田马上瞪了他一眼:“又不是我一个人被休了,不是一个都没剩么!”
第242章 就在这儿睡吧()
“我知道都休了。”欧阳诚说着,翻了个身,方便何田田清洗他后背上的伤口,“楚王就是楚王,哪怕失忆了,还是好手段。”
“好手段?怎么说?”何田田头一次听到这种说法,好奇又疑惑。
“楚王的后宅,就跟皇上的后宫一样,与朝堂派系和争斗戚戚相关,这个你懂不懂?”欧阳诚说完,顿了一顿,见何田田点了头,才继续朝下说,“楚王才刚失忆,哪个妃子是哪家的闺女,估计都弄不明白,想把后宅和前朝的关系理清楚,又谈何容易?所以还不如快刀斩乱麻,全部给休了,一切重头再来。”
敢情苏景云的“一切重头再来”,还有这么一层意思?果然是好手段。可是,她暗生佩服之心的同时,又难免嘀咕:“我又没背景没根基,有必要连我也休了吗?”
欧阳诚回过头,瞅了她一眼:“不甘心?不甘心就去追回来嘛,我看他心里还是有你的,昨儿在牢里,不是还吃了点小醋,踢了我一脚吗?”
“别,我消受不起,不想和他再有什么牵连了。”何田田忿忿地说着,朝欧阳诚的后背上,拍了一块膏药。
“真不想有牵连了?”欧阳诚这音调一听,就是不大相信。
何田田斩钉截铁:“他有什么打算,什么企图,我管不着,但我是打定主意,拿他当个陌生人了。”
“你要真拿他当个陌生人,就该准备一份厚礼,等天亮后,上楚王府,谢他把你从牢里救了出来。”欧阳诚正儿八经地道,“顺便帮我转告他,我因为身上有伤,不便登门道谢,等伤好后,一定去谢他。”
何田田想了想,觉得欧阳诚说得在理,只是犯愁:“我现在没钱,上哪儿准备厚礼去?”
“我是被抓出来的,身上也没带钱,不然借点给你。不过,楚王府什么没有,未必就稀罕贵重的东西,所谓厚礼,不一定得花钱,依我看,你照着楚王的喜好,亲手做一份点心给他,就很不错。”欧阳诚说着,给她出主意。
何田田有点傻眼:“我不知道他的口味,而且也不会做点心啊”
“你连他爱吃什么都不知道?!”欧阳诚夸张地叫了起来,“你当初怎么当良娣的?被休真是一点儿都不冤枉!”
“少整这些没用的,我不会有愧疚心理的。”何田田白了他一眼。
“算了,算了,帮人帮到底吧。”欧阳诚拍拍床板,“去厨房找点糯米,让翠花帮你淘干净,拌上白糖,芝麻,再塞进模子里蒸熟完事儿。对了,这叫雪花糕,楚王最爱吃,模子在橱柜第三格,你自己去找找。”
“你怎么这么清楚?连模子在哪儿都知道?”何田田惊讶道。
“我好歹是太医院院使,仅次于提点的人物,就算很少来,他们也会特意嗐,你管这么多干吗,叫你去就去!对了,雪花糕记得多做一份,送我这儿来,你看我伤成这样,还劳心劳力地帮你出主意”欧阳诚说着,让她把膏药交给医女,赶紧上厨房去。
当然,雪花糕其实是他的最爱,楚王根本不吃糯米这种事情,他是不会说的。
何田田洗净手,叫醒翠花,去了厨房。
太医院的厨房不大,既干净,又整洁,她很快找到了糯米、白糖和黑芝麻,又按着欧阳诚的提示,在橱柜第三层,把模子翻了出来。
翠花自小在她房里服侍,也没有下过厨,看着这些食材,两眼一抹黑。好在雪花糕的做法并不复杂,两人商讨琢磨了半天,总算把拌好的糯米塞进模子,上锅蒸了出来。
蒸好的雪花糕,一色的梅花式样,糯米晶莹,芝麻黑亮,看着十分养眼。
第一次做点心,就这么成功?何田田很是欣喜,拿了双筷子递给翠花,叫她尝味道。
翠花夹起一块,咬了一小口,浑身一个激灵,差点吐出来。
何田田正装盘呢,背对着问她:“好不好吃?”
翠花趁她看不见,飞快地把雪花糕丢进垃圾桶,连声道:“好吃!好吃极了!”说完又问:“大小姐,你自己不尝尝?”
“总共都没几块,还得给欧阳诚留,我就不尝了。”何田田说着,端起一碟子雪花膏,装进了食盒里,“天差不多亮了,我先去楚王府,你给欧阳诚把雪花糕送去罢。”
“使得。”翠花应着声儿,把给欧阳诚的那份端了起来,“大小姐,那你早去早回,好睡一觉,你昨儿几乎一夜没合眼呢。”
“知道了。”何田田说着,拎起食盒,出门坐了马车,朝着楚王府去了。
她到楚王府时,天才刚刚亮透,但苏景云已经进宫去了,并不在府中。她只好把食盒给了福公公,请他转交给苏景云。
福公公接了食盒,却不让她走:“哎呀我的何副使,你来得正是时候啊!殿下临走前还吩咐,让我去太医院接你,给他瞧瞧脸上的伤,可巧你自己就来了!”
何田田有点为难:“福公公,昨儿晚上的事情,你大概也听说了,我几乎一夜没睡,这会儿正犯困呢,要不我先回去睡会儿,等殿下下朝后再来?”
“哎呀,何副使,这折腾来折腾去的,你不嫌麻烦?”福公公叫着,把她朝嘉乐殿里拖,“你就在这里睡,等殿下回来了我叫你!”
“这,这不太好吧?毕竟我已经不是楚王府的人了。”何田田见福公公去的是寝殿的方向,吓了一跳,坚决不肯动步。
“有什么不好的!又没让你睡殿下的床!你就在屏风后的矮榻上躺躺,妥当的很!平时你出诊,还不是睡那儿。”福公公振振有词。
这话有道理,何田田便没再推脱,随他进了寝殿,在屏风后的矮榻上睡了。
福公公看着侍女帮她盖上被子,拎着食盒出去,让人放进了保温桶里。
两个时辰后,苏景云穿着朝服,从宫里回来,满面倦色。福公公迎上前去,正要说雪花糕的事,却见他鬓角的地方,多了一道细窄的伤痕,不禁吓了一跳:“殿下,您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苏景云显得非常疲惫,声音都是沉沉的,“不是让你去接何副使么,人呢?”
第243章 亲一下就好了()
“殿下,何副使没等奴才去接,自己就来了!而且还给殿下带了她自己亲手做的点心!”福公公兴高采烈地说着,比他自己邀功还积极。
何田田主动来了楚王府,而且还给他亲手做了点心?!苏景云愣了半晌,方才消化掉这条信息,口中犹自喃喃:“她给本王做点心?”
“是啊,亲手做的!可见何副使心里,是装着殿下的!”福公公笑眯眯地道。
苏景云慢慢地勾起唇角,微微地笑了起来:“原来她的回应,竟来得这样快”
“什么回应?”福公公没有听明白。
“没什么。”苏景云定了定神,唇角的一抹笑容,若隐若现,“何副使现在何处?”
“何副使昨晚一夜未眠,困顿不堪,所以奴才大胆做主,让她在殿下的寝殿歇下了。”福公公一面说,一面偷瞄苏景云的脸色,“不过,何副使坚称她已经不是楚王府的人,只肯睡屏风后的矮榻。”
“知道了,本王这就去。”苏景云果然没有半点怪罪的意思,“点心先留着,等她醒后,本王再吃。”
“是,奴才遵命!”福公公笑着应答,乐滋滋地下去了。
苏景云连朝服都没换下,便匆匆去了寝殿,直奔屏风后的矮榻。
何田田果然躺在矮榻上,睡得正香,只不过她那睡姿,依旧惨不忍睹,好好的一床锦被,一半搭在榻沿上,一半落在地下,就是没有半点盖在自己身上。
苏景云摇摇头,俯身捡起被子,帮她盖好。
何田田哼唧两声,扭了扭身子,又不动了。
苏景云的唇边,不自觉地又浮上了微笑。他拉过何田田的小手,握在自己的掌心里,轻轻地摩挲着。
她的手,是那样地柔软,纤瘦又细长,真难想象,这样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一旦拿起手术刀来,周身的气场,便像个运筹帷幄,驰骋沙场的大将。
他看着看着,情不自禁地垂下头,亲了亲她的指尖。
她的指尖,圆润而又温泽,刚刚触碰到他的嘴唇,便勾起了他心中,刻意压制了好多天的热火,让他不自觉地凑到她红润的小嘴上,深深地吻了下去。
何田田睡得像头小猪,虽然哼唧了两下,但熟睡的程度,却完全没有受到影响。苏景云毫无阻碍地撬开她的嘴唇,以舌探路,给了她一个缠绵悱恻的热吻。
她的水润的嘴唇,香甜得像是水果糖,让人欲罢不能,难舍难分,苏景云尽情地吸吮着她口中的甘露,直吻得她面色绯红,嘴唇微肿,方才依依不舍地放了手。
何田田被吻到缺少氧气,终于喘着气,睁开了眼睛。
“醒了?”苏景云的声音,暗哑而又低沉,若是仔细听,亦有着和她一样,微微的喘息声。
“嗯”何田田还没完全清醒,迷迷糊糊地应着,摸了摸嘴,“怎么有点疼啊”
“是吗?”苏景云听着她嘟嘟囔囔的声音,心里像是有只猫爪在挠,一下子没忍住,低下头啄了一下,“亲一下就好了。”
何田田瞬间石化,半晌才反应过来,一手捂嘴,一手指他的鼻子:“你你你你你!你亲我做什么!我已经不是你家的人了!”
“不是本王家的人又怎样?本王想亲就亲。”苏景云特别无赖地冲她挑了挑眉,转瞬却又笑了起来,贴到她的脸旁边,轻轻舔了一下她的耳垂,“好了,本王知道你的心意了,不考验你了,明儿本王就进宫,奏请”
“等等等等等,等一下!”何田田被他舔得心头一颤,险些阵地失守,慌忙把他推开,“什么我的心意?你给我说清楚了。”
“害臊了?”苏景云又笑了起来,一把握住了她的手,“福公公说今儿你是自己主动来的,是不是?”
“是啊,没错,我来向你道谢。”何田田说着,使劲掰他的手。
苏景云见她抵抗,干脆把她另外一只手,也攥进了掌心里,又问:“福公公还说你亲手给本王做了点心,是不是真的?”
何田田双手都被攥住,没法动弹,气得拿脚踢他:“是真的。”
“那这不就是你的心意了?”苏景云妩媚的桃花眼里,平日里幽冷无比,此时却满满地都是笑意。
嗯?!敢情是误会了?何田田恍然大悟,连忙解释:“不是,不是,都怪我,没事先跟你讲清楚。我是单纯来道谢的,谢你昨天把我从牢里救了出来。”
“何田田,差不多得了啊,总害臊,就没劲了。”苏景云低声地笑着,凑到她的颈窝里,亲了一下,“你为了向本王道谢,都洗手做羹汤了,这还不叫心意?”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她是为了拿他当陌生人,才故意客气的啊!!要不要误会这么深啊!!
何田田憋闷难当,尖叫一声:“欧阳诚,你给我出的什么馊主意!!”
苏景云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他缓缓地抬起头来,幽深的眸子里,笑意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无边无际的清冷墨色。
“欧阳诚让你来的?”他的声音,十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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