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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舔卷毛与五哥二三事-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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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话音尚未落下,人已经不见了。

    观言不愧是苏景云身边的侍卫,办事效率奇高,才过了一顿饭的功夫,他就已经完成任务,回来复命了:“王妃,属下打听到,柳姑娘给您找的病人,是住在宫里!而且是住在禁宫!”

    “禁宫?那是什么宫?”何田田茫然问道。

    “禁宫的大名,叫重华宫,守备森严,不许任何人进出,所以大家都管它叫做禁宫。”观言回答道,“禁宫里住着谁,没人知道,但是,每年都有医生去重华宫,而且全是有去无回。”

    “什么叫做有去无回?!”何田田惊讶了。

    观言的声音,变得艰涩:“就是只要去过重华宫的医生,全被秘密处死了,而且是直接处死,连牢房都没进。”

    “秘密处死?”何田田仔细想了想,问道,“是因为他们没给重华宫的病人治好病,所以才被处死吗?”

    “应该是的。”观言道,“具体情况如何,属下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既然重华宫是在宫里,殿下应该知道详细。”

    “可是,殿下不是失忆了么,谁知道重华宫的事,他还记不记得。”何田田说着,端起手边的茶,喝了一口。

    可不是!观言叹了口气,力劝她道:“王妃,柳姑娘明显是由皇上授意,在故意刁难您,想让您丢掉性命,您还是推掉这门差事吧!”

    何田田吹了吹茶盏里的浮末,竟笑了起来:“皇上为了对付我,还真是花了大手笔,又是提拔柳絮当我的顶头上司,又是给我派禁宫的难题。既然他老人家这么看得起我,我又怎能让他失望?不就是看病么,我接着便是!”

    观言见惯了何田田在苏景云面前撒娇使小性儿,从来不知道,她还有如此硬气的一面,不禁愣住了。

    何田田放下茶盏,掏出了皇上硬塞给她的腰牌,问他道:“我想现在就见殿下,可以吗?”

    观言面露难色:“可以是可以,但是,王妃,您最好还是别去。”

    “为什么?”何田田奇道,“我是想去问问殿下,重华宫到底是怎么回事,兴许他知道呢?”

    观言道:“属下帮您去问罢。皇上给您这块腰牌,就是想让您去亲眼见一见殿下的惨状,好知难而退,您要是去了,岂不正好遂了皇上的意?”

第268章 触目惊心() 
“惨状?!殿下已经受刑了吗?!皇上真的对他用刑了?!他现在情况如何?!快带我去看他!!”何田田从来就没有这样急过,不等观言答话,提起裙子就朝外跑。

    “王妃!王妃!”观言拔腿追了出去,又给福公公使眼色,让他帮着劝。

    其实他并不想拦着何田田,只是苏景云临走前有交代,除非万不得已,不要让何田田去天牢,免得吓坏了她。

    福公公抱着拂尘,气喘吁吁地追上何田田,连声地唤:“王妃,王妃,您打算就这么去见殿下?殿下在天牢里,肯定忍饥挨饿,穿不暖,吃不饱,您就算要去,也得给他带点吃的喝的呀!还有天牢上上下下,都得打点到,您得带上银子啊!”

    何田田猛然停下脚步:“福公公,你说得对,赶紧去准备银子,还有殿下最爱吃的菜!对了,再准备几壶好酒!不不不,我亲自去下厨,给他做一盘雪花糕!”

    她说着,转了个方向,朝着厨房跑了。

    观言从后面追上来,目瞪口呆:“福公公,你这到底是劝王妃别去天牢,还是劝她赶紧去天牢?”

    福公公拂尘一甩:“观大人,你未免也太小瞧王妃了,她以前有多大的干劲逃离楚王府,现在就有多大的决心守住殿下,你信不信?”

    呃,何田田一旦认准了一件事,的确是够坚持的,她有无穷的精力来折腾,任何人都别想强迫她,除非她自己改变了主意。

    但是,等她看到苏景云受苦的样子,会不会因为心疼,而放弃楚王妃的位置呢?

    于私心而言,观言挺高兴何田田当楚王妃的,他自小跟在楚王身边,这么多年冷眼旁观,从未见过有谁,能让这位冷性情的楚王展颜欢笑,话痨得像个正常人——除了何田田。

    他身为楚王忠心耿耿的贴身护卫,愿意看着他笑,所以,他盼着何田田能撑过难关,和楚王真正地有情人终成眷属。

    正因为如此,他才格外地担心,担心何田田一见到苏景云受刑的惨状,就彻底崩溃,再也不想当楚王妃,甚至不敢留在他身边了。

    福公公见观言满脸担忧,拍拍他的肩,道:“观大人,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你想想看,如果王妃连这点磨难都经受不住,又有什么资格,站在殿下的身边,和他并肩而立?”

    这话很有道理,观言缓缓点头:“我陪王妃去趟天牢。”

    何田田进了厨房半天,当真做出一盘雪花糕,又亲自参与,让厨师们做了一桌他爱吃的美食,拿食盒装了,带着上天牢去。

    她有皇上给的腰牌,一路畅行无阻,顺顺利利地进了天牢。

    天牢阴暗潮湿,暗无天日,甚至连空气都浑浊而凝滞,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何田田走下台阶,还没见着苏景云呢,心里已经开始难过了。住在这种地方,即便不受刑,也会痛苦得想死吧?

    苏景云身为亲王,有特殊待遇,但这特殊待遇,也不过是单独一间牢房而已,没有其他的半点优待。

    她谨记着福公公的叮嘱,让观言拿着银子,去打点天牢上上下下,自己则提着裙子,走进了关押苏景云的牢房。

    借着昏暗的灯光,她隐约看见牢房内立着个身着锦袍,身材硕长的男人,正是她一日不见,便如隔三秋的苏景云,赶忙振臂高喊:“景云!景云!我来看你了!”

    她一面喊,一面狂跑,裙子拖到地上,沾满了尘土也顾不上。

    何田田居然这么快就来看他了!他明明不希望她来,但为什么听见她的声音,看见她的身影,却是难以抑制的激动!

    苏景云喉头滚动,墨黑的眸子染上一层薄薄的亮光,声音尽管刻意压制,还是能听出他心内激烈的波动:“慢点跑,田田,慢点跑。”

    何田田快得像是一阵风,跑下陡峭的台阶,跑过昏暗的过道,跑过狭窄的牢门,突然,却被圆木头做的门槛绊了一下,整个人向前扑倒,飞了出去。

    “田田!”苏景云大叫一声,飞掠着来接她。

    以他的身手,这一点点距离,想要接住她,肯定没问题,但是,他脚上拴着手臂粗的锁链,长度正好差那么一丢丢,就差那么一丢丢!

    于是,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何田田,在距离他仅有一个巴掌的地方,重重落地,摔出了砰的一声响。

    “田田!!”苏景云徒劳地伸着手,痛苦地喊出了声来。

    就差这么一点,就差这么一点!他明明能接住她的!再好的功夫,抵不过一根短短的铁链,眼见得心爱的人受苦,却无能为力,人世间最大的痛苦,大抵莫过于此,至少是之一。

    何田田摔得脑子里嗡地一声响,半晌方才回了一点魂,硬撑着抬起头来,冲着苏景云,很努力地笑:“我没事,景云,我没事。”

    含泪的笑,和含笑的哭,永远最让人心痛,苏景云的声音,几近颤抖:“田田,能起来吗?”

    “能,我能。”何田田奋力撑起胳膊,费了好大的力气,方才挣扎着爬了起来。

    苏景云向前探出身子,把脚链绷得笔直,朝着她伸出了手来:“田田,来,到我这儿来。”

    何田田浑身疼得厉害,特别是胸和膝盖,她咬牙着,努力不让苏景云看出自己的痛楚,一步一步,走到了他面前,紧紧抱住了他。

    苏景云搂着她坐下,查看她的伤,从她怀里摸出玉女膏,帮她涂抹摔掉了一层皮的膝盖,和撞青了的胸脯。

    何田田也忙着查看他的伤,只见他的脚踝,由于铁链的摩擦,生生勒出了一道深深的红痕;掀开他的长袍,背上伤痕交错,翻露出白生生的肉,渗着鲜红的血;再褪下他的裤子,从臀部到大腿,都是杂乱的伤痕,每一道都凸起老高,看着触目惊心。

    他全身上下都受了刑!皇上竟如此狠心!!

    何田田抱着他,好一通大哭:“他到底是不是你亲老子呀,居然朝死里打你!”

第269章 狱中负距离() 
“别哭,我没事。”苏景云按住何田田的手,柔声安慰,“已经上过药了,你不用担心。”

    怎么可能不担心!何田田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给他检查了个遍,确认只是皮肉伤,并未伤筋动骨,这才放下心来。

    观言打点好牢头,拎着食盒进来,还搬来一张小桌子。何田田首先把雪花糕端出来,喂了苏景云一块,不好意思地笑:“这回有府里的厨子指导,味道应该强些。”

    苏景云细细地品味,握住了她的手:“你做的都好吃,不过下次别自己动手了,小心累着。”

    “不累,不累!”何田田叫着,把所有的菜都端了出来,“这些都是我帮着厨子做的,快来尝尝我的手艺。”

    菜色很多,闻起来也挺香,只是,土豆丝有筷子那么粗,肉片有一本书那么厚。苏景云虽然毫不犹豫地尝了一筷子,但还是忍不住按着额头,笑了起来。

    何田田嘿嘿嘿地也笑了,红着脸道:“我以为切菜和做手术一样,谁知不是一回事。”

    “挺好的,手很巧。”苏景云说着,又笑了。

    “喂,笑够没有啊!”何田田扑上去,使劲呵他的痒。

    苏景云一把按住她的腰,看向桌边上的酒:“不给我满上?”

    何田田犹豫了一下,浅浅地给他倒了一杯:“咱只喝一杯哈,等你伤好了,我陪你大醉一场,呃,你醉,我不醉。”

    “为何你不能醉?”苏景云露出狭促的笑容,突然觉得,只要有了何田田的陪伴,即便身在狱中,亦是甜蜜无比。

    何田田想起上次喝醉了酒,拼死拼活要勾引他的浪荡劲来,登时羞红了脸,猛捶他的胸:“讨厌!”

    苏景云抓住她的粉拳,凑到唇边亲了一口:“我从小到大,都是食无言,寝无语,偏遇见你,就把礼仪教条,祖制规矩,全给忘掉了。”

    何田田把头一歪:“你这是在控诉我带坏了你?”

    “对,就是你把我给带坏了。”苏景云怀里搂着她,哪儿还想吃菜喝酒,低头嗅着她馨甜的体香,已是醉了。

    何田田隔着衣料,抚过他背上一条一条的伤痕,强忍着心疼,跟他说正事:“景云,你知道重华宫吗?”

    苏景云动作一顿,竟是猛地抬起头来:“你突然问重华宫做什么?不会是想去给人看病罢?!”

    这下轮到何田田惊讶了:“你怎么知道我是要去重华宫给人看病?”

    “因为重华宫里,只住着一个病人。”苏景云抱着她,坐直了身子,表情变得严肃:“田田,这个病人,是皇室的一个秘密,为了保住这个秘密,但凡进重华宫的医生,就没有活着出来的。”

    “重华宫里真的有病人啊?那如果给他把病治好了,也不能活着出来吗?”何田田疑惑问道。

    苏景云揉了揉她的头:“治好了,秘密也就不存在了,当然可以出来了。”

    “原来还是可以活着出来的,那我去!”何田田叫着,竟有了几分兴奋。

    攻克疑难杂症,本来就是她的兴趣所在,即便不是皇上和柳絮为难她,她也非常想去!

    苏景云拍了拍她的脸,示意她冷静一点:“你还没告诉本王,你是怎么知道重华宫的。”

    他都伤成这样了,何田田不想让他担心,于是扯谎:“是我自己打听到的,我是医生,我想给人治病。”

    苏景云盯着她的眼睛看了一会儿,明显流露出不相信的神色,但他并没有深究,只是啜着笑道:“悬壶济世的瘾又犯了?也罢,你想去就去罢,如果治不好,也不用勉强,我不会让你掉脑袋的。”

    他人在天牢,也敢说这个话,看来隐藏的势力很大啊。如果不是为了逼皇上承认她是楚王妃,他根本不会委屈自己,待在这暗无天日的天牢里吧?

    何田田又是难过,又是甜蜜,捏了他一把:“说不准我能把他给治好,光明正大地走出重华宫呢?对我有信心一点好不好?”

    “好,好,有信心。”苏景云忍不住俯首吻她,“这个病人的身份,我就不告诉你了,你知道的越少越安全。”

    “他是谁,不重要,我也不想知道,但他得的是什么病啊,你能先说给我听听,让我心里有个底么?”何田田嘟着嘴,推开了他的脸。

    苏景云吻不到她的嘴,很是懊恼:“这些都是我失忆后,皇上告诉我的,但他得的是什么病,皇上绝口不提,所以我也不知道。”

    “切,原来你不知道啊!”何田田马上从他怀里跳了出来。

    “你给本王回来!”苏景云一把拦住她的腰,把她给拖了回来,“管他得的是什么病,反正本王保你脑袋不掉就行了,你操心那么多做什么!”

    何田田还想说话,但嘴巴已经被苏景云霸道地堵住了,只能呜呜两声,任由他蹂躏了。

    苏景云的吻,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缓慢而深沉,似有无穷的情绪,想要借由这个吻,一一地表达出来。

    观言早已退出去了,牢中只剩下了他们两个,那扇厚重的铁门紧紧地闭着,像是在默默地怂恿某人,抓紧时机,做点什么。

    苏景云把手探入何田田的衣衫内,覆住了她的胸,喘息着去吻她的耳垂。

    何田田热切地回应着,主动解开裤带,撩开裙子,缠住了他的腰。

    很多时候,肌肤相亲,负距离的接触,是逆境中慰借彼此最佳的良药。

    仿佛在痴缠之间,牢狱的痛苦不值一提,共同的目标更为坚定,再没有什么,能让他们烦恼郁结,也没有什么,能让他们放开彼此的手。

    为了不硌到何田田,苏景云始终把她抱在怀里,不过并未让她出力,只是扶住她的腰,带着她冲上云霄,越过一波高过一波的热烈浪潮。

    海浪退去,沙滩潮湿而平静,何田田无力地趴在苏景云怀中,双颊潮红,眼神迷离,语气却是清晰无比:“景云,我今儿就在牢里陪你,好不好?”

    “不好,听话,乖乖地回去,不然以后再不让你来了。”苏景云帮她擦净身体,把衣裳一件一件地穿好:“明天去重华宫,不用怕,暗卫会保护你。”

第270章 重华宫里的面具男() 
檐下垂冰凌,半空飘白雪,天寒地冻,无以言表。

    何田田穿着一件百蝶穿花的窄袖小袄,系着二色金的云绸裙子,梳了个干脆利索的随云髻,倚在半开的窗前,一面慢慢地吃燕窝粥,一面赏雪。

    门帘微动,观言的声音响起:“王妃,柳姑娘来接您了,人就在外面。”

    “居然亲自来接?那怎么好意思。”何田田嘴上这样说着,却一点儿也没有站起来的意思,就把柳絮晾在了雪地里。

    她拿着银勺子,继续吃燕窝粥,直到吃饱了,方才放下碗,起身出门。

    侍女马上捧上孔雀毛拈的披风,福公公亲自为她披到了肩上,并朝她手里,塞了个小巧玲珑的金手炉。

    柳絮站在雪地里,脸都青了,也不知是冻的,还是气的。她望着何田田,连虚假的笑容都装不出来了,冷哼一声:“这就是何妹妹的待客之道?我好歹也是你的上司!”

    何田田懒得同她虚与委蛇,瞅她一眼,冷冷地道:“我还是楚王妃呢,也没见你下跪。”

    柳絮嗤笑一声:“你连个封号都没有,算哪门子的楚王妃!”

    “哎,既然我不是楚王妃,那你跑到楚王府来找我做什么?这也没有上司来接下属出诊的理啊?”何田田摊摊手,满脸疑惑。

    “你!”柳絮气得脚一滑,差点摔个底朝天。

    她断定何田田走不出重华宫,不想放过任何一个奚落她的机会,所以才特意亲自来接她的,却没想到,竟被何田田曲解成,她是来接楚王妃的!

    鬼才来接楚王妃!不,鬼才承认她是楚王妃!

    柳絮气了个半死,黑着脸道:“何田田,你少跟我耍嘴皮子,这门差使,你已经当众应下了,反悔不得,赶紧跟我走!”

    “你脑子是不是有毛病啊,我这也没说不去啊?不是你要唧唧歪歪地挑毛病,才耽误了这半天吗?”何田田嫌弃地看了她一眼,率先登上了楚王府的马车,准确地说,是苏景云的那辆专车。

    她居然还是吵不过何田田!柳絮的脸更黑了,大声喝道:“何田田,我带了太医院的马车来,你登错车了!”

    何田田就坐在车门边,踏着搁脚的小踏板,看都不看她:“少罗嗦,到底还出不出诊的?这是楚王的马车,哪里不能去?你在前面跑,我跟着便是!”

    柳絮不明白,为何苏景云入狱后,何田田反倒变得强硬无比,水火不侵了。到底是突变的环境改变了她,还是她一直以来,都是在故意装柔弱,扮猪吃老虎?

    哼,不管怎样,她就要进重华宫了,虽然她不知道,重华宫里到底有什么,但既然这是皇上的主意,肯定就没错,她一多半是要把性命丢在那里了!

    何田田哪何田田,你空有楚王的宠爱又如何,没有家世身份,一切都是白搭!

    何田田坐在舒适温暖,装饰豪华的马车上,鼻端有隐隐的苏合香气萦绕,仿佛苏景云就在身边。

    越过金水河,进入皇城,马车沿着左侧的甬道一路向北,绕过重重宫宇,抵达了重华宫。

    重华宫地处偏僻,人迹罕至,门前更有重兵把守,戒备森严,就连路过的鸟雀,都只能改道。

    何田田在宫门前下车,柳絮却没有下来,只打开车门,假惺惺说,幸灾乐祸地笑:“何妹妹,此次出诊的病人,就在这重华宫里了,你赶紧进去瞧瞧吧。以你的医术,一定可以手到擒来,活着走出重华宫的。”

    何田田望着她,袖着手笑:“这位病人,我能不能治,还不知道,但柳姐姐没本事治他,却是一定的,不然怎会把活儿推给我呢?哎呀,柳姐姐,你说你,连个病都不会看,当什么太医院提点啊,你到底是走了多少后门,用了多少潜规则,才挣来这个官职啊?”

    柳絮不知道潜规则是什么,但却一点儿也不影响她理解这番话里嘲讽的意思,当即气得脸都紫了。

    身为医者,不想着治病救人,尽整这些歪门邪道,活该被气死!何田田哼了一声,随着领路的侍女,走进了重华宫。

    重华宫内,空空荡荡,冷冷清清,既没有什么陈设,亦没有什么服侍的人,整个大殿,都透出一股凄凉的气息。

    宝座上,坐着一名戴面具的人,看身形服饰,应该是个男人,而且身材还不错。

    他把双手都搁在膝盖上,显得有点紧张,不过那双手,白皙修长,干干净净,让人一看,就心生好感。

    居然在屋里戴面具,真够奇怪的,何田田瞅着他看了几眼,转头问侍女:“病人呢?”

    侍女冲她做了个手势,朝着宝座走了几步,躬身道:“殿下,这是太医院的何副使。”

    殿下?莫非这是一位皇子?何田田跟着侍女上前,也行了个礼。

    面具之下,嘶哑而含混不清的声音响起:“我不看病,让她走!”

    看身形,是个挺斯文秀气的男人啊,怎么说话的声音却是这样儿?何田田惊讶着,留意到他的面具,是没有开口的,把他的嘴巴掩得严严实实。

    侍女为难地看向何田田,小声地唤:“何副使?”

    何田田眨了眨眼:“他自己不愿意看病的,那我可以走吗?”

    侍女也跟着她眨眼,满脸惊惶:“奴婢,奴婢不知道!”

    “哎哟,我也没说啥啊,干嘛这么紧张。”何田田耸耸肩,提起绣满了六角雪花的裙子,蹬蹬蹬蹬蹬,直接跑上台阶,冲到宝座前去了。

    侍女大吃一惊:“何副使!”

    戴面具的男子,看起来比侍女更为惊慌,猛地站起身来,拔腿就逃。

    “跑什么跑!”何田田大喝一声,一个飞扑,死死拽住了他的胳膊,“你今儿要是不让我看病,就别想活着出去!”

    她行为彪悍,言语也彪悍,面具男似乎被她给吓住了,怔了好一会儿,方才慢慢地转过身来,认真地道:“你这话说反了,正确的顺序应该是:如果你给我看病,你就别想活着出去了。”

第271章 我是不是像怪物?() 
“怕死就不会来了!”何田田大声地喊着,使劲拽面具男,呲地一声,竟把他的袖子给扯破了!

    她望着手里残碎的布片,傻眼了半秒钟,猛地又扑了上去,生怕他跑了。

    面具男看看自己的袖子,似乎有点无奈:“你别这样,反正你还没看过我的脸,我让你走好了。”

    “你让我走,我就走?那我多没面子?”何田田死活不肯松手,“少罗嗦,赶紧把面具取下来,让我给你看病!”

    面具男有点发怔:“居然还有死赖着要给人看病的你真的不怕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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