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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舔卷毛与五哥二三事-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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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声说不愿意,身上为何却有他的玉佩?!”
“这是他给我的谢礼,好不好!”何田田也生气了,“你这人到底讲不讲道理啊?并不是所有的玉佩,都是定情信物好吗!”
苏景云挥手一甩,玉佩在墙上砸了个粉碎。
何田田正要骂他,他却朝牢房门口一指,冷冷出声:“出去!”
第278章 他想给你一切()
“走就走!谁怕谁啊!”何田田也很生气,扭头就走,但突然又觉得,就这样走了,很没面子,于是转身回去,故意把砸碎的玉佩拢一拢,用手帕子包了,揣在怀里。
果然,随着她的动作,苏景云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眉头皱成了一团,唇角抿成了一道直线。
何田田这心里,总算平衡了点,冲他夸张地哼了一声,挺着小腰,昂首阔步地朝外走。
她刚迈出牢门,就听见身后轰地一声巨响,转头一看,原来是苏景云怒火冲天,一拳砸到了柜子上,愣是把厚实的紫檀木,砸出了一个大窟窿。
暴力男!何田田默默地给他下了个评语,又哼了一声,走了。
她气呼呼地走出天牢,迎面碰见了观言,忙问:“十一殿下呢,他没事吧?”
观言道:“属下让人送他回去了,应该没事。”
要不要去看看他?何田田把手帕包的玉屑,抖出来倒掉,有点小纠结。
刚才天牢里的动静,观言全听见了,他犹豫了半晌,终于还是决定,替苏景云讲几句话:“王妃,其实殿下并不是在吃醋。”
“啊?”何田田怔了一下,才听明白他在说什么,登时火气又上来了,“他没吃醋,他生什么气?!就算吃醋,也不用发那么大脾气吧?!”
“王妃,殿下并不是在生您的气,甚至不是在生十一殿下的气。”观言说着,叹了口气。
“那他是在生谁的气?”何田田不明白了。
观言叹道:“殿下是在生他自己的气。”
“生他自己的气?为什么?”何田田更不明白了。
观言回望黑洞洞的天牢入口,道:“殿下是在气他自己,不能和十一殿下一样,给你一个正妃的封号;十一殿下要求娶你,皇上至少还愿意考虑,而对殿下,却是完全不留余地。”
何田田无语片刻,道:“我并不在意什么正妃的封号。”
“可是,殿下在意。”观言浅显一笑。
何田田忽有所触,转向天牢,捂紧了胸口。
观言继续道:“王妃大概也发现了,殿下并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能出拳头的,绝不张嘴,一语不合,便直接喊侍卫,但从他遇见王妃到现在,哪怕再生气,也没动过王妃一根手指头。”
哪有,他分明经常打她的小pp何田田心中腹诽,撅起了嘴,但却没有反驳。
观言似要把心里的话,一次性地讲完,仍在继续:“属下自八岁跟随殿下,至今已有十一年,十一年了,殿下从未对谁动过心,无论男人,还是女人。
他们都说殿下冷血,残暴,杀人不见血,但只有属下知道,他有多寂寞,他有多孤独。
韦贵妃在世时,受尽皇上宠爱,但她却是个心思单纯的人,连亲生女儿都保不住,任由她因为所谓的八字命硬,流落在外。
殿下自小,就无人帮扶,全靠自己保命,后来韦贵妃仙逝,他的处境更加艰难,不敢轻信于人,也不敢于人亲近,他没有任何一个多余的机会,来供自己浪费,所以只能保持冷心冷面,拒人于千里之外。
但,王妃,您是他的例外。
只有在您面前,殿下会说,会笑,会开玩笑,会和任何正常的男人一样,吃醋,生气,闹脾气。
王妃,您没有经历过孤家寡人的痛楚,不会知道,殿下把您看得有多重,他很怕身边没了您,又要继续过以前冷冰冰的生活。
王妃,您是殿下的宝贝,殿下恨不能把您捧在掌心,含在嘴里,塞进心窝;他曾经发过誓,要把这世上最好的一切,都捧到您面前,但到头来,却发现他连一个最基本的封号,都没法给您,所以他才如此懊恼,如此生气。”
何田田听着听着,眼泪泛滥,赶忙抬手擦去,瞅着观言笑:“观言哪,挺会煽情的哈?就你这张嘴,得迷死多少小姑娘啊。有对象了没,跟姐姐说说,回头给你介绍一个。”
什,什么?!!
他如此动情地讲了半天,都快把自己讲哭了,她却给他来了这样一句?!
大煞风景!
真是大煞风景!!
他终于知道,为何苏景云总是按着额角摇头,又为何总是把她拖过来就打了!
观言不敢当着她的面按额角,更不敢把她拖过来就打,只好盯着黑漆漆的天牢入口,放空了半晌,才道:“王妃,您要不要再进去,看看殿下?”
“我才不去呢!”何田田把头一甩,哼了一声。
得,白跟她动之以情了!观言暗叹一口气,继续看天牢入口。
何田田伸手朝身上摸摸:“呃,我好像丢了东西。”
“王妃丢了什么?”观言一愣。
“我也不知道,我回去找找!”何田田说着,埋头朝天牢里冲去了。
原来不是不想回去,是脸皮薄,非得找个借口啊,观言望着她的背影,忍不住笑了。
何田田一口气跑下台阶,穿过走道,冲进了苏景云的牢房。
苏景云曲着一条腿,仰面躺在床上,静静地望着牢房斑驳的天花板,沉默得像是没有星星的夜空。
他静默不语,眸色空洞,但只要看上一眼,又像是深沉得想要吸入一切的漩涡。
气压低密,气氛压抑,何田田不自觉地放慢了脚步,甚至不敢同他讲话,只好装模作样地东翻翻,西掀掀,左敲敲,右戳戳,想方设法地弄出点动静,想要引起他的注意。
然而,苏景云就像是入定了似的,任她叮叮哐哐,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真的是在自责么?为什么看着他沉默,总感觉他很难过,很难过
何田田瞅着他,咬了咬下唇,终于磨磨蹭蹭地挪了过去,小心翼翼地戳他的胳膊:“哎,我,我东西找不到了。”
哼,她才不会说,她是被观言的话触动,才大度地不跟他计较,特意跑回来的呢!
她虽然反应迟钝点,但也是有格调的!
苏景云终于有了点反应,缓缓侧眸,一点一点地对准焦距,把目光落到了她身上,但却只是看着她,一言不发。
第279章 你为啥砸我?!()
快问她要找什么啊,问啊,问啊,赶紧问啊!
为什么不说话呢!
她都纡尊降贵,主动跟他搭讪了,他还矜持个什么劲啊!
何田田急得脸发红,双颊鼓鼓的,但苏景云就这样沉默地看着她,眼中纵有万种情绪,却始终一言不发。
她向来沉不住气,只能败下阵来,腆着脸,去摸他有了青色胡茬的下巴,把声音装得娇滴滴的:“景云,帮我找找啊”
也许是她装得太过头,苏景云突然动了一下,她吓了一跳,把手猛地一缩。
苏景云目光缓缓地滑过她的手臂,声音暗哑干涩:“你躲什么?”
终于舍得开口了?何田田嘿嘿笑了一声:“我怕你打我。”
他会打她?他什么时候打过她?苏景云的眼中,闪过一丝带着气愤的惊讶,手臂一撑,就要起来。
何田田会错了意,呼地转身,拔腿就跑!
妈呀!他真的要动手了!!
快跑!快跑!!
苏景云看着她落荒而逃,不由得怔住了,他只不过想起身亲亲她,她跑个什么劲?
眼瞅着何田田就要跑出牢房门,他猛地回神,飞身而追,何田田听见后面呼啸的风声,心一慌,脚一绊,一下子撞上了旁边的柜子。
好巧不巧,那个柜子,正是刚才被苏景云捶过一拳的,不是太稳,经她这一撞,柜顶上搁的一只铜花瓶应声而落,啪地一声,结结实实地砸到了她的头顶上。
苏景云反应再快,也没料到会这样,简直惊呆了。
何田田挣扎着,回过头来看他,眼中满是不敢置信的惊讶,还夹杂着丝丝失望的痛苦。
她怎么用这种眼神看他?她不会以为,花瓶是他砸的吧?!!苏景云满心无语,但看着她被砸了个大包的头顶,揪痛的感觉很快涌上心头,一个箭步冲过去,将她搂进了怀中。
何田田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苏景云碰了碰她头顶上的大包,正准备喊观言,观言的声音,却就在牢房门口响起:“王妃这是怎么了?!属下这就去请太医!”
苏景云抬头一看,却见牢房门口,不止有观言,还有脸上敷着药,头上缠着纱布的苏常乐,而后者,正睁大眼睛,盯着何田田,一脸心痛。
观言就是因为拦不住苏常乐,才带着他一起进来的,但此时他没空解释,冲苏景云打了个手势,便飞身去请太医了。
苏常乐先前被苏景云打得不轻,扶着栅栏方才进来,但他愤怒的架势,却是没受半点影响,气得脸都红了:“三哥,你有什么气,尽管冲我来,打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
呵,真是出鬼了,他也认为,是他把何田田砸伤的。苏景云懒得解释,小心地把何田田抱起来,放到了床上。
苏常乐叫了个太监进来,扶着他的胳膊,走到床前,犹自气愤不已:“三哥,别说我和田田清清白白,就算我和她有点什么,你又有什么资格打她?!你倒是告诉我,她是你什么人?!”
苏景云最内疚的,就是没能给何田田一个名分,苏常乐讲这样的话,简直就是在戳他的心窝子。
不过,他并没有发火,而是沉静地转过身来,一字一句地道:“你给我听好了,何田田是我三媒六聘,从楚王府正门抬进来,拜过堂,喝过合袌酒的结发妻子,你要是再轻薄她,小心你的命。”
“妻子?”苏常乐毫不退缩,竟是冷笑一声,“三哥,你有婚书吗?婚书上有父母高堂的签名吗?如果没有这些,她就既不是你的妻子,也不是你的楚王妃!”
“我说她是,她就是。”苏景云淡淡地说着,回身坐下,轻轻抚上了何田田的脸。
苏常乐还要再说,苏景云冷冷地瞥他一眼:“我为什么要在这里,听你废话?你不是踌躇满志,要娶田田为妻么?我又没拦你,你尽管去!我倒是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能动我的人!”
他讲这话时,常年日累的王者气息,尽情挥洒,像是有一种无形的压力,自头顶罩下,让人有点喘不过气。苏常乐抓紧了小太监的胳膊,怔了半分钟,方才缓过劲来,态度却依旧执拗:“我不走!我就在这里,守着田田,免得你又打她!”
他哪只眼睛,看见他打她了?真是搞笑!
苏景云故意气他,翘起半侧唇角:“我就打她了,怎地?我就站在这儿,来为她报仇啊。”
苏常乐果真气得大叫,不管不顾地朝前冲,要去狠狠地揍他。
扶他的小太监吓了一跳,慌忙把他拉开,忙不迭送地向苏景云道歉。
苏景云已经没了同苏常乐继续吵嘴的兴致,将手一拍,叫来暗卫,堵上他的嘴,拖出去了。
观言很快请来了太医,却是已经被免职的曹提点,曹提点仔细检查过何田田头上的包,道:“看着挺吓人,其实没什么大碍,拿热毛巾敷一敷,再吃点消肿化瘀的药就行。”
苏景云犹豫了一下,问道:“没法止疼?”
曹提点摇摇头:“肿块在头顶上,没法止疼。”
没法止疼?那等何田田醒来,岂不是又疼又要喝苦药?这无论那一样,都是她最受不了的吧苏景云突然觉得有点头疼,揉着太阳穴问曹提点:“那本王要不要叫醒她?”
曹提点莫名其妙:“为什么不叫醒?殿下掐掐她的人中就行了。”
好吧,好吧,掐人中,苏景云暗沉一口气,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掐上了何田田的人中。
“啊——疼死我了!”何田田闭着眼睛,先尖叫了一声,再才睁开了眼睛。不过,她没看见旁边坐着的苏景云,只看见了面前站着的曹提点,马上问道:“我刚才晕倒了?”
曹提点点点头:“是。”
“那为什么要把我叫醒!!就让我一直晕着不行吗!!醒了很疼的知不知道!!!”何田田不顾头顶剧疼,猛然发飙,抽出脑袋底下的枕头,就要去砸曹提点。
曹提点吓了一跳,总算明白,刚才苏景云为什么会问,要不要叫醒她了。何田田的逻辑,他理解不了,她发起脾气来,他也对付不了,于是赶紧脚底抹油:“殿下,微臣去给王妃开方子,这里就交给您了!”
第280章 不平等条约()
观言比曹提点更乖觉,连告退的话都不说,直接飞走了。
何田田这时候才发现苏景云,怯生生地瞅了他一眼,连拱带爬地朝被子里躲。
苏景云一把按住她:“躲什么?”
何田田不敢说话,蜷在被子里,一动不动。
苏景云沉沉地叹了口气,唤侍从打来热水,亲自绞了毛巾,给她敷头上的包。
热气浸入头皮,何田田马上哭着喊痛:“苏景云,我跟苏常乐真的没什么,你不要砸我呀!观言,你个大骗子!你不是说,他没生我和苏常乐的气吗,他要是没生气,干吗拿花瓶砸我!”
谁砸她了?!苏景云气得手一抖,但却因心情低落,不想解释,一句话都没说。
何田田见他不作声,以为他又要打人,慌忙用手捂住了嘴,眼泪却是止不住,一滴一滴地浸湿了枕头。
苏景云给她敷完头,依旧没有作声,脱掉鞋子,默默地上床,把她紧紧地拥入了怀中。
何田田哭着喊着,想要挣脱他的怀抱:“我才不要相爱相杀的戏码!喜欢我,不是伤害我的理由!你砸我,我就不要你了!你给我滚开!!”
苏景云任她哭闹着,把头埋进她的颈窝里,大口地呼吸,拥着她的身体,似在轻微地颤抖。
何田田有点被吓到,手悬在半空,犹豫了好久,才抚上了他的背,轻轻地拍了拍:“苏景云,你别这样,咱俩好聚好散。”
苏景云在为未能给她名分而自责,而她还在生气被花瓶砸。
脑电波完全不在一个层面上
苏景云沉默着,从她颈窝里抬起头来,一双妩媚的桃花眼,微微泛着红色,静如湖面的眸子里,隐隐透着水光。
他哭了?!何田田看着他,眨了眨眼:“苏景云”
一语未完,苏景云已俯下身,吻住了她的唇,缠住了她的舌,像是要汲取她口中的每一分空气,好让自己更有勇气战斗下去。
何田田渐渐缺氧,却依旧扑腾:“滚开啊,苏景云!打一棒子,再给颗甜枣的事,哄不了我!”
苏景云喘息着,离开她的唇,紧紧地抱她,像是要把她嵌进自己的身体里。
“滚开!放开我!”何田田哭着,捶他的后背。
苏景云稍稍把她松开了一点,声音沙哑而沉闷:“田田,我怎么会舍得砸你”
“你不舍得砸,那花瓶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啊?!”何田田竭斯底里地喊着,突然却是一愣,呃,让她再回顾下晕倒前的画面那只黄铜做的花瓶,怎么好像,真的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花瓶花瓶不会是从柜顶上砸下来的吧
何田田想着想着,脑中的片段渐渐清晰,心虚不已,悄悄地缩手缩脚,蜷成了一团,顺便把脑袋埋进了自己的胳膊里面。
“田田”苏景云的心情,沉重得不得了,但看着她这瑟缩的小模样,唇角还是忍不住微微翘了起来。
何田田已经知道是自己冤枉了他,便开始回想前因后果,偷偷地从指缝里看他:“你没砸我,还抱着我哭,为什么啊?”
苏景云面色一僵,骤然把视线移向了别处:“谁哭了,你看花眼了。”
切!何田田舒展了一下身体,没心没肺地又问:“你是不是觉得很对不起我啊?”
苏景云目光一滞,不敢看她的眼睛:“我哪儿对不起你了?”
何田田这会儿执拗得很,非捧着他的脸,把他搬正,和他对视,认认真真地道:“我不在乎名分,真的。只要你心里有我,我愿意一辈子无名无份地跟着你。不过你也给我记好了,如果你敢乱搞男女关系,我马上阉了你。”
苏景云听着前面两句话,正感动得一塌糊涂,忽然耳边飘过最后那句,唇角就有点抽了:“什么叫乱搞男女关系?”
“就是除了我,不许和其他任何女人,有任何肢体上的接触,当然,上床就更不行了。”何田田拍了拍他的胸,理直气壮。
苏景云捏了捏她肉乎乎的下巴,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太不公平了,你给人看病,难道没有肢体接触?”
何田田啪地一巴掌,拍掉了他的手:“哎哟喂,谁要跟你讲公平了!这就是一不平等条约,你就说你要不要遵守吧!”
“要,要!”苏景云连声应着,把她拥入怀中。
在大吴,一个亲王的女人无名无份,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她死后,牌位不能进太庙,尸身不能入皇陵;意味着她所生的儿子,无法获得爵位,无法成为世子,即便他有心为之,也只能寄养在别人的名下。
所以,楚王妃的名分,她可以不要,他却不能不给。
他这辈子,都欠她的。
除了她,不近女色,又算得了什么。
不过,手持圣旨,与她共登宝座的那一天,不会太远了,南疆叛军,蠢蠢欲动,等到来年夏天,皇上必定会派他出兵,以平定南疆叛乱。
只要皇上还有用得着他的时候,他就有资格跟他谈条件。届时,皇上不封她为楚王妃,他就不出天牢领兵,看他怎么办!
苏景云想着想着,勾起了唇角。
何田田跟他一和好,就开始哼哼唧唧,扭着身子嚷嚷:“我头疼!”
苏景云忍着笑,摸她头上的包:“谁让你乱跑的。”
“我那不是怕你打我吗!能不跑么!”何田田使劲戳他的腰。
“何田田哪何田田,笨成你这样,也真不容易。你到底是迟钝到什么地步,才能以为我要打你?”苏景云无奈地摸着她的头发,亲吻她的鬓角。
何田田不敢置信地看他:“我都被砸成这样了,你还人身攻击?我哪儿笨了?我挺聪明的啊!”
“聪明,聪明,谁能聪明过你。”苏景云把头埋进她的头发里,笑出了声来。
“你这是在讥讽我吧?是不是?”何田田拧住他的耳朵,大声地质问。
连他是不是在讥讽,都听不出来,还自诩聪明呢!苏景云忍着笑,去拉她的手。
突然,过道那边,传来了观言惊喜莫名的声音:“殿下!皇上传旨,放您出去了!”
放他出去?!
为什么要这时候放他出去?!
他还等着明天夏天,出兵南疆时,跟皇上谈条件呢!
如果这时候出去,岂不是什么都泡汤了?!!
苏景云震惊不已,猛地起身。
第281章 苏景云,你快点!()
正当此时,消肿化淤的汤药送到,苏景云只好暂时压下愤怒和疑惑,来哄何田田吃药。但谁知何田田这会儿非常听话,自己抱起碗,咕咚咕咚就喝了个底朝天。
如此安静懂事,其中肯定有鬼!苏景云递了过口的蜜饯给她,眼中满是狐疑:“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了?”
“没有啊。”何田田含着蜜饯,左顾右盼。
苏景云捏住她的下巴,不许她乱动:“是你求了皇上,把我放出天牢的。”
他用的是肯定句,何田田没好意思否认,只好让眼神飘向了别处。
苏景云重重地呼出一口气,眉头皱起:“不是跟你说了,不要去求皇上么?”
“我,我担心你的身体,总在天牢里待着,你的风湿病会犯的。”何田田总算对上了他的眼神,可怜兮兮地解释。
多时的计划,突然被她破坏,苏景云满腹气恼,但看着她水汪汪的大眼睛,还是忍不住低下头,亲了亲:“谁告诉你,我有风湿病的?观言?”
何田田生怕带累观言,忙道:“不是,不是,是我自己看出来的,我是医生呀。”
“少骗我,就是观言。”苏景云用大拇指,轻轻摩挲她的嘴唇:“你不在意自己的封号,求皇上放我出去,尚有情可原,但观言有什么资格,拿你的未来,换我身体的康健?”
何田田怔了一下:“你,你要罚观言?他也是为你着想啊。”
“嗯,所以,我会先赏他黄金百两,再罚他百下鞭刑。”苏景云贴上她的唇,轻轻地咬着,“唔,我是不是很赏罚分明?”
“臭美!”何田田被他咬得又麻又痒,使劲戳他的后腰,“我还以为,你会凶我呢。”
“想凶来着。不对,岂止想凶,我恨不得把你吊起来,拿鞭子重重地抽。”苏景云说着,狠狠地啃了她一口,“可是我舍不得,怎么办,田田,怎么办?”
何田田听着他这话,身体和心一起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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