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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舔卷毛与五哥二三事-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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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诚喘着气,给他把衣裳拖过来:“赶紧回去罢,被人看见了不好。”
“怎么不好了?”苏修文眉头一挑,满不高兴,“担心你的小媳妇受人非议?”
“我是担心你受人非议!”欧阳诚把衣裳一股脑地塞进他怀里,“你被软禁了这么久,若是让皇上知道,你上我这里过夜,非得大发雷霆不可。”
苏修文不以为然:“你之前住在晋王府时,也没见皇上生气。”
欧阳诚瞅了他一眼:“我怎么听说,等六月封禅泰山后,皇上就要立太子了?”
“那又如何?”苏修文笑得十分狂妄,“楚王已经死了,而且还顶着个谋反的罪名,永世不得翻身。”
欧阳诚扯着唇角,笑了笑:“那汝阳王呢?”
苏修文的神色,马上就变了。
欧阳诚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修文,你被软禁得太久了,无论是朝廷还是宫中,都不是你想的那样了。没了楚王,你现在还有个劲敌汝阳王,以后你还是少跟我见面罢,免得皇上认为你好男风,不堪继承大统”
苏修文沉着脸,开始穿衣裳:“阿诚,你是不是已经变心了?以前你绝对不会讲这样的话。”
是啊,变心了。
在河南,他救了他一次;因为受他连累,他差点死在大狱,一报一还,够了,他不想再和他有什么牵连了。
欧阳诚没有答话,默默地垂下了眼帘。
苏修文冷笑几声:“我现在不同你多说,等我当上太子,再来找你,你这辈子,休想逃出我的手心!”
再来找他?只怕是不可能了。从皇后诬陷苏景云谋反的那一刻起,他们就已经是宿敌了。
虽然皇宫从来不是什么干净的地方,但人这辈子,总得划分一个立场。
欧阳诚重重地叹了口气,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
早春的阳光,活活泼泼地钻进了窗缝,洒满一地,鸟雀站在树梢,婉转高鸣,像是从来不知道人间还有疾苦。
欧阳诚睁开眼睛,重新温习了一下自己的身份,丈夫,何田田的丈夫,然后掀开被窝,起床穿衣,隔着门帘问里面,今天想吃什么菜。
第302章 暴尸城头()
翠花从屋后直起腰来,回答了欧阳诚:“我在给大小姐煲粥呢,你买点青菜回来就行。”
“青菜?她只吃青菜?”欧阳诚有点奇怪,“我怎么记得她以前是爱吃肉的?”
何田田以前,的确是无肉不欢,但这不是怀孕了,有点害喜么,她这几天一闻见荤腥就想吐,自然只能吃青菜了。
翠花心头一突,生怕让欧阳诚看出端倪来,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你才见过她几次,哪儿知道她爱吃什么!”
好歹领了婚书了,就算没睡在同一张床上,关心她一下,不行啊?欧阳诚讨了个没趣,摸摸鼻子,出去买菜了。
翠花把炉火调小,盖上了锅盖,里间里,传来了何田田抑制不住的干呕声,她连忙丢下手里的活儿,奔进了屋。
何田田裹着被子,伏在床边上,干呕不止,面色发白。翠花上前扶住她,心疼得直掉眼泪。
何田田呕了好一阵,却什么都吐不出来,只得难受地捂着胸口,又躺下了。
翠花抹着眼泪道:“这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何田田忍不住笑了:“怀孩子都是这样的,等过了头三个月,应该就好了。”
“头三个月?”翠花掰着手指头算,“咱们是刚察觉怀孕,就来京畿的,现在才过去了十天,天哪,还有两个月零二十天要熬??”
“怀孕的月份,不是这样算的,得从末次月事的时间算起。”何田田摇了摇头。
“末次月事啊,那不是正月二十么?让我再算算。”翠花重新掰手指头,“啊呀,大小姐,那你已经怀孕一个多月了呀!”
“这回对了。”何田田啜着笑,点了点头。
翠花问道:“那你准备什么时候,把这事儿告诉欧阳诚?”
“再过二十天罢。”何田田想了想,道,“再过二十天,我就跟他成亲整一个月了,那时候放出怀孕的消息,才不会引人怀疑。”
“行,那咱们就再瞒二十天。”翠花在床头竖了个枕头,扶她坐起来穿衣裳,“大小姐,你这几天感觉好点了没?腰还酸不酸?”
“腰不酸了,但人总是懒懒的,不得劲,等吃完早饭,我还是继续躺着罢。”何田田伸出手,虚虚地悬在肚子上,却不太敢摸,月份太浅了,随时有可能滑胎,哪怕自己摸,也是对胎儿的一种刺激。
这个孩子,来得很不是时候,但却又如此宝贵,容不得半点差池,她必须小心小心,再小心。
翠花瞅着她的肚子瞧,无比担忧:“大小姐,你怀孕的月份,得少报一个月,到时候肚子瞒不瞒得住?”
“应该没问题吧?”何田田靠在床头,让她帮忙穿鞋子,“三个月的时候,可能会有点显怀,但肚子也不会太大,我谎称是两个月,应该说得过去。”
“行罢,你是医生,你说瞒得过去,就当瞒得过去。”翠花见她笃定,便不说什么了。
…………………………………………
欧阳诚提着菜篮子,走在京畿的窄窄的街道上,一路上,不少人都跟他打招呼:“欧阳公子,又出来买菜呀?”
“欧阳公子,你可真够惯媳妇的,由着她在家睡大觉,自己出来买菜!”
“哎呀,人家欧阳公子是新婚,当然惯着了!”
欧阳诚含笑不语。这是小地方的好处,哪怕他们现在落魄至此,也还是有人打招呼,倘若是在京城,昔日的那些朋友,早就避之不及了罢。
街口处的告示牌上,里三层,外三层,围了很多人,欧阳诚诧异道:“这是看什么呢?朝廷颁布新令了?”
旁边一位大叔回答了他的话:“嗐,什么新令,是楚王的尸身回京,皇上削了他的爵位,把他贬为庶民了!”
仿佛有人拿着响锣,在欧阳诚的耳边,重重地敲了一下,他脑子里嗡地一声,一片空白。
大叔见他脸色不对,关切问道:“欧阳公子,你怎么了?”
欧阳诚稳了稳神,攥紧了菜篮子:“楚王的尸身,真的运回京城了?”
“那还能有假!”大叔抬起手,指了指京城的方向,“告示上说,楚王谋反,而且是叛国贼,现在他的尸首,正悬挂在城门示众呢!”
曝尸示众!欧阳诚的脑子里,又是一记响锣敲过。
旁边一个大婶凑过来,无不遗憾地叹气:“听说楚王又能干,又俊俏,哪怕脾气跟活阎王似的,也有无数的姑娘,哭着喊着想要嫁他,没想到,这才过了几天,就成逆贼了,真是世事难料”
“你少说两句!周围有官差呢!”那大叔一把捂住她的嘴,把她拉开了。
淡妆从人群里钻了出来,扶住了欧阳诚的胳膊,满脸焦急:“欧阳大哥,你这是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白?我扶你回去歇着罢?”
淡妆是住在欧阳诚隔壁的姑娘,总来他们家串门,没少帮他们的忙。
欧阳诚定了定神,举起手里的菜篮子:“我没事,我还得去菜市,给你嫂子买菜呢。”
“欧阳大哥,你对嫂子可真好。”淡妆抿抿嘴,放开了他的胳膊。
欧阳诚笑了笑,到底还是挤进人群,亲眼看了看告示。很可惜,告示上写的,跟刚才大叔说的一样,苏景云尸身回京,如今正悬挂在京城的城门上。
幸好,幸好他们住在京畿,一直没回去,何田田只不过是听说苏景云死了,就连着十天没下床,倘若让她看见苏景云的尸首挂在城墙上,还不得当场晕死过去?
瞒着吧,先瞒着吧,等过几天,他寻个借口,去给苏景云收了尸,再把这事儿慢慢地告诉她。
他拖着沉重而又漂浮的步子,晃到了菜市,买了两把青菜,想了想,又放下一把,改买了一只鸡,两条鱼,三根排骨。
他拎着满满的菜篮子,回到家,何田田已经穿戴整齐,坐在板凳上喝粥了。他把菜交给翠花,把她赶到屋后,自己挨着何田田坐了下来。
何田田瞧着他神情不对,放下碗,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病了?把手拿来,我给你诊诊脉。”
第303章 神秘男女()
欧阳诚没把手伸给何田田,却反复地看她的脸,最后喊了一声:“田哪!”
何田田的第一反应,就是去摸他的额头:“发烧了吧,欧阳诚?”
欧阳诚顺势抓住她的手,重重地握了一下:“你什么时候打算跟我好好过了,记得说一声。”
何田田的表情,渐渐变得严肃起来:“欧阳诚,到底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欧阳诚想了想,这事儿想要彻底瞒住,估计不可能,不如虚虚实实,真真假假,于是便道:“街口贴告示了,苏景云被定了谋反和叛国贼的罪名,剥夺了爵位,贬成庶民了。”
这是早就预料到的事,何田田听了,果然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是摩挲着粥碗,问道:“皇后是拿什么诬陷他的,你知道吗?”
“一封通敌的书信。”欧阳诚朝外看看,见大门是关着的,才接着朝下说,“皇上虽然懒于政事,但并不糊涂,那封书信,恐怕并非是伪造的。”
“这怎么可能!”何田田忍不住叫了起来,“你的意思是,景云真的通敌?”
“我不知道。”欧阳诚老实摇头,“也许这其中有鬼,也许苏景云真的为了你,有了谋反之心”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何田田急促地念了几句,突然把碗一顿,“管他呢,就算他谋反,也是我的男人,我只要他活着!只要他活着!”
恐怕他活不了了,尸首都挂上城墙了欧阳诚红了眼眶,生怕被何田田看出来,连忙把眼一瞪:“什么你的男人?你的男人,现在是我!”
何田田干干脆脆地白了他一眼:“神经病。”
“敢骂我神经病?”欧阳诚作势把袖子一撸,“你给我等着,今晚我就去爬你的床!”
何田田低头喝粥,不理他了。
居然吓唬不住她,太失败了。欧阳诚讪讪地摸了摸鼻子:“中午想吃什么?我去做。”
何田田喝完碗里的粥,扶住他的胳膊,站起身来,道:“你做什么,我吃什么。隔壁的淡妆在吗,我找她去学学针线。”
“你那手,做手术就得了,学什么针线哪。”欧阳诚嘴上这样说,但还是回答了她,“她在家呢,跟我一起回来的。”
何田田应了一声,推门去了隔壁。
淡妆正坐在门口择菜,看见她过来,笑着起身:“欧阳嫂子,这可是你头一回到我家来串门子。”
何田田笑道:“我身子不好,几乎不出门,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说着,坐到了淡妆旁边的小板凳上,帮着她择菜。
她手一掐,就把菜心给掐下来,丢到了垃圾堆里,淡妆看傻了,连忙夺过来:“嫂子,我看你这手,跟嫩葱似的,肯定从来没有干过活儿。”
确实没干过,苏景云哪舍得让她动手啊,连雪花糕都不许她多做,生怕油烟熏着了她。
何田田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得,我也不跟你添乱了,你跟我讲讲,街心贴的告示,都说了些啥?若是有趣,我也去瞧瞧。”
“啊呀,嫂子,你可别去看!没啥好看的!”淡妆急急忙忙地阻止她,“我听官差念了几遍,说是楚王谋反,尸首被挂到城墙上了,月底才允许收尸呢!”
何田田瞪大眼睛,看着她的嘴唇一张一合,声音飘渺得不像是自己发出来的:“你说什么?楚王死了?尸身已经挂到城墙上了?”
“是啊,嫂子,你看,你光听我说,都吓成这样了,就别去街心看告示了。”淡妆放下手里的菜,进屋倒了杯水给她。
但何田田没有接,摆摆手,独自出门,朝街心去了。
淡妆看着她走远,正要把水放回屋里去,墙角处却走来一男一女两个人,冲着她微微地笑:“姑娘,讨杯水喝。”
那男人一袭紫衣,身量不算太高,却很结实,眉眼淡淡的,说不上有多帅,但看了让人觉得很舒服。女人则长得很漂亮,一双大大的眼睛,像是会说话。
淡妆把水杯递给那女人,又对紫衣男人道:“我进去再给你倒一杯。”
“不用,她有喝的就行。”紫衣男人冲她笑了笑,“姑娘,我跟你打听一个人,刚才从你家出来的小嫂子,是不是姓何?”
“是啊,是姓何,你怎么知道她娘家的姓?”淡妆没啥心眼,一问就答。
“真是姓何?你别是骗我罢?我刚才明明听见你喊她欧阳嫂子。”紫衣男人的脸上,现出不相信的神色来。
淡妆见他质疑,急了:“我骗你做啥,她嫁的男人姓欧阳,所以我才叫她欧阳嫂子!”
“欧阳?是欧阳诚么?”紫衣男人问道。
淡妆惊讶了:“你连欧阳大哥也认得啊?他就住我家隔壁,我帮你叫他去!”
“不用,不用!”紫衣男人伸出一条胳膊,拦住了她,“如此说来,何小姐嫁给欧阳诚了?什么时候的事?”
“他们成亲,得有十来天了罢,你是他们的朋友吗,为什么不知道?”淡妆狐疑道。
紫衣男人没有回答,只是从怀里掏出一块银子,并一只钱袋,递给了淡妆:“姑娘,你帮我把这些银票,交给何小姐,成不?这一块银子,是谢你的。”
“忙我给你帮,银子你收回去,把我当什么人了!”淡妆接过钱袋,又问了一句,“是交给欧阳嫂子,不是交给欧阳大哥?”
“对,是交给何小姐,不是交给欧阳诚。”紫衣男人说着,拱手为谢,带着那一直没出声的漂亮女人走了。
淡妆知道何田田去街心了,便把钱袋先塞进了怀里,准备等她回来后,再转交给她。
……………………………………………
此时的何田田,正站在街道上。
街心的人群,已经散了,一张大大的告示,白底黑字,显得是那样地打眼。
她甚至都不用靠近,就能看见上面写的是什么。
夺爵,尸身进京,暴挂城门,禁葬皇陵
一个个关键词,像是带着锋利的刀口,朝她心头砍来,每砍一下,都是血淋淋地痛。
何田田头昏眼花,脚下发软,虽然在心里一直默念,不能倒,不能倒,但身体还是不受控制,朝地上滑去。
第304章 血迹()
欧阳诚一个箭步,正好跨到街边,伸手扶住了何田田,焦急而又无奈:“我上淡妆家没看见你,就知道你来了这里!”
“谢谢你,我没事。”何田田面色苍白如纸,一双乌黑的眼睛,却睁得大大的。
欧阳诚不知道她有了身孕,见她没哭,就当她真没事,架着她的胳膊,准备回家。
“欧阳诚!”何田田急促地叫了他一声,掐紧了他的胳膊,“你把我抱起来好吗?”
欧阳诚愣了一下:“抱你回去?”
“嗯,我走不动了。”何田田咬了咬下唇,无神的双眼里,闪过一丝绝望的慌乱。
欧阳诚一把将她抱起来,大步朝回走。
街角处,似乎有一抹紫色的衣角,一闪而过,他下意识地扭头去看,却什么都没看见,也就收回了视线,低头对何田田道:“难过就哭,别太担心,我也能照顾好你。”
何田田无力应答,闭上了眼睛。
她已经感觉身下有鲜血涌出,她不敢自己走回去了。
孩子,孩子!
她错了,她不该来街心的,她不是个好妈妈
可是,乍听到苏景云身死的消息,那一瞬间,她几乎万念俱灰,又怎能忍住不来街心,一探真假。
景云,景云他真的死了他的身体,正挂在城头,风吹日晒,不得安宁
冰冷的泪水,滚滚而下,很快浸湿了面庞,她知道,这样对孩子不好,但她控制不了,控制不了
宝宝,爸爸没了,爸爸没了
你见不到他了
何田田捂着泪眼,终于泣不成声。
好了,好了,哭出来就好。欧阳诚不知她身体的秘密,听见她的哭声,反而松了口气。
何田田悲伤到了极点,头脑却无比清晰,一回到家,就打发欧阳诚继续去做饭,然后把翠花叫进来,帮她褪下裤子细看。
裘裤上,果然已染上了斑斑血迹,翠花吓了一大跳:“大小姐!”
何田田手脚冰凉,嘴唇微颤:“扶我躺下,你去抓安胎药,记得把药材分开来买,别引人怀疑。”
“我知道,我知道。”翠花也慌了,连声地道,“如果欧阳诚问起来,我就说凝气定神的。”
何田田平躺到床上,翠花给她盖上被子,跟欧阳诚打了个招呼,便飞奔去药铺了。
半个时辰后,安胎药熬好,何田田捏着鼻子,一口气灌了下去,又逼着自己吃了半碗饭,继续躺着保胎。
淡妆从隔壁过来,站在门口喊欧阳诚:“欧阳大哥,嫂子回来了吗?”
“回来了。”欧阳诚站起身来,“你找她有事?她身子不舒服,已经躺下了。”
何田田成天躺着,淡妆已经习惯了:“有人让我转交给她一样东西,我能进去看她吗?”
“你给我罢,我拿给她。”欧阳诚说着,朝她走去。
淡妆却摇头:“那位大哥说了,只给她,不给你。”
“行行行,那你进去罢。”欧阳诚满腹狐疑地看了她一眼,让她进里间去了。
淡妆掀起帘子,走进里间,见欧阳诚没有跟进来,方才从怀里掏出钱袋,塞进何田田手里。
何田田莫名其妙:“淡妆,你这是做什么?”
淡妆坐在床边看她,神色极为复杂:“欧阳嫂子,我知道,我不该多管闲事,可是,你看欧阳大哥对你多好啊,你不能背着他,在外面找相好啊!”
何田田更莫名其妙了:“我怎么就找相好了?这东西是哪儿来的?”
“如果不是你的相好,会偷偷给你送东西?他还特意叮嘱我,只能给你,不能给欧阳大哥呢!”淡妆撇了撇嘴,明显地为欧阳诚感到不值。
何田田打开钱袋一看,里头只有一叠银票,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她只好问淡妆:“送东西给我的人,长什么样?”
淡妆回想着,把那男人和女人的相貌,描述给她听。
何田田听完,怔了一会儿,从枕头底下摸出一块银子来,塞进淡妆手里:“妹子,拿去裁块布,做衣裳。”
“你们怎么全这样儿啊!”淡妆坚决不肯拿钱,起身走了。
何田田马上把欧阳诚喊了进来,拿钱袋给他看。
欧阳诚数了数里头的银票:“呵,还真不少,谁送的?”
何田田犹豫不定:“我听淡妆描述的长相,怎么觉得,那男人是观言?可是,那女人我肯定没见过”
欧阳诚仔细想了想,道:“也许真是观言,他也老大不小了,身边有女人,不是很正常么。”
何田田疑惑不解:“如果真是观言,他为什么不直接来见我?”
“他敢么?”欧阳诚很快回答了她这个问题,“他是苏景云的贴身侍卫,现在全国上下,都在通缉他罢?”
观言不敢露面,观言甚至不敢来见她,苏景云,真的不在了么何田田抽了抽鼻翼,拼命忍住了眼泪,但声音里还是不可抑止地带上了哭腔:“欧阳诚,我好想去见见他,我好想去看他最后一面!”
欧阳诚摸出一条帕子,给她擦眼泪:“想去就去罢,反正你都已经知道了,什么时候走,我去雇车。”
她身下还有血,刚吃了安胎药,怎么去京城何田田想了想,道:“我身子不舒服,你先帮我去瞧瞧,好不好?”
“也行。”其实欧阳诚很怕她见了尸首,寻死觅活,因此一口答应了下来。
当晚,何田田枕着观言送来的钱袋入眠,眼泪浸湿了枕单。
这些银票,肯定是苏景云的,他人已不在,却仍在给她给予她生活的保障,她也仍在受着他的照顾,他的恩惠。
侧过头来,仿佛他仍在身旁,伸展长臂,拥她入怀,用低沉醇厚的嗓音,回应着她的笑闹:田田,本王在呢。
景云!景云!景云!
我好想你,好想你
我已经怀了你的孩子,为什么你却不在我身边
景云
…………………………………
欧阳诚去过一趟京城回来,沉默了好几天,何田田见状就没敢问他,只是悄悄地让翠花在墙边设了香案,上了几柱香。
她为了孩子,一天三顿地喝苦药,又在床上躺足了半个月,到了月底,脉象总算是稳了下来。
这天晚上,吃过晚饭,欧阳诚进里间看她,见她半坐在床上,而非跟平常一样平躺,遂问:“好些了?”
“嗯,好多了。”何田田拍拍床沿,示意他坐下,“你来得正好,我有事跟你说。”
“是吗?我也有事跟你说。”欧阳诚在床沿上坐了下来。
第305章 喜当爹()
“你先说。”何田田垂头,绞弄腰间的衣带。
她怎么把腰带系这么松?不怕掉下来么?欧阳诚瞥去一眼,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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