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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舔卷毛与五哥二三事-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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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对视一眼,就像是好姐妹分享了什么有趣的秘密,放声大笑。

    何田田风卷残云,吃了个十成十的饱,倒在椅子上直哼哼。

    兰陵公主看着她,摇着头笑:“还能走吗?我让人拿贵妃榻来抬你?”

    “不用,不用。”何田田扶着桌子站起来,“天亮了吗,我去散散步,消消食。”

    兰陵公主朝舱外看了看,道:“快亮了,你一个孕妇,散什么步,跟我回寝室,说几句话睡觉。”

    何田田想了想,月份尚浅,的确需要多休息,散步什么的,还是等满三个月吧,于是便挽住了兰陵公主的胳膊:“走,躺着长肉去。”

    兰陵公主的寝室,是在二楼,何田田没敢自己爬,到底还是喊人搬了贵妃榻来,把她抬了上去。

    兰陵公主本还笑话她娇气,但听说她这孩子,是躺在床上,外加喝苦药保下来的,连忙扶住她的胳膊,亲自把她送到了床上躺着,道:“景云的寝室在楼下,你用不着天天爬楼。”

    “他的寝室,关我什么事?”何田田把头一扭,“我就在你这儿睡下了,你准是不准?”

    “准!准!”兰陵公主笑着躺到她旁边,摸了摸她的肚子,“几个月了?”

    “两个多月了。”何田田笑道,“不过对外只称是一个月,因为我跟欧阳诚刚成亲不久。”

    兰陵公主叹道:“景云现在是反贼,你对外说这是欧阳诚的孩子,也好。”

    “嗯,就是想保住这孩子,我才嫁给欧阳诚的,不然有个当反贼的爹,皇上和皇后哪儿会容他。”何田田摸着肚子,有点犯愁,“我怀疑我一次怀了两个,这肚子有点太大了,恐怕瞒不住。”

    “哪儿大了?不大啊?”兰陵公主爬起来,掀开她的衣裳,仔仔细细地看了看,“你这不就是吃撑了吗?哪儿大了?你是没见过我的几个侍女,她们还没怀孕呢,肚子都不比你的小!”

    “她们那是胖的!跟我这不一样,好不好!”何田田发现,兰陵公主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跟苏景云是一个路子的,真不愧是一母双生的亲姐弟,“兰陵啊,苏景云也就算了,你可是女人,怎么也弄不懂,一个月的肚子,是不可能出怀的?”

    兰陵公主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帮她扯好衣裳,重新躺下:“我从小在外面长大,连亲娘在世的时候,都没见过几面,哪儿知道这些啊。”

    忘了她的生活环境了,大吴的信息传播,又不像现代那么发达。何田田握了握她的手:“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啊。”兰陵公主侧着身子,直盯着她的肚子看,高高兴兴地道,“等我看着你怀一回,生一回,就什么都懂了。”

    “嗯,等你什么都懂了,再赶紧找个夫君,自己亲自体验一回。”何田田笑着拍了拍她。

    “找什么啊,我就是一孤独终老的命。”兰陵公主黯然一笑,像是还要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把嘴闭上了。

    “孤独终老?你怎么会孤独终老呢?”何田田正想要再拍她一下儿,突然想起她颠沛流离的缘由来,忙道,“兰陵,我不信命的,你也别信那些,我们都不怕被你克,你不要胡思乱想。”

    “我不胡思乱想,你放心。”兰陵公主握了握她的手,“你怀着孩子,我不该拉着你说话儿的,你赶紧睡罢。”

第316章 我不能害了景云的骨肉() 
“好,睡觉!”何田田说着,打了个大大的呵欠,闭上了眼睛。

    兰陵公主坐起身来,看着她的肚子,目光留恋而又哀伤。她看了很久很久,伸手抹去眼角的一滴眼泪,起身下床,走出了船舱。

    她的侍女沉环迎上来,低声地唤:“公主,您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兰陵公主笑了笑:“沉环,叫你藏起来的小船呢,咱们走。”

    沉环吓了一跳:“公主,您怎么又要走?三爷不是说了,他不怕您克,让您别走么?”

    “他是不怕,但如果是孩子呢?”兰陵公主紧了紧身上的衣裳,已是抬脚朝朝船尾走了,“我刚刚才知道,田田肚子里怀的,是景云的骨肉,我不能克着他。我知道,你们都劝我,不要信这个,但你们不懂,我母妃早已没了,父皇有跟没有一样,我的亲人,只剩下景云了,我不能让他的孩子,有半分闪失,所以,我克亲人的命,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事关苏景云的血脉,沉环不敢再说什么,只好追上了她的脚步,问道:“公主,咱们就这样走?行李呢?还有梅香她们几个呢?”

    “如果带上行李和所有的侍从,你认为,我还走得了?”兰陵公主说着,加快了脚步,“咱们说是去钓鱼,只有我们两个,守卫才不会起疑。”

    看来公主已经下定决心,离开苏景云了,她好容易和亲人相伴的日子,又要结束了沉香难过得直想掉眼泪,又不敢真哭出来,只好拿袖子,把眼睛使劲地揉了又揉。

    她们来到船尾,向守卫要小船,说是去钓鱼,守卫见只有她们两人,果真未起疑,只是调派了一名侍卫保护她们,便放她们去了。

    一个时辰过后,火红的太阳,从东方跃出天际,照亮了船舱。议事厅里,苏景云揉着眉心,站起身来,对观言道:“南疆那边,督促着些,至于京中那些效忠于我的将领和官员,就暂时不要联系了,免得皇上起疑。”

    观言正点头应着,突然,蓝雨从外面飞奔进来,满脸惊慌地大叫:“曲歌,兰陵姐姐不见了!”

    苏景云满脸的不高兴:“这是在船上,一个大活人,怎么会不见?还有你,为什么不在船舱里呆着,非要跑出来?”

    “兰陵姐姐真的不见了,你就先不要计较我跑出来的问题了,好吗?”蓝雨说着,急急忙忙地去拉他的胳膊,“我听守卫说,天还没完全亮的时候,兰陵姐姐说要去钓鱼,就带了一名侍女和一名侍卫上了小船,结果到现在都没回来!”

    “当真?!”苏景云一把甩开她的手,飞一般地掠出了房门。

    “曲歌!曲歌!”蓝雨追在他后面喊,“你也别太着急,兰陵姐姐肯定没事,他们已经在岸边,找到那艘小船和侍卫了!”

    苏景云没理他,一路飞掠着到了船尾,厉声喝问:“昨晚是谁当值?!为何放了兰陵公主走?!”

    一名侍卫出列,跪倒在地,吓得浑身都在抖:“三爷,兰陵公主说是要去钓鱼,而且仅带了一名侍女,属下这才放她去了。”

    “仅带了一名侍女?行李也没带吗?”苏景云一愣。

    侍卫点点头:“公主什么也没带,连个包袱也没挽。”

    苏景云心一沉:“随她一起出江的侍卫呢?”

    马上有两名侍卫,押了个浑身水淋淋的侍卫上来。那水淋淋的侍卫满脸臊红,不等苏景云发问,便急急忙忙地道:“公主把属下推进了河里,然后把船划走了,等属下追到岸边,她跟侍女已经没了踪影!”

    苏景云马上质疑:“你的功夫,是白练的?居然能让公主给推进河里去?”他说完,不等侍卫回答,自己却先叹了口气:“算了,你下去领罚罢。”

    兰陵公主肯定是se。you了侍卫,趁着他意乱神迷,方才趁机下的手,她自小浪迹天涯,这是她惯常使用的伎俩了。

    苏景云远眺江面,满面疑惑:“不是已经说好留下的么,为何突然要走?”

    观言上前一步:“三爷,不要太担心,属下已经派人去找了。”

    苏景云略略颔首,叫了兰陵公主的几个侍女来,问道:“公主走之前,可有什么异常?”

    几个侍女,皆是一脸茫然。

    梅香仔细想了想,道:“公主陪何小姐用过膳,带她一起回了寝室,我们几个也就和沉香换了班,从此再没见到公主。”

    苏景云点点头,让她们下去了。何田田歇在兰陵公主房里,已有人禀报过他,他是知道的。

    蓝雨一直在旁边听着,此时忿忿地道:“那个何小姐是谁?为什么她去了兰陵姐姐的寝室,兰陵姐姐就走了?!肯定是她把兰陵姐姐赶走的!她现在在哪儿?我要去找她问个明白!”

    苏景云依旧没理她,人却是纵身一跃,径直飞上了二楼。

    兰陵公主的寝室里,一派静谧,何田田摊手摊脚,横卧在床上,睡得正香,那豪迈的睡姿,丝毫没有因为怀孕,就收敛分毫。

    一名侍女守在门口,见苏景云上来,连忙起身,小声地禀报:“三爷,何小姐还没醒。”

    苏景云点点头,放轻了脚步。

    他走到床边,俯身摸了摸何田田的头,帮她把被角掖了掖。

    何田田马上就睁开了眼睛:“什么时候了?你怎么来了?”

    睡眠竟浅成这样!他不该碰她的!苏景云暗自懊恼,忙道:“还早呢,你睡,我就是来看看你。”

    “你也来睡呀!”何田田拍拍旁边的空地儿,突然又摇摇头,“不行,这是兰陵的床,你不能睡。咦,兰陵呢?她怎么不在?”

    苏景云看着她迷糊的模样,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你跟她睡同一张床,她在不在,你都不知道?”

    “我”何田田仔细想了想,忽地一拍脑袋,“昨天我刚闭眼,她就出去了,我以为她是去洗漱呢,就没问。哎呀,她好像出去后,就一直没回来!她人呢?!”

第317章 她一个人,怎么办?() 
苏景云把何田田的胳膊塞回被子里,道:“江上气温低,盖好,当心着凉。四姐不知道又发什么神经,乘小船走了。”

    “走了?!怎么可能?!”何田田睁大了眼睛,怎么都不相信,“她昨儿还跟我说,要看着我怀孕,看着我生孩子的呢!”

    “是吗?”苏景云有点愣,“我还以为,她是想把你送回欧阳诚身边,却没得逞,所以才跑了呢。”

    她都知道实情了,怎么可能还送她回欧阳诚身边,何田田翻了个白眼,撑着身子坐了起来,“我不相信兰陵走了,我要去看看。”

    她昨天才跟她分享了秘密,还约好要一起瞒着苏景云,看着他生闷气,怎么可能转头就走了呢?这不科学!

    苏景云拦住她,试图把她塞回被子里:“我已经派人去找了,你赶紧接着睡。”

    “我哪儿还睡得着嘛!她一个姑娘家,独身在外,怎么过啊?她的侍从呢,带了吗?护卫带了吗?钱带了吗?”何田田不听他的话,坚持要起床。

    苏景云默默地帮她拿来衣裳,换了侍女进来服侍她。

    何田田,你要迷糊,就迷糊到底,为什么句句话都问到了点子上!兰陵什么都没带,身边就一名侍女,他担心的,可不就是这个!

    何田田很快穿好衣裳,快步朝外走,一名侍女赶着过去,给她披上了披风。苏景云留神看了那侍女几眼,决定把她调到何田田身边去。

    何田田焦急着,刚踏出房门,蹲守多时的蓝雨就冲了上来,扬起巴掌,朝她脸上扇去:“你就是那个什么何小姐?!就是你把兰陵姐姐赶走的?!”

    苏景云就跟在何田田后面,见状勃然大怒,飞起一脚,直踹蓝雨心窝,竟把她一脚踢下了楼。

    蓝雨惨叫一声,跌落甲板,口中兀自哭叫:“曲歌,你怎么好坏不分?!她赶走了兰陵姐姐,你居然还帮她?!”

    何田田吓了一跳,赶忙走到栏杆边朝下望,并出于职业习惯,问了一句:“她没事吧?”

    “管她有事没事!她要不是苗疆的人质,我一脚踹死她!”苏景云恨恨地说着,搂住她的腰,飞下了二楼。

    蓝雨蜷在甲板上,看清了何田田的脸,震惊得连痛都忘了:“你,你不是欧阳夫人吗?!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怎么会跟曲歌在一起?!”

    “这个”何田田咳了两声儿,“私奔,没见过啊?干吗大惊小怪的。”

    她也说私奔了?跟他学的吗?苏景云瞅了她一眼,趁着他们背后无人,偷偷地朝她的小pp上,捏了一把。

    居然有人,如此直白地告诉别人,她跟人私奔了?!!难道这是汉人的习惯?!!蓝雨瞪大了眼睛,任由一道血水,从发际线里淌了下来。

    何田田好心地提醒她:“喂,你流血了,擦擦。”

    蓝雨抹了把血,疼得一声尖叫,终于想起了自己是要做什么的,冲着何田田愤怒大喊:“你到底跟兰陵姐姐说什么了?!为什么她从你房里出来,就坐小船走了?!”

    “闭嘴!把她给我带下去,关进底舱!”苏景云厉声斥道。他说完,却见何田田的脸色有点不对,忙去握她的手:“田田,别听她的,四姐走,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何田田扯了扯唇角,想要勉强笑一下,但开口时,声音里却带上了哭腔:“兰陵,兰陵可能真的是因为我的话,才走的”

    “什么?田田,你可别尽把责任朝自己身上揽。”苏景云说着,狠狠地瞪了蓝雨一眼,示意押送他的侍卫,加快点速度。

    侍卫们只扭住了蓝雨的胳膊,并未堵住她的嘴,她听见了何田田刚才的话,拼命转头,眼神怨毒:“你到底跟她说什么了?!让她迫不及待地要走?!我告诉你,兰陵姐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绝不饶你!”

    苏景云冷冷地横了她一眼:“兰陵是我的姐姐,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既然这么不想闭嘴,就让侍卫扇你二十个耳光罢。不过,等你去了底舱再打,免得吓着了田田。”

    “曲歌!”蓝雨一声大叫,声音尖利,“你还知道兰陵是你的姐姐?!她都被这小娼妇逼走了,你居然还护着她?!你这也太见色忘义了?!你到底还是不是人?!”

    苏景云面色一沉,侍卫们赶紧朝蓝雨嘴里塞了块抹布,把她拖走了。

    他处理完蓝雨,再朝旁边一看,何田田已经整个人都呆呆愣愣的了。他心悸不已,忙把她揽入怀里:“怎么她的话你也信?她故意激你的!”

    “不是”何田田攥着自己胸口的衣裳,哭了起来,“跟蓝雨没关系,是我自己突然想起来,兰陵可能是因为担心自己会克到我们,才走的”

    “嗐!”苏景云掏出帕子,给她擦眼泪,“她又不是第一天知道,自己是个克死亲人的命,这次我早就跟她说好了,让她不要走,她也答应我了。其实她来船上,已经一个月了,如果想走,早走了,何必等到现在。”

    “都怪我!都怪我!我怎么就忘了,她一直都很介意,自己是个克死亲人的命呢!她上次在京城,都不肯住楚王府的!”何田田趴在他怀里,嚎啕大哭。

    苏景云拍着她的后背,感到很无奈:“田田,就算她是因为这个才走,那也跟你没关系啊,你到底是哭个什么劲啊!”

    跟她有关系,都怪她讲了实情兰陵肯定是担心自己克到他的孩子,所以才走的何田田难过地摇了摇头,猛然间下定了决心:“去,去找到兰陵,告诉她,其实我是骗她的,孩子不是你的,是欧阳诚的,她克不着他,叫她回来!”

    “什么?田田,你说什么?”苏景云听的满头雾水。

    何田田抹了把泪,道:“我担心兰陵把我送回欧阳诚身边去,所以对她撒了谎,说孩子是你的。她肯定是担心自己克到孩子,这才突然走的。”

第318章 小产,还是真相?() 
如果是这样,就说得通了怪不得兰陵突然会走,原来是误会了何田田的肚子

    苏景云想着,看了观言一眼,观言会意,马上叫了人来,传达他的意思去了。

    故意隐瞒真相,和不得不隐瞒真相,完全是两个心情,何田田把头靠在苏景云胸前,还是觉得挺难过。

    苏景云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垂首摩挲她的嘴唇:“你怕四姐把你送回欧阳诚身边去?你不是想回去找他的么?嗯?”

    啊?这人的关注点,能不能不要这么与众不同?何田田无力地呻吟了一声,不想搭理他。

    苏景云把她抱进舱内,帮她脱了衣裳,捂进被子里,随后,自己也钻了进来。何田田连忙推他:“这是你的寝室?我不要跟你睡啊!”

    “为什么不要?!”苏景云一把压下她的手,生气了。

    何田田奋力挣扎:“我没满三个月,不能行房!你个笨蛋!”

    “你就记得行房!我碰你了吗?!碰你了吗?!”苏景云强行将她搂进了怀里,按住了她的腰,“没事就扭,没事就扭,能不能改掉这个习惯?你瞧瞧你现在的腰,还能扭吗?!”

    “还不是因为你”何田田小声地嘀咕。

    “什么都赖我!”苏景云瞪她一眼,扒下了她的裤子,“刚才拼命地哭,该不会出血了罢?”

    他本是随口一说,再随手一摸,结果手拿上来时,指尖上真的沾有淡淡的血迹,他一下子就愣住了。

    何田田也吓着了,连忙推开他,平平地躺好:“你快再帮我看看。”

    苏景云爬起身,让她曲起腿,仔细地检查了一下,道:“是出了一点血,但不多,颜色浅浅的。”

    “给我看看裤子。”何田田说着,按上了自己的脉搏。

    苏景云小心翼翼地帮她把裤子脱下来,拿给她看。

    裘裤上,沾了一点血迹,果如他所说,颜色很浅。何田田诊完脉,道:“脉象有点不稳,可能真是刚才急了。”

    “你刚才急,现在我急!”苏景云不知她的内疚心理,攥着她的裘裤,恨不得揍她一顿。不就是兰陵走了么,又没出事,就知道哭哭哭!

    何田田见他面色铁青,显见得是真动了气,忙安慰他道:“血出的不多,脉象也不是特别不稳,没事的,我躺几天就好了。”

    都出血了,还说没事!脉象要怎样,才叫特别不稳?!苏景云狠狠丢掉沾了血的裘裤,另寻了一条干净的出来,帮她换上。

    何田田看着他盛怒的脸,瘪了瘪嘴,去扯他的胳膊:“你别生气嘛,你生气,我就会怕,我一怕,脉象会更不稳的嘛!”

    “你什么时候怕过我?!你要是怕我,会弄成这样?!”苏景云没法揍她,只好狠狠地砸了一下枕头。

    何田田瘪着嘴,可怜巴巴地看他:“可是,出了血,我心里也很慌啊”

    她说着说着,又要哭了。

    “你给我把眼泪忍回去!”苏景云恶狠狠地瞪她一眼,躺了下来,把胳膊塞给她抱着,免得她扯得这么辛苦,“你自己诊的脉,准不准啊?曹提点在船上呢,我叫他来,给你开几副安胎药罢?”

    “苏景云,你什么意思啊?”何田田照着他的胳膊,狠掐了一把,“我都这样了,你还要质疑我的医术?”

    真的好想揍她!为什么她都有小产之兆了,他还是这么地想揍她!苏景云深吸一口气,面无表情地掰开她的手,起身去把曹提点找了来。

    曹提点给何田田诊完脉,眉毛拧成了一团,连声地责备:“何小姐,你这不是头一次出血了罢?!你自己还是当过太医的人呢,这胎是怎么怀的?!你老老实实地给我在床上躺三天,安胎药至少吃二十天!”

    自从以为苏景云死了,她这胎,就没有怀安稳过;好容易把他给盼回来了,今儿又出这么档子事儿何田田默默地叹一口气:“是我不好,对不起宝宝。”

    苏景云自己刚才把她批得跟什么似的,都忍不住想揍她了,但却见不得别人说她一点半点,闻言马上把曹提点给拽了出去。

    曹提点很不高兴:“三爷,我还没开方子呢!”

    苏景云把他拖进隔壁的船舱,敲了敲桌子:“就在这里开!”

    连个凳子都没有!曹提点敢怒不敢言,只好站着写字儿。

    苏景云来回踱了好几圈,忐忑不安地问:“曹提点,她真的出血好几次了?那这孩子,要不要紧?能保住吗?”

    曹提点站得腿疼,心里很不爽,又不敢给他脸色看,语气硬梆梆的:“尽人事,听天命!”

    “哦?”苏景云走到他跟前,把桌子一按,“如果保不住,就拿你陪葬罢。”

    曹提点知道他是个说得出,做得到的主儿,闻言一个哆嗦,赶紧转口:“三爷,您别急,别急,何小姐这胎,虽然怀得艰难,但不管怎么说,也就剩十来天了,只要这十来天里不出事,往后再慢慢地调养着,问题就不大了。”

    “什么叫就剩十来天了?你给我把话说明白!”苏景云听着很糊涂,完全不懂他在说什么。

    曹提点拿毛笔点了点砚台,开始给他灌输很基本的怀孕常识:“三爷,这女人怀孩子哪,就数头三个月最为艰难,只要过了头三个月,孩子成了形,胎就会稳多了。有很多人,头三个月多灾多难,不是出血,就是腰酸肚子疼,只能天天在床上躺着,但一过这三个月,就什么都好了,活蹦乱跳的。”

    “曹提点,能不能讲重点?!”苏景云听了半天,还是云里雾里,气得他把桌子一拍,砚台跳起老高,溅了曹提点满头满脸的墨汁。

    曹提点伸手一抹,一手黑,气得他直跳脚:“三爷,我哪句话不是重点了?!你到底要听什么?!”

    苏景云一把揪住他的领子:“你刚才说只剩十来天,到底是什么意思?!”

    曹提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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