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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田喜事:坑个相公当地主-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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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兰儿摇了摇头说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现如今我已经走到了这一步,我就不可能会放弃,如果我现在退缩的话,那我以后一定会夜夜不能寐。”
李老夫人听到胡兰儿这话,用手揭了揭眼角,拿着梳子将胡兰儿头发梳顺了,这才走到门前,拉开门让外面的丫鬟婆子进来给胡兰儿梳头。
她留下一句,“好好打扮了。”便就离开了。
李老夫人离开之后,胡兰儿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是谁给她换上了大红的喜服,也不知道是谁给她梳好了新娘头,戴上繁重的头饰,披上了红盖头,又是谁她背着她进了花轿。
她就像是一个木偶人一般任由着人们摆布着。
从此以后她就真的变李蘭了
进了花轿之后,她才意识到,从此以后自己的命运将和李府绑在一起,而接下来的日子里,自己将如履薄冰。
她的红盖头被风轻轻吹起,透过红盖头底下,胡兰儿看了看在视线中渐行渐远的李府,不由得觉得有点可笑而又有点伤感,可笑的是没有想到自己披上红盖头竟是嫁给了一个不相识的人,伤感的便就是今日与他们一别,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相见。
其实她决定进李府入宫有两个原因,一个是李府对于自己而言恩重如山,这件事明显就是冲着自己来的,如果李府交不出自己,偌大的李府中的几条人命在那皇后的眼中也不过是蝼蚁一般,可以任她践踏。
她并不想拖累李府,还有一个原因就是那一日她在她刚刚进城的时候,一个小乞丐递给了她一封书信,上面写着,“若你能入宫,汝儿便能无忧。”
她将书信翻来覆去,但是并没有看到什么落款名姓,便觉得只是无聊之人的恶作剧。
所以当时并没有将这件事情当真,后来回到了以前的住处,看到空空如也的房间时,并没有见到包子和董嬷嬷时,胡兰儿的心乱了。
后来又与吴亭玉会面,更是笃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明白那一封书信,并非是玩笑之言,而是冲着她来的。如果她不按照书信上的来做,她真的不知道包子会遇到什么。
后来在客栈的窗户外又见到了李老夫人,一切就像是安排好的一样,井然有序的进行着。
耳边的鞭炮声不绝于耳
花桥晃晃悠悠的出了城门,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中,李老夫人揭了揭眼角的泪,由着下人搀扶着进了佛堂。
从此,留在这人世间的只剩一个躯壳。
——中卷完
第278章 匪夷所思的关系()
“由于之前也有过服下过类似作用的药,如果她再服下这药,那么她的记忆也可能永远丢失,再也想不起之前的事情。”是一道极为苍老的声音,没有任何感情,似乎是在陈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坐在窗前的白衣男子听到他这么说,皱了皱眉头,沉吟了一会儿说道,“你只管将药给她服下便就是了,只要是没有危及她的性命,其他的事情莫要问我。”
那白发苍苍的老者,摸了摸自己山羊胡,笑着说道,“主子既是这样说,那属下就全权做主了。”
白衣男子点了点头,眯着眼睛看了看院子外面的绿竹子,叶子青翠欲滴,在地上留下婆娑光影,微风吹过,发出“飒飒”的声音,金色的阳光透过叶子照射在地面上,光影浮动。
似乎一切都像自己想象一般的顺利,他的嘴角浮起一抹笑容,弯起眼角,映照着室外的光,令人捉摸不透。
他走到床前,伸出手,挑开那那躺在床上女子的领口,从领口露出白嫩的雪肤,就像是刚刚出生的婴儿的肌肤般柔嫩,他轻轻勾起女子的下巴,仔细的瞧了瞧,嘴角边轻轻勾起一抹笑容,“张老二,你这换皮的技术倒是不错,没有留下什么刀口。”
“那是自然,如果没有这样的技术又怎么敢出来献丑,毕竟属下还是要靠这一门手艺吃饭的。”同样是那一道苍老的声音,只是讲到这的时候,那横在额角边的刀口到动了动,显得分外狰狞。
名叫张老二的老者将一碗散发着苦涩味道的药汁给那女子的口中服下,他看着躺在床上那自己最为杰出的作品,嘴角浮起了一道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说道,“主子,如今作品已经完成,就等着将这份作品呈现出去了。”
“无后遗症?”
“后遗症现在并不知道,但是在这期间还得一直服用一种药,这药我已经配好,让管家让人去熬了,主子不用担心。”
白衣男子对着那老头微微一笑,脚步挪到他的身后,手腕一动,一抹亮光从自己的宽大的袖子划过。
“扑通”一声是重物摔倒在地上的声音,随后传来东西砸碎在地上的清脆声响。
那张老二已经是横躺在地上,他的脖子处出现了一道极为狭长的伤口,伤口处沁出一颗颗红色的血珠子,那血珠子越积越多,最后变成了鲜血从伤口中汩汩流出,那属于血液的红色蔓延了整个伤口,领口也是被浸染成了红色。
在离着他不远处的地方,几滴浓黑的药汁溅了一地,碗的碎片散落在周围。
那张老二张了张唇,声音嘶哑难听,“属下对您忠心耿耿,您这么做是为什么?”
“这世界上不用第二个人知道这件事情,就让事情的真相和你一起永远深埋在地下吧。”声音带着微微的冷冽,就像是刀子一样扎进人的心窝,让人感到无比的心寒。
那张老二艰难地伸出手想要抓住他的衣角,眼睛里仿佛是要喷出火来,但那也是生活中的残存的怒火,额头上的那道刀疤变得更加狰狞难看。
他吐出一大口血,将胸前的衣裳染得通红,手伸到半空中,手指微微曲着,似乎是想要抓住什么,可是在空中抓了很久,却是什么都没有抓到。
他似有不甘,目光却是开始变得涣散,举在空中的手,便就狠狠的砸在地上。
双眼圆睁,死不幂目。
那白衣男子嘴角微微勾起一抹极其讽刺的笑容,转过身子,朝外走去,衣角在那人的脸上划过,沾染上了丝丝血迹。
——
日上三竿,阳光透过薄如蝉翼的窗户纸透了进来,在地上留下鎏金一般的光芒。
因着阳光太强烈的原因,床上的女子,皱了皱眉头,将手敷在自己的眼睛上,心里暗暗骂了几句,哪个不长眼的,睡觉都不让人好好睡觉。随手关一个窗户门都不会,惹得阳光这么刺眼。
她缓缓睁开眼,一双甚是狭长的眼睛便就落入自己眼底。
她猛地一个鲤鱼打挺起身,拖着被角,裹着被子,将身子挪到一个角落,她抱住自己的膝盖,微微抬起脸,眼巴巴的看着眼前这个有点英俊潇洒的男人。
咳,挺英俊潇洒的男人。
此时她的后背抵在有点冰冷的墙壁上,墙壁上那种冰冷的触感从自己的后背缓缓传来,倒是让自己冷静了不少。
她假装咳了咳说道,“你你”你你说了半天却是组不成一个完整的字词,喉咙就像是有人用刀子割过一样,每每说一个字,就疼得厉害。
那白衣男子挑了挑眉头笑着问道,“我什么?”
“你咳咳”女子狠狠的咳嗽了几下,似乎是要咳出血来,要将肺都要咳出来。
她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喉咙,神情变得些许痛苦。
见着女子这番神情,那白衣男子眉头微微皱起,伸出手拉着女子的手腕,另一只手却是探向她的领口脖颈的位置。
女子微微侧了侧身子,缩了缩脑袋,似乎是要将脑袋缩到自己的衣领中。
白衣男子按住她的肩膀,将她固定在墙角的位置。
伸出手抚向她喉咙的位置,冰凉的触感让喉咙舒服了许多。
“许是因为之前喉咙受的伤太严重了,现在还没有恢复过来。”白衣男子将手收回,微微直起了腰身,他对着秦岚微微一笑,声音带着微微清冷。
女子愣了愣,她紧紧拽住被角,有点苍白的嘴唇动了动,发出了几个字,“你是”
白衣男子手指向自己,笑着问道,“你是想问我名姓?”
女子点了点头。
“我姓钟离,单名一个清,字子文。”他的嘴角微微弯起。
“钟离是国姓,不知你是?”女子皱了皱眉说道,声音带着微微的沙哑,在说话的过程中,她的眉头都是微微的皱着,似乎是说话对于她来说变成了一种十分痛苦的折磨,只要一说话就会带来钝刀拉扯喉咙一般的痛。
听到这话的白衣男子,也就是钟离清听到这话,脸上的神情微微僵住,难道是说,她的记忆并没有失去?
见着钟离清看着自己不说话,女子神情变得有些尴尬,她将脑袋埋在自己的膝盖中,将胸前的被子往上拉了拉。
难道是说自己记错了,可是这句话并没有经过思考就说出来的,后来想一想,她其实也不知道这钟离一姓到底是不是国姓。
因为自从她醒过来以后就发现一个十分严重的问题,那就是自己好像是失忆了,她对于自己的过去一无所知,只要是自己试图想一些过去的事情,脑袋瓜子就会像是被人劈开一番,疼得厉害。
“钟离确实是国姓。”那人眉眼弯弯的看着女子,笑着说道,“现在感觉如何有没有好一些?”
听着钟离清这么问自己,女子将自己的眉头都拧成了一条线,她伸出手拽了拽钟离清的袖子,问道,“我好像是什么都不记得了,不知道公子是否知道我的名姓。”但是她的声音渐渐变小,最后只剩下气若蚊蝇般的声音。
那人听到女子这么说,眸底的暗光闪了闪,笑着说道,“你只是受了点伤,伤到了脑子和喉咙,只要是修养一些日子就好,你的名字叫秦岚,是我府中的婢女。”
女子张望了一下屋子的摆设布置,更加笃定了心中的想法,自己对于屋中的摆件虽是不认识几件,但是一个婢女所住的房间,都这么好,钟离清想必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秦岚虽是失去了记忆,但是一个简单的判断力还是有的。
“你是我府中的丫鬟,照顾我的日常饮食。”见着女子神情微愣,似乎是没有听明白自己话中的意思,钟离清又补了一句。
听到这话的秦岚一愣,微微张开了唇,贝齿若隐若现,“你是说我是你的贴身丫鬟?”他既然是这府中的主子,自己只不过是一个丫鬟,他怎的回来看自己,难道是说自己与他之间存在着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钟离清走到桌子前,坐了下来,端起一杯茶水抿了几口,又继续说道,“你先好好休息,话也少说一些,我可不想以后跟在我身边的丫鬟说话嘶哑难听。”
说完这话,钟离清便就离开了。
秦岚挪了挪自己的身子,让自己的背离开那冰冷的墙壁,她微微蜷着身子,用被子将自己包裹其中,她将钟离清对着她说的话,前前后后都想了一遍,想要理清自己与他的关系,可是越想越是觉得摸不着头脑。
自己到底是谁,自己从何处而来,为什么会变成那人的丫鬟,秦岚试图将这一切想明白,可是不知道只要自己想要挖掘过去的点滴,脑袋就会有针扎一样的疼懂。
秦岚抱着自己的脑袋,微微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就像是受惊了的蝶翼一番,嘴唇苍白,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情。
许是累了,秦岚这一睡就睡到了午夜时分。
她醒来的原因竟是被饿醒的。
她摸了摸自己发憋的肚子,微微嘟着樱唇,就像是一个要不到糖果吃的孩子,让人不忍。
屋中的煤油灯结成了灯花,发出了“噼啪——”声响。
她拥着被子,坐直了身子,黑色的眼珠子在眼眶中骨碌碌地打转。
第279章 莫要辜负爷……()
屋外的人许是见着屋内的黑影浮动,知道屋中的人醒了,她们已经站在门口快要半个时辰了,如果那屋中的人还有没有醒,手中的饭菜又要拿去凉了。
她们推门入屋,手上端着热气腾腾的饭菜,好像是预料到她现在就会醒,做好了饭菜。
她们边将饭菜放到桌子上,边笑着说道,“岚儿姐,你可醒了,我们还以为你醒不过来了呢,可把我们担心坏了。”
说着用手抹了抹眼角,眼珠子却是在眼眶中滴溜溜的转着,打量着秦岚脸上的神情。
秦岚刚要张唇说话,却是听到了从窗外传来一声清脆响声,似乎是树枝被折断的声音。
刚刚说话的那个丫鬟,转过身子朝着外面走去,随着门“吱呀——”一声打开,便从眼前掠过一道黑子的影子,那丫鬟将自己唇掩住,嘟囔了一声。
外面是一片黑黝黝,一只猫蹲在不远处的石头之上,黑色的眼睛在暗夜中闪着亮光。
那丫鬟缩了缩脑袋,黑夜里冰凉的夜风从自己的衣领中灌入,带来了一阵阴森的寒意,她哆嗦了一下身子,对着那蹲在石头之上的野猫骂了句,“该死的猫。”
她快速地将门掩上,走到女子的跟前说道,“是一只猫,岚儿姐你受惊了吗?”
秦岚摇了摇头,说道,“无事。”
她们见着秦岚这么说,走到床边扶着秦岚起身,让她坐到桌子前。
秦岚看着眼前的饭菜,笑着问道,“你们怎么知道我现在醒过来的?”
“是爷告诉我们的,说是你寅时分会醒过来,你已经是几日没有进食了怕你到时候醒过来的时候,肚子饿,所以让我们将饭菜热着,等你醒过来的时候,便给你端过来。”其中一个丫鬟双手拿着一双筷子递到秦岚的跟前,笑着说道。
秦岚点了点头,接过筷子,笑着对着她们说道,“你们知道我怎么受的伤吗?”
被秦岚一问,那丫鬟随即面面相窥。
静默了一会儿,其中穿着鹅黄色的衣裳的丫鬟笑着说道,“这个爷不许我们说,你还是去问爷吧。”
秦岚端着饭碗,轻轻的“嗯”了一声。
秦岚吃完饭,又躺回去休息了一会,便就天明了,这一日那钟离清并没有来看自己,秦岚虽是一肚子的疑惑,却也是没有问出口。
那些丫鬟虽是句句叫自己“姐”,但是每每自己向她们提问关于自己的过去时,她们脸上都会露出恐惧的神情来,三缄其口。
秦岚皱了皱眉头,难道是说自己在之前的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或者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人,导致她们现在连提都不敢提?
见着她们没有说,她也就就没有强求。
秦岚每日都要喝一碗又黑又浓稠的药汤,汤水从喉咙口下去的时候,只觉得自己的口腔到肚子里的每一根肠子都充满了苦意,秦岚只觉得,这一辈子都不想要再喝一口了。
第二日,秦岚才知道昨日那个穿着鹅黄色衣裳的丫鬟名叫黄莺儿,另外一个叫绿鹦鹉。
秦岚知道之后不由觉得好笑,这钟离清养的一众丫鬟难道都是林中的鸟类不成?秦岚心里觉得好笑,但是脸上却是没有表现出来。
名叫黄莺儿的丫鬟将药汤端到秦岚跟前的时候,秦岚原本比较欢快的心情瞬间陷入低谷,自己这几日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除了喉咙在说话的时候觉得不适之外,身体也没有感觉到什么不适,但是为何却是为何每一日都要喝这一碗特别苦的药汁?
她苦着一张脸,眉头皱着一起,声如蚊呐的说道,“今日这药能不能不喝?”
黄莺儿将一张脸皱成了包子模样,脸上出现了为难的神情,苦哈着一张脸说道,“这药是爷亲自熬的,你就不要辜负了爷的一片苦心了。”
听到这话,秦岚的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情,因为喉咙还没有好的缘故,说话的声音还有点嘶哑,“你是说这药是钟离”说到这,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她顿了顿,接着说道,“咳咳,这药是爷自己亲自熬的?”
突然间想起自己也是丫鬟,自己不应该直呼他的名姓才是,按理来说,自己应该也是跟着她们唤他一声“爷”才是。
黄莺儿点了点头,将手中那浓黑的药汁又往秦岚的跟前递了递说道,“岚儿姐是现在喝,还是等会喝?”
秦岚将微微侧着脸,看着窗外金色的阳光撒了一地说道,“你先放着,我等会喝。”
说完,身子就微微向下滑,拉着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脸。
过了一刻钟,黄莺儿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秦岚皱了皱眉头,因为脑袋蒙在被子里面,说话的声音也是变得闷闷的,“你怎么还在?”
耳侧传来黄莺儿那就像黄莺鸟一样的声音,她说道,“爷说让我看着你将药汁喝下才能离开,要不然这药汁又会被便宜了那一些花花草草。”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听着如此甜美的声音,秦岚只觉得从自己的味蕾后端传来阵阵的苦意。
自己昨日是将剩下的哪一点实在是难以下咽的药汁,喂给了门前的那一棵老松树。
可,那钟离清是怎么知道的?那时候身边并没有什么人。
“爷说今日清晨从你门口经过的时候,便就闻到了那药汁的味道,所以就让我看着你将药汁喝完才能离开。”黄莺儿的声音很动听悦耳,说话的时候就像是黄莺鸟在啼叫一般。
秦岚将脑袋从被子里面探出来,嘴角微微下垂,长而浓密的睫毛盖住了眼里的神色,在脸上留下了一片阴影,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她眼角的余光往门外瞟了瞟,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几个家丁,就像是门前的那一棵老松一样,矗立在那儿一动不动的。
黄莺儿笑着说道,“岚儿姐,你不要在我面前装可怜了,这是爷亲自熬的,你就莫要辜负爷的一番心意了。”
说着又将手中的药汁递到了秦岚的跟前,只要一闻到那药的味道,秦岚只觉得自己胃里面就是一阵翻江倒海。
秦岚闭了闭眼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将黄莺儿手中的药汁端了过来,一仰头就将碗中的药水给喝了一个一干二净。
一喝完,整张脸就皱在了一起,她捂住自己的嘴巴,对着黄莺儿说道,“你将东西端下去吧,我已经喝完了。”
黄黄莺儿看着空空如也的碗,包子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神情,她端着碗,心情甚好的模样出了门。
就这样秦岚每日除了吃饭,就是喝一大碗听说都是爷亲自熬的药水。
可是奇怪的便就是她能日日见到他熬得药汁,但是却是很难见到他本人。
日子一日一日就这样百无聊赖的过着,一眨眼半个月就过去了,在这半个月中,秦岚从黄莺儿偶尔的抱怨声中知道自己现如今所处的地方乃是东宫,钟离清便就是太子。
知道这件事情之后,秦岚并不是很惊讶,其实从睁开眼看到钟离清开始,秦岚就已经开始怀疑钟离清的身份并不低。
自己每日服下的药,虽是苦但是药效还是在的,果然是良药苦口利于病,她喉咙一日好似一日。
这一日,黄莺儿就像是往常一样进了门,将窗户门都打开。
这才走到窗前,唤了声,“岚儿姐,该吃饭了。”
秦岚点了点头,她坐起身来,穿上鞋子坐到窗前来,她将脑袋往门口的位置看了看,笑着说道,“今日怎么没有家丁守在那里了?”
“爷说岚儿姐的身体调养的差不多了,日后岚儿姐也不用喝药了,所以以后就不用那一些家丁守着了。”说着早已经将饭盒中的饭菜全部都摆在了桌子上。
听到黄莺儿的这话,秦岚又看了看摆在桌子上的那一些饭菜,重新确认了一下,果然那药真的没有端过来。
平日里自己只要一喝下那药汁就是整日整日的睡,其实自己从醒来到现在除了吃就是睡,并没有做其他事情。
“不是有你看着我喝药吗?还要那一些家丁做什么?”秦岚装着漫不经心的说道。
“爷不就是怕岚儿姐不听小黄莺的话,所以才让那一些家丁在门口守着。”黄莺儿将筷子双手递在秦岚的手上,笑着说道。
秦岚其实有时候也是挺郁闷的,如果说自己自己在府中如果只是一个小小的丫鬟的话,可黄莺儿却是对自己甚是恭敬,那一日钟离清也是在自己房中逗留了许久,听黄莺儿说自己平日里面所喝的药也是他熬的。
这一切的一切都令人匪夷所思,按理来说一个丫鬟,即使是一个贴身丫鬟应该是得不到这样的厚待才对。
见着秦岚看着桌子上的饭菜发呆,黄莺儿推了推秦岚的肩膀说道,“岚儿姐,赶紧吃了,要不然饭菜都凉了。”
这几日都是黄莺儿一人照顾自己,从自己那一日见到绿鹦鹉之外,秦岚再也没有见到她,虽是郁闷,也曾向黄莺儿问起,但是黄莺儿却是支支吾吾的,并没有将话说明白。
见着黄莺儿不说,秦岚也就没有在继续追问,那绿鹦鹉与自己也只是一面之缘,有何必去问一个不怎么熟识的人的近况,将她的事情挂在嘴边。
现在自己都没有搞明白自己,有何必去搞明白他人呢?
想到这,秦岚看着面前的饭菜,对着黄莺儿笑了笑,接着说道,“黄莺儿问你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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