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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凶兆-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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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冷笑一声道:“你才几年阳寿,就算借光了你的寿命,也不能使关山回复如初,他刚才起码流失了三十年的阳寿,借寿之术,十年阳寿十倍填,要想让他恢复,起码也得借上三百年的寿命!”
我顿时愣住了,三百年的寿命,就算我活上三回也不一定就能活三百年啊!
那人接着又说道:“何况,你没有害他,反而是救了他,金乌在他身上,才一日有余,他的双翼飞马就承受不住了,快则十天,迟则一月,他必定会被金乌之力所控,到时不人不鬼,不魔不兽,那才是真的没得救了。”
这时黄姑娘忽然站了起来,一张俏脸上充满了坚定之色,说道:“借我的吧!只要他能没事,三百年的寿命,我还借的出来!”
第134章:岁寒三友(。com)
黄姑娘话一出口,我就急忙叫道:“不可,黄姑娘,你对三爷的心意,我们都知道,可无论如何,也不能用你的阳寿去救三爷的命,三爷醒来,你可想过他该如何自处,三爷生性刚烈,为人孤傲,在他看来,他保护别人,那是极其自然的,用你的命去救他,他绝对无法同意。”
那人也说道:“不需要,眼下就有比你还好的对象,而且,正好有三个,每个借上个百年,也不至于要了他们的性命,只是这三个的性情,同样孤傲的很,和关山之间,还有点怨隙,会不会帮关山,也是未知之数,能不能成,就得看关山的造化了。”
我和花错急忙点头,花错说道:“前辈,还请你指点,我们该怎么做?去找谁?”
那人见我们表情甚是诚恳,一点头道:“你们可知道庐山?”
我和花错一起点头,庐山我当然知道,却不了解,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小学就学过的两句诗,是我对庐山的唯一认知。
那人说道:“在庐山之上,有三个家伙,分别叫紫松、云竹、寒梅,称为岁寒三友,这三个家伙,是草木成灵,占庐山地利,得日月精华,每人都有数千年的寿命,百年时光,对他们来说,只不过是转瞬即逝。”
“不过,这三个家伙和关山有点不对付,过去关山曾和他们大打出手,这三个家伙全都败在关山手中,虽然谈不上仇恨,却也怀怨在心,所以我说他们肯不肯借这三百年阳寿,还是未知之数。”
“路,我给你们指出来了,这里是洞庭,过了幕埠山,就直入庐山,路途也不算远,你们速速动身,搭车而走,下午即可赶到,从东林寺之前的石阶上山,一路阶梯,直上半山,有一水潭,碧水清泉,就在那附近寻找,岁寒三友最喜那里。”
听那人说完,我忽然想起一事来,脱口问道:“这岁寒三友,是不是就是三爷和琴门大小姐在庐山打败的那庐山三友?”
那人一点头道:“正是他们三个,他们往日曾败在关山之手,对关山心怀怨隙,要想请动他们借寿救关山一命,可能不是易事。”
江长歌忽然说道:“请得动他们三人不难,就怕时间上赶不及,我现在看三爷的面相,隐带灰败之色,这是油尽灯枯之相,敢问前辈,三爷目前的情况,能撑多久?”
那人摇头说道:“无妨,起码可撑三日,三日之内,你们如果能办得到,应该已经办到了,如果办不到,就只能借黄姑娘的阳寿了。”
我一听就跳了起来,喊道:“那还等什么?这就动身!”
黄姑娘却一摆手道:“等一等,指望腿脚,实在太慢,我送你们去庐山。”
江长歌却又急忙喊道:“慢着,将我也带上,我有一计,或许能让岁寒三友甘心借寿。”
话刚落音,黄姑娘已经陡起一阵旋风,我就觉得脚下一轻,已被旋风裹住,随即风声呼呼,片刻过后,旋风散去,我已经置身在一山脚之下,面前有一道石阶,蜿蜒直上山峰,远处有一寺庙,香火鼎盛,香客络绎不绝,想来就是那东林寺了。
随即花错和江长歌也落了下来,黄姑娘什么都没说,直接化旋风而走,眨眼不见踪迹。
我们也不敢耽误,拾阶上山,行得几百米,已经云雾缭绕,四周苍翠山林,点缀这白烟缥缈,确实如同人间仙境一般。
花错边走边问道:“长歌,你说你有什么计划?真的能令那岁寒三友甘心借寿?”
江长歌体质十分之弱,连续登山几百米之后,已经面现苍白之色,呼吸也粗重了起来,说道:“风雅!岁寒三友,乃是松、竹、梅三灵,这三灵都是风雅之物,也最喜风雅,所以当日才会发生强留琴门大小姐的事情,咱们只要从这上面着手,总能寻着他们的破绽。”
我一见他说话都快不顺畅了,干脆走过去将他背了起来,江长歌也知道体能不是自己的强项,也没反对,任由我背着行走。
我在终南山,日行二十里,连续三年,别的不说,登山越岭之事,对我来说易如反掌,背着江长歌,亦不落后,直上到半山腰,果见有一岔道,直插一水潭之边,那水潭不大,宽不及三米,呈狭长之态,上面有两道小瀑清流,汇并入潭,下面流水潺潺,溪水两边,有宽约两丈的鹅卵石,些许杂草从鹅卵石之中长出,又点缀了些许绿意,看上去确实美不胜收。
我放下江长歌,三人顺岔道而下,直至那些鹅卵石上,溪水叮咚,如琴声般悦耳,可惜我们三人都没有风雅之心,来回走上数遍,却不见有那岁寒三友的影子,不禁心急了起来。
江长歌这时却坐在了鹅卵石上,以手撩泉水,喝了一口,随即仰头闭目,长声吟道:“一山青色满林烟,两溪碧水汇湾流,不见庐山风雅士,只能逍遥自在游!”
话刚落音,我们身后密林之中,就有人声传来:“好大的口气!”
我们心头一喜,急忙转头看去,只见一青面老者,正缓步出林,身材消瘦,清俊飘逸,浑身上下,都带有空灵之气,不用问,必定是那岁寒三友其中一人,只是不知是哪一位罢了。
江长歌转头笑道:“没想到这里还有人,当真巧了,怎么?老人家对我刚才的诗句不满?”
那青面老者出得林来,兀自走到溪边,随手拈起一颗鹅卵石来,丢入溪水之中,说道:“庐山如同这一湾清泉,尔不过一颗石子,泉宽可纳石,石小不填泉,却敢说庐山无雅士,未免太狂妄了点。”
江长歌哈哈大笑道:“我这趟来,还真没见到庐山有什么雅士,也就老人家看上去还有点气度,不过,也就勉强与我不相上下,和我两个兄弟比起来,却又有差距。”
“那青面老者面色一忿,转头看了我们一眼道:“也没什么了不起,无非是学了点旁门左道,看上去比一般人要神清气爽一点而已,庐山之内,比他们强的比比皆是。”
江长歌双目一亮,随即笑道:“老人家,听你的意思,是这庐山之内还真有风雅之人?不过你说这话,我不大爱听,我这两个兄弟,都是人中龙凤,至今我还没见过比他们更有清骨之人,如果老人家真的认识什么清雅之人,还请叫出来给我们开开眼,不然空口白话,谁都能说,也就无趣了。”
那青面老者顿时气结,立即转身对密林之中大叫道:“紫松、寒梅,都出来吧!再不出来,人家可就蹬鼻子上脸了。”
话一落音,密林之中又是一阵响动,随即又出来两个老者,一个身穿玄衣,面相肃穆,身形十分高大魁雄,举步投足之间,自带一股威仪。一个清瘦丽秀,眉宇之间,傲意盈然。
我们兄弟三人互看了一眼,知道这是岁寒三友齐聚了,接下来,就该看我们的手段了。
江长歌一见两人现身,就点头笑道:“不错不错,三位长者都有风雅之骨,又隐在这山林之内,想必也是风雅之士,敢问三位长者尊姓大名?”
被江长歌这么一夸,三人的面色也缓和了下来,那肃穆魁雄老者说道:“紫松!”
那青面老者道:“云竹!”
那孤傲老者道:“寒梅!”
三人一通报完身份,江长歌就立即抢过话来,不无挑衅的说道:“听三位的名号,应该是按岁寒三友取的,大有比美前贤的意思,凑巧我们也是兄弟三人,我们三人也想取个名号,对三位的名号,十分艳羡,也有意取之,但要是不告而取,似乎不敬,我看这样,大家玩上一局如何?”
那肃穆老者一听,顿时面色一沉,沉声道:“随你!”
江长歌笑道:“既然长者应允了,那晚辈先出题,我们三人各出一道题目,如果你们能做到,就算我们输了,我们三人给三位前辈下跪磕头认错,从此不敢自称风雅,如果你们做不到,从此这岁寒三友的名号,则就得让给我们三人,三位长者可有异议?”
那寒梅一听,顿时怒声道:“小子大胆,你们小小年纪,不知天高地厚,无非是学了点旁门左道,奇巧之术,就敢这般妄自尊大,你当真以为你们的那点手段,我们就办不到吗?今天不给你们三分颜色看看,你们真的以为自己可以开染坊了。”
江长歌也将面色一沉,冷声到:“学无先后,达者为师,我就问你们敢不敢吧!敢!咱们就玩一局,不敢!就少说废话!”
那寒梅顿时气恼异常,将头一昂,孤傲之意尽显,扬声说道:“有何不敢?”
江长歌一看其余两位,那紫松和青竹也是一脸气急的表情,齐齐点头,以示同意。
江长歌一见三人入了套,顿时哈哈大笑,对我和花错一点头,三人一起说道:“既然三位答应了,那就请三位每人借上百年阳寿!”
第135章:拦阳劫寿(。com)
说实话,江长歌这招满损的,先用话将岁寒三友挤兑住,让他们想认输都不行,一旦认输,岁寒三友的名头也就输了,以后连名字都没有了,还又不伤他们性命,只是借每位一百年的寿命,百年岁月,对我们人类来说,已是一生,对他们来说,却是不值一提。
按常理来推论,岁寒三友必定会同意,以百年阳寿,换取我们磕头认输,当然,磕几个头对我们来说,也没什么损失。
而事情的走向,也确实如我们所料,我们的要求一提出来,三人就意识到上当了,随即三人也觉得有趣,看了我们三一眼,顿时一起大笑起来。
那云竹说道:“我初见这少年,出口成诗,词句之中,自带清幽之境,隐有豪放之意,就已有喜爱之心,只是没有想到,你们是来算计我们的。”
那寒梅也傲然道:“听说要夺我们的名号,我也气的蒙了心,这种小儿的伎俩,竟然蒙住了我们,想来也是可笑。”
那紫松却道:“三位诚意拳拳,心意可嘉,智者谋其上,紫松也有心成全,只是,百岁之寿,对与我等三人来说,如同白驹过隙,不足提尔,可对于你们人类来说,百岁已是高寿,观你们面貌,皆是二十挂零,青春年少,生机正勃,虽有一人少年白发,却是因为口舌太快所致,只要三敛其口,莫泄天机,并不短寿,为何会这般贪心,开口就要借寿三百之数?”
江长歌当下也不隐瞒,就将事情前后说了一遍,就连那金乌石之事,也一并说了出来,那岁寒三友修道之人,不入世俗,倒也不用隐瞒,可那岁寒三友一听,顿时皱起了眉头。
我一见这是要坏事,三爷毕竟赢过他们,如果他们三人携私怨而拒之,三爷只怕有点悬,当下正要说话,那紫松就说道:“徐关山虽和我们有过一点摩擦,但我们也不是鼠肚鸡肠之辈,何况他所做的,本是救济天下苍生之事,这事我们可以帮忙。”
我心头一喜,正要道谢,那紫松却又张口说道:“不过,我们有一个条件,徐关山醒转之后,我们得再比一局,不论手段,只谈风雅,琴棋书画,任选其三,赢得了我们,此事就此揭过,如果我们赢了,得让那个弹琴的丫头,来此地陪我们三年。”
我一听顿时心头一阵叫苦,琴门大小姐已经和我们针锋相对了,我们若是赢了也就罢了,可我们要是输了,去哪找琴门大小姐去,就算找到了,琴门大小姐也不会愿意的。何况,论奇巧手段,我们或许有一拼的机会,可论琴棋书画这些风雅之学,我们这边除了江长歌还能凑合,其他的人根本就上不了台面,这赌局,几乎是必输的。
江长歌却立刻毫不犹豫的答应道:“好!就这么定了!不论输赢,我都想办法让琴门大小姐前来一趟,我们赢了,琴门大小姐会前来弹曲三首,以酬三位厚恩,我们输了,琴门大小姐必定前来陪伴各位三年。”
我一听就看了一眼江长歌,只当这是江长歌的权宜之计,不过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跟着点头。
岁寒三友一听,个个面露喜色,可见这琴门大小姐的琴艺,确实是天下一绝,即使岁寒三友这等修道之士,多年之前听过一次,直至如今还难以忘却。
当下岁寒三友按我们所说的大概方位,祭起三道旋风,分别带上我们三人,一瞬即闪,定睛再看之时,已经到了洞庭湖边,只是不是三爷所在之地。
洞庭湖烟波浩渺,碧波几百里,这要顺湖边找寻,还真不是简单的事,我正有点犯愁,湖面上忽然驶来一叶扁舟,一老渔翁头戴斗笠,身披蓑衣,手持双桨,泛舟而来。
扁舟之上,蹲有二十余只鸬鹚,老渔翁泛舟而行,且摇浆橹,且哼渔歌,身后放了张渔网,半散开来,惬意自得,悠闲舒适。
我一见就叫道:“老爷子,向你打听个事,你在湖上,可曾见到在附近岸边有这么几个人?”一句话说完,就连说带比划的,将黄姑娘几人的相貌形容了出来。
那老渔翁一抬头,满面皱纹,皮肤黝黑,看上去挺是憨厚朴直,对我们一笑,露出一口白牙道:“那你们还真的问对人了,来来来,上船来,这洞庭湖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几百里水面,扑天连地,也就我这般年纪的老渔夫,尚能记得住路线,今日收获颇丰,我送你们去吧!”
我们一听大喜,见这渔夫不像奸诈之人,也没多做推让,待到渔船靠岸,六人上船,老渔夫摇动双桨,小船顺着水面如箭般滑出,片刻已经置身洞庭之中,只见四面烟雾缥缈,双桨划水之声哗哗,如果不是我们心系三爷安危,这湖面泛舟,当真是别有一番滋味。
那老渔夫这时笑道:“你们几位是来洞庭浏览的客人吧!”
江长歌点头应道:“是的!这洞庭湖,到当真是人间美景。”
那老渔夫笑道:“可不是嘛!只是雾气大了点,隔上半里,就看不清了,刚才我远远看见你们所说的那几人,好像有一个躺在地上,不知道是不是生了什么疾病?”
江长歌目光一闪,点头道:“可不是嘛!那是家叔,游玩到哪里,忽然感觉到不舒服,我们这也是接到消息,赶过去看望,只是洞庭太大,不知道所处,这才有劳老爷子了。”
那老渔夫点了点头,喃喃自语道:“这人呐!就说不准,今天还是龙精虎猛,明天会怎么样,谁又能知道呢!还是得过且过吧!”
话刚落音,花错已经手一指远方叫道:“在哪里了!”
我急忙顺着花错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透过烟波浩渺,隐约见到几条人影,其中两个婀娜身姿特别招眼,想来就是黄姑娘和颜千凌了。
小船飞快,片刻到了岸边,我们六人下船,花错掏出几张钱来,要给那渔翁,那老渔翁却坚持不受,笑道:“举手之劳,不足受金,何况我也会有收益。”说完划船而走,片刻就消失在烟波水雾之中。
岁寒三友上岸,我将事情一说,众人纷纷上前相谢,就连那黑纱罩面之人,也连连称赞岁寒三友深明大义,将那岁寒三友捧的有点飘飘然起来,当下也不在说什么。
三爷面色如纸,两鬓斑白,容貌苍老如同垂死之人,我们也耽误不起时间,就马上央求蒙面之人施术,那人让岁寒三友和三爷抵头而躺,呈扇形散开。
四人躺定,那人就运起借寿之术,先是戳破三爷手指,挤出血珠,分别点在岁寒三友脑门之上,又扒开三爷上衣,在三爷脑门上和胸膛正中,各戳破一点皮肤,随即脚走七星,手分阴阳,围着四人疾走一圈,猛的立定,疾喝一声:“阴阳倒转,借寿逆环,取百岁固其根,取百岁助其阳,取百岁还其春!逆!”
话一落音,身形陡然加快了起来,脚步倒踩七星,双手逆转不停,围着四人身躯,急速倒转。
三圈一转,那岁寒三友脑门之上的血珠,陡然脱离了三人的皮肤,向上悬浮了起来,三颗血珠之上,各自包裹着一层若有若无的气体,一道为紫色,一道为青色,一道为红色,三道光线之后,还拖着长长的尾巴,如同三个蝌蚪一般,缓缓向三爷上方移动。
片刻三颗血珠已经到了三爷身体上方,围着三爷的身体上下盘旋,来回环绕,似乎想寻窍而入,而三爷的额头之上,破损之处,则分别冒出几缕金光来,缓缓上升,飘入半空之中,消失不见。
这时江长歌喜道:“差不多了,三爷体内最后一点金乌之力,也消失了,只要血珠归体,三阳入窍,这借寿之术,就算完成了,三爷就可以恢复原先的模样。”
话刚落音,那黑纱蒙面之人越转越快,到了后面,如同在地面刮起了一道旋风一般,围着四人急速旋转不止,三颗血珠,则缓缓向三爷落去,一对应三爷额头伤口,一对应三爷口中,一对应三爷胸前伤口。
我虽然看不懂这般奥妙之术,却也知道,只要那三颗血珠入体,三爷的命就算保住了,就能恢复原先模样,顿时一阵阵激动难捺,恨不得那三颗血珠一下就落下去才好。
就在这时,天空忽然飘过来一团黑云!
乌沉沉黑压压的一团黑云,压的极低,正好压到了我们头顶上方,最多也就四五米高,从那乌云之中,散发出一股让人极不舒服的气息来。
而那三颗正在缓缓往三爷身上落下的血珠,却忽然一顿,随即不落反升,直向上悬浮而起,升起的方向,正是那团乌云。
那黑纱蒙面之人嘶声喊道:“有人要拦阳截寿,不要让他得逞!”
话刚出口,那团黑云之中,陡然钻出一个硕大的黑鱼头来,如同一辆卡车一般大小,张开大嘴,对着那三颗血珠,就吸了一口气!
第136章:张渔斗鱼(。com)
这口气一吸,顿起一阵狂风,狂风一起,一股巨大的吸力从天而来,不但那三颗血珠子哧溜溜往上蹿,就连我们几人,也全都站立不稳,差点凌空飞起。
与此同时,黄姑娘已经飞身而起,一道黄光直冲而上,嗖的一下就钻进了黑云团中,顿时狂风呼呼,黑云翻滚,一会黄光闪耀,一会乌气升腾,很明显是在黑云之中打起来了。
可我们也不能飞啊!根本就帮不上忙,我空有九亟之术,却也不敢施展,黄姑娘也在那黑云之中呢!别说我目前的水平,还不足以引动天雷,就算真的能够引来天雷,这天雷劈中谁那是也不一定的。
可黄姑娘这么一挡,那三颗血珠子又缓缓落了下来,那黑纱蒙面人丝毫不敢怠慢,绕走更疾,口中念念有词,引导着那三颗血珠缓缓向三爷身上落去。
要是黄姑娘能抵挡得住那黑鱼,只待三滴血珠一入三爷体内,三爷恢复之后,完全不惧,何况我也看得出来,那黑纱蒙面之人的手段,比起三爷只怕还要更加高深,只是身在施术之中,无法收拾那大黑鱼罢了,只要三爷一恢复,那大黑鱼绝对落不了好去。
可就在那三颗血珠即将降落到原位的时候,一道黄光落下地来,摔的砰的一声,随即一翻身弹跳而起,一跳起来,就哇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来,显然是受了重伤。
随即那团乌沉沉的黑云再度压了下来,那个卡车一般的黑鱼头再度从云层之中探了出来,一双眼珠子闪烁这凶残之光,猛的一张大嘴,露出一口尖利的牙齿,再度掀起一股巨大的吸力。
黄姑娘银牙一咬,正待纵身再上,忽然湖面上响起一个声音来:“孽畜!还没完没了了是吧?我之前不收你,是念在你修行不易,今日就灭了你的元神,将你打回原形!”
随着声音响起,一道寒光直接飞起,一下就钉在了那大黑鱼的眼珠子上,却是一把三股鱼叉,这一下力道甚大,直接钉入了大黑鱼的眼窝之中,整个叉头都扎了进去。
三股鱼叉的把柄之上,有一个铜质的圆环,圆环之上,还系着一根手指粗细的尼龙绳,尼龙绳的另一端,则直接系在一条小船之上,小船之中,站立一人,头戴斗笠,身穿蓑衣,手提渔网,正是刚才送我们过湖的那老渔翁。
老渔翁一叉得手,那黑云之中顿时一阵翻腾,随即呼的一声,从黑云之中蹿出一条巨大的黑鱼,一个脑袋就有卡车大小,身躯直有十来米长,粗壮如同火车,直接一头就扎进了洞庭湖中。
这黑鱼一入洞庭湖,巨大的尾巴一甩,就如同利箭一般蹿了出去,那三股鱼叉深入眼窝,尖上又有倒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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