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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妃13岁-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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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息:“太后折杀微臣了,太后让微臣替抄经文是太后的恩典,怎敢当得劳烦二字。”
柳轻尘不由地对荀息刮目相看,真聪明,明里是玩个小把戏,暗里说得却是国家大事,将一场干戈化于无形之中。历害!佩服!而且事后又来请罪,这么一来,太后面子也有了,也不会事后再来找场子。
柳轻尘看着、看着,突然发觉这个荀息好像长得也还算儒雅内敛,颇有姿色。虽然比两位超级帅哥差些!
荀息正巧别过眼来,两人对视,愣了一愣。
柳轻尘笑笑,嗯,原来在这个时代对付上位者要用隐喻的办法。好,我今天算是学了一招,以后一定用得上。
…………
曲终人散时,柳轻尘想起那名侍女,不知她的胳膊还能不能连在她身体上,不由向心目一等一的好人,帅哥,襄安王凌霄求救地丢了个眼色。
襄安王凌霄笑笑,象是不明所以。
柳轻尘看了看木几上那块曾被刺了个洞的地方,又回转明眸看襄安王。
柳轻尘现在对襄安王有点雏鸟情结。雏鸟经常会认它出壳后第一眼看到的东西做妈妈,全身心地信任那东西。柳轻尘虽然第一眼看到的不是襄安王,但襄安王是她到这个世上来唯一帮助过她的人,而且他还那么强有力,让她充满安全感。所以,不由自主的,她就是依赖他。
襄安王笑了笑,象是没明白,随众出了门。
柳轻尘失望地叹了口气,声音之大,让所有人都听见了。只有她还沉浸在失望情绪中,没有发现。
走了几步,襄安王凌霄对柳夫人说:“今个那闯祸的侍女还有几分颜色,不如给了我罢。”
柳夫人倒立柳眉,沉默片刻,没有发作,只淡淡道:“你要,就给你吧!”
柳轻尘在柳夫人身后对襄安王凌霄嫣然一笑,灿若春花……
一定要把你吃掉()
y^_^y
呼,
柳轻尘终于回到家。
现在也不知是什么时辰,只知道早餐过了,中餐过了,自己的母亲大人在席上一直吃个没完,不知晚餐还吃不吃了。
唉,穿越到这里之后,就昨天吃了一点青菜罗卜白米饭。今天什么都没吃,还吐了,现在是真饿啊!
柳轻尘唤来玉碎儿:“去给我做点吃的。”
玉碎儿没动地方,看躲不过了才说:“奴婢是没有资格去厨房里要东西的,别说指使她们现做,就是拿些现成的点心也不行。”
柳轻尘瞪大眼睛,没想到自己在家里的地位如此之低。她回忆了一下红楼梦里的起居习惯,又问:“春花秋月呢,叫她们去总成吧!”
玉碎儿期艾:“她们是从夫人的丫头,就指着她们打个洗澡水,别的时候她们还有自己的主子要侍候。”
柳轻尘怒道:“我,难道连个大丫头都没有吗,就只有你这个小鬼。”原谅她,她不是存心吓孩子,太饿了,脾气自然大一点。
玉碎儿有点害怕地低头答:“连奴婢都还要帮厨房里大婶们的忙呢。”
柳轻尘呆住了,刚才见了半天的大排场,她母亲大人侍女多的动不动砍手锯胳膊的,她居然连一个专属丫头都没有。
柳轻尘静下来问:“我姐姐呢?她有几个丫头?”
玉碎儿张慌道:“奴婢不知。”
“确实不知吗,你信不信,我也能……哼哼!”这地方的主子为人那么严历,一定是以前的柳轻尘太软弱了,才没有人将她的话放在心上,柳轻尘摆出柳夫人的一成威严,继续吓玉碎儿。
“奴婢……主子,听说大小姐有十几个侍女,具体数字奴婢确实不知。”玉碎儿仍然吞吞吐吐,挑战柳轻尘的底线。
“为什么,我和姐姐差这么多?”
“这一切是夫人决定的,奴婢怎么知道。”玉碎儿被逼极了,泪都要出来了。
“那么说,母亲大人不喜欢我?”柳轻尘倒是笑了。
“您和……夫人……”玉碎儿含糊其词。
“母亲大人喜欢姐姐,那么姐姐一定和她很像吧?”柳轻尘想到血腥的母亲大人,现在大有可能还加上另一个差不多德性的姐姐,真是有点失望。
路漫漫兮其修远,吾将上下而求索。
“算了,你告诉我,这院子里有什么东西是可以生吃的。比如哪里有果树,哪里种了黄瓜番茄。”柳轻尘想暂做一下兔子吧,总得填填肚子。
“什么是番茄?”玉碎儿好奇地问。
“不知道的不许问!”柳轻尘不讲理地说。
玉碎儿失望地说:“前面葡萄结得好极了,我带您去吧。”
左三圈,右三圈,柳轻尘再也不夸家大院大的好了,在自己家里都能迷了路,一点现代交通工具都没有,真累。怪不得身体瘦成这样,就算她吃胖了也会跑瘦了。在柳轻尘晕头转向之际,她看到了葡萄架。
葡萄,葡萄,可爱滴葡萄们!
她跑过去,摘下一小串,也不洗洗,只掀开了衣角擦拭一下,就往嘴里送:“唔,好好吃哦!”
她眯着眼一脸的陶醉,看起来说不出的天真可爱。
哈哈……柳轻尘笑了两声,赶紧捂住嘴,怕不幸事件再次发生。
她在内心和自己交谈:
——我穿到这个朝代、这个身体上真是不亏!
——你忘记早上那一幕了吗?
——我才不会忘记!
——想想,你都经历了什么?
——我见到了天下第一大帅哥,而且,他好象还对我有意思,嘿嘿……还有天下第二大帅哥!
——没得救了,花痴!
柳轻尘把口水吸回来,然后继续吃葡萄不吐葡萄皮。
嘿嘿,襄安王凌霄,等着啊,等偶有了力气,偶一定要把你吃掉!
…………………………
前面有一队人马走过来,玉碎儿发现了,着急地说:“主子,我们赶紧走吧!”
柳轻尘奇怪地问:“怕什么,难道我不能吃自家的葡萄。”
玉碎儿叹息:“我想起来了,厨房里还有事指着我做,再迟了,误了晚饭可就事大了。”
柳轻尘没在意,挥了挥手说:“你去罢,回头来喊我吃晚饭。”
玉碎儿答应一声就飞快地溜走了。
柳轻尘说不疑心是骗人的。虽然并不会主动去惹事生非,见到苗头不对也绝不会蠢到硬碰硬,肯定会避风头。但一般来说她是主动性人格的人,大约是江湖上走惯了,做起事来进退分寸掌握得很好。
现在这种情况,她不觉得自己要象耗子一样飞快躲进洞里是上策。显然来者不善,根据对方容貌打扮,她断定,来的正是她姐姐。
容光焕发的小脸,柳眉杏眼,薄唇玉齿,长得先就和柳夫人像上七分,上穿红色短衣,下系同色底部缀花裙,裙以带系扎。短襦,半臂,大袖衫,非常洒脱。柳轻尘自得地发现,至今为止,她还没发现这儿有一个女人比自已长得还美。
柳轻尘想:姐姐和母亲大人顶多也就七八分人材,不象自己,不管放到哪里都是上上之姿。怪不得早上宴间,不但襄阳王对自己青眼有加,连皇帝都看了自己好几眼。还有那位荀大人,那么镇定的人物,看到自己的那一瞬都有点失态呢。还是变成个绝色佳人好。
未等对方发难,柳轻尘就站起身来,和姐姐打招呼:“您是我姐姐吧,妹妹病后有点失忆,不大认得人。”
柳绝儿愣了一愣,果然,这个妹妹胆子变大了。眉目间多了一股子说不出的从容不迫,和上次醒来后的唯唯诺诺不同,和上上次的清静淡漠不同,她好象和以前的所有胆小怯懦都挥手告别了一样,一下子变得有了定心骨了,十分地自信。
不过这次自己是有备而来,特地来玩她的。柳绝儿阴险地笑:“我是你的姐姐,柳绝儿。”
“见过姐姐。”柳轻尘从来都是礼数周全的人。
“你私自在这里摘葡萄吃,好大胆子。”一位穿着与别人不同的大丫头看了主子眼色先开战了。
姐姐的可怕计谋()
“你是什么东西,敢来管我?”柳轻尘微怒,姐姐这个下马威未免也太好笑了吧?难不成她这个做主子的连这院子里的葡萄都吃不得。
被她这么一说,那丫头的势也弱了,只看着柳绝儿不语。
“我的丫头不是这个意思,这院子里的东西到无所谓,主要是这葡萄才熟,连祠堂里还没贡过,父母亲大人都还没尝鲜,你先就吃起来,似有不妥吧。”柳绝儿理直气壮地指斥。
“姐姐教训的是,妹妹病糊涂了,到是真不知道。”柳轻尘笑着道歉,态度却不卑不亢的。
“我哪里配得上教训你,听说你今天在太后那卖弄才情,把母亲大人都指教了一番。”柳绝儿不怀好意地笑。
柳轻尘谨慎起来,这位姐姐想做什么?
“把东西给二小姐。”柳绝儿示意。
一丫头托着金色盘子,上面放着一只同色镶花盖碗。笑盈盈走上前递给柳轻尘。
柳轻尘手到是不慢,原来姐姐是给我送吃的?
一手接过来,另一只手掀开盖子。
一声尖叫,高亢入云,惨绝人寰:“啊……”
金黄色的碗里放着满满的,雪白的,蠕动着的蛆虫。
一声尖叫,手一抖,柳轻尘将手中的碗丢出去,恰恰好打着了柳绝儿的头。
雪白的蛆虫华丽丽地从碗里逃出来,往柳绝儿的头发、脸上、身上直窜。
柳绝儿地嚎叫比柳轻尘更恐怖……
“啊,坏丫头,我一定要把你……呸……”
她边说边从嘴里吐什么东东,不用说大家也明白吧!哈哈……
然后,柳家姐姐开始表演青天白日脱衣秀,狂乱地将衣服从身上往下扒,一边仍发出狼嚎般的历叫……
“啊……这里还有,啊……”
深衣好脱,内衣却繁复无比,柳家姐姐一边乱抓,一边狂叫……
一群丫头围着她惊惶失措,不知怎么样才好。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柳轻尘脚底抹油,快速逃离犯罪现场。好象她脚步轻快了不少,哈哈……柳轻尘得意地想:这次令你们大跌眼镜吧,这次我没晕,可是姐姐她,晕了!
乐极生悲,七转八转之后,她终于发现……自己,很没出息地在家里迷路了。
嗯,还是抓住一个丫头小厮问问路吧!打前面来了一队人,看起来仪仗齐全,仿佛是府里的那位主子驾到。
柳轻尘想,看这架势,八成是父亲——大人。一个母亲大人能恐怖到这地步,父亲大人就别指望了。以前的柳轻尘不得宠爱,一定是和家人格格不入的原故,在没有踩清对方盘子之前,还是不要轻举妄动得好。
她转身避开,从另一边走去。她走到有路的地方,等路过的丫头小厮们领她回去。现在的她变谨慎多了,来到这个时代,太冲动可是会缺胳膊断腿的!这个无视人权法律的鬼地方!
…………
早上想到每日必做的晨省问安,柳轻尘就叹息。一个人去见自己的母亲和姐姐会烦成这样的人不多吧?
不知她们又会想起什么办法来折腾自己,算了不想了,反正人算不如天算,车到山前必有路,到时候再说吧。
她就是鎏金铜镜仔细观看自己的妆容,年轻真好,只不过略用了点胭脂,描了眉,就靓成这样!
今天母亲会不会再带我出门呢,出门之后会不会再次遇到襄安王?真是又期待又怕受伤害!
今天来接她的人好象比昨个儿多了些,凝目细看,有两乘软椅一齐过来。
后一乘是空的,想是来接她的。前一乘上有一美妇,正值双十年华,白胖甜蜜,别有一番风姿。
看着春花秋月在一旁侍候着,柳轻尘想,这位大概就是从夫人了。
果然,美妇未语先笑:“小姐多半是想不起来我了,我是从姨娘。”
“啊,是从夫人,多蒙您多次赐婢女供小女驱用。”柳轻尘很恭敬地准备行礼。
两边丫头忙扶住她,从夫人掩嘴笑:“您是主子,我虽长你一辈,也越不过这个礼去,小姐病里真是什么都忘记了。”
柳轻尘“哦”了一声,识趣地站住。
从夫人又笑:“小姐病后身边少人侍候,早早晚晚的如果有需要,请遣人来叫春花秋月不要客气。”
“嗯。谢谢。”柳轻尘不想多话,被丫头挽着上了另一乘软椅。
一路来到母亲大人的厅内,无话。
一名天使级别的小男孩正在桌子边上手持果子把玩,玉雪可爱的胖乎乎脸蛋,一对圆溜溜的大眼睛,天真无邪又带着点娇贵。
“啊,子集少爷在做什么啊!”从夫人笑着对男孩儿说。
“累累。”男孩子认真地说。
这些小孩子非常喜欢装做小大人的样子,却更加可爱。
他在一个接一个地累叠着海堂果。柳轻尘忽然想到昨天太后宫内那位智勇双全的荀息,明眸含笑,一时失神。
“嗯。”柳夫人斜睨。
柳轻尘立刻凝神屏息,上前去给母亲大人见礼。
待大家安坐下来,正吃着早饭,只听环佩叮当,一群姑娘们风风火火地拥着柳绝儿走了进来。
柳绝儿也不拜见母亲,径自冲到柳轻尘身边,伸手就要给她一巴掌。
柳轻尘侧了侧身,让开了。柳绝儿还要动手,柳夫人说:“怎么了,一早上这么大火气。”
柳绝儿娇嗔:“这坏丫头,昨个儿干得好事,娘,你问问她。”
柳夫人对着柳轻尘扬扬眉。
柳轻尘轻声细语:“昨个儿第一次见到姐姐,不太认识。姐姐说要给女儿件礼物,女儿打开一看,原来是一碗肉乎乎白生生地蛆虫。”
柳夫人皱眉,斥责:“住口,谁让你在用餐时总是提这个,真倒胃口。”
柳轻尘识相地止住,回答:“是,古人说食不言,寝不语。母亲大人可真是深谙养身之道,女儿受教了。”
柳轻尘成功地堵住柳绝儿之口,开开心心吃起来了。
吃毕,柳夫人道:“今个儿宫里要请西哉国的着名画师当庭做画,你们姐妹都跟我去吧。”
柳绝儿道:“早知道今个儿要进宫,还不如昨天睡在静思师父那,不回来的好。”
暧和昧()
柳夫人道:“见天的只会野,还是跟我去宫里瞧瞧,你都十八了,你妹妹也及笄了,总是要嫁人的,还不趁早寻一门亲,等着皇帝给你指亲吗?”
“我要嫁就嫁给皇上为后,谁让你给我要了什么鬼郡主的封号,现在好了吧,皇帝哥哥说了,郡主属于宗亲,是不能入宫的。”柳绝儿生气地大叫,毫无形象可言。
想起让她当一国之母,柳轻尘就不由打个寒战。那位皇帝气度高雅,和脾气暴躁的柳绝儿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根本不配套。
“胡说。”柳夫人生气,柳叶眉竖起来,不怒自威。
柳绝儿也气哼哼地呆在一边,说:“反正也没我的份,我才不要看一堆女人围着皇帝哥哥转,还是在小静思堂自在。可以上山打猎,也可以去小河里摸鱼。”
柳轻尘明哲保身,忍住了不发一言。
柳夫人怪道:“你不去就算了,轻尘,你没件鲜艳的衣服吗,每天穿得和花子一样,外面人看了,还不知我多虐待你。”
柳轻尘说:“是女儿顽皮,昨个将衣服弄脏了,在太后那换了一身,昨晚上洗了,要送回去。”
“不用了,小潇,把我那件七彩套裙拿出来,替二小姐换件衣服去。”柳夫人说。
一位伶俐的侍女走出来,扶了柳轻尘去了后厢。
柳夫人的后厢房布置华丽繁复,每件东西都不厌其繁的描金画银。看久了会有头晕脑涨之感。
这件青底蓝纹的轻麻深衣剪裁独特,衣与衫相连在一起,制作时上下分裁,中间有缝连接。下裳裁 ;12 ;幅,以应 ;12 ;个月,符合古人对天时的崇敬,如同冕服的天玄地黄十二章(皇帝冕服,上玄衣,下纁衫,共有饰品十二章)。深衣的长度大致在足踝间。领、袖、襟等部位镶纯正的蓝色边,作为装饰。 ;柳轻尘容貌清丽,气质亦淡定,虽然没带什么首饰,却显得非常高雅。
再次进宫,一路上仍是残疾之人络绎不绝,想到昨日宫中情景,不由心中悲哀,严刑峻法一至如斯,可怜生为此时之民,身不由已处如浪上浮萍。
今天仍是去太后的敬安宫,进了宫去,仍是跪拜行礼。昨天是柳夫人定省,属于小型家宴,人不多。今天是太后率群臣招见外国画家,人很多,所以柳夫人与柳轻尘都在垂帘之后观看。
女乐仍是没完没了的歌舞,曲子于喜庆中都透露着难言的紧张。唉!
果然襄安王也玉带额冠,绣衣丝履,也前来观看。他与一班大臣互相见礼,彼有鹤立鸡群之感。一见襄安王,柳轻尘立刻眼放色光,兴致勃勃,真想和他打招呼。
不多时,襄安王真是如柳轻尘所愿,进了内间见柳夫人。他看到柳轻尘时只微微一笑,柳轻尘立刻站起来,盈盈拜倒:“臣女拜见襄安王。”
“免了。”襄安王淡淡地说。
柳轻尘站起来,深黑色的双眸在襄安王身上略做回旋,退回到母亲大人身后。
襄安王坐下,伸长他的长脚,很随便地问:“今天绝儿怎么没来?”
“在静思那,成天价的只会玩。”柳夫人道。
“那也没什么,孩子嘛。”襄安王轻松地,一副闲话家常的感觉。
“刚才说什么呢,这么热闹,我看季布大夫脸都气红了。”柳夫人好奇地问。
“没什么。”襄安王没趣地回答。
柳夫人又问:“听说最近巢湖一带有洪荒,许多难民无法安置,皇帝正为这事犯难呢。”
襄安王想了想,回答:“你是指荀息侍郎的提议吧!他要朝内有封地的王公贵戚们安置流民,以解朝廷燃眉之急?”
柳夫人撇嘴道:“你的封地大,不在乎,我们可不行。”
襄安王冷笑:“外面可不是说这个,谁真正把几个难民放在心上。说从前天夜里起,有一只海鸟居然停在无为的东城门之外,直到现在,仍徘徊不去,宁大夫起奏圣上,要派人祭祀它。”
柳夫人点点头同意:“哦,这里离海边可以说是十万八千里,怎么会有海鸟,定非常情,看来宁大夫说得有理,要祭祀它才能保得太平。”
正说着话,一宫女传旨:“太后有旨,招庐国夫人见驾。”
柳夫人立刻起身与襄安王作别,大概是见那位外国画家去了。不过她也没对柳轻尘多一句交待的话,柳轻尘站起来跟了几步,又停住了。柳夫人径自带着侍女走了,也没注意柳轻尘跟着还是不跟。
现在就只剩下襄安王和柳轻尘了。
襄安王说:“你,一个人坐坐吧。”站起身就要走。
柳轻尘轻轻拉住他的袖子,柔声说:“且慢,臣女有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襄安王低头看了看袖子上多出来的一只玉手,道:“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柳轻尘暗暗打定主意,要贡献自己满腹的生意经。她以前无貌无德时总是靠这一手把美男的。整理了一下思绪,她反问:“襄安王封地多吗?封地上的人口多吗?每年底下人供奉的银两支度王爷的花销充足吗?如果遇到灾年或兵乱能保证供给吗?”
襄安王奇怪地看了她一眼,说:“你如果不是庐国夫人的女儿,刚才的话就足够你死上一回。”
“臣女相信您不是那样的人,才斗胆对您说的。”柳轻尘此句颇有撒娇之意。
“无需多问,你有什么想法只管说吧。”襄安王不耐烦地说。
“我是想,您为什么要把一大堆财富拒之门外?”柳轻尘说。
襄安王示意她往下说。
柳轻尘道:“民乃国之根本,现在有一大群灾民无处可去,王爷可以回皇上,空出自己的封地安置他们。”
襄安王脸色稍济:“原来是个好心的糊涂孩子。看着我昨天替你救了那丫头,把我当大善人了。”不过被这么一双美眸很信任地盯着,也会不由自主的欢喜吧。
“王爷,臣女说得可不是孩子话。”柳轻尘别扭地道:“您的封地上没有土地等着播种吗?您的封地上没有矿藏需要人开采吗?您的封地上没有别的工作需要人去做吗?现在这么多灾民,您只要给他们一口饭吃,他们就会为你做上述所有的工作。”
男神近距离()
襄安王认真地看着她说:“可是他们要吃掉很多粮食,而且身体虚弱,要调养一段时间才能工作,最重要的是他们多是湖边渔民,不事生产,培养技能则需要更多的时间。我可不是个有耐心的人,冒着被吃穷的危险来训练他们谋生。”
柳轻尘笑:“王爷何须为此烦忧,王爷为圣分忧接受大批灾民,皇上自会有救济的灾银,文武大臣们又有谁敢袖手不顾,银子粮食自然不会短缺。而且您有次义举必会大大增加您在朝野的声誉。民心顺,则泰山移。”
襄安王点点头:“话虽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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