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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妃13岁-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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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安王脸上露出狠绝之色,无语。
老王妃又道:“有一个宝贝人人想要,那最好是让其中最尊贵最有权势的人得到。要知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襄安王仍无语。
老王妃道:“你不顾安危,非要纳柳二姑娘为妻,到底打得什么算盘?”
唉!老王妃轻轻地说:“难道说,你真的喜欢那个姑娘?”
襄安王脸上滑过一丝莫名的表情,瞪着眼看着母亲。
老王妃站了起来,转过身走到小几边,拿出一只小木盒子。
很粗糙的手工,盒子因为日积月累的抚摸,面上有一些暗黑色。老王妃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只小巧的算不上精致的木钗。递给襄安王。
襄安王后退了一步,竟有些惧意。
老王妃颤抖道:“你如今的位置是多少人的血汗换来的,也就不必细数了。去者已逝,来者可追。你如果一意孤行,与太后燕王翻目,这襄安的未来也不必细说,我也是垂死之人,只要你好,当然也不在话下。可是,可是……唉,你的生命现在何尝属于你自己。你下此决定,这凌氏一族必有灭门之险。这许许多多曾冒着死亡之险跟随你的族人,你也真的不管了吗。还有你父亲!他为了你?”
襄安王垂下头,良久:“知道了。”
老王妃缩回手,将钗放回去,抱着盒子,重新坐了下来。
灯光清冷
老王妃将下巴搭在盒子上,身子前后轻轻摇晃,像已陷入回忆之中。
襄安王闭上眼,一阵酸涩。生活对于他来说,是一杯苦酒,只是喝到后来,他麻木了,也就不觉得多苦。
柳轻尘,柳轻尘,柳轻尘……
柳轻尘又睡着了。她最近回到襄安王的怀里,虽然知道未来不是一路坦途,但天塌下来有襄安王顶着,不关她的事。那一种安心的感觉可是从未有过的轻松。在这个世上,她不是一个人,她将会和另一个人一起面对未来的风风雨雨。
烛光跳动,在她的脸上造成一些阴影的移动,象是有了一些生动的表情。
甜蜜的温柔()
襄安王坐在床边,看着柳轻尘,总觉得她下一秒就会醒过来,对着他笑,娇柔的表情,甜蜜的情话,爱娇的肢体动作。
她是他的!她是他的!她是他的!
为什么,他所有喜欢的东西都会有人想要争夺,他无声地冷笑起来。笑这不公的命运。无情的世道。
柳轻尘,你要等着我,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轻易放弃你的。你要等着我,我们总有相会的一天。
啊,他们要我亲手把你送进无为国内最恐怖的十地森罗……那个表面光鲜亮丽的皇宫。可是你必须要活下来,只有活下来的人才会有希望,才会有未来。
一个轻轻地吻落在柳轻尘的发间,柳轻尘在梦里笑笑,一脸甜蜜。
柳轻尘又一次站在了高高的石岗之上,度蜜月度到铁矿真是让她异想不到。只能叹息自己爱上的男人真是有非同寻常的品味。
不过也难怪,自己把一堆灾民弄到襄安,虽然现在以她王妃之尊见不到这些个灾民生活的情景。但也知道襄安王确实也费了不少苦心。
自己唯一的用处就是有点机械知识吧,好好利用,替襄安王多练些便宜的好铁是当务之急。因为农具与兵器都是急缺铁。而且这个时代铁的价格惊人的高。如果有办法练出钢来,哪么大量卖给别的地方铁制品又何尝不可。只要襄安的武器比别的地方先进,那么襄安的安全就高枕无忧了。
柳轻尘显看地形,要开采必须先把各种基础设施建好。比如在这座山上露天开矿的话,最好把铁匠铺建在一个相对近又低一些平坦开阔些的地方,最好还有很好的运到山上的路。这些不建好,那么大面积打开矿藏之后,会遇到很多麻烦。
先在南边一个山谷里建一个超级大的铁矿石堆厂,在山谷靠近大路的地方做一个小型练铁厂。采到的矿石可以真接顺着山道滑到铁矿石堆厂,然后在堆厂取矿石直接到练铁厂。制成成品后由大路运出。
她把这个构思交给襄安王,襄安王与铁官商量之后,即命动工。不过古代是用土制砖的,而且全手工,非常的慢。
柳轻尘就开始寻找合适的地点做了个马力搅拌战。用马的力量来代替人工搅拌那些泥土。又制做了大型的马力压砖机。这些不过是些将拉力变成压力或旋转力的简单机械,不过用在这时候已经很让人惊艳了。
利用这种机械,可以大大节省人力,提高建筑土房的速度。对于人民的日常生活所需也大有用处。
不过虽然提高了制土砖速度,可是全靠太阳晒也未免太慢了,柳轻尘打起了烧砖的主意。
虽然她并不是这方面的专家。但她可以试验啊,相信她的襄安王什么人力物力都能提供给她的。
她正在和手下研究烧窑的出风口的长度问题。襄安王过来了。他永远是那么严肃,最近更是在眉宇间多了一份烦闷。
“做什么?”襄安王已经习惯柳轻尘见到他不行礼不问安了。只要她抬起头用她那双灵动的眸子对住他,他也就没有什么怨言了。
柳轻尘眉眼都是笑,看得出来婚姻生活很适合她,最近她好象微微长了点肉,更显得白淅水嫩了。
襄安王走过去,加入她,一起讨论。
舒眉站得远远的,手里拿着些手帕茶杯之类零星的小东西。她本来就性子极静,最近更是很久没有开过笑脸了。
做主子的看丫头脸色,也只有柳轻尘了。不但看,还本能的为丫头掩饰着,显然那一次受罚对丫头们刺激很大,但凭柳轻尘再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试了几次后,柳轻尘只好做罢了。
现在她一心投入愉快的婚姻生活,许多不太重要的事都被她自动忽略了。襄安王很宠她,她的要求不管多么微小都被当做一件极大的事去加急处理,她的一举一动任何还未出口的要求,只要他在身边总能发现,而且私下里替她安排地妥妥当当。他不在乎她会不会琴棋书画,不在乎她是不是风流高雅,甚至于有时候她发现襄安王并不着急于建窑开矿之类的大事,他现在,好象一心只想疼惜她,让她快乐。
得夫如此,夫复何求。
但是她快乐的心里总不时会划过一丝暗淡的阴云,虽然极淡,但划过心口时也总会一时气闷得难受。那是一种害怕,害怕这一切到头来都是空的。现在愈快乐,就愈怕失去。她已经被襄安王带到云端了,如果掉下去,那将会是一场毁灭。
她不能想那个,她现在很快乐,而且从未有过人这么宠她,她看着认真的参加讨论的襄安王,那一张坚定的脸,深不可测的双眸,平静的表情。襄安王似乎感应到什么,回过头来对她微微一笑。
那不过是浮在水面的空洞的涟漪,他的笑容没有到达他的心底。他有心事。
柳轻尘知道他应该有,他总是有。身为一国之君,要治理一个这么大的地方,他怎么能一点也没有烦心的事呢。他却依着自己带自己来到这里散心,明里是借助她机械方面的长才,实际上他是答应和她摆脱外面的烦恼,独处一段时间。
他从不催促她做什么。即使她一天一天什么都不做,他仍然整天陪在她身边。整天陪着她,他愿意为她这么做,这就够了。他还有一个国家,她不能太任性了。
她拖着拉着,用了一推借口不愿意替他开矿,延长两个人相处的时间。他没有一点厌烦的样子,什么事都由着她。襄安已经十万火急了,他的心里不知是怎么滋味,但他硬…挺了下来,不让她知道。
他还在对她笑,笑容多了几份温柔无奈,那是她记忆里最美丽的笑容。襄安王是不常笑的,即使是这种笑容已经让柳轻尘十分惊艳了。他在为她而笑!
她什么都知道了,虽然她身边的人没有一个人对她说。
一生一世一双人,她也拥有过这种好日子,现在她觉得时间到了。就在这个时候她知道时间到了。
草地上看云()
襄安王走进卧室,看到了柳轻尘。
红色的烛火摇出**春意,一身玄色纯衣纁袡,她端坐在次席上,头发梳成了精致复杂的样式,别了些红色的花儿,脸上化了点妆,更显得眉清目秀,丰神如玉。她艳红色的唇画得那么甜蜜丰满,充满诱惑。她抬头用那双波光潋滟的眸子深深地锁住了他。
襄安王突然觉得口干舌燥,象掉进了一个陷井一样,悲伤的发现自己已无路可逃了。
他就站在门口,良久,久到柳轻尘已经他想在那里站成化石。
比耐心,柳轻尘是拼不过襄安王的。她终于展眉一笑,轻声问:“王爷不进来吗?”
襄安王晃了一晃,这娇柔的邀请对于他来说未必不是一把刺伤他的利剑。
不过,他还是移动了,坚定的走了过来,没有表情的脸,比冷冰冰时更能显出他内心的挣扎动荡。
柳轻尘拍拍手,丫头们开始上菜了。全是热菜,柳轻尘发现襄安王对热菜热茶有一种偏好,即使在盛夏,他仍不喜欢食用生冷食物。而且,襄安王非常节制,除非有贵客,一般他不饮酒。
一个位置如此尊贵的人,不好酒不好色不好赌,除了权势之外他似乎全无别的爱好,柳轻尘甚至于觉得权势都是他迫不得已的选择,因为一个外姓王失势后等待他的往往是死亡,而且还有可能是灭族的惨剧。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保护,在防护,问题是他在保护谁?
柳轻尘想,自己一定也被他纳入了保护圈了。所有发生的恐怖烦恼的事,他都把隔绝开,让她呼吸在一个自由轻松的环境中。真是,人生得一男子如此倾心相护,一个女孩子还可能有更大的追求了吗。
也许他们现在还不能在一起,但她相信他的话,他一定会努力在不久的将来,给她一个真正的属于柳轻尘的婚礼,她,柳轻尘,将成为襄安王凌朝歌一生中唯一的一位王妃。
不过,她不想等到那一天,她并不是一个十六岁的女孩子,她知道这个世界有多少变数,每天有多少诺言化做碎片消失在风里,她不是不相信襄安王,但不管怎么样,她,现在,想献身给他!
她怕来不及,她想抱紧他,她知道他也想要她,那些世俗的礼节对于她根本没所谓。
她早知道了,现在太后因为她的机械技能强要从襄安王手里夺走她。太后,柳轻尘冷笑,她可不是什么会顾及有情人之类p话的人。想要便要了,根本不管别人死活。而且柳轻尘愈有用,太后就愈不会放过她,想要再次和襄安王结合,真不知何年何月了。
那一张写着太后阴谋和襄安近况,还有襄安王危机的纸条现在就在柳轻尘的怀里。象火一样烙着她的胸,不过她脸上仍在笑,这一夜,也许是最后一夜了吧。
襄安王举起杯子,和柳轻尘轻轻一碰,杯中清酒轻轻晃动。
他啜了一小口,他不喜欢一切会让人失去自控力的人和事。在这个世界上,他,只剩下唯一的也是最重要的东西,那就是——冷静。
这两个字成就了他,这两个字也毁灭了他。最近他已经学着释放自己的情绪,放松点心情生活。但现在,他又不得不拾起,拾起他保护自己的最强的武器。
柳轻尘两杯下去,脸泛桃花,眼含春情。
襄安王却愈喝愈冷,愈喝愈无情。
酒总有喝完的时候,该来的总是要面对。
柳轻尘已经看到了襄安王的决心,有一会她觉得她和襄安王之间是透明的,情感上思想上完全的透明。但那一会过去,襄安王愈发云雾迷漫起来,又让人完全不能明白了。
酒菜撤了下去,丫头们全部走了出去。
柳轻尘只觉得头晕晕的,有种昏陶陶地快感。她赖在襄安王的怀里,一脸的娇柔,眼里滴的出水来。她要做什么,已经表达的很清楚了。
甚至于连个吻都没有,回答她的唯有一声叹息。她被抱了起来。移到床边,轻轻放下。然后襄安王也上床合衣躺在她身边,象过去的新婚之夜一样。
柳轻尘侧过去,用一条腿一只胳膊大胆的翻到他的身上,他全身僵硬了一下,仍然不动。
确实,他是很能忍的。经过无数次挑逗试验,柳轻尘认清了,只要襄安王不想做的事,逼他做,那可是很难的。
直接说吧:“我想要和你成为真正的夫妻。”这个有点劲爆,不知说出来襄安王会是什么反应。会不会觉得自己太无耻了。不过时间已经不多了,夜已经很深很深。她已经躲避很久了。她清了清嗓子鼓起勇气问:“你——”
襄安王突然回过脸一看她。眼睛很亮。
柳轻尘的勇气可耻的化为雪水淌掉了:“你,口渴吗?”
襄安王摇头。
柳轻尘哦了一声,缩回去继续睡。
过了一会,又开始:“你——”
襄安王又一次回过头来,柳轻尘快哭了,请不要用你英俊的脸对着我,我会说不出话来的。
她的脸皱成一团,有几分孩子气的可爱。
襄安王用胳膊揽她过来,在她的额头轻轻触了一下,“睡吧。”
柳轻尘满情心事怎么睡得着。
夜很静,灯光一直未灭。
柳轻尘安安静静一动不动的睡出了一身的汗,真是急死人了。
夜很静,灯光一直未灭。
两个人的呼吸此长彼伏,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两个人都没有睡着。
柳轻尘没有象前几日一样,最后不敌周公来访,沉沉睡去。她一旦下定决心,也是很执着的。
“嗯。”一声,在夜里显得很响亮,柳轻尘吓了一跳,定了定神发现不是自己发出的,立刻精神抖擞,抬起头来,笑问:“什么事?”
没有问答。
就在柳轻尘以为是自己幻听的时候,襄安王说话了:“在你的一生中,你最想做什么?”
柳轻尘全身每个细胞都活过来叫嚣:我最想和你h了。
呃——
襄安王又说了:“小时候,我最想一个人安安静静躺在草地上看云。”
媚惑群雌()
柳轻尘知道不妙,狠心闭上眼不看对方堪称妩媚的表情,拼命摇头将诱感摆脱,努力抗拒对方散发的男性魅力,不受对方的催眠。**********请到看最新章节******花痴柳轻尘能做到这份上还是归功于她内心里对襄安王深深地渴望。
“真是太可爱了。”男子呢喃,轻轻伸出手。
柳轻尘只感到有一只蝴蝶轻触左脸,又惊得睁开眼。那男子整个人妩媚、妖娆,而他的眼神却是凌厉而严肃的,甚至於有几分悍然之气。一个容貌只能称得上清秀的男子,但他不断变幻的表情使那张脸突然变得生动无比,还有如狐的般豔动天地的气质。柳轻尘感受到一种无力地沉醉。现在才知道古人为什麽会说媚君亡国的妲己是狐狸精。一位眉目如狐的男子,竟能如此魅惑人心,荡人心魄,如果他是女人,恐怕真得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了。
双目交会,无数念头电光火石间飞逝……
只听得怦得一声,大门四分五裂。那名新娘装扮的女子显而易见脾气不太好,正大马金刀立在门口。
小丫丫已经拉着那名少妇隐于床后。屋里子只剩下那名如狐般的清秀男子和花痴柳轻尘。
清秀男子将柳轻尘拉于身后,似乎不愿意她给别人看到。他对新娘装扮的女子笑了笑:“姑娘何事敲我柴扉。”
那女子显然也没有料到这草屋内有如此风神如画的一对璧人。一时倒震了一下,盯着两个人细细打量起来。
那男子喉结突出,确实不是女扮男装,忽得想起一个人来,问:“你,莫非就是……神仙公子柳少白!”
那男子仍是笑,笑在他的脸上千变万化,这一回是那种冷淡疏离地笑:“正是在下,莫非姑娘有什么吩咐?”
那女子居然摆手,让手下退下,自己进了屋子里,走到左侧门外面看不到的地方,盈盈下拜:“小女子单飞拜见神仙公子。”
柳少白仍然轻轻笑,问:“单飞?”
单飞点点头,知道对方没有想起自己,急着指自己道:“小小中间飞!”
柳少白又笑了,想起什么似得,有几分顽皮跳脱地:“是中间飞啊,好久不见,变成大姑娘了,这么漂亮!”
单飞又跳了起来,高兴地说:“你想起了我了,是不是?”
柳少白微微眯着眼,道:“有好几年了,那时候你跟着那个谁?”他用手敲敲头,想起来了:“浣花剑派的那家伙,好象那一次他收了三四个流浪的孩子。”
“那一年也是水灾,如果不是您,那我们也没有命活到遇到师付的一天了。”单飞感动地看着神仙公子。
柳轻尘轻轻从柳少白和身后探出半个头,觉得这少女脾气还蛮像像那个不明原因救自己的小姑娘辛追。
柳少白很温柔地询问:“你们几个现在还在一起吗?”
单飞摇摇头,道:“我们出师时间不一样,投靠的人也不一样,有很长时间没联系了。”
柳少白点点头,问:“你怎么在这里?替谁办差使呢?”
单飞几乎没有考虑地交待了一个对于柳轻尘来说是个惊天动地的大秘密。
单飞道:“我下山后找到了唯一的亲戚,他现在燕王手下当差,我就投靠了他,也在燕王手下做一个食客门人。燕王平时也没什么事交待我们去做,顶多是陪他打打猎,吃吃饭而已。
这一次忽然得到了奇怪的命令,燕王让我们几个有点武艺的女孩子穿上新娘衣服,半夜开始就在从安平向外所有通道上带几个人走过来走过去的。让我们到晚上才换下衣物回去复命呢。”
柳轻尘一听,大吃一惊,迎亲之人居然是燕王。燕王不是要娶柳轻尘吗,他从哪里得知柳轻尘就是柳宝宝,柳宝宝就是柳轻尘!莫非这一步棋从一开始就是他一手策化的吗?这样所有疑惑基本上都能解得开,燕王是同姓王是最有实力的,当然有办法从襄安王的手中将自己抢去,还故弄玄虚将自己弄去柳庄,他的第一位王妃本就是从柳家抬出来的,继弦再出自柳家一定不会让人生疑。等他将稀里糊涂的自己娶回家生米煮成熟饭之后,发现柳宝宝居然是柳轻尘,当然会带柳轻尘见宫面太后。这样不管太后允不允许,襄安王放不入人,柳轻尘就只能是燕王妃了。
不过这样就有另一个令人难解之处了,如果柳庄早和燕王达成共识,那么柳小丫丫为什么发现迎亲之人不是襄安王的人,会不顾自身安危,带着柳轻尘逃跑?
柳少白又是谁?这个世上姓柳的人还真多!
柳少白虽然能媚惑群雌,但他的身上少了襄安王那种令柳轻尘心安的气质。襄安王虽然冷酷无情,孤芳自赏,但他也是那种非常执着一生一世只会爱一个人的那种顶天立地的男子。柳轻尘的心里只是希望有人能爱自己,只爱自己一个人。对这种花狐狸,虽然有点让人惊艳,但心里却并不觉得可靠。
柳少白迷蒙一笑:“这事真奇怪?”
单飞想了一想,道:“好象听说燕王想娶安平柳家的姑娘,襄安王也想娶?两边争夺得历害,就各凭计谋了。”
柳少白从身后拉出柳轻尘,对着柳轻尘温和地说:“安平柳家的姑娘,有武无貌,有貌无武,怎么能比得上浣花家的女弟子,文武全才,艳冠天下。”
单飞高兴地笑:“谢谢神仙公子夸奖,不过安平柳家的男子在各番王幕下都有极高的地位,浣花的男子多半淡泊名利,喜欢过闲云野鹤的生活,所以安平柳家的女孩子更有价值吧!不过柳家这一代女孩子多半不再练武,地位也大有提高,已经出了三位正王妃了。”
柳少白道:“和我倒是同宗,柳家这一辈的男子也很杰出啊。”
单飞点头:“燕王手下的柳子劲公子,襄安王手下的柳子晨公子都是柳家这一代最杰出的人才。”
柳轻尘吓了下跳,原来子晨先生姓柳,是安平柳家的人,那么自己被安平柳家所劫,会不会另有内幕呢?l3l4
四目相对()
只听得外面声声不绝,柳轻尘不再那么冒昧,只从柳少白的的腰侧瞄了一眼,原来是那七名男子找不到柳轻尘,一路转到这边来了,现在看到同伴,想寻求援助。***********
柳轻尘心里暗怕,这柳少白已和燕王手下的人述了旧,现在帮谁还说不清,自己万万不能被那七个人看到脸儿,只能自动靠近柳少白,将脸儿贴在对方宽大的衣襟里。
单飞听到动静,跳了出去,见那七人正焦急万分,嘴里却冷笑:“原来是燕统领。”
那位领头人施礼道:“燕某见过单姑娘。”
单飞道:“你不是独领王命正儿八百去迎的新娘子了吗,还不速速带人回去,来这里找我们这样打掩护的人做什么?”
领头人燕统领低声道:“那柳轻尘半路上突然和她的一个丫头逃走了。”
单飞奇道:“柳家的丫头你们不知道历害吗?怎么会给她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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