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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妖后-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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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一双杏眼睁得老大,盯着眼前整整八大碗汤水,再偷偷回眸瞧了一眼——男人一脸认真,眼底甚至还透着浓浓的期待。
禽兽!
龙家姑娘心里腹诽着,捧起一大碗羹汤,畅快淋漓地灌进肚子去。
末了空碗一丢,顺便丢给一旁虎视眈眈的男人一记不屑的目光,气得那男人握紧了大掌,从鼻子里哼了一口气。
敢对他不屑,这女人死定了!
但,龙家姑娘完全不理会他,不就八碗补汤么?还能难得倒她!最重要的是,北王爷又没说限她多长时间之内喝完。
所以一连喝了三万汤水后,她悠哉悠哉又用起了晚膳,然后再灌了大半碗,之后出门了——人有三急。
一炷香的时间之后,龙姑娘迈着慢悠悠的步子回到厅里,某人已经用完晚膳,还在等她。
她很有礼貌地唤了声“王爷”,便又开始和她的补汤战斗,喝喝停停的,一个时辰后,居然真的把把碗汤全灌了进去。
连龙浅幽自己也不得不承认,人的潜力真的是无限的。
第八只空碗一丢,她很不屑地吹了声口哨,腆着圆鼓鼓的大肚子,潇洒走出大厅,把盯着她发愣的男人独自一人丢在大厅里。
喝完把碗汤,今夜不用再被折腾,这事儿还真的不错。
抬头看了看月色,夜已深沉,但因为喝得实在太饱,她决定在院子里走一转,先消化消化,最好回去的时候北王爷已经睡着,今夜就真的可以安枕无忧了。
于是龙姑娘在院里走啊走的,足足走了大半个时辰,期间还跑了好几趟茅房,饱胀的感觉才总算勉强压了下去。
回到寝房的时候,墙壁上的夜明珠已经被锦帛盖上,房内一片昏暗,唯有从窗外洒入的月光给这方天地添了一丝明亮。
北王爷果然已经睡了,很乖巧地睡在软榻上。
今日在赛马场忙活了大半天,晚上又和她折腾了那么久,累了也是应该的。
她蹑手蹑脚走了过去,弯身偷偷打量着他沉睡中的脸,虽是睡着,但那霸道强悍的气势还能从他浓密的剑眉一记修长的睫毛间隐隐看出。
人家长睫毛都像洋娃娃一样脆弱,他的长睫毛却是硬气逼人的!这男人,就是睡了也还是那么强悍。
其实仔细看看,才发现他真的长得很美,论俊美也完全不输给西王爷,只是平日里他每次出现,大家总会被他与生俱来的尊贵气息给吸去所有的目光,倒是忽略了他本身罕见的美貌了。
一个男人长得这么漂亮,这是坏事呢还是坏事呢?
她轻吐了一口气,褪去鞋袜,小心翼翼从他身上爬了过去,整个过程动作极其轻柔,就怕吵醒了这头沉睡中的狮子。
既然他输了,今夜不会再折腾她了吧?
这么想着,她心安理得地扯过被子,正要往自己身上盖下的时候,一句高大的身躯迅速压上了她。
他一双媲美星辰的眸子黑亮黑亮的,在她惊恐不安的视线里透着溴黑的光芒。
浅幽双手落在他胸膛上,惊呼道:“你说过我喝完了就”
“就如何?”他低头,又靠近数分,热热的气息,顿时铺天盖地洒落。
她没有说话,因为忽然想起来,他似乎真的没说过只要她喝完就会如何如何。
这男人该死的!他居然使诈!
“你唔——”
禽兽啊!她还真的从来没见过这么禽兽的男人!堂堂一国王爷,如此欺负一个弱质纤纤的小女子!
“混蛋嗯轻一点”
那夜,北王爷用自己的行动向她阐述得清清楚楚,男人一旦禽兽起来,是真的可以很禽兽的。
寝房里真的是热火朝天,刚破戒的男人那热情根本控制不住,不需要太多太新潮的姿势和动作,哪怕最最原始的方式,也能彻底满足他的需要。
可怜了那个被压在身下的小女人,同是刚破戒,但,女人的破戒和男人根本不是一回事。
他是越做越兴奋,她却是越来越苦不堪言。
到了最后,竟连眼泪这种宝贵的东西都出来了。
帝无疆以长指挑去她眼角的泪珠,知道自己今夜确实太粗暴了些,但,冲动说来就来,要控制,简直比行军打仗还要困难。
“本王试试试试让你歇息,别哭了。”大掌把她一张泪湿的小脸捧起,低头吻了吻她的眼角,他柔着声音轻声道。
浅幽动了动唇,却连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如果他身上某些东西不是还在她身子里肆虐着,这句话会让有说服力些。
良久听不到她的回应,他忍不住又动了动腰身,一动,把脸埋在枕巾里的女人又低低抽泣了一声。
他有点不耐烦了,美食当前,不让他赶紧大刀阔斧地肆意品尝,整这么些眼泪来刺激他做什么?
“你究竟要怎么样?”大掌落在她肩头上,本是想安抚的,但,掌下细腻的触感却让他止不住一阵心驰荡漾,握了她的肩头用力又蹂躏了起来。
“呜”一边说着疼她放她休息,一边又用力虐待她,男人的话,根本一点都不可信。
北王爷有点怒,这么动情的时刻,哭什么哭?哭得他一颗心都莫名拧了起来。
“别哭了。”
“呜”
“本王命令你不许哭!”
“呜呜”
“”
她真的不是想哭,如果某人可以把他的东西拿出去,别再凌虐她,她可以不哭的。
“幽儿”他喘着气,大掌滑到她的腰际,“幽儿,本王忍不住了,等会再哄你。”
“”
很快,北王爷便发现让一个女子不哭,除了哄还有别的办法,一种更好的办法。
等到她只知道尖叫的时候,还哪里来的闲工夫去哭?
这方法,太特么凑效了!
一大早,北王爷又把娇滴滴的小女人丢下来,独自策马前往了赛马场。
今日是比赛的最后一日。
临走的时候他似乎还曾经伏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龙浅幽想不起来他具体说了什么,意思似乎是让她时近黄昏的时候躯赛马场找他。
等她完全清醒之后,想了好一会,终于想明白了。
北王爷今日要取下比赛的第一名,他要自己的女人去见识见识他的威风。
某些时候,其实北王爷幼稚得如同没长透的大男孩,尤其是在床上的时候。
龙浅幽有点愁,按照他这种折腾人的方式,再这里下去,她这条小命可以撑到什么时候?
别人的女人嫌自己男人无能,她却怨他太能,这种话要是说出去,她会不会被街上那些欲求不满的女人给乱刀劈死?
但,真的很愁呢。
“要不姑娘可以考虑一下给王爷纳两位姬妾为你分担?”站在她身后为她梳头的贺兰北忽然道。
精力这么旺盛,光是姑娘一个人伺候着,压力确实挺大的。
别的不说,光看姑娘今日醒来后一身的青紫瘀痕以及红红肿肿的双眼,就知道她昨夜里过得有多凄惨。
尤其昨夜离开寝房上茅房的时候,经过院子时还能隐隐听到姑娘哭泣求饶的声音,那凄惨的叫声,简直令人毛骨悚然。
北王爷穿上衣裳的时候威风凛凛一身王者的尊贵气息,没想到脱了衣裳竟是饿狼一匹,若不是亲耳听到,光凭他出尘傲然的气质,谁想得到他私下里会这么变态?
这样折腾,当真很变态。
064 是大方还是包藏祸心()
“姑娘,要是真的扛不住,就为王爷收两个美人吧。”贺兰北认真道。
龙浅幽透过铜镜盯着她一连的认真,秀眉一蹙,“胡说什么?你居然教我给自己的男人找女人,你脑子坏掉了么?”
“难道你觉得自己可以承受得起他的精力?”贺兰北挑了挑眉,盯着她一身细皮嫩肉以及纤细的身子骨,一脸嫌弃:“依我看来,顶多不出三年,你会死在他的身下。”
她咬着唇,却是无法反驳。
依北王爷这两日的兽行来看,别说三年,就是一年她都扛不过。
“我就说吧,姑娘想要活下去,不如听我的。”
“别告诉我你是想要自荐。”她家男人长得这么帅气,哪个姑娘家看到他不晕乎乎乐陶陶的?别说她贺兰北对北王爷一点意思都没有,她才不信。
贺兰北耸了耸肩,不屑道:“以前是有这么想过的。”
见龙浅幽挑眉,一副不信任的模样,她撇嘴道:“听闻过他的可怕,谁还敢做他的女人?我才不想像姑娘一样。”
“我怎么样?”不就是累点么?有什么了不起的?
因为累就把自己的男人推给其他女人,她绝不愿意!
“自己瞧瞧自己怎么样。”丢给她一面镜子,她转身走出内堂,给她准备早膳去了。
没过多久,不出意料,里头传来了龙浅幽嘀嘀咕咕咒骂的声音:“该死的男人!死变态!混蛋”
想当然了,换了谁看到自己的脖子甚至胸前布满了被啃咬出来的痕迹,完完全全没有半点空隙,谁都会忍不住骂人。
做北王爷的女人要被如此虐待,谁愿意?
半晌,龙浅幽换了一身高领的衣裙从内堂步出,刚在桌旁坐下,便道:“去跟那两个丫头说一声,等会陪我进宫走一趟。”
昨夜被凌虐了一夜,总算在天快亮的时候讨得了一点报酬,帝无疆最终还是松口了,答应让她自己去调查穆贵妃中毒一事。
不过,昨夜真的差点被他做到那啥了。
想想都恐怖。
因为有了舒太后给的令牌,龙浅幽带着颖儿进宫极为方便,尤其在后宫里,不管要去哪个殿调查,也没人敢阻拦她们。
第一站自然是去穆贵妃的倚芳殿。
穆贵妃依然昏睡不醒,她昏迷已经一日两夜,孩子没了,人还未醒来,就连宫里的御医也是束手无策。
龙浅幽等人进入的时候,果不其然发现殿里殿外全是高手在守护着,持着太后的令牌,进去毫无阻力,不过,想要靠近穆贵妃,还是受了点阻扰。
两名守在房内伺候的宫女根本不愿意让她们靠近,最后还是浅幽板起脸搬出舒太后这个后台,宫女们才勉勉强强愿意让颖儿为穆贵妃把脉。
穆贵妃今年不满十九岁,进宫三年,沐圣恩才刚一年,开头那两年皇上根本不知道她这个人的存在,直到一年前皇上后御花园的荷花池畔看到赤足与宫女嬉戏的穆美人,穆菁漓才开始伺奉在皇上的身边。
颖儿给穆贵妃把脉后,抬头看着站在一旁的龙浅幽:“乌兰子的毒,不仅让贵妃娘娘滑了胎,还令她终生无法再育。”
她是医者,所有说出这种残忍的话并没有任何感觉,疑难杂症见得多,病得快要死的人也见过不少,所以,终生不育这种事情根本算不得什么。
龙浅幽却心里有几分凉意,对于一个女子,尤其是后宫妃子来说,终生不育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
身旁两名宫女未曾说过半句话,这事之前御医来给娘娘诊断的时候已经说过,她们不是第一次听到,自然不会像第一次听到的时候反应那么大。
“她什么时候能醒来?”压下心头那份莫名的荒凉,龙浅幽看着颖儿问道。
“如果她们愿意用我的药,明日这个时候定会醒来。”
龙浅幽的目光落在两名宫女身上,两人互视了一眼,还是不说话。
她摇了摇头,转身朝外堂走去。
颖儿也只能站起来跟上她的脚步。
两名宫女中,其中一人跟了过去,龙浅幽盯着她小巧细致的脸,沉默了片刻才问:“贵妃娘娘出事之前都与什么人接触过?”
宫女眨了眨眼,眼底染上继续迷蒙之色,像是在努力回忆,片刻后,她道:“贵妃娘娘在宫里没有什么说得上话的朋友,虽然深受圣恩,上门来拜访的嫔妃美人也是不少,但娘娘基本上都借故避而不见,娘娘是喜欢清静的人。”
又想了想,她才摇头道:“那日七夕宴,娘娘整日里都在房内待着,直到入夜时淑兰殿里来了人相接才出的门。”
“淑兰殿”
“是皇后娘娘的淑兰殿,皇后娘娘担心贵妃娘娘的身子,亲自派人来接贵妃出门的。”
龙浅幽不说话,陷入了沉思。
那日待在穆贵妃身边的两名宫女确实不是如今眼前看到的这两人,或许,是皇后的人。
对后宫怀了身孕的妃子这般眷顾,要么,这位兰皇后果真是周到大方的人,要么,便是别有用心。
不过,女人的妒忌之心自顾以来就不曾少过,兰皇后,果真这么大方,还是真的包藏祸心?但,人是她的人带走的,如果伺候在侧的也是她的人,那么,贵妃娘娘出了事,她的嫌疑岂不是最大?
那位兰皇后,看起来似乎不是那么愚昧的人
“皇后的人把贵妃娘娘接走后,你们夜里都在做什么?”她又问道。
“奴婢和玉儿在房内忙了点活儿,便便偷着空打了一会盹,直到贵妃娘娘回来。”宫女低垂头颅,言语有那么点闪烁,似乎在为自己偷空打盹的事尴尬着。
浅幽垂眸看着她:“那贵妃娘娘回来之后呢?她回来之后,什么时候开始发现自己不妥?”
“回来后娘娘说身子有点疲累,刚躺下去没多久便开始捧着肚子说难受,奴婢们害怕,便命人去请御医,但御医还没来,娘娘便吐血昏死过去了。”
“没多久是多久?”
“大约”宫女认真想了想,才道:“大约躺下去不到一炷香的时间。”
“那么娘娘出席七夕宴之前可有用过什么膳食?”
“没有。”宫女摇了摇头,认真道:“宴席上有美酒佳肴,娘娘并未用晚膳,只待到宴席上再用膳,为了怕在宴席上身子不舒服要离席,娘娘连茶水都没喝一口,便随皇后娘娘的人离开了。”
“好,娘娘便有劳你们照看着,我还有事,回头再来看娘娘。”
“不敢,奴婢送姑娘出门。”
一直坐在一旁不说话的颖儿听她说要走,立马站了起来,跟随而上。
两名宫女亲自送她们离开,出门的时候,龙浅幽忽然回头看了刚才一直和自己说话的宫女一眼,笑问:“你叫什么名字?”
宫女微微怔了怔,迟疑了片刻才道:“奴婢叫姚儿。”
她们走的时候,姚儿和玉儿一直站在门口目送她们离开,直到她们走出倚芳殿大门,回眸望去,才不见了两人的身影。
“为什么说喝了茶水怕身子不舒服?”颖儿是学医的,却未曾听说过孕妇喝茶水有什么问题,当然,不提倡多喝也不能喝太浓的便是,清茶,那是完全没有关系的。
龙浅幽侧眸瞟了她一眼,忍不住浅笑道:“要出席宴会如何能多喝茶水,万一宴会中途急起来,离席可不太好看。”
像穆贵妃这种要坐在皇上身边的人,所受到的关注定然不少,中途离席,自然不好看。
“姑娘觉得刚才那叫姚儿的宫女所说的话可信吗?”颖儿又问道。
“应该大部分可信吧。”她瞧着前方,淡言道。
“大部分?”那么说,意思是有不可信的地方?
“到前面坐坐。”
前方凉亭下,龙浅幽从腰间小包里的取出一本小册子,拿起一根细细的笔书写了起来。
颖儿看着那笔,看了许久才忽然惊叫了起来:“龙涎笔!你从哪里得来的?”
龙浅幽抬头瞟了她一眼,又看着自己手中的笔,一丝困惑:“什么是龙涎笔?”
“姑娘难道没有听说过?”见她这般脸色,还真似乎没有听说过这东西,颖儿一本认真道:“龙涎笔,相传是以神龙的须做成,又因为受了神龙的法力,笔尖龙涎不断,所以你不管任何时候,只要想写便能写出字儿,就算没有墨水也一样。”
不需要墨水便能写字,这正是龙浅幽从北王爷书房里挑了那么久,最终挑上这支笔的原因,方便嘛。
不过,用习惯现代圆珠笔水笔的她本来是真不觉得这笔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还只道里头暗藏了墨水,等墨水用完了这笔就没用了,却不想原来是个宝物。
“这笔真的很名贵吗?”心里有那么一点不安,她拿这笔,可没有跟北王爷请示过。
颖儿看着她手中的笔,眼底闪过的全是的符号:“据说数年前龙涎笔在商都出现,望月楼中竞拍,最后被神秘人以五十万两拍下来。”
只是没想到,那神秘人竟然是北王爷!
五十万两一只毛笔!
龙浅幽心一惊,手一抖,龙涎笔差点从她手里滚落下去。
她忙一把将之接住,死死握在手里。
这要是滚落下去摔成两截,只怕今夜回王府后,她的脑袋也要分成两截了!
065 我们,被跟踪了()
好不容易心脏好受了些,龙浅幽才又拿起龙涎笔继续记录。
反正笔已经带出来了,不用白不用,用完了再说。
“你刚才说姚儿的话大部分可信,那,不可信的地方在哪里?”震撼过后,颖儿又问起刚才未曾得到答案的问题。
“她隐瞒了一些事。”龙浅幽一边记录着,一边抽空回道:“皇宫宴会上,那些女眷为了保持自己的妆容和仪态,大多不会吃太多东西,基本上大部分的人在出席宴会之前都会先吃点东西垫肚子,更何况还是个动不动就会感觉到饥饿的孕妇?”
“但那姚儿却说穆贵妃出席宴会之前没吃任何东西。”这么一想,颖儿也算是豁然开朗了,“这么说,姚儿是凶手!”
龙浅幽抬起眉角瞟了她一眼,眸子里染上了一抹讥诮:“猪脑袋,如此武断,如何能查案?”
“可她撒了谎”
“或许只是怕自己会有麻烦,才会如此。”后宫是个吃人的地方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也不排除或许真和事情有关。”
她又低头继续书写,半晌,又问道:“乌兰子的毒性如何?人吃了之后有什么表现?大概多久会毒发?”
“乌兰子是种奇怪的毒草,一般人吃了不会有问题,但若是怀了身孕的人吃下去,大概一个时辰左右就会毒发,当然也视每个人的体质,也有的人吃下去一个半时辰才会发作,但,绝不会超过两个时辰。”
想了想,又补充道:“乌兰子被磨成粉后,融在酒水或是放进饭菜里,无色无味,轻易引不起被害者的注意,服下的人,未曾毒发之前也不会有任何不好的反应。但这毒草在商朝并不常见,商朝的地质也不适合种植,这草,多出现在塞外。”
龙浅幽点了点头,继续记录,末了,她把小册子合上,与龙涎笔一起小心翼翼收好:“走吧,去庆儒殿看看能不能讨点资料。”
两人从凉亭下离开,匆匆往庆儒殿的方向赶去。
直到两抹身影几乎消失在视线里,亭外不远处那株大树后,一直藏匿期间的人才露出半张染了风霜的脸。
盯着越走越远的两人,沉寂的瞳仁里,渐渐染上一抹萧索的寒意
在庆儒殿走了一转,翻看了穆贵妃的花册子,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和一般的妃子一样,有那么一点背景,父亲是朝廷三品官员,但官位在后宫各种实力当中真心不算大,这样的背景完全没有半点出众特别的地方。
穆贵妃在进宫之前也是个安分守己的闺阁千金,平日里出了在绣花女红,练练琴棋书画,偶尔出门逛逛花街看看庙会,除此之外几乎就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了。
一个标准被养在深闺里的小姐,与千千万万一同入宫的姑娘一般,入宫之后的路也不好走,独守空闺两年,才在偶尔的机会下遇到皇上,从此扶摇直上。
要说仇家也不是没有,只要是得到皇上宠爱的妃子,后宫所有的妃子都有可能是她的敌人也有可能有朝一日会害她。
但若想从与她亲近的妃子身上查探起,这事也不好办,因为穆贵妃喜欢清静,平日里几乎不愿与人相处,根本没有哪个妃子与她走得近。
龙浅幽又把在庆儒殿里查探到的一切记录在小册子上,抬头往天际望了眼,烈日当空,午时已到了。
她收起册子站起,向在一旁思考问题的颖儿招了招手,笑道:“饿么?听说皇宫里的伙食特别精致,咱们去御膳房走一趟,顺便弄点吃的。”
说到吃的,颖儿自然特别起劲,本来还有许多问题想不透,但既然午膳的时间到了,理该先吃饱了再说。
一路上还能听到她唧唧歪歪询问着:“我们为什么不去兰皇后那边瞧瞧?你明知道那个姚儿有问题,为什么不把她抓起来好好盘问?我们真的不给穆贵妃治病吗”
颖儿以为她的问题在去一趟御膳房用过午膳之后会得到答案,不想从御膳房出来后,龙浅幽居然决定离宫。
这就离开皇宫结束她们今日的工作!会不会太儿戏了点?
“我们还有很多疑团未曾解开,你这就收手,这半日的时间能查到些什么?”马车上,她依然喋喋不休问道。
龙浅幽微微撩开车帘,看着潜伏在宫门处那道模糊的身影转眼消失,才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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