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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妖后-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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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无涯轻叹了一声,长臂一勾,瞬间把人接了回来,让她靠在自己的怀中,阵阵幽香扑鼻而来,素来平静的心还是忍不住升起了丝丝晃荡。

    浅幽倒在他的怀里,抬头看到那个在自己视线里一上一下颤动的喉结,长指不自觉伸了出来,轻轻在喉结上划过,她低喃着:“你究竟在想什么?我一点都想不透,你为什么忽然这样对我?”

    没有人说话,自然也没有人回应,不知道从哪里回来的帝无疆尚未靠近,已经听到她怨念的声音,心里头不知道晃过些什么,心情有那么点复杂,酸酸的涩涩的,极不好受,长这么大从未试过这种滋味。

    “你个混蛋”她虽然闭上眼,但依然动着嘴骂着:“混蛋,你弄得我好难过,我好难过你这个混蛋”

    小手成拳,一拳一拳落在帝无涯结实的胸膛上。

    无涯抬眼看着走到他们跟前的帝无疆,淡言道:“你对她做了什么?”

    帝无疆没理会他,只是垂眸看着依然边骂边打人的浅幽,眼底藏了几分说不清的情愫,似怜惜,也似疏远。

    原来她的心里也会这么难过,他以为只有自己不好受,可是,这个女人,他该要拿她怎么办?他竟真的下不定决心了。

    长臂伸出落在她的肩膀上,轻轻一拉,已把人打横抱起,垂眸看着无忧,他淡言道:“让人备车,回府。”

    半柱香之后,马车在单上不疾不徐往北王府返回。

    一路上没有说半句话,因为倒在帝无疆怀里的女子已经醉死昏睡过去了。

    看到她这模样,帝无疆也是无奈得很,如果不是看过那些幻象,如果她不是帝问天身边出来的人,又或者说如果她不是真命天女,两个人的关系是不是就可以简单一些?

    一路只是安静看着她的睡容,偶尔伸手在她脸上滑过,许多话语无法说出口,知道就算说出口也没有太多的意义。

    回到北王府,帝无疆抱上龙浅幽直接回了寝房,进门后随意罢房门踹上,便将人往软榻上抱去。

    轻轻将她放下,正要转身离开时,她却忽然伸手牵上他:“不要走,无疆,不要离开”

    帝无疆浑身一震,以为她已经醒来,不会垂眸看她时,她依然闭着眼,很明显只是在呓语。

    他不过打算去给她倒杯清茶,可她一句“不要走”,却彻底打乱了他好不容易微微平静下来的心。

    他走不走,对她来说在真的这么重要么?在她的梦里,所梦到的人真的是自己?

    心里有点连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激动,却是真的在激动,回握着她软软的小手,他在软塌边缘坐下,看着梦呓了一声后又沉沉睡去的女人。

    因为醉酒,一张小脸依然泛着酡红之色,她是个绝美的女子,这样美,世间并不多见。

    她也是个极其聪明的女人,哪怕平日里喜欢藏着掖着,生怕被人窥探了去,但,一双睿智的眼眸却偶尔泛过彻底将她佯装的嬉皮笑脸出卖的精锐光芒。

    她隐藏自己,究竟是因为依然在为帝问天做事,装着无害得继续潜伏在他们身边,还是不想让旁人看出她的睿智,而为自己惹来杀身之祸?

    在皇家里生存,每一步都需要走得谨慎,每一步都充满未知的危险。

    给穆贵妃赐酒,穆贵妃忽然中毒,连腹中龙种也保不住,这一切根本就是有心人在故意布局,虽然直到现在他还没有看透背后的人是冲着穆贵妃还是冲着浅幽而来,但不管是冲着谁,浅幽也已经被卷入其中了。

    他虽可以不顾任何人的掩面直接把她留在身边,护在他的羽翼之下,但,如果可以,他确实也不想为了此事和父皇以及太后闹僵。

    他们都是他尊敬的人。

    既然她自己答应太后,那便瞧瞧她竟就有多少本事,可以将事情摆平。

    真相,有时候不一定是她可以应付得了的,这次,或许他也该看看,她是不是真有这么个能力,能有资格与自己站在一起。

    能做他帝无疆的女人,若没有强悍的能力,早晚会被某些人害死。

    但同时,他又不希望她太有能力,有能力的人,最怕被旁人利用。

    他只需要她乖乖待在自己身边,不理会皇族里头各种争斗,由他来守护,如此便好。

    世事总是无法太完美,或许,他自己对龙浅幽的看法,也是激动得很。

    放开她的小手,大掌往下,慢慢扣上随着她的呼吸不断起伏的柔软,轻轻握在掌中。

    这具小小的身子就像是毒酒一般,一旦碰上,再想戒掉就很难。

    他从不认为自己是个可以被欲念操纵的人,但这次,他竟真的完全逃离。

    长指把她的衣带挑开,把她的衣襟慢慢拉下来,衣裳每落下来半分,便觉得自己的心也龌龊上几分,他居然对着一个醉死过去的女子生起了兽欲,居然,很想立即进入她

    睡得迷迷糊糊的龙浅幽并未发现自己身上那套衣裳已经被一寸一寸拉下,分明知道有那么一双大掌在她展露出来的身子上游弋着,却无力去把它们推开。

    当那份熟悉的气息迎面袭来,她微微颤动眼帘,一点抗拒,却有更多的渴求。

    不明白自己在渴求些什么,只是在他低头咬上自己薄唇的那一霎,她完完全全拭去了抗拒的意愿,小心翼翼探出舌尖去回应。

    没有怨没有气,这一刻只是在想着,他是她的男人,唯一的男人,把自己交给他,她心甘情愿

    “嗯”霸道的气息抵在她的双腿之间,在她来不及做出反应之前,已经一举闯入。

    饱胀而充实的感觉瞬间盈满整个身心,她努力睁开眼,终于看清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一张沉寂中带着情动的脸。

    “为什么?”始终想不明白,她真的想要一个答案。

    这种若即若离的感觉很不好受,如果真的想要和她在一起,能不能给她一个明朗的笑意?

    是不是她想得太多,自己不过是他用来调剂生活的玩具,却把整个身心投入进去,想着自己真的是他的女人?

    她或许是他的女人,可他却不一定是自己的男人。

    他始终不属于她。

    帝无疆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深入之后,脑海里所有的意念便只剩下这么一件事:他要她,想用力要她!

    疯狂的掠夺瞬间爆发。

    她闭上眼,尖叫着迎合,只是在无人看到之际,一滴清泪静悄悄滑落

073 他,讨厌被看透() 
一大早醒来,床上一片狼藉,身上也是遍布青紫瘀痕,肇事者却已不见影踪。

    早就说过他们两人就是纯粹的床伴关系,不管夜里缠绵得有多疯狂,白天一到,便又各自忙碌分飞,不再有半点夜间的情感纠缠。

    或许一日之前不是那样的,但现在

    龙浅幽决定不再去想那些事情了,想多了只会让自己难受,何必。

    昨日她已经给贺兰姐妹俩以及颖儿分配了任务,当然她自己也有事情要处理,匆匆收拾过,连早上也没用便出了门。

    倒不是因为太焦急,她今日的事并不急,只是似乎不怎么饿,也没啥心情用早点。

    从北王府离开,刚踏上府门前那条青石大道,正要上马,抬眼时却不经意瞟到一抹高大挺拔的身躯。

    对方大概是已经看到她的身影,看到她的那一霎迅速转身远离,很明显想要逼开她。

    龙浅幽薄唇一勾,唇角扬开一抹愉悦的笑意,朗声呼喊道:“南王爷,真巧,是要找北王爷么?”

    帝无桀脚步一顿,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看不出他已经打算打道回府了么?这女人昨夜虽然喝得酩酊大醉,但输酒的事还是知道的,醉成那样,还能不输吗?

    虽然对方确实是耍赖才会赢,但,输了便是输了,他帝无桀也不是什么言而无信的人。

    转身朝她走去,哪怕一脸不屑,依然平静道:“有事吗?”

    “注意态度。”龙浅幽提醒道。

    帝无桀浓眉轻拧,看到她这副嚣张的模样,本想发作,但无赖自己说过,输了,以后在她面前就要“摆正态度”!

    “请问龙姑娘喊在下有什么事吗?”他微微倾身,并非行礼,也没有这个必要,只是为了方便眼前这个矮冬瓜与自己说话。

    谁看不出他虽然声音柔和态度温文,眼底却是满满的不屑?

    但龙浅幽不在意,帝无桀能做到这样已经很不错了,他这个高高在上的王爷,还是个英勇神武的武将,你还能指望他些什么?

    “没事,只是跟你打个招呼,我走了。”浅浅笑了笑,她回身一跃上马,策着马儿慢步离开。

    帝无桀有点反应不过来,本来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就算她有意为难,自己也只当被狗咬了,回头找人练练拳泄泄愤便是。

    但她完全没有半点为难自己的意思,这倒是真的出乎了他的意料。

    龙浅幽,这女人究竟在想些什么?他宁愿她为难自己,也不愿意如此摸不着头脑,似在任她玩弄一样。

    一直盯着走在前方的一人一马,依然想不透她的意思,就在他打算举步进入北王府的时候,前方的龙浅幽忽然一扯马缰让马儿停了下来,回头看着他,淡言道:“对了,北王爷不在王府里,你进去怕也不能找到他。”

    帝无桀微怔,尚未来得及回应些什么,浅幽已经策着马儿一路往前方奔去,去的方向,竟像是三皇兄的府邸。

    他还是想不明白,但却听了她的,打道回府了。

    龙浅幽确实是要去东王的王府。

    在管事的带领下来到书房前,等管家询问过东王的命令,她才举步进去。

    帝无忧正在奋笔疾书,不知道在画些什么,知道龙浅幽进了门也没有理会,依然在画着画儿。

    浅幽也没打算去看看他究竟都在画什么东西,举步上前,她平静道:“东王爷,我有一事相求。”

    “有事找二皇兄。”帝无忧依然没有抬头,随意丢出一句话便不再理会她。

    早知道他会这么冷漠,龙浅幽并未气馁,依然道:“北王爷这两日似对我有些看法,我不敢劳烦他。”

    其实这不是最关键的,关键的是,她不想让帝无疆扯入到这事情中,依他的脾性,只怕三句不合就会甩手走人,绝不愿意多浪费半点时间和旁人说没有意义的话语。

    尤其是解释不通的事情,他宁愿以武力解决。

    “那你就敢劳烦本王?”帝无忧总算愿意抬头看她一眼,那一眼懒洋洋的,眼底还有着预料之中的淡漠和不屑。

    龙浅幽淡言道:“你该知道这不是主因。”

    帝无忧不说话,注意力又落回到画卷中,聊聊几笔,便把意境添上。

    “若你能说得出这话里头哪部分最耗本王心思,本王便随你走一趟。”搁笔放在笔架上,他随意到了她一眼,浅笑。

    这笑意里头尽是瞧不起人的意味,如果不是有事相求,龙浅幽才懒得理他。

    在东王这里,得到的对待是最冷的,他不像南王帝无桀,人家不爽她总会表现出来,懒得跟她废话。

    帝无忧哪怕不爽,也会因着自己在外人面前温润的性子,给她一两句隐藏讽刺的话语。

    这样的人,更难相处,你想要摸清他的喜好,必须要比面对帝无桀时多花数倍的心思。

    她款款来到案几后,帝无忧已推到一旁,把位置让给她。

    画中,一直雀儿站在枝头,该是在啼鸣,眼神的哀怨的,似在怨着未归的恋人,又像是怨着着秋末的荒凉。

    枝头上,数片青中带着一点黄的叶子零零碎碎地残留着,聊聊数片,道尽秋的颓废。

    画卷的下方,一片枯叶零零飘落,没有半点美感,却像美人泪一般,给人一种凄楚之美。

    这画卷很简单,比任何磅礴大气的画都显得单调而无味,若是换了别的画家来描绘,只怕不会有任何让人瞩目留恋的地方。

    但,东王爷帝无忧却是不一样的,他的画功举世无双,就算是寥寥数笔,也透着丝丝若有似无的苍劲和大气。

    这份功力,浅幽还从未见过有比他更厉害的。

    这话里头最难画的应该是雀儿的眼神,如此哀怨之色,一般人还真的画不出来。

    “如何?”随着她的目光,看着雀儿的眼睛,帝无忧玫瑰色的薄唇微微扬起,眼底,愉悦的光芒闪过。

    “落叶。”她伸出长指,指着画面下角的那片落叶,抬眼看他,果见他眼底闪过一丝讶异。

    “区区一片落叶,能费本王多少心思?”别过脸,他不以为然道。

    “整个画面的基调都是悲凉的,孤独,荒凉,萧条,唯有这落叶在荒凉中透着一丝安宁和平静。”纤纤玉指点在落叶上,因为笔墨未曾完全干透,她不敢随意乱碰,怕毁掉他一副绝世好画:

    “尘归尘土归土,不管生前多有风光,死后,一掬黄土便是人最后的归属,东王爷不爱弄权不爱功名,倒是宁愿过上千帆过尽繁华尽褪的田园生活,你宁愿当这片落叶,归于黄土,让世人淡忘东王爷这个名号”

    “滚!”很淡漠的声音,却是异常坚定。

    龙浅幽或许有点明白他在气什么,但,今日就是要他帮忙的,就是惹他生气,只要赢了他便好。

    “王爷在画落叶的时候,心里愁肠万千,笔墨停顿,所以叶子墨迹太浓,这绝对不是一片成功的叶子,但却是王爷最费心思的地方。”她不仅没有滚,反倒继续道:“王爷本以为雀儿的眼睛最为传神,也是最难画,但在我进门之后,你随意数笔便将其”

    “本王让你滚!”这次,帝无忧加重了语气,脸上多年未变的温润笑意竟已完全散去。

    “王爷,我滚可以,但王爷说过只要我说对,就会陪我走一趟。”能说得出“陪她走一趟这种话,说明他对自己的来意清楚得很,对事情也是明了,如此,她更坚定找他是对的:“东王爷,你不是出尔反尔!”

    “滚!”

    看似轻柔的掌风落在她身上,却比他亲自出手把她推出去更为沉重。

    龙浅幽被逼退了数步,远离了案几,回眸时,竟看到他眼底全是愤怒的火光。

    她抿紧薄唇,无奈,只好举步离开。

    带房门被关上,帝无忧才抓起桌上的画卷,双掌一合,一幅画顿时被抓成一堆碎纸。

    他生气,是因为龙浅幽句句说中他的心思,这么多年以来,就连二皇兄和无桀无涯都不能将他完全看透,但,这个与自己只相识了数日的女子竟能将他作画时每一个心思都准备无误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这种被看透的感觉,绝不好受,就如同自己被剥的一丝不挂站在她面前,任她肆意打量一般。

    这女人,心灵太过于慎密,这样的话留在二皇兄身边,究竟是不是真如二皇兄所说,绝不会对他构成任何影响?

    或许在昨夜的赛马宴上他已经看得清楚,二皇兄,绝不是真的不受她影响的。

    把她留着,始终是个祸患!

    龙浅幽被赶出门,随意有点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但,却也是无可奈何。

    为今之计,只能去求助西王爷,帝无涯对她还算是不错,甚至算得上是极好的。

    至少在帝家四兄弟当中,他对自己的态度确实最好。

    只是,不到迫不得已,她真的不想去招惹西王爷,他的心太纯太美,与他走得太近,她会觉得自己太肮脏。

    这无形中给了她极大的压力。

    跟何况无涯和无疆一样,根本就是懒得多说半句话的人,若是让他知道自己的事,他绝对会直接走到皇上和太后跟前,告诉他们她的无辜,不许他们再为难她。

    这不是她想要的。

    无可奈何间,身后忽然传来一把低沉磁性的声音:

    “不是要本王陪你走一趟么?走得这么快,本王如何跟得上?”

074 是谁,在为难她() 
这么温润的声音,如玉石相击一般

    龙浅幽眉眼一亮,蓦地回头。

    一身素白的帝无忧无声无息走到她身后,如果不是他开口说话,她根本发现不了他。

    这份轻功,当真是了不起。

    刚才在书房里的暴躁和气愤早已不见,如今萦绕在他周身的还是一如过去的温润气息,但龙浅幽却微微有那么点悲凉,是替他感到悲凉。

    刚才的爆发虽然短暂,却看得出是他的真性情,而如今,这份儒雅和端庄,只是面具。

    “你最好不要用那种自以为了解本王的眼神看着本王,否则,本王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后悔。”说这种威胁的话语时,东王爷脸上依然是浅淡的笑意。

    龙浅幽收回眼底复杂的情愫,回以一笑道:“王爷果然是个守信的人,既然如此,请吧。”

    皇宫大门,不是一般人想进就能进的,舒太后所给的令牌,龙浅幽今日给了贺兰北,让她到宫里的御膳房和御药房走一趟,如今她自己么有令牌在手,没有东王爷的陪同,根本无法进宫。

    更何况,她还有事情需要帝无忧为她办。

    走到后宫的小道上,帝无忧看着眼前的亭台楼榭,忽然问道:“今日要本王陪你进宫,不会仅仅只是因为自己孤身一人进不来吧?”

    她想要进来,有的是办法,无须动用到他。

    “王爷再陪我走一段路,便会知道。”听闻穆贵妃已经醒来,如今,二人正是去穆贵妃倚芳殿的路上。

    来到殿前,帝无忧住了步,不待他开口说话,龙浅幽已道:“我会尽快出来,劳烦王爷稍等。”

    见他面有嫌弃之色,她笑道:“王爷,既然服输,不如今日就彻底做个君子吧。”

    他不跟来也就罢了,既然跟来了,便是愿意听她差遣,更何况,她那都是有礼的请求,差遣,这两字个碰都不敢碰一下。

    帝无忧转身朝院外树下的石椅走去。

    等他安安静静在石椅上落座,独自欣赏湖边风景时,龙浅幽才轻吐了一口气,举步进入倚芳殿。

    因为昨日来过,伺候穆贵妃的两名宫女立即向她行礼道:“见过姑娘。”

    如今,后宫的人都听说了,龙浅幽奉舒太后之命彻查穆贵妃中毒一案,自然就把龙家姑娘当成是太后的人。

    太后是后宫第一人,就算是掌管凤印的兰皇后都要听从她的,太后的人,谁敢不尊敬些?

    只是今日两人明显有点忧郁的神色,当中还掺杂着几许不安,这些,龙浅幽都看在眼里,只是装着没看见。

    “见过贵妃娘娘。”进入寝房,来到内堂,她对倚在床上歇息的穆贵妃行礼道。

    穆贵妃淡淡看了她一眼,哪怕对着这个依然有嫌疑是谋害她的女子,脸上也是没有太多的波澜:“坐吧。”

    “谢贵妃娘娘。”

    穆贵妃一声“坐吧”,姚儿已经立即上前想要伺候龙浅幽入座,龙浅幽却先一步随手牵来一把椅子,在床边坐下。

    对她这个举动,姚儿与玉儿吓得微微变了脸,贵妃娘娘毕竟刚醒来,虽然她们不知道之前在七夕宴会上发生了什么事,但也在气他宫女小太监口中听着一些。

    虽然龙家姑娘如今是太后的人,但,谁也保不准她是不是真的和贵妃娘娘被害一事完全没有半点关系,坐得这么近,两人始终有点不太放心。

    姚儿甚至一步上前,借着伺候两人的目的,站在床边,以自己的身躯微微挡着。

    龙浅幽的举动,不仅吓到两位宫女,就连穆贵妃也因而微微有几分讶异,这举动似乎太近亲了些,与她们两人现在尴尬的关系不太合乎情理。

    “龙姑娘这是”

    “想与贵妃娘娘说点话,又瞧着娘娘如今身子未曾恢复,依然虚弱,所以便主动过来了,娘娘不会介意吧?”浅幽笑道。

    穆贵妃不作声,只是微微摇了摇头。

    已经做到她身边来了,难道还真的把她赶走不成么?如此,岂不是显得她没有半点容忍的气量?

    龙浅幽又抬头瞟了守在一旁的姚儿一眼,眼底依然蓄着浅淡到几不可见的笑意:“若是不嫌麻烦,可否给我们送几样小糕点过来?”

    送糕点倒是不麻烦,她们也不敢说麻烦,只是,这一走,寝房里便只剩下龙家姑娘是贵妃娘娘两人。

    贵妃娘娘刚醒来,如今身子太虚弱得很

    姚儿与玉儿互视了一眼,玉儿忙道:“不知道姑娘喜欢什么样的糕点?奴婢这就给您准备去。”

    龙浅幽笑道:“那就来几盘那夜娘娘出席宴会前所吃的糕点便好。”

    闻言,两人脸色丕变。

    迟疑了片刻后,姚儿率先跪了下去,颤声道:“姑娘,奴婢知道错了,奴婢不应该欺瞒姑娘,请姑娘恕罪。”

    姚儿这一跪,玉儿也立即跪了下去,只是不敢说话,身子微微颤抖着。

    穆贵妃并不知道两人是怎么回事,疑惑的目光落在龙浅幽脸上,正要开口询问,浅幽已笑道:“只是昨日过来询问,问到娘娘出席宴会之前可以吃喝时,姚儿一口咬定娘娘未曾用任何膳食”

    “可你刚才说”

    “娘娘当时怀有身孕,不可能长时间不吃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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