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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妖后-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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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来吧!这种话是一个姑娘家可以说的么?尤其,她还如此躺在他的软塌上
帝无忧忽然有一种挖了个坑自己跳下去的感觉,他刚才都说了什么?除非,她喊停这模样,他有点怀疑,她会喊停么?
“无忧,你怎么还不来?人家都快等不及了!”一身娇嗔,她翻身侧躺,抬眼看着他,眼底尽是欲求不满的委屈:“无忧,人家好想你呢,快点。”
帝无忧只觉得身躯之下那股热气顿时高涨,如有一团火在燃烧那般。
那夜的记忆重回脑际,她的身子软软的,热热的,慢慢包裹上他
呼吸乱了,心跳如同擂鼓,但,躺在软塌上的小人儿分明没打算就这样放过他。
她咬着唇,一字一句道:“人家虽然很害怕,可是,为了学你的轻功,只能豁出去了,无忧,我自己脱好不好?”
说着,竟真的解起了衣带,把如轻纱一样薄薄的外衣褪了下去。
圆润的肩头,就这么赤诚诚展露在他的视线里,她低头,修长的指落在自己腰间,含羞答答地解开腰间衣带——如果,在男人的软塌上宽衣,还能“含羞答答”的话!
“你做什么?”眼见那条裙子被解开,慢慢被掀开一角,将她雪白的腿展露出来,帝无忧吓了一跳,一步上前,大掌落在她小手上,阻止了她的动作。
她是二皇兄的女人!那夜他装睡,却是一整夜未曾合眼。
她和二皇兄就在隔壁,小镇的客栈,环境一般,隔音条件也是一般,更别说像他功力那么好的人。
一整夜里她不断在尖叫,被二皇兄折腾得完全失控,如泣如诉的叫声在他耳边充斥了一整个晚上,烧得他分明已经解去药性的身体比被下了药的时候还要难受。
她真的是二皇兄的女人!
过去就算知道,至少从未亲耳闻过,那夜,切听了个真切实在。
二皇兄的女人,如今躺在他的软塌上宽衣解带,他要怎么办?
分明,身躯下那股火焰越烧越旺,分明,很想把她压下去,冲动地撕开她的裙子,让自己苦不堪言的伟大用力埋进去,可她是二皇兄的!
“无忧,你怎么了?”小手被他压住,龙浅幽睁着无辜的眸子,抬眼看着他:“你出了好多汗,真这么热吗?要不你也把衣服脱了,这样就不热了。”
多么无辜纯真啊!可该死的,就算明知道她在装,他还是被蛊惑了!
“你当真以为我不敢?”他开口,声音哑得连自己都几乎听不见。
“不敢什么?”眨了眨眼,依然很无辜:“不敢脱衣裳么?没关系,我锁门了,不会有人看到的。”
身子往前倾,仅着肚蔸的小身板慢慢贴上他:“无忧,我们我们开始吧,不过,这事”
她深吸了一口气,才怯怯道:“这事不要告诉无疆,我怕他不高兴”
“滚!”
不对,不是她滚,衣裳脱成这样,怎么滚?
所以,在听到那句怕二皇兄不高兴的话后,某男主动滚了。
用力把房门甩开,以生平最快的速度飞掠疾走,转眼消失在院外,一颗心却依然无法平静,就连刚走进院子的帝无桀与他打招呼他也全然没有理会。
这种时候,身体变化这么大,若不找个地方避一避风头,被人看到,这辈子的清誉就真的毁在那妖女的手上了。
不是看不出她在演戏,可是,身体动情却是真的,就算是戏,他也陷入了,再不走,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
他真的很想把她压下来,用力侵犯
看着三皇兄如同一阵风一般离开,仿佛身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赶一般,帝无桀完全摸不着头脑,看着那扇被他仓皇甩开甚至忘记关上的房门,他皱了皱浓眉,忍不住举步走了过去。
寝房里头究竟有什么东西,居然让素来温润优雅的三皇兄吓成这样?难道绝顶高手?
心头一紧,数步便闯了进去。
男子的寝房不如姑娘家还会在外堂和内堂之间弄一层纱幔,所以帝无桀闯进去之后,一眼便看到站在软塌边、正在悠哉悠哉地穿衣的龙浅幽。
已经套上外衣,还在绑衣带的浅幽抬头看了他一眼,看清闯进来的是什么人之后,便不予理会,继续绑着腰间的衣带。
倒是帝无桀彻底被惊吓到了。
三皇兄从寝房里仓皇逃出,寝房里头是一个正在宽衣解带的女子——人家正在穿衣服,他却愣是看成正在脱衣裳。
误会,有点深呀!
116 果然是你()
见他一瞬不瞬盯着自己瞧个不停,龙浅幽也不介意,只是白了他一眼,冷哼:“没见过美人么?瞧什么瞧?”
她是真的不介意,想当初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什么吊带短裤没穿过?就是刚才在帝无忧面前脱剩意见肚兜她也不觉得有什么。
她今日所穿的肚兜可是亲自吩咐北北改造过的,胸前重要部分绣上两朵花儿,这么一来,某些重点就看不到啦,不像一般的肚兜那样,穿了跟没穿没什么区别。
看不到重点,顶多就是让帝无忧看了两条胳膊肩头外加半截腿,对她一个现代人来说简直不值一提。
但,在听到她的话后,帝无桀立马别过脸,因为气闷,胸膛顿时剧烈起伏了起来。
龙浅幽穿好衣裳向他步近,分明感受到他的气愤,去不知道他在气什么。
正要开口问他来这里做什么,完全压不住怒火的帝无桀忽然回眸,狠狠瞪着她,眼底几乎要渗出火焰。
片刻之后,寝房里响起了南王爷暴躁如雷的骂声:
“妖女!你敢勾引我三皇兄,我一掌劈死你!”
“”
某女捂着被震痛的耳朵,在帝无桀“一掌劈死她”之前慢步跨出房门。
走得这么慢,一点都不像是在逃命呢。
身后,南王爷依然难掩怒意的咆哮传来:“有胆子你别逃!”
龙浅幽揉了揉耳膜,一脸无辜,既然慢步往外头走去,寻找帝无忧去了。
可她真的很无辜,她真心没有逃啊!
帝无桀追了出来,怒极的声音震耳欲聋:“你这个妖女,你敢动我三皇兄,我我杀了你。”
靠!吼得这么大声,还要不要让人活了?
光说不练,说的就是这种人,骂了那么久,有本事就一掌劈死她,就这么嚷嚷的,嚷给谁听呢?
刚步出院门,便见贺兰北和颖儿在院前经过,浅幽步过去,“有没有看见东王爷?”
“似乎朝后山逃去了。”颖儿眼尖,刚才就瞧见东王爷经过后院,往后山的方向逃去。
不过,为嘛她会用“逃”这个字?好奇怪,连她自己都想不明白。
可东王爷刚才那模样,真心像是在逃命呢。
逃去了后山龙浅幽心头一喜,后山,正好是个练轻功的好地方。
正要转身往后院走去,身后又响起了帝无桀愤怒的吼声:“你敢去后山碰三皇兄,我打断你的腿。”
“”
“南王爷这是怎么了?”贺兰北忍不住看着龙浅幽的背影问道。
走在前头的浅幽完全没有半点要停下来的意思,身后,只丢下一句不痛不痒的话语:“大概是狂躁症发作了。”
人走了,白衣飘飘,在风中的背影煞是好看。
另一抹高大的背影紧跟在她身后,一路上,还能听到南王爷又急又气的吼声:“妖女!妖女”
贺兰北揉了揉眉角,从两人身上收回目光,看着颖儿:“狂躁症是什么?”
颖儿很用心想了想,依然想不到在哪里有听说过这样的病症,无奈,她摇头道:“大概是脾气不好的人才会这样。”
不过,南王爷脾气虽然很不好,看得出极其不好,也看得出所有的气都是冲着她们家姑娘的,不过,看这样子也就是雷声大雨点小,敢骂不敢动手啦。
“犯病犯得这么厉害,真可怜。”她摇头浅谈,催着贺兰北往正院大门走去:“快走,姑娘要的药,得要在他们动身去蜀国之前备齐。”
“好。”
“这趟蜀国之行,你说姑娘会不会带上我们呢?”
“想去?”
“想呢”
北王爷说要给蜀国交待,先不管这个交待有着什么样的意义,但有一点却是可以肯定的。
这个交待,根本不需要他自己去动手找出来。
商都里头侍卫的巡逻不断,整个商都的百姓人心惶惶,但,那一切在一日之内被宣告结束了。
那日黄昏,西王爷在书房里出门的时候遭到黑衣杀手袭击,来人用的便是与落月剑法极为相似的一种招式,但,遇到真正的落月剑法,就未免以卵击石了些。
不出三招,刺客被活禽,被交由北王爷审问。
根本不用多审,刺客已经把事情交待清楚,蜀国九皇子那日在街上看中他的娘子,遂强占了去,以至他娘子含恨上吊,自尽身亡。
他无心冒充西王爷的剑法,却只是学得的剑法与西王爷的有几分相似,至于为什么会被人说成是西王爷下手杀人,他也不知道。
再命人打听,蜀国九皇子来了商都没两日果真曾经强占过一个路上看到的女子。
于是帝无疆决定,把这刺客带到蜀国去,由蜀国的人自己处置。
事情结束了,就这样容易,至于那些还有疑问的,胆子大的可以直接去问北王爷,没胆子的或是有胆子却不屑于多管闲事的,那便什么都不用问了。
事情便是如此,不管你信不信,这也是真相,不日将要带到蜀国去的真相。
入夜之后,帝无疆从书房出门,不出意料,一抹身影从屋顶上掠过。
他不疾不徐,慢步追上,直到后山林中才停了下来。
晚风吹在他身上,拂起一身玄色衣袍,一身清冷孤傲,轻易冷了旁人的心,却又让人舍不得移开目光。
一抹浅紫身影从树后步出,她低垂头颅,小心翼翼走到他跟前,每迈出一步,脚下都犹如有着千斤重一般,很艰难,也很迟缓。
“果然是你。”帝无疆浓密的剑眉微拧,他早就想到,除了她不会有其他人能设计出这种事。
对无涯的落月剑法如此熟悉,普天之下能有几人?
“大师兄”紫衣摇着苍白的唇,依然低着头,连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她心虚,她也知道大师兄知道她在心虚。
在他面前演不出太多的把戏,他从来不是轻易可以被糊弄的人。
“什么时候下的山?”或许他更应该问的是她什么时候成了帝问天的人,不过,这都不重要了。
既然她选择了帝问天,从此以后便只能是他的敌人,对于敌人来说,他对她的宽容已经算得上极度仁慈。
“大师兄为什么不问我为何下山?”她绞着指头,在他面前依然像个时常会犯错、等着他责怪惩罚的小丫头,一如过去那般。
“你下山自然有自己的原因。”他何必多问?
师父不在了,她会下山也是早晚的事,他只是没想到她下山之后第一时间不是来寻他们,而是投入了帝问天的怀抱里。
“远离帝问天,需要什么我给你提供,或者离开商都,甚至商朝,我命人护送你离开。”今夜愿意来见她只是为了劝她这么几句,她若听,一切依着她的意愿去办。
她若不听,那便是她自己的事情,以后,他们不再是师兄妹,只会是敌人。
“大师兄,你为什么还是这样?”紫衣终于抬起头,用力盯着他线条刚毅的脸,以及那双轻易能蛊惑人心的眼眸:
“我知道我让你失望了,可我是迫不得已,大师兄,这么久不见,你为什么不问问我在山上过得如何,下山之后又遇到了什么人什么事?大师兄,你对我难道真的一点关心都没有么?”
他们在一起修练已经这么多年,虽然大师兄一直那么淡漠冷酷,可是,对她始终还是有几分关心的。
如今再见,为什么连那一点关心都没有了?是因为她犯的错真的那么大,已经大到无法弥补的地步了吗?
“大师兄”
“你既然是帝问天的人,我能从你口中问出些什么?”帝无疆看着她,目光淡漠,完全没有半点温度,却也不见有多冰冷。
只是这么淡淡的,不喜不怒。
“你若说了,他不是会更严厉惩罚你么?”他做事有他自己的手段,却不需要通过她来获得更多的信息,一旦帝问天知道那些信息自她口中泄露出去,她回去只会是死路一条。
帝问天能让她做事,必定有控制她的手段,她若想求助于他,他可以想办法,若不想,那便一切如现在这般,维持原样对她来说才是最好的。
紫衣用力咬着唇,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
大师兄不是不关心她,他还像过去一样为她着想的,他不问,只因为不想给她造成更大的负担和压力。
“我也想离开他,可我离不开。”她低垂眼帘,目光幽黯,半晌才幽声道:
“当初下山是为了去寻找你们,结果下来之后遇到帝问天,知道我是你们的师妹,刚从玄天山下来,怕我人生地不熟找不到方向,便主动说了带我去北方找你。”
她顿了顿,用力咬着唇,眼下淌过的伤痛苦楚是真的,过去一年的生活如同炼狱一般,不,那根本就是人间地狱!
“我不知道他是那么坏的人,他根本没想过要带我去找你们,而是看中了我与你们曾经在一起生活过数年的过去,他要我把你们所学的武功演练给他,我不肯,他居然他”
说到这里,声音压了,悔恨的眼泪簌簌落下。
117 以为能逃得掉么()
如果当初没有相信帝问天,她现在是不是还是那个天真纯洁、不懂人心险恶也不知道世间万般沧桑的紫衣,他们活泼可爱的小师妹?
一切,都是帝问天害的,可现在已经如此了,再来后悔又有什么用?
“他如何对你?”帝无疆盯着她沾泪的小脸,见她如此伤痛,心里也有几分沉重。
就算不问,他也清楚绝对不是什么好的回忆。
他只是习惯性对任何人任何事不主动表现出热情而已,却不代表他真的完全冷心冷情。
对这个与自己共同生活了数年的小师妹,心里除了有几分与生俱来的歉意,也是有几分怜惜的。
“他给我下了噬心蛊。”紫衣用力咬着唇,忽然双手落在衣襟上,将自己里里外外的衣裳一把撕开,就连那件最贴身的薄薄的肚蔸也一样。
一片雪色顿时呈现,帝无疆下意识别过脸,根本没有去看。
“紫衣,把衣服穿上。”他沉声道,话语里头还有几分冷硬。
她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流着鼻涕跟在他们身后的小跟屁虫,如今的她已经长成了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这身子,怎么能随意让人看了去?
就算是在一起生活了多年,亲如兄长的师兄也不能。
这身子,只能留给她将来夫君看。
“师兄,你看看我,你看看我便知道事情如何。”紫衣的声音哑哑的,带着哭腔,眼泪依然不断在掉落,看着他完美的侧脸,几乎是哀求的,哑声道:“大师兄,你就看我一眼,你看一眼便明白了。”
帝无疆闭了闭眼,几番挣扎,终于愿意回头看她。
当视线落在她伤痕累累的心口上时,没有尴尬,没有绯色,也没有任何男人看到女人光着身子的一丝惊艳。
他大掌紧握,心里满满的全是愤怒!
该死的帝问天,居然如此糟蹋她!
“是我自己抓的。”紫衣揪紧衣襟,慢慢把衣裳拉拢,一边是羞涩和难堪,一边是哀伤也怨恨:
“他给我下了噬心蛊,每次吹响银笛让蛊毒发作,我的心都会痛的如万千毒虫在啃咬,为了减轻那种痛苦,我宁愿把自己抓伤,抓得血肉模糊。”
可是,哪怕如此,依然减少不了半分噬肉蛊那份锥心的痛。
“我不是故意要陷害小师兄的,我知道有你们护着,他一定不会有事,可我若不按照帝问天所说的做,他就会不停不停地折磨我。”
她捧着脸,哭得伤心欲绝:“大师兄,我真的没办法,我没有办法不听他的,我好痛,心真的好痛!”
帝无疆无声叹息,昨日那一役,无涯或许不会有事,但,搞不好真会出大事的。
耶律昊天那脾性他就算不了解也曾听说过,沙场上的铁血将军,痛失皇弟,若是认定人是无涯杀的,他岂会愿意和他们和平在相处数十年?
若不是龙浅幽想出妙计让他亲身体验落月剑法的奥妙,搞不好两国真的会因为此事而开战。
想到那个睿智的丫头,心里止不住又是一阵暖流。
时日越长,对她的冷硬似乎也越来越难继续下去了。
“师兄”紫衣浅浅唤了声,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他如今这副失魂的模样,她却可以肯定不会为了自己。
“别哭了。”被她的呼唤拉回意识,他轻声道,是真的不知道她曾经受过这么多的苦。
之前还以为她在生气,气他们把她丢在山上,才会顽皮到帮着帝问天一起对付他们。
可他忘了,她虽然性子刁钻也有点蛮横,但,那时候只因为太小不懂事,如今她已经十六七岁,已经是个懂事的姑娘了。
她有自己的判断能力,再调皮也不可能会如此。
听出他对自己总算又有了一点怜惜,紫衣悲恸地嚎哭了一声,一头扎入他的怀里,揪紧他的衣裳哭道:“大师兄,我怎么办?我现在怎么办?我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活下去了,呜呜,大师兄,你救救我,呜呜呜”
“别怕。”本能地想要推开她,但一想到她所受的苦,心头也是不好受。
推出去的力道一敛,改而轻轻拍着她的背,柔声安慰:“噬心蛊虽然厉害,但也不是完全无法解去,若是师父还在”
敛了敛神,温言道:“我会找到能帮你解去蛊毒的人,这段时间彻底远离他,蛊毒一个月才发作一次,只要没有人特意催动蛊毒,你不会有事。”
“师兄”她吸了吸鼻子,哑声哭道:“他要我回到你身边当内应,将你们的消息传回去给他,那我我现在该怎么办?”
抬头看着他,她脸上全是泪,眼底全是恐惧和害怕。
“无须理会,师兄会想办法。”若知道她会独自下山来寻他们,当初就不该为了怕世事凶险将她留在山上,如今这般,他真的愧对师父临终的交待。
紫衣本来还是有几分慌乱的,但见他脸色平静,自己的心总算也渐渐安静了下来。
只要有师兄在,她一定会没事的。
小手更用力揪紧他的衣裳,忽然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她抬头看着他,不安道:“龙浅幽龙浅幽她是”
听到“龙浅幽”这三个字,帝无疆的身躯不自觉绷紧了些,但却一句话没说,只待她说下去。
谁说他不在意那个女人呢,若是不在意,为何每次听到她的名字就会轻易乱了心魂?
“她不是好人。”她站直身躯,抬头看着她,认真道:“她是帝问天的人,和我一样,都被下了噬心蛊,她是来害你们”
“你说什么?”大掌一紧,用力握上她的双肩把她从自己怀中拉开,他垂眸看着她,眼下的焦急藏也藏不住:“你说她也被帝问天下了蛊,和你一样的噬心蛊?”
“是是这样没错。”看到他激动的反应,紫衣微微愣着,迎上他分明写着焦虑的目光,她深吸了一口气,才道:“她接近你们是有目的的,你不要相信她!”
帝无疆却什么都听不进去,脑海里反复闪现是她刚才心口上那一片狼藉,以及她刚刚说的话龙浅幽也被帝问天下了蛊,与她身上一样可怕的噬心蛊!
“拿着这个回去,回房等我!”从腰间取下令牌塞到她手中,他转身离开。
才走了两步便脚下轻点一跃而起,转眼消失在一片夜幕中。
紫衣看了看令牌,又看着他消失的方向,两滴泪还挂在眼角,却愣是无法滑下来。
她从来没有见过大师兄这么焦急的一面,他是真的很急,连身体都在不自觉中绷紧着。
她了解大师兄,过去只有在师兄教他武学,他不能一次学会的情况下才会如此。
如此紧张。
龙浅幽,居然可以让大师兄紧张。
她回来究竟是对还是错?师兄真的还会像过去一样疼她连她护她么?如今他要护的,是不是已经另有其人?
今日在后山学了一下午的轻功,龙浅幽刚回东王府便命人准备晚膳,沐浴更衣用过晚膳后,人便软软地倒在床上,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抬一下。
学轻功真的很艰难,也很苦,帝无忧更是完全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如果不是对他还有那么一点了解,她一定会以为他是在故意为难自己。
不过,学了短短一个下午而已,虽然还不能随意飞檐走壁,但,比起过去确实长进了不少。
就连一直对她不屑的帝无桀也开口称赞她进步神速,她的进步有多神速,可想而知。
舒舒服服伸展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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