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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之凤谋江山-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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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欧阳素问、明凌之类的人,必然会抓住这一机会,好好表现。

    况且那姿容绝色的欧阳素问竟是失魂落魄的狼狈模样,那对明凌而言,是极其有利的。

    若是自己这一次在架前得宠……想到这里,欧阳素问便即刻回答道:“确实是我中了署,陆贵人与韩贵人才将我扶到一边坐下,此时我已经好了,麻烦侍人请将我带到君上那里。”

    她那跃跃欲试的模样,让人不禁想笑。

    “那是自然,请明贵人跟我来。”那侍人引着明凌走向帝君所在。

    直到那两人消失。韩星柯才终于呼出一口大气。

    她本欲夸靖榕机智,却没想到,却是靖榕开的口。

    “你那点穴手法虽水,可解的时间却是恰当好处,这才免得一场大祸。”

    韩星柯一听,却是一皱眉:“我知道自己的深浅,我虽武功不济,但这穴道,却不是这么容易被冲开的……刚刚不是因为明凌她穴道解了,自然而然醒来的……”

    “你是说……”下一句话,靖榕却并未说出。她不笨,而韩星柯亦是聪明人。聪明人说话,只说半句,下面半句,便是个人的领会了。

    而文音却还不明所以地问:“什么武功?什么深浅?”

    可靖榕却不回答,只是笑笑。

    ——既然明凌的穴道并不是韩星柯解开的,那能解开她穴道的,只有一个人。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第三十六章、火盆() 
明凌所呆的时间,竟是比欧阳素问还要短,只是出来时候的脸色,竟是一模一样。一样的灰头土脸,一样的衰败颓废——一样的,像一只落败的公鸡。

    明凌失魂落魄地走到宫殿的墙壁旁边。

    陆靖榕在看她,韩星柯在看她,文音亦在看她。若是平时的明凌,必会大怒一番,不但会有口舌之争,甚至还会有动手之虞。只是此时此刻,此地此间,她竟不发一语,仿佛未看见众人围观她一样。

    文音眨了眨眼,似乎觉得有些奇怪,却又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样,捂着嘴偷偷笑了。

    靖榕虽是想问,但终究还是忍住了。

    下一个进去的人,是韩星柯。

    与欧阳素问、明凌不同,韩星柯进去时,既不显得骄傲,亦未显出什么期待的神色,只是眼底闪过一丝丝新奇。

    ——她呆的时间略比欧阳素问长一些,出来时却是嘴角带笑。

    文音问她:“你怎么笑的这样开心?”

    韩星柯回答:“我笑的这样开心的原因,你难道不知道吗?”

    这样想来,必是帝君对这两人说了什么一样的话,而这话,显然也对欧阳素问与明凌说过,只是一样的话,两样的人,显露出来的,却是不一样的心境。

    那侍人走到靖榕身边……

    ——终于是轮到了我吗?靖榕心想。

    走进帝君所在我屋子,屋子中央那火盆还在熊熊燃烧着,这火焰虽是极热,可屋子里,却连一点烟也没有——这皇家至贵之人,用的器具,哪一样不是精挑细选的。

    靖榕细细看着屋子四周,这屋子不大,却显得狭长,帝君所躺的床在最里面,而屋子中间则是摆放了一个大火盆。左右两边整齐地摆放着各色瓶瓶罐罐。那些瓶子虽看起来极不起眼,但每一个都是官窑烧制,贵重异常,天家所用的密色瓷。地下的黑曜石地砖整齐划一,几乎无一丝杂色。这间屋子看似普通,可点点滴滴都透漏着低调的贵气。

    靖榕跪在地上,等待着帝君的传唤。

    可膝盖一触到地面,就只觉得一股彻骨的寒——仿佛跪在冰上一样——原来那黑曜石,并非普通黑曜石,乃是从西边雪山上开采下来的,因常年浸淫冰雪,所以石质本身也带着寒星。皇家常用这种黑曜石来铺制夏日避暑宫殿的地面。

    那侍人在帝君耳边低语几句,便站在了帝君床边。

    靖榕跪了许久,却久不见帝君传唤——她想抬头一看,但终究还是忍住了。好奇心,是最要不得的。

    因为黑曜石的冰冷,靖榕的膝盖几乎已经麻木了。刚刚开始,只是觉得膝盖有些疼,然后越来越疼,可到最后,却连疼,也不觉得了。寒冷,已经让她的腿,开始麻木了……

    这从西边雪山采下来石头,非但可做消暑之用,亦可做天牢中刑具,一些犯人不听话,便让他们跪,只需过了半个时辰,这腿,就保不住了。那些犯人在听到跪刑时,往往不以为意,可半个时辰后人再一站起来——却再也站不起来了。

    所以宫中用这黑曜石建造地面后,还会在铺上厚厚一层毯子,以防不测。却不知为什么,帝君的房间里,却让这黑曜石生生露在外面。

    好在,还未满半个时辰,就看到帝君微微从帐中伸出了手,轻轻动了动。

    身为帝君近侍,自然明白帝君所指:“陆贵人,免礼,起。”

    靖榕这才终于吐出一口气,缓缓站了起来——只是她跪的久了,膝盖没了知觉,两只脚都早已经无力,一起身,只觉得人一个不稳,就朝前面倒去……

    ——而前面便是熊熊燃烧的火盆!

    靖榕若是倒下,那就是火上放肉,哪怕不被烧死,也是一个毁容的结局!而一个被毁容的女人,怎么能得到帝君宠爱,而失去帝君的宠爱,又怎么能在后宫中生活下去呢?

    说时迟那时快,靖榕伸出双手,想要在倒下去的时候将身子撑起来——那样只是废掉了一双手,但面目和性命,还是可以保全下来的。

    ——她做了最正确的决定,可临到最后,她心中还是怕,却是硬生生不肯把眼睛闭上。

    ——她想睁着眼睛,看她的那双手,是怎么消失在火烬中的……

    可……

    “贵人真是不小心啊。贵人若是无力,为何不叫奴才。刚刚贵人若是不小心……”他指了指那火盆,“贵人这张漂亮的脸,可就保不住了。”

    那侍人长得年轻,又是平凡,可说出来的话,却是冠冕堂皇与陆廉贞有的一比。那侍人分明知道靖榕跪的久了,腿脚无力,若是有心相帮,早该过来相助,而非在靖榕将要倒入火盆之时,才将人带上来。

    ——可这人武功之高,却让人觉得可怕。

    一瞬之前,他还在帝君床边,可一瞬之后,他却平白无故出现在靖榕身边,甚至,靖榕都没能感受到他的气息。

    很危险!这个人,很危险!靖榕心中对自己这样说着,可面上表现出来的,却是一副平静如水的模样,她淡淡说了一句:“多谢侍人大人。”

    再危险,也不过陆廉贞。他便是这样的人,看起来无害,似乎还带着一点甜甜的味道,可一吃下去,虽然入口是甜的,却一下子,就能让人肠穿肚烂。陆廉贞是一条看起来拔掉了牙齿的蛇,可他的牙齿,却是最剧毒的牙齿,看似被拔掉了毒牙,变成了一条无害的宠物蛇,可那更厉害的毒牙却会很快长出来。

    ——眼前这个人给靖榕一瞬间的感觉,竟是与陆廉贞如此的相似。

    靖榕谢完他后,便兀自站直,用着不太突兀的动作,走向帝君窗前。

    而在他背后的那位年轻侍人,却露出了一个他不该露出的,充满玩味意味的笑。

第三十七章、床榻() 
靖榕走到帝君床前,又要跪下,却只听到白色曼纱中传来一个虚弱而飘渺的声音,那声音极弱,几不可闻,靖榕全神贯注,才终于听到一点。

    那声音说:“跪着干什么?刚刚还未跪够吗?”

    语气虽是虚弱,却带着一点让人无法抗拒的魔力,还有一点强硬的意味,可这声音,却是沙哑而低沉的,并不带一点粗犷的味道,干净而淡然地犹如一汪泉水。

    “过来,让我看看,陆廉贞的女儿,到底是什么样子。”那声音复又响起。

    靖榕挪了挪步子,来到帝君床边,微微迟疑了一下,便将白色曼纱撩起,用旁边金钩挂住。

    ——床上,躺着一个男人。

    传说中已经年近五旬的帝君的容颜,却让人觉得意外。

    靖榕见过皇后,见过丽妃,见过宸妃——都年轻的让人诧异,丝毫看不出对方有一个和自己一样大的孩子。尤其是皇后,似乎只比帝君小了三岁,但看起来却似乎与三妃年岁相同。

    可眼前的这个男人,却老的有些可怕。

    他的头发几乎已经全部变白了,只是其中偶尔掺杂了一些黑发,脸上全是皱纹,让他的脸看起来有些干瘪,他的眼睛亦是带着一点浑浊,仿佛眼珠上蒙着一层灰色的纱,他的嘴唇微微干裂,且带着一点不自然的黑色。

    ——中毒!

    这个念头猛地跳入了靖榕的脑海中。

    白发,可能是因为突生变故,皱纹可能是因为日夜操劳,眼睛浑浊可能是因为国事繁重,可嘴唇的黑色——那不自然的黑,唯有毒药才能办到。

    帝君竟不是身患重病,而是中毒!

    可国中太医并非泛泛之辈,又怎么能看不出帝君是身中奇毒呢?

    “你在发呆?”那沙哑的声音传来,正是出自帝君之口,“是因为觉得我又老又丑,十分可怕吗?”

    虽是这样说着,可帝君的语气,却没有半分的责怪,甚至还带着一点淡淡的自嘲。

    可靖榕却跪下,不敢抬头看他。

    “又跪……真不知道有什么好跪的。这黑曜石的地板,跪多了,腿会残废的,你且起来吧。”他挥了挥手,示意靖榕起来,又说道,“我也知道我现在的样子,你们便是说再多的好话,我一照镜子,就全都明白了。什么仪容,什么贵气,看过去,也不过是一个糟老头子而已……”

    他话说的太多,开始咳嗽了起来。靖榕忙左右看看,拿起一旁的茶碗,摸了摸茶碗中的水温,觉得温度适宜,便扶起帝君,将水喂进了他嘴里。

    “你倒是机灵,不愧是陆廉贞的女儿。”帝君说道。

    “臣妾不敢。”

    帝君笑笑,又说道:“只是算不上一个倾城倾国的女人,比不得和你在一起的那两个,那两个叫什么来着……”

    帝君记住了那两人的容貌,却没记住这两人的名字,却反而是对并不如这两人漂亮的陆靖榕上了心。靖榕恭敬回答道:“更漂亮的那个,叫欧阳素问。另外一个长得明丽的,叫明凌。”

    “也亏得你大度,这个年纪肯夸别的女人漂亮。”帝君说,“那明凌来的时候,骄傲的像只孔雀,一心想看看帷幕后我的样子,可一让她看到,却又像是看见了什么怪东西一样,脸色难看的很。”

    那明凌本是马夫的女儿,自然没见过帝君的样子,只是能从别人只言片语中了解帝君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帝君虽已经四十七了,但确实是一位有着绝顶手段的人物,这一点,从他只用三年时间登上帝位便可得知。而皇家的人,又能丑到哪里去呢,一旦拥有了权利,那美色与金钱,不过是附加品而已,顶尖的美人所诞生下的孩子,又能差到哪里去呢,况且那皇后与贵妃都看不出一丝老态,更何况帝君。

    所以明凌心心念念帝君是一位风度翩翩的男子,即使此时帝君病重,也该只是憔悴了一些,却没想到帝君竟老成了这个样子,似乎时间在他身上偷偷溜走,留下的,只是一点残影而已。

    可欧阳素问,却不是这样的人。靖榕知道,哪怕眼前帝王,不是个垂垂老矣的老人,而是个不到垂髫的孩子,她也能怡然自得,言笑晏晏,会让她显得那么狼狈,只能是帝君说了什么,亦或是她知道了什么……

    帝君叹了一口气,笑问:“那文音倒是一个话匣子,看到我这样,竟也不怕,只说我病种,要我好好养病,又说了很多关于你的事情……她说,你是个好人,可那陆廉贞养出的东西,不是匹吃人不吐骨头的狼就好了,哪还能是个好人……”

    他说到这里,又咳了起来,靖榕又喂了他一次水。

    被人称作饿狼,靖榕坦然处之,那陆廉贞,本就是帝君手中一柄利剑,座下一条吃人的野兽而已,作为野兽的女儿,被称作是恶狼,也不过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他小口小口地吞咽着茶杯中的水,虽是喝的不急,但还是有零星一点从嘴角溢了出来,靖榕拿帕子去擦,却听到帝君竟是叹了一口气,低声说道:“你还不过只是个孩子而已,陆廉贞,到底教了你什么,让你,那么……那么不像个人……”

第三十八章、有病() 
靖榕的手,顿了一顿,脸上流露一丝不自然的表情。

    这一点,帝君自然是注意到了。

    “好在还有救……”不知为何,帝君竟说了这样一句,“若是我说你这样,你还能视若无睹,那便真是没救了——和你那个名以上的爹一样——没救了。”

    靖榕心中一震,可又想,自己与陆廉贞的年纪只差了十岁,别人只是不说,不敢说,并不代表他们不知道。可帝君,却不一样,这世上,没有什么话是他不敢说,不能说的。

    “那个人,看起来平平凡凡的,又没什么架子,可他的心,却比火盆里烧的炭黑多了,你说一句他记在心里,他当时不发作,可等你病了,势弱了,他肯定会踩上一脚,不,踩上一脚哪里是他啊,若是他,只会在背后捅你一刀而已。”帝君言笑晏晏地评价着陆廉贞,却丝毫看不出一丝责怪的语气。

    ——陆廉贞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可他亦是聪明人。他算不得是个小人,但也绝非一个君子。

    (天蝎座的陆廉贞。)

    “我一直觉得,陆廉贞是那样的人,他教出来的孩子也应该是……可你……”帝君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他那浑浊的双眼仔细端详着靖榕许久,“可你,只是像极了他的形,而里面的骨子,却和他完全不一样。”

    “骨子里的东西,怎么能轻易看清楚呢?”不知为什么,靖榕却回了这样一句——若是平时,靖榕自然是少说少错,可今日,却硬生生顶了那万盛之君一句。

    帝君听完后,竟是愣了一下,随即,大笑了起来:“是了……是了……这骨子里的东西,怎么能轻易看清呢……你说的不错……这一点,倒是像极了陆廉贞。”

    越是胸怀广大的人,越是不容易生气,他的胸怀如海,而那悖言不过是海中的一滴浪花而已,大海怎会因为一滴浪花而汹涌呢?反倒是心胸狭隘的人,只一句话不对,便怒发冲冠,横眉立目,仿佛对方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一般。

    靖榕的脸微微红着。她竟一时冲动说了这样的话,可帝君却好不责备。

    可……

    “该死!”不知为何,这空气中竟传来一个女子愤怒的呵斥声。那声音极尽,犹如在耳边低语,可这屋中,除了帝君,那侍人与靖榕外,却不见第三个人影。而三人中,唯有靖榕是女子,可靖榕哪敢在帝君面前这样放肆,且这赌咒之语,她也是绝不会说的。

    “是谁?”靖榕心中想着。

    却不妨空气中又传来第二个声音:“你怎么还敢在这去病宫中说话,不怕帝君听见吗?”

    ——竟是文音的声音。

    “靖榕可知道,这去病宫的去病二字,指的是什么意思?”

    “若是字面上的意思,便是将疾病去处,不生祸害的意思。”靖榕如实回答。“可不但人会生病,社稷、朝纲都会生病,这去病,去的,未必是人身上的五谷之病,还有……”

    “不错,确实是陆廉贞养出的好‘女儿’。真真是聪明。”帝君称赞着,“这去病宫本就是我养病的场所,去病二字,非但指的是身上的病,还有那社稷的病。我虽病重,将朝政交予三位皇子主持,可还是那三位皇子无法解决的事,那些大臣便来着去病宫找我。如我榻前,便让他们在去病宫中大殿待一会儿……”

    “这大殿构造奇特,是能在殿中声音传到陛下这件房屋中。”靖榕将帝君未讲之话说出。以她本来性子,本不会炫技,可一来二去,帝君性格已是摸清——庆隆帝不喜做作,倒更爱听实话,也更喜欢聪明人。所以此时靖榕将这话说出,并无不妥。

    “是了,我国中曾出一奇才,善医善蛊,善武善毒,懂奇门八卦,晓天地之意——简直,简直不像凡间的人……”帝君仿佛陷入往事之中,语意飘渺,思域仿佛飘散到远方,“亦是这个人设计了这栋去病宫。她说:‘人在周围没人的时候,是最没有防备的,而当要面对重要的人物时,无人的环境下更容易吐露心声。’这栋去病宫,便是为此而建。”

    大臣在外,帝君在内;可那大臣心中九九,却藏得比海还要深。帝君虽坐拥高权,却命令不了人心。要那些位高权重的大臣说些实话,却是比登天还难。这去病宫却让人敞开了心声。

    “这去病宫建筑看似简单,其实暗藏奇门遁甲,利用地上八卦及白纱暗示,加之灯油中加了一些让人放松的药物,更易让人敞开心扉。这便是那位奇人所说‘催眠’之法。”

    靖榕一听,便暗自赞叹起这位奇人来。

    这位奇人,博古通今,通晓万事,简直不像个人,而是个神。而这样厉害的人,如今又在哪里呢?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恐怕……

    “我将这件事告诉了每一个人,文音倒是兴致勃勃地听着,听着我说这个去病宫的故事,又听着你们在外面吵吵闹闹的,她倒是一边听一边笑……这欧阳素问、明凌虽是长得漂亮,也是聪明,只是这聪明却如宫中每一位妃子一样,谋事谋天,却以为别人是傻子……最有趣的,恐怕就是你和韩星柯了。韩星柯兴致勃勃地听着,听完之后,却是沉默着——仿佛在想什么似的。”帝君诉说着这五人听完去病宫之事后的样子。

    ——可帝君将这五人安排在去病宫中,不就是为了如此吗?

    ——只不过想听那五位新人心中之话而已。

    ——去病宫,虽是养病,养的是帝君之病,去的,亦是朝纲之病,到这里的,都是有“病”之人。帝君将五人安排到这里,亦是因为这五人“有病”!

    而遵循了陆廉贞教诲的靖榕,虽是并未在去病宫中显出什么可恶的姿态来,却同样亦是“有病”之人。她,只是病的更轻一点而已。不,也许她已经病入膏肓了,可陆廉贞,却教她如何伪装自己,伪装地自己仿佛是一个没有病的人,而其实,她的病,已经深入了骨髓,无药可医了。

第三十九章、陆廉贞() 
填充后宫之事,本该是皇后不悦,帝君欢愉,但这庆隆帝与皇后,却恰好相反。皇后代天职,授这五人或妃或贵人的封号,因这皇后未曾露面,顾后妃皆以为这帘后人乃是帝君,做了一些勾引姿态后,皇后虽是知道,却并未有一丝怪罪。

    可帝君,却将人带进去病宫,引得宫妃大斗,他却藏在那后头房中,作壁上观,亦不阻止,亦不告诫,让人露尽丑态后才告之这一切,他都看在眼里。

    ——这一切,无非是为了告诉众人,没有一个男人会爱这样丑态露尽的女人。

    ——而这丑态,却分明是帝君设计逼出来的。

    世间男子,皆爱三妻四妾,这是天赋,亦是本能。相守一人,白头偕老是世间最美好的童话,因为不会发生,所以才能称之为童话。皇后不孕,帝君等了五年,寻常人家,五年算不得长,可天家贵胄,帝君是忍住了多大的压力,才不纳妃的。

    ——这也已经算是尽心竭力、仁至义尽了。

    为皇后者,是妻,亦是臣,虽是爱君亦要爱国,以仁爱纳后宫。帝君征战天下,皇后统御后宫,这便是天理。

    十几年前,皇后无嗣,皇后劝解帝君纳妃以充后宫,十几年后,帝君病重,皇后替帝君纳妃以冲喜治病。

    十几年前,帝君似是不愿,却在纳了丽妃后又纳两妃,还诞有三子,十几年后今天,帝君亦是摆出一副不甘不愿的姿态,还让那宫妃丢了个大脸,帝君此时如此决绝,可谁又能知道后面的事情呢?会不会这一次亦像十几年前一样,此时帝君虽对新人厌恶,可到后面,却一朝得宠呢?

    这一点,靖榕能想到。那欧阳素问,也能想到。

    天家无常,此时虽是丢尽了颜面,可谁又能知道帝君接下来会做什么呢?毕竟有那三妃之事在前,帝君也未必不会在以后突然变了主意。

    辞别帝君后,五人各自回去,回去路上靖榕一直在想这件事情,只是她心中极乱,一直理不出个头绪。

    “辰妃、丽妃,我已见过,辰妃两年之前见过我们,只因为一人视线太过,便杖毙一人,想来,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且对纳妃一事,及其排斥。这丽妃,倒是看起来无欲无求,一心扑在大皇子身上。只是……”想到与丽妃去病宫中一遇,那清雅姿态的丽妃,靖榕却不觉得,她是一个简单的人。

    ——她身后权势不如柔妃、辰妃,亦无皇后之位扶持,却能在宫中立足,想来也绝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去病宫分两块,一块是殿中,一块是帝君所住的屋子。丽妃在殿中与我说了大皇子的事情——那声音,帝君也必然是听到的。”靖榕皱了皱眉,想到了一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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