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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之凤谋江山-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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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连城深微微抿了抿嘴唇,点了点头。

    “卓雅是你心里最重要的那个人——她手臂上的那朵花,便是最好的见证——我想你也是记得的,你记忆里最重要的那人,她的身上,也有一朵这样的花。”茹夫人像是为了确定什么一样,再次重申了这件事情——也是因为卓雅手臂上的那朵花,郝连城深才站在了这里。

    只是他虽然站在了这里,可心里,却莫名地产生了一种很怪异的情绪——并不是他发现了什么,而只是因为他觉得不开心——是了,他迎娶到了自己生命里最重要的那个女人,他理所应当是该开心的不是吗?可是,为什么,他却不开心呢……

    听完了茹夫人的嘱咐之后,由着几个披红戴彩的下人指引,郝连城深来到了郡主的闺房之前,抓了一把莲子洒在地上之后,只见旁边一个喜娘说道:“落地开花,富贵吉祥,请郡主出来吧。”

    说罢,里面传来了脚步声。

    门开了,只见里面袅袅婷婷走出来一个红衣丽人,此人身量不高,一声嫁衣披在身上,倒是显得有些累赘,更何妨头上一定凤冠,这凤冠由着真金白银打造,上面的装饰皆是大赤手艺,说是价值连城也不为过,而今日里,郡主所穿戴的首饰皆是从金城少主那里买来的——郡主对今日的婚礼极为看重,虽是身上一干首饰压得她几乎喘不过起来,可当见到郝连城深的那一瞬间,她的脸上,还是展开了一朵如花的笑颜。

    ——胡国的新娘,并无这样多的规矩,也无什么西帕将新娘那如画的脸遮盖住,所以此时郡主那妆容精致的美丽脸庞就这样暴露在了郝连城深的视觉之下。

    郡主很美……可是,总是觉得少了什么。郝连城深这样想着。

    可是,当他看到郡主腕子上那朵花的时候,他心中所有的疑惑,都被冲散了,郝连城深毫不犹豫地牵起了公主的腕子,将人缓缓从门里牵了出来。

    喜娘在后面含着诸如“步步生莲”,“早生贵子”之类的话,因是外面爆竹声太响,倒也是含糊听不怎么明白。只是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快乐的笑……

    两人缓缓地在前面走着,喜娘走在后面,嘴里一边含着话,一边将一根红色的线分别系在了郝连城深与卓雅的手腕上。片刻之后,两人便来到了大厅中央。

    站在人群之间,先是众人在那里恭贺两人新婚,倒也没人上来敬酒。

    这站在一旁的喜郎看了看时辰之后,喊了一句:“时辰到,新郎新娘,跪!”

    于是大厅之中原本嘈杂的喧闹声就安静了下来,郝连城深与卓雅一起走到了茹夫人与哈图面前,此时两人的手腕已经分开了,只有一根红线还维系在两人之间——这红线乃是胡国的婚礼礼仪,早上的时候,这根红线,乃是让新郎为新娘绑头发用的。如今系着两人的手,而洞房之后,却是系着新娘的乌丝,有着白头到老的好寓意。

    此时郝连城深站在茹夫人面前,而卓雅则站在哈图面前,随着喜郎的一声“跪”。两人齐齐跪在面前的一个红蒲团之上。

    而茹夫人,则是高兴地直擦眼泪。

    哈图站了起来,将原本放在手边的弓箭拿了起来——胡国婚礼上,乃是有这一族之中辈分最高的长辈向天射上一箭才预示着这婚礼开始的。

    这弓,乃是用上好的硬木做成,上面描着金丝玉凤——虽是漂亮,却也可以杀人。

    只见他搭弓射箭,可直指的目标,却是郝连城深。

417喝交杯酒,新郎喝完之后却倒地() 
宾客之中,一片哗然,可有些人,却是抱着一种看好戏的态度来看着这两个卓雅最重要的男人,在卓雅这人生之中最重要的一场仪式上的对峙。

    ——他们在参加婚礼,可他们同样也在看着笑话。

    “老爷!”茹夫人从位子上站了起来,她心里慌乱,可她知道她脸上却不能将这慌乱表现出来,所以她只是喊了一声老爷之后,便是缓缓地从位子上站了起来,走到了哈图身边,轻轻将一只手搭在了哈图的手上,便是轻柔问道,“老爷这是何意啊,这天,分明是在外面,可不是在老爷面前。”

    这是茹夫人在给哈图台阶下。

    可哪里知道,哈图却是把手一抖,将茹夫人的手,抖了下去。

    非但没有例会茹夫人的动作,他甚至都没理会茹夫人话。

    那支绑着红色彩带却闪着寒光的箭就只离郝连城深三寸——只要哈图将手微微一放松,那原本只离三寸的箭,便会插入他的眉心,他甚至连躲的机会都没有。

    “小子。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哈图问的,居然是这句话。

    郝连城深原本以为哈图至少会问一问卓雅的婚事——他甚至已经想过了应对的方法,可哈图开口的,却是这句话,而这句话,却是深深触动了他心中的某根弦子。

    他想开口说些什么,可话到嘴边,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自己是见过哈图吗?在哪里见过?自己到底是为什么见过这个人呢?

    ——他的脑子开始变疼了起来,可是,他又不能在宾客之前显出他的异样来,更何况,此时哈图正在眼前。

    “爷爷!”卓雅抓住了哈图的手,便是这样解释道,“慕容原本只是一个沙漠商人而已,他游走与大赤与胡国之间,爷爷会见过他,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毕竟他要卖货物,将货物卖一个好价钱,便会走过胡国各个地方,在这走遍胡国各个地方的时间里,遇到过爷爷,爷爷与他有一面之缘也是不无可能的。”

    到底是身体里面留着哈图血的女人,便是这样一句话,就平息了哈图的怒火。虽然哈图心中仍旧是恼怒,可见到卓雅这个样子,却也不得不将弓箭放下。

    ——是了,他这样做,也不过只是让卓雅更难堪而已。

    自己便是再不喜欢这个小子,再讨厌这个小子,想要料理他,在暗处有千百种手段,何必要在人前做些什么呢?往后关上门来,自己自有自己的手段,卓雅与茹夫人,可以胡这小子一时,难道能护一辈子吗?

    如此想着,哈图便是在心中冷笑三声,搭弓射箭,那箭一往无前,飞向天空,最后消失在所有人的视线之中。

    “礼成!”随着喜郎一阵高呼,原本安静下来的宾客,又开始喧嚣了起来——仿佛刚刚所发生的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

    郝连城深在心中呼出一口气——他并不是什么胆小的人,只是,他也怕死。

    “一拜天地。”喜郎喊着。

    郝连城深与卓雅两人站了起来,面向外面那蓝白的天,微微拜了一拜。

    “二拜高堂。”喜郎又喊。

    郝连城深与卓雅两人转了个身,面向哈图与茹夫人,深深一拜——茹夫人脸上有着喜色,可却用帕子擦着眼泪——所谓喜极而泣,也不过如此吧。而哈图却是面色不善,郝连城深跪拜向他的时候,他甚至都没有正脸看对方。

    “夫妻交拜,送交杯酒。”喜郎拖着长音这样一说。这一拜,一酒下去之后,郝连城深与这卓雅,便是真正的夫妻了。

    只见一个穿着红衣的小厮,低着头,手上拿着两个托盘,而托盘里面,则是两杯喜酒。

    这酒杯,乃是上好的玉杯,用的是金镶玉的工艺,上面描着一圈金线,又是富贵,又是美丽,而这酒,也不过只有一口而已,一口喝尽,该是寓意这一生一世的许诺。

    那小厮先将酒托放在了卓雅郡主面前,郡主选了右边的那一杯,而当他将酒托放在郝连城深面前的时候,却是将那原本放在酒托之下的右手露出了一点。

    便是那一点,就让原本跪在蒲团之上的郝连城深,几乎站了起来。

    可那也只不过是几乎而已。

    那小厮用轻到几乎无人听到的声音,对郝连城深说了一句:“你想治好你的病吗?那就把这杯酒,喝下去。”

    说完,便是不顾郝连城深那灼热的眼神,缓缓下去了。

    ……

    宾客之中,出现了一阵小小的哗然——不是因为的别的,而是因为新郎将酒都喝光了。

    ——原本这交杯酒,乃是新郎新娘交杯共饮,而这位新郎,却是在拿到酒杯的那一瞬间,便将被一饮而尽了,这杯酒,未于新娘环肆,未许下任何承诺,未在众人的恭贺声中许下,只是这样默默地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了。

    卓雅见郝连城深这个样子,眼中有一瞬间的疑惑与恍惚——可她还是将酒也喝了下去——新郎将酒都喝了,她若是只是傻傻地拿着酒,岂不是太怪了吗?

    可这却是为难了喜郎。

    理所应当三拜之后喝交杯酒的,可这一次,新郎却是独自将酒喝下,新娘也是独自将酒喝下——这交杯酒,到底还算不算交杯酒呢?

    正在他疑惑之际,只见茹夫人轻咳一声说道:“礼成。”

    这声音不大,可喜郎却听的分明,做他这个位子,便是掌握了婚礼之中的进程,若是他迟疑了,这婚礼进程就自然而然要乱了,听到茹夫人这样一句话,喜郎便顿时找回了节奏,便是这样大声说道:“礼成,送新郎新娘入洞房!”

    原本还在窃窃私语的宾朋听到这样一句话后,便是终于安静下来,这欢呼声大过了窃窃私语声,在欢呼声中,众人将这两位新人围在了中间,有的敬酒,有的恭喜,有的攀谈,说的,乃是不轻不真的话。

    只是……

    “天啊!慕容!”那新郎在站起来之后,却突然倒地,口中,流出一团鲜红的血来……

    人群,乱了。

418天罗地网,靖榕到底要怎么逃走() 
“天啊!中毒!竟然是中毒!”不知道谁喊了一句。

    人群里本来的小乱,变成了大乱。

    将人群拨开之后,哈图却是走到了郝连城深身边,摸了摸对方的鼻息之后,便是开口说道:“你们这些人,都给我滚开!将府里的大夫找过来!今日厨房里的小厮、厨子,全部给我锁起来,一个,都不放过!”

    “得令!”也不知道从哪里出来的几个大汉,说了这样的话后,便将宾客赶到了一旁,便又有几个走向了后面的厨房。

    茹夫人看着这一场婚礼乱糟糟成这个模样,心中大骇——该来的,总是会来的,这一场以欺瞒未开端的婚姻,尚只是开始的时候,便已经遭到了大波澜——莫非是冥冥之中天在暗示自己不该这样做吗?

    可哈图想的,却不是这个。

    他只是在觉得奇怪。

    若是有人下毒,也该毒他,毒卓雅,为何要毒这个毫无建树,毫无权势的沙漠商人呢?

    只是看着卓雅焦急的表情,他便觉得,这个男人,是不能死的。他若死了,卓雅会很不开心的,就像以前养的那一只小狗,卓雅对那狗有了感情,可是后来的某一天,这狗突然消失了,他还记得那时候卓雅的表情……

    ——虽然那只狗,是哈图杀死的。只是他年幼的时候就已经教过卓雅一件事情:不可玩物丧志。可是见到卓雅悲伤的表情的时候,他还是难受了一把。

    如今,时隔十年,他又再一次在卓雅脸上看到了那种表情。

    于是,他现在想的,便只有一件事情:慕容,不可以死。

    当他摸了摸郝连城深鼻息的时候,心里还是有些欣慰的——他还有呼吸,那便是还有救,府里的大夫也是有些能耐的,想来还是可以救得过来的。

    只是……

    他看着昏迷的青年,脑子里想的,却是另一件事情:这个人,他确实认得,对方的眉眼与他记忆里的那个人有些相似,可那个人,如今却已经死了……

    ……

    这时候,人群里走出来一个白发、白胡子、白衣的大赤老头来,那老头先是向哈图做了个揖,再是开口说道:“族长,可否让老夫看看此人病情?”

    哈图便是尚未开口驱赶,只见茹夫人说道:“此人乃是一位神医,前些日子府里的梓夫人病了,府中大夫束手无策,还是此人将梓夫人的病治好的。”

    若是茹夫人此时说的是别人,恐怕哈图是不会信任这所谓的神医的,只是此时茹夫人拿梓夫人出来,哈图便是皱了皱眉,略略想想,说道:“既然这样,你来替他看看吧。”

    这个人,正是方磊笑。

    只见方磊笑打开随身携带的药箱,将里面一些药瓶,银针拿了出来……

    ……

    这一边方磊笑在替郝连城深治病,而这一边,却是卓雅在与哈图说道:“想来,是有人在我们的酒里下了毒。”

    ——她此时尚不算郝连城深的妻子,可是,却已经用了“我们”了。

    “想来原本是为了要毒害我,却没想到,最后却是……却是慕容……”说罢,她便哭了起来——她对郝连城深的感情是真的,只是她争取感情的方式却是不对,若是喜欢一个人,便是要用正当的方式去赢得对方青睐,那时候,便是被拒绝,也是一场无悔的遗憾,而她却是用了感情之中最不屑的手段,欺骗了对方的感情。

    她对郝连城深的感情是真,可这感情的来源,却只是欺骗,而已。

    “这小子若是死了,倒也好,原本,我就不想让你嫁给他。”哈图如实说道。

    “他若是死了!我也不活了!”卓雅这般刚烈说道。

    “以你的身份,便是嫁给那小皇帝,也是可以的,那时候,母仪天下,成为整个胡国最尊贵的女人,难道还比不上一个沙漠商人吗?”哈图问道。

    “爷爷你这一辈子都没有爱过人,所以不知道爱人的滋味……”

    “啪!”她尚未说完,便是被一巴章打在了自己的脸上,顿时这嘴角流出了血,而剩下的话,自然也不会说出来了。

    “老爷!”茹夫人跪下了,其他十七位夫人也跪下了。

    一众原本看热闹的人一瞬间变得安安静静,便是掉下一根针,也能听的明明白白。

    “你便永远都是这样,听到不喜欢听的事情,看到不喜欢看的事情,便只会用武力去解决——奶奶替你生了一个孩子,可你呢……你又把奶奶当成了……”她越说,哈图脸上便越气——便是在自家院子里,便是在孙女的婚礼上,哈图,也是从来不会接下自己腰间的佩刀的,而此时哈图便是已经将手,放在了佩刀之上。

    见到此番场景的茹夫人,便是不顾哈图怒火,一下子站了起来,捂住了卓雅的嘴。

    终于,所有人都冷静了下来。

    “让诸位,看笑话了。”茹夫人对着这周围几个宾客,这样客气说道,“希望诸位将今日发生的事情,当做从未发生过。若是不小心让这哈图府听到了诸位说了什么,或是不小心说了什么……诸位也是知道哈图府的手段的。”

    她这话说的轻柔而又尊敬,且语气客气无比,却是平白无故让人打了个冷战。

    而卓雅,也终于冷静了下来,她将茹夫人的手从手上掰了下来,便是突然说道:“是小厮!是那个小厮!”

    “什么?”哈图问道。

    而站在郝连城深身旁的方磊笑则是皱了皱眉。

    “我听到那小厮对慕容说了什么,于是慕容便毫不犹豫地将那杯酒喝了下去。”卓雅回忆着什么将这件事情说了出来,“因为他的声音很小,所以我没有听到,可是便是在那小厮说了什么话之后,慕容才喝下酒,然后……然后变成这幅模样的……”

    而话音刚落,却只听见后面一阵叮当作响,然后便是那卓雅口中的小厮从后院窜了出来,他此时浑身浴血,喘着粗气,似乎经历了什么磨难。

    “抓住他!”随着哈图一声令下,这哈图府里的士兵便将人团团围住。

    ——便是天罗地网,插翅难飞!

419不曾防备,靖榕受伤了() 
“给我抓住他,死活不论!”随着哈图一声令下,那些兵士将她团团围住,便是天罗地网,插翅难飞,“抓住他,我赏黄金十两。”

    十两黄金,乃是这些人干三年的俸禄。

    别说是下面的侍卫了,便是宾客之中,也有人开始摩拳擦掌了起来——这哈图只说将人抓住,却没说是谁抓住他——那他们这些人,便是将这小厮抓住,也可拿到黄金十两。

    一时间,人群里开始骚动起来。

    只见有几个宾客冲破官兵牵制,冲到了靖榕面前,想要将人抓住——可那些士兵哪里肯——有人与他们来抢财路,这些侍卫又不是什么好想与的角色,却没想到靖榕尚未被抓住,几个不相干的人倒是见了血。

    虽然没出什么人命,可人群之中却是惊叫连连。

    趁着这一波骚乱,靖榕左躲右闪来到了方磊笑身边,而她尚未开口,只觉得身后寒光一闪,靖榕下意识的躲开,而一条鞭子,则打在了靖榕的原来站的位置上。

    “你是谁?为什么要下毒害慕容?”卓雅开口问道,边是询问,便挥舞着鞭子,又向靖榕袭来。

    靖榕闪身躲过之后,便是只见眼前闪过一丝红影,郡主那牛皮鞭子顿时被割成两段,落在了地上……

    尚未等靖榕有喘息的时间,却是只见哈图拿着刀过来了。

    他为人高大,练的也是外家功夫,内力虽无,可一刀砍下,却是威力十足——靖榕原本是要用赤红匕首将他的刀刃接下的,却没想到竟是低估了哈图的力气,这刀刃虽接下了,可刀劲却没卸下,而当刀触碰到靖榕的匕首的时候,却是怎样也架不住,靖榕的匕首背刃被压在锁骨之上,而锁骨,几乎断裂。

    靖榕皱了皱眉,将身子往旁边一躲,哈图的刀劲便被卸下,落在地上的刀刃发出一声巨响,下面的青石板地裂开了一道深深的沟壑。

    “不想死的,就快滚!”哈图挥舞着刀刃这样说道,因是挥舞这个动作,周围已经波及到了不少的人——有些人早就逃了,而有些人还留下,为何这十两黄金或是为了看好戏,可这些留下的人里面,却是有人因为哈图的刚刚一个动作,而受了伤。

    于是,逃跑的人更多了。

    可这些逃跑的人里面,却没有方磊笑。

    无他,郝连城深这个伤患还在这里,而这些被哈图弄伤的伤患也在这里。

    他在人群之中左躲右闪,先是为这个伤患微微包扎,再是为那个伤患撒上金疮药,倒是仿佛游刃有余,只是看着这几人将靖榕围在中间——想要帮忙,却无法帮忙。

    “郡主,你分明知道,这慕容,心中有一个人……”就在这个时候,靖榕开口,却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听完此话之后,郡主的身体猛地震了一震。

    “你分明知道,却还下蛊将他的记忆扭曲,然后趁虚而入,骗了他,也骗了自己——你假装他是那个人心中重要的人……郡主也该想过,往后的日子,若是有一天他真的记起来了,郡主该又是用一种怎么样的借口去解释这件事情呢?”靖榕开口,柔声问道。

    “我……这……”卓雅皱了皱眉,退后了一步。

    “做了坏事,总是要得到报应的。”不知为什么,靖榕说了这样一句话。

    “是了……报应……”卓雅这样喃喃自语着,而其他十七位夫人都躲到了后院,却唯有一个茹夫人,担心着卓雅,担心着哈图,所以没有去后院避难,而听到靖榕这样一句话后,她亦是喃喃自语着。“我将慕容欺骗过来,便是要将他当做我的夫婿的,可是……我知道……我知道他心里有一个,而这个人的地位,我是无法撼动的,所以我才……我才……”

    “哼……便是将人抢夺而来又如何呢?”尚未等卓雅说完,这原本站在卓雅身后的哈图,便是这样开口反问道,“便是将人抢夺来,又如何呢?难道这世上,还有不能抢夺的东西吗?”

    他一步一步走到靖榕面前,便是看着靖榕的脸,这样问道:“你这妮子脸上想来是带着人皮面具吧,便是听这声音,也大约可以猜到,这下面的一张脸,是不会太丑的——只是,你可知道,这世上,哪有这么多心甘情愿的事情,我哈图脚下所站的土地,我坐拥的财富,我身边站的人——哪一个,都是我抢来的,可结果呢?哪怕他们不是心甘情愿,可只要我足够强大,他们还是会站在我身边的……哪怕这不是他们的心愿……”

    此话说完,哈图嘴角扬起了一抹快意笑容。

    “今日里,是卓雅大喜的日子,你在我哈图府抢人,真是……蠢!”说完,便是又一刀,朝靖榕砍去。

    靖榕退后一步,却只觉得腰部一疼。

    ——她一回头,却看到茹夫人站在她的背后,而茹夫人的手上,拿着的,是一枚金簪,一枚做工精致,上面雕琢着无数宝石,以大赤工艺做成的金簪。这枚金簪,乃是从郝连城深手里购得,而如今,却插在了靖榕腰上……

    靖榕只是防备这哈图,防备着卓雅,防备着这一众士兵——却没有防备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茹夫人……

    “你别怪我……”茹夫人颤抖着手,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而靖榕,却只是皱了皱眉,将那金簪拔了出来……好在,那金簪插的不深,只是失血和疼痛让她觉得难受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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