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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之凤谋江山-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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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陆贵人不肯手下,那便尝一尝吧。这冰珍珠粉并非什么人都可以尝到的。”看似倒是盛情难却,只是这话里却有一些别样的意味。

    靖榕假装不知,便是端起了茶杯,吹了吹上面的热气,再将里面的茶水小口小口地一饮而尽。本以为这珍珠粉寒冷刺骨,会是让这茶水温度降低,却没想到这珍珠粉融入茶水之后,竟是消失的无影无踪,便是一点渣滓也没留下,倒是神奇极了。

    靖榕这一碗茶喝下,两人便又是寒暄了起来。

    临到将这三人送走了,却依旧是太阳西沉了。

    ……

    安心阁外。

    “主子,这陆靖榕也忒不识好歹了。竟然不收主子的礼。”那小丫头平日里是香柔心腹,虽是伶俐,却也嘴碎,便是这样说道。

    “你觉得她该收?”香柔用的便是一种反问的语气。

    那小丫头伶俐,便是知道说错了话,立刻回答道:“自然是不该收,不该收的,咱们这珍珠粉珍贵,岂是她一个小小的贵人可以收的起的。”

    香柔听完,便是嘴角有了一点笑意,这样说道:“我倒是希望这陆靖榕收下去,而不是不收。”

    倒是让这旁人摸不到头脑。

452一株珊瑚,郝连城钰真会给我找事() 
靖榕在香柔离开之后,心下暗说了一句不好。

    实则倒也不是不好,只是那香柔拿了一盒这样珍贵的珍珠粉来,却是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收了,便是给香柔一个贪财好物的映像,可靖榕分明又送了水曲一株半人高的珍珠,前面是一副不将金银放在眼里的模样,而下一刻,却又如此毫不在意地拿下了香柔所送予的东西,倒是给人一个反复小人的映像。

    可冰珍珠粉又是何其珍贵的东西。若是靖榕知道了这珍珠粉的来历才不敢收……一是说明靖榕此人见识广博,而这二,便也表明了靖榕不一样的身份。

    若是往日里靖榕的身份乃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儿,如何能认出这盒子里的乃是冰珍珠粉,而非寻常珍珠粉呢?

    所以这香柔虽是看起来最和善的——她甚至带了一个礼物过来,可则是却又是最多心眼的。这人多心眼却是不怕,只要不用在你身上都好,所以人大约要怕的,并非什么心眼太多的人,而是要怕那些把心眼用在你身上的人。

    而此时香柔却把她的心眼用在了靖榕身上,这便是让靖榕觉得异常难受。

    只是那秋心倒是还亦如往常一样,收了下茶碗,倒是觉察不出半分不一样——靖榕竟是有些羡慕秋心,她虽是不聪明,可聪明人往往想得多,想的太多了,也就想不开了,想不开了,也就不开心了。

    郝连城钰一年之前继位,而一年之后,后宫之中便填充了这三位贵人——胡国虽然是循着大赤的制度建国的,可却又简化了很多,并不设立过多的品级,后宫选秀之后,便是只又四个品级,分别是美人、贵人、妃子、皇后。这与大赤十几个品级有些不同。

    只不过无论品级多寡,有女人的地方,总是有无数硝烟在的,更何况这一干女人又有利益上的瓜葛——而他们几个人之中,便是谁都有可能会当上皇后的。

    只是郝连城钰一直都没有立后的打算——也许是因为他看够了苏含玉与郝连赫雷的悲喜,所以才在心底里不愿意这皇后之位有任何人登上去,看着那虚虚悬空的后位,也许他才会觉得安心。

    ——只是他觉得安心了,这后宫里的女人,却不安心了。

    这香柔、红绸、水曲各有千秋,可便是这各有千秋四个字,让他们平分秋色,可最讨厌的,便是平分秋色这四个字,若是能找出一个最好的,倒也罢了,可这三人却是这样的让人选不出一个最好的来——他们都很好,那所有人都不好了。

    而当所有人都一样的时候,出来了一个不一样的,自然会成为众矢之的。

    ——这个不一样的,便是陆靖榕。

    与那香柔、红绸、水曲三人不同,陆靖榕乃是大赤人,大赤之人肤白发黑,可是那容貌却是比不得这三人有所特色,这红绸以为靖榕是红栏女子,她便是鄙夷的以为:莫非这销魂蚀骨的红栏女子便是这个模样吗?

    而靖榕的身份,也让人存疑。这位贵人仿佛是凭空出现在这个皇宫之中一样,根本没人知道他是怎么到这个皇宫之中的,她便是忽然出现。可她的身份是什么,她从哪里来,她的父母是谁,为什么她一个大赤人却可以成功胡国的贵人呢?

    这一切的一切,都在这三人之中成了一个难解的迷——可这个迷,郝连城钰那里,他们自然是没有人胆子去问的,而靖榕也是不会开口的。

    只是……

    无论靖榕的身份如何,她都只会是敌人,而不会是朋友。

    这后位,只有一个……

    可往后来与他们抢这后位的人,却只会越来越多,当他们其中的一个登上后位之后,其他的人,都只会变成“臣妾”而已,可他们还未登上后位,这些他们口里将对方称作“姐姐、妹妹”的人,却是永远的敌人。

    永远!

    ……

    第二天靖榕醒来的时候,却是听秋心禀报,说这内务府又来人了。

    靖榕皱了皱眉,带着疑问:这内务府的人昨日才来过,安心阁该有的都有了,怎么又来一趟呢?

    于是便是换上衣服,来到了前厅。

    这内务府派来的还是原来的一位侍人,那侍人看着靖榕来了,便是对他行了个礼,恭顺说道:“禀陆贵人,今日奉国主旨意,来给陆贵人送点东西。”

    虽说送什么并没有说清楚,可靖榕看着这前厅桌子上摆放着的东西便明白了。

    那是一株一人多高的红珊瑚,红珊瑚的盆景之下还摆着许多金银珠宝,比之昨日送给水曲的那盆半人多高的红珊瑚,不知道珍贵多少……

    靖榕的心颤了一颤,心道:郝连城钰啊郝连城钰,你倒真是爱给我找麻烦。

    ——靖榕送水曲红珊瑚,一是为了收买,二则是为了减少麻烦。可那只这麻烦刚刚昨日才送走,今日郝连城钰却是送给她了一个更大的麻烦。

    这珊瑚看似珍贵无比,可实则,却是太容易引人注意,引人嫉妒的东西了。

    若是靖榕此时是妃,想来是不会有人敢想什么,敢做什么的,可昨日内务府送来的东西已经够让人侧目了,今日郝连城钰更是送来了这一件夺人眼球的“好东西。”

    “国主还真是惦记的。”靖榕摸着那一株红珊瑚,这样灿灿说道。

    那小侍人听不懂靖榕口中意思,只以为靖榕在感恩戴德,便是拍马说道:“不错,国主对陆贵人可是顶好的,便是香柔、红绸、水曲三位贵人都从来都没有这样被厚待过。”

    这小侍人是专门运送这种货物的人,这些事情他是最了解的。

    靖榕脸上露出一个淡泊的笑意,便是随意拿起一粒红珊瑚下硕大的玉珠子交到了那侍人手里:“赏你的。”

    那侍人看着这颗珠子,眼睛都红了。

    他虽是做着肥差事——这送完贵重物品之后,总是会有几个有眼色的贵人赏赐一些东西的,却从来没有一个像陆贵人这样大方。

    说罢,便是接过那玉珠子,感恩戴德的下去。

    “主子,这珊瑚,我把它放在哪里?是放在主子的卧室吗?不不不,还是放在客厅吧,这样所有人都可以看到国主对主子的荣宠。”秋心这样兴奋说道。

    “库房。”靖榕只是淡淡说了两个字。

    “什么?”秋心以为自己没听清楚,便是问道。

    “库房。”靖榕又重新说了一边。

453黑影闪过,你说我该不该恨他() 
此时之夜,是何等辗转难眠。

    靖榕看着夜色发呆,而这样寂寥的夜里,她甚至开始想郝连城深在做什么……

    她受到了陆廉贞的命令,做了那样的事情,是无颜面对郝连城深了,可情之一字,却非她不愿意想起便可以忘记的。

    尤其是这胡国的夜,来的总是这样的早,便更让人觉得深沉而空虚了。

    ……

    只不过……郝连城深总算是没有辜负靖榕……而此时靖榕想的,乃是三日之前乾丰园中郝连城深的抉择——或许郝连城钰会觉得那个时候,阿成选择了自己的母亲,而没有选择自己,自己会彻底恨上阿成吧。可是,他想错了。

    若是那个时候阿成选择了自己,那才是做了一个大大的错误抉择。

    ——云姬在这宫里活了二十多年,而这二十多年里,她却没有一丝快乐,没有一丝自由……她的错,只是因为她在酒醉的时候恰好遇见了郝连赫雷。那或许是她的错,亦或是不是……无论如何,也不应该让一个女人用二十多年去弥补他们两人的错误。

    便是云姬那时候做错了,如今也已经弥补够了……

    而自己在这宫中尚有自保能力,可云姬,却是没有的……若是自己找到机会逃出皇宫,虽是希望渺茫却并非没有……而云姬,却是无能为力地在这里被关押了二十多年。

    而那时候自己在郝连城钰怀里,而云姬,却在穆远身后——无论如何,也是救云姬危险小,救出自己的危险大。

    所以那个时候,郝连城深做出的,乃是一个最正确的决定。

    可是……

    为什么自己还是依旧会心痛呢……

    靖榕将自己的理性调控太过,可她甚至没有意识到,那只是一种叫做感性的感情作祟而已,虽然郝连城深做出的选择是正确的,可自己的心里,却已经在不知不觉之间有了郝连城深一个位置,而被自己心里所属的那个人丢下,无论如何都是一件让人觉得那么伤感的事情。

    而她想到郝连城深,也想到了秦萧。她想到郝连城深的,乃是对方在自己与母亲之间做的抉择,是让自己的心里怎么样的难受,而想到秦萧的,却是对方的安危,虽然有方磊笑保护,可终究他身有残疾,且被大赤追捕……这安危如何,却不在靖榕意料之内了……

    靖榕看着外面清明的月亮——似乎只是她的错觉,她似乎觉得胡国的月亮特别的干净,也离她特别的近。她甚至都已经忘了,她有多久没有抬头看看那皎洁月色了。

    可当她看着这月色的时候,却看到这窗外,又一丝人影闪过。

    敌人!

    靖榕便随手披上了一件衣服,跳出窗外,追赶了上去。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飞檐走壁……龙走蛇游……便是在这胡国皇宫最高处的一座宫殿上停了。这座宫殿乃是国主安歇的地方,也便是国主的寝宫——眠龙殿。

    “谁!”靖榕对着那黑影喊道。

    可那人一回头,却是一张让靖榕决计想不到的脸。

    “怎么是你?”靖榕皱了皱眉,这样问道。

    “怎么不能是我?”郝连城钰将脸上的面纱拿下,对着靖榕这样说道,“看你一副不愿意见到我的模样——莫非我长得就这样面目可憎吗?要知道,我可是你的夫婿,而你,却是我的贵人!”

    这夫婿的对词乃是妻子,可他偏偏说了一声贵人。

    ——也是,这胡国国主的妻子必须是国中最尊贵的女人,而靖榕此时也不过只是一个贵人而已,这贵人,也不过只是国主的妾,还只是最小的那一种。

    “国主夜深至此,不在眠龙殿里安歇,怎么偏是喜欢在皇宫顶子上乱跑啊?”靖榕便是不理会郝连城钰的话,这样问道。

    “非但我喜欢乱跑,你不是也喜欢乱跑吗?”郝连城钰这样反问道。这乃是郝连城钰强词夺理,靖榕分明是因为看到有黑影跑过,才追了上去,她以为这黑影是刺客,却没想到这黑影却是胡国最尊贵的男人——郝连城钰。

    “今夜夜色皎洁,我便是睡不着觉,想要来这胡国最高的宫殿之上,赏赏月亮。”靖榕这样回话道。

    “你倒是有闲情雅致。”郝连城钰这样说道,语气里的意味,倒是有些不明。

    “那国主深夜出来,是为了什么?”靖榕反问。

    “喝酒。”郝连城钰这样回答道。

    “喝酒?”靖榕皱了皱眉。

    便是在靖榕疑惑的眼神之下,郝连城深蹲下身子,将眠龙殿上一片瓦片揭开,再是从下面挖出了几坛子酒来。

    “这眠龙殿从我父皇在世的时候,就一直漏雨……修了几次都没修好……等我做了这皇帝之后,住进了这眠龙殿里,才发现各种奥妙……”郝连城钰将其中一坛子酒打开,喝上一口,便是这样说道;“这眠龙殿是胡国最高的建筑,便是站在这里,就可以看向很远的地方……他是在好几年之后才知道母亲的所在的,而这好几年之前,却是只能坐在这眠龙殿上,一边喝酒,一边看着远方,而一边想着我的母亲……”

    靖榕沉默。

    “而这一切,都只是因为郝连城深的母亲而已!”郝连城钰将酒坛子一放,这样说道。

    “可阿成是阿成,他的母亲,却是他的母亲。”靖榕这样劝道。

    “你倒是想的明白……原本我那父亲是想将这件事情掩饰过去的……他一个皇帝,想要将这件事情掩饰过去的方法,实在是太多了,可他前半辈子杀了太多人,怕是将罪孽降到我的母后身上,便是不愿意将这与他有露水情缘的女人杀了——所以云姬才得以藏起来,将那个孽种生下来!”郝连城深将郝连城钰视作大哥,可郝连城钰却将郝连城深视作孽种。“若是没有郝连城深这个人,这件事情……是决计不会被我母后发现的,如果这件事情不被我母后发现,也就没有后面的事情了……你说,我该不该恨他?”

454只是嫉妒,这似乎是中了媚药() 
靖榕走到郝连城钰身边——她动作轻柔地像一只猫,而这眠龙殿之下来来回回的卫兵,便是靖榕若是发出一点声音让这下面的人发现的话,怕是会闹出一些大风波的。

    只不过,所有以为会发生的,都没有发生。

    靖榕来到郝连城钰身边,拿起对方放在身边的一壶酒,便是喝了一口。

    “好酒。”靖榕这样说道。

    “是吧。我便是不喜欢穆远那个老不死的,却也爱极了他酿造的这一口酒,虽然让他在我眼前晃荡会让我觉得烦躁,可一喝下他酿造的那杯酒,我便是再烦躁,也可以忍受了……”郝连城钰也喝下一口酒,这样说道。

    ——只怕以后,穆远都不会再往宫里送酒了。

    经此一役,穆远甚至都不会留在胡国之中,他有可能会将酒馆搬走——或许会去东铁,或许或去南疆——但他或许就不会留在胡国之中了。

    想到这里,郝连城钰脸上便是露出了无奈的表情。

    “我父皇还不是皇帝的时候,穆远就跟着他了,他原本是可以官居一品的存在,不过却只求了一块牌匾之后就离开了……”郝连城钰摸索着手中酒壶这样说道。

    “一是他向来梦想便是为了开一个酒馆,二,便是怕这功高盖主这四个字。”靖榕这样说道。

    “功高盖主?他倒是太不了解我父皇了。”郝连城钰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笑,这样说道,“我父皇与我不同,他乃是一位磊落的君子,真正的君子。”

    这样说,便是说他自己是个伪君子了。郝连赫雷希望将郝连城钰培养成一位如大赤之中翩翩男子,可郝连城钰这外貌虽是像的,可骨子里,却是继承了胡国男子该有的匪气与痞气,便是只能在郝连赫雷面前装成一个看似自己是君子的模样。

    “虽是君子,可上位之后,虽然说是这胡国之中最尊贵的男人,却也逃脱不过身不由己这四个字。”靖榕这样对郝连城钰说道,而她此时亦是想到了这帝后往事,帝君与皇后两人何其相爱,可一个是这世上最尊贵的男人,一个是这世上最尊贵的女人,他们有着大赤最尊贵的身份,却依旧逃不过身不由己这四个字。“你上位时间不长,所以这感觉不太明显。帝君任性,国家败亡,可若是想要一个国家昌盛,却最是需要帝君克制。国主肆意欢乐了,百姓就痛苦了……”

    郝连城钰脸上露出一丝不明所以的笑,这样说道:“你怎么这样明白……仿佛你懂得这为君之道一样。”

    靖榕一愣,便是回答道:“我并不懂得,只是以往见过……那人分明是明君,可却是有太多的身不由己了,却只有到自己快死了的时候,才终于有了一点自己选择的权利。”

    郝连城钰猛地抬头,看着靖榕,仿佛有些差异一样:“快死……你说的莫不是……莫不是……”

    “不。”靖榕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失言,便是摇了摇头,这样说道,“我说的,乃是大赤帝君,秦若愚与他的皇后铁凝心。”

    郝连城钰低下了头,脸上竟是没有防备的姿态——她往日见靖榕的时候,虽看起来轻松,可有的却总是疏离,如今这在月色照耀之下,郝连城钰的神态,却是毫无防备,仿佛是一个最熟识的状态一样。

    “你说的不错……只是我不愿意承认而已……”郝连城钰又喝下一口酒,这样说道。

    靖榕亦是又喝了一口。

    “我那父皇,实在是爱极了我的母后……原本他后宫里面有多少女人……可自我母后来了之后,他却连别的女人都看不到了……可有一天,我的母后失踪了……他想去找,可是又有太多的事情把他绊住了……他是一个好皇帝……就像你说的,一个皇帝任性了,他自己开心了,那百姓就不开心了……”

    国不可一日无主,郝连赫雷想要出去找那苏含玉,可便是这一句话,把他彻底绊住了……是啊,国不可一日无主,整个胡国没有一个苏含玉,是不会怎么样的,除了一个六神无主的郝连赫雷,是不会造成什么特别的影响的。

    可苏含玉将郝连赫雷丢下,若是郝连赫雷丢下了胡国,那整个胡国,便会又会陷入一个群雄割据,不断内战,又要遭受外敌的国家了——他花费了十几年的时间才将整个胡国统一了起来,又怎么忍心让这个他与苏含玉一同建立起来的国家又陷入混乱之中呢?

    所以他心中心心念念苏含玉,可到最后,他还是毫不犹豫地留了下来。不,并非什么毫不犹豫。而是将这血、这泪都咽进了喉咙里。

    而是苏含玉走后的第十二个年头之后,他所培育的下一任国主终于能够独当一面的时候,他才将整个国家都毫不犹豫地丢给了郝连城钰。他才能安居在大赤一个边城之中,好好地陪在苏含玉身边,将这十几年的思念一同倾诉给对方。

    只是那欢愉却没有持续多久……

    直到有一天,那个小小的客栈里面,走来了一位妙龄少女……

    靖榕见郝连城钰这个样子,便是想要出声安慰,却不知从哪里开口……便是只能陪着她喝闷酒。

    胡国的白天来的晚,而夜晚又是来的这样早,它的白天干燥,炎热,让人胸闷难受,而它的夜晚却又是这样的薄凉……而这眠龙殿又恰好是胡国皇宫中最高的建筑物。

    也恰好有这样一坛子酒暖暖身子,才让这薄凉的夜不至于沁入人的心里。

    “你分明,不该恨阿成的。”将这一小坛子酒喝干净之后,对着郝连城钰这样说道。

    “恨?”郝连城钰脸上露出一点不明所以的笑来,看着靖榕手里的空酒坛子这样说道,“你哪里看出我这是对他的恨的?我对他,分明是嫉妒到死!”

    靖榕一愣,便是没有想到郝连城钰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可尚未等她问出身体,她却只觉得从胃里火烧火燎出一股动人的暖意来,而这暖意让她脊背发暖,全身都没了力气……

    她抱着自己的身体发抖……这样的暖意,让她觉得可怕,仿佛,仿佛她是中了媚药一样……

456媚药解法,这药的解法从来都只有一种() 
“啊,我倒是忘了告诉你了。”郝连城钰将手中的酒壶一放,便是仿佛将什么事情记起来了一样,突然这样恍然大悟说道,“这瓦片下面虽然藏了好些好酒,但也有几坛子酒是不能喝的……比如你手里拿的那一壶……”

    “毒?”靖榕端详着手中的空酒壶,这样问道。这是这瓦片之下乃是郝连城钰饮酒所在,若是他拿错一壶又该如何呢?若是这串肠毒药,他断然是不会放在这里的……如此想来,靖榕便是放下了心……

    “说是毒,倒也不是。”郝连城钰将靖榕手中的酒坛子拿了过来,又将自己的空酒壶也一同放进了那瓦片之下,在将瓦片盖上,这屋顶便严丝合缝,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穆远这个人,打仗是个奇才,可在酿酒之上的造诣,却是比这打造上的造诣来的更深一点。”

    “这酒,是穆远酿造的……”靖榕浑身酥软,可身体里面却仿佛蔓延着一把火,而这把火从她的脊背之中蔓延到了她的全身,让她无助地战栗着……还好胡国的夜晚一向是冷清的,这样的寒冷,才不至于让她难受地跪下……

    “这胡国里面,也就只有这个人可以酿造出这种酒了……你要知道,穆远的酒之所以能把宫中的酿酒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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