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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之凤谋江山-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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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放靖榕将那物矢之上的明黄色布解开之后,里面露出的东西,却是让郝连城深惊讶的几乎叫出声来。“这东西……这东西如何在你手里?”

    靖榕将那东西包好,弄的严严实实,最后却是交到了郝连城深手里:“我与郝连城钰定下约定,总是要有一个信物的。而我便是要了传国玉玺,而他,却也没有反对。”

    靖榕这样轻轻巧巧说道,可拿在郝连城深手中的玉玺,却有千斤重量。

    ——他原本想问,靖榕与郝连城钰定下了什么约定,这郝连城钰,竟愿意将这传国玉玺交到靖榕手中……可到最后,他还是忍住了。

    “阿靖,我愿意帮你一同去收服三部。”郝连城深这样信誓旦旦说道。

    “可……”靖榕尚未开口,却是听郝连城深说道。

    “什么都不必说,我总是信你的。”说完,他一跃而上马,便是给了靖榕一个大大的微笑之后,问道,“咱们下一个地方是去哪里?”

493一阵难受,靖榕心意难知道() 
虽说郝连城钰要靖榕相助,实则他并非是没有手段收复这胡国六部。

    只是他不愿意动手。

    就如他所说的,他是一个极爱惜自己羽毛的人。而且,他似乎更喜欢看着靖榕为其奋斗的样子——郝连赫雷成国,可国中却是不甚太平,留下这六部争斗,还有一个大赤心腹宿敌。

    攘外必先安内。更何况这六部一个个都不是什么温顺小羊而是一头头恶狼呢?也许过去时候郝连赫雷并非没有收复六部的本事,只是缺少一个契机而已。

    如今乃是郝连城钰登上帝位,而这个契机,却也在他上位一年的时间之内,出现了!

    这代表了什么呢?

    天意。

    ——这个男人,将会把胡国推向一个史无前例的高度。可无论是什么路,这走向成功之路,都是异常艰辛的。

    而郝连城钰这样的男人,便选择了一个让人觉得匪夷所思的方法——这前面的路,让靖榕先走一段。

    当然这事情并非仅是如他所想,靖榕亦是有自己的打算,只是两个人要走的路虽然是完全不一样的路,可却是有一段是一样的,倒不如各取所需,各怀鬼胎走上一段,倒也算是理所应当,相安无事。

    而靖榕心中心结只有一个,可这一个心结,却是不容郝连城深所知道的。

    她向来都是无拘无束的人,也不喜欢受别人命令——除却陆廉贞之外,她从来不觉得对任何人有什么亏欠。只是此时受制于郝连城钰,却也是无可奈何而已。

    ——就仿佛如陆廉贞所说的,人一旦爱上了什么人,他便会有弱点,而一旦有了弱点,便会输。像他们这样的人,如果输了,那也就离死了不远了。

    而仿佛是为了验证陆廉贞说的话一样,当靖榕在不知不觉间爱上了郝连城深之后,她的命运,似乎是真的如陆廉贞所言,开始分崩离析起来。

    不。

    也许她原本的命运就算不上幸福,只是当她慢慢开始感知到外面的事物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身处的,乃是一个寒冰地狱,原本她不知冷暖,便是赤脚走到雪地之上,也从来不会觉得冷,可当有一天,她的身体享受过阳光那融融的暖意的时候,一回头她才发现,原来这世上,还有这样的一个所在,而当她再一次踏进那个寒冰世界的时候,才发现,原来那世界,竟然是这样寒冷。

    若是这阳光一辈子都晒在靖榕身上的话,那便是这阳光的救赎,阳光的善良,而若是有一天阳光突然离去的话,那便是他的残忍,他的罪孽。

    ——一直走在雪地之中是不会冻死的,可一旦接触过了温暖,再想回到那冰冷的世界之中,却只有死路一条了。

    靖榕与郝连城深走了许久,路上皆是安静,偶尔也是郝连城深在说,靖榕在听。

    ——他原本以为自己已经走进了靖榕的心房了,而那一夜缠绵之后,他甚至觉得他们两个人可以毫无芥蒂地将心事剖白了。

    却没想到,那一夜,却仿佛春梦一样,了无痕迹。

    当郝连城深自枯井中醒来的时候,见到的,除了那一地散乱的稻草,别的,却是什么都没有……别说是靖榕了,便是靖榕所存在的痕迹都被一一消除掉了。

    ——他懂靖榕,但他又不懂靖榕。

    他懂靖榕,乃是因为两人天生就有一种默契,年幼的时候遇到靖榕,遇见比他还小的一个孩子,就这样拼了命地活着,厮杀着——他想去帮忙,可是那小小的女孩周围,却总是有几个人躲在暗处,护在身边——他那时候便知道自己的本事不如对方,便是想近一步,怕是自己的性命都有危险。

    于是,他便只能在远处观望……好在那孩子,终究还是活着。

    郝连城深来大赤的机会并不多,可一旦有机会来了大赤,他第一时间,便会去寻找那个女孩——而他也见证了靖榕变得越发利害,越发坚强,而她的心也是越发硬冷了——非但是对别人硬冷,甚至对自己,也是硬冷无比的。

    直到有一天,他终于有了一个机会,一个去接近靖榕的机会,于是他这样做了。

    就像所有胡国男人会做的那样,非常直截了当的告诉了对方自己的想法。而当靖榕说谎的时候,他甚至在心里偷偷笑着——原来她还会说谎。那是阿成当时的想法,可阿成自己,也说了谎。

    而后,他发现,他们对对方说的谎,是越来越多了。

    ……

    郝连城深越发的了解靖榕,也越发的,不了解她了。

    他将她从那个硬冷的壳子里拉了出来,把她带入了一个温暖的世界,郝连城深被靖榕身上的刺刺到过,却从未被她那冷漠的表情伤到过——他知道,靖榕便仿佛那雪山的湖水一样,表面冰冷刺骨,可凿开那剔透寒冷的冰层之后,下面有着的,乃是勃勃的生机。

    他从来没有觉得与她相处的时候,有过什么难堪,有过什么不高兴——因为他懂她,他,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他知道她那冷漠表情之下所隐藏的温柔,甚至他能在她那显少有表情的脸上,认出对方是在高兴,还是不高兴。

    所以无论出现什么样的情况,郝连城深总是这样不紧不慢。

    他原本以为那一夜过后,事情将会有所改变——而他猜对了,确实是改变,可这改变,却不是往他可控制的方法改变。

    ——靖榕似乎,理她越来越远了。

    虽然她来到了自己面前,虽然她将胡国玉玺交到了自己手里,虽然她此时就在自己的眼前,可不知为何,郝连城深的心,却一直静不下来。

    原来那运筹帷幄的心,却一下子乱了。

    靖榕在宫中发生了什么?郝连城钰究竟对她说了什么样的话?为何靖榕会变成这付模样?为何靖榕会答应与郝连城钰合作?他的条件,究竟是什么?

    这一桩桩一件件在郝连城深心中盘旋,却又挥之不去——他原本是何等豁达的人啊,有事情便说,有问题便问,可在靖榕面前,却仿佛换了一个人一样。

    只是无论郝连城深怎么想,他到最后,还是信着靖榕的。

    他与靖榕两人赶了一月的路,来到了青夔(kui)部,来到青夔州后,两人才可以歇息歇息。

    “郝连城钰让我杀三个,如今我已经杀了一个,怕是其他剩下的那几个生出警觉来,这青夔部离蓝解部最远,故而才到这里的。”靖榕对郝连城深解释道。如此,也是说明了自己的下一个目标便是青夔部的族长了。

    只是郝连城深却不在意这个——这几日舟车劳顿,靖榕的脸色非常不好。

    原本靖榕的身体,总是不错的。习武之人的身体,大约都差不到哪里去,只是靖榕受的苦,可比一般习武之人受的苦,多多了。

    终于到了青夔部地界,郝连城深便与靖榕两人找了一家客栈住下。

    将司图瑕杀死,乃是因为卓雅缘故,而要将这青夔(kui)的族长杀死,却是真正的从零开始,没有一人可以帮助了。

    只是这几日靖榕身体不适,郝连城深也并没想过要去部署——现在最希望的,乃是靖榕将身子养好,这才是头等大事。

    而靖榕亦不逞强,这几日身子情况她也是知道,这身体乃是一切的本钱,靖榕自然懂得这个道理,所以郝连城深提议休息一阵的时候,倒也不曾反驳什么,只是在客栈里面好吃好喝休息了一个月,人都快懒散了起来,可身体,却还没有好转。

    而更让靖榕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那是一个早上,靖榕刚刚起床,梳洗完毕。客栈的店小二便来敲门了。将早饭送进房门之后,靖榕看着这桌子上的早饭——乃是一盘子精致的紫薯团子家一碗烧的热气腾腾的牛肉面。这胡国之中的牛肉面与大赤是有些不一样的。

    这面乃是上好的青稞加上小麦磨制而成,泛着白又泛着青,一口咬下去,精道爽口,柔韧弹牙,而这牛肉,便是胡国草原之上放养的黄牛,长到成年之后宰杀,由着最好的师傅将最好的一块肉挑去,用各种香料炖煮,切成四分之一手掌的大小,细细码放在那热气腾腾的面上。

    而这汤,却不单单只是牛肉炖煮而成,这牛肉与羊肉一起煮沸,待到冷却之后,将上面浮着的油渍撩起来,再二次煮沸,放上盐、料酒、香料等物煮成底汤。

    这面焯水煮熟之后,放在碗里,再舀上一大勺这牛羊底汤,上面再撒上牛肉,这一碗极富有胡国特色的牛肉面就做成了。

    ——阿成有心,在这客栈里面住了一月,每一天吃的菜色都是不一样的,比如昨日吃的是青稞粥、小菜,南瓜饼,今日吃的就是紫薯团,牛肉面了。

    靖榕坐在桌子面前,先是拿起那紫薯团咬了一口,果然这紫薯香气缭绕,而这团子咬在嘴里弹牙劲道,香甜可口,靖榕将一个吃下之后,这胃便慢慢暖了起来。

    而当她拿起那碗牛肉面的时候,便是觉得有些不对。可究竟不对在哪里,她却觉察不出来。这汤的味道,明明问着是极为香气扑鼻,勾人食欲的,可在靖榕闻起来,却不知为何,有一种半是怪异的感觉。

    而当靖榕喝下那一口汤之后——她终于知道,那怪异,来源于哪里了……

493心事重重,两人争执不断() 
靖榕的胃里,开始翻滚着,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她的胃里涌动一样,而当她快速放下碗筷,捂着胸口开始呕吐的时候,却发现,什么东西都吐不出来。

    不对。

    很不对。

    这个症状,这个症状……

    靖榕有些惶恐地看着自己的肚子——不会的,不会的……她将手放在肚子之上,感受那肚子之下的那若有似无的踪迹。

    孩子……

    她的心里默默地出现了这样一个词语。而如今,她甚至还没有做好准备,这孩子,便是这样来了吗?若是没有孩子还好,一切如常,并未有任何改变,风里来雨里去,刀光剑影,生活在那峥嵘岁月里,可若是有了孩子,那该怎么办呢?这孩子出生,却没能给这孩子理所应当最好的东西。哪怕只是一袭平安场所,靖榕也是做不到的。

    这孩子……这孩子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来了……

    靖榕摸着自己的肚子——她无法确定,刚刚的呕吐,只是普通的生理症状还是孕吐,原本这干呕时节,便是在女子怀孕之后两到三月里里才会出现的情况,而细细一算,从自己与阿成有了一袭欢愉之后,到现在,确实过了两月了。

    若是五月之后,肚子里的生命有了胎心,才可靠这把脉验出脉中另一点脉络的细微跳动,而此时不过只有两月而已,只是靠着这一点孕吐就断定自己的肚子里有个孩子,那也实在是太武断了一点。

    于是,靖榕便乘着早上人少的时候,阿成尚不在身边,便偷偷溜了出去。

    ——原本将这二楼窗户打开,一跃而下,便是一条人烟稀少的小巷,可靖榕却没有这么做。

    走了约莫半个时辰,靖榕来到一间药铺面前,要了一些感心叶之后,便闪身进入了那小巷之中。将怀中小刀拔出,再在胳膊上划出了一道伤口后,将伤口中几滴血液滴在感心叶上之后,靖榕便是在默默祈祷。

    只希望她以为的,都是错的。

    那感心叶原本是长在荒漠之上的一种植物,无论是根、茎、叶全部都是黑色的,又无药用,又不可食用,被人认作是杂草许久,直到有一天方磊笑将感心叶的用处发现了出来,才让它得以被人认识。

    ——这感心叶乃是验孕之药,若是孕妇怀孕两月,便可被这感心叶验出,而当女子血液滴在感心叶上之后,只需要十个呼吸之间,若是未孕,这感心叶还是黑色的,可若是有孕,这感心叶便会成为一片血红。

    靖榕拿着那感心叶许久,便是在心中想着:黑色、黑色……

    她从来没有这样祈求过一件事情,而这一次,她却是如此殷切地期盼着。

    ——只是总是天不遂人愿的,十个呼吸之后,这黑色叶子顿时变成一片殷红血色,而靖榕亦是一松手,这片血红叶子便缓缓落地。

    ——她是从未有过的慌乱,她如此慌不择路的离开了,所以也没发现,在她离开之后,那一片红色叶子,被一双极为苍白的手拿起。

    那叶上染血,而那手的主人,则是将那片叶子拿在手里,一点点揉碎——最后,连那人的手,都血红一片了。

    ——————————我是猜猜那只手的分割线——————————

    靖榕失魂落魄回到客栈之中,恰好郝连城深便是出来——他原本是想去找靖榕的,却没想到靖榕竟是不在自己的房间之中,他向出去寻找,却没想到竟在门口遇见了对方。

    “你去了哪里?怎么不呆在这房间之中?”这青夔部虽然不如胡国帝京中那样排斥大赤人,可一个大赤人在街上走着,还是极引人注目的。故而郝连城深才会这样担忧。

    他原本以为靖榕会说些什么,可当最后,他看到的,却是泪眼的婆娑。

    ——靖榕,竟然在哭,竟然在他面前这样毫无戒备地在哭。

    郝连城深便是将这好不防备的靖榕牵到客栈房间之中,本欲开口询问什么,却没想到,最后却是靖榕先开口了。

    “我有了孩子。”此言一出,郝连城深心中便是仿佛起来滔天大浪一样。

    他仿佛一个孩子一样,在屋中踱步,手足无措,甚至不知道该开口说些什么,走了许久之后,他便是难言脸上狂喜的心情,走到靖榕面前,执起她的手,便是这样说道:“咱们,咱们走吧。”

    靖榕知道她要说什么。若是没有那些事情,她也会和郝连城深一样,说出一样的话。

    “什么大赤,什么胡国,什么郝连城钰,什么玉玺,什么胡国统一……咱们统统都不要了……便是躲在沙漠之中,虽然过的不如在城中舒服,可我会为你找到一个最好的绿洲,咱们在里面隐居,没事的时候种种菜,养养小动物……你把孩子生下来之后,咱们把他好好养大,若是觉得无聊,可以再生一个……不,生两个……不不,还是生三个……”他语无伦次地说道,最后便是紧紧地将靖榕的手握着,这样说道,“生几个都好,你喜欢便好。”

    可看着这样的郝连城深,靖榕却是又开心,又难受。开心的乃是自己与郝连城深所想一模一样,难受的是,这也不过只是想想而已,终究是做不到的。

    “我……”靖榕欲言又止,而郝连城深却是更加奇怪——他从来都是知道靖榕果断干练,很少出现这样的模样,所以此时郝连城深便是奇怪。

    “靖榕有什么话便说吧,若是不喜欢沙漠,咱们回大赤去也是好的,大赤江南烟雨极是漂亮,气候也是宜人,虽然对胡国人很是不喜欢——但我易容一辈子也是可以的。”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

    而阿成越是这样说,下面的话,靖榕是越发的说不出口。

    许久之后,靖榕终于开口说道:“阿成,这孩子,我不想要。”

    ……

    “什么!”阿成瞪大了眼睛看着靖榕,仿佛以为自己刚刚所听到的,是幻听一样,“靖榕……我刚刚没有听清楚……你刚刚,说了什么……”

    自然并非郝连城深没有听清楚,更相反的,他是听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可偏是这样,郝连城深才会再问一遍。

    只是他又再问一遍的勇气,靖榕却没有再回答一次的勇气了。

    沉默许久之后,郝连城深开口问道:“你这样,总是有原因的,我想问问你的原因是什么?”

    ——原因是什么呢?

    她并非不想与郝连城深在一起。

    她并非不喜欢她自己的孩子。

    她原本有的打算,便是找一个地方,将孩子生下来,然后将其养大。

    可无论是生下孩子的那个时候,还是将孩子养大的那个时候,都是没有郝连城深在的——她想独自一个人熬过这样的岁月,只是因为,她有一件决计不能对郝连城深说的事情。

    而此时她并没有真的将孩子打掉的打算。

    ——她这样说,只是为了让对方伤心而已。

    郝连城深伤够了心,他便会走的。越是在自己身边呆的久,越是无法将对方感情割舍——也许有一天,也许在几十年后,靖榕会找到对方,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诉对方吧。

    也许郝连城深会原谅她,也许不会……

    也许自己会带着孩子孤独终老。

    可此时,她所做的,只是让郝连城深足够伤心罢了——她知道,自己的冷漠并不能让对方退却——以前她还在奇怪为什么阿成靖榕受得了自己的冷漠,后来在皇宫之中的那个满是自己画像的小房间里,靖榕终于找到了原因。

    ——这个人,从小就在远处看着自己,而自己的冷漠,他亦是从来都看在眼里的。

    他已经熟悉了自己的冷漠,自然不会害怕自己的冷漠了。

    就像那时候对卓雅说的那样,她非但没有希望卓雅退却,而是告诉卓雅,“那位夫人”根本不如卓雅——也许她在心里,是希望郝连城深与卓雅在一起的吧。

    终究阿成这样的好,他值得这世上所有美好的东西——自然包括了那世上最美好的姑娘。

    而自己,配不上阿成。

    卓雅虽是原本刁蛮任性,可这一些事情过后,她便是成长了许多,虽然脸上有疤,可也只是破坏了一些美感而已,即使脸上有一条疤痕,卓雅依旧算得上是一位美丽的女子。更重要的,卓雅可以这样热切大胆地回应郝连城深的爱意。

    ——可自己,却是不能。

    不是不敢,是不能。

    她心中有他,她知道,他也知道。可是他不知道的是,为什么,为什么靖榕不能回应自己,哪怕自己对靖榕做的事情够多了。

    “是因为我对你不够好吗?”郝连城深只能找出这样一个原因,所以他这样问着,“是因为那日我在皇宫之中,选了自己的母亲,而不是你吗?你生气,所以才怪罪我,怪罪我的孩子。”

    ——虽然他知道,并不是这个原因,可此时,他能想到的,似乎也只有这个原因了。

    “不是。”

    “是的。”

    一男一女两个声音在房间里面想起,却是听的人一愣。

    这女的声音,乃是靖榕的,而男的声音……

    ——只见房门打开,而从外面,却进来了一个人来。

495陆廉贞来,这茶是好还是坏() 
此人坐在轮椅之上,乃是一个年约二十岁的男人模样,因是坐在轮椅上久了,故而这双腿极其无力,而双手上有着细小的伤痕,他穿着一声雪白的袍子,头发高高隆起,只用一根白玉簪簪起,全身上下什么装饰品都无,却只有一个十三四岁一样的小仆人站在旁边。男人面目清秀,皮肤干净白皙,只是分明算是一个俊逸男人,却不知道为什么,让人总是记不住长相……

    那人因是坐在轮椅之上,而这门口却是有个门槛,门虽然开了,这门槛却是不过去,故而只能站在门口,却不能进。

    没想到那小仆人竟是将轮椅不费吹灰之力举起,再是举着轮椅踏过门槛,将那轮椅又稳稳地放在了地上。

    “小七最近的力气是越发的大了。”那男人此话说完,乃是夸,可他下一句话,分明是罚,“既然力气大了,必然是吃的太多了,想来这三天不吃饭,应该也是可以的。”

    而靖榕当看到这两人进来的时候,她的血,都凉了。

    刚刚靖榕说了一句是的,而那一句不是,便是从这门外进来的,坐在轮椅之上的男人说出的。

    而这男人不是别人,真是陆廉贞!

    “陆……爹爹……你怎么在这里?”靖榕许久未见对方,竟是一时口误,听到自己刚刚言语之后,靖榕便是在陆廉贞面前跪下,强忍住这瑟瑟发抖的身子,让自己看起来尽量镇定一些。

    而郝连城深却是走到靖榕身边,将她扶起,护在身后,仿佛护着自己食物的狼族一样,恶狠狠地看着陆廉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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