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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之凤谋江山-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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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人吃的快,却也囫囵。

    云姬做的菜味道不差,只是众人心中都有些事情,虽然饿,却也尝不出太大的味道。酒足饭饱之后,穆远便是对那玮铁与阿忆说道:“两位可否下去。”

    阿忆倒是站起身想要走,可玮铁却是站在了郝连城深身边,并无要走意思。

    郝连城深回头说了一句:“三当家,你先下去后。”

    玮铁才慢慢转身离开,只是离开时候眼中依旧有些担忧。

    ——虽是这穆远救了寮寨中人,可此时却未在玮铁面前发生,玮铁此人笃信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便是眼见,也未必是真的,他如何会将大当家与一个他不相信的人放在一个房间之中呢?

    只是大当家既然说了这句话,他便自然只能遵从,只是这个名叫穆远的男人……

    ……

    看着阿忆玮铁两人离开,穆远便是对郝连城深说道:“二皇子,我想助你一件事情。”

    他此时所用言语乃是一个助字,而非别的字,倒是耐人寻味。

    “你要说的事情,我大约已经知道了。”郝连城深对穆远这样说道。

    “那是自然,二皇子天资聪慧,乃是有着大智慧的人,如何能猜不到我的意思呢?”穆远这样夸赞着郝连城深。

    “我并非有什么大智慧,我分明是一个蠢人。”郝连城深说着自贬的话。

    “二皇子若是蠢人,怕这世上就没有聪明人了。”穆远对着郝连城深这样说道。

    “我若是聪明,如何让我这一班兄弟几乎落入死地呢——若是没有穆先生相救,怕是早就阴阳两隔,不再相见了。”郝连城深对穆远说着感激的话语。

    “若非二皇子找到我,我又如何能去救他们呢?这循环往复,因缘际会,原本就是奇妙的东西,二皇子找到我,乃是因,而我救了他们,便是果,二皇子自己种下的因,所以此时得到了善果,又为何如此自谦呢?”穆远虽是胡国人,却比一般大赤人更为文雅,说出来的话,也是极为理性雅致的。

    “只是无论如何,都要谢谢穆先生了。”郝连城深对穆远抱拳拱手说道。

    “若是这一件事都要二皇子对我表示这样的感谢,怕是下一件事,二皇子便是要不知道如何谢我才是了。”穆远带着笑意说道。

    而郝连城深却是猜想不出穆远说的是什么事情。

    “二皇子随我来。”穆远带着郝连城深来到这小包间中的一扇屏风之前,这屏风上画着的乃是猛虎下山图,这图上怪石凌立,却有一株青松立在这怪石之间,乃是风中劲松,半点不倒,极为笔直模样,而这屏风之中画着的,便是圣山之上白虎——大赤以龙为尊,将龙比作圣物,而这帝君,便是龙子,而胡国以虎为尊,尤其是这白虎,便是这称作这圣山之王。

    与大赤相反。

    大赤的金龙乃是处在神话之中,高高在上,从未有人看到,乃是一样神圣之物。而胡国的圣山白虎,却是真实存在,每一代皆在传承,而传说中,只有胡国最强悍的男人,才能猎捕到这头圣山白虎——圣物乃是可被杀死之物,便是附和了胡国人一贯崇拜强者,人定胜天的真理。

    只是这白虎图,却也如大赤的五爪金龙一样,是不可侵犯之物,若是大赤之中有人将五爪金龙图案印在衣服上,那便是欺君之罪,论罪,甚至可株连九族。而这胡国的白虎图亦是神圣不可侵犯,唯有胡国王族才可拥有。

    而这屏风原本是被一块黑布遮住的,郝连城深、阿忆、玮铁三人也是并未注意。

    如今穆远将这黑布从屏风上拿下,便是露出了这屏风的本来面目——屏风之上猛虎虎虎生风,栩栩如生,便是胡国的象征。

    “这屏风是……”郝连城深看着白虎屏风问着。皇族象征,如何会落到穆远手里,怕是别人看到,必然会觉得穆远有谋反之意,可郝连城深却并非别人,他是郝连赫雷的儿子,他见证过穆远的忠诚,而这忠诚便是在郝连赫雷死后,亦是不变。

    “我从皇宫之中回到市井的时候,国主为我那十里艳酒除了提了个牌匾之外,还将这个送给了我……”穆远摸着屏风这样说道,“国主之物,便是珍重万分。现在,我想将他送给你!”

    “此时太过贵重,我……”郝连城深知道,这个东西对穆远意义,穆远此时便是想送给他,他也是不敢收的。

    “这圣山之王,远本只是我做保存之用而已——圣物原本就是皇族所有,我本凡人,留着这一样好物,也不过只是累赘而已,宝剑配英雄,理所应当给你。”穆远对郝连城深这样说道。

    “那便多谢了。”郝连城深对穆远抱拳拱手说道——他向来不是迟疑的人,这穆远不客气,他也不想客气。

    两人一送一收,倒是半点也无迟疑。

    穆远大笑道:“痛快、痛快,果然是国主的孩子,丝毫不像那郝连城钰一般阴沉可怕。”

    郝连城深却是沉默不语。

    只见穆远从自己的怀中拿出火折子——将火折子点燃之后,竟是一把火,将那郝连赫雷赏赐给他的屏风点燃了——郝连城深想要阻止,而穆远,便是对他摇了摇头。

番外、与天一争又何妨(十一)() 
番外、与天一争又何妨(十一)

    那屏风在宝箱只见缓缓燃烧着,因是用着最精致,也是最上等的丝线,所以这一场火,便是瞬间将这屏风吞噬了。可奇怪的是,这将屏风箍住的木头,却无一丝点燃痕迹。

    “东篱木?”郝连城深看着那一截黑色的木头,这样问穆远。

    “不错,殷山之上东篱木。”原本便是极寒之地的殷山上,便是寸草不生,若是可以长出草木,那必然也是珍奇的物种,比如这东篱木,便是在极寒之下长出的阴木,阴寒之地生阴木,遇火不燃,用来做一个屏风的框子,实在是大材小用。

    只是郝连城深知道这屏风却是郝连赫雷赐给穆远的,自然是另藏玄机。如今这东篱木便是肯定了郝连城深心中的这个想法。

    熊熊火焰在眼前燃起,将这两个胡国汉子的脸和眼都映照成了一片红色。

    而那红色褪去之后,却只见这屏风被烧成了一片黑色,原本那虎虎生风的猛虎下山图,却是成了一片灰烬,好不可惜。

    穆远站在那屏风面前,便是问道:“二皇子是否觉得我暴殄天物了?”

    郝连城深摇摇头:“穆先生做这件事情,自然有穆先生的道理,且这屏风原本就是父皇赐予穆先生的,穆先生如今转赠与我,自然有穆先生的打算——无论穆先生给的是一面完整的屏风还是屏风的灰烬,我都是感谢穆先生的。”

    穆远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

    “二皇子不觉得奇怪吗?”穆远问。

    郝连城深点点头,说道:“我奇怪这屏风为何烧毁之后,这灰烬却还像是原来的模样,虽是将这猛虎下山图烧毁了,可却仿佛变成了一面黑色的屏风。”

    “二皇子原来奇怪的是这个……倒是我多想了。”穆远喃喃自语,说了这样一句。

    “穆先生说什么?”

    “不,没什么……”穆远在走到屏风前,便是对郝连城深说道,“二皇子是否奇怪为何这灰烬没有落下,却是成了这个样子?”

    郝连城深点点头。

    “这原因,乃是……”穆远将脸凑近这屏风,便是往前一吹。

    原本黑色的屏风,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却是一副以金线银线绘制而成的地图。

    “这是!”郝连城深看着那地图脸上露出了极为震惊的表情——原来那屏风看似屏风,实则在修那屏风的时候,乃是暗自埋下了金银线,所以这屏风被点燃之后,丝质布料被烧毁,可真金不怕火炼,这金银线却留下了——这金银线细密,便是将布料烧尽后的灰烬黏浊住,而刚刚穆远这样一吹,倒仿佛牵一发而动全身一般,将这金银线上的灰烬全部吹下。

    除非用火烧,否则这屏风,便也只是一面屏风而已,哪怕郝连城钰知道郝连赫雷赏赐了穆远一面屏风,也只将这一面屏风当做郝连赫雷给予穆远的一面免死金牌而已——而郝连城钰自然不会毁坏郝连赫雷所赏赐的东西,所以这一面地图,却是无比的安全。

    “这是……”郝连城深看着这一面地图问道。

    “藏宝图。”穆远淡淡说出这两个字。

    “是父皇的……”郝连城深问道。

    “建国之初极为动荡,便是此时也是如此,于是老国主就在一处地方埋下了金银宝藏,怕的,就是日后若是胡国动荡,支离破碎,好以这一处宝藏将颓势挽回,却没想到胡国建国之后,这六部族长虽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胡国也面临过几次破碎危险,却终究还是挺过来了,而在老国主的细心经营之下,这胡国是越发的强大,而这一笔金银便是被搁置了下来。而这藏宝图,便是一直在我手里。”穆远请辞离开,虽是身在市井,却也难逃朝堂之险,他看似无忧无虑、无牵无故,可谁又知道他竟有这样一笔宝藏拿在手里呢?

    “穆先生是想将这一处宝藏交给我?”郝连城深问道。

    “这一处宝藏,乃可用于招兵买马,养精蓄锐……此后作用,便是全凭二皇子做主,而我亦投二皇子挥下,仅供差遣。”说罢便是跪下,在胸前抱拳一拜。

    “穆先生大恩,郝连城深受之有愧。”郝连城深便亦是跪在穆远面前,两人皆是抱拳拱手,身后,却是那波澜壮阔的金银地图。

    片刻之后,郝连城深将穆先生从地上扶了起来。

    穆先生对郝连城深说道:“我原本倒是有一个将军虚名,倒也是有几个部下追随,如今听到您的遭遇,他们便是愿意投诚到您的挥下。”

    不,穆远说错了。这些下属会投诚到郝连城深挥下,并非是因为要匡扶正义,是为了江山社稷,而是因为如今站在郝连城深身边的人是穆远,仅此而已。

    穆远被称为胡国战神,却不是徒有其表之辈。

    便是在离开皇宫的时候,穆远便是第一时间让那忠心小二在这两界山中造下山庄,而便是将这山庄之下的土地磨平,便用了三年,而后又用三年的时间,将这个山庄建好,而后便在这山庄之后种下作物,还养了一些牛羊在这山中,为的,便是有一日遇到不测,好有一个容身之所。

    狡兔三窟,乃是每一个聪明人都知道的道理。

    “穆先生,我与那郝连城钰争夺,必然是会有一方胜,一方败的,而无论胜败,都会引起一些人生,一些人死,穆先生为我却要看着这些往日的兄弟流血牺牲……郝连城深,却是倍感荣幸,亦是倍感歉疚……”郝连城深对穆远说道。

    “为你?”穆远脸上依旧带着微笑,却是露出了疑惑的语气,“我非是为你,乃是为了胡国。”

    郝连城深愣了一愣,随即脸上,便是露出了大笑。

    “穆先生,我与那郝连城钰一斗,这胜算如何?”笑过之后,郝连城深便是这样问着穆先生。

    “一成。”穆先生这样回答。

    “一成?我原本以为只有半成呢……”郝连城深脸上笑意,依旧不减。

    “便仿佛与天争。”

    而郝连城深的回答,却是:“与天一争又何妨!”

508孕中靖榕,想的是这孩子的生和活() 
靖榕肚子五个月的时候,依旧微微有些看得出来的。

    她的身材并非消瘦,只是却不显怀,原本倒也算是个消瘦的美人,只是肚子里有了孩子,却开始暴饮暴食起来。

    好在原本就吃的多,也从来不见长肉,只是这样一吃,倒是开始圆润了起来,也算是变得可爱了一些。

    “小七,再拿个糯米鸡来。”中午饭之后,陆廉贞看着靖榕将一桌子菜吃完之后,便是对小七这样说道,小七原本看的有些目瞪口呆,便是在听到陆廉贞的话语之后,便匆匆忙忙往厨房跑去,“小时候捡到你的时候,就觉得自己似乎捡到了一条狗,吃的虽然多但却杂,要求也不高,又忠诚,再打都不会逃跑,还会朝着你摇尾巴,久了还通你的心意……有趣极了。”

    只是这条狗,在长大了之后,却是逃走了。

    靖榕听完陆廉贞的话后,便是沉默不语。

    “后来你逃了,我是很生气的,生气到想把你抓回来,打断四肢,割掉手筋脚筋,然后关在黄金做的笼子里面,好好养一辈子的……”陆廉贞又这样说道,语气平淡的,仿佛在喝着一碗白开水一样,而靖榕却是听的心脏乱跳,她与生不如死只隔一线,却只在陆廉贞指掌之间,“可一早醒来,我却又想明白了,你既然逃了,那便是想要过一下外面的生活。让你知道这外面的路有多难走了,你便自然而然就回来了。”

    好在陆廉贞之睡了一晚,就改变了主意。

    ——可靖榕,又是太明白他了,怕是这改变的,便并非只是陆廉贞的主意而已。

    果然……

    “于是,我只能派另一批人,将前一晚我派出去的人杀了。”原来陆廉贞在前一晚便已经下了命令,而靖榕了解他,他下的想来都只有死命令而已,若是想要将第一个命令撤回,那便只有派第二波人将第一波人杀死,这一个办法而已,“不过现在看来,我那时候做的决定还算正确——至少我在胡国看到你的时候,还算是开心,若是我不开心的话,恐怕那小子、你,还有你肚子里的孩子,都该当场毙命了。”

    “多谢哥哥手下留情。”靖榕感激说道。

    “手下留情?你知道我向来不喜欢手下留情的。我做事一向做绝,从来不留后路,我便是不杀你,不过只是因为你肚子里的孩子而已,而那小子能逃走,只是因为他另有一些事情要做,且是他不得不做的而已……”陆廉贞点着桌子,这样淡淡说道。

    靖榕心中一惊——陆廉贞将阿成纳入他的计划之中,怕是不妥之极!陆廉贞用人向来“物尽其用”,怕是阿成这次逃了,下一次却是要拿命去抵债。

    陆廉贞看着靖榕沉默模样,便是笑道:“想这些做什么?人活一世,便是为了痛快二字。”

    这是这痛快虽痛快,却是痛在前,快在后。

    尚未等靖榕开口,小七便拿着一碗糯米鸡过来了。

    靖榕将糯米鸡拿过,再是吃下,看的小七目瞪口呆。

    “蠢货。”陆廉贞看着小七这幅模样,便是将手中的茶又倒在了小七脸上。

    小七眼中露出委屈神色,可脸上却是半点也不敢表现出来。

    “想来如此……当了母亲的人,总是吃不够的,也不知道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便是生怕这肚子里的孩子饿着,哪怕弄坏自己的身体,也要将自己的孩子保护好——明明还没有出声,甚至连一句交谈都没有,甚至都没有触摸过对方,却有了这样深的感情……这边是骨肉亲情,不是吗?只是……只是我却猜不透……”陆廉贞抚摸着靖榕的肚子,这样淡淡说道。

    若是旁人,定会觉得陆廉贞无父无母,可实际,却是相反。

    陆廉贞的父亲乃是秦若愚时期极为有名的大将军陆子羽,他娶了秦若愚的妹妹,此时两人正在大赤江南隐居,这两人非但年幼之时对陆廉贞极为爱护,甚至到了溺爱的程度,为了让陆廉贞活下来,陆子羽甚至肯放弃兵权,换得陆廉贞活下去的机会。

    ——只是却不知道为何,陆廉贞却成了这个模样。

    “怕是这一辈子,都猜不透了……”陆廉贞看着靖榕的肚子,又说出这样一句话。而这句话说出来的神情,语气,动作,却是与刚刚完全不一样的。

    靖榕知道,陆廉贞小时候遇到过一个神算,那人说过,陆廉贞乃是不会被任何人爱上,既然无人爱上,那便也自然不会有自己的孩子。

    ——想来陆廉贞会将这个孩子当做自己的孩子抚养。靖榕这样猜想。

    不过,却也只是一个猜想而已。

    陆廉贞不会爱人,哪怕父子之爱亦是不懂,他会以自己的方式去对待那个孩子,可靖榕却无法猜想这孩子到最后,究竟会变成一个怎么样的人……

    只是现在她能做的,便是吃。

    大口大口的吃,让这孩子吸收到最好的养料——至少在自己肚子里的时候,他是好好的,真的是好好的。

    她此时已经完全不再想去刺杀郝连城钰的事情了,她完全变成了一个母亲,完全成了一个母亲应该有的样子,她会时不时坐在藤椅上晒着太阳,有时候会吃一些腻的发慌的补品,而没日的习武,她自然已经荒废了,许久没有练剑了,连技法都生疏了。

    ——这赖以生存的技艺在她身上一点点消退,可她却一点也不后悔。

    她曾经对这孩子的到来这样的恐慌着,她甚至想丢掉这个孩子,也许这只是初初当母亲时候的恐慌而已,可现在,便是杀了她,她也不会有这个想法了。

    ——只是……

    只是她在藤椅上晒太阳的时候,陆廉贞就坐在旁边,她吃补品的时候,陆廉贞会递过调羹,而靖榕坐在那里,陆廉贞却会擦剑。

    她时时刻刻就在陆廉贞的监视之下——她必然是会生下这个孩子的,可这孩子的未来呢?莫非真的就掌握在陆廉贞的手里吗?

509盛雅燃来,这孩子是不是他的() 
靖榕怀孕到八个月的时候,这肚子,却是极为大的。

    仿佛塞了个框子在肚子里一样——靖榕亦仿佛是将吃的所有的养料都供养到了这个肚子里。她的行动是越发的不便了,整日卧在床头懒得动弹,而身子,却开始消瘦了下去。

    陆廉贞和靖榕都是懂医术的,靖榕与陆廉贞都知道,她的身体都没有一丝问题,可却依旧难掩担忧。

    “你可千万要好好的,你若不好好的,怕是这肚子里的孩子,便也不好好的了。”陆廉贞这样说道。靖榕知道,他是担忧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而非自己。

    陆廉贞对靖榕这样说完,便是回头看着小七,笑着说道:“那个女人,怎么还不来?”

    他分明是笑着的,可是看到小七却是一阵毛骨悚然——小七是个哑巴,他不给纸币,却要别人说出原因,实在是蛮横之极。只是这房中三人都是知道陆廉贞脾气的。

    小七便只能低头,不说一句,心里却是想着:怕是你寄的信里面的毒太过,把人毒死了吧。都把人毒死了,人家怎么来?(小七是内心吐槽帝。)

    可是话音刚落,却听到院子里传来一句:“那个女人?那个女人是谁?”

    只见这院子里飘飘渺渺走来一位美人,虽是有了些年纪,可那容貌,却是世间罕见之绝色,说是倾国倾城亦不为过,那眼睛、那嘴唇、那鼻子、那额头,那皮肤,都是上天精雕细琢的美丽,找不出一丝瑕疵,一丝不美。

    “我说的,不就是你吗?我的好师傅啊。”陆廉贞看到那人前来,便是示意小七将自己推过去。

    而那美丽女子身边,还站着一个男人,此男子俊朗,皮肤极白,亦是上了年纪,只是脸上非但不苟言笑,甚至没有一丝表情。

    “非但你来了,他也来了,倒是纡尊降贵。”陆廉贞这样说道。

    “你便是下半身瘸了,这上半身的嘴,还是一样锐利,仿佛刀子一样。”那人看着陆廉贞,亦是没有什么好语气,此次戳中陆廉贞此时痛处——这一双残腿。

    “师父‘好’医术,却也没能将我这一双残腿医好,我倒是要谢谢师傅大恩大德了。”陆廉贞亦是好不迟疑,这样反驳道。

    ——原来这来人不是别人,便是南疆素有毒手医仙之名的神医,盛雅燃。

    “我这医术虽好,却是不想医你,倒是如何?”被人质疑医术,盛雅燃便是不急不缓,这样说道。

    “是不想医,还是医不好呢?”陆廉贞这样反问,脸上,倒是带着一点轻蔑的表情。

    “欲擒故纵?激将法?我的好徒儿,你尚还嫩了一些,可别忘记了,你是我的徒弟,便是什么本事都是我教的,便是想这放在信上的毒药,不也照样被我解开了吗?”盛雅燃这样说道。

    “解开?若是解开,师父为何来的这样晚?”陆廉贞看着盛雅燃,便是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怕是不是解开,而是因为这解毒的时候花的太长,所以才来晚了吧。”

    两人唇枪舌剑,便是你追我赶,互不相让,倒是最后那龙祁开口:“廉贞,对你师父,便是理所应当让一步的。”

    这时候陆廉贞才微微点了点头,示意小七将自己推回去。

    “靖榕就在房间知道……麻烦师父去看看我那好女儿……”陆廉贞对盛雅燃这样说道,虽是陆廉贞乃是盛雅燃的传人,医术亦是高明,只是他毒术倒是几乎超越了盛雅燃,可这医术,却是不如方磊笑,而这方磊笑又是一个云游之人,加之这人和老顽童一样,极不着吊,陆廉贞便是有心不求盛雅燃去给靖榕看病,便也不会将靖榕托福给方磊笑。而其他两个师妹,千缕医术不如自己,且与自己有些恩怨,想来不行,而花遥,若是蛊术倒是天才一样的精通,只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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