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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之凤谋江山-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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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贵人不若也替帝君来上香祈福吧。”那妙心提议道。

    明凌一想,便是应允下来,她染上三株香,跪在那眉目清明的观音娘娘面前,面上倒是一副诚心模样,只是心里想的,却是不能与人说的怨恨——她如今贵为贵人,可心却还同往日一样狭窄,只是人好在是聪明了点,知道这西陵禅院人多嘴杂,万一闯进什么人来,听到了自己的想法,岂不是糟糕。

    那妙心接过明凌手中三炷香,恭恭敬敬插进香炉之中,问道:“明贵人许的可是保佑帝君健康长寿的愿?”

    明凌一听,回答道:“那自然是了。”

    ————————————我是观音娘娘的分割线——————————

    帝君病情好转的消息从宫里面穿了出来。

    众大臣听完这个消息后,便是忧喜参半。喜的是帝君转醒,国事有望,这胡国还能再嚣张否,而悲的是……

    “父皇转醒,多少老狐狸的如意算盘落空了。”此时在品华楼中,花魁幽静房间之内,二皇子秦筝拿着百年陈酿,坐在陆廉贞面前,品着好酒,赏着美人,可嘴里面说的,却是再丧气不过的话。

    “莫非你没打着如意算盘?”陆廉贞轻轻一笑,便是为自己倒上一杯酒,轻轻闻了一闻后,再是一饮而尽。

    “闻什么?你这比恶鬼还可怕的男人还怕我在酒里下毒?”二皇子看陆廉贞如此动作,便是讥讽问道。

    “二皇子且是不知了,这品酒之品,非是用嘴去品,这鼻子之品酒之香气,也是品味的一种。”陆廉贞淡淡说道。

    这杯中美酒、百年陈酿,如二皇子一般牛饮,倒是暴遣天物、牛嚼牡丹了,只是这百年陈酿与今春新酒在他眼里,倒也是没什么不同。

    “说我打的如意算盘。你还真以为他们值得让我去争吗?”二皇子冷冷一笑,那认真的表情,倒是骇人的很。

    “你倒是一副好打算。”

    “我那母妃一心想当母后,我那外公又是想外戚干政,我便只能当这痴痴傻傻,酒色均沾,不理世事,嘴巴奇毒的二皇子。否则……这皇位我便是不想上去,也会有一群人想把我推上去吧……”话一说完,他便又将一杯酒灌进嘴里,可却又觉得不痛快,便是拿起酒坛,咕咚咕咚地喝了起来。

    “你说的是你,还是说的三皇子秦萧?”陆廉贞看着秦筝微醺模样,问出这样一句话。

    “三弟?他也是可怜,却又是个不懂得拒绝的人,她母妃说什么他便做什么,也不管自己快不快乐,愿不愿意……”群臣眼里的三皇子,那该是做储君最好的人选了,可在秦筝口中,那秦萧却是个可怜人,是个可怜的玩偶。

    “各有各的路而已,你也未必明白三皇子心意,也许,他确实想得到那把龙椅呢……”陆廉贞嘴角微微露出一个笑容,这样说道。

    “自古长幼有序,父皇若是真相把皇位传给秦萧,倒也需要找出些借口来。”这所谓的“借口”便是找出一些前面两位皇子不适合当储君的“证据”。“我若还好,便是这花花模样,加上平日里斗鸡走马,想来在外人眼里浑浑噩噩,想来也不是个做储君的样子,倒是我大哥……”

    陆廉贞看着二皇子醉醺醺的模样,也不插话,那花魁见秦筝醉了,也不劝酒,只是微微站起身,向两人行了个礼,再是微微一笑,便是走到帘子后面,帘子后架着一架古琴,那青葱玉手放在古琴上,弹拨出的曲调却是悦耳动听,仿佛天上来。

    “大哥虽是忠厚老实,可他越是这样毫无缺陷,又是中庸,才更让人讨厌吧。”秦筝如此说道。

    “此话怎讲?”陆廉贞虽是问着,可语气里却没问的语气,只是仿佛在陈述一句话而已。

    “我便是最讨厌你这样明知故问的模样。”二皇子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摇了摇面前的酒坛,里面已经一丝酒也没有了……“若是父皇有意将皇位传给老三,那大哥就成了阻碍,他身上无一丝缺点,可他偏偏又是‘大哥’,你猜,父皇会怎么做?”

    陆廉贞回答:“帝君心肠,我不敢猜测。”

    “你不是不敢猜测,你只是知道他会怎么想,怎么做而已,可你却又偏偏不说。在江山和儿子之间,一个明君一定会选择前者,更何况,他不是只有一个儿子,而是有三个……”

    帘子之后的乐曲悠悠扬扬,又时快时慢,仿佛流水,又仿佛微风,听的人心旷神怡,又昏昏欲睡……

    “父皇如今病情好转了。想来死过一次,也该做出些什么重要决定了。若是他能舍得了大哥,想来,也会能舍得了我的……”他一面说,一面身子往后倒去,直倒在身后软榻上,昏昏欲睡过去。

    这房间之中,唯有陆廉贞还是原来的模样。

    他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酒杯,里面的酒,已经没有了。

    他便是遗憾地说道:“也许吧……”

第一百六十三章、乏术() 
“唯有三成把握,竟然成了……”临夏阁内,靖榕为花遥添上一杯茶后,如此感叹着,“你的医术,想来已经超过了你的师兄了。”

    花遥坐在靖榕对面,依旧是一副清丽模样,只是她脸上带着薄纱,让人有些看不清——花遥似是许久未睡好了,眼下有些乌紫痕迹,人也倦怠的很。

    寻常人听到别人赞扬,想来会是一笑的。

    只是花遥听完靖榕的话,却依旧是一副满面愁容的模样。

    “怎的不开心?是因为有什么事情吗?”见花遥这样,靖榕却是猜不到原因,她虽是聪明,但到底也不是对方肚子里的蛔虫。

    “帝君之病,我并未治好……”此言一出,靖榕一听,却是一愣。

    “帝君病了许久,只凭一颗丹丸便能治好,想来也是不可能的,只是帝君能够如常人一样活下去,或是比常人活的更坚信一点,也终究是好事。”能活下去,便是再苦再累,也是值得了。

    花遥却是摇摇头,眉心的褶皱越发的深了。

    靖榕看花遥这幅模样,倒是心中一紧,花遥乃是悲天悯人心肠,可为医者需要的,便是果决干练,病患犹豫时,替对方做出最正确的决定,如今看她犹犹豫豫又悲伤无奈的样子,倒是奇怪的很……

    见花遥这幅模样,靖榕也不逼她,前些日子她也是累的紧了,她想说,便自然会说。

    便是抱着这样的心思,靖榕品茗着杯中莲子茶,静静等着。

    许久之后,花遥终于开口,她声音酸涩且暗淡,带着一点淡淡的愁丝——这是靖榕从未见过的模样——此时帝君的雪虫之毒已经治好,她为医者该是最欢欣雀跃的,可见花遥这幅模样,倒仿佛心里藏了一件不能说的大事情一样。

    “帝君的病,我未治好,非但未治好,还……”

    雪虫之毒竟未治好!靖榕一听,放下手中茶杯,可又怕自己动作太过明显惊吓到花遥,便是轻轻将茶杯放下。

    “治好的几成?八成?五成?三成?”靖榕一句一句问,可花遥却只是摇头。

    “莫不是一成都……”靖榕站了起来,走到花遥面前,那双漆黑的眼睛直盯着花遥,花遥素白的手揪着自己的袖子,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许久之后,她仿佛下了什么决定一样,开口说道:“非但未治好,甚至,帝君之病,还……还回光返照了!”

    回光返照!

    竟是回光返照!

    帝君此时能够开口说话,能够眼睛视物,竟然是回光返照的功效!

    “还有多久?还有多久!”靖榕双手如铁钳一般捏着花遥双手,花遥被她捏的极疼,却一句话也没说。

    “或许三日,或许五日……或许半月……”花遥说出了个大约日子,也就是说,帝君可能在半月之内死去。

    花遥的丹丸,看似让帝君活了,可却仍旧未延缓他死去的脚步。

    靖榕听完之后,瘫坐在椅子上,半响,一句话也说不出。

    她本以为是绝处逢生,可没想到却仍旧在死地徘徊,她本以为求得转机,可没想到依旧只是晚听到了一点死讯而已,她本以为这个国家,终于有了一点希望,可没想到,那所谓希望,不过只是假象而已……

    她想的,并非什么国仇家恨,而是……陆廉贞。这个将帝君视作最重要的人的男人,听到帝君死讯之后,又该是怎样的伤心呢?

    “若是,若是我现在寻到心间血呢?”靖榕急急问。这一滴心间血尤在她心间跳动,若是为了陆廉贞,便是舍弃又如何?这条性命,便是他救的,还给他又怎样?

    可花遥听完,却是摇摇头,只说了四个字,四个让靖榕无比绝望的字。

    “回天乏术。”

    ……

    靖榕带着千缕强闯去病宫。

    门外侍卫敢拦,便是猝不及防被千缕点住穴道。

    一进去病宫,里面曼纱票票,随风摆动,室内散发着异香,与多年前一样。那时候欧阳素问、韩星柯犹在,明凌还在这里大吵大闹过一次。

    几人自负聪明,却没有一个逃得过帝君的眼耳。

    可如今,这样的男人,却要死去了……

    想到这里,靖榕心中一番酸楚,便也知道所谓悲伤难耐无用,便是咬了咬嘴唇,往帝君房间走去。

    却听到后面一声:“站住。”

    这一声站住喊得极为响亮,也满是魄力——倒真不像是出自一个侍人之口——帝君榻前侍人就站在靖榕身后。也不知道他站在那里多久了。

    他那清秀脸上也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是眉目之间带着一点轻佻无谓。

    靖榕未先开口,他却是先出声了:“帝君如今毒解,正是修养之时,不许任何人前往……”

    靖榕看他一眼,也不理睬,便是一回头就往前走,却没想到那侍人不知怎的就来到她面前,那张清秀脸上还是一点无谓表情,可眼神,却仿佛狼一样。

    “帝君如今毒解,正是修养之时,不许任何人前往……”他又说了一遍,却不似刚刚那样语气平顺,而是带着一些不耐与阴狠。

    “你想拦我?”靖榕淡淡问道。

    那侍人只是一笑,却半步不让开。

    两人之间正是剑拔弩张,电闪火石之间,却只听到半空中传来帝君那微弱的,浑浊的声音:“让她进来吧。”

    那侍人一听,一愣,却也是只能走开。

    靖榕知道这去病宫中机关甚多,倒也不觉得奇怪,便与那侍人福了福身子,往帝君房间走去,那侍人紧随其后。

    虽是两人之间,一秒之前还几欲争斗,可一秒之后,却因为帝君的话而相安无事,一个在前,一个在后,不快不慢的前行着。

    几步走到帝君房间,靖榕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帝君榻前。

    却只见帝君还是一副衰老模样,可脸色却是好多了,虽然嘴唇还是一副煞白模样,可脸上却有了一点红晕,连是本来浑浊的眼睛都变得清明起来。

    ——这一切,只是因为回光返照。

    ——只是死神赐给每一个人的礼物,让人能在死前可以度过最好的时光而已。

    ——明明回天乏术,却仿佛给人一种他已经全然好了的感觉。

    靖榕心中酸楚,却是不敢在帝君面前表现出一丝悲伤的模样。

第一百六十四章、义务() 
“原是靖榕啊,几年不见,倒是……”他睁了睁眼睛,看着靖榕此时模样,帝君与靖榕几乎有两年不曾相见了,如今一见,倒是又一别经年之感,“靖榕倒是像个大姑娘了,只是还是一副老成的模样,不像个女孩子应有的做派。”

    帝君絮絮叨叨说着,说完,便让那侍人给靖榕倒了杯茶,端了把椅子来。

    ——一杯莲子茶。

    靖榕端着那莲子茶坐在帝君床侧,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好在那茶水不烫,她这样久端着也未伤到肌肤。

    “靖榕又是在想什么?”帝君此时问道。

    他如今能说能看,只是依旧不能动弹,莫说是中了雪虫毒的人,便是常人在床上一躺三年,一时半刻也是不能动弹的。

    靖榕被帝君这样一说,便是回过神来,喝了一口杯中莲子茶后,她说:“我是为大赤高兴,帝君如今……如今病愈,想来是天佑我大赤……”

    这一句违心的话,她说的并不连贯——靖榕分明是个从善如流的人,可不知为什么,却总是在帝君面前不能流利地说谎,想来这便是天威吧。

    “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晓,便是毒解了,也是个废人了。你可有见过万民三跪九叩,可上泰山祭天的,却是一个废人皇帝的?这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我如今这番模样,非但不是天佑我大赤,甚至……天许是要亡我大赤呢……”帝君说着这番话语,倒是与二皇子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两人到底是有血缘关系的父子,骨子里这一点不爱听好话,不爱说好话的性子倒是像的很。

    “帝君且莫这样说。”靖榕急急说道。

    “若是我死了,超纲必是大动一番,为了一个储君之位,想来胡国还未进犯我大赤,这国力就会因派系争斗弱上三分,可也不过只是三分而已,胡国休养生息多年,却难撼动我大赤根基。可我若是活着……储君之位便是玄而又玄之物,他们斗,却不敢大斗,只好慢慢磨着……耗着……久了,这国力便会被慢慢磨损掉,想来便不止三分了。”帝君看的通透。

    自帝君重病以来,国事三分天下,由三位皇子相互制约,相互维持,看似并未有什么大事,可这国力,却是消耗在看不到的地方。南疆叛乱,大赤出兵救援,打仗的武将,可粮草军饷却是攥在文臣手里,武将上前拼命,可粮草却是未动,最后虽是胜了,可死伤却是无数……

    诸如此类不撼国本的事情在帝君病重几年之内屡屡发生,看似国无大事,其实,这国力已经开始被慢慢蚕食了……

    ——如今这胡国出兵,一站夺边关五座城池,并非只是胡国新国主郝连城钰用兵如神,胡国兵士骁勇善战,这大赤国力式微,派系内战,也是一个极重要的原因。

    “靖榕,你说,我这三位皇子里面,哪一个,是最适合坐我坐下那张金光闪闪的龙椅的?”帝君漫不经心地问着。

    靖榕一听,手中茶碗落地,便是跪在地上,一句话也不敢说。

    “怕什么?我若问了,你便说就是,我便赦你无罪。”帝君淡淡说道。

    “后宫之人不可议政。”靖榕回答道。

    帝君一听,哈哈大笑,反问道:“靖榕啊,国亡,家可在?”

    靖榕一愣,这样的对话似曾相识。可帝君如此问了,靖榕又如何能够不回答呢?她便回答:“国亡,家自然不再了。”

    “那你,又是何人?”帝君又问。

    这一句话,越发的熟悉了。

    ——这不是在宸妃聚会之中,靖榕声声反问明凌的话吗?竟是被帝君一字不差的复述出来。

    见靖榕不说话,帝君也大约明白了,便是哈哈大笑,兀自说道:“吾乃大赤国主,而靖榕是我妻妾,这国事,实则为家事,这家事,又有何不可说的。靖榕,你说,是或不是?”

    靖榕一听,自是无法辩驳,便低声说了一声:“是。”

    “我那大儿子忠厚老实,为相为臣皆好,只是少了些霸气,终究只是守成之君,我那二儿子为人聪明机灵,可话不饶人,可为酷吏为杀敌猛将,为君却终是少了半分容人之量,唯有我那三儿子,从小聪慧,又是机智过人,为人也宽厚……”可后面的话,他却没说下去。

    对于秦萧,帝君到底是抱着怎样的心思呢?对于大皇子、二皇子,他褒了,但也贬了,他说了自己对前面两位皇子的期望,但却未说明三皇子到底适合什么?

    人都说,帝君最三皇子最是偏爱,他赐大皇子、二皇子府邸,赐二人王位,却不给封地,还将两人留在帝京,却唯是对三皇子偏爱有加,只愿把他留下自己手心里爱护,不愿将其放到宫外。

    如今看来,这传言确实不假。

    二皇子、三皇子身后权势皆大,无论传给哪一个,都会引起另一个的不满,可……这又如何呢?

    自古以来国主上位,又有几个是和风细雨的。哪怕便是史实上记载着这位君主是平顺之君,可他上位之前又杀过多少人,踏着多少人的骨头爬上了那个金闪闪的宝座呢?世人会记得他的残酷,但也会记得他的功勋,经得起多大的诋毁,就会有多少赞美。

    为君者,最是懂这一点。

    历来这皇位之争,都仿佛是炼蛊一样,千万蛊虫放进一个罐子里厮杀,只留下最后一个,其他皆成了祭品,可唯一剩下的那一个,却是有所有毒虫的毒素,并未因为它的毒素有多强悍,或是因为它的体格有多彪悍——只是因为,它活到了最后。

    ——终于,终于要开始了吗?

    这个帝国中最血腥,也最残酷的争斗,终于要在帝君的默许下开始了吗?

    可眼前这个男人,却又太过于淡定,也太过于默然了……

    是了,他非但是三位皇子的父亲,也是大赤的君主,这是他的义务——他理所当然的义务。

    (本文3G书城首发,支持正版,人人有责哦,ps:作者君想写番外)

第一百六十五章、咒() 
帝君心中是已经有了为君之选,还是依旧想要再等等,再看看到底是谁能为储君……

    天威难测,靖榕自然是不知道帝君心中所想,只是觉得眼前这个苍老无比的男人陌生的让人可怕。连胡国国主那样莽撞而狂野的男人都知道只生一个儿子,可帝君为何要一生三个呢?

    这三位王子平安长大,年纪又相仿,仿佛只要从这三个里面选出任意一个,这国家就可以延续下去一样。

    可无论是帝君或是大赤,终归是要选出一个最好的,不是吗?

    看似帝君心仪之人乃是三皇子秦萧,众大臣也是对秦萧啧啧称赞,可帝君的心,又是否真的在秦萧身上呢?秦萧与秦筝都身后都有这动人的权势支持,各掌朝政一半,母妃势大,盘踞后宫之中,看起来这两人是最事宜做储君的人选了。

    可……

    那有如何?

    便是权势再大,母妃再强,却又有谁能敌得过帝君那十分宠爱呢?

    便是无权无势又如何,帝君一心想要那人登上帝位,便是身后无势的大皇子,也可独揽朝政,龙袍加身,九龙临顶,坐上那金光闪闪的龙椅。

    靖榕又想到那一晚不小心窥见的圣旨内容——皇上,竟是有意封二皇子为储君!

    ————————————我是寂寞的分割线,没订阅真寂寞————————————

    雕刻着百种毒物的铜盆之中,一个稻草人偶正被放置其中,那人偶背后贴着一张明黄色的绢布,绢布上写着几个用朱砂写成的生辰大字,一块块冰块被压在那人偶身上,满怀怨恨,满怀苦闷。

    “怎么会没死呢……虽然他命这样的硬,怎么会不死的,非但不死,还活了……”说话的,是一位女子,一位穿着淡绿色长衫的美丽女子,她年纪已经不轻了,可身上散发出的飘渺与不食烟火,却依旧让人倾心的很。

    只是这样一位女子口中说出的话语,却是恶毒无比的。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神色淡漠,脸上也无什么表情,仿佛只是在说一句再正常不过的话语一样。素白的而上无一丝饰品的手,拿起一块块冰块,再一点点压在那稻草人偶上面……

    片刻之后,这额度的诅咒仪式终于停止了……

    她将自己的手泡在放在一旁的水盆里,因为接触冰块久了,这手都已经通红发冷,可是她却毫不在意。冰块一点点化掉,她将那稻草人偶从雕刻着百种毒物的铜盆之中拿了出来,再是点了一把火……

    稻草人偶在面前燃烧殆尽,她眼中的火却是熊熊不灭,那火里,有欲望,有怨恨,有不甘,有无奈……

    “自我记事起,你便在诅咒他了,好不容易有一次成了,可却让他逃过了一劫,想来这也是天意。”站在她身后的高大男子这样说道,面对女子这般行径,想来他也是看的久了,已经麻木了。

    “天意?你若成了这天,那你的意思就是天意!”女子站起身来,走到年轻男子面前,以手轻轻抚摸着男子光滑面庞,状若痴迷般说道,“我会让你成为这天的,我的儿啊,你注定是要成为人上人的。”

    男子看着女子模样,也不觉得惊讶。

    他略略想了一想,便是从怀中拿出一卷明黄色的绢布来,上面五爪金龙栩栩如生,而那女子看着这一卷明黄色的绢布后,却是眼前一亮。

    “哪里来的?”她一把将那绢布抢过,急急打开,以眼扫过那绢布上的字后,脸上出现狂喜颜色,眼中的火,烧的更烈了。

    “几日之前父皇让一侍人将我叫到去病宫,由那侍人交给我的。”男子回答道。

    “我一向以为你父皇最喜欢的便是秦萧,却没想到,他的心到最后,还是放在了你身上……”女人看着那圣旨上的字字句句,恨不得将那字句一字字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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