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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之凤谋江山-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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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之中究竟发生了什么,想来这件事情,是再也无人会知道了。

    而秦锐真身上为何没有中什么牛毛细针,靖榕也是大约可以明白了。这秦锐真进入皇陵只是,自然是左右保护,一旦射出牛毛细针,他自然是被保护在其中的,而他的手下,便组成一道人墙,拥护着他逃离那个房间之中,而慌乱之中,秦锐真带着的匕首之一则落在了房间里。

    ——而另一把匕首,则被他用来抹了脖子。

    来到这个房间之后,却发现这里竟是空无一物,什么都没有,而自己的手下则是在慢慢的失血,渐渐将身下的地面染成了瑰丽的红色……

    他那些忠心耿耿,同患难的手下在他面前一点一点受着折磨死去……于是,秦锐真便也在这种死寂中,毫不迟疑地放弃了自己的生命。过往的所有一切,都随着他将那把红色的匕首割开自己脖子的这个动作,在一瞬间消逝了……

    死亡是如此让他觉得轻而易举的东西,而他的尸体,则也永远留在了这里。

    “靖榕……难道这个房间里面,有秦锐真的尸体吗?”秦萧这般问道,他虽是问,可也大约已经确定了这件事情,他手中以拐杖试探着,急急走入房间之中。

    房间里都是尸体,但好在他手中拐杖的帮助,他也未被磕到绊到。

    靖榕便是急急扶着对方的手,将他扶到了秦锐真尸体面前。

    秦萧走到秦锐真面前,慢慢低下身子,再是试探地伸出手,去摸秦锐真的尸体,初初摸到的,乃是秦锐真的头颅——那头颅如今没有头发,也没有一丝骨肉,干净的可以,可终究是骇人的尸体,秦萧非但不怕,甚至还沿着那头颅往下。

    秦锐真所穿的,并非是什么龙袍之类的衣服——若是她身穿皇室衣服,靖榕早已经认出对方身份了,如今他穿着的,乃是一件纯黑色长衫,虽是过了如此岁月,久到秦锐真的身体都已经化成了白骨,可这件衣服,却还保持着原有的色泽……从这件衣服上,也大约可以看出对方身份非富即贵了。

    秦萧沿着这件衣服往下,一点一点摸到对方的左边肩头,再是慢慢往下……

    直到摸到对方腕骨的时候,他的动作,才算是微微停下了——并不是他未打算摸下去,只是因为,这腕骨之下,便是什么都没有了……

    “确实是他……确实是他……”秦萧这样说着,“自我出生之后,母妃便和我讲过这个故事,那时候我还幼稚以为,此人乃是父皇心腹大患,我日后必要替父皇将他除掉,却没想到,他如今竟是死在父皇陵墓之中。”

    ——到底,这秦锐真,还是死在了秦若愚手里。

    如今这秦若愚尸身埋在皇陵中某处,而秦锐真却是死在靖榕与秦萧眼前……这两人身前是兄弟,曾经反目,同室操戈,也曾经同做过一朝君主,最后却是一个成了明君,一个做了逃犯……可临到死了,却是死在相同的地方,却是让人觉得命运可笑的很。

    “没想到,秦锐真竟是死在了这个地方。”靖榕这般说道。

    “他死在这里绝望,是为何?”秦萧说道,她并不像靖榕一样明目,却是需要靖榕解释一番的。

    靖榕将自己所见与秦萧一说,有说了一下这墙壁中机关。

    ——她将其中一个机关挖了出来,还细细看了一看,这机关布置精巧,甚至让她觉得有些微微眼熟……

    “可我刚刚摸到秦锐真尸身的时候,并未摸到多少牛毛细针……”秦萧这般疑惑说道。

    “虽这里的尸体多是因为牛毛细针而死……这秦锐真并非因为牛毛细针而死——他乃是自杀身亡的。”靖榕这般说道。

    这个男人,有弑父杀亲的勇气,也有了断自己的勇气。前半生,他踏着自己亲人的尸体走上了帝位,可临到死亡,却也是用他自己的手,在一个毫无活人的地方,终结了自己的生命。

    “自杀?”

    “是的,用的是一把红色的透明的匕首。”靖榕说道。

    “红色的匕首?”秦萧咂摸了一下这两个字眼,这般说道,“想来是赤红匕。”

    这赤红匕虽是名不见经传,可来头却是不小。据说这赤红匕材料原是一块天上落下的陨铁,外面是黑色,而里面一打开,却是红色,仿佛如红玉一样的颜色,可材质,却比钢铁还坚硬。

    工匠经过几月打磨,想将其做成刀剑,却是材质不够,最后才退而求其次,做成了两把匕首。

    可这匕首之锋利,却不可装在以金银做成的刀鞘之中,唯有这水牛皮做成的刀鞘,才可一方,后来秦锐真登基称帝之后,便有人将这两把匕首当做礼物送给他,那时候秦锐真已经是坐拥大赤的大赤君主了,可见到这两把匕首,依旧是欣喜异常,便是随身携带。

    往后虽是被落败,成了逃犯,被人追赶,颠沛流离,却也从未将这两把匕首丢掉过,如今也是这两把匕首其中之一,抹开了他的脖子……

    而另一把,如今则在靖榕手中……

    “红色向来是不祥的颜色,一个君主,带着两把红色的‘凶器’,想来是不会对国家有什么好处的。”秦萧这般说道。

    “成事在人,谋事在天,我向来觉得三分人事七分天命,这三分人事人尽到了便尽到了,而这七分天命,却不是什么红色、蓝色之类不祥或祥的颜色却能改变的。”靖榕这般说道。

    秦萧一听,却是一愣。

    他自认识靖榕之后,便从未听到靖榕说教过——她是一个从来不会去说太多话,做太多过于的事情的人,这是靖榕第一次如此说他。

    而那一瞬间,他也似乎觉得,自己似乎确实太过相信命运了。

    这世上,本没有什么不祥或祥的事情,不过是在发生不幸或幸之前,刚刚又一件看似不祥或祥的事情发生了而已……不会为生命去做改变的人,才会将所有发生的一切归咎于命运之上。

    所有将发生的事情,确实都有预兆,可那预兆,却并非是在一个颜色上,这个预兆,可能发生在众人的表情上,自己的态度上,或是一件极小的事情上……

    自己曾怨恨过命运,也曾想过,为何登上帝位的是秦筝,而不是自己,为何瞎眼的是自己,而不是秦筝。他曾恨过,曾经想过去找一个借口将一切都顺顺利利地忘记掉。

    可……

    做不到,他是做不到的。

    便是从小都被教诲要做一个谦谦君子,要以德报怨,要谦和恭顺……可是,做不到,还是做不到。他向往靖榕这样的性子,以血还血、以牙还牙。可以退让的,便是退让一百步也无妨,可若是触到了她的底线,便是千倍百倍来偿还。

    他向往这样的性子,喜欢这样的女子。爱极了对方的洒脱大气,也爱极了对方的温柔果断。

    这世上,从未有一个人,比之她更温柔,也没有一个人,在他失意的时候,陪在他身边,不说一句话,在他想错事情的时候,在适当的时机,说出纠错的话语。

    “你说的没错,是我错言了。”秦萧这般说道。

    “如今秦锐真死在这里,一来是因为绝望,二来,想来是因为他找不到出去的路而已……”靖榕这般说道。

    “这是……”秦萧略有些不明就以。

    “我们来时的路,乃是一个布满机关的房间,这房间之后的通道便只有一个,便是这一条路,可这路并无分叉,我们直直来到这里,便是一个空房间,房间里面什么都没有,无门,无机关,只有顶上一个夜明珠和一地尸体……”靖榕这般说道。

    秦锐真来到这个房间之后,几个侍卫以陈宇为首,保护着他,这些侍卫的血慢慢流干,铺满了这个地面。秦锐真那时还活着,想来他也许是要找到机关走出去的,可最终,他却什么也没找到,于是便自杀了……

    而如今靖榕与秦萧也面临了这样的困境——若是走不出去,也不过一个死字。

    ……

    两人在房间之中呆了许久,靖榕坐在秦锐真身体旁边,毫无避讳。

    而秦筝则拿着他那根翡翠拐杖,在屋子之中踱步……

    “嘟嘟嘟嘟……”

    “秦萧,你可曾想过,若是我们也与秦锐真一样走不出去,你会如何?”靖榕突然开口问道。

    “靖榕你一向不去想不会发生的事情,怎的今日却想了?”秦萧这般反问道。

    靖榕一听,却是一愣,随即,便是一个浅浅的,释然的笑——得到秦萧这样的回答,靖榕也是明白,秦萧已经走出了被关押,被生母缝眼的阴影了,虽然他还再将此时牢牢记在心里,却是不再过多的去纠结于这件事情,而是可以豁然地去面对未来了……

    “只是想要问问。我们两个想办法,却也不能只是干这样坐着,周围寂静无声,总要说些话才好。”靖榕这般说道,她自然不只是想要弄出一些声响来。

    “想来会于秦锐真一样,死在这里吧。”秦萧这般说道。

    可这回答,却是让靖榕一愣。

    可他接下来说的话,却更是让靖榕意外:“我想,我会让靖榕将我杀掉吧。”

    “你为何会这样想?”靖榕自然是不会杀了秦萧的。两人终究在一起生活了半年之久,也算是患难之交,靖榕绝非这样忘恩负义之人,若是将一个人视作朋友,靖榕是决计做不出背叛的事情的。

    “我只是觉得,自己对于靖榕来说,乃是一个负担而已……”秦萧这般说道,靖榕刚想开口,却是只听秦萧笑笑,说道,“靖榕想要安慰,我也是大约知道的,只是我终究是个瞎子,又无靖榕本事,若是真到了那个时候,我想让靖榕杀了我。若是靖榕不杀,我便自裁也是可以的。”

    “为何……”

    “呆在这里,不过是因为秦筝追捕,若是我不在了,靖榕自是可以堂堂正正立于阳光之下,不必再受我连累……这样,岂不是妙哉?”他这般打趣说道。

第两百七十三章、尸香() 
靖榕听完,竟是脸上不变颜色,片刻之后,她微微一笑,露出一个动人笑容来,可那笑容,却是皮笑肉不笑的笑容,非但是一点也不美,甚至让人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秦萧听到了靖榕的笑,可下一秒,他却只觉得有什么冰冷的东西贴近了他的脖颈,再一感受,却是彻骨的寒意……

    “别动……”靖榕这般风轻云淡说道,“爹爹他,曾经教过我一百三十二种杀人手法,其中二十三种,乃是将人杀死,却不让人感受到痛处的。如今架在你脖子上的这把匕首乃是赤红匕之一,其锋利程度我想你大约是知道的——我以此匕首割破你的脖子用不了一瞬。你甚至感受不到疼,便会死了……和这些空房间里的尸体一样……永远摆脱这里的一切……”

    她这般冷漠而无机制说道。

    ——她说的,是真的,并非什么骗人的话语。秦萧的脑子里,突然闪现出这样一句话。她的脖子、脑子,开始泛出一股怪异的寒意,而这种寒意,则让他的脊背开始发凉,脸颊上,起了一层层鸡皮疙瘩。

    ——这或许是人类对死亡本能的恐惧吧。

    ——秦萧在靖榕的身上,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杀机。

    “我可以在这里马上将你杀死——不需要我们在绝望之后。”她这般冷漠说道,又将赤红匕往前推了一推——这削铁如泥的赤红匕立刻割破了秦萧的皮肤,一丝殷红的血从伤口中流了出来……“可我想听到的,并非这个……你可以选择死,也而已选择活……无论哪个答案,我都是会遵从的。路,无论哪一条都是难走的,不过看你的选择而已,我总是在你身侧的,你要死,我便割破你的喉咙,你要生,再苦再累,我都陪你走下去!”

    他们如今,倒算是一个命运的共同体了。

    靖榕将自己遇到秦萧当做一个预兆……她在很久很久之前便想过一件事情了,到最后,终究,终究还是要做出一个抉择的。

    到底是陪伴在陆廉贞身边一辈子,作为对方手心中的一枚棋子,还是江湖远大,做那忘恩负义却自由自在的一个寻常女子呢?

    她总是迟疑着,迟疑地想要做出一个决定。她是如此大气而果断的女子,可在这件事情上,又是如此的迟疑。她不愿辜负陆廉贞的情谊,却也不愿舍弃自己心心念念的自由。

    明明是被圈养在笼子里,吃着最精致私聊的鸟,从没有去天空翱翔过,为什么会这样渴望飞翔呢?

    ——也许,这就是一种本能吧。

    她无法舍弃陆廉贞,无法舍弃自由——到最后,她都没有做出一个选择——却是千缕替她做出了选择。

    ——她遇到了秦萧。

    ——这便是另一段命运的开始了。

    她在心中认定,自己与对方的命运,乃是相连的。无论是地方此时的遭遇,或是此时遇到的困境,都是需要两人一同克服的。

    也许只是可怜秦萧,也是是因为不太喜欢秦筝,所以她便跟在了秦萧身边。

    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鸟儿确实太过不自由,可一旦打开笼子飞上了无垠的天空的时候,它便会有一瞬间迷失方向,而那个时候,它便需要找到一个目标——恰好这个时候,便飞过来一朵云,一朵白白嫩嫩,形状看起来像一只小鸟一样的云。

    于是刚刚获得自由的鸟儿会将其视作同类——这似乎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可秦萧将靖榕的说话听在耳朵里面,却又是另一幅模样。

    他本来就是对靖榕有好感的。

    ——这样的女子,与自己的母亲,是完全不同的一种人,她不需要依附谁就可以变得很好。她不是藤蔓,需要依靠对方,她是一棵树,兀自延续着自己的轨迹,慢慢生长着……

    不知为什么,这样的女人,对他来说,就是有无穷的魅力。

    ——哪怕此时对方将匕首搁在自己的脖子上,也是一样的……

    可这死亡,又是离他如此的近——他知道,对方并非在开玩笑,可当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他的心却不知不觉地战栗着……

    “我啊……终究还是个胆小鬼……虽然说着看起来是可以如此轻易地舍弃生命……可终究到了真正要死的地步的时候,我却又想活……”秦萧这般说道。

    脖子上那冰冷的感觉消失了,而脖子之上的伤口便是被人如此温柔地擦拭着……

    “往日之后,便是再苦再累,也不可轻易舍弃自己的生命。”靖榕这般温柔说道——这也是陆廉贞那时候对她说的一句话。

    “可是……”秦萧迟疑说道,“我们终究是要走出去的。如今进了一个死胡同里面,我便是再无求死之意,又能如何呢?”

    “这皇陵错综复杂,乃是为了防止盗墓贼而设置的。可我们来时候路,乃是为皇后灵柩所设置的,帝君会为盗墓贼建一条死路,却绝对会为皇后留下一条生路。”靖榕如此肯定道,“我们此时所走的路虽是与那些盗墓贼与逆贼走的路是一模一样的路……可是我们又与他们走的路是不一样的。”

    “哦……是哪种不一样法?”秦萧问道。

    “他们的心,乃是死路,可我们却与他们的想法是完全不一样的。”靖榕说道。这条路,他们一路沿着,走到了这里,看到了一个空房间,而房间里面,全是尸体……其中震撼自然是不言而喻的,绝望是理所应当滋生的感情,所以这房间里面的人,都这样毫不意外的死去了……

    除了身上所受的伤口,想来哀莫大于心死这样的感情也是导致他们死亡的其中一个原因吧。

    而如今,靖榕则是仔细地看着这个房间,这个什么东西都没有的房间……

    房间之中,一个十二具尸体,七具尸体乃是秦锐真与秦锐真的部下,这些人都死的较早,而其中无具,乃是后来的盗墓贼。

    靖榕站在这几具尸体之间,默默看着,想要找出一些破绽来,可却是久久未找到。

    突然,秦萧开口叫了一声靖榕的名字,靖榕回头看他。

    “你觉不觉得这房间之中,除了尸臭味之外,还散发这一种奇怪的味道?”秦萧问道。

    “奇怪的味道?”靖榕迟疑。她虽然五感敏锐,可比之盲眼的秦萧,这嗅觉上,自然是比不上对方了。且这房间并不通风,味道囤积于内,靖榕问到的,只有尸臭,却闻不到其他味道。

    “是的,我觉得,似乎是一种香……可又不算作是一种香……”秦萧这般回答道。

第两百七十四章、惭愧() 
“香?”这房间里面,除了臭,怎么会有香呢?可靖榕并不怀疑秦萧,非但不怀疑,还是全然地新任着,她走过去,牵住了秦萧的手,将对方引到房间尸体之中,问道,“你且闻闻,这香气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秦萧点点头,左看右看,左闻右闻之后,便是将手伸向面前,对靖榕说道:“这里。”

    “这里?”靖榕顺着秦萧的的手指看向前面,那里,也是一具尸体。

    一具一模一样,并无任何不同的尸体。

    那具尸体穿着一身极其普通的黑衣,手上握剑,身上亦是有多牛毛细针,可再是仔细一看,却觉得这副骷髅又有些不同。

    到底是不同在哪里呢……

    靖榕细细看着……

    是骨头!

    对,就是骨头!

    这具骷髅的骨头,实在是太干净了,也太白了。其他的尸体,都是在痛苦与失血之中死亡,唯有这一具,他的体态,变现的实在是太安逸了,仿佛是刚刚吃完了晚饭,肚中食物慢慢,又懒得走路一般,闲来无事,便坐在了这墙根之下,这一坐便坐成了白骨……

    比之那些体态狰狞的白骨模样,这一具白骨的体态,实在是太轻松,太闲适了……而再近一点观察这具白骨的时候,才发现这白骨上的不同。

    ——这白骨之上,似乎被摸了什么。

    天长日久,已经看不出什么了,可唯有这骨头上残留的一点点香气还在诉说这什么……靖榕拿起那尸体之上的一根手骨……放在鼻子之下闻了一闻。

    ——松香。是松香。

    “你问到的,可否是松香的味道?”靖榕问道。

    秦萧歪了歪头,微微一想道:“许是吧。”

    果然……

    靖榕看了手中骨头一眼——这松香,并非是摸在这具尸体皮肤之上,而是摸在这具尸体白骨之上的。

    而松香的作用,便是防腐……

    可在一具骷髅之上防腐有什么作用呢……

    想到这里,靖榕眼睛一亮,便是对秦萧说道:“我想,我找到这出口在哪里了!”

    她便是将整具骷髅移开,细细寻找,最后再尸体之后一个石缝之间,找到了一个大拇指长短的细长口子——仿佛一个开关一样。

    “想来这便是入口了。”靖榕说道。

    秦萧则蹲下身体,去摸了摸那口子,脸上露出疑惑神情来。

    “只是似乎要插入什么,这开关才会开启……”靖榕皱了皱眉,如此说道。

    大门已在,只是没有钥匙,离这生门只有一步,这岂不是太让人觉得讨厌了吗?明明这路就在眼前,却不可踏出一部,便仿佛在沙漠之中走了许久的人,又饿又累,突然眼前出现了绿洲,可自己与绿洲之间却是一场风暴隔阂,无论如何也走不过去。

    “靖榕,我刚刚摸这机关口子的时候,总觉得它似乎像是一样东西。”秦笙说道。

    “东西?”

    “不错。”他弯下身体,又继续去摸那石缝上的口子,这样说道,“你说,它的形状,像不像一把刀鞘?”

    ……

    ——————————我是久违的分割线————————

    “真是没想到,那尸体旁边所拿的剑,竟就是开机关的钥匙。”秦萧这般说道。此时,他们两人正走在一个隧道之中,隧道较宽,左右两边便是成片的夜明珠,还有石雕彩绘,画的,多是龙凤呈祥图案。

    “想来秦锐真带人来到这个房间之后,便是看到了这具尸体,以为他是一个死在这里盗墓贼,便是心生绝望,然后看着自己属下在面前慢慢死去,再也受不住,才是自刎而死……”靖榕这般回答道。

    秦锐真没想到的是,这一具尸体,不是盗墓贼,而是机关,那尸体手上拿的剑并非凶器,而是开机关的钥匙。

    骷髅之上之所以会涂满松香,便是要他保持这样的姿势,不被时间腐蚀而已……

    这条路,原来是准备为皇后棺木经过所准备的。如今却是经过了靖榕与秦萧两人。

    他们两个慢慢走着……慢慢走着,也不知走了多久,便是来到了帝君墓室之中……这样顺利来到帝君陵室,是靖榕万万没想到的。

    可再一想,却是释然了。

    他们来的地方,本来就是为皇后的棺木所准备的,自然不会设置太多机关,这金银珠宝之地与那个房间也足够拦截盗墓贼了。

    ——这帝君皇陵,本来就有两个通道,一个乃是帝君棺木进来时候的通道,此乃是主通道,里面机关重重,险象环生,九死一生,自然是有去无回之地,而靖榕与秦萧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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