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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之凤谋江山-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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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靖榕点点头。这些事情,陆廉贞也曾与靖榕提过。

    “若是你,被火烧死,可否能做到面不改色心不跳?做到身体半点不变慷慨赴死?可否做到从容就义半步不离?”盛雅燃这般问道。

    “除非我感受不到痛,否则,想来我是做不到的。”靖榕这般如实回答道。

    “是了,高温炙烤之下,除非是死人,否则,是不可能做到不挣扎的。”盛雅燃这样说,可她话锋一转,却又反问道,“可这棺材里面的铁凝心,为何却能做到被烧死的时候半点也不挣扎呢?”

    “这……”靖榕自然是答不出话的。

    盛雅燃仿佛知道了什么事情一样,看着那银棺材里面的尸体,这般问道:“难道,这铁凝心被烧死的时候,便已经死了,所以才不做挣扎吗?”

    靖榕并不回话,可听在一旁的秦萧却是不明就以。

    他只知道帝君乃是死后被停灵几日才下葬的,停灵期间去病宫大火,将宫殿烧成灰烬,而大火之后,才发现去病宫中一共有两具尸体,而另一具尸体上的皇后凤牌便是显示了对方身份为何。

    于是依照帝君生前旨意,将对方的尸体与皇后一起葬在皇陵之中。

    可今日听到盛雅燃这番说话,却是仿佛皇后乃是被人杀死,再是被丢进火场之中的一样——皇后对他们三位皇子都是不错的,虽比不上自己亲手母亲,却也从未责罚过他们,且皇后其人天生便带着光,总是让人仰慕与尊敬,虽然自己的母亲并不喜欢皇后,但秦萧却是依旧对皇后带着一些敬意的,听到盛雅燃这样说,秦萧便忍不住开口道。

    “盛姑姑,你且再仔细看看,去病宫大火之中,乃是帝君先身死,可皇后却是未死的。”秦萧这般说道。

    “你是说秦若愚在被烧死之前,便已经死了?”盛雅燃这般问道。

    此时再要反驳,便无什么余地了,靖榕便是点点头。

    盛雅燃唇边露出一丝笑,她好不忌讳地将手伸进了银棺材里面,一寸一寸地抚摸这那具烧焦的尸体的骨肉,等摸到胸前的时候,她的嘴角的笑意,更是大了。

    “你们悄悄皇后这具尸体,上面无一丝挣扎痕迹……大火烧身是何等痛苦,除非没有痛觉,否则是做不到半点也不挣扎的……可你们看看皇后这具尸体……上面无一丝挣扎痕迹……那便只有一个可能了。”盛雅燃这般说道。

    “……是因为皇后在被烧死之前,便已经死了……”秦萧顺着盛雅燃的话,继续说了下去。

    “是了,因为被烧死之前便已经死了,所以才不会有所挣扎。”盛雅燃显然对这两人的死产生了怀疑。

    可……

    “盛姑姑,或许皇后见帝君死了,受难不住,便殉情相陪,也是有可能的。皇后许是在放火烧了去病宫之后,再是自刎死在帝君身侧,也是极有可能的。”靖榕这般说道。

    秦萧略略一想——确实有这样的可能。

    “铁凝心对秦若愚情深意重,她又是那样刚烈的性子,确实是有这样的可能。”盛雅燃点了点头,似乎打消了疑问。

    可正当靖榕放下心中一块大石头的时候,却只见盛雅燃指着金棺之中,秦若愚炒焦的尸体这般问道:“那他又是怎么回事呢?”

第两百八十二章、真相() 
盛雅燃所指,乃是金棺材中帝君尸首。

    帝君尸首如皇后尸首一般,焦黑一片,半分也看不出本来面目。这金银棺材之中两句尸首皆是如此,虽是穿着龙袍凤袍之累几尽繁华之物,可这外面锦绣义务,里面却藏着一具焦黑尸体,透着的诡异,可不是一星半点。

    可盛雅燃指的,自然不是这个。

    ——帝君尸体焦黑,可呈现出来的,却是一副极其狰狞而恐怖的姿态,他双手双脚蜷曲着,将自己的身体牢牢圈住,面部姿态狰狞,手脚扭曲痉挛,乃是仿佛在死前遭受到了极其痛苦的事情一样。

    “花遥回来之后告诉我,她并没有能将秦若愚治好,且听秦萧的口吻,这秦若愚乃是死后才被火焚烧尸体的……可你们先告诉我,为何秦若愚的尸体,却是这个模样?”人若是死后被烧死,自然不会显得这样狰狞,唯一的解释,便是被烧死的时候,秦若愚还活着!

    可这又是决计不可能的事情。

    照大火发生时候的情况,该是皇后活着,帝君已死。可如今看着棺木里的情况,却是大火焚烧之时,皇后已死,帝君却活着。

    ——莫非是这入殓之人弄错了人的身份,将皇后尸体放到了帝君棺木之中,将帝君尸身放入了皇后灵柩之中吗?

    不。

    这是决计不可能的事情。

    两人虽然被烧的焦黑,可身形犹在,这帝君身形比皇后高大不少,是决计不会错的。

    ——这样想来,或许……

    “靖榕,你现在还坚持帝君已死?”盛雅燃这般反问道。

    靖榕沉默不语。

    “若是你还是坚持的话,且过来。”盛雅燃拉住靖榕的手,将人拖到了银棺材旁边,她虽看似柔弱,可手上的力气却不小,她指着皇后尸体上的某一处说道,“刚刚我去摸皇后尸体的时候,便觉得有些不对。”

    “不对……”

    “是的。”盛雅燃将靖榕的手放置在皇后胸前。“大火焚烧之后,是会将人的尸体上所有的组织都烧的萎缩掉的,可哪时候,那把火烧的刚刚好,此人被烧死的时候,想来是脸朝地面的,所以身前的伤口被未被烧的萎缩,甚至被很好的保留了下来。”

    靖榕摸着那件上绣凤凰的袍子一点一点向下,摸着对方已经被烧的僵硬的肌肉,一点一点向下。

    当摸到一处与别处不一样的,好不平坦的伤口的时候,她的指尖,猝然之间便停止了。

    “可摸到了?”盛雅燃问道。

    靖榕点点头。

    “伤口……一处伤口……一个烧死的人身上的伤口……”盛雅燃这般说道,秦萧、靖榕则认真听着,“这处保留的极好的伤口,告诉了我们她的死法。握刀的方向,刺下的力度以及那时对自己的狠心……此人,确实是自杀的。”

    当盛雅燃说出这个结论的时候,靖榕心里的那一块大石头落了地。

    “可……”盛雅燃又说,“若是我遇到这样的情况,并未听到什么风声,我只会以为这个人是被人杀死,再丢到火场之中,假装她是被火烧死的,却绝不会以为对方是自杀的……靖榕为何会知道对方的死因是自杀,而非被人杀死呢?”

    盛雅燃这样问道。

    其实她便是不这样问,靖榕也已经知道她开始怀疑了。

    此时她心思千回百转,可心里又有另一个声音在告诉她,算了,放弃吧,你是骗不了这个人的。

    盛雅燃是何等聪明的人啊,见靖榕脸上这幅模样,便是嘴角露出一个笑——仿佛一阵清风一样,她飞也似的来到了秦萧身边,轻轻伸出一根手指,点住了对方脖子上的某个穴道,片刻之后,秦萧仿佛一摊烂泥似的倒下,口中传出了轻微的鼾声。

    “只是点了睡穴而已,你大不必紧张。”盛雅燃这般说道。

    靖榕脸上虽是无多大表情,可眼神之中紧张的情绪还是泄露了她的秘密,加之这洞中萤火虫光灼灼,这点心思,如何能够瞒得过比陆廉贞还狐狸模样的盛雅燃呢?

    “盛姑姑果然洞察先机,知道我不愿意将此时告诉秦萧,所以才先行一步,免了我的尴尬。”靖榕这样说道。

    “我看你不想将此时告诉我,不单单是因为秦萧在场吧。”盛雅燃这般反问道。

    靖榕也不回话,只是捡起地上金银棺材的盖子,将盖子盖上,又捡起金丝楠木的棺材盖,将两个棺材还原,鞠了一躬之后,靖榕说道:“人死为大,这棺材之中无论是否是帝后两人,死后也终究该归于平静的。”

    盛雅燃一听一愣,说道:“没错,你说的一点也没错。”

    “盛姑姑你也说的一点都没错,这棺材里面的人,确实不是帝后。”靖榕这般说道。

    “这点只是你不愿意承认而已,其实,我也大约猜到了。”盛雅燃这般说道,“我与秦若愚、铁凝心两人也算是旧识了,加之我是医者,这两人身形我也是一直牢牢记在心里的,可这棺材里的两个人,一个比秦若愚壮实了三分,一个比铁凝心矮了三分。几年不见,难道他们都变了一副模样吗?”

    盛雅燃其实在打开棺木的一瞬间,便已经认出了这两人并非秦若愚、铁凝心,可她想知道更多的东西,就要去套话。一个是秦若愚的儿子,一个是陆廉贞的女儿,这两个人自然会知道比别人知道的更多的事情。

    ——如今不就正好让她逃出了靖榕的话吗?

    ——而这些话,却是不能让秦萧听到的,所以盛雅燃点了秦萧的穴道,让人睡去,这样靖榕才可以肆无忌惮地讲出自己想说的话。

    “那秦若愚与铁凝心如今去了哪里?”盛雅燃问。

    “许是去了东铁金城。”靖榕说。

    “去了他们两人相遇的地方,倒是合乎情理……”她微微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个温柔的笑来,“秦若愚身上的毒好了?”

    雪虫毒乃是大患,折磨了帝君好几载,如今想好,自然是不容易了:“多亏盛姑姑将炼制雪虫蛊的办法交给了花遥,花遥才得以将帝君身上的雪虫毒炼制成蛊,再取出来……帝君身体虽然弱了一些,但经过调养,想来还是会有好转的。”

    盛雅燃唇边露出一丝淡笑。

    她虽然看似恨秦若愚、铁凝心两人入骨,可终究还是将解毒的法子教给了花遥,再让花遥将帝君身上的毒解开了。

    ——这是盛雅燃的不用言语说出的温柔。

第两百八十三章、肚子里() 
“如今秦若愚与铁凝心两人远走东铁,那这棺材里面的又是谁?”盛雅燃问道。

    靖榕回忆起半年之前的那件事……

    那时候丽妃将剑刺入自己的胸膛之后,皇后也认清了自己,对帝君,她已经没有恨意了,有的,只是全然的遗憾,可这份遗憾伴随着的,却是帝君的死亡。

    ——人死不能复生。

    皇后此时便是已经不再恨帝君了,又能如何呢?

    就像陆廉贞所说的,这世上最无用的事情,便是在人死之后后悔异常——为何没有在生前将人抓住,死后却去忏悔呢……

    皇后心腹安福知道皇后明白真相之后的打击是何等的大——他太怕了,实在是太怕了,他太害怕皇后会受不了这个打击,而就此殒命。

    他本是一个江湖上恶贯满盈的刺客杀手,过的江湖生涯,终究是棋差一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终究是做了那螳螂,没做成飞在最后面的那只鸟,他一身累累伤痕,倒在一个荒无人烟之地。

    本是等死,却没想到,路过一个人来……

    再醒来的时候,却是在一间茅草屋里,身上的伤口已经被很好的处理过了,救他的人,便是铁凝心。

    ——他虽是恶贯满盈的江湖人,可比之那些口蜜腹剑的伪君子,却是更懂得报答两字的意思,于是他更随在铁凝心身边,做了她手下最忠心的一条狗,比之帝君手下陆廉贞,竟是不妨多让。

    甚至铁凝心入宫之后,要放他自由,他也是断然拒绝了。

    受人恩惠,永不忘记——这个手上染满鲜血的人,竟是比任何人都坚决地贯彻了这一句话。

    当他舍弃了自己的名字,以安福的身份出现在皇后身边的时候,那时候为皇后的铁凝心,是比谁,都诧异的:“你大可不必如此。”

    尤记得那时候,皇后是这样子说的。

    而那时候安福的回答呢?

    他是这样说的:“我本该死了,可你却救了我,那时候我的命便已经断绝了,是你将剩下的生命赐给了我,你可忘却这一段恩惠,可我却记在心里。”

    他是如此冷心冷面的一个男人,杀人如麻,手上染血,可比之那些礼义廉耻的正人君子,却是他更懂得一些做人的道理来。

    于是,皇后身边便有了这样一个人——皇后往东,他不往西,皇后让他杀百人,他觉得少杀一人。这样的人,比之陆廉贞是低调了一些,可论起忠心来,却是他更胜一些。

    ……

    那时候,当他提防着皇后自尽的时候,皇后,却抚摸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这样笑着说道:“我怎么会死……我怎么舍得死呢?”

    分明是一句笑着说的话,可笑着笑着,人却哭了。

    这一滴热泪落在了皇后白皙的手背上,却被一只冰冷刺骨的手将那滴泪摸去了……

    皇后泪眼朦胧间,看到了抚在自己手背上的那只手——那只手是白的,是青的,上面带着一点淤青,指甲苍白无力,温度也是极其冰冷的。

    ——那是秦若愚的手!

    ——那是一只死人的手!

    可如今这个本该死去的人,却是艰难地移动着自己的手指,以那冰冷刺骨的,僵硬的手指,去擦拭掉皇后手背上的一滴热泪。

    ——这本该是如何恐怖的一件事情啊!

    可皇后当看到那只青白的手之后,脸上流露出的,却是迷幻的爱恋。

    她将那只手牢牢地握紧,轻轻的贴在自己潮湿的脸颊之上,轻声说道:“若愚啊,你是来看我了吗?你终归,终归是舍不得我的。”

    皇后将帝君此时动作归咎于魂兮归来——可她这样一个弱女子,竟是半点也不怕死尸——只是因为对方哪怕死了,也不过是自己的爱人而已,她深信,便是秦若愚死了,也是绝对不会害她的。

    “凝心……”帝君沙哑的声音从干涸的喉头传来,他自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叫着皇后的名字。

    “天啊!若愚!”皇后自然理所应当是端庄的,是大气的,可如今她这般惊慌失措又声泪俱下的模样,又有那一点是一个皇后因有的样子呢?可她如今不像一个皇后,倒像是一个看到丈夫归来喜极而泣的妇人。

    “我仿佛做了一场很久远的梦一样。”秦若愚迷茫着眼睛,看着眼前泪眼婆娑的铁凝心,这般感慨地说着。

    “我本以为你死了……”

    尚未等皇后说完,秦若愚便接着说道:“是了,我确实死了,可我又活了……”

    秦若愚艰难地移动着身体——在死后又活的此时,他的身体仿佛迸发出一种奇妙的活力,原来半点不能动弹的身体,此时竟然可以换换的移动,除了身上传来的极其无力的感觉,中了雪虫毒之后那半分不能动弹与冰冷刺骨的痛苦,竟是全然无踪了。

    “我的身体……”秦若愚迟疑说道。

    靖榕开口道:“已经全然好了。爹爹用紫玉人参加固帝君体格,花遥神医以帝君身体未鼎炉,将帝君体内雪虫毒炼制成一枚雪虫蛊,再是剖腹取出……”

    皇后听到剖腹取出的时候,脸色白了一白。她如今身子虚弱,受不得这样惊吓,原来便已经被秦若愚吓了一吓,如今再听到这个,自然是有些受不住了。

    秦若愚看她这幅模样,便是关切问道:“凝心,你可还好?”

    铁凝心摇摇头,虚弱笑笑:“我做了一宫之主这样久,什么风浪都见过了,便是这点事情,如何吓的到我,只是如今……”

    “这样便好,我们往后还要好好走下去的,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帝君千叮咛万嘱咐。他又摸了摸自己的腹部,这样说道,“怪不得醒来的时候浑身舒坦,原本雪虫之毒所带来的寒冷与僵硬是半分不见了,却唯有肚子上面疼的要命——原来是这个缘故。”

    “终归,都是会好的。”铁凝心摸了摸秦若愚肚子上的伤口,这样说道。

    而后,她又摸了摸自己微微有些隆起的肚子,而脸上那慈母一样的表情,便是重病之后的秦若愚也一眼认出了。

    “凝心……”秦若愚颤抖着声音,这样战战兢兢问道,“莫非……莫非……你的肚子里……”

第两百八十四章、染血剑() 
“盼了二十多年,这孩子,总算是来了。”铁凝心这样说道。

    比之秦若愚这位父亲,终究还是铁凝心这位母亲更加淡然一点啊。终究,终究这孩子已经在铁凝心的肚子里藏了将近五月了,她与这孩子也已经培养了五个月的感情!

    秦若愚此时,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巨大的喜悦冲昏了他的头脑,让他几乎说不出什么话来。

    ——这个孩子,这个他以为他不会在有的孩子,竟然在这个时候出现了……

    若是他“未死”之前,想来他会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皇位传位给这个孩子吧,可如今他“死了一次”,却是觉得这皇宫之中,乃是最不适宜一个孩子长大的地方——虽然他一直都是这样想的。

    如今三位皇子皆已羽翼丰满,这个孩子,便是生出来,又能真正可以好好存活下来吗?

    且他早就已经看透了世事,不愿意再留在皇宫之中了,很久之前,他的愿望,便只有一个,带着贴凝心,两人去没人认识的地方,去过那桃源一样的生活……只是,他非但是铁凝心的丈夫,也是大赤的君主,铁凝心需要他,大赤的臣民也需要他。

    可是江山社稷,他握在掌中三十年,却比不上一个铁凝心。

    ——他总是要想出一个万全之策,一个极好的计划的,不是吗?

    ——这本就算是在他的计划里,只是他的计划里,却没有这个孩子的存在,这个孩子,乃是他人生之中最大的惊喜,没有之一。

    “凝心,你可还曾记得我年轻之时与你说的话?”秦若愚问道。

    “若愚说的是哪一句?”

    秦若愚笑笑,他回答道:“若是有生之年可以不问世事,便在金城周边买下一座小宅子,再买上几个佣人,如平常人一样定居下来。”

    皇后略略想了一想,便是回答道:“我自然是记得的,金城附近鸟语花香,只是有时候会受到酸雨侵害,倒不如去我们初遇见的那个山谷定居,也是好的。”

    本以为秦若愚会很快答应,却没想到,对方脸上露出为难表情来,他说:“这倒是不错,只是有一样不好……”

    “哦……有哪一样不好?”皇后疑惑说道。

    “我已经在金城附近买了一座庄园了,如今算来,乃是二十八年前发生的事情了。”二十八年,那时候秦若愚不过才刚刚上位而已,居然就已经在金城买了要与铁凝心一同生活的宅子。

    “你……你……你竟还记得。”铁凝心满是眼泪,这般感动说道。

    “与你说的话,我总是记得的,男人自当一诺千金,若是说出的话不算,那这话又何必说出口呢?”秦若愚这般说道,“这院子空了将近三十年,我也让人一直打理了近三十年,如今,终于可以住到那个院子里面了。”

    “是了,和我们的孩子一起……”皇后抚摸着自己的肚子,这般慈爱地笑着。

    可一家人正在和乐融融的时候,靖榕心中,却隐约有一些无奈,一些悲伤。

    皇后与帝君两人,如今倒算是双宿双栖,琴瑟和鸣……可他们如今并非身在金城附近的院子之中,而是身在皇城里——而且,如今帝君乃是一个死人!现在在龙椅之上的,乃是秦筝,并非帝君!

    此时帝君“死而复生”对秦筝来说,绝非一件好事。

    ——他会痛下杀手,也未可知。

    看着这一家人劫后重生,和乐融融的样子,靖榕的心中,却是一阵抽痛。

    这短暂的欢愉之后,所带来的,乃是可能的分离……

    “帝君……”靖榕出声问道,只是后面的话太过残忍,她无论如何也是说不出口的。

    可秦若愚终究是一个聪明人啊——他做了帝王三十载,从一个落魄王子,到大赤历史上最贤明的帝君,若是他不够聪明,想来早就已经湮灭在历史的洪流里了。

    “靖榕是想问我与皇后此时重逢,虽是重逢了,又要如何逃出去吗——终究,此时大赤君主乃是秦筝,而非我秦若愚。”帝君这样言笑晏晏说道,丝毫没有一丝难受或是生气,仿佛只是在说一个事实而已。

    靖榕张了张嘴,却什么话都没有说。她先是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帝君笑了起来:“我是知道你的担忧的,只是你忘记了,我啊,手下有一员巧将,一招稳棋,此人乃是我所见过,这世上最聪明的人,也是这世上最稳妥的人,有了他,自然有了办法了。”

    ——陆廉贞!

    可陆廉贞,自皇后与帝君相逢之后,便默默出去了……

    若是他,想要将帝后两人平安弄出皇宫,似乎是件容易的事情,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他便是有这样的本事,在万军之中保得帝后两人周全。

    可……

    可帝君要的,并非周全,可是消失……

    他想要一个死亡的身份。大赤君主秦若愚已死,如今活着的,乃是铁凝心的丈夫秦若愚。

    可……

    若是这个去病宫里的帝君尸体徒然间消失了,又该如何?帝君与皇后两人都同时消失在宫闱之中,又当怎样?冲出宫廷之时,若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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