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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倾之痞妃有毒-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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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宁玉凝正专心地练习礼仪,准备着在牡丹会上惊艳亮相呢。

    这会儿就是宁玉雁答应将她抬进兴王府她都不干了,兴王和定王,完全不是一个概念好伐!

    宁玉槿这段时间也被烦得够呛。虽然借着定王选妃的风头,万安堂的美容养颜丹和百膳斋养生的药膳狠狠地火了一把,她赚得满盘金钵,却也得忍受香月和香巧两人连绵不断的各种催命念叨。

    两人的意思就一个意思:牡丹会,她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可是她真想说:她和那墨敬骁一点也不对盘,有冤孽在身啊!若是让他认出自己就是那个在大街朝他扔瓜子的人,他会不会再让她扫大街啊!

    更何况,定王选妃的条件,说是宽松,其实最是苛刻不过。

    不论你满腹诗情,不论你品貌俱佳,不论你惊才绝艳,不论你美绝天下,只要他不喜欢,一切都是空话。

    她自诩自己肯定没有让墨敬骁动心的本事,所以还是安然看好戏好了。

    可惜,老天爷总是喜欢捉弄人的。

    宁玉雁派人带话来了。

第11章 定王选妃(2)() 
当天下午宁玉槿就被大夫人请了去,进行了一场冗长而无聊的亲切会谈。

    大夫人首先将宁玉雁派人送过来的衣服首饰转交给她,而后开始拉扯家常增加两人亲密度,最后话里话外暗示一番,表明立场,说明目的,传达旨意。

    整个过程之中,宁玉槿只做三件事:微笑,点头,说“明白”。

    回到自家小院子里,宁玉槿将宁玉雁赏的东西全部扔给了香月和香巧,让她们拿着玩。

    香月将东西推给香巧整理,走到宁玉槿身边来,替她倒上一杯热茶:“大夫人都说什么了?”

    “她还能说什么。”宁玉槿翻了个白眼,端着茶水抿了一口,脸上总算露出笑容,“还是我们家的蒙顶喝着舒服,那屋里的茶水泡得跟漱口水似的。”

    香月揪着心,有些焦急地问道:“不会是说把小姐抬去兴王府的事吧?”

    “我也以为是这个来着。”宁玉槿整个身子往椅背上一靠,端着汝窑的青花瓷茶碗,慢条斯理地用杯盖拨着茶水上面舒展的碧绿茶叶。

    宁玉雁突然示好,大夫人态度转变,她以为那俩母女俩正商量着怎么把她弄去给定王当小妾呢,没想到要她做的却是另外一件事——阻止宁玉凝。

    大夫人的原话是这样的:“玉凝啊是个好孩子,只是她只是个庶女,如何能配得上定王殿下?再说了,她跟着她那娘尽学了一些小家子气,如何能登大雅之堂?这皇家不比寻常百姓家,你说若是她冒冒失失的得罪了谁,岂不是连全宁伯府也一起连累了?”

    总而言之,宁玉凝绝对不能当定王妃。

    宁玉槿知道大夫人和宁玉雁的顾忌:宁玉雁是全宁伯府的嫡长女,也只当了兴王侧妃。若是宁玉凝真当了定王妃,那这家里哪还有她们位置?只怕以后赵姨娘都要狠狠地压她们一头了。

    其实大夫人她们顾忌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宁玉凝那张脸出去晃一圈,不知道有多少人会为之神魂颠倒,当定王妃的可能性简直太大了啊!

    可是,你就算要阻止人家,也得找个正当理由啊是不是?

    身份不高只是庶女——人家皇后娘娘都说了,嫡庶不分,定王喜欢就行。

    小家子气难登大雅之堂——人家最近不是在跟着宫里嬷嬷学习么,每天脑袋上顶几本书练习得那叫一个刻苦好伐。

    冒冒失失得罪谁——除了太后、皇后之外,定王妃可以说是这大邺第三尊贵的女性,得罪谁,谁得罪她还差不多!

    这席话宁玉槿自然不会说,她只有些为难地道:“二姐姐那么漂亮有气质,肯定很出挑,我如何能阻止她?”

    大夫人顿时着急了:“傻丫头,谁让你去和她比什么了?暗地里泼水在她裙子上的事情,你都干不了吗?”

    说到最后,大夫人发现暗示什么的对她完全没有作用,干脆挑明了跟她直接说了。

    临走的时候,还塞了一小包药粉在她手里。

    宁玉槿半路打开闻了闻,居然是臭粉。这东西撒一点在身上,便会奇臭无比,方圆三丈之内的人都能闻到。

    试想在百花争艳的牡丹会上,一个倾城绝代的女子身上带着难闻恶臭,该是多大新闻。

    只怕定王妃当不成,以后宁玉凝再想嫁人也都困难重重吧。

    大夫人威严有余而智谋不足,否则也不会让赵姨娘冒起来在全宁伯府和她形成分庭抗礼之势那么多年了。那这药是从哪里来的、这主意是谁给出的,就很好猜了。

    啧,还真是谁都看不惯谁啊。

    不过,她是那种被人当枪使的人么?

    “也就是说,小姐你不会去牡丹会咯?”香月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活像宁玉槿是她仇人似的。

    宁玉槿高高挑起眉梢,理所当然地道:“宁玉雁和宁玉凝开战,我跑去当炮灰不成?坚决不去。”

    香月还抱有一丝希望:“你不去,那怎么和大夫人交代?”

    最重要的,去了不一定能当定王妃,不去可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啊!

    宁玉槿抿了口蒙顶,闭着眼睛回味一番,周身舒畅:“本小姐自有妙计。”

第12章 宁府怪事(1)() 
俗语云:三月三,蛇出山。

    正是阳光明媚、草长莺飞的季节,冬眠了一季的动物都纷纷出了洞穴,来享受暖阳的温度。

    全宁伯府的祠堂门口,全宁伯宁仲俭看着眼前的情景,脸色铁青,眉宇凝重:“管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只见祠堂门口的台阶上,几十上百条蛇交缠在一起,粗的细的,有毒的没毒的,有花斑的没花斑的,种类繁多,模样狰狞,甚是可怖。

    一条脑袋三角形的毒蛇还冲着宁仲俭吐了吐猩红的信子,吓得他连连地退后几步。

    大管家宁贵快步上前,站在宁仲俭面前挡住那蛇群,抬手用袖子擦了擦满额头的冷汗:“回老爷的话,奴才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这些蛇连续出现好几天了,每天都只在祠堂门口聚集。奴才之前也没在意,只让人全部赶走了,没想到第二天这些蛇又来了!奴才气着了,便找了几个人来将那些蛇捉了,没想到……没想到那些蛇阴魂不散,日日都来啊……”

    宁贵越说越小声,说到最后,偷偷抬起头来看了宁仲俭一眼,这才小心翼翼地道:“老爷,事出反常必有妖啊,奴才觉得事关重大,拿不定主意,这才请老爷过来定夺。”

    “事出反常必有妖……”宁仲俭细细将这话又念了一遍,抬眼去看宁贵,“怎么个妖法?”

    宁贵道:“老爷有所不知,在奴才老家有种说法,一直流连在房舍周围不愿意离去的蛇,是死去亲人所化,重新回来,只怕是有什么心事未了。而这些蛇这几日哪里都不去,只在祠堂门口徘徊,只怕是……”

    “你说是老祖宗们……”宁仲俭心里一惊,连忙问道,“那该如何是好!”

    宁贵垂着眼道:“只怕得去清水观请明清道人来一趟了。”

    “那快快去请!花重金去请!”

    宁贵立马领命,带着俩小厮急急忙忙地从全宁伯府侧门出了府去。

    侧门门口停着一辆朴实无华的马车,一个白净的小少年坐在赶车的位置,正无聊地左右张望。

    见他出门来,便一个跳身下了马车,朝他走了过来:“宁管家。”

    “呵呵,小公子有礼。”宁贵笑呵呵地冲来人弯身拱了拱手。

    那少年踮着脚尖朝宁贵身后的侧门里张望了一下,发现什么也看不见之后,脸上闪过一抹失望神色,这才转过头看向宁贵。

    “宁管家,事情怎么样了?”

    “发展得很顺利,小的这就去清水观请明清道人来。”

    那少年松了口气,拿出个钱袋来,直接抛给宁贵:“宁管家,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这事,可得做得漂亮点。”

    宁贵接过钱袋掂了掂重量,笑眯眯地揣在怀里,冲着他又是一拱手:“我办事,小公子请放心。”

    那少年还想说什么,却听马车里传来一个温润的男人声音:“三宝,让宁管家去办事吧。”

    三宝闷闷地应了一声:“哦。”

    宁贵躬身冲马车内的人一拱手,转身快步离去。

第13章 宁府怪事(2)() 
下午时分,宁贵大管家就从城外将明清道人请到了全宁伯府上,在祠堂外摆开了一个相当气派的阵势。

    撒米喷火砍小人,天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快显灵。

    一番做法之后,那明清道人举着铜钱宝剑,大喝一声:“呔,尔等有何话要说,尽管告诉本真人就是!”

    说着就像抽羊癫疯一样,“啊”地一声,就抽晕了过去。

    这下可把宁仲俭吓得够呛,却见那道人倒下之后又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神态表情已经完全是另一幅模样。

    “孙子哎,我是你爷爷……”

    那道人幽幽地望着宁仲俭,那语气苍老而嘶哑,听起来就好像是一个垂垂老矣的老者似的。

    宁仲俭被那阴沉的眼色看得心惊,忍不住咽了下口水:“爷爷?”

    “哎,孙子乖。”

    宁仲俭听着这话要怒,宁贵大管家却赶紧地按住他:“老爷,这明清真人最厉害的地方,就是能够让鬼神上身。这会儿他身上,正附着老太爷的魂魄呢。”

    “真的?”宁仲俭半信半疑。

    那道人幽幽地说:“你难道不记得你小时候爬树偷桃吃,被你爹揍,还是我护着你的?”

    宁仲俭干咳两声,瞪了左右偷笑的家丁一眼,连忙冲那老道一揖手:“爷爷您从地府特意回来,是有什么事要孙儿做吗?”

    “地府,太冷清了啊。”

    那老道突地幽幽说了一句,而后头一歪,身体一抽,再次晕了过去。

    等这次醒来,宁仲俭已经是迫不及待地冲过去问他了:“真人,我爷爷说地府冷清,是不是说宁家最近有人要死了,正好下去陪他?”

    “非也非也,”那老道摇头晃脑地道,“老太爷的意思就是寂寞了,找个宁家子女去家庙里面替老太爷念半个月的经,这蛇祸之灾,自然就没有了。这人选嘛,最好是伯爷这一支的,和老太爷比较容易亲近。”

    全宁伯宁仲俭这一支的子女,拢共只有六位。

    大少爷宁元致大夫人是肯定不许的,二少爷宁元枫赵姨娘是肯定要护的。

    大小姐宁玉雁是已经出嫁的,二小姐宁玉凝是要参加牡丹会的,四小姐那岁数肯定不行的。

    那说来说去,就只有宁玉槿一个人比较符合要求了。

    大夫人自然是准备把宁玉凝送家庙去的,为此还和赵姨娘好一通闹腾,最后还是宁仲俭拍板说:送三丫头去吧。

    毕竟宁玉凝论气质论长相都绝对是盛京大家闺秀之中的佼佼者,当上定王妃的可能性还是大大有的。

    若是他能做定王的老丈人,那才叫风光无限呢。

    于是在牡丹会之期越来越接近之际,宁玉槿被送上了一辆小马车,晃晃悠悠地朝着宁家家庙驶去。

    想到临走时候香月和香巧那两张哀怨的脸,宁玉槿就想双手叉腰仰天大笑三分钟,那叫一个浑身舒畅,心情大好。

    她还没忘记把香巧的鸳鸯锦帕塞回她的怀里,一脸坏笑地说:“这小香帕,你还是留着送给你自己的心上人吧。”

    让她送给定王?估摸着这辈子都没机会了!

    那香巧当即就红了脸,也不知道是气着了还是羞着了,转身就跑开了。

    香月细细地替她将带去的东西又盘查了一遍,这才放她离开:“小姐,你自己照顾好自己。”

    “放心,不会饿死的。”

    宁玉槿离开的那一刻,几乎是飞奔上马车的。

    以蛇药诱了蛇群盘旋在祠堂不离去,再层层买通众人,她为了避开牡丹会,可算是用尽了心思。

    墨敬骁,姐姐破财免灾,你让我浪费那么多银子咱都不计较了,只求不要再让我遇见你了。

    阿弥陀佛。

第14章 冤家,又遇冤家(1)() 
宁玉槿的家庙之行无疑是十分惬意而悠闲的。

    宁家家庙的主持师太是宁家太夫人的陪嫁丫鬟,终身未嫁,后来太夫人死后,就到这这儿来出了家。

    老人家已经七十多了,面目慈祥,十分好说话,而且做了一手好斋菜,庙里的厨子都是她带出师的。

    这也是宁玉槿想来这里避难的原因之一。

    另一个原因便是,这里没人管她呀,那她就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了!

    早上,爬到后山上去转悠一下,呼吸呼吸新鲜空气,做做广播体操,排排体内毒气。

    中午,去瀑布捉鱼、去山上采蘑菇、去竹林挖笋、或者美美地睡上一觉。

    晚上,吃一顿丰富美味的斋饭,结束一天生活。

    这日子,过得要多随意有多随意。

    什么?

    什么时候给老太爷念经?

    你开什么玩笑,老太爷是谁她都不知道,谁有兴趣念谁去念去。

    “青云师父早上好,青善师父早上好!”宁玉槿打开房门伸了伸懒腰,笑眯眯地冲着远处扫地的两位师太打招呼。

    青云看到宁玉槿,笑着摇了摇头:“都快到嫁人的年纪了,怎么还跟小孩子似的。”

    “三小姐这模样啊,一看就是有福气的,以后的福报大着呢。”青善也笑着接话道。

    宁玉槿嘻嘻哈哈地凑了过去:“哎,我既然那么有福气,那晚上肯定能吃到醋溜笋尖咯?”

    “这什么歪理!”青云一下子失笑。

    青善无奈地道:“我就是想做,庙里也没笋子了啊。”

    “我去挖!”宁玉槿立马兴高采烈地拿工具去了。

    “这丫头,哪里像个大户人家的小姐。”两人笑着摇了摇头。

    宁家家庙附近的山山水水,宁玉槿这段时间早就都转悠了个遍,哪里有竹林,哪里能挖得到又大又嫩的竹笋,她摸得门儿清。

    她怕弄脏衣服,还特意换上一套灰扑扑的道服,带上一个同色的布帽子,看起来还真像一个小尼姑了。

    “嘿,这个好,炒出来绝对又香又脆!”

    她看到一个鲜嫩笋子,眼睛一亮,立马跑了过去,正准备挥舞着小锄头开挖,动作却一下子停了下来。

    冷。

    不是一般的冷。

    空气就好像是裹了冰霜,周围似乎覆上了一片银白,仿若时光倒退,又入了寒冬腊月的季节一般。

    宁玉槿心里一沉,紧了紧衣服,慢慢地抬起头来。

    一双黑色的长靴落入她的眼中,靴子上用暗金的绣线绣着繁复的花纹,隐约透着华贵。

    然后是锦织的黑色长袍,玉带束腰,襟口袖口有黯金刺绣,纹路分明。

    再往上,是那弧度硬朗坚毅的下巴,是那紧抿成线的薄唇,是那一双……冰寒刺骨的眼睛。

    宁玉槿看清那张脸的瞬间,一个屁蹲坐在了地上,模样竟有些发傻:“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墨敬骁!

    居然是墨敬骁!

    这冤家不会为了上回的事情,追她到这里来了吧!

    宁玉槿一想到这种可能性,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如果真是这样,那这墨敬骁可真真算得上有史以来最小气男人之典范了。

    墨敬骁皱紧眉头,并没有说话,只用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望着她,那气势紧迫逼人。

    宁玉槿几个呼吸间已经压下了自己的诧异,抬起头望着墨敬骁,顿时发觉出不对劲来:“你……中毒了?”

    这话一出口,四周寒气似乎越发重了一些。

    宁玉槿将衣服使劲地裹了裹,竟拍拍屁股起身,大胆地朝墨敬骁面前走进一步。

第15章 冤家,又遇冤家(2)() 
男人身子倚靠在两根翠绿竹子上,身上散发着生人勿进的凛寒,墨瞳之中映着清冷冰芒,抿唇间有股不怒自威的气势,叫人不敢直视。

    宁玉槿几乎是硬着头皮伸出手去,碰了碰他的脖子,又立马缩了回来。

    “你做什么。”他终究是开了口,声音不急不缓,却好似那二月飘荡的飞雪。

    宁玉槿却歪着头,嘴角乍然泄出一抹笑意来:“眸色泛黑,不能动弹。体内发热,体表发寒。定王爷这是得罪谁了?这寒焰之毒,可是无药可解啊。”

    墨敬骁眉色间闪过一丝诧异,压低了眉宇看她:“你知道此毒?”

    “不知道。”

    宁玉槿果断摇了摇头,背着小背篓优哉游哉地换了个地方,继续挖竹笋,就当自己没见过他这号人似的。

    墨敬骁闭着眼睛提了一口气,压住体内如火烧如火燎的热意,体表的冰寒,却仿佛要将他周身覆盖冰霜。

    宁玉槿挖了两个笋子之后,终究还是忍不住朝他看了去。

    寒焰之毒无解,毒发之时身体仿若经历冰火两重天,体内像是被烈火炙烤,体外像是被冻成冰块,那种难受法,根本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

    可是他……

    他就那么静静地靠在一拢幽竹之上,闭着眼睛,不说话也不喊疼,甚至都不哼哼一声,像锋利刀刃上闪烁的那抹亮光。

    她终究还是站起身来,重新朝他走进:“喂,你身上带药没有,我喂你。”

    刚刚她看了一下,照他现在疼痛的程度,显然已经中毒很久了。寒焰中毒三日必死,他还没死,铁定是有人用药物帮他把毒素也压制住了。

    既然如此,他应该随身携带有应急的解药吧?

    “走得匆忙,忘带。”墨敬骁淡淡说道,神情有些疲惫,却转瞬即逝。

    “唉,真是!”

    宁玉槿有些无语地看了墨敬骁一眼,认命地解下自己挂在小背篓上的药袋。

    “我算是知道了,上辈子你肯定是我的债主,所以这辈子我一遇见你就得破财免灾!”

    说话间,她从药袋之中取出一个白玉小瓶,从里面倒出一粒小药丸来:“千金难买的百蟾丹,我自个儿都舍不得用,这倒好,便宜了你。”

    “啊,张嘴。”她喂药过去,抬头看他,却在那双墨色幽幽的眸子里,看到了她自己的倒影。

    他也在看她。

    宁玉槿愣了下,随即快速地将百蟾丹塞进他的嘴里,然后赶紧地退开几步。

    这个男人危险得很,最好不要靠近!

    墨敬骁感觉一丝冰凉从喉咙口慢慢传遍全身,终于降下了那一身滚烫的温度。身体表面也渐渐地回暖,敛了那深入骨髓的冰寒。

    他缓缓睁开眼,如墨眸色褪了一些,恢复那幽邃的深褐:“你是尼姑?看着不像。”

    那一双清丽动人狡黠明快的眸子,绝对不会是一个清心寡欲的修道之人所有。

    宁玉槿仰头望天打着哈哈:“那啥,我带发修行。”

    “宁三?”

    “啊?”宁玉槿刚想答,却一下子撞进墨敬骁那微微扬起的一抹笑意里。

    他一拂袖,走进她两步:“名字。”

    宁玉槿倒退两步,与他保持安全距离:“宁三。”

    他又进两步,丝毫不让:“真实名字。”

    宁玉槿这会儿后悔死了,如果上天再给她一次机会,她给他吃什么百蟾丹啊,直接喂百毒丸还差不多!

    这简直救了一个大麻烦回来!

    问她真实名字,她该怎么回答啊?

    在盛京的那次,她一身男儿装扮,说叫“宁三”无人怀疑。这会儿她穿着道服,再说这个名字,貌似是有点说不过去了。

    有了!

    她眸中有关乍现,嘴角微翘,盈盈一笑:“**!请叫我**!”

    墨敬骁止了步,不再向前,面上又露出那种让人胆颤的似笑非笑来:“说谎话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宁玉槿眼角一跳,有种不好预感:“什么意思?”

    “宁三,宁家家庙,你应该是全宁伯府宁家的人吧。”墨敬骁说到这里,斜眼微挑,看向她,“你该知道,若是本王想找出你,轻而易举。”

    “你!”宁玉槿激动地跳开一步,伸出纤纤素手指着墨敬骁,“你不能过河拆桥,我可是你救命恩人!”

    墨敬骁点头微笑:“那本王知道一下救命恩人的名字,不过分吧?”

    “……”

    好无耻的理由。

    “本姑娘做好事不留名。”乔以秋双手抱臂,半勾唇角,轻哼一声。

第16章 冤家,又遇冤家(3)() 
墨敬骁最后还是没能知道她的名字,但是宁玉槿相信,那男人会有千百种办法将她调查得一清二楚。

    他只是,不屑和她就这个无聊的问题浪费时间而已。

    “定王殿下,您是不是忘记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宁玉槿挥舞着小锄头继续挖笋子,只是顶着那么两道目光,她总有点头皮发麻。

    墨敬骁靠在绿竹上,随口问:“什么日子?”

    “您真的忘了?!”宁玉槿蓦地抬头,惊诧地望着他,“今天是牡丹花会啊!您老可是当事人,不是应该在信国公府的牡丹园里赏花赏美人吗?”

    “有这回事?”墨敬骁皱了皱眉,那模样显然没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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