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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心理学:阴山入梦惊魂记-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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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老家伙一个箭步钻到卫生间前，开门钻了进去。
我去书房拿了钱，展开那张写着地址的纸条看了看，那地方倒是不难找。闭起眼睛构思了一会去了学校该如何打探消息随机应变，耳中忽然听到一阵诡异的音乐，睁眼一看，原来电视里的新闻不知何时结束了，开始播放一部电影。
“白日女鬼？”我自言自语道，“这名字够有个性的。”
“在哪儿在哪儿？”厕所门一开，二伯双腿紧夹，用一种奇异的步伐冲了出来，“还有这么便宜的事？”
我愣了几秒钟，反应了过来，彻底无语了：流氓心理学的效果如何还不知道，不过这老家伙的流氓心理的确如假包换。
第44章 重回校园（）
站在这个该死的校园门口，我忽然感觉不太好。
虽然我还要半年才二十，但看着栏杆内穿着校服的孩子们，他们欢声笑语嬉笑打骂的样子，完全不为即将到来的明天惆怅，顿时感觉内心一片沧桑。不久之前我还可以整天泡在网吧里指点江湖，现在却在跟着个不靠谱的二伯混社会。
想到佘颖，这个比梦还梦幻的姑娘，捉摸不透的姑娘，我只能硬气头皮，把连帽衫的帽子戴上，佝偻着肩膀趁着上课前还有外出吃饭的学生回来的当儿混进校门。
说起来，原本应该是去大学的，但我昨晚在确定佘颖的大学名称之后，立刻用她的名字去人人网搜佘颖的资料。网络是万能的，经过大量的各种搜索后，发现了不少跟佘颖相关的蛛丝马迹，虽然不能百分百确定，但至少给我一个思路，这次调查，应该从她的中学时代开始，二伯既然让我个人领悟，那他给我的地址，留到下次再去。
从地铁上抱佛脚看的心理学书里阐述的内容来说，一个人的成长环境，对于性格和心理的影响是极大的，而这种影响越早影响越大，老话说的“三岁看终身”其实非常科学。小学和幼儿园，其实对人的一生影响也很大，但时间相隔太久，而且同学们的记忆应该也会变得模糊，毕竟那时候大家也都小来着，所以我决定这次调查先从中学入手。
同样都是中学，这里可比我的母校阔多了，毕竟有着国际学校的招牌，在这里就读一年的学费，比我在家乡从小学一年级上到高中毕业花的所有钱都多得多。听二伯说，这种学校不收有户口本的学生，如果没有外国的绿卡，或者港澳台的身份，就算有钱也进不去。
一想到这事我就忍不住想骂人，有钱就了不起啊！教学楼修得比我们县政府还阔气，随便路边经过的学生用的耳机都比我手机都贵，虽然都穿的校服，但脚上的运动鞋暴露了他们的消费层次，人家是真耐克真乔丹，老子是爱迪达斯。唉，不看了，越看越没底气，幸好刚才是趁着保安上厕所进来的，不然的话非给人家抓起来不可。
一边想着，我一边往人少的地方走，刚刚打过了上课铃，还在跟我一道走着的学生们已经飞快地冲向了各个教室。马上就上课了，我可以趁着老师们不在办公室的工夫，去趟档案室。
正琢磨着正事，不知哪个不开眼的忽然叫了一声：“哎，那位师傅！”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这要是个声娇人美的妹子叫我也就算了，偏偏是个难听的公鸭嗓子，还带着浓浓的大碴子味。我头也没回地继续往前走。
那位倒是不离不弃，又叫了一声：“哎哎，喊你呢，大兄弟！”
我不敢回头，继续大步流星往前冲，心道可能是某个素质特别高的保安，万一被抓起来就歇菜了，而且在他们手里挂上号，今后也不好混进来了。
谁想到这位不开眼的继续高呼了一嗓子：“帅哥！”
这次我再不回头也不行了，因为身边已经没人了，装也装不下去。而且从师傅到帅哥，算是给足了我的面子，
我装傻充愣地回头看了一眼，原来叫我的真是个保安，看年纪跟我差不多大。穿一身笔挺的保安制服。我假装看了看周围，问：你叫我？
保安一乐：“不好意思呀，看背影还以为你比我大呢，是来修下水道的师傅吧？你们公司的制服就是有特点！没想到这么年轻，真是有志不在年高，劳动不分老幼。”
我心里暗骂，你不就是嘲笑我年纪轻轻混得惨呗，真把自己当精英保安了？但是嘴上还是赶紧应下：“没错，是我。”
保安一指：“您走反边了，在那头呢。”
我连忙应承下来，赶紧往他指的方向走去，等到他走远了，才敢擦把额头上的冷汗，忍不住骂他一句，这什么倒霉学校，请的修理工都穿得跟我一样有性格？等到这家伙走到看不见了，我才绕了个远路，进入教学楼。
刚刚经过的时候我小心看过，这里到处都有监控摄像头，趁着路过更衣室的当儿，我顺了件校服套在身上，又拿了顶棒球帽，扣在三天没洗的头上。档案室在这栋楼的顶层，一般不会有人上去，现在又是上课时间，我以为可以顺风顺水地抵达。没想到前边几层还好，拐到四楼时，忽然撞见好几个男生围着一个胖子。
那是个皮肤很白的胖子，戴着一副圆溜溜的眼镜，我目测他不到一米七的个子，从衣服被肥肉撑得快要绽开的样子看来至少有一百八十斤。
“快把东西交出来！”
“别以为告老师就不怕了，你就是告校长都不怕，我们小七的老妈是校董。”
“校董，懂吗？她说什么校长就得说懂！”
几个说话的男生最多也就十六七岁，但现在的孩子营养好，都长得比我还高，比我还壮，他们一边说着，一边把胖子逼到了墙角。
“我没偷，真没有。”
胖子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听得出来他已经随时再崩溃的边缘了。
大概是听到了我的脚步声，这几个小子有点提防地回头看了一眼，目光中带着不屑。我看到胖子用求助的目光看着我，然而发现我不是老师后，眼中的一丝希望也湮灭，眼泪在打转。
“看什么看？”
“你哪个班的？”
节外生枝不是我喜欢的剧情，更何况档案室只有不到五十米的距离了，所以我装作没看见的样子，加快了脚步往上继续走。但耳中还是不停地传来那几个孩子继续欺负胖子的声音。
“别戳了，我真没藏。”
“看你衣服里鼓鼓囊囊的，还说没藏东西。”
“那是肉，是我的肉。”
“我不信，让我们检查检查。”
嘻嘻哈哈的声音伴随着胖子的痛苦呻吟，变成极不和谐的调调，刺激着我的耳膜。顿时令我想起了高中时候的一个同学。
那个同学姓什么我已经忘记了，因为从来没人叫他本名，大家都叫他猪。猪同学当然也是个胖子，很老实的胖子，他家穷的很，长得胖纯属小时候生病吃了激素药，一身都是虚肉。猪同学成绩也一般，老师对他也不是特别待见，加上自卑，所以平时没什么朋友，很少主动说话。
我奶奶总是说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从高一刚入校军训的时候开始，其实大家谁都不认识谁，但他就在军训都还没结束的时候被瞄上了。猪同学特别不能吃苦，稍微累一点就坚持不下来，站军姿这种事，他咬着牙也就坚持个三分半钟，有时候往往刚坚持了一分半两分钟，他的背就弯了，肩膀也塌掉了。但教官都要求我们至少保持姿势十分钟十五分钟的，起先还只是罚他一个人，有时候是看得不过眼踹他一脚。但他每天都这样，教官也烦了，这么下去会影响最后所有人的成绩，教官罚我们全班所有人一起罚站。
罚站时教官要是转身去喝水或者上厕所什么的，等到他回来，猪同学的身上已经被人踹满了脚印，更站不住了。但是转回头问他这是谁干的，猪同学也不敢说，只是低着头把地板看穿。很快大家就知道了他软弱又好欺负，军训结束后，整整高中三年，他都是我们班，甚至全年级所有顽劣男生的发泄对象。
话说回来，我虽然是个喜欢流氓精神的人，但我并不是真的流氓。所谓的流氓精神，在我看来就是不怕死，不怕邪，不到最后一刻不服输。古今中外所有的大英雄在我看来，全都是大流氓，我要做的是这样的人，而不是欺负弱小的小流氓。所以我从没对猪同学做过任何出格的事情，但也忍不住感觉到他真是烂泥扶不上墙，所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猪同学简直就是代言人。
当被同学搜身抢钱的胖子离开我的视线之后，传出一声低沉的叫声，很明显，他的嘴被人捂着。那声音同样在猪同学的嗓子里传出来过，那种被迫压抑的呐喊令人很难受。忽然之间，我很想知道猪同学现在过得怎么样了。二伯家里有本书上说，人能承受的压力是有限的，当终于承受不了的时候一定会以某种程度爆发出来，表现出来。他们会去杀人吗？还是会成为变态？扭曲自己的灵魂，也扭曲自己的命运。
这件事今天是想不到答案的了，因为我已经站在了档案室的门口。
放眼望去，走廊上一个人也没有，走运的是，这里的监控摄像头前不知道被谁放了把打扫天花板上蜘蛛网的超长竹扫帚，扫帚正好挡住了镜头。
透过窗户玻璃，我能看到一排排整整齐齐的铁质档案柜，而关于佘颖的那一份，就放在其中的一个抽屉里。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跳忽然加快了两拍。真的可以就这样介入她的真实人生了吗？
第45章 漂亮姑娘（）
摆在我面前的，是满满一抽屉文件夹，每一个文件夹上都贴着一个标签，上面标明了入学年号和班级名称。
我找到佘颖那一班的文件夹，没时间一张张细看，万一被人抓了现场可不得了，只能用手机拍个照，每张都拍，然后再回家慢慢研究。这个文件夹有五十多张纸，也就是五十多个学生，每个人一页档案，上边有各种个人信息，还有老师给予的个人评价，各种受到的奖励和处分也都会写在上面。
天是大亮的，外边走廊现在是没人，但随时可能有人进来，我必须加快动作。一手拿着手机，一手翻页时，突然出现了佘颖的那一页。佘颖的学号应该是比较靠前的，证件照上，一张苍白如纸的面孔突然映入眼帘，跟我印象中的她完全不一样，虽然五官清纯，甚至带些青涩，但目光中有些抗拒和懦弱，似乎在刻意回避着什么东西。
佘颖不是这样的，她是个心眼比狐狸还多，胆子比老虎还大的姑娘，以我对她的判断，她要是露出这样的表情，除非只有一个原因——她打算骗人。我正琢磨着，忽然外边走廊传来一阵脚步声。把我吓得赶紧把档案往抽屉里一放，然后躲到文件夹的侧面。我虽然不矮，但也不胖，但愿收腹挺胸时，他们看不到我。
开锁声响起，紧接着门开了，先响起一个男人脚步声，沉稳而厚重，继而是他的声音，应该在跟谁打电话：“好，我现在就把档案拿过去，请您放心，不会有问题的。这件事只有我知道，不会告诉任何人。”
脚步声渐渐靠近，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距离他只有不到五米的距离，万一被发现，我真不知道找什么借口好，没有农民工会来档案室修下水道的。
抽屉被打开之前，略微有一阵迟疑，我怀疑是他看到了我留下的痕迹，虽然我是很小心地开启，但毕竟这里不是每天有人来，我的手指难免会蹭到抽屉上沿，而那里有一层淡淡的灰尘。
还好对方只是耽搁了一小会儿，也可能是在寻找所需要的抽屉位置，最终我还是听到了开启抽屉的声音。他似乎对这里很熟悉，没用多少时间寻找，就拿到了他要的东西，并迅速离去。
咣当一声，档案室的铁门被锁上，听到他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时，我才感觉到额头有点凉，刚才居然出了点冷汗。操，还好没被人看到，不然要笑话死。
当我重新打开抽屉，再去寻找佘颖那一班的档案时，却发现档案袋不见了。我脑子里立刻冒出一个念头，这家伙要找的东西跟我一样，很可能就是关于佘颖的信息。我并没有什么证据，但是他那番神秘兮兮的电话总让我觉得跟二伯说的那个神秘客户的风格相似。我得赶紧离开这个地方了，幸好多少还拍到了几张照片，不白来一趟。
万能钥匙忽然失去了作用，当我意识到刚刚那个男人是在外边用钥匙把门反锁上之后，顿时就绝望了。这道门是防盗门，进来的时候就费了不少工夫，而且不小心把万能钥匙弄折了一小处，我再用力的话，万能钥匙一定会折断在锁芯里。
呼救是不行的，被学校里的人发现了该如何解释？说我是修水管时不小心掉进去被冲过来的？不被当成神经病才怪。保卫科的人肯定第一时间打电话叫警察，而刚好这里还丢了一本档案，到时候有口难辩。
要怪也只能怪我，都没准备b计划，连个求救对象都没有。我也想过找二伯，可眼下等这老家伙赶过来，黄花菜都得凉透了。万般无奈之下，我只能选择跳楼这种传统选项了。好在从这里的窗户往外看去，正好能看到一排小灌木，如果摆好姿势跳下去，落在那上面，顶多被荆棘上的刺扎到，但浓密的灌木多少也能起到一点缓冲的作用，不至于缺胳膊断脚。
我蹲在窗户上，往外看了一眼，在胸前画了个十字架，默念着：这不是做梦这不是做梦，万一摔出个三长两短后果只能自负，我活这么大没干什么缺德事，老天爷你可别让我年纪轻轻就身残志坚。
做了几个深呼吸，我又看了一眼五层楼高的地面，眼有点晕，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顿时就没了，我掏出手机准备打给二伯，黄花菜凉了也比我被摔凉了强。
刚这么想着，我忽然听到门外又有了动静。
“刚才上来的人，一直没下去？”
“没有。”
“你确定除我之外还有人进来过？”
“确定。”
是刚才那个男人的声音，另一个声音应该是楼梯间里欺负胖学生的其中一个。
我的身份就要暴露了，可手机还没接通，我正想着，手里一个没拿稳，眼巴巴地看着破手机就这么掉下去了。更重要的是里边还有我刚才冒这么大风险拍下的照片！
钥匙插入锁孔的瞬间，我闭上了眼睛，深吸一口气，松开了一直紧抓着窗框的手，奔着灌木丛的方向坠去。
风声在耳边飕飕响起，我把身体蜷缩起来，弓着背，尽可能地保证自己落地时不要直着腿，因为这样会严重损伤膝关节，人体的自然弯曲其实可以带来一些缓冲能力。我还在空中时，甚至听到了门锁打开的声音，不由得暗自庆幸，至少他们看不到我了。我觉得自己就像一颗巨大的子弹，轰的一声坠落在灌木丛里。
尽管做了保护动作，尽管落地的时候正好落在土里，但落地时给我脚踝带来的痛苦还是比预期要严重得多。我捡起落在地上的手机，一瘸一拐地离开了灌木丛。
进学校之前我已经绕着这里走过一整个大圈，我知道这附近的墙角有个不算小的墙洞，是为了修理下水道而弄出来的一个缺口。要不是中午路人太多，有些不好意思，我就当着所有人的面从这里钻进去了。现在，我要像条狗一样，从这个洞钻出去。
只要离开这道墙就自由了，就不怕这个学校的任何人来找我了。这么想着，我甚至来不及擦干净手上和脸上的脏污，就手脚并用地爬了出去。
只不过是个普通人从一个普通的洞里钻出来罢了，应该不会有什么意外了吧，路人看到我这个操行，我告诉他们自己刚从一个武侠巨片的拍摄现场出来，没准他们还会各种羡慕巴结求剧透。
然而在我眼前，我看到了一双白皙的小腿，皮肤细腻，线条匀称，细带凉鞋显得这双脚格外秀美，更何况脚趾甲上还做了粉嫩的美甲。
我擦，不会这么巧，在老子这么狼狈的时候见到美女了吧。也可能只是脚好看而已，我安慰自己，多少美女从背后想犯罪仙，一看正面果断要撤退。
可偏偏这时候还闻到了好闻的香水味，我赶紧双手从地上抬起，然后把臀部从那个洞口的口子除挤出来，一身的灰，为了保全面子，我看也不看这双脚的主人，就当她是透明，转身就走。
“喂！小子！”
女人的声音还挺好听，但我这时候不可能搭理她，一瘸一拐地继续往前走。
“喂！我叫你呢！”
我继续往前走，这辈子也不是第一次有女的在我后头追着跑了，但现在这么狼狈还有人能追，也不是没面子的事儿。
女人的高跟鞋噔噔噔噔地就追上来了，我还在痛的脚踝没法跟她比速度。这个女人居然蹿到了我面前，双手叉腰的瞪着我。
“你聋了吗？”
这一次，我没法不看她的脸了，说实话，这是一张漂亮姑娘的脸，还画着淡淡的妆，虽然不知道她用的什么化妆品，但我能看出一定是高级货，因为她的皮肤看起来实在太好了。
“你叫我？”我假装很意外，其实也很意外。
“对，我叫你。”漂亮姑娘很确定的说，双眼直视着我的脸。
“我不认识你。”如果知道今天会跟这么漂亮的姑娘见面，还被搭讪，今天出门时好歹也弄点发蜡，收拾收拾了。
“想不想赚钱？”
漂亮姑娘太直接了，直接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脑子里顿时冒出各种电线杆上的小广告，什么漂亮少妇重金求子之类的。
“你要干嘛？”
老子可不是个随便的人，虽然有时候随便起来也不是人，但至少我是个有原则的人，得先搞清她到底什么意思。
“想不想赚五千块钱？就一晚上。”
这个漂亮姑娘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我，看得我心里有一种发毛的痒感。
第46章 意外收获（）
“为什么选我？”坐在漂流姑娘车的副驾驶座位上，我提出了一个问题。
听到“五千块”和“一晚上”这两个关键词后，真是百感交集。二伯给我五百块钱就敢说是巨款，五千块该怎么称呼，国家宝藏？
在此之前，这辈子我还从没真正意义上的赚到过钱。不动心是不可能的，但我真的是一个很有原则的人，必要时出卖自己不丢人，但绝不能卖得太随便，什么东西一随便就掉价。所以我决定问清楚她到底要我做什么，怎么做。
“本来我就是来母校碰碰运气的，谁知道正好遇到你。现在不是流行小鲜肉嘛，不过话说回来，细看你看起来也不是那么鲜，多大了？是复读生吧。”漂亮姑娘一边说，一边系上安全带。
“那你应该也知道，现在问男人的年龄是件很不礼貌的事么？”我也系上安全带。
“那我该问什么，收入么？”漂亮姑娘明目张胆地奚落我，“你看起来不像我们学校的，难道最近学校的招生标准降低了？”
“你看起来也不像这里毕业的。”我也不是好欺负的，立刻转移话题。
“那我像哪里毕业的？”漂亮姑娘饶有兴趣地看了我一眼。
“像一万块一晚上的。”
这个神经病姑娘不怒反笑，弄得我心里有点没底。
“看你这么笑，难道我猜中了，你真的是做外围的？”我问道。
“谢谢你对我的认可，我把这个当成夸奖了。”漂亮姑娘嘴角还泛着笑意，看起来她是真的开心。
我反而有点摸不着头脑了，哪有被人当成出来卖的还高兴的女人呢？才五千一晚上就心里美了，莫非这姑娘是三千，不，两千一晚上的？有钱人的世界我真是不懂，但我可以确定，她的自我认同度不高。
就是这个我不懂的女人，先付给我两千块的现金做定金，然后又带我去了趟商场，给我买了全套行头。在更衣室里我看了下价签，单单是领带的价钱也比我的定金高，我更不明白了，难道她要包养我？以她的样貌不至于没男朋友吧。
自从知道我被奶奶骗了后，自知之明便如同雨后春笋一般滋滋冒芽。我虽然不难看，抬高点说也算帅哥，但我很清楚自己远没帅到惊天地泣鬼神刚从洞里钻出来就要被人包养的程度。礼下于人必有所求，礼物越重所求越大，但我显然不是手眼通天的人物，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实在耐人寻味。
我还没想出答案她已经痛快地刷了卡，并对我微微一笑：“这些衣服用完我要带回去的，别想多了，今晚是我中学同学聚会，你假扮刚回国的华裔待业青年，对国内不了解，少跟他们说话。”
“哦。”我应了一声，心里却很不爽，怕丢人你就别找我呀，有本事找个真的高帅富去。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黄洁，你要记住，晚上别出岔子。”漂亮姑娘一边开车一边叮嘱我，“对了，还没问你叫什么呢。”
“我叫段续，你有什么要注意的都现在说说吧，你的老同学们是敌是友至少得让我了解一下，免得我到时候露怯。”我一听到黄洁这两个字，心里一激灵，这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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