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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倾情:王爷,别风流-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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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所有的人证和物证都指向荆王属下的神弓营,她又无处可发泄。
急怒攻心,一下子病倒。
而宋仁宗已经醒来,但整个人有点迷糊,更因为失了凌小落的踪影,命周德处遍寻不着,让他相思成疾,身子更是迅速圬了下去。
整个朝堂只能交由荆王监国。
“谁杀了曹纲?”
荆王眉头紧皱,沉吟道。
“有没有看清那些杀手模样?”
“那晚夜色昏暗,那些人又隐于暗处发射,属下听声辨音,听得出射箭的手法和力度与我们神弓营的弓箭手无异。”
“但我仔细查过当晚营中记录,并没有将士外出。”
赵迩答到。
那晚巡防营带走了他们,但经刑部仔细审查,发现他们当晚没有带弓箭。
再说,曹纲与荆王爷同声连枝,断无射杀他的动机。
查不出什么,再加上荆王周旋,赵迩很快就放了出来。
“凌姑娘交到赵翔飞手中了?”
“对,末将亲手将她交给肃王爷,肃王爷将她抱在怀里。”赵迩老实作答。
荆王点点头,心中有一瞬感伤。
但很快释怀,她待在肃王府会比待在霓裳坊安全,赵翔飞会很好地保护她。
他很快振作起来。
他叮嘱道“赵迩,看来吴太傅和赵翔飞开始对我们动手,曹纲死了不要紧,但其他众营统领可要给他们提个醒,现下皇上病重,朝局不稳,城中及皇宫你可得要紧盯一点。”
“是”
“我这几天,要闭关,要留在密室之中,有什么事情你先行处理。”荆王又说道
第951章 换血之法()
赵迩点点头,他心中纳闷,不明白荆王练习什么武功,怎么要闭关才能修习?
现下朝局动荡,吴太傅和赵翔飞的人又虎视眈眈,他还修习什么武功?
但荆王不说,他也不问。
“对了,那个孩子的事办得怎样?”
“属下已经找到幻千红和那侬智高逆贼的踪迹,他们躲在大理,孩子应该还带在幻千红身边,幻千红看着毒发,她想以孩子换解药,但为防万一,归魂阁和神弓营的兄弟已经化整为零,深入大理,想来,会很快将孩子救出来。”
“一切要严密部署,那个幻千红幻术百出,我们不防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弄些假药给她,此人,必须死!”
“属下知道。”
他应答一声,便出去了。
等赵迩走后,荆王扬声叫道:“景秀姑姑,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从密室的一个小间内走出了景秀。
她捧着一只大盒子,走到荆王面前。
“东西都准备好了”
景秀揭起盒子的盖子,在碧绿的水色之间,两条两指粗细的,全身雪白如蚕虫的水蛭趴卧在水下。
“这就是天池水蛭王?”
荆王问道。
景秀点点头,眉头轻拢:“这种水蛭王,三日工夫能将人身上的血吸得一干二净,公子,你真的要试吗。”
一丝笑意凝在荆王唇间,他点点头。
他褪了长衣,静静躺倒榻上。
景秀挽起了他的袖子。
“公子,这种水蛭吸血,会很痛。”
荆王笑笑道:“比当年景太医给我拔毒时还痛吗?”
景秀轻轻点头,她垂目看地:“公子,你不一定要如此自苦。”
荆王又是潇洒一笑:“景秀,人生酸甜苦辣,诸般滋味尝遍才算得上活过一回,能痛,证明还活着,总比麻木不仁,不痛不痒要好。”
“公子”景秀喉有哽咽。
“再大的痛楚我都尝试过,所以痛感便会变得麻木,而且,用此吸血之法,我还是第一次尝试,倒想试试是何滋味。”
景秀的眼泪涮的一下下来了。
从前,父亲为荆王拔毒时的情景又浮于眼前。
小小年纪的他,拔毒时,痛得死去活来,痛晕了又醒来。
现下又要受如此苦楚。
“景秀姑姑”荆王轻声唤到。
“我只是试试,真受不了,我便不会试。”他静静地道。
景秀抹了一把眼泪,不再说话。
她用一只镊子将一条水蛭镊起,慢慢放到荆王左手小臂之处。
水蛭一下子就吸附在他白晰的皮肉之上,吸咀骤然入肉,荆王顿觉一种剧烈的刺痛从刺入之处升腾而起,如针刺刀挖,一轮一轮,一晕一晕越来越痛,那种痛楚渐扩展于全身。
他的脸不禁微微变色。
他不能运功抗衡,因为这样会将水蛭弄死。
他只能抵受住这种痛楚。
水蛭的身体渐渐膨胀,而身体的颜色已经由白转红。
头因为血的急速抽离让他有种晕眩之感。
这时,密室门口“砰”的让人推开。景秀一下子站了起来。
来人是宗林太医。
他一个箭步冲前,将景秀一拔而开,动作前所未有的粗野。
再挥动手中一把碧绿竹戒,将吸附在荆王臂上,已经变得有小臂粗细的水蛭王一下打掉下来。
水蛭落到地上,蠕动着滚圆的身体在地上一阵扭动。
宗林太医用手中的竹戒猛然一戮,如戮破皮袋一样,水蛭的身体一下子如泄气皮袋,一下瘪下去,血水溅出,流了一地。
第952章 寿元(一)()
宗林太医扑通一声跪在荆王面前,声音暗哑叫到“王爷,这换血之法,你万万不能试啊!”
接着转脸沉痛地对景秀道:“景秀姑姑,你给王爷施行这换血之法,难道你真要将王爷往死路上送吗?”
景秀一下不知所措,呆呆地看着宗林太医说不出话来。
荆王闭了闭眼睛,让一阵眩晕过去。
然后他慢慢从榻上坐起,再收敛一下心神,让归魂内息流走全身。
感觉身上痛楚慢慢消失。
但因为失血过多,他感到身体仍有虚弱之感。
他伸手想挽起宗林太医,但宗林太医继续叩首不止:“王爷,你答应下官,不再行这换血之法,否则,下官不会起来。”
荆王脸色不愉,“宗林,换血之法,本王心中有数,你这是何苦呢?”
宗林太医忽地抬起头,脸上竟然满是泪水。
让荆王看得心中一凛。
因为宗林和景秀一样,不轻易流露情绪,如此流泪,定然有十分伤心之事。
“宗林,你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王爷,你本来身子已经有隐疾,这换血之法会要你的命,你会心衰而死。”
荆王一下沉默下来。
“除了换血不能为,王爷还要小心保养身子,切不可再操劳,否则。”
宗林太医住口不说,脸上泪水还是源源不绝的流下来。
“宗林!”荆王声音微扬:“你到底想说什么?本王身子如何?很不好吗?”
宗林一下子低下头。
“直说无妨。”
宗林太医咽了咽眼泪,几度想开口,却让哽咽堵住了喉咙。
荆王从榻上支起身子,穿上长衣,坐在榻上,凝视着宗林太医,慢慢等待。
室内一时静寂。
等得宗林太医终于情绪平复下来。
荆王静静开口:“宗林,本王年寿还有多少?”
“王爷小时,让人下了毒,当时,王爷年纪尚小,抵抗力差,下毒之人不想王爷活过十岁。虽然经归魂老阁主替你清除奇经百脉的血毒,但这毒缠绵王爷数年,毕竟伤了你的寿元”宗太医喉有哽咽。
“伤了我的寿元?许多人都说我活不过十岁,我还不是活到现在?”荆王毫不在意地答到。
“本来,王爷修炼归魂功,寿元可长一些,但你经千峰山遇袭,再经此次山洪袭体,王爷的身子”
“你只告诉本王年寿还剩下多少就可以了。”
荆王打断他的说话,静静问道。
宗林太医沉默不语。
“说吧,你说了本王好安排后事。”荆王开玩笑道。
谁知这一句玩笑,竟然又惹来宗林太医一眶热泪。
荆王唇间露了一丝笑意,拍拍宗林太医的肩头:“你先别伤心,本王不是还没有死吗?本王修炼归魂功这么久,说不定这心法有起死回生的功效。”
“本王要做的事还有很多,这天下还要本王担负,本王不会轻易死。”
宗林低着头,不作声。
“本王的年寿,还有多少?三年还是五年?”荆王问道。
宗林停了半晌,才抬起头来,喉有哽咽道“下官本来想瞒着王爷,但王爷铤而走险,下官”
“宗林,本王只想听爽快说话,你直说好了!”荆王皱了眉头。
第953章 寿元(二)()
宗林太医试着眼泪道:“如果王爷好好保养,不操劳国事的话,王爷可活过三十五岁。但如果王爷要行换血之法,王爷,你性命难保。”
荆王听了,呆了呆,旋即轻轻笑了“三十五岁?五年!嗯,本王还有很多时间,还可以做很多事,不用担心,本王听你的话,不行换血之法,你先行退下吧。”
宗林太医眼睛瞟着那碧绿池水中还剩下的那条雪白大水蛭,犹有不放心。
景秀忽然从怀中掏了一包药粉,往水里一撤,整盒池子刹时升腾冒起白烟。
等得白烟散去。水中雪白粗大的水蛭缩小成小小的一团,悬浮在灰绿水中,已然僵死。
宗林太医这才爬起身来,告辞而出。
荆王目送太医离去,他站起来,望了望窗外一角飞檐,心里百味陈杂。
其实,近来,身体出现异状,他也察觉得到,只是他不想惊动任何人。
原来自已身体的情况比自已想象还要糟糕。
只有五年的寿元,那么这换血之法真的不能试行。
“公子”景秀哽咽地叫道。
原来荆王的年寿比她想象的要少。
“景秀姑姑,不必担心,生死由命,是天意的话,谁也躲不掉,再说,我还能比别人能预知自已的年寿,能及早做准备,不是很好吗?”荆王笑道。
他不能确定,也许宗林太医也不能确定,他能活得有多长久。
也许三十五岁是他生命的终点。
一瞬难过后,他微仰头,心中一片清亮澄明。
能活多长就多长。
大宋不可一日无君。
这天下总要有人担负,即便只有几年,他也要先将这个天下担负下来。
这几年的时间可以让他做许多事,他会让西北无战事,会让朝堂尽量清明,会选好大宋未来国君,他有生之年做不到的事情,他可让后人去继承和延续,比如范仲淹曾推行的变法。
他还可以成全许多人,让许多人心想事成。
还可以将心爱的女子托付给她爱和爱她的人。
凌小落被赵翔飞关在这水牢大概有半个月的时间。
这水牢建于地下,不见天日,只有一豆黯淡的灯光日夜亮着。
让凌小落不知白天还是黑夜。
只是觉得时间无比漫长,她估摸着也有十来日的时间。
水牢里除了她,没有一个犯人,除了每天有一个小厮进来送饭,便没有人到过这儿。
大概这个水牢一直闲置,还有年深日及的霉尘之味,石墙的边上,有青苔的痕迹,早已经枯萎灰暗,现下有了水汽浸润,又有复生迹象,显出点点绿意。
看来,这水牢是专门为她而启封。
她一个人在这偌大的水牢中,手脚被捆,穴道被点,没法动弹,口不能言。
双手双脚捆久了,便变得麻木无知觉。
但总算没有被赵翔飞虐打,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时光难挨,她每天能做的事情只是研究这水牢的框架结构,还有建造材料。
她将这水牢所有的石墙每一块石砖都仔细研究过,将这牢房的每一处出入口都看过。
眼前除了灰色就是黑色。
让她想起在大漠时自已第一次伏击西夏兵时,身埋黄沙等待敌军现身时的那种气闷和枯燥,但那次起码视野开宽,还有黄沙、高天流云的风景可看。
但现下只有四堵石墙,还有半死不活的死水。
这水牢的水从来没有上涨过,但凌小落知道一旦上涨,便是要淹死她的时候。
第954章 悲从中来()
想起从前在军营那个小小的禁闭室,也是如此不见天日,但那时有赵之驹在室外温言说话,陪她解闷。。
但在这儿,连一个说话的人出没有,即便有人跟她说话,她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除了气闷还有全身的麻感。
她担心,不知捆久了,血气不畅,自已的手脚会不会废掉?
难道赵翔飞就是想如此废掉她?
她觉得自已快支持不下去,她要告诉赵翔飞,她就是凌小落。
但她的声音还没有恢复,她没法说话。
而且赵翔飞自从那日跟她说过那些威胁的说话,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他不杀她,还没有废掉她的武功,大概是因为陈诚和冷剑还没有死。
而他不放她走,大概是因为陈诚和冷剑还没有找到。
凌小落看着那一灯如豆的黯淡灯火。
强敛心神,开始默念霓裳羽衣谱和归魂心法。
唯有将自已想象成闭关练功的世外高人和面壁思过的大师,这日子和时光才不至于毫无盼头。
原来,除了深山密林,悬崖洞穴可以静心修练外,这牢房也是修习练功的好去处。
胜在没有人打扰。
脚步声响起,水牢门发出轻响。
凌小落听得出是赵翔飞的脚步声。
她倏然睁眼。
对上赵翔飞的冷眸。
他的脸上隐有杀气,玄色长衣笔直下垂,有气流在他身遭微动,所以他玄衣的下摆微飘动而起。
寒意漫上她的心头。
凌小落心中又起了惊惧,这又是他运功起势的前兆。
凌小落感受到扑面而来的危险信息。
他想干什么,他真要杀她吗?
凌小落心中一寒,又复心酸。
这么久了,宁公子真的忘记了她。
为什么赵迩要将她送给赵翔飞?他是得了荆王的命令将她留给赵翔飞的吗?
他为什么要将她送回给赵翔飞。
想起荆王与秋娘的情意,想起荆王与荆王妃的温言细语。
他们两相缱绻,柔情蜜意。
他看着真的忘记她了。
看着脸前居高临下站着的赵翔飞,看到他毫无温情的脸孔,想起宫中宁公子凉薄的脸孔。
眼前两张脸孔交叠而现。
她发不出声音,身子又被捆得紧紧的,动弹不得,她无法倾诉,无处可逃。
数日来在这水牢之中不见天日,空虚无聊寂寞,虽然没有被虐打,但也不是人过的日子。
凌小落忽然悲从中来,喉头起了哽咽。
赵翔飞紧盯她片刻,看她忽然眼睫一闭,两颗眼泪从她眼中滑下来,滴落在脚下的水中,却没有泛起半点水点。
她的喉头发出暗哑之音,一颗又一颗的眼泪继续落下来,她的脸上泪水纵横。
赵翔飞硬生生转了头。
他实在看不得女子哭。
而且从前肖十三跟随着他,除她第一次杀人,她嚎哭过,那么多次的出生入死,她很少在他面前掉泪,即便是那次他强要她,让她受伤,她也没有如此落泪。
这一次,如此落泪,是绝无仅有的一次。
她是伤心还是惊惧?
但他旋即想起陈诚和冷剑,他们两人生死未卜,还有许多将士还性命悠关。
他又硬起心肠。
他知道自己不能心软,他即便不杀她,也要废掉她的武功,还要将她关在这儿,让她不能祸害众位兄弟。
他全身内劲遍布全身,他只需要一掌击出,毫无反抗能力的她会筋骨尽断,全身武功尽废。
凌小落看到赵翔飞越逼越近,他俊朗的脸孔凝冰结霜,眼里的杀气更盛。
第955章 在劫难逃(一)()
她想说话,但喉咙仍然只能发出嘎嘎的声音,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说话。
她能感受到他灼热的内力旋起身遭的气流,将她身上霉湿的衣服也要烤干烤透。
他举手当胸,只要他手起掌落,她绝无法可逃脱。
他即便不杀她,也真要废了她。
她心里绝望地想,她无法说出她的是谁,也没有人再相救她,她只能废于他的掌下。
她不再试图反抗,慢慢地闭上眼睛。
赵翔飞看到她闭上了眼睛,脸容即便是易了容,也能看到一脸惨淡之色。
忽想起从前他与她在军营的种种。
大漠、月牙泉、星空下
他一下子又下不了手。
如此纠结,是他从来没有过的感受,让他顿生烦燥。
就在这一停顿之间,忽听得水牢外面有一名将士大声唱报道:“王爷,陈诚陈总兵找到了!”
赵翔飞一听,撤掌而起,一下子奔到门前。
他一离开,凌小落顿感身遭压力减去,他那股灼热内力也随之而去。
她连忙睁开眼睛,看到赵翔飞玄色身影闪身出了牢门。
门又紧紧锁上。
凌小落身体一阵瘫软之感,冷汗透衫而出。
她总算逃过一劫。
身心疲虑,她整个人形同虚脱。
凌小落只感到赵翔飞要废肖十三的决心很大。
自已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只有让肖十三彻底从他眼前消失,或者让他知道肖十三就是凌小落,他才可能不再追究下去。
但现下,她无法说话,无法向他说出自已的真实身份。
又捆在这样一个恐怖兼让人绝望的地方。
真是叫天不应,入地无门,实在是无法可想。
水牢又空寂下来,一灯如豆,又不知从那儿吹来一丝阴风,将灯火吹得明灭不定,大片的阴影覆盖着牢房,暗形幢幢,使牢房显得比平日分外阴森。
又不知过了多久。
赵翔飞没有再出现。
凌小落感觉又饿又困。
想来,现下已经是夜深。
凌小落再度闭上眼睛,睡过去了。
凌小落睡到半夜,忽然悚然而醒,她是被越来越响的水声惊醒过来的。
接着,她借着水牢微弱的灯火,恐怖地发现,脚下的水正慢慢上涨。
水声上涨的声音微小,却是让人感到无比恐怖和绝望的声音。
冰凉而混浊的水慢慢漫上脚面,再漫上膝盖,再至腰部。
寒气从下而上,弥漫了凌小落全身。
赵翔飞不废掉她,而是想杀了她吗?
他要活活淹死她!
他为什么要用如此绝望而残酷的手段对待肖十三?
从前,她遇到的每一次凶险都有人相救。
不是赵翔飞就是宁公子。
而现在是宁公子将她送给赵翔飞,而赵翔飞又亲自动手要杀死自已。
这两个先后走进她的心里,在她生命之中占据重要位置的男子,都打算放弃她了。
没有人能救她。
这回,她真的要死了。
水渐渐漫上来,汩汩而响,这是死亡的声音。
凌小落苦笑,水是温柔的,但此刻却成了杀人凶器,难怪古人说,水能载舟,也能覆舟。
水涨得好快,漫上了脖子,再漫到下巴,淹没了大半个牢房。
凌小落闻到水带点腥臭而又湿潮的气味,眼睛望处,都是泛着黄浊的水,细波微微,漾在石墙边上。
凌小落最后呼吸了一口空气,口鼻便完全被淹没在水中。
耳边是轰鸣的水声。
在黄浊的水面上,一缕黑发飘扬,再渐渐淹没。
第956章 在劫难逃(二)()
凌小落在水中敝气调息,苦苦支撑,但时间一长,也无法支持。
在凌小落行将窒息之时,她感觉水下有不同寻常的响动。
有数名人影游近她的身边,然后她身上的绳子便松脱开来,她略微挣扎,但身子很快便被禁锢在一个有力的怀抱之中。
赵翔飞看着水退之后的水牢,除了他,再无一人。
石墙之上,水漫的痕迹还在,湿润的水色直上到牢房顶上。
水漫上来的时候,不控制机关的话,会将整个水牢淹没,而在牢中的犯人,是再无可逃脱的机会。
更何况,她是全身被捆。
他并没有下达放水的命令。
虽然陈诚血肉模糊,死状惨烈的尸首让他暴怒若狂,心痛至极。
但他虽然极其愤怒,想要给她一点教训,以泄心头之恨。但他心深处并不想她死。
而且冷剑还没有找到,他还要对她进行迫供。
陈诚死了,虽然与她有关,但她关在水牢这么久,绝不是她下的手,所以他也没有打算将她淹死。
他和将士们清洗干净陈诚的尸体,替他穿上衣服,送回陈府。
陈夫人抚尸痛哭一会,忽然叫起来:“这不是我的夫君!”
将士们和他有点惊诧。
陈夫人道:“夫君的耳边有黑痣,但这尸体没有。
于是他们再检查一遍,真的发现这不是陈诚的尸体。
赵翔飞大喜过望,又心生疑惑,这又是谁在捣鬼?
于是吩咐将士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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