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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良缘:高冷王爷不得近身-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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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准备转身返回,就听见南容清的声音传来,一声进来却让瑜卿透过声音联想到他俊朗的面庞,脸上不由的喜色连连。
推门而入,只见他靠着里面的书桌前,认真地的看着自己。
瑜卿声音略显欢快的说:“他们说你回来了”
南容清看着慢吞吞还未走近的瑜卿,忍不住的主动向前两步,将她的手握住直接拉到桌子后面的长椅上坐着。
这长椅是双人座,什么时候换得瑜卿已记不清,但是为何而换她倒是记得明白。
“你又喝酒了?”
南容清凑近她的耳边闻了闻,清香的酒气,倒是和四皇子何思辰的梅花酿有些相似。
瑜卿的神色立即有些不乐意,怎么就又了,上次也是在宫中与何月月相谈甚欢才贪杯而醉,时隔许多,他反而记得翻旧账。
“满香楼换了一位厨子,比原来那位做的味道更好”她从脑海中找到这样一个冠冕堂皇的结果,然后极为小声的说道:“所以才多喝了一点点”
南容清宠溺似的捏了捏她脸颊,连找借口的模样都那么清冷,若不是与她相处久,还真容易被她诓骗到,低着头看着她的眼睛:“你高兴就好,其他的事你不用操心”
瑜卿的眼睛转了几圈然后才故作乖巧的说:“好”
南容清抬手将她搂紧怀中,已经为人娘亲,却比未出阁的时候还要小女子,这般戳他心,只觉得软绵绵的舒畅。
“卿卿,我今个进宫看了豆豆,他问我什么时候接他回府”
瑜卿今天没进宫,先是被冯子心的事绊住了脚,接着就去满香楼与何月月相聚,然后到现在她的头脑都有些昏沉,似上了绳索一般,当然将进宫看儿子的事抛之脑后。
瑜卿想了想府中的情况,缓缓开口道:“过些日子吧,等这件事处理完,冯子心今天把香荷送了来”
南容清惊讶的问:“香荷?她在府?”
瑜卿从他怀中起身问:“你调查到了?”
南容清:“她是南容璃的人,本以为她会一直待在周家,怎么就来了咱们府上?”
瑜卿得意的笑着,语气却始终平淡:“我特地让她来的,放在眼皮子底下才会觉得安心,再说南容璃费了这么大功夫安排在周家的眼线,我怎么也要给她一个面子才行”
南容清:“她到不足以成事,在府中你也大可放心,只是不能让她们二人再做联系”
瑜卿凑到他的耳边轻声说道:“我已经有办法,不过还需要你的帮忙”
***
听了瑜卿这番话,南容清只觉得自己把这件事想的太过麻烦,瑜卿这些小聪明用着也得心应手。
只不过方才她扑在自己耳边的热气,让他半个身子都觉得酥麻。
“卿卿,我们再生个女儿如何?”
瑜卿正摆弄着之前秦单送给自己的砚台,南容清的话落在她的耳中,她第一反应便回头看他,还生?差点要了自己的命,还要生?
不等瑜卿说话,南容清似乎也想到了什么,又自言自语,十分为难的说道:“不生,不生,绝不生了”
本来还想教训他几句,结果看到他这么纠结的模样,瑜卿只觉得好笑又温暖。
明明还想要一个女儿,可又怕自己生孩子遭罪,忍痛作罢,或许他想到之前生豆豆时的危险,于心不忍。
“你紧张什么?”
瑜卿看着他额头都有些湿润,心中虽知道他为自己考虑,可也不至于紧张成这般模样。
南容清盯着她手中砚台,那些往事便随之而来,生了豆豆的瑜卿便被秦单带走,他如何能忘记分离的那两年,他不是紧张,是害怕。
“没什么,秦单最近又来吗?”
瑜卿立马停住手中的动作,他刚刚是在害怕?害怕自己再生孩子还会被秦单趁虚而入?
“没,他府里事情多,武昌候病重,他自然在床底旁伺候”
南容清心里松了口气,不来最好,免得整天在瑜卿面前晃,惹得自己心烦。
他这个人心思缜密,为得到瑜卿可以不择手段,不似南柯虽对瑜卿有着好感,但却宁愿远远观望,这就是南容清能容忍南柯却容忍不了秦单的原因。
又或者说,秦单与自己太相似,在对待瑜卿的态度太相似,让南容清不得不防备着。
第201章 一处相思两处闲愁()
“长公主殿下,您在吗?我是香荷”
瑜卿狐疑的看了一眼门口,又望了望身边的南柯,然后她站起身走到外面的椅子上坐着。
“进来”
香荷轻声走入,手中还端着茶盘,上面放着的确不是茶,瑜卿眼睛朝着茶盘上看过去,那上面放着的是库房中的药材,之前在广陵城所剩的一部分。
瑜卿:“什么事?”
香荷的目光朝着里面瞟了一眼,见到南容清正背对着外面站着,心里想到他不喜女子的毛病,心里竟然有些打颤,她从未听说过竟有男子又这毛病的。
她的小动作瑜卿都看在眼里,眼睛看着,但嘴上并不言语。
“今日和婆子整理库房,发现前些日子下雨,房顶被虫蚀出个窟窿,长公主的几味药材正好在下方,有些已经淋湿受了潮,奴婢想来请示长公主这些药材是否还要留用?”
瑜卿:“扔了吧,你做事倒是利落清楚,再熟悉两天就来我身边伺候吧”
香荷喜出望外,连胜应是,方退了出去。
“卿卿”
南容清的语气忽的有些严肃,这样的口气让瑜卿也认真的看向他。
“或许我们可以直接在路上解决掉南容璃,彻底免去她这个祸患”
“不行,偷偷的杀了她太便宜她,再说她还有别的用途”
瑜卿心里所想并非仅仅要了南容璃的性命,若是恨她入骨也仅仅是因为她不该拿豆豆做诱饵,可眼下她倒是很想回赠南柯一份大礼。
以感谢他多年来的相助,犒劳一下这位忠实的朋友。
无论能否成功,她都想试试看,父皇一定也不想让月月去钨厥国那么远的地方,那不如找个理由彻底拒绝朴明松的请求。
瑜卿想了想又说“朴明松怎么办?若是直接了结南容璃,怕是朴明松会找麻烦的”
南容清只是无所谓的笑笑,看着瑜卿仍旧不知情的模样说:“他若是知道实情,只怕更希望南容璃早点死”
听他之语,再想想几年前南容璃曾说过的话,这两人也只是名存实亡而已,南容璃心中期望着朴明松能够看自己一眼,而朴明松的心却在别的女人那。
她替南容璃觉得悲哀,语气惨淡的说:“这两人倒也有意思,朴明松喜欢什么人娶了就好,还有什么人是他贵为皇帝得不到的,南容璃明知他心中有她人,却还死心塌地跟着他,也是用情太深”
南容清笑笑,若是卿卿知道朴明松喜欢的人是她,南容璃一直视她为情敌,还不知会如何反应,大概会觉得不可思议的费解,如今还是不要将此事告知她的好,以免再节外生枝。
***
与郭盈盈约定的时间已到,春柳已经在门外等候,瑜卿整理了一下鬓角的碎发,便出了书房。
见到郭盈盈的第一眼,瑜卿就觉得她有些局促不安,那样紧绷的状态着实让人觉得不舒服,她起身迎瑜卿,瑜卿顺势握住她的手,冰凉的,手心却冒着冷汗。
“瞧着手凉的,天快黑了,也不知道加件衣裳”
郭盈盈不自然的笑了笑,说了句没事。
“昨天宫里赏下来的衣料子,我看着还不错,油光水滑的,颜色的鲜艳出挑,送去制衣坊裁两件出来,明天制衣坊的人来量尺寸,你准备着”
郭盈盈始终微微低着头,听到瑜卿这样说,又起身说道:“多谢师姐”
瑜卿拉着她的手坐下,柔声说道:“你叫我一声师姐,就不用和我这般客气,今日我正巧出府没碰见你来找我,又怕你有什么要紧事,处理了些事就约你出来”
郭盈盈不自觉的绞弄着手中的帕子,神色尴尬的说:“没什么事,只是多天未见,想和师姐说会话”
瑜卿脑海中迅速的反应着,她知道郭盈盈的意思,此刻不肯在开口,怕是早已没了那会的勇气,再听春柳说自己与何月月相约,自然会在心里产生对自己不亲近的想法。
瑜卿佯作不知的继续说:“最近府上安静了不少”
郭盈盈附和着:“是,是很安静”
“过些日子月姬君主的生辰,可要好好的热闹一番”
郭盈盈果然不出意料的抬起头,专注的问:“月姬郡主生辰?她不是去和亲吗?”
瑜卿亲自动手倒了一杯茶,缓缓的说:“生辰在和亲前,而且和亲之事父皇还未下旨,也就还不是定数,宫里还是不希望月姬去和亲”
郭盈盈比方才更加紧张的问:“那还有其他人吗?”
瑜卿没有多想便摇了摇头回:“没有,但月姬父母因国家而死,皇家自然不会亏待她,想必此事还有转圜的余地,父皇也想她能够随心所欲,自己做出选择”
郭盈盈沉默不语,肚子里的那些话随着瑜卿的这番话彻底的消化,原本她还觉得自己有那么一点希望,可现在看来那一点希望已经所剩不多。
她回过神来才发现瑜卿正递给自己茶水,也不知举在自己面前多久,不知自己的失神可有让她起疑心。
她连声道谢结果茶水。
瑜卿问:“想什么呢?”
“没什么,最近南柯公子很少来府上”
她还是不死心的问了一句。
瑜卿不动神色的说:“可能有公事,或者还有私事要解决”
说着瑜卿佯作不知她心意的说道:“南柯最近恐怕焦头烂额,无暇闲逛了”
郭盈盈关切的问:“出了什么事吗?”
瑜卿对着她灿烂一笑,仿佛是在说一件大喜事一般的模样。
“他呀,肠子都悔青了,牵肠挂肚的想着怎么把和亲搅黄了”
郭盈盈浑身顿时僵硬,方才还关切的眼睛变得暗淡无光,脸上的表情让瑜卿都有些于心不忍,可不忍又如何?南柯多年未认清自己心意,何月月喜欢他多少年?
眼下他们两人好不容易互有情谊,那定是经过时间的催化的,经得起考验的,郭盈盈若现在还不认清现实,将来更加痛苦的只会是她自己。
“他们当真是门当户对”
郭盈盈的话飘渺无定,瑜卿盯着平静的湖面说道:“是呀”
送走郭盈盈之后的瑜卿觉得自己浑身无力,似若做了件极其不痛快的事,让她心里闷闷的想要爆发,这天下不净是皆大欢喜,总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第202章 敲边鼓()
瑜卿坐在前往寺庙的马车里,沿着路途的风景望去,何月月的马车跟在后面。
香荷在一边整理着瑜卿褶皱的裙角。
瑜卿目光不经意的从她的脸上扫过,继续若无其事的看向外面。
到达了寺院门口以后,何月月从后面的马车上走下来,见到瑜卿已经站定便说道:“堂姐,你怎么今天来上香?你不知道京都这两天出了连环杀人的杀手吗?”
瑜卿:“是不假,可行凶者倒也奇怪,专门去七岁男孩童的性命,你我都是女流之辈,不是他选择的目标”
何月月见到她身后的香荷,又从身后的婢女手上捻过帕子说:“杀手哪有什么固定的目标,这些日子京都都人心惶惶的”
瑜卿拉过她的手朝着里面走着:“我们就进去弃妇,盼望着早些找到凶手”
何月月不屑的撇了撇嘴:“京都的京兆尹是个什么窝囊废,能早点找到才怪,堂姐你不知道,就算是偷盗这样的小事,他都需要半个月能解决,这次我看早晚还要皇伯伯下旨交予刑部处理”
瑜卿笑而不语,看着何月月了然于胸的模样,发觉她竟也看透这些朝廷上的事。
“好在咱们家除了司朗没有其他男孩子,可教堂哥看好司朗”
瑜卿:“太子府请了教书师父,他每日都在府中不会有事,只不过这人倒也奇怪,似乎专挑孤苦伶仃的男孩子下手”
瑜卿的话刚落音,就听见后方的香荷惊呼了一声,两人应声望过去,原来是将瑜卿的手扇不小心掉落在地上,翠绿的和田玉手柄与大理石的地面相碰,发出清脆的声音。
“奴婢该死,奴婢不小心,请长公主殿下赎罪”
说着香荷便准备自行掌嘴。
瑜卿伸手阻止道:“罢了,下次小心些就是,在佛堂清净之地,别再闹出声响”
香荷连声说是。
何月月下意识的看向自己的婢女,本来今日瑜卿换了伺候的人,她就有些奇怪,按照堂姐的个性,换婢女的事可不常见。
自己的婢女仍旧安静谨慎,倒是这个叫香荷的一副紧张慌乱的模样,再加之来之前瑜卿特地交代自己提及此事,何月月的心中疑惑更甚,大概猜到一二。
只不过教训婢女这样的事,怎么会劳瑜卿这般兴师动众。
“走吧,韵澄堂姐”
她扯着瑜卿的衣角继续走着,注意力却似有似无的关注着瑜卿身后的香荷。
“明日去太子府看看小司朗吧,正巧还能和堂嫂叙叙旧”
瑜卿似宠溺一般的答应:“好”
香荷心中疑惑,按照之前的主子给自己的信息,这个月姬郡主应该是长公主的死对头,怎么两人会这般要好。
这样的念头她想了片刻便被方才瑜卿的话提醒,七八岁孤苦伶仃的男孩童,她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
好在里和亲的队伍达到不足半月,她只要等到主子来到京都便好,只是为何主子到现在都不安排自己行动,进了长公主府之后便了无音讯,难道是怕打草惊蛇?
瑜卿和何月月两个时辰后才启程返回,走到马车前,何月月忽然说:“堂姐,我和你做一个吧?让你的婢女坐后面那辆”
瑜卿看了一眼香荷道:“好,香荷你便去后面的车,和郡主的婢女坐一辆”
何月月怀揣着心中的疑惑登了上马车,她可一直注意着这个名叫香荷的丫鬟,自从掉了扇子之后便心不在焉。
她忍不住想一问究竟。
马车安静行驶了片刻,瑜卿始终含笑不语,她知道何月月察觉到了什么,也决定问自己一问,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也不敢确定自己是否会如实告诉她。
所以她乐的看何月月一脸纠结的模样。
果然不多会,何月月就开口道:“堂姐,你有没有觉得你那个婢女有问题?”
瑜卿佯作不解的问:“什么问题?”
何月月:“你没发现吗?掉扇子的时候她格外的紧张,后来就魂不守舍,你唤过她几次,她都半响才反应”
瑜卿看着她严肃的模样,那模样似脑海中还在回想寻找香荷的异常,瑜卿嘴角笑的更浓。
何月月说着说着就发现瑜卿似看戏一般的笑容,而且悄无声息的看着自己。
她不再继续说下去,看了片刻瑜卿的笑容,还有那样戏谑的眼神,恍然大悟的说:“你都知道?你故意的?”
瑜卿挑眉示意同意她的说法。
“你故意让我提起京都的连环杀人案,你故意的提及杀手的目标,你是故意说给香荷听得?”
瑜卿点点头。
“她到底是什么人?”
瑜卿清淡的说:“想要我命的人”
“什么?那你还把她带在身边”
何月月对瑜卿那样轻描淡写的模样很费解,若是这个小小的婢女香荷想要瑜卿的命,那么以她每日伺候在身边这样有利的条件,成功让瑜卿殒命简直是易如反掌。
“她现在不会动手,而且她还有她的作用”
“她到底为什么啊?她不是一个婢女吗?怎么会想杀你”
何月月认真地看着堂姐,只觉得她的目光逐渐的变得深远不可测,堂姐的心思除了长公主府的驸马,天启国的王爷南容清,还真是没人能够猜透。
“不是她,是她的主子想杀我”
何月月几乎是立马问道:“她主子是谁?”
瑜卿侧头正视着她的眼睛,似乎并未将这件事放在心上,反而有些调侃一般的说道:“你以后的姐妹,钨厥国的璃贵妃,曾经天启国凌贵人的女儿南容璃”
何月月掩口瘫坐在马车一旁,不可置信的看着瑜卿轻松的说出这个人的身份来历,而且这个人如此的不简单。
“钨厥国的璃贵妃”
何月月口中轻声说,在头脑中又想了片刻说道:“你们之间有仇结?”
瑜卿收起手臂,认真地将两只手交叠在一起,静静地说:“她母亲曾三番两次害我,凌将军一族叛变,族人尽数处死,她的兄长二王爷险些害我流产,我自然不会手下留情,她这次是报仇而来,或许更像看看我怎么成为一国的长公主殿下的”
何月月靠在马车的墙壁上,心中许多的疑惑,但又不知从何问起,只觉得眼前的堂姐,果然经历不一般,让她更加的仰望了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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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她不知道的事()
一路上瑜卿将她与南容璃的交集全数讲给何月月听,但并未将田孟舒的事告诉她。
当她听到自己曾与南容清亲自去往边境平定于钨厥国的摩擦,当时的钨厥国太子顺利登机的事后,她看着瑜卿的眼神中都充满着敬仰。
“堂姐,你的过去太有趣了”
瑜卿皱了下眉说:“有趣吗?”
何月月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并未回答瑜卿,反而又问道:“等你有空给我讲一下你出阁之前的事?”
瑜卿眉皱得更深,两条柳叶眉都皱成了平眉。
“你想听?可我许多都忘记了”
“那之前在北路国呢?你受伤回来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何月月的好奇心好像顿时被打开,而且里面空荡荡的等待着瑜卿将自己的故事告知她,填满好奇心的空缺。
瑜卿仔细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况,事过这些年,她最不愿意回想起的便是那时候的事,她只觉得那是她经历过最糟糕的事。
何月月看着她半响不说话,又继续说道:“当时秦单带着昏迷的你回来,整个皇室都吓坏了,皇宫里好几天没人敢大声说话,皇伯母更是每天哀愁,茶饭不思整个人都消瘦了好几圈,太子堂哥更是气得几次要取了秦单的性命,皇伯伯以为他做了什么见不得人事,气的差点将武昌候府都押入天牢,可秦单就是什么都不说,沉默的气死人”
何月月唏嘘的继续说:“只不过后来武昌候府的老夫人出面求情,而且再三保证秦单并没有对你不利,而且是你的救命恩人,皇伯伯缓了好几天才放过他”
瑜卿倒是从未听过这段故事,自己昏迷许久,醒来后没人肯告诉自己过的事,更没人告诉自己昏迷时发生的事。
“不过秦公子还是在牢里待了几天,听说还用了刑具”
“什么?”瑜卿讶异出声,用了刑具?这怎么可能呢?
何月月看着吃惊的堂姐,十分郑重的点了点头说:“可不是吗,当时皇伯伯气的不行,武昌候府这些年独大,当然有些许人看不过去,借此机会教训武昌候府,谁会不干?虽然皇伯伯当时是气急,但是后来看秦单还一心的想着你,也就缓了缓”
瑜卿声音冷冷的问:“用了什么刑?”
何月月说到这自己都觉得有些寒战,咽了咽口水说:“鞭刑”
她说过后自己都觉得周遭发冷,抱着臂膀缩了两下,她虽然没去过,但是大家都知道那里面什么样,阴冷潮湿,而且进去得多,出来的少。
“秦单对你也是真好,皇伯伯把他折磨成那模样,他还惦记着你的病,出来后第一件事就去找你,不过你那时候还在昏迷”
“为了让你苏醒,听皇伯母说,他彻夜不眠不休,找了许多药材医你”
“唉”何月月说着说着便叹了口气,她心里都替秦单觉得难过,若不是堂姐早于南容清成了亲,秦单也是有机会的。
“也就是如此,皇伯伯和皇伯母才会答应他一直留在你身边,可是对你们二人的婚事,即便外面传的那么厉害,皇伯伯始终不松口,现在想来皇伯伯还是在等着南容姐夫回来找你”
瑜卿心中泛起涟漪,她醒来后,两人相处两年之久,可他从未说过,而自己从未将心意放在他身上,自然也没有发现。
何月月说起这些话心里了就有些惆怅,她想起南柯,想起那时候的南柯也三番两次的找秦单的麻烦。
“那时候的秦单还真是孤军奋战,想想挺可怜的”她这么感叹道,在抬头看向瑜卿时,只觉得堂姐并未有什么异常,可偏偏是这种没有异样的正常,让她觉得不对劲。
她眼珠子转了两下,觉得自己好像说了许多不该说的话,怎么打开话匣子还是这么的话痨。
“堂姐”她压低声音小声的唤瑜卿。
瑜卿看着她,脸上重新布满笑意的问:“你那时候在做什么呢?”
“我?”何月月一下子悲哀问蒙住,回想了一阵才说:“我这十几年只做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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