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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良缘:高冷王爷不得近身-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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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柯来到衙门,正巧昨天这里还真的发生一件命案,事情的起因是陈嫂在自己的农田里发现了晕倒在地的陈哥,而后发现陈哥已经死亡,尸体停留在义庄。

    据陈哥的母亲,也就是陈嫂的婆婆供述,陈嫂与陈哥日久不睦,具有杀害陈哥的动机。

    南柯未等别人将事情详细的将来,就命他马上带自己前往义庄。

    如果何月月在这里,她肯定会出现在这里的,他内心笃定,她一定会出现的。

    义庄位置偏远,南柯他们走了半个时辰才见到义庄的大门

    南柯推门而入,里面有一人影正蹲在尸体前。

    身形动作都像极了何月月,可是却是男子的打扮。

    听到有脚步声传来,何月月皱着眉望过去,可是当她的目光见到熟悉的身影后,她又急忙的转回去。

    这一瞥,南柯就发现了她的容貌,三座并两步的走上前,揪着她的衣领便将她拉了起来,厉声的问道:“何月月,你是不是想死?”

    南柯激动的眼眶发红,神情好像要将这义庄都毁灭了一样。

    何月月在出走时从未觉得自己理亏,可眼下她却有些心虚,小声的求饶道:“南大侠,消消气”

    一旁跟来的侍卫才是真的倒霉,眼见着这种情况却不知如何是好,一位是月姬郡主,他虽然只是小县城里的衙役,可是毕竟也是拿着朝廷俸禄的人,到底该不该出手保护月姬郡主呢。

    一位又是丞相府的公子,表情如此骇人,想来也不是好惹的人,他思来想去也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出手。

    南柯见她额头贴近发根的位置似乎有伤,手上的动作一顿,方才的厉声也消退了不少。

    “你怎门弄的?”

    何月月低声的回:“走夜路不小心摔的”

    她只是现代人不知古代人的愁苦,她走的这几天,荒山野岭虽然没去过,可是人烟罕至的山头和夜半无人的街道她是见得多了。

    黑漆漆的什么都望不见,石子路又凹凸不平,根本不好走,她确确实实把游历天下想的太过简单,按照现代人的活法,坐上火车或者飞机就可以达到目的地,可是这古代的出行,真是麻烦得很。

    她其实心中早有悔意,这些日子她思念皇伯伯,思念皇伯母,还有平时照顾自己婢女小梅。

    还有南柯。

    有一天夜里,她甚至想过,如果自己消失个几年,那南柯岂不是就会娶了别的女子,而自己灰头土脸的回到京都,见到南柯美艳如花的美娇娘。

    那得多么的凄惨。

    她笑眯眯的继续说:“我没事,你别担心我”

    南柯揪着她就朝外面走,随后又嫌弃走的太慢,直接打横抱起。

    惊的何月月轻呼一声,紧抿着双唇,视线直直的盯着南柯的下颚。

    “你放我下来”她小声的说。

    方才站在那纠结的衙役,眼下是想明白了,这两人原来是在打情骂俏,还好自己没有多管闲事。

    南柯神色仍旧不见缓解,似赌气说:“长了腿你就跑,你要是再敢跑,我一定把你腿打断”

    何月月听着他似乎是很凶狠的话,可心里却冒着滋滋的喜悦,好像小时候妈妈总说,在哭就扔出去喂狼是一个道理。

    她佯作惊恐的连连摇头:“不敢了,不敢了”

    她是再也不想走了,这千金之躯还是回到郡主府好好的做月姬郡主,将来的南夫人~

    三个月后,丞相府的公子娶亲,准夫人正是当朝最得宠的月姬郡主,都说这月姬郡主十分厉害,仗着自己的身份要挟丞相府接受婚事,更是治服南柯的龙阳之好。

    如此手段狠辣的女子,使得那些像嫁入丞相府,哪怕只是做南柯公子侍妾的人家,望而却步。

    如此一来,何月月在京都的泼辣地位算是稳固了。

第251章 番外:那不思 1() 
北路国地处偏僻,较于中原地区的天启国和沿海地区的延林国,气候多变,不适宜发展农业,国力也相对较弱,加之西部地区蛮夷肆虐,不断挑衅滋事,战争消耗了北路国大部分的财力。

    北路国的皇帝名叫那安平,先皇赐他此名时,希望他能将北路国治理的安定平和。

    如今的北路国虽然财力不足,国力有限,但地处偏僻,一些奇珍异宝自然多了些,所以商业逐渐的发达,也弥补了国家的空虚,人民的生活虽然称不上富得流油,但都殷实富足。

    所以那安平也没有辜负先皇的旨意,但有一事,他却辜负了父皇的嘱托,那便是照顾好唯一的弟弟那不思。

    那不思是北路国唯一的皇帝,虽然北路国的人都是碧蓝色的双眼,但是这双碧蓝色的双眼长在那不思的身上却格外的吸引魂魄,他可以称作北路国最俊美的男子。

    顾名思义,先皇当年赐予那不思这名字的时候,便看清自己儿子的弱点,牵挂过多,精神负累太重,所以期望自己的儿子能够不思,不要去思虑过多的事,不要做无用功。

    那不思五岁便习武,北路国的贵族子弟都知道,那不思的剑法最好,可以说在北路国无人能敌,也是先皇最宠爱的儿子,可长幼有序,他不会成为北路国的太子,也不会成为北路国的皇帝。

    而那不思似乎也并不在乎,仍旧沉浸在武学的世界里,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练武,可他不想,他的哥哥那安平却不得不想。

    如今的那不思以过弱冠之年,是时候为他挑选王妃成家了,于是便令永城大臣小官都将自己适婚配的女儿画像送入宫。

    千挑万选半月有余,那不思都兴趣寡然,每每都摇头拒绝。

    那不思平日习武之地在郊外的一幢别庄,有宽敞的习武场地,场地后面便是一片林子,位置偏僻,极少有人会来打扰,定时的前去练武,丝毫未把那安平要他成家的事放在心上。

    某天,与他相处甚好的周琼,也是北路国的卫尉,来别院寻他,进入习武场,见到那不思便开口道:“你倒是来这里躲清静”

    那不思微微气喘,抬起手臂抹了一把额头的汗珠,收起剑放到仆人的手中,边走向周琼边问:“发生什么事了?”

    周琼朝着沉香木椅子上坐下,透着窃笑的说:“你还不知道?皇上今日早朝将罢免了大理寺卿王敬伯,而且连同他举荐的右少卿徐俊也一同罢黜了”

    周琼视线盯着自己面前的那不思,却发现他丝毫不见讶异之色,一如平常般冷峻的脸,没有丝毫波澜。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此时奴才奉了茶,那不思有些疲累的押了口茶,才缓缓的说:“王敬伯利用职务之便,以高价将右少卿的官位卖给徐俊,可谁知那徐俊是个糊涂,一问三不知,陛下肯定会发怒”

    周琼一副了然的模样:“你昨晚就从皇上那得了消息吧,这个王敬伯年纪那么到,眼看着就要致仕了,还闹出这么大的动静,皇上也算是念着恩情,未将他依法处置”

    那不思挑眉不以为然:“明码卖官,这么一个罪名扣在王敬伯的头上,你说他余下这些年还能活的舒坦吗?”

    他心中清楚皇兄的做法,王敬伯虽然贪财,但是却极其重视自己的名声和家族的荣誉,王家世代为朝廷效力,可偏偏他老来犯错,即便皇兄不追究,为了他的子孙着想,他选择一个了断的方法的。

    这样一来,既不会有人说皇兄不念旧情,也可以除掉王敬伯。

    周琼觉得那不思说的很有道理,连连点头:“这个王敬伯,既想得财,又想落得好名声,这天下哪来这么两全其美的事”

    那不思淡笑默认他的话,又想起一事来:“那陛下可又说大理寺卿和右少卿的官职,谁来补上?”

    周琼脸色变得高深莫测起来,见那不思不知晓此事,他可要好好的吊一吊他的胃口。

    神秘的半眯着眼说:“右少卿倒没什么好奇怪的,只不过你猜这个新大理寺卿是何许人?”

    那不思的心中有几个人选,但是眼见着周琼这般模样,便知道此人肯定是出乎意料,这倒是难住了他,他登时便接着说:“猜不到”

    周琼朝着他探过头,小声的说道:“任长武”

    任长武?那不思在脑海中思索了半响,接着眉头紧皱的问:“永城有此人吗?”

    周琼似乎颇得意他被难住的模样,咧着嘴笑道:“永城可没这个人”

    “什么来头?”

    周琼啧啧两声:“这个人可是神秘,据说是去年皇上在白城微服私巡时遇到的,什么底细,什么来头,无人知道,想必绝非凡人,不然陛下为何大老远的从白城找人来担任大理寺卿”

    周琼说罢又忽的想起什么来,惊呼一声道:“对了,你知道陛下是怎么认识他的吗?”

    见那不思探究的目光望着自己,他才小心翼翼的说道:“我也是听我父亲说起,陛下去白城,他竟然拦了陛下的马车,当时陛下是微服私巡,可是此人似乎知道里面坐着的是皇上,你说奇怪不奇怪?”

    那不思的食指在唇边来回的划着,周琼的话很有道理,皇兄并非一时兴起之人,想必这个任长武有过人之处,只是大理寺卿位高权重,掌握着北路国的司法,还应当谨慎再谨慎,避免出现王敬伯、徐俊这类人。

    而且虽然皇兄是微服私巡,可是毕竟白城的官员会知道些,此人未必不是从府衙花重金打探的。

    从白城到永城起码需要半个月的时间,这期间皇上命人在永城极好的位置选了一处宅人,人还未到,便见到任府的匾额已经亮堂堂的挂在上方,从那王府的屋顶向东看去,便能见到任府的宅子,正毗邻一条宽阔的街道。

    而且为显示皇帝的重视,还另赐别院三处,其中有一处与那不思习武的别院仅一墙之隔。

    冥冥之中似有缘分的注定。

第252章 那不思 2() 
任家半个月到达永城,当晚原本冷清的任府门口,掌起了灯,那不思站在自己的屋顶上,视线扫过灯火通明的任府,不以为意的继续吹着风。

    这位任长武第二天便进宫面圣,丝毫没给自己休息的时间,那不思在宫中与他找过照面,只觉得此人一副书生样子,有种文人儒雅的气质。

    不过那不思知道,人不可貌相,他虽然长着一副无害的面容,可未必是个好官。

    周琼从永城的传言中,得知了一件了不得的事,急忙忙的前往那王府寻那不思,可是却扑了个空,原来这位王爷,从皇宫出来就直接到了别院。

    他登上马车便准备朝着那不是的别院去,可马车刚驶离那王府门口,便被自己的仆人唤回去,他爹,老周国公寻他有事。

    那不思一如往常的在别院练武,北路国除了皇兄,便只有他,西部纷乱不休,他苦练如此,只为有一天可以平定西部的纷争。

    本应安静如夜的别院,突然传来女子的说话声,她虽然压低声音,但周围环境太过平静,将她的说话声凸显的十分清晰。

    “嘘~你要是敢告诉我爹,我决不饶你”

    接着是略点哭腔的声音:“小姐,你快下来吧,旁边这院子不是咱们府的,被人抓住了就惨了,倒是夫人肯定要到死奴婢的”

    那女子轻笑两声说:“你放心,有我在,他们不会拿你怎么样的,到时候除了是什么事,你就只管往我身上撇就行了,我保证一人做事一人当”

    “小姐,奴婢求你了,快下来吧,可不是闹着玩的”

    那女子似乎顿时生了气,片刻才说:“你闭嘴,我保证不会乱跑,就是想去后面那树林里瞧瞧”

    “小姐,那树林看起来阴森森的,咱们还是赶紧回府吧,到时候被老爷知道,可定要家法伺候的”

    那不思悄声的循着声音走着,越走声音便越是清晰。

    “你。。。。。。你没事提什么家法?上次我都被打得够惨了,你还来吓唬我”

    那不思心中不由的冷笑,这位任性的小姐可能就是他的新邻居,任长武的家眷。

    他穿过几颗桂花树,见到那女子正费力的骑在墙上,头发上还缠着几缕杂草,好像刚在地上摸爬滚打过。

    “你是谁?”他吐口而出。

    一声“你是谁”惊的骑在墙头的女子,骤然花容失色,一边的婢女也连连求饶,接着便是扑通一声。

    那不思看着那女子从墙上落到地上,惨叫一声,按着自己的腿不停的喊:“疼,疼,好疼,疼死我了”

    那不思原本只想旁观,并不打算过多理会,所以任由她摔下来,也没有去接住她,也正好让她尝尝私闯别人宅院的苦果。

    可这位顽皮的女子却没有顽皮的身子骨,直接半躺在地上,加之她又是新大理寺卿的家眷,于情于理,他都不能继续袖手旁观。

    他瞄了一眼原本在墙后探头的婢女,却空荡荡的,只好亲自走上前。

    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杂草中的女子问:“摔瘸了?”

    那女子疼的呲牙咧嘴,但口中却仍旧愤愤地说:“你这人怎么一点同情心都没有,我可能骨折了!”

    话还说的这么利索,一看就没什么大事,又见她如此嚣张,不由的讽刺道:“爬别人家的墙头,还需要同情心吗?”

    那女子哑口无言,连疼的呻吟声都收了回去,沉默了半响,目光朝着那不思的身上来回打量着,片刻才问道:“你是这家的主人?”

    那不思不说是也不说不是,而是反问道:“看在任大人的面子上,我就不送你官府了,但是下不为例”

    “你认识我爹?”她瞪着眼睛看着他,他们昨天才到永城,怎么这么快连邻居都认识了。

    “我告诉你,我是不小心掉下来的,就算去官府也无济于事”

    她微微心虚,此人认识父亲,那他若是告诉父亲自己又爬墙,而且还是别人家的墙,肯定还要家法伺候的,她虽然嘴上说说,但是此事决不能让父亲知道,家法可是很疼的。

    而且被任紫琪知道自己被父亲用了家法,还会幸灾乐祸的来挖苦自己。

    那不思看得出来这女子是在虚张声势。

    “那你还不赶紧走”他脸上露出不耐烦之色,看着她的眼神也不悦起来。

    “我能走早就走了,你以为我趴在地上半天是因为什么?我脚扭了”她头一次见到这么木讷的人。

    那不思仔细地看着他,发现她额头渗出的汗珠还有略显苍白的脸,心中才知道她并非娇弱女子,这么疼还能如此忍着。

    他倒是头一次见如此不矫揉造作的女子,心中自觉得方才那般对她有些失礼,弯下身,蹲在地上查看她的脚腕。

    他身为男子,也从未亲近任何女子,而且习武之人不讲究那些矫情的礼数,可她却不肯,忍着疼将脚收回去,警惕的看着那不思。

    “不用你管,你只要扶我起来就好了”她故意不去看他,方才那股子瞧不起人的模样,她可都记在心里。

    那不思不吭声,脸色却比方才好许多,伸出胳膊让她扶着,当她的手臂搭在他的胳膊上时,他丝毫没感觉都她的重量,轻的好像一根羽毛落在他的胳膊上。

    “我得再爬回去”她看着那堵墙,心有余悸的自言自语,方才她手脚利索还从上面摔了下来,眼下她脚扭了,更难爬过去。

    “这个臭小莲,竟然敢抛下我跑了,看我一会怎么收拾你”她为难的盯着那堵墙,有看了一眼身边的人,总不能叫他帮自己过去。

    正犹豫着,墙的那头传来小莲的声音:“小姐,小姐,小姐你还在吗?”

    她对小莲正一肚子火,没好气的说:“没死那”

    小莲忙讨好的说:“小姐,奴婢拿木梯来了,你只要上来就行”

    她心中顿生欢喜,明媚的眼睛似要放出光芒来,欢快的说:“还好你没扔下我”

    小莲嗤嗤的偷笑着:“奴婢不会抛下小姐的,小姐,你得快点,奴婢方才拿梯子的时候遇见大小姐了,若是被她知道,肯定要告诉老爷的”

第253章 那不思 3() 
她登时略显慌忙的对着那不思说:“你把我扶上去,快点,在晚就要出人命了”

    那不思听她说的这么严重,也不疑有他,连忙掐着她的咯吱窝将她举上去,她双手够到墙边,再借着那不思的力量,才勉强爬过墙。

    她站在木梯上,看着墙那边的那不思说:“谢谢你啊”

    说罢莞尔一笑,双眼弯成月牙状,脸颊两边深深的酒窝,好像忽然绽放的夜荷,宁静又恬美,和方才伶牙俐齿的她,完全不同。

    她话音刚落便听见身后传来任紫琪的声音:“任络秀,你爬梯子干什么?”

    她侧过头,狡猾的说道:“这墙上长了杂草,我来处理干净”

    她信誓旦旦的用手指着从墙缝里窜出来的绿色杂草跟任紫琪看,只见任紫琪半信半疑的仔细盯着墙面,直到看见那几颗杂草才略微相信她。

    她轻哼了一声:“你知道自己的地位最好,省的我和母亲还要吩咐你做事,以后都这么自觉,我们也省了不少口舌”

    她说罢,便微微提着裙摆离开这别院的一角。

    她说话的口气盛气凌人,好似对待一个下人一样,任络秀微微的低下头,瞧见自己一身洗的连颜色都黯淡的衣裳,再看看任紫琪珠光宝气的模样,心里有一丝丝的不舒服。

    忍着脚上的疼,伸手将那两颗杂草拔下来,带下来的墙土随着她的眼泪,掉入下面的草丛中,不见踪影。

    她并不是觉得自己委屈,而是每当任紫琪的口中说出“母亲”二字时,她便怎么忍都忍不住。

    她的娘曾是大夫人的丫鬟,后来被父亲提为姨娘,她从小就知道娘身体不好,总是咳嗽,父亲总是交代大夫人照顾她娘,可是大夫人每每都不会将药钱给她们,任络秀的娘也只能凭着每月一点的份例买点药。

    这那些药根本不够给她治病,任络秀刚懂事的那年,她便撒手人寰,抛下任络秀去了。

    任络秀从不怨天尤人,她觉得这一切都是自己的命数,所以活的郁郁寡欢有什么用,能高兴一天就是一天。

    小莲盯着任络秀,见着任紫琪的背影瞧不见,才喏喏的说:“二小姐,你要是想哭就哭声来,这么憋着,会把自己憋坏的”

    任络秀抽搭了两下鼻子,使劲的吞咽了两下口水,侧头说道:“没事,没什么好哭的”

    小莲瞧着自己的主子这么委曲求全,又不敢言语,心里更加心疼:“小姐,二姨娘去的早,小姐只管再忍她一忍,明年小姐及笄了,让老爷寻个好人家,离她们都远远的”

    任络秀抬起头,睁着红红的眼眶,对着小莲笑道:“大姐还没嫁人,这话你可别说了,被她听见又要惹出麻烦”

    小莲扶着她一步步的离开。

    那不思站在墙的另一侧,听完过程所有的对话,脑海中浮现出任络秀倔强的脸,不由的觉得心中沉闷,看着那么顽劣的女子,在府中竟然如同吓人一般被训斥。

    听着脚步声渐疏渐远,他才决定去找周琼喝上一杯。

    周琼被老周国公唤回家中,并无甚大事,弱冠之年,家里难免会开始张罗婚事,但他和那不思不同,他不需要什么眼前一亮,心中一顿的感觉,他只要那女子贤良淑德,能够承担起周家主母的重担就好。

    他这样事事全凭父母做主的态度,老周国公很是喜欢,没一会功夫便放他离开了。

    出了府门正巧遇见那不思的马车,他疾步上前,嬉皮笑脸的问:“无事不登三宝殿,那王爷有何贵干?”

    那不思郁郁的说:“城里新开了家第九楼,去喝一杯?”

    周琼虽然外表大大咧咧,但是眼睛却十分灵光,那不思话刚落音,他登上马车问:“怎么了?皇上又逼你娶亲了?”

    那不思摇了摇头,他压根没动过要娶亲的意思,西部边境未平,他哪有心思想儿女之事。

    不过周琼这一提,到叫他想起任络秀,她的小丫鬟还说,等她嫁了人便不用受她们的委屈。

    看来成亲真是能改变人一生的转折点。

    第九楼是永城出了名的酒楼,老板从西域学过独特的酿酒技艺,所酿之酒醇香浓厚,入口软绵,带着清爽的香气,即便是女子也能饮上几杯,但是此酒酒气虽然不强,但却十分醉人,后劲十足。

    两人寻了安静些的位置入座,周琼见那不思似有不开心,忽的想起一事来,他早上去寻他也正是为这件事。

    “那不思,我今天听说了一件关于这位新大理寺卿的传言”

    那不思挑眉看他,不需要传言,他已经见识过他的家眷。

    “我跟你讲,你绝对会吓一跳,这位新大理寺卿有两个女儿,长女是正妻所出,长得美艳无方,而且心地善良,但是这个小女儿是一位妾室所出,长得丑陋也就罢了,而且为人奸诈”

    那不思垂目把玩着面前的茶盏,不悦的说:“你从哪听来的这些谣言”

    周琼所说的,恐怕是截然相反吧。

    周琼登时便回答:“还用听?永城现在都疯传呢,你就算走在路上都会被这些事灌入耳朵里,我还没说完,你别打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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