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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婚宠:娱乐圈潜规则-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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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众席中一时骚动起来,大家交头接耳,好奇地看着舞台上这个年轻漂亮的男生,猜测他究竟会选择哪一个。
不过,虽然大家都在络上看到了天台的飞机照和豪车照,但大多数人其实并没有把“潜规则”这个词放在季莫身上,因为他是如此的不加掩饰,如果真得是被富商包养,又怎么会这么高调张扬得唯恐天下不知。富商也许真有其人,但多半只是寻常朋友。豪车也多半是家里配的,毕竟,现在有钱人家的小孩不愿意上学进娱乐圈也不是多稀奇的事了。
所以,宋中君这个问题看似尖锐,事实上,反而是给了季莫一个平台公开去澄清谣言。
看来节目组背后,果真有尚德地产的势力在左右。挽挽双手抱肩,想,不知道这是不是季航授意的。
自然,他们又一次的低估了季莫的无耻。
只见那瓜子脸的清秀少年露齿一笑,施施然走到台前,假咳一声,弯腰一鞠躬,双手如音符般在空中滑动,摆足了魔术师的架势。
可惜的是,这手摆了半天,却连一缕烟都没出现。
台下的窃窃私语更响了些。
宋中君走到季莫身旁前去为他解围,“看来这意味着季莫之前做得选择是错误的啊,怎么样季莫,要不要再选一次?”
季莫咬咬牙,双手加大幅度,跟抽筋似的抖了起来,不肯放弃。
宋中君也没法子,只能负着双手站在他旁边看着他抖。
挽挽在台下对着季莫拼命地抹脖子做手势,可该小爷,看都不看她一眼。
一演播厅的人,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季莫在台上跳大神,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好在电视直播有十五分钟延迟,导演还可以把这段令人难熬的僵持剪掉,不至于全国人民都陪着他尴尬。
沈湄歪着头看了半天,一声轻笑地走上前来,好整以暇地学着他抖。
底下编导和顾挽挽一起掩住了眼睛,深深为这两个不着调的人叹息。
“喔!”
不料沈湄刚走过来,季莫就凭空拉出了一枝鲜红的丝绒玫瑰。
沈湄一愣,季莫却手里不停,一枝又一枝的娇艳的玫瑰花凭空绽放,很快就形成了大大的一捧。季莫左手环抱着大捧鲜艳玫瑰,右手在空中一抖,变出了一条同色的殷红绸带,他一边笑嘻嘻地用绸带把花扎起来,一边单膝跪地跪在沈湄面前,说:“名花须得赠美人。”
沈湄接过他手里的花,被少年哄女生的小把戏逗笑了,“原来你就在这等着我呢,我可变不出来玫瑰花,这个给你,算作回礼。”
沈湄不愧是出名的爽快利落,说着就捋下了手腕上的一串深檀色的沉香奇楠木手链,套在了季莫手上。
季莫也没有推辞,假装对着手上的手链做了个轻吻,又对沈湄抛了个大大的媚眼,把台下观众乐得前仰后俯。
顾挽挽放下遮住眼睛的双手,对这个混世小魔王恨得牙痒痒,再这么闹下去,她的心脏病都要被他们闹出来了。
第101章 ta们生活的世界(06)()
绕过eddie和季莫,沈湄走至嘉诺身旁,“接下来要向大家介绍的,就是大名鼎鼎的‘坠落人间的天使’苏嘉诺苏先生了。”
“老沈,你知道为什么大家叫他‘坠落人间的天使’吗?”
“我想是因为嘉诺歌声圣洁童稚,犹如教堂唱诗班般的天籁之音,大家在他的歌声里能够找到安宁和信仰,所以大众称他为‘天使’。”
“啧啧,”沈湄不耐地咂舌,“什么时候你也信教了,说出来的话简直跟捧着福音书要传教的神父一样。我的话的重点是为什么有‘坠落’两个字。”
沈中君受这位搭档的揶揄也不是第一回了,当下只平静地回应,“我想这个问题由嘉诺自己来回应比较好。”
苏嘉诺微笑着站立在两位主持人中间,眉目弯弯,安静地听着他们对话,仿佛他们在肆意讨论地不是自己一样,“‘天使’两字不过是寓意大家对善和美的一个实体的想象,因为真正的天使我们谁都没有亲眼见过,只能在雕塑、画像、音乐等一切美好的东西去需找共鸣,而我的声音恰好比较贴近唱诗班少年的音色,所以大家会用‘天使’两字谬赞。‘坠落人间’一个意思自然是说这不是天堂的原声,但我想,更重要的是指代人世间没有完全不染任何杂质的纯净,再圣洁里的光明还是有黑暗存在,就如同我们曾经表演过的《少年》一样。龃龉和阴影存在于任何地方,重要的是我们曾努力地与其抗争过、争夺过,微小的升华才能令整体得到救赎。”
苏嘉诺这洋洋洒洒一大篇话把大家全给绕晕了,他那些书面化的形容里又夹杂着些什么“实体”、“共鸣”、“升华”、“救赎”之类得一听就好高深好有文化的词语,令本来就一直嘟囔着“嘉诺好可爱好温柔”的观众们立刻双眼红心仰慕地望着他,完全没注意到他那番话其实七绕八绕什么都没说。
宋中君也没想到他这么会打太极,看来自己刚才的刻意保护倒是没有必要了。
沈湄皱了皱眉,苏嘉诺说了这老半天全是些大而无当的东西,可她也不能逐条去反驳他,一是他说得都是些普世价值观,没什么好反驳的;二是他们这是综艺节目,观众可不会乐意看着主持人和嘉宾做学术争论。
“呵呵,”她冷笑了数声,“是吗?我的看法倒没有那么高端,大家不是常说某些不太好看的人也是‘坠入人间的天使’吗,只不过他们是脸先着地的。我看,大概你就是眼睛先着地的吧。”说着,她把话筒换到左手,右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真得看不见吗?一点光线都感觉不到,还是有明暗的变化?能感觉出这是几吗?”
挽挽面色大变,即使是以玩笑的口气来说,沈湄也过了界。
底下小部分观众面面相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否应该表现出愤怒。可大部分人眼中都闪过一丝看好戏的窃笑,甚至,有人悄悄掏出手机进行视频拍摄,毕竟,现场看着当红主持和新晋偶像撕破脸,这个机会,可是不常有的。
第102章 ta们生活的世界(07)()
苏嘉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看不见她的手势是如何挑衅,所以依然睁着他那双清漆般的鸽灰色美丽的眼睛,微笑着摇头,“只能感觉到剧烈的光线变化,看不见具体的东西。”
“哦?”沈湄仿佛终于找准了这期节目的重点,放下手掌,继续发问,“我有听说,你平常走路主要是依靠了一只导盲犬,那它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怎么办?”
“可以依靠盲杖,熟悉的地方没有问题,但如果在陌生的地方,就会需要陌生人的帮助。”
“陌生人的帮助?你的意思是直接上去告诉别人你是个盲人,让他们帮你?那你在向他们寻求帮助的时候心里会不会觉得羞愧或者自己很无能?毕竟你现在不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上班族,而是站在灯光最明亮的舞台中心的艺人,这就意味着你以后的生活都是要清清楚楚地把自己的缺陷展示给公众看,你不会觉得难以接受吗?换句话说,艺人其实是一个要求自我认同非常强烈的职业,一点点缺陷都会被放得无限大,你本身已经有了那么大的缺陷,再经过镜头和传媒的放大,要怎么去面对?”
沈湄一字一句语速飞快地甩出来,双眼紧紧盯着苏嘉诺,专注着他脸上的每一个表情变换。
苏嘉诺微侧着身,耐心地听她说完,脸上的笑容依然宁澈清和,“失明的确是我身上一个很大的缺陷,但我并不觉得那有什么错,也从没有想过去掩饰它。每个人都需要其它人的帮助,甚至可以说,社会其实就是建立在彼此的帮助上的,我不会因为懦弱而不敢去接受别人的善意。至于说失明对工作的影响,它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大。”
“嘉诺刚才的话很正确,每个人都有不足之处,很多时候,其实不是别人无法接纳你,而是你自己心结太重,没办法接受自己,所以,我们要学会坦然面……”宋中君连忙插进来,为这濒临失控的舞台重新找回方向。
然而沈湄并不肯这么轻易放过苏嘉诺,“老宋,我俩合作这么多年,我可是第一次知道你原来活在一公益广告里啊,是不是还‘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她讥诮地一挑眉。
台下不知是谁大笑了几声,引得一小片观众都笑了起来。其它的人有人绷着张脸,对那些笑得人怒目而视,可更多的人,只是努力压抑着自己的笑意,紧盯着台上,看这出大戏接下去会怎么发展。
宋中君有些尴尬,没有答话。
沈湄又调整了下耳后的内置耳机线,接着问,“就比如说吧,那天表演时你跟着这三个眼睛都好好的男生一起走在台上,是什么样的心情?”
嘉诺微顿了片刻,举起话筒,正要答话,却被一个清冽的声音打断了,“既然这么好奇,为什么你不自己尝试一下?实践,远胜任何空谈。”
沈湄唇边的笑意凝固。
众人诧异着仰头去看这是谁在说话。
第103章 ta们生活的世界(08)()
说话的少年白衣金发,面孔如瓷,一双清明的眼睛却冷漠清醒,在灯光的折射作用下仿佛带了些极地冰川的冰蓝。
他一边越众而出,一边随手解下了颈部的细长领带,“如何?”
那细细的黑色领带吊在他纤长的指尖,如一条冰凉滑腻的蛇。
挽挽心中暗暗叫苦,这怎么第一次上综艺,就要跟主持人打起来了啊。
沈湄冷然一笑,转身,“请。”
江陵也不客气,站在她背后,用领带遮住了她的眼睛,双手微微用力,在她脑后打了个结。
沈湄伸手摸了摸眼前滑腻的布料,心中暗骂一句,系得还真紧!她暗吸一口气,“接下来呢?”
“跟着我的指令走。”
不知道是因为封闭了视觉,听觉比以往要更加的敏锐,还是处于一片黑暗中的心理作用,她几乎能听见台下观众席上被压得“咯吱咯吱”作响的椅子的声音。
“直走。”
沈湄克制着自己不要伸手在空中摩挲,跟随着江陵的指令向前走。但毕竟平常太习惯依赖于视力,猛得一下陷入完全的黑暗,她迈出去的每一步都不自觉的比正常的步伐要小得多。
江陵面无表情地改变了指令,“右转五步再直走。”
沈湄按照他的话转了身,察觉到自己仿佛是刚刚经过一个人身边。她抽了抽鼻子,很清淡的绿茶的香味,不知道是谁身上的,她之前并没有闻到。
她又跟着江陵的话转了几次身,终于略微习惯了这种走法,不再无时无刻都想一把扯下眼睛上的布条。
她微微活动了一下因为精神力太集中而有些僵硬的躯体,向左又转了两步。
“向右转身,直走。”江陵的话还是清泠如玉石相击,听不出半点情绪。
她毫不犹豫地转身,正要迈步,却听见几声倒吸冷气声,怎么了?她不由收回刚迈出的左脚。
观众都睁大双眼望着她迈出又收回去的脚,有几个女生甚至用手掩住了几乎要惊叫出来的嘴。
挽挽急得要撞墙了,她站在江陵右前方,对他又是摆手又是摇头的,简直恨不得跳出来代替他大吼一声,“好了,实验到此为止!”
江陵的目光淡淡地扫过她,跟什么都没看见一样又转回到沈湄身上去了。
沈湄正站在舞台边缘,银色的高跟鞋鞋尖有一点点悬空,如果她继续往前走得话,就会直接摔下舞台。
舞台高度虽然没有c城礼堂的舞台高,但这么毫无防备地迈步摔下去,也一定会受伤。
但他只是事不关己地站在那里淡淡看着沈湄,仿佛那个发出前进指令的人不是他自己一样。时间一点点流逝,他没有阻止她,也没有出声催促。
现场的气氛犹如被绷紧在绣架上的丝绸,稍一用力,即是玉碎帛裂。
编导从镜头前移开视线,双手有微微的汗意,他仰头盯着站在舞台中央的宋中君。节目中间有五分钟的广告时段,平常用于给主持人和嘉宾补妆和放松神经,只要他稍有表示,他立马叫停整个节目。
然而宋中君一手握着话筒自然垂在身旁,恰好扭头在和身旁的季莫低声说着些什么,没有留意他的目光。
一片静默中,沈湄终于向前迈出了右脚。
第104章 ta们生活的世界(09)()
仿佛是山川与河流在一瞬间颠倒,整个地球重力磁场混乱,沈湄一脚踩空,整个人前倾着向前摔去,喉中的尖叫比大脑更快苏醒,在瞬间冲破了紧闭的双唇。耳旁响过一阵并不存在的疾风声,她双手直觉性地在空中挥动,妄图能抓住些什么。
可是比一切都轻的空中,又有什么能够被抓住。
在坠落的那个瞬间,沈湄不知为什么,脑海中划过一句话。
它说,一切,不过是虚空,不过是捕风。
尖锐的尖叫中有一个淡淡的声音在说话,“闭嘴。”
她在那个声音中慢慢找回了意识,这才发现那声尖锐的叫声竟是由自己发出的,她强迫自己闭上嘴,挣扎着从那个人怀里跳了下来,一把扯过紧蒙着双眼的领带——她原来是踩空从舞台上摔了下来,被江陵双手接住。
江陵静静看了看她,弯腰捡起被她丢在地上的领带,轻拍了拍,慢慢地给自己系上,“明白了吗?他掉下来,有我们接着。”
那个冷淡的少年慢条斯理的动作里有一种隐隐的傲慢,沈湄脸上一红,这才意识到江陵指得“他”是“苏嘉诺”,不是她沈湄。
宋中君给了台下一个眼色,编导立刻大吼一声“休息”。
沈湄的助理叶子立马冲了上来,“沈湄姐,你没事吧!”那是个胖胖的姑娘,带着副黑框的近视眼镜,她很快地蹲了下去检查沈湄的脚踝有没有扭伤。
“没事没事!”沈湄有点烦躁地推开她,“烟!”
叶子又赶快站了起来,从她绕在腰前的腰包里掏出了细长的davidoff,给她点上。
沈湄咬着过滤嘴深吸了口气,烟尽头的红色火焰亮得像颗小小的星星,她这才觉得心跳慢慢平静下来。她缓慢地吐出了烟圈,透过那层不透明的白色烟雾,发现那个漠然又有点骄傲的男生已经不在自己身前了。
她指尖夹着香烟四看了看,原来江陵已经回到了舞台上,化妆师在旁边替他拍了拍隔离,还有一个穿着棉衣牛仔裤绑着个马尾的女生站在他身前,替他整理领带,她一边笨手笨脚地拨弄了着领带,一边皱着眉对江陵说些什么,大概是他的经纪人或者助理。
江陵背对着她站着,她看不见他的表情,不过那家伙一定还是一脸的面无表情冷冷站在那里,让人想要狠狠揍他一顿。
沈湄对自己笑笑,又深吸了口烟,抖抖烟灰,让化妆师上来替自己补妆。
“你没事吧?”
耳旁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她没有转身,仍仔细地对着化妆镜给自己的眼睛刷睫毛膏,“死不了。”
“你知道自己站在舞台边缘。”宋中君也没有看她,远远对着观众席上一脸兴奋的观众们微笑着挥了挥手,口中的话是称述句而非疑问句。
“当然。”沈湄不耐烦地抿了抿唇,看唇彩有没有涂均匀,“老娘在这几十平的台子上呆了八年,别说蒙着眼睛了,就算把这双眼睛给挖了,都能当场给你把这台子给重搭一个。”
宋中君笑了笑,他没有继续问既然如此,她又为什么还要向前走,而向前走了,又为什么还要叫得那么惊慌失措。
就像他从没在意过她在台上与自己的争锋相对一样。
身处名利场,自然万物都可用来贩卖。
第105章 红星照我去战斗(01)()
录完节目从电视台出来还不算太晚,散场的观众和一些闻风而来的歌迷在电视台门口等着他们。
夜里风有些大,黑衣保镖在两旁开道,挽挽扶着嘉诺,想对他说些什么,可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只轻轻地捏了捏他的手。
嘉诺的手很凉,纤长的手指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握在手中好像握着某种鸟类的爪子一样。
她心里有点酸,想起中场休息时沈湄对他们说的话。
那个头发短得几乎能看见头皮、特立独行却又飒爽明艳的女子踩着十多厘米的亮银色细高跟鞋站在他们面前,身上每一个细节都无懈可击得像一个随时准备上战场的女战士。
她一手夹着根有圈金色印记的细长女士烟,熟练地吐出了几个完美的眼圈,才开口说话,“听着,小子,我知道你不高兴听人说你看不见。”她伸手阻止了半张着嘴想要说话的挽挽,“但那些话,今天我们挑明了跟你说,比日后你一次次应付着那些人虚情假意、吞吞吐吐半遮半掩地问话要好得多。我今天这么做过后,观众会自动站在你这边制止其它人再问,今后的路还长着,长痛不如短痛。”
那个时候的蒋蕴完全不同于在台上咄咄逼人、每个问题都想把他们钉在审判台上的蒋蕴。
她长长假睫毛后的瞳仁里全是厌倦和疲惫。
话说完那两句话后,她也没在乎他们的反应,反手拍了拍嘉诺的肩,兀自回到了舞台中央。
在接下去的节目中,她依然骄傲、凌厉,每一个动作都带着在镜头前难以察觉却又必须具备的刻意和做作。
她熠熠生辉,气场强大,仿佛天生就带着令人群瞩目的光环。
仿佛那一刹那的落寞与疲惫都只是他们的错觉。
挽挽并不是满脑子不切实际的幻想的幼稚的小姑娘,她明白镜头前有多辉煌、幕后就有多不与人知,娱乐圈里的取舍和隐忍只会比他们所看见的一切更残酷。
可直到那个瞬间,她才真真正正有一点切实的感触——这条路,不会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好走。
而且,开弓,就再也没有了回头箭。
苏嘉诺仿佛知道她心中的犹豫,冰凉的指头也轻轻回握了她,弯眉一笑。
嘉诺的笑,还是那么的生如夏花,笑如芳草。
“挽挽挽挽,你看你看有个大叶子!”季莫突然趴在她耳旁大叫,用力摇晃她肩膀的手把她心底那点点悲春伤秋都给晃了个稀巴烂。
她只好一边晃得像个触了电的疯子一边努力抬头去看他说的“大叶子”——原来那是台阶下穿着长t恤的fans摆成的图形,最外面一圈是抹茶绿的叶子形状,中间有一列姜黄色的叶脉,左边红色右边黑色高低不齐的奇怪的叶子。
那个奇怪的“大叶子”看见他们从台阶上慢慢走下来,立刻全都站了起来,变成了一片圆整饱满的“茶叶”,那片“茶叶”高叫,“江陵季莫,诺诺eddie,我们好爱你!琴棋书画诗酒花,全都不如‘茶’,不如‘茶’!”
寂静的深夜里,那些孩子们穿着自己订做的薄薄的队服,久久等候在初春凛冽的寒风里,心里一遍遍念着有些可笑的口号,只为了能够第一时间喊叫出他们偶像的名字。
他们是那样的天真,那样的疯狂,就像划过天边的刹那火焰,带着种不顾一切的热忱。
他们宁可陨落,也要用那片刻光芒,为爱的人照亮前行的道路。
第106章 红星照我去战斗(02)()
挽挽反握着季莫搭在她肩上的手,有点想要笑,又有点想要哭。
前行的路再长,也有这些孩子陪在他们身边。
他们不肯离开,他们又怎么能先退却?
季莫立刻开启交际花模式,满场飞吻,“我也爱你们!”
江陵、eddie和苏嘉诺也笑着对大家挥手。
挽挽看了看四周形式,示意保镖们退开,让那些孩子们上前来要签名。但为防不测,她还是站在苏嘉诺身旁,替他接过歌迷的礼物,防止他在人潮中受伤。
近半个小时后,才合完影,大家回到保姆车上。
助理把收到的礼物都暂时放在了个竹编的大篮子里。
挽挽随手翻了翻,发现个熟悉的浅绿色便签本。她悄悄拿起来看了看,最后一页右下角印着个褚红色印章,不规则的形状里死一尾沾水的芦苇——果然还是那位芦苇小姐。
这一次画的是春晚的《少年》,只不过她的画里只有江陵一个人,旁边只虚虚画出三面镜框,eddie他们并未入画。不过不知怎么回事,虽然缺了三个人,她的画意仍十足,挽挽让便签页飞快地划过,发现右下角的女生的自画像的头发好像长了些,已经垂到了脊背。
“看什么呢?”坐在她旁边的季莫凑过头来。
她慌里慌张地把小本子塞到口袋里,“没什么没什么。”芦苇小姐心思太细腻,举止又太过文艺,像一个昏黄的月夜,她忍不住想要把她掩盖起来,只让江陵一个人看到。
季莫也不在意她的小动作,他有些累了,把头靠在她肩头慢慢闭上眼。
“欸,季莫,”沉默了片刻,心里藏着这个大秘密的顾挽挽有些骚动,她推推靠在自己肩头的少年,“如果,我是说如果啊,如果有个fans很喜欢你,你会喜欢她吗?”
季莫稳稳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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