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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的城主夫君-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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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夫人端碗的姿势不对。”
“少夫人敬酒的姿势不对。”
“少夫人行礼的姿势不对。”
纪清鸢被说得完全没了脾气,不是说她有点样子就好了,怎么什么都不标准,不过李夫人说的这些也确实大家都能看见,不标准就是不标准,在她面前丢脸总比在宴会上丢脸强。
“李夫人。”青竹见时候不早了上前开口道:“午膳时间到,少夫人该用膳了。”
一听午膳时间到,纪清鸢整个人都精神了,可怜巴巴地望着俞氏。
俞式瞧了一眼双眸放光的纪清鸢,教了一上午,少夫人做得不够好,态度倒是极好,慈爱道:“少夫人用膳吧。”
“谢谢老师。”纪清鸢走了几步转过身道:“老师和我一起用膳么?”
“小姐,李管事过一会儿便来接李夫人一道用膳。”
“是的少夫人。”俞氏恭敬道。
“嗯,老师下午见。”纪清鸢转了转脖子,揉揉肩膀,她浑身酸得很。
城主府的每个院落都建了一座凉亭,方便里面的人散步赏景,百里炼约了邵沉磊在紫荷院碰面。
“府里风景不错。”池塘占了院落的三分之一呈月牙形,假山错落有致,回廊蜿蜒起伏,景色自然。
“看惯了。”
“去了一趟纪府有何收获?”邵沉磊在石凳上坐下。
百里炼负手站着,鼻尖哼了一声:“纪翔倒是迫不及待了。”
“那不正合你心意,他不逼,你这边也没什么进展。”
“话是不错,就怕逼急了,两边都是竹篮打水。”百里炼捏起一块桂花糕放入口中。
“你何时爱上吃甜的了?”
百里炼忆起那晚逛夜市的场景,“要不要来一个,百里炼你吃嘛,很好吃的。”她举着糖葫芦伸至他嘴边。
邵沉磊饶有兴趣打量着百里炼勾起的嘴角,春心荡漾四个字出现在他脸上倒是新奇地很。
“怎么,想起纪清鸢了?”
“如何?”百里炼嚼着口中的桂花糕,清香四溢。
“别忘了,他是纪翔的女儿。”邵沉磊捏起一块杏仁酥。
“她是。可她也是我夫人。”
“打算如何处置她?留她在身边,怕是不行,你这杀父仇人当定了。”
“杀父仇人。”百里炼念道,“或许不必。”
“你后悔了?”邵沉磊蹙眉。
“他派了不下四次刺客想夺我性命。后悔?你莫不是觉得我是那宽宏大量的人?”
“不是。但英雄总是难逃美人关。后续杀不杀纪翔与我无关,你答应的事别忘了。”
“嗯。送客。”
“小气。”邵沉磊拿了一颗葡萄扔入口中。
俞氏授课完毕被李管事带走,纪清鸢无事便想去找百里炼,问了凤瑀凰枭两人装傻不愿说,她也不为难自己在府里找。
迎面走来一个锦衣公子,紫色衣袍,剑眉斜飞入鬓,一双桃花眼夺魄勾人,嘴角噙着一抹笑意。
她没见过这个人吧,她记忆是不好,可对于帅哥脑子还是好用的。不对,她见过,上次在青楼的时候,他和百里炼在一起。
难道他是百里炼的基友?
“少夫人。”邵沉磊弯腰行李。
“我见过你。”
“少夫人好记性,上次在青楼在下临时有事不便久留。”
“哦。”纪清鸢盯着邵沉磊,心里将他和百里炼从头到尾比了一遍。论长相都帅,她选百里炼;论身材差不多,她选百里炼;论气质她比不出,但是综上所述,她选百里炼。
“少夫人是觉得我比少城主更好看?”眼前的纪清鸢倒是跟之前的大不一样。上一次见她时,她穿着素服,万念俱灰的神情,仿佛下一刻便会了结自己。
纪清鸢后退两步:“不对,在我心里还是百里炼好看。而且,你再好看也不是我的。”
有意思。
“少夫人不如说说我哪儿比不上少城主。”邵沉磊走近两步。
“你唯一比不上他的是,我是他的夫人。情人眼里出西施,他在我眼里肯定什么都比你好。”再退两步。
“少夫人说这话可是伤了在下的心。”
“你在乎我我才能伤你的心,显然你并不在乎我。”
“少夫人真是愈来愈有趣儿了,在下还有要事在身,告辞。”
第30章 选婿宴()
这天,彦城城主府张灯结彩大摆筵席,其目的在于为梁倾默挑选一名合适的夫婿。梁言广发请帖,邀了城里叫得上名字的全部适龄青年。
卫暻弈并未通知两位师兄,然而顾筠予和百里炼一早便乔装成彦城人混入城主府,意欲见识见识小师弟如何拿下彦城姑爷的位置。
擂台搭在城主府的正中央,呈正方形约一百平方米,擂台四米开外是一般观众席。擂台正对中央是主席台,为城主府有头有脸的人而设。
梁倾默一袭华服端坐在看台上,青丝如瀑,桃花般的脸儿上了层胭脂,姣好的面容清雅夺目,素白的小手攥紧了衣袖。事先稳定任穿云的心,要的就是他今日夺得第一,希望他不会让她失望才好。
台下坐着的大多为城里的年轻男子,注意力全在梁倾默身上,那曼妙的身姿引人遐想令人跃跃欲试。
百里炼坐在人群中仰着脖子张望:“怎么没见小师弟?”
“小师弟自有他的打算,我们看戏便是。”顾筠予悠悠道。
“师兄就不担心?”百里炼展开折扇。
“不担心。”顾筠予自顾自斟了一杯酒。
任穿云坐于宾客席的一处,一身常服,少了平日巡逻时的威严多了几分亲切,周围坐着一群府里的侍卫给他呐喊助威。
“统领必定能得第一场的魁首。”小侍卫上前敬酒。
“兄弟们可是全部家当压您身上了。”
“臭小子还敢赌钱?”
“这不是为了支持大哥么。”
“行,不会让你输了家当。”任穿云放开他们。
“谢大哥。”侍卫们赔笑赔笑。
宴会差不多开始的时候,卫暻弈才踏入大门,认识他的人不多,也没几个注意到他。场中几个重要的人,目光却全在他身上。梁夫人对他不悦甚至是不喜,梁言倒是平静地很,若仇天用计赢得第一场他倒不介意。
任穿云则满脸嘲讽,他一个文弱书生能撑多久,必叫他摔下台去。顾筠予拍着百里炼的肩膀道:“怕是要你我上去抬他。”
梁倾默自卫暻弈出现后便再也离不开他,她想嫁的从始至终都只有他一人,其他人再好甘她什么事。他输还是赢,并不影响她的选择。
梁言站起身示意大家安静:“承蒙各位光临小女的选婿大赛,在座皆是城内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任何一位当上城主府的女婿,都是我梁言的福分。今日选婿大赛定下三场比试,第一场比武,前三可进入下一轮,第二场比文,选两人进入下一轮,最后一场由小女倾默选出夫婿。”
管事见梁言坐下,大声喊道:“下面开始第一场,比武。请参赛者上擂台,大家随意切磋,下台则输,最后留在台上的三位胜出。”
管家话音刚落,一众男子纷纷冲上台去,擂台上顿时挤满了人,有人还未开打便被挤了下来。卫暻弈站于擂台中央,任穿云则在擂台边上。
“铛。”钟声响起,预示着比武开始。
擂台上不会武的人占多数,混乱扭打在一起,会武的一招将人扔下擂台。
“哈哈哈,有趣。”百里炼看得有滋有味。
“小师弟不用武只能挨揍,你还笑。”
“这些人打架就跟三岁小毛孩似的,好笑地很。至于小师弟,等他被人打下擂台,我们去抬他。”
任穿云站地好,一手一个直接打下擂台,一时间身边无人,从看台上望来像是个大坑。
卫暻弈则利用自己巧妙的身法左躲右躲,他早已做好打算,赢了便正大光明迎娶梁倾默,输了便携梁倾默私奔。
“小姐别担心。”玥玥站在梁倾默身侧俯身安慰道。
梁倾默坐如针垫,仇天不会武,她不担心他被人打下擂台,她更但心他拼命留在擂台从而被人打得半死,那就得不偿失了。
“希望他聪明些,别硬拼。”美眸中尽是担忧。
梁夫人倒是欣慰,她之所以将比武放在第一场为的就是让仇天第一场便出局,眼下的情形正合她心意,她宁愿梁倾默嫁的是任穿云。
转眼间擂台上只剩九人,身手皆是不错,人多还能混混数,现下便不能了,何况其中一人摆明看中了卫暻弈不会武,正想着将他丢下擂台。
顾筠予丢了跟筷子在百里炼碗里道:“准备抬人了。”
“还好师父不在,”百里炼笑道,“要叫他老人家瞧见小师弟被人打得如此惨还不晕过去。”
白衣公子抬腿朝卫暻弈踢去,卫暻弈侧身避开,任穿云见状一掌打在他后背,卫暻弈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把他扔下去。”白衣公子轻蔑道。
“对付他何必用手。”蓝衣公子一脚踢在卫暻弈腹部,将他踢下擂台。
“仇天!”梁倾默从椅子上站起上前几步抓住围栏。
“坐下!”梁夫人呵斥道。
“默儿,坐下。”梁言跟着沉声道。
“你们为何不写比武场上不得伤人?”梁倾默回过身质问梁言。
“比武切磋受伤难免,他若伤不得不上场便是。”
“默儿,男子汉大丈夫受点伤算什么。”
梁倾默苦笑,计划好的私奔她对爹娘还有些留恋,可今日他们却伤了她的心。玥玥在梁夫人凌厉的眼神下扶着梁倾默重新坐下。
百里炼上前扶起倒地的卫暻弈,卫暻弈抬头朝看台上望了一眼梁倾默,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铛。”第一场比武结束,一番各展身手后擂台上只剩三人。
“第一场比武结束,胜出者,任穿云,彬辰,齐怨进入第二场比试。”
百里炼,顾筠予低头扶着卫暻弈出了大厅,进入他的住处。
一进屋,百里炼便用力推开卫暻弈:“差不多得了。”
卫暻弈松了松筋骨惊喜道:“你们怎么来了?”
“给你收尸,够兄弟么?”百里炼挑眉。
“不够。”卫暻弈出掌向百里炼打去,百里炼侧身避过袖中折扇出手。
“别闹了,说正事。你做好打算了?”顾筠予在一旁坐着任由他们打闹,他们三自下山后还是第一次共聚,难得。
卫暻弈停下动作在顾筠予对面坐下,“嗯,她同意与我私奔。”
“定在哪天?”
“她大婚那日,是城主府兵力最弱的一天。”
“你的大小姐来了,师弟我们走。”顾筠予跳出窗户,百里炼随后跳出窗户,“小师弟,春宵一刻值千金。”
第31章 春宵一刻值千金()
梁倾默眼睁睁见卫暻弈被人扶出宴会,接下去的比赛她也无心在意,他不在,谁夺第一并无区别。第二场比文,梁言出了三题,一炷香内作答,胜出两人进入下一轮。
梁夫人对第二轮的三人很是满意,心里预计着该给梁倾默选个黄道吉日,择日完婚,等女儿嫁了人,也算了却一桩心事。
“老爷。”梁夫人喊道,对场中比试失了兴致。
“夫人放宽心。”梁言从比试场归来拍了拍梁夫人的手。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一声惊呼。
一女婢方才正端酒过来,玥玥在梁倾默的授意下偷偷伸出脚,女婢并未在意脚下不慎被绊倒,手中的托盘尽数撒在梁倾默的裙上。
“何事?”梁言闻声望来。
“婢女将美酒撒在小姐的衣衫上了。”
“你怎么做事的,瞎了吗,这身衣裳卖了你都赔不起。”梁倾默杏眼圆睁骂道,不适宜的举动引来几道看热闹的目光。
梁夫人怕女儿当众骂人给客人留下泼妇的印象,赶忙来拉人,“默儿,她也是无心,你责怪她作甚,衣裳脏了去换一件便是。”
“不行,我今日就要骂她,你们管事怎么管教下人的,撒在我身上便罢了,日后撒在宾客身上该如何。”梁倾默推开梁夫人的手指着奴婢大骂。
“小姐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小姐饶命。”女婢跪地求饶不停磕头。
闹剧一出,众人纷纷转移视线,彦城素来传闻梁言教女有方,梁倾默知书达理,今日一见,传闻甚假,但人还是得娶。
“大小姐坐不住了。”
“这般泼辣。”
“泼辣好啊,带劲。”
“不不不,娶妻还是要淑女。”
席间议论声起,梁夫人不悦写在脸上,一甩袖子很是不满:“玥玥,带小姐下去换衣。”
“是,夫人。”玥玥拉着梁倾默离开,“小姐我们快走吧。”
“你是哪个管事教地,我倒要”梁倾默的骂喊声远去。
跪在一侧的奴婢瑟瑟发抖,深怕梁言处罚,毕竟是在宴会上出了错:“老爷饶命,奴婢保证没有下次。”
梁言无奈摇头,在大庭广众之下惩罚她实属不妥,“下次再犯定不饶你,收拾收拾下去。”
“谢老爷。”女婢惊喜万分叩头收拾完端盘退下。
梁倾默一直骂骂咧咧直到出了宴会大厅,失了淑女风度又如何,最好吓得那些人不敢娶她,她便安生了。
“方才吓死奴婢了。”玥玥拍着胸膛,惊魂未定:“要是被老爷发现了定饶不了奴婢。”
“别怕,有我在。总算出来了,再待着不发火才怪。”梁倾默急着去仇天住处,也顾不得身上的脏了的衣裳。
“小姐快去,奴婢在院外候着。”为了小姐的终身大事,她也豁出去了。
“好妹妹,谢谢了。”梁倾默提起裙摆跑进踏春院。
“哐当。”房门被推开。梁倾默俏丽的脸上满是焦急:“仇天。”
卫暻弈见两位师兄消失在夜幕下立马关上窗户转过身道:“倾默。”
梁倾默几个快步行至卫暻弈身前,抱着他的手臂上下查看,衣衫上灰尘倒不多。“伤哪儿,我瞧瞧。”
他摇头,牵着她在床榻上坐下,“那位公子并未使劲,只是腹部有些疼。”
“怎会只是有些疼,我看他那一脚心都快跳到嗓子眼儿。”梁倾默伸手去扯卫暻弈的腰带。
“让你担心了。”卫暻弈也不阻拦,任她解开他的腰带。
细绳被解开,她拉开他的腰封,褪下他的外衫,素净的里衫上并无血迹,心里的大石总算放下。
“我第一场出局,你怪我么?”
“不怪,你平安,不上场我也无所谓。”
里衫滑下,露出小麦色的肌肤,肌理分明,伤疤不多。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看男人的身体,梁倾默心疼的脸上突然之间化为莫名其妙的拘束,随即,面颊蓦地红了起来。几日前,管事嬷嬷特意教了她男女之事,梁倾默面上红晕更深。
两人靠的近,她呼吸到的全是他的气息,独属于他的味道。
“可看够了?”泠泠的声音,调笑味很重。
“你!”她气得将他一推,他猝不及防被推到在床榻上。
梁倾默半侧着身子坐于床沿,螓首微垂,娇羞无限。卫暻弈扣住梁倾默的手腕一个用力。
“啊。”她摔倒在他身上,寒星般的眸中升起一股邪恶。
“倾默。”他捧着她小巧的脸蛋。
“嗯。”在他摄人的视线下,她的呼吸渐渐加快。
“决定了吗?”
“我跟你走。”她语气坚定,似乎是下了决心。
“不怕跟着我吃苦?”他撩开她额前的发丝别到耳后。
“不怕。”她趴在他的胸膛上,“你在身边便好。”
“跟着我乞讨也不怕?”
“不怕,何况你不会。”
“第三场还等着你选人。”
“爹娘自会做主,我在不在选不选又有何妨。”梁倾默轻叹,手过之处光滑一片,这才想起他未着衣物。
卫暻弈是个男人,正常男人,年轻的正常男人。对梁倾默,他说不上心爱,只是陪伴多日,隐约有些好感。数月的好感如何也抵不过多年的仇恨。
怀里是青涩女子的气息,柔弱无骨,淡淡的香味充斥在他的口鼻尖,刺激着他心里的蠢蠢欲动。纤手在他胸膛上游走,带起一阵阵酥麻。
“怎么?”他抓住她作怪的手,力道比平日大,她不解。
一个翻身,天旋地转间,他将她压在身下。
淡雅沉稳的气息不再,卫暻弈散发着危险迷人的魅力,眼神热烈地不像话,长发在胸前散落,勾起无数道引人犯罪的阴影。他喉间微动,一副狩猎者的姿态。
“你要唔”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他的一半重量压得她喘不过气。口中的空气被掠夺干净,炽热的薄唇在她唇间厮磨。
时间犹如静止一般,交缠的呼吸声愈来愈粗重,激起心中不安的躁动。
他扯下她的华服,露出白皙光裸的肩头,精致的锁骨。
“小姐不好了有人来了,小姐,小姐我们快走。”玥玥急切的声音在房外响起,伴随着急促的敲门声。
卫暻弈缓缓放开梁倾默,两人视线缱绻缠绕。
“走吧。”他牵起她为她整理好衣裳。
第32章 重温旧梦()
彦城的往事一闪而过,卫暻弈拿着下人递上的请帖,下月便是姜王的寿宴。请帖上写得明明白白需带上正妻。带上梁倾默?也罢,她不是妄图勾引他么,他给她这个机会。
卫暻弈将请帖放于书桌上随口问道:“少夫人在哪儿?”
管事回道:“少夫人在隐湘院。”
自上次苏泠那事起,梁倾默还未见过卫暻弈,真见了还不知如何。也怪她,说了那般放肆的话,就为了气一气苏泠。没想到,卫暻弈就在身后站着,被他听了去。索性,他几日未找她麻烦,她在自己的院内活潇洒自在。
闲着无事,梁倾在屋内闷得慌,绕着隐湘院四周散起了步,古人的生活真的满无趣的,晚上什么派遣寂寞的方式也没有,用完饭早早地就得睡觉。早睡早起身体好说的是没错,可日子久了,内心只会更烦躁。
临夏的季节,略微有些热,院子的花开了大片,倒是个赏花的好去处,缓解心情。榆树枝繁叶茂,在阳光下犹如一把巨伞,树下阴凉无比。不知是谁在树上做了个秋千,不会是梁倾默,更不会是卫暻弈,下人也不敢。
“为什么我会来到这里。还遇上一出狗血大戏。”梁倾默脚上借力,握着秋千的吊绳在空中摇摆。望着繁茂的树叶连接层层阴影,她在心里念道。
也不清楚自己的家人怎么样了,在那边过得好不好,自己失踪这么久,他们估计急坏了,可自己又不懂如何回去。
夕阳西下,微风吹拂下榆树叶飘在梁倾默嫩绿色的衣裙上,顺着她裙摆坠落,长发在空中掠过,配上她此时迷茫的情绪,给人一种哀伤的味道。
卫暻弈立于不远处的长廊注视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女子。即便是未遇见他的梁倾默也不会如此打扮,眼前的女子就像是另一个人。
他带她来樊城是想折磨她,让她为死去的母亲赔罪。他成功地看着她由一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变成如今沉默寡言的女子,他在折磨她的同时减轻自己未能见到母亲的痛苦。
夺她初夜只是为了更好地折磨她,在房事上他从来不会顾及她的感受,他只知道在她身上发泄。而她也从开始的反抗变为沉默地接受,两颗心渐行渐远。
自她服毒后醒来,这几日他也忙于城中事务,还没好好和她叙叙旧,上一次见面她几句话让他落荒而逃,现下倒是个好时机扳回一局。
白色的靴子踩在落叶上唦唦作响,梁倾默被拉回现实,双脚落地稳住秋千,慢悠悠转身看向来人。
素净的脸颊还未恢复血色,但眉眼间少了之前的死气。嫩绿色的长衫倒是与她相配,长发在脑后编成一股,轻风吹过,梁倾默额前的几缕发丝随风飘动。
她转身抬眼的刹那,卫暻弈的心里涌现出一丝自己也未能明了的心绪,与初见的她有一些相似,但更多的是不同。
梁倾默看他的眼神很淡,还带着些许打量,几乎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彦城大小姐真是好雅兴。”卫暻弈对她说话的时候总是带着微微的嘲讽和恨意,经过几次对话,梁倾默也已经习惯甚至是无视,他在她心里跟个无理取闹的小屁孩差不多。
“我已经不再是彦城的大小姐了,你娶了我。”梁倾默对卫暻弈的感觉有些复杂,一面心疼他的遭遇,一面又讨厌他的偏执。
“难道你天真地以为我娶你是喜欢你?”卫暻弈走近梁倾默居高临下,“我想你养病的这几日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我已经知道了你们的事。”卫暻弈的靠近让梁倾默有些不自在,属于男子的压迫感,不怎么与男子接触的她有稍许紧张。
“我们的事?梁倾默,你以为自杀一次就能弥补你爹对我爹娘所做的事?”卫暻弈眼神里满是阴鸷,恨不得掐死他,说话也变得狠厉。
“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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