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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的城主夫君-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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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来应付,你和嫂子快走。”

    “多谢。”

    纪清鸢和梁倾默正聊得欢,猝不及防被百里炼一把搂过飞速前进,满头雾水。

    梁倾默还沉浸在纪清鸢的事里未弄清什么情况,便被卫暻弈拉了过去,两人堵在书雁的路中。

    “哎,你让一让,让一让。”书雁往左,卫暻弈往右,书雁往右,卫暻弈往左。

    拖了一会儿卫暻弈总算意识到自己挡了书雁的路,赔礼道:“抱歉。”

    “你。”书雁气得一跺脚,仰着脖子一望,百里炼走得人影都没了。

    “书雁,百里城主呢?”姜浸恱拖着一身粉蓝色宫服赶来,单手捂着心口喘气,足见跑得有多急。

    “奴婢被这卫城主挡住了路没追上百里城主。”书雁急忙去扶姜浸恱给她顺气。。

    姜浸恱训斥道:“放肆,怎么跟卫城主说话的。”

    “奴婢知错。”书雁垂首。

    “卫城主,是我管教婢女无方,莫要放在心上。”姜浸恱平稳呼气后,仪态落落大方。

    “见过十一公主。”卫暻弈拱手行礼。

    “见过公主。”梁倾默跟着卫暻弈的姿势行礼。

    “这位,可是卫城主的夫人?”

    卫暻弈一手搭在梁倾默肩上,一手扶着她的腰:“正是内人。”

    “卫城主好福气,夫人生地一副花容月貌,除了蔺城主与他夫人便属你二位最般配了。”

    “公主过奖。”

    “卫城主,我眼下还有要事就不陪两位了。”姜浸恱施了一礼以示歉意。

    “公主慢走。”

    待姜浸恱走远后,梁倾默忍不住问道:“她喜欢百里城主?”

    “嗯。”

    看来清鸢的情敌出现了,公主长得美,性格也没说话,是个威胁。一想起卫暻弈刚才与书雁的作对劲儿,她就觉得他莫名可爱,一时忍俊不禁。

    “笑什么。”

    “原来你也挺小孩子气的。”

    卫暻弈听后冷了脸,脚下步伐加快,彻底将梁倾默甩在身后。

    见不着卫暻弈,梁倾默倒也不急,最后无外乎是他来找她或是她开口问人。

    “姑娘可是迷路了?”声音有种无法言语的熟悉,自然中流露出一丝伪装,说不出的古怪。

    梁倾默转身看向来人,书生模样打扮头巾束发,手中捧着一个四四方方的红色木盒。

第59章 过时的搭讪() 
“公子猜错了。”梁倾默正色道,经前几日一事,她不得不对接近她的人心存戒备。认识一个人,若将他想得太过美好,往后看到的只会是他的丑陋。相反,开始将一个人贬得一无是处,到不了更坏的地步,接触之后反而能见到优点。待人接物,留个心眼儿总是没错。

    不再多话,梁倾默转身离开。

    “姑娘等等,”书生连忙追上梁倾默道,“在下并非坏人,只是见姑娘一人四处张望想来是迷了路。姑娘要去何处,在下可为你指路。”

    “不必,我不需要。”梁倾默看也没看他顺着直觉往前走。

    “一般宾客的女眷可穿不起姑娘身上的衣裳,由此可见姑娘必是位小城主的夫人或老城主的女儿,未出阁的姑娘不会如此挽发,而据在下所知一年内成婚的城主只岚城城主百里炼,樊城城主卫暻弈及濡城城主白隽兮,恰好在下来时见了百里城主与白城主。”他盯着她的衣衫。

    此人的观察力和记忆力更坚定了梁倾默的看法,不简单,她惹不起。

    “姑娘怎么不说话,在下猜对了?”他抱着木盒跟在她一旁。

    梁倾默分不清王宫的路本想找人问问可她一开口便要暴露自己,不问又不知宴会处在哪儿,人流虽多,也没见挤向何处。

    “姑娘是否在怀疑在下别有居心。天地可鉴,在下真心想帮姑娘而已。”他举着木盒做发誓状。

    “真心帮我?宴会上的姑娘不少,大多美得很,我在其中更是平凡,怎么你偏偏就留意到了我。”她好整以暇,抬眼看他。

    “在下会注意到姑娘,只因姑娘穿了这身萏云裳。”说起来,他的视线确实一直在她的衣衫上。

    “公子搭讪的方式,过时了。”卫暻弈怎么还不来,真要丢下她?

    “我妻子生前,最喜爱的衣裙便是萏云裳,可惜到死也未能如愿穿上一穿。”书生摇头苦笑,神情落寞。

    “我”他这般坦诚,梁倾默不由自责,自己的态度似乎过了。

    “啊姑娘不必介怀,亡妻已逝。在下方才见姑娘穿着萏云裳,便忆起了她。我与她成亲两年,却连她的一个小心愿也满足不了。”他叹了口气,惆帐至极。

    “她不会怪你的,一件衣裳再重要也还是你爱着她的心重要。现在什么时辰,宴会要开始了吧?”

    “姑娘总算是相信在下了?在下正要去宴会送东西,一道走。”他收敛了忧愁,文质彬彬,像个谦谦君子。

    “你也是受邀宾客?”看他的打扮实在不像城主。

    “在下哪有那地位。不过是跟着城主来的,他吩咐我去马车上取木盒,这才晚了,不然也遇不到姑娘。”

    “哪位城主?”她无意一问。

    “连城城主单喻怀。”

    连城城主。上次绑她的不就是连城城主,难怪觉得眼前之人说不出的熟悉,约莫也在那晚的黑衣人当中。不过,想不通的是,他真参与了那晚的绑架,现在却毫不隐瞒自己的身份,不合理。究竟是他真的从未参与绑架,对她的事不知情,还是他在演戏,自己该不该信他。

    “你是他什么人?”梁倾默的语气顿时疏离。

    “在下只是连城城主府的参事,还未介绍,我本命封尘歇连城人士。”

    “连城城主府的参事,我高攀不起。”梁倾默拉了一名宫女问道:“请问宴会在何处?”

    “往这条道走,一盏茶便能瞧见。”宫女指着前方的大门。

    “谢谢。”梁倾默端着蔓草教的姿势往宴会厅走去。

    “姑娘,姑娘。”封尘歇一路跟在她身后。“姑娘为何一听我是连城人便不再理我,姑娘对我们连城误解颇深啊。”

    不管封尘歇说了什么说了多久,梁倾默始终沉默以对,她身份特俗还是不蹚其他浑水了,好不容易到了殿门外,两人被侍卫拦下。

    “两位请出示腰牌。”

    “腰牌?”秀脸迷茫。

    “姜王有令,无腰牌者不得入内。”侍卫厌烦道。

    “我能否麻烦两位小哥去喊一声卫暻弈城主,我的腰牌在他那儿。”

    侍卫上下打量梁倾默,穿得倒像是城主夫人:“你等着。”

    “多谢小哥。”

    封尘歇放下手中的木盒,从怀里掏出一块金色腰牌。“我有腰牌。”

    “进去吧。”另一侍卫道。

    “她是我,朋友,小哥能不能行个方便?”

    “不行,只有城主才能带人,你的腰牌只是一般宾客,不得携带家属。”

    “你有腰牌就自己进去,你们城主在等你,我,我夫君会来接我。”他好意帮她,她也不好再沉默,冷着脸说了两句。

    “嗯,是我多事了。卫城主的夫人,何需我一个小小参事帮忙。”封尘歇自嘲道,捧起地上的木盒进了大门。

    他一番自嘲,说得梁倾默心生愧疚,自己是否太过不近人情,他虽是连城人在城主府做事,可他又没害过自己,自己防贼一般防着他显得小气。

    “她是我夫人。”卫暻弈单手负于身后,站在门内,一贯的冷淡模样,见怪不怪。

    “是,”侍卫对着梁倾默恭敬道:“卫夫人请。”

    “嗯。”她提起裙摆踏入大门,跟在卫暻弈身后。

    他的背影修长挺拔,白色穿在他身上莫名相宜,大概是习武的缘故,好似一道流云线,可望而不可及。他为何要带自己来姜城,卫榷曾说她要逃便要选姜城,他就不怕她逃了。再者,她还能在姜王面前告他一状,灭城主府的罪名足以让他削去城主之位。第三,万一这宴会上有人认得她,他要如何解释。

    姜王的位置在大厅正上方,椅子由金漆成,周身雕刻着飞龙,扶手处长出两只龙头,栩栩如生。王室处,只三三两两到了几人,对着到来宾客评头论足。

    城主的位置以姜王为中心分为左右两侧,再往后便是一般宾客的位置,案上已摆了不少佳肴,飘香远处。

    百里炼的位置在右侧第二,卫暻弈正好在他左侧。纪清鸢见梁倾默出现笑着道:“倾默,你怎么才来?”

    “我”梁倾默看向卫暻弈,他径自坐下为自己斟了一杯酒。

    纪清鸢会意对着梁倾默吐舌,打了个ok的手势。

第60章 郎情妾意,当众调情() 
“姜王到。”礼官声音洪亮,覆盖全场,气息绵长。

    姜岸头戴紫金冠,着黄色大袖衣袍,日月绣于两肩,星辰绣于后,衣袍正面龙身盘旋,两袖正龙各一条,腰间挂着一龙形玉佩,脚踩金丝靴。姜岸在位二十余年,儿女成群,但保养得当,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年轻些,笑容和善,温雅中带着苍凉的霸气。

    王后梳着一头牡丹髻,正中戴着金色凤钗,凤钗尾垂挂几道珠串,大红色宫服摆动,其间纹饰影影绰绰,走在姜王身边雍容华贵。两手交握在身前,姿态优美,腕上玉镯衬得肤如凝脂。

    纪清鸢看得出神,头一次见这么大的场面,还是重量级的人物,来一次姜城开了几次眼界。

    梁倾默静静坐着,打量一圈在座的城主,目光在连城城主身上定格,他依旧带着银色面具,姜王寿宴上也不脱下。难不成他的脸受过什么伤。封尘歇毕恭毕敬在他身后站着,正好朝她望来,两人目光相交,他先是一愣接着便笑开了。

    卫暻弈饮了一杯又一杯的美酒,眼角的余光全在梁倾默身上,她的一举一动,他清清楚楚。单喻怀,呵。

    姜王落座,寿宴正式拉开帷幕,礼官将各城主献上的寿礼宣读一遍,随后全场宾客站立齐齐喊道“祝姜王万寿无疆”。

    “好,好。”姜岸龙颜大悦。

    丝竹声起,曲调悠扬,舞姬频出,水秀舞开场,十几道粉色身影在场中翩跹翻飞,袖如清泓,裙如流萤,舞裙上点缀的铃铛摇摆,铃声脆亮悦耳。

    “王,我有事报。”单喻怀耐不住性子,起身道。

    他一出声,梁倾默暗忖不好,难不成他想在宴会上说出卫暻弈的事,打他个措手不及。

    “说。”姜岸端起酒杯摇晃,暗红色的液体轻轻旋转。

    “樊城城主卫暻弈为报一己之私将彦城梁城主一家杀害并俘虏了梁城主唯一的女儿。此等恶劣行径,岂能再做樊城城主,请王革去他城主一职。王若不信,大可问问卫暻弈身边之人,梁城主之女,梁倾默。”

    纪清鸢拉着百里炼的衣袖小声道:“卫暻弈,他”

    “别担心。”他拉着她的手包在掌心。“相信我。”

    梁倾默偷偷看向姜王,他面色无常,触及那双洞察一切的眼睛,她心虚地低下脑袋。

    “哦?”姜岸放下金樽,锐利的目光扫向卫暻弈。

    卫暻弈心中虽有几分恼怒,但面不改色,怡然道:“单城主既要在姜王面前告我的状,何不容我先问几个问题。请问单城主是如何得知我杀害了梁城主一家,按照你所说我既灭了梁城主一家又为何将梁倾默带在身边。”

    “卫城主问得好,”单喻怀慷慨激昂,“自然是为了报复,让全天下人都知道你是如何对待梁倾默让梁家蒙羞。至于我如何得知,不便当众说出,此事牵连我们连城的上一任城主。”

    卫暻弈按着酒壶为自己倒了一杯,酒水在空中蜿蜒而下,稳稳进入酒杯:“单城主未免太看得起卫某人了,卫某娶倾默不过是因为一个情字罢了。”他转身对着梁倾默,目光含情,爱意款款。

    他从不用这种眼神看她,一猜就是在演戏,可卫暻弈的演技她倒是佩服,那眼神还挺深情的,她差点就信了。

    “梁姑娘,我知道你在樊城受了多年委屈,是我无用不能早一日将你拉出火海。快趁此机会将实情说出,让大家看清卫暻弈为人,做下猪狗不如的事,让王为你做主,还你们梁家一个公道。”单喻怀的位置正对梁倾默,他看她的目光灼灼逼人。

    其实她要离开卫暻弈,现下就是最佳时机,她肯说出梁府的事,姜王一定会处置卫暻弈,至于是从轻还是从重那是后话,她恢复自由是必然。但卫榷也说过一句,不要小瞧卫暻弈,何况他前前后后救了她不下三次,两人相处也有些日子,不谈夫妻的关系,也比单喻怀亲近。单喻怀帮她的目的真如他所说,她看也未必。

    “单城主,倾默首先感谢你对恩师,”梁倾默的“恩师”两字咬得极重,“及家父的情义,其次,倾默想说的是,事实并非单城主所说,家父的死与夫君,无关,害死他的另有其人。”梁倾默顿了顿,夫君两个字对于一个现代人来说念着着实别扭。

    听及“夫君”二字,卫暻弈的心弦被拨动,从她嫁给他的第一天起,她未曾如此唤过他。

    “倾默是被夫君所救,在樊城的日子过得很好,并与夫君日久生情。”梁倾默说着假意红了面颊。按真实梁倾默的情况看,她这番话肯定错,但对她而言,每一句皆是大实话。

    “你说什么!”单喻怀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她怎么就是不肯站他这边。对杀父仇人爱得死心塌地,梁言泉下有知,怕是气得活过来。

    “倾默说的句句属实,不知道单城主是从何得知夫君灭我一家的事,但倾默嫁给夫君确实是真心实意。”梁倾默言辞恳切。

    “梁姑娘莫怕,你是否受卫城主威胁才不敢说出真相,在姜王的面前谁都帮不了他。”

    “单城主,倾默说的就是真相。”梁倾默不解,为什么这个人一定要她说出从前梁倾默的事,只是为报知遇之恩?蔓草提过一句,晏允不是好东西,他提拔的人估计也跟他一个德行。

    “单城主。”卫暻弈喊了一声,将梁倾默拉入怀中,她顺从伏在他怀里,“我夫妻二人因情结缘,何必用那些龌蹉事来破坏我和默儿的感情。单城主执意毁人姻缘,可是要折寿。”他拿起酒杯倒入口中低头吻上了梁倾默。

    “哈哈哈哈”围观全场沸腾。

    梁倾默未料到卫暻弈的举动,僵着身子半躺在卫暻弈怀里,任由他将烈酒灌入自己口中,喉间腥辣,明眸中浮着一层氤氲水气。

    “卫城主和夫人的感情孤看到了,在众城主面前表演成何体统。至于单城主,孤不管你的消息从何得知,证据不足的事以后不得在孤面前提起。否则,你们该知道孤对信口雌黄之人的惩罚。”姜王不冷不热的语气,听得在座之人心惊肉跳。

    “是。”单城主抖着身子坐下,身后封尘歇的笑意更深了。

第61章 夺夫之战() 
梁倾默不胜酒力,只一口便开始头晕,触手可及的面容也变得模糊起来,盯着她的双眼依旧明亮无比,犹如万千星辰镶嵌其中。

    她攀着他的双肩,努力睁眼欲看清他脸上的神情,奈何酒意袭来,侵蚀神经,他在她面前变成了两个人。

    “卫暻弈”皓腕抚上他俊逸的轮廓,媚眼如丝,出口而成软糯的嗓音,一番小女儿姿态,与平日大相径庭。

    他还是初次见她酒醉的样子,抛却冷淡,娇憨可人。

    “你醉了。”卫暻弈按住梁倾默在他身上作乱的小手。

    “醉了?人生难得几回醉,醉了才好。”右手被按,她鼓着脸不满。

    “我抱你回房。”卫暻弈打横抱起梁倾默朝姜岸道,“内子不胜酒力,我先带她去歇息了。”

    “嗯。”姜岸声音不大,却隐隐生威。

    “我要是有手机我就拍下来。画面太劲爆了,今日头条预定。”纪清鸢摇着百里炼的衣袖眼冒金光,卫暻弈活脱脱一个骄傲教科书,嘴上说着嫌弃心里倒是喜欢地紧。

    “手机是何物?”

    “就是能画画的东西,不对,比画画还要高级一点,里面的东西跟真人一模一样。”

    “如此神奇?”

    “就是这么神奇,可惜了我没有。看不出,卫暻弈还挺,挺,挺那什么的。”怎么一个形容词都到瓶口了就是出不来呢。

    “那什么是指什么?”她说的新鲜词儿他是越来越不懂了,数月的相处,她还不打算说实话么。

    “你别说话,让我想想,什么形容词来着。”纪清鸢无意识又揉起了头顶的发丝。

    “别动。”他扯下她的手,“好好的一个发髻要被你拆了。”

    十一公主姜浸恱一入场,视线便黏在了百里炼身上。他身旁的位置本来该是她的,她贵为公主却也不是什么都能如愿。爱笑的白衣女子,他去年提及指腹为婚的妻子么。原来,他喜欢的人,是这个样子的。

    四年前,她刚及笄,跟着母后来看歌舞。期间,父王挑了他和几名年轻公子比试,非要他取铁链上的木匣。她只当是他是温润的世家公子,不曾想他身手了得,几个来回便从十丈高的铁链上跃下。她记得他将小木匣教给她时的神采,目若朗星,烙在她的心头,这一记就是四年。

    至此,她日日盼着父王的寿宴,能看上他一眼便心满意足。第二年的寿宴上,她求父王为他赐婚,父王以她年纪尚小为由拒绝。第三年,她又一次求父王为她赐婚,拒绝她的却是百里炼,他已有婚约。去年,她在宴会上当众说出要嫁给他,他还是那句话,已有婚约,拒绝地向来温柔。只是这种温柔,她并不想要。

    年初,他大婚,她得知后将自己关在房内两天两夜不吃不喝,最后是父王来骂醒了她。身为公主,她若不能早早选择自己的命运,等待她的是被安排。

    “父王,浸恱恳请你为女儿赐婚。”姜浸恱行至姜岸跟前躬身道。

    “恱儿,第几次了?”

    “第四次。”四次,她一共求了四次。都说事不过三,可她执意破三。

    “你当真那么喜欢他?”

    “是。”她有多喜欢他,此时便有多苦涩。

    “即使他已有妻室,两人琴瑟和弦,容不下第三人?”倘若百里炼未定婚约,收作为婿,随了恱儿的心也未尝不可。

    “是。”

    “你可知我姜王的女儿要嫁也只能是正妻,百里炼已娶正室,你执意嫁他做的只能是妾,置我姜王颜面于何地。”

    “王。”王后不忍女儿为情所困开口。

    “你再惯着她,她下次闹得更重。”

    闻言,王后噤了声。

    “若,若我让他休了正妻,父王是否便允了女儿?”她最后的孤注一掷,成或不成,听天由命。

    “可以考虑。”

    “好,一言为定。”恰好一出杂耍表演完毕,姜浸恱在礼官耳边说了几句,礼官拦下了下一场的出场人。

    “百里城主。”姜浸恱站在圆台的最中央,引人注目。

    “十一公主。”该来的还是躲不掉,想不到他当年无心的举动竟让她记挂多年,风流坏事。

    纪清鸢发现百里炼的异样,心里犯酸。她不是傻子,公主眼里的爱慕毫不掩饰,她看得出。

    “我还是那句话,你可愿娶我?”每年,她见着他便会问上一句,起初,他不以为然,谁知她每年问一句,逼得他见她绕道走。

    “谢公主抬爱,我也还是那句话,不敢高攀。何况,我与清鸢已结为夫妇,此生必不负她。望公主另择良人。”

    无论他的话是真是假,她都当做真话,人,活得太明白总是更累。她信他的假话,也信他的真话。

    姜浸恱转向纪清鸢肃道:“我问百里夫人一句话,你是否觉着自己配得上他?”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今年的十一公主比起去年更厉害。”

    “也不知公主到底看上百里炼什么了,嫁谁不好。”

    “公主的心思岂是你我能猜到的。”

    “不如看百里夫人如何应对。”

    她想逼她知难而退,好让她顺利嫁给百里炼,想得美,她自认吵架功力还可以。

    百里炼正要开口,纪清鸢抢先一步道:“公主这话问地怪,我嫁给他当然是觉得自己配得上他咯。再说了,为什么配不上就不能嫁,谁规定门当户对就有好结果,谁又能保证门当户对就能白头偕老?”

    “谬论。”

    “公主是反驳不了我吧?”纪清鸢右手撑在案上,以手托腮。

    百里炼的注意力全在自家小妻子身上,他竟忘了她的嘴皮子功夫了,几次气得他收了笑容。

    “百里夫人似乎颇为自信,那不如趁着众人在场与我比试一番,你赢了我便不再纠缠百里城主,我赢了你得离开百里城主。”

    淡定果然是学习的根本,她一个嘴快把自己送上了没有退路的境地。答应,万一她输了怎么办,不答应,她以后见到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都抬不起头。

    “公主千金之躯,为了我当众无理取闹,实在不妥。若你赢了,我娶你也绝无可能。”百里炼微怒道。

    姜岸则悠然看戏,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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