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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的城主夫君-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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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倾默的质问让花园里的空气瞬间凝滞。

    任穿云虎眸露出凌厉的光芒,哑声道:“不过是个外人,大小姐何必为了他训斥府里忠心耿耿的侍卫。”

    他们内斗正欢,卫暻弈则一副看戏状态,梁倾默愿意出手替他解决,他没必要亲自动手。

    “外人?他一个外人救我性命之时,你们在何处?”梁倾默的目光掠过众人,“我那日带了六名侍卫,没一个救得了我。今日取笑别人倒是一个个赶着上,任统领,你就是这般训练侍卫的?”

    “那小姐想如何,要我们性命?”任穿云握拳,额间青筋暴起。

    “我”梁倾默被任穿云的神情恫吓咽了后面的话。

    “小姐也别怪这位小哥了,他推得不重,是在下没站稳身形,错不在他。”两边僵持不下,卫暻弈适时出来打圆场,真闹到梁言耳里他也待不久。

    “你身体还未复原,再者他们皆是练武之人,轻轻一推跟平常人怎么能一样。”

    “大小姐要罚便罚。”这世上竟有如此惺惺作态的男子,任穿云打心眼里看不起卫暻弈。

    “罚就不必了,以后你们谁也不准找他麻烦,可听见了?”

    “是,大小姐。”侍卫应道。

    “走。”任穿云抬手示意。

    侍卫走后,梁倾默同卫暻弈并肩走在花园里的小道上。空气里花香袭人,闻着心旷神怡。

    “为了我这般训斥府内侍卫,确实不妥。”

    “明明是他们推的你,我都瞧见了。”梁倾默不满,她在帮他,他却指责她错了。

    “他们也是为城主府的安危着想,我不过外人一个,被怀疑也情有可原。”

    “说到外人,我有个法子,可让他们今后不找你麻烦。”

    “什么法子。”卫暻弈停下脚步。

    “你前几日说自己会做些买卖,我就想,账房管事一个人也忙不过来,不如你去给他打打下手还能挣点钱。”

    卫暻弈笑道:“小姐不怕我心怀不轨?”

    “不怕,”梁倾默低垂螓首,一抹娇羞颊上泛红,“我的命都是你救的。”后一句说地轻,可卫暻弈听见了。

    卫暻弈不作声,仰起脖子似在花园里寻找什么。

    “公子在找什么?”

    “小姐待在此处,我去去便回。”

    梁倾默站在原地百无聊赖地踢着脚下的石子,淡蓝色的裙摆在空中划出弧度,犹如吹皱的水波。

    “小姐别动。”

    卫暻弈的声音响起,梁倾默不禁站直身体,忽然头顶一沉。原来,他是去编花环了。

    梁倾默正值情窦初开的年纪,自然挡不住卫暻弈的有心讨好,他的一个动作都能让她无限遐想。府里丫鬟们在书肆买的书,她也看过,书里的旖旎风情,她也想象过,她的情郎就该是从天而降。

    无数甜蜜充斥在心头,只眼前少年的风景,她愿穷尽一生去守候。欣喜过后,她呆呆地望着他,说不出话。

    他为少女编制了令人憧憬的梦境,最后也会由他亲手打破,淡淡的愁绪在心底蔓延。

第14章 陆子谦() 
去纪府的马车内,百里炼靠着垫子闭目养神,纪清鸢安静地坐于右侧,偶尔望望车窗外的风景,两人各怀心事。

    “夫人何时话变如此少了?”百里炼开口,打破沉静。

    “对的话只想说给对的人听。”纪清鸢趴在车窗上轻轻道。她要的感情很纯粹,夹杂着谎言再美也不要。

    “我不是对的人?”百里炼还未明白纪清鸢怎么就不愿搭理他了,思想向后莫非是自己在走廊劝她回纪府时不经意露出的不耐。看不出,她平日没心没肺,心思倒挺细。

    演戏,还是得演全套才行,稍一不注意,效果便大打折扣。

    “我不晓得你是不是,以后的事,谁说得准。”纪清鸢转向车厢,看着对面的车窗。

    纪清鸢一副死气沉沉的模样,看得百里炼霎时心烦,她不应该如此。

    “你在怨我?”他掰过她的身子,迫使她正对着他。

    纪清鸢扯了扯嘴角:“我哪儿敢。”怨他?她更怨自己,在没弄清楚对方的目的之前便动了心。

    “以前是我不对,冷落了你。你可愿给我个机会,让我弥补?”百里炼的声音愈发温柔,本就低沉磁性刻意修饰之后更是让人忍不住沉溺。

    “百里炼。”纪清鸢对上他的眼,她终究猜不透他要的是什么,关于她背后的一切如此重要么。“我想”

    “少城主,纪府到了。”凰枭打断了纪清鸢。

    “想说什么?”

    “没什么,”纪清鸢笑得释然,“到娘家了。”她起身,他快她一步下马车。

    凰枭被百里炼瞪地一个心惊肉跳。难道,这个月被扣月钱的会是他?

    纪清鸢撩开车帘,眼前伸出一只干净漂亮的手,她不用猜都知道是谁的,忽略百里炼递过来的手,她径自跳下了马车。

    “青竹。”

    “小,小姐。”青竹瞥了一眼百里炼的脸色。作为一名合格的下人,学的第一件事就是得会察颜观色。

    纪清鸢也明白她不敢动的原因上前拉起青竹的手道:“愣着干嘛,跟我回老家。”

    几人一进大门,纪翔便迎了上来行礼:“见过少城主。”

    “岳父不必多礼。”两人心里互看不顺眼,明面上都是礼数周到,恭恭敬敬。

    “爹。”纪清鸢认不得纪翔,据说前纪清鸢和他也不大亲近,自己叫一声完事。

    “清鸢,”纪翔的注意力被纪清鸢召回,“过来让爹瞧瞧。身体怎么样了,前几日听说你染了重病,爹都快急死了。”

    “没事了,您看我现在不好好的么。”纪翔比想象中的要年轻一些,他的慈祥同百里炼的温柔如出一辙,只能粗看不能细细琢磨。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来来来屋里坐。”

    早就听青竹说纪家如何如何富有,今日一见还真是,这装饰,这建筑,都是大把大把的银子。

    纪清鸢还沉浸在纪府摆设装修中,纪翔冒出一句话:“清鸢,你先回房,我和少城主要谈些正事。”

    “哦。”纪清鸢应下,反正她待着也尴尬,还不如去外面走走。“那我先回房了。”

    “嗯。去吧。”

    青竹不在身边,纪清鸢只得在府内乱走,反正她的脸大家都认识,也不担心自己会出什么事。

    纪府不愧是大商户,外院装修豪华也就罢了内院也如此挥金如土,纪清鸢是欣赏不来这么累赘的摆设,还不如城主府的大气,纪翔的品味可见一斑。

    行至花园内的小石桥处,风景意境都不错,纪清鸢蹲下身擦了擦石板上的地儿,随后坐下,垂着的两条腿晃啊晃,偶尔踢踢石板下的水流。

    纪清鸢拿起方才随手摘的几朵花扯下花瓣,一片一片扔入水中。

    “表妹。”陆子谦多月未见纪清鸢,思念得紧,前不久听闻纪清鸢服毒自杀恨不得冲入城主府去见人,可纪翔硬是懒着他不让他去。

    对于纪清鸢,陆子谦的心情万分复杂,一方面希望她只属于自己,另一方面又贪图纪翔开出的条件。她嫁给百里炼他心痛,可想要得到就必须付出,纪清鸢是他唯一能付出的东西。再来一次,他还是会让出纪清鸢。

    然而纪清鸢还不熟纪府,青竹也没说陆子谦在府里居住,她是没反应过来陆子谦叫的人是她,自顾自玩得开心。

    “鸢儿。”见纪清鸢毫无反应,陆子谦微微提高了声音,在她身旁坐下。

    凭白多出一个人,纪清鸢朝身侧的人看去,心里无来由的喜悦,可那喜悦并非她的。陆子谦给人的感觉就是那种文弱书生,长相可以,身形单薄,跟百里炼比差了点男子气概。

    等等,他叫了她什么来着,“表妹”?

    表妹?他是陆子谦?完蛋了,按照青竹的说法,她以前和陆子谦可是有一腿的,现在老情人相见,分外尴尬。完蛋了,她该怎么办,是说忘记了以前的事还是说自己爱上百里炼了。前者可行度高一点,毕竟四下无人,她还得为自己的人身安全着想。

    “不理我,可是还在怪我?”陆子谦拿过纪清鸢手中的花瓣,手一扬撒入水中。“你还是同未出嫁之前一样,喜欢在水里撒花瓣。”

    假如以前的纪清鸢也经常做这种事,那她说自己失忆了不是很打脸。她不过一走,就遇见了老情人,简直尴尬中的尴尬。装失忆不行,不装更不行。

    对方许久不答,陆子谦不禁转过身道:“怎么,一副为难的神情,连话也不愿说了?”

    “表哥。”与其纠结解释自己还不如以攻为守,纪清鸢冷着脸,“你是不是忘了,是谁亲手将我送给百里炼的?”

    “你怨我你恨我,我不怪你,”陆子谦别过脸,“是我。亲手为你盖上喜帕送上花轿。”

    怎么感觉剧情跟她想得完全不一样。还以为是纪翔棒打鸳鸯,活生生拆散了她和陆子谦,结果搞了半天是他把她送上别人的花轿。

    “说明在表哥心里,我并不是最重要的。可从前纪清鸢的心里,陆子谦却是排在第一位。”

    “鸢儿你听我说。”

    “不必说了。表哥已经做了决定,我理解。”纪清鸢起身拍了拍长裙上的灰尘。

    “我想问一件事。”陆子谦跟着起身抓住了纪清鸢的手臂道:“现在的纪清鸢心里,陆子谦排第几。”

第15章 打情骂俏() 
“想听实话么?”纪清鸢表情很淡,语气疏离。

    他们怕是回不到以前了,自她走得那一刻他就知道,但他还想赌一把,压上十几年的情意,“想听你心里的答案。”

    “没有。”她开口,简单的两字直击心脏。

    纪清鸢的回答险些让陆子谦站立不稳,他强装平静道:“何意?”

    “现在纪清鸢的心里已经没有了叫陆子谦的人。表哥听明白了吗?”峰回路转,演技自然,纪清鸢不得不在心里给自己点赞。

    不过数月,她竟将他忘得干干净净了么?十二年,两人朝夕相处,青梅竹马,最后却换回“没有”二字。不甘心,他一万个不甘心,往昔她对他的爱恋烟消云散,她何时变得如此绝情。

    “你忘了我们曾经定下的誓言么?非君不嫁,非君不嫁!”陆子谦显然情绪激动,声音渐渐拨高。

    “表哥说错了,先忘记的人是你。若不是你,我怎么会非君嫁。放手吧。”纪清鸢示意陆子谦放下她手臂上的禁锢。

    “不放。”他语气坚决。

    纪清鸢轻叹道:“心都不在了,留人还有什么用,感情不是靠等待可以挽回的。”

    “我不信鸢儿会如此待我。”

    “表哥还是不够了解女人。你爱着她护着她,她便为你倾尽所有,一旦你抛弃了她,她便会彻底收起感情。懂了吗?”

    陆子谦仿佛还在做最后的挣扎,眉头紧皱,脸色惨白,抱着她的手也颤抖起来。

    她说得清楚也决绝,他该明白她的意思吧。纪清鸢能从他的力道中体会他此时的心情,他应该还不至于在纪府做伤害她的事,可相持不下着也不是个办法,正当她急躁不安时。

    “陆公子光天化日之下,一直抱着我夫人,似乎不大合礼数。”百里炼轻摇折扇,半靠在不远处的银杏树上,冷峻的目光直指陆子谦的双手。

    救星!纪清鸢暗自松了口气,他来得真及时。

    正主来了,陆子谦不得不放开手,他一个平民书生如何能与岚城少城主抗衡,“见过少城主。”

    百里炼收了折扇,缓缓朝两人走来,纪清鸢顿时觉得阳光下的他简直不能更帅。

    “不是说回房了,怎么又跑出来了?”百里炼忽略一旁的陆子谦,动作自然搂住了纪清鸢的柳腰。

    纪清鸢虽不愿但也不拒绝,毕竟她还得靠他离开,以及让陆子谦死心。她故作娇羞道:“你不在,一个人待房里多无聊。”

    她竟对他撒起了娇,百里炼受宠若惊,但还分得清演戏和现实,她的表情动作刻意了些。

    几步之遥的陆子谦听着两人旁若无人的对话,心如刀割,曾几何时,纪清鸢撒娇的对象是他,没几月光景便换了个人。他的鸢儿,寡情的女人。

    “才多久不见就想我了?”百里炼姿态亲昵刮了一下纪清鸢的鼻尖。

    纪清鸢眨眨眼,猝不及防被调戏,在陆子谦面前还不能露出马脚,只能硬着头皮上。

    “想你不好么?哪天我不想你了,有你哭的。”

    “你既嫁给了我,生是百里家的人,死是百里家的鬼,这辈子与其他人无缘。”百里炼说得认真,不知是演戏还是实话,纪清鸢迷茫的心瓦解了一角。

    “那你百里炼,生是我纪清鸢的男人,死也是我的男人,这辈子和其他女人也无缘。”纪清鸢仰头看着他,话里半真半假。

    百里炼的呼吸一窒,随后道:“夫人真是霸道。”

    “废话。”她拉着他的衣襟把玩。

    百里炼莞尔似是回忆起了什么揶揄道:“那天夫人在客栈说的话,我可记得清清楚楚。如何,回房试试?”

    客栈?她说了什么?

    “百里炼你不要脸!”纪清鸢两腮渐红,气得去打百里炼。

    “夫人可是害羞了?”

    “不打扰少城主和表城主夫人,陆子谦告辞。”他没欣赏别人打情骂俏的雅兴,何况还是他深爱的女人。纪清鸢已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对他再无感情,他留着不过是落人笑话。

    “嗯。”陆子谦仓皇而逃的背影让百里炼心情大好。

    纪清鸢望着腰间的手道:“戏演完了。”

    “夫人演戏的本领不比为夫差。”百里炼加重手中的力道,搂地更紧。

    “彼此彼此,全赖夫君配合。”

    “我倒是越来越期待多留几日,好让你爹和你表哥见见我们的夫妻情深。”

    “做你的春秋大梦。快放手,我要回房了。”纪清鸢不满,怒视百里炼。

    “一起,正好我累了。”语毕,百里炼带着纪清鸢转了个身朝另一方走去。

    她之前走的方向是错的,那岂不是被他看穿了。说起来,她最不怕的就是百里炼发现她的身份,甚至可以说更希望他发现。

    “听说你娘住轻缘楼?”

    轻缘楼?她怎么知道纪清鸢的娘亲是不是住那里。他在试探她,还是真的只是随口问的。

    “不一定,娘亲一月换一次,爱住哪儿住哪儿。”

    “当真?”

    “我都离开纪府好几个月了,府里的事当然不清楚,说不定她已经在某个楼定居了。”

    “本想着前面便是轻缘楼,带你去见见岳母。”

    “哦。我娘不喜欢见外人,我会自己一个人去。”

    “女婿也算外人?”

    “对于她来说,除了我和我爹都是外人。”

    “哦?”不经试,太不经试了。

    “别废话了,快点走,我想回房。”再说下去,她都编不出了。

    一路上纪清鸢没怎么说话倒是百里炼说个不停,每至一处总会无意间介绍一番。回个房,两人差不多走了一炷香的时间,期间纪清鸢也对纪府有个大概印象。

    纪清鸢沿途记下了几个大建筑物的位置,不管百里炼是有意还是无意,她对纪府更熟悉总没什么坏处。

    青竹见完纪翔便在庭院里等纪清鸢:“小姐你可算回来了。”

    “怎么了?”

    “没什么,”见百里炼在纪清鸢身侧,青竹话锋一转:“小少爷听说小姐回府吵着要见。”

    “小少爷?哦,你说我弟弟啊。”

    “需要为夫陪你么?”对于纪翔,他很是担心她应付不来。

    纪清鸢摇摇手:“不不不,不用了。青竹我们走。”

    两人走远后,纪清鸢才敢开口:“你明明知道我忘记了还不跟着我,我都走错路了。”

    “小姐一放开青竹,青竹便去厨房见娘亲了。”

    “对了,说起娘亲,我娘是住轻缘楼么?”

    “夫人一年前便病逝了。”

第16章 谎言之下的旖旎() 
再过四五日就到了梁言定下的一月之期,梁倾默着急地很,刚安排卫暻弈在账房做事没几日他便要走,那之前做的岂不是无用功。

    梁倾默呆呆地望着铜镜出神,镜中的容颜神情忧郁,双眸黯淡无光。

    “小姐怎么又愁眉苦脸了?”玥玥正在给梁倾默梳城里少女流行的发髻,整个过程梁倾默都未开口,忍不住问道。

    梁倾默轻轻叹道:“过几日就到一月之期了。”也不知爹爹肯不肯留他。

    “小姐担心老爷不愿留下仇公子?”

    “嗯。那天是爹爹急着去见娘亲慌忙中答应的,现在他有的是时间处理府里的事就没那么好糊弄了。”

    “奴婢觉着,小姐不妨去求求夫人。”细长的簪子挽住梁倾默的长发。

    “娘亲不会同意的,我一个城主府大小姐留一个街上救的乞丐在身边,她早有微词,前几日还说起此事,又怎会帮我。”

    “奴婢记得小姐之前说老爷不答应就一哭二闹三上吊,不如试试?”玥玥拿着梁倾默之前说的玩笑话打趣。

    “你找打。玩笑话如何能当真,传出去指不定被城民说得乱七八糟,爹爹的脸往哪儿放。”梁倾默伸手朝后掐了一下玥玥的腰。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小姐只能眼睁睁看着仇公子离开了。”她捋顺梁倾默的发丝打了几根小辫子。

    梁倾默手指卷着发丝玩弄:“别挖苦我,都愁死了。”

    “小姐待会儿去账房么?”

    “不去我为何要打扮自己。”梁倾默抽出首饰盒挑了对珍珠耳坠带上。

    “是是是,女儿悦己者容,奴婢一定将小姐打扮地花枝招展,让仇公子见了定魂不守舍。”

    “死丫头,皮痒了。”梁倾默望着铜镜中上完妆的自己,比平日艳丽了几分,含羞带怯。

    到账房的时候,殷灏和卫暻弈正坐于旧桌前盘算今日购进的货物。殷灏对着堆积的货物念出数量和价格,卫暻弈则在账簿上记录。

    “大米十担,二两银子。”

    “面粉五袋,三两银子。”

    “除了今日的数量还得记上剩余数,以后若是有人来领或是有新购入你都得及时记录,我月底会给你盘点清一清。”

    “嗯,记住了。”卫暻弈听地认真,握着毛笔在账本上一一记下。

    梁倾默盯着着卫暻弈的侧脸,因着姿势的关系显得前倾,阳光从门外照进,打在他认真的面容上,格外好看。

    “小姐不进去看仇公子么?”梁倾默双手趁着窗台趴在账房外,玥玥跟着趴在她身侧。

    “他做事的样子真好看,手也好看。”梁倾默双手托着下巴,视线跟着卫暻弈的动作移动。

    玥玥捂嘴笑道:“仇公子哪里都好看,小姐情人眼里出西施。”

    “死丫头。”梁倾默点了点玥玥的脑袋。

    “本来就是嘛。”玥玥吐吐舌头。

    梁倾默手指压在嘴唇上:“嘘,小声点,别吵到他。”

    “小什么啊,人家仇公子早就发现我们了。”

    “你怎么知道?”

    “他刚刚朝这边笑了。”

    对于门外的两个偷窥者殷灏也早已察觉,不用猜必是大小姐,府里对仇天的议论算得上日常饭后谈资,讨论身份、来历、样貌等等,总有他们能想出的话题。

    大小姐的事他一个下人自是不敢多嘴,更不敢阻拦,做一个识趣的下人在府里待地就些。

    殷灏起身行至窗户边恭敬道:“见过大小姐。”

    “殷管事。”梁倾默一脸被做坏事抓住的不知所措,倒是玥玥大方地行了个礼。

    “我还有点事要出去一趟,大小姐随意。”

    “嗯,殷管事慢走。”梁倾默被殷灏了然的目光看得一阵心虚。

    殷灏走后,梁倾默也不忸怩直接进了屋内,玥玥识相地在不远处为两人看守,防止有人靠近。

    “我以为小姐会一直站在窗外。”卫暻弈停下写字的动作将毛笔搁在砚台上。

    梁倾默被卫暻弈说得脸上一热,几日不见,没想到他倒学会打趣她了。

    卫暻弈抬头望了一眼梁倾默,看得出来她这身打扮花了心思。白色绣花上襦,淡蓝色不规则长裙,着一同色系披帛,长发半挽,两根发辫留在身前,发辫上永远系着一对铃铛。

    “怎么不说话?”

    梁倾默的手在宽大的衣袖中握紧,她走近他身旁:“你在这儿还习惯么?”

    “管事教地很清楚,我学得也快,现在差不多能上手了。”

    “那便好。”她在桌前坐下。

    “还得多谢小姐,没有小姐就没有今天的我。”

    “我们还说什么谢字,你救的我,我还你的恩。”

    “街上那事就过去了,不然你还我我还你,得来回一辈子。”

    “一辈子?”她抓住了关键字,眼睛张得圆圆的,红唇微启。

    “一辈子。”他握住她放于桌面上的柔荑,星目紧盯着她。

    梁倾默两腮红红的,美眸不知望向何处,失了焦点,最后定在他写的字上,耳根也染上了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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