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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仙-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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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余子添还是为探明究竟,继续提炼气血内劲,试探这内劲萤火的极限,“啪啪啪——”内劲萤火化为的虎掌,不断地拍击源源不断汇入丹田的气血,无数的内劲光点从崩散的气血中析出滔滔不绝地融入内劲虎掌之中,内劲虎掌体积暴涨,终于红光一闪,“轰——”地一声迸裂开来重新化为内劲萤火飘回丹田中央,内劲萤火红的发紫,相比之前体积增大了三倍有余,也更加凝实,在丹田之中一涨一缩宛如呼吸一般,不停的收缩。
感知到内劲萤火的收缩呼吸,余子添灵光一闪,尝试着将自己呼吸吐纳的节奏,与内劲萤火的收缩频率调整的一般无二。
“呼——吼——”余子添一呼一吸,与内劲萤火一收一缩交相呼应,隐约间余子添呼吸吐纳的声音中竟然有虎啸之声传出。
“呼吸虎吸!吼——”余子添豁然开朗,深呼低吸之间,脑海中观想昨日猛虎扑咬间的威势,一时之间,呼吸声中的虎啸声越来越大,内劲萤火的收缩也越来越快。
余子添一边保持着虎吸之势,一边又将气血汇入丹田,可紫红色的内劲萤火却没有动作,只是安静的漂浮在丹田中收缩呼吸。
“嗯?到极限了吗?”余子添只好消耗心思精神将气血碾碎,提炼内劲,可新提炼出的内劲光点却没有自动与内劲萤火融合,而是围绕着内劲萤火缓缓旋转,余子添绕有兴趣的调动心思精神推动这枚内劲光点靠近内劲萤火,“卟——”地一声,反而却被弹出了老远。
“嗯?难道是饱和了吗?”余子添猜测道,却见方才被弹出的内劲光点,此时又缓缓飘回内劲萤火周围,继续围绕旋转。
还未等余子添多做推敲,却听得不远处“轰——”地一声巨响,地面都震了起来,余子添连忙睁眼看去,却见林枢此刻正站在一个大坑中,只露出一个灰仆仆的脑袋,一脸得意地大笑道:“哈哈哈,成了成了,天罡踏果真如师傅所说有这般惊人威力!”
余子添几个跨步就来到林枢所在的大坑旁,林枢看得余子添前来,连忙从大坑中跳出来,插着腰板得意洋洋地对余子添笑道:“老弟,看哥哥这一手如何!”
余子添一边帮林枢拍打着身上的尘土,一边询问道:“哥,你的天罡踏怎么突然之间变得如此厉害?莫非与那虎劲有关?”
林枢摸了一把脸,嘿嘿一笑:“行啊子添,这么聪明,难道你也从那虎劲中受益了?”余子添点了点头,将方才提炼内劲的经过与林枢详细道出,林枢听后连连点头同时也对余子添讲出他修炼时的经过。
林枢生性跳脱好动,平时若不是清风老道在一旁监察督促,恐怕是最烦静下心来打坐凝神,提炼气血内劲。
方才,清风老道离开后院,林枢本意想叫上余子添一起切磋斗武,可话还未出口,却见得余子添盘膝打坐,开始凝神纳气。
林枢不好打扰,自觉无趣,可眼下清风老道又不曾在一旁监督,他难以静心,只好开始修炼起天罡踏来。
林枢昨日刚刚开辟精神识海,对于心思精神的掌握运用有了很大的提升,之前修炼天罡踏只懂得强行调动些微心思精神沟通丹田内劲凝于足底,使得天罡踏施展起来,收效甚微。
林枢想到此处,摇了摇头将杂念从脑海中排出,只是凝神屏息,调动心思精神引导气血内劲汇入足底尝试昨日吸收的虎劲威力,可气血内劲刚刚被心思精神引出丹田,瞬间四散飘飞融入全身的骨肉经脉之中。
气血内劲融入骨肉经脉,林枢登时感觉身体鼓胀燥热,一股无穷绝力凭空而生试图冲破身体的束缚挥发出来,林枢心道:“若不将这绝力挥发,身体怕是会被撑爆!”
林枢急忙调动心思精神,精神识海大开,氤氲雾气倾巢而出,灌入周身经脉窍穴,这无穷绝力受到排挤,竟然发出些微虎啸之声,林枢心里顿时一惊:“嗯?这虎意竟然还没有祛除干净!得赶快将这虎意绝力排出!”
“嗯有力,就得使力!有了!”林枢灵机一动,连忙调动心思精神引导精神识海的氤氲雾气将虎意绝力尽皆挤入足底窍穴,陡然间一声爆喝:“天罡踏!”
林枢猛然抬脚倾力踏出,“轰——吼——”,地面沙石开裂崩飞伴随着一声虎啸,竟然炸出一个约有四尺深浅的大坑来,林枢不知这一脚威力,只感觉身体瞬间下坠,一屁股跌进坑中。
余子添听后若有所思,同林枢道:“那猛虎虽气绝但意却不绝,足见其血脉精力之旺盛凶悍,你我二人悟出虎吸、虎踏,过程虽说凶险但收获颇丰!”
林枢听罢也是点了点头,连忙拉着余子添要切磋一番,余子添也跃跃欲试,二人各拉架势正欲比划,清风老道拿着背囊从屋后走过来,对着二人道:“为师已将包裹行囊收拾好了,这就启程咦?”清风老道话还未说完,突然看到一旁约摸四尺深浅的大坑,纳闷道:“这是你们弄得?”
林枢嘿嘿一笑,拍了拍胸脯,得意道:“是啊师傅,这是我方才修炼天罡踏,一脚没收住,不小心给弄出来的!”
清风老道有些不信,林枢一直疯言疯语有些不着四六,余子添相比于林枢就稳重多了,于是指着深坑,对着余子添问道:“子添,这真是林枢弄得?”
余子添肯定的点了点头,对着清风老道笑道:“嗯啊,真是他踩出来的!”说罢,也将二人方才修炼时的情况讲与清风老道。
清风老道闻言,却是困惑道:“啧啧,为师年少时,也曾提炼过猛兽的血脉劲力,却是没有你二人这般威力效果,真是奇怪!”
纵是清风老道博览群书,他苦思冥想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只得笑道:“哈哈,可能那猛虎生时真有奇遇,死后被你俩占了便宜吧!”
林枢却在一旁插嘴道:“嘿嘿,一斟一酌皆是命数,生前这恶虎定是凶猛暴虐,死后才为我二人做得了嫁衣,不是它倒霉,只不过是咱们幸运罢了!”
“嗯好!哈哈,一斟一酌皆是命数,一饮一啄自是天定!能说出这么有哲理的话,也真是难为你了!”清风老道背着手笑道。
林枢则是鼻子一皱,翻了个白眼,郁闷道:“师傅休要小看人,怎么就难为我了,我能说的还多着呢!”
“哦?你说来,与为师听听!”清风老道笑眯眯地道。
“呃我呃”林枢虽平时巧舌如簧、机巧善言,但一到正经的时候就有些泄气,经得清风老道一问,顿时语塞。
“哈哈哈,你慢慢想,等为师从安心道观回来,你再与我慢慢说!”清风老道摸了摸林枢的头,大笑一声对着余子添道:“子添,你可得把他看好了,为师不在期间可要督促他勤加修炼!”
余子添对着清风老道郑重的点了点头,清风老道对余子添自是放心,拍了拍他的肩头,点了点头,对着二人一摆手,大声道:“走了!”说罢,转身背起背囊,慢慢走远,隐隐还有笑声传来:“哈哈一斟一饮皆是命数,哈哈好啊好!可修行之人不能信命啊!哈哈”
余子添、林枢二人目送清风老道远去,林枢突然大喝一声:“天罡踏!”对着余子添一脚踢来。
余子添轻哼一声,闪身躲开,旋即凝神提气,爆喝一声:“纳气归元!”
兄弟二人又是斗在一处
第21章 虎皮风波(上)()
深夜,余子添、林枢二人手捧着参汤,坐在院中,交谈修炼心得,尤其是今天彻底将虎劲融合,尽除虎意祸患,让二人皆是受益匪浅。
那参汤是老余头煮给二人喝的,清风老道曾说过:“穷文富武,练武修行消耗精神气血,光靠自身的机能慢慢恢复,入不敷出也得不偿失!这就需要食补、药补来平衡身体损耗,这样才不会因为强行预支气血精力使得身体出现隐疾!”人参等补品自然是清风老道给买的,他那一包金豆银票堪称巨富,这冉家镇地界偏僻,物价低廉,这些高档补品也花不得几个钱。
余子添思忖道:“晨时,我吐纳呼吸,凝练内劲之时,融合了虎劲后的内劲萤火竟然化为一只内劲虎掌,将我汇入丹田的丝丝气血尽皆拍散凝练为内劲!无数的内劲光点融入内劲萤火后,竟然使得这团内劲萤火开始收缩呼吸!”
余子添顿了顿,喝了一口参汤继续道:“我试着调整吐纳呼吸的节奏,慢慢与内劲萤火的收缩频率逐渐相合,一呼一吸之间竟然隐约有虎啸之声传出,宛如猛虎呼吸一般!真是奇怪,问师傅他也不知,只道是那猛虎不凡罢了。”
林枢也连连点头称是,与余子添不同的是他没有感受到猛虎的吐纳呼吸、内劲萤火也没有化为内劲虎掌凝练内劲。
反观林枢修炼天罡踏之时,竟然将那蛰伏于丹田的虎意绝力逼出。
林枢急中生智,调动气血内劲将那虎意绝力凝于脚下,使出天罡踏用以祛除,踩踏之间仿若猛虎扑食一般,精准狠辣力大无穷,就像当初围观虎狼相斗之时,疤面猛虎虎掌一踩,将一只黄毛郊狼踩得骨断筋折一般,凶悍无比威力巨大!
林枢将虎意绝力排出体外,气血内劲回归丹田,他只感觉气血精力充盈旺盛,骨肉经脉都扎实许多,身体强度也增加了不少。
对于两人同是融合了虎劲,却产生了不同的效果,余子添思索了片刻道:“可能修炼方式的不同,你我二人参悟体会的东西也不同吧!我那时吐纳呼吸凝练内劲,衍生出虎吸!你那时修炼的天罡踏乃体术,才导致生出虎意绝力,阴差阳错之下悟出虎踏来!”
林枢想了想觉得余子添的分析再理,也只能这么解释了,他张口说道:“虎吸、虎踏皆是你我二人各自的因缘,还是不要过多思虑以免自误,你我应当仔细琢磨这领悟出的技法,让它们得以发挥出真正的威力”还未等林枢说完,却听得“咚咚咚——”几声短促无力的叩门声。
“谁啊,这么晚了!”林枢被打断交谈,一脸不爽。
“兴许是二麻回来了,他今天一大早便拿着虎皮去镇上制作衣靴,一天也不见人了!”余子添一边说着一边上前开门。
“我说烧饼,你以后再这么晚回山,不如就在镇上找个地方睡诶?”林枢点了点头,跟在余子添身后,还未等他说完,只见院门一打开,孙二麻衣衫破烂不堪、鼻青脸肿、浑身是伤地倚坐在门口,余子添、林枢二人见状大惊失色,也不顾孙二麻的满身尘土血污,连忙把他搀扶进卧房。
“卧槽,烧饼你怎么了?让狼撵啦?”林枢看着孙二麻躺在床上长吁短叹,无力呻吟地凄惨模样,心中虽然担忧,却还是忍不住调侃道。
“唉,别提了”孙二麻摇头叹气不愿多言,二人看孙二麻两眼怔怔望着屋顶,闷声不响只得作罢不再追问,正欲退出卧房,让他独自休息,孙二麻却突然开口问道:“二位少爷,道长可曾睡下了?”
“师傅出远门了,要好些日子才回得来!”林枢摆了摆手,回答道。
“啊?我”孙二麻悻悻点头有些失望,看着余子添、林枢二人欲言又止。
余子添看得孙二麻如此纠结忸怩,知道他是话里有话,旋即轻笑一声,倒了一碗水,扶他起身喝下。
“谢谢,二少爷!”孙二麻对着余子添致谢。
孙二麻被清风老道四人收为家仆后,为了方便称呼将余子添、林枢二人称为少爷,林枢没脸没皮非要做大,余子添不争不抢反正也认得林枢当作兄长,也就由得他。故此孙二麻将林枢称为大少爷,将余子添称为二少爷。
孙二麻刚端起碗来呡了一小口,突然把水碗放到床上,咬了咬牙,挣扎着身子翻身下床,跪倒在地,朝着二人大声哭诉道:“啊呀!请二位少爷,给小的做主啊!呜呜呜”一时间,孙二麻眼泪鼻涕齐流,混着脸上还未干的血迹,滴落在地面上。
余子添、林枢二人看孙二麻跪在地上,哭得凄惨无比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赶忙把他从从地上扶起,让他坐回床上,二人也各自搬了凳子坐在孙二麻床前,等他将事情经过详细讲来。
孙二麻自打做了家仆之后,每日在天光未亮之时,便随着清风老道师徒三人起床,预备早饭,故此孙二麻的到来,大大减轻了老余头的负担。
尤其是今天,孙二麻起得格外的早,太阳还没出来,清风老道师徒三人还在穿衣洗漱的时候,他已早早熬好米粥,馏好馒头、炒好小菜焖在锅中保温,摸着黑下山了。
“小妹妹儿那个坐床头,
哥哥等得是哈喇子流,
掀起盖头那个把妹儿瞅,
细看长得像个大窝头儿”孙二麻抗着一包裹虎皮,一路上哼着小调,步伐轻快。
“哈哈,这几张虎皮毛料上等,拿到镇上也应当是少见,两位少爷年幼身小用不得多少料子,道长应允,省下来的皮毛料子也可以给我做一套衣靴,哈哈真是好极了!”孙二麻边走边想,得意洋洋。
“哎呀,这匪首张苟虽然已命丧黄泉,但说起来还真得感谢他不长眼招惹上道长、少爷一行人,不然我哪有今天这般好日子,这样光明正大的活着才能叫人啊!风餐露宿、刀口舔血的厮混日子,从此离我远去了哈哈哈哈”
孙二麻突然有些感慨,之前劫掠商客钱财、害人性命的龌龊事他没少干,成天提心吊胆过着担惊受怕的日子。
孙二麻不敢自诩是什么好人,也不敢说受到清风老道的教化,从此弃恶从善、改过自新。
但清风山上的四人却重新赋予了他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一个能活在阳光之下不必躲闪隐藏的身份,虽是家仆但从不曾受到他们的责骂使唤,反而还从老余头、余子添的身上感受到了人情温暖,这让孙二麻感动不已。这种感觉,甚至都不曾在被他气死的爹娘身上感受到过。
“家?呵呵——”孙二麻摇了摇头,大笑道:“哈,还是先好好活着吧!嘿,等把我的虎皮靴子和虎绒背心穿上,那该是何等的威风哈哈哈”
笑罢多时,孙二麻又唱了起来:
“脚蹬皮靴穿皮裤,
顶着一个大肚肚,
土豪头上三根毛,
一个喷嚏有变无”孙二麻一阵摇头晃脑,仿佛他已穿上这套虎皮衣靴走在镇上,感受到旁人艳羡的目光一般。
孙二麻心情愉快,赶起路来脚步也是轻便,加之他有些武把式功底,一个多时辰便来到了镇上的衣鞋加工铺子。
孙二麻进了店铺,在外人面前可不再是那副卑躬屈膝的家仆模样,眼睛一瞥,看到四下无人,轻哼了一声,对着柜台大喊道:“人呢?死哪儿去了!生意来了,还不快出来给爷爷小心伺候着!”说罢,放下包裹在柜台上重重一拍,“嗙——”地一声,震得薄木柜台抖了三抖。
衣鞋铺子刚开门不久,掌柜的正缩在柜台后面打瞌睡。掌柜的姓周,叫周康永,天生的是粗胖矮小,年过三十,身长却不及四尺高低,镇上有好事之人给他起了一个外号:周矬子。
周矬子被孙二麻吓得一个激灵,连忙站起身来,一看来者是孙二麻,反倒笑出声来:“哟,我当是谁呢,这不是二麻子嘛!这几个月不见,去哪儿发财了?莫不是还跟着张狗子几个混混拉马车吗?”周矬子说话瓮声瓮气,声音好似从水缸中传出来的一般,粗大低沉。
周矬子与孙二麻都是土生土长的冉家镇人,二人相互之间虽不曾来往交际,却也相识,之前孙二麻、张苟等五人成天游手好闲、偷鸡摸狗,是镇上人人皆所不齿的流氓混混,周矬子见得来者是孙二麻,自然没有客气。
“发财?哈哈,确实发了一笔小财!”孙二麻没脸没皮,虽是听出周矬子话中的讥讽之意,却并不在意,只是将柜台上的包裹推给周矬子,示意他打开:“你来看!”
周矬子打开包裹,闻到些血腥气,皱了皱鼻子,定睛一看,笑道:“嗯原来是虎皮呀,难道是你猎的咦?”
周矬子将虎皮从包裹中拿出展开,却发现不止一张,足足四张巨大的虎皮,周矬子细细摸搓着每张虎皮,感觉到绒毛柔软细腻光滑,皮质厚实透亮,与一般的虎皮毛料不同,他还发现虎皮切割的完整,并没有其他躯干的边角,周矬子惊诧的问道:“你猎了四只虎?”
孙二麻看得周矬子一脸吃惊好奇的模样,心中发笑,嘴上却故作高深道:“一只而已!”
“啊?那得是何等巨大的猛虎啊,也不曾听那个猎户说起咱这冉家镇的地界有如此猛兽啊!更何况这皮毛料质如此之珍奇、珍贵,怕是在这冉家镇中也难找出第二份!”周矬子惊叹道。
“行了行了,少他娘的废话,还做不做生意了!”孙二麻看得周矬子还要再问,心中有些不耐,张口骂道。
“生意?呃,做呀做,你打算如何加工这虎皮呢?”周矬子问道。
“缝制五件背心,制作五双皮料靴子,剩下的边角料加工成护腕头箍!”孙二麻从怀中掏出一张纸,上面写了昨夜五人量好的尺寸。
周矬子接过一看,却疑惑道:“看这尺寸大小,应该还有两个孩童吧?难不成这不是你跟张狗子他们四人一起猎的?”
孙二麻一听却一脸不悦,破口大骂道:“什么张狗子,难不成我离了他们,自己还能饿死不成!你个窝瓜囊货、地缸托生的墩子,怎么他娘的忒多废话,你管得着给谁做吗!”
“你!”周矬子被孙二麻骂的七窍生烟,正要发作却看得孙二麻掏出一些碎银在桌上一拍,大骂道:“你他娘的做不做,不做我可找别家了!真是晦气,碰上这么一个丧家败兴的蠢货!”
“做做!”周矬子见得银子,登时笑逐颜开,连忙把虎皮重新包起,放到柜台下。
“什么时候能做好?”孙二麻将碎银推给周矬子,问道。
周矬子眼珠一转,计上心来,连忙道:“半日后自可来取!”
孙二麻狐疑道:“周矬子,你他娘的可少框我!我虽没有亲自制过衣鞋,可也知道这工序的繁杂,更何况是以这虎皮毛料来做,少说也得有个四五天经过晾晒、脱脂、鞣制等工艺才可成为材料,你说你几个时辰就可做好?真是笑话!”
周矬子嘿嘿一笑,说道:“嘿,你这就有所不知了,最近生意不好做,裁衣制鞋的工人大多闲置,多人一起干活,就能节省不少的时间!况且,我周家祖祖辈辈都在这冉家镇开铺定制衣裤靴帽,自然有一些祖传的秘法,可以用来减少兽皮毛料的加工过程!”
周矬子想了想又说道:“不是我吹牛,如此手艺在这冉家镇上只此我周家制衣铺独有,别无分号!你要去别家,别说四五天,半个月能做好就不错了,当然你要是不着急穿的话嘿,请便!”说罢,周矬子将虎皮包裹从柜台下拿出来,推给孙二麻。
“算了算了,就信你一次!就依你说的,半日后我就来拿,要是延误了时辰,看我不砸烂你的店铺!”孙二麻哼了一声,丢下银子,迈步走出了周家制衣铺子。
孙二麻一想到能提前穿上皮衣皮靴,心中自是欣喜不已,也就没打算即刻返回清风山,而是选择留在镇上等待,于是就去找了几个从前一起厮混的朋友,喝酒耍钱去了。
周矬子看得孙二麻出了店铺,嗤笑一声,骂道:“傻吊蠢货!呸!”说罢,将柜台上的碎银揣进怀里,摇头晃脑的提着虎皮包裹进了后堂。
半日后,一直陪着镇上的一帮狐朋狗友喝酒耍钱的孙二麻,带着微醺之意,如期而至,进了制衣铺子,便大笑道:“周矬子,快把你孙爷的皮衣皮靴拿来!”
周矬子笑眯眯的从后堂中出来,两手一摊,反问道:“呵呵,什么皮衣皮靴?”
“啊!???”
第22章 虎皮风波(下)()
“啊?!你”孙二麻看到周矬子一脸嘲讽揶揄的模样,自知中了周矬子的诡计,登时怒从心头起,一个箭步冲到周矬子身前,一脚踹向周矬子的心窝。
周矬子虽是而立年纪,但身材矮小宛如腌菜地缸,体重自是比正常人轻巧许多,被孙二麻这怒极一脚竟然踹得飞起,“轰——”地一声跌落在薄木柜台上,“嘎吱……”一声柜台骤然崩塌,木屑木板四处飞溅,布料杂物散落一地。
周矬子躺在柜台碎片残骸之中,被孙二麻正中心窝的这一脚,踹得是口憋闷疼痛难忍,几欲昏厥,“噗——”地一声竟然喷出一口血来,面色惨白颤抖着身子,抬手遥遥指着孙二麻,道:“你你竟敢伤人!”
周矬子从前只知道孙二麻一行人成天在镇上游手好闲、偷鸡摸狗、惹是生非,却不知道他在暗地里尽是做些杀人越货的勾当,自然是有几分凶残胆量,亦没想到孙二麻出手竟然如此狠辣,这一脚差点要了他的小命。
“哼!伤人?我还要杀人!”孙二麻受了周矬子的蒙骗,顿时勃然大怒,激起了埋在心底的歹徒凶性,加之喝了些酒,理智也被怒火激得消散,竟然从腰间摸出一把尖刀来,一脸凶狠的走向周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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