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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仙-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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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
就见樊瑞猛然挥动骨爪,悍然迎向朝着他劈砍而来的刀剑武器,旋即只听得一阵金属交接摩擦的刺耳之声骤然响起,那些蒙面人手中持有的刀剑武器登时崩断,化为无数金属碎片四处崩飞,而樊瑞带着淋漓鲜血的骨爪却丝毫未损。
“什么招式?竟然这么诡异!”围杀樊瑞的蒙面人见状尽皆色变,眼见手中的武器尽数被毁,无一人敢在上前硬接樊瑞骨爪,旋即齐齐后退,不过却依然保持着合围之势,凝神观察,意在找出樊瑞的破绽。
“一群废物!”樊瑞看得合围住他的蒙面人无一敢上前与他交手对战,眼中登时闪过一丝轻蔑之色,旋即只见他猛然抬头爆喝道:“纂雕此时不出,更待何时!”
“哇哇——”
樊瑞的话音刚落,就见远处那间绿顶茅屋的顶部突然炸开,一阵凄厉的婴儿哭声,登时响彻百兽屋的整个地底空间,旋即就见一道灰白的兽影登时从其中冲出,朝着樊瑞飞来。
第90章 援手终来,幽骨纂雕!(下)()
就见这只异兽身高八尺、身长两丈有余,身型如豹,浑身无毛,皮肤呈灰白之色,满布黑色的花纹斑点,皮肉向里凹陷,瘦骨嶙峋,四腿干瘪纤细好似枯柴,四只兽爪却又宽又大,锋利的指甲黝黑发亮,泛着迫人的寒芒;脊背之上长了一对畸形的羽翼,翅锋向里弯曲好似扣碗一般盖在身躯两侧,此时这对畸形羽翼正连连呼扇带出阵阵狂风,借助风力滑翔,朝着樊瑞飞来;反观这异兽的头颅,头型如梭、钩嘴尖喙,双目黑黄发亮长在头颅两侧,布满了灰白色的碎小羽毛,乍一看好似鹰雕鸟兽的头颅一般;雕头之上长着一只骨质独角,骨角扭曲分叉向上挺立、锋锐十足。
“卧槽,这他娘是什么玩意儿!”林枢扶着余子添依靠在自己怀中,看得这只冲破屋顶、凌空飞翔的庞大异兽,不由得惊呼出声。
“这是纂雕!”罗篌满脸凝重,看着那只长相怪异的庞大生物沉声道:“旧土滂水之沼,有兽焉,名曰纂雕,其头如雕而有角,身如豹而有翅,血肉脏腑藏纳阴秽浊气,沾之则殇,触之则腐,其音如婴儿啼哭,以金石为生!唉”说到此处,罗篌突然叹息一声,转而对着余子添、林枢、冉莹三人叮嘱道:“这纂雕一出,老夫的手下怕是难以招架!你们三人先远离此处战场,老夫去帮上一帮!”说罢,罗篌也不等三人回话,迈开步子朝着那片圈养异兽的茅屋跑去。
“老爷子,你”林枢见状不由得一愣,他虽与罗篌接触时间不长,但也知他年过期颐,不擅修行、不通高深武艺,若论单打独斗林枢怕是让给他两只手,也是能轻易取胜,眼下林枢见得罗篌要出手对付那樊瑞,登时心中一紧,连忙出声阻拦。
还没等林枢说完,余子添摇了摇头打断道:“哥,你不必多虑!罗前辈不是冒失之人,他虽不擅修行武艺,但却擅长驯养异兽,看他跑去的方向,想必是调动异兽去了!”
“原来如此!”林枢闻言点了点头,对着余子添道:“我倒是忽略这一点了!这百兽屋是天香斋的机要之地,又怎能没有一些防范的措施呢!咱们先躲远一些,省得一会儿异兽打起来,波及到咱们!”说到此处,林枢伸手将余子添拦腰抱起,旋即对着身旁的冉莹点头示意道:“疯婆子,咱们走!”说罢,林枢抱着余子添朝远处跑去,冉莹见状则紧跟其后。
“哇哇——”
纂雕的尖喙张合之间发出一声声凄厉的婴儿啼哭之声,令在场众人无不毛骨悚然、遍体生寒,只见纂雕眨眼之间便飞到樊瑞的头顶,两只畸形羽翅连连扇动之下,刮出阵阵狂风,登时将地面的碎石泥土吹得四处乱飞,带起一大片沙尘烟雾,使得将樊瑞团团围住的蒙面众人眼睛都有些迷乱。
“快散开!”蒙面众人看得纂雕模样怪异,气势凶猛,皆是不敢贸然抵挡,只得各自飞身后退。
“哼!”樊瑞见状眼中登时闪过一丝轻蔑之色,旋即仰头对着头顶的纂雕呼啸一声,那纂雕登时轻拍羽翼,降落到樊瑞身旁。
“哇哇”这纂雕乃是异兽,通灵通性,它看得樊瑞此时浑身是血,手掌还断去一只的凄惨模样,两只黑黄的眼珠之中登时泛起了一丝泪光,叫声也越发的悲切凄厉,传入在场蒙面众人的耳朵之中,一股怜悯的情绪瞬间在众人心田之中升腾而起,眼眶也不由自主的开始湿润起来。
其中有人最先反应过来,连忙扯着嗓子大声喊喝道:“不好!这纂雕的叫声能影响咱们的情绪思维,快调动内劲固守心神、封住耳窍,阻止这叫声入侵!”
“桀桀”樊瑞闻言登时狞笑一声,此时他面目阴恻狰狞,脸上的血迹尚未干涸,依然在向下滴落,如此可怖的模样好似传闻之中来自幽冥的索命厉鬼一般,旋即就见他左爪猛然一抖,只听得“哗啦——”地一声,破体而出的指骨登时缩进皮肉之中,漂浮在他身旁的血雾也随即散去。
只见樊瑞猛然之间双脚一踏地面,飞身跃到纂雕背上,旋即把手一挥,厉声喊道:“纂雕,给我将这些乌合之众尽数诛杀!”
“呼——”
纂雕闻言把头猛地一甩,陡然之间张开尖喙,一股泛着浓烈腥臭之气的灰色气流登时从其中喷射而出,向着周围极速翻腾扩散开来,地上的碎石泥土沾染到了这股灰色气流,瞬间发出一阵“噼啪——”地碎裂之声,顷刻之间化为一片黑色的齑粉。
“咳咳”纂雕喷吐而出的灰色气流,还未沾染到蒙面众人的身体之上,腥臭的气味就已然蔓延到了众人的口鼻之中,众人登时感觉到从喉头到心肺隐隐泛起一丝灼热痒麻之感,旋即尽皆忍受不住,连忙伸手抓挠着咽喉皮肤,开始剧烈咳嗽起来,咳嗽带出的唾沫都夹杂着一些血丝。
“咳咳”其中有人见多识广,只见他伸手擦了一把嘴角,向后急速退去,边退边大喊道:“这纂雕喷吐的灰色气流乃是阴秽浊气,具有极强的腐蚀性!哪怕皮肉沾染上丝毫都会立刻溃烂肿疡,内劲罡气皆是难以抵挡!倘若置身于其中,顷刻之间就会化为一滩脓血,大家不要强忍逗留,赶快封住口鼻散开!”
“什么!”蒙面众人闻言皆是大惊失色,连忙调动丹田内劲护住口鼻,阻挡阴秽浊气的吸入,旋即多数人选择向后撤退躲避,而剩下的寥寥几人则是站在原地犹豫张望。
只见得剩下的几个蒙面人之中,突然站出来一位,伸手握拳举过头顶,高声喊喝道:“修行之人应当固守本我、一往无前!若是一味避让,定然会生出心魔壁障来,哪里还有修为晋升的希望!”说到此处,就见这人举起两拳相对猛然一撞,只听得“轰——”地一声,一股强劲的气浪陡然从两拳之中爆发出来,部分朝着他急速蔓延而来的阴秽浊气受到这股气浪的冲击,登时向四处飘散而去。
那人见状登时面色一喜,旋即扯着嗓子喊道:“这阴秽浊气也不过如此,以气浪风压就可以吹拂消散!大家不要怕,跟我上!”说罢,就见这人猛然挥动衣袖,带起阵阵风浪,朝着灰压压一片的阴秽浊气冲击而去。
“咱们上!”其他原本犹豫观望之人见状旋即紧咬牙关,冲身向前,各自施展功法招熟,一股股气浪风压骤然生成,连绵不绝地朝着阴秽浊气席卷而去。
“真是迂腐蠢笨!”
余子添、林枢、冉莹三人此刻远离战场,躲藏在饲养耳鼠的灌木丛中,三人皆是修行之人自然是耳聪目明,待他们看得有人鼓吹“修行无畏,迎难向前”的言论,并且还不自量力地冲进阴秽浊气之中的时候,皆是摇头叹息。
“纵然修行之人该当无惧无畏,但却也不该像这般无脑莽撞!看不清时机,分不清形势,哪怕今日逃过一劫,他日也定然会因此而身死道消!”余子添低声叹息道。
林枢听闻余子添的评判之言,也是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道:“满腔怒血冲冠上,千里窝心送人头!好良言难劝该死鬼,大慈悲不度自绝人!”
冉莹闻言也是随声附和道:“不错!能屈能伸才能在修行路上走得长久,横冲直撞总会有大祸临头!”
余子添看得林枢、冉莹二人一唱一和,说得头头是道,不由得翻了个白眼,对着二人没好气地道:“你俩最是不该在我面前谈论这些道理!这几天经历的祸事,一桩桩一件件皆是因你俩而起,现在反倒还颐指气使的评判起旁人来了!”
“呃”林枢、冉莹二人闻言皆是面露尴尬之色,二人自知余子添说得句句属实,也无从反驳,旋即就见林枢厚着脸皮,对着余子添讪笑道:“嘿嘿是我错了!等此事了结,我就给你写篇上千字的检讨书”
“啊”
还没等林枢把话说完,突然听得一阵凄厉的惨叫声响起,三人心中一惊,连忙寻声望去,只见冲进纂雕喷吐而出的阴秽浊气的那几个蒙面之人,浑身冒起了滚滚黑烟,身上的衣衫也尽数化为灰烬,周身的皮肉筋骨向外冒着汩汩血泡,好似浴火的蜡烛一般融化,转眼之间化为一滩焦黑的液体。
“什么!”在场众人看得那几个蒙面之人的下场,无不吓得心颤胆寒、亡魂大冒,眼见纂雕喷吐的阴秽浊气越发浓郁,朝着他们鼓荡蔓延而来,再无一人敢上前抵挡,皆是四散逃命。
“哼!土鸡瓦狗!”樊瑞坐在纂雕的脊背之上,看得众人四散奔逃,登时狞笑一声道:“桀桀今日你们一个都跑不了!”说到此处,就见樊瑞伸手轻拍纂雕枯瘦的脊背,纂雕登时会意,旋即猛然一拍羽翼,腾空飞起,亮出四只黝黑锋锐利爪,朝着正慌乱逃命的蒙面众人抓去。
第91章 气浪风暴,狰豹夔牛!()
“呼——”
纂雕背生双翼,用力拍打之下腾空而起盘旋飞翔,速度自然要比好似无头苍蝇一般乱跑乱撞的蒙面众人要上不少,纂雕看准目标后,一个俯冲向下冲去,四只黝黑的利爪闪着锋锐的寒芒,骤然之间抓在目标的肩头,纵然是那人挣扎抵抗也是徒劳,根本无法摆脱纂雕的钳制束缚,旋即就见它轻轻一扯,只听得“噗——”地一声,那人登时被撕成两半,鲜血好似瓢泼一般泼洒出来,将地面之上的草木泥石都染得血红一片。
此时,一个跑在远处的蒙面人突然停住脚步,振臂高呼道:“兄弟们,这纂雕可以凌空飞翔,速度要远远快过我等,单独逃跑定然难逃被它绞杀的下场!与其四散奔逃横竖都是一死,还不如重新聚在一处奋起反击,这纂雕不是金皮铁骨,使出咱们各自的看家本领,也不难给它造成伤害!等拖延到斋主驱使异兽回来,它必死无疑!”说罢,这人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之色,反身朝着紧贴地面飞翔,寻觅目标的纂雕冲身而去。
“腐骨毒爪!”
只见这人陡然之间厉声爆喝,旋即就见他双手猛然握爪,双爪之上登时升冒出一丝丝湛蓝色的雾气,这湛蓝雾气并不轻盈灵动,没有悬浮在空中飘动翻腾,反而朝着地面坠落而去,显得沉重无比,地面之上茂盛的花草沾染到这些湛蓝雾气,瞬间枯萎凋谢,生机断绝。
其他蒙面人闻言皆是心中一震,他们自知那人所言在理,旋即也是双眼怒睁,气血上涌面目赤红,齐声大喊道:“跟这畜生拼了!今日倘若有幸不死,日后必然能得到斋主的重用,富贵荣华、丹药功法就在眼前,不要留手咱们一起上!”说罢,这些蒙面人各自施展功法招式,调头朝着纂雕冲去。
“巨力掌!”
“崩石腿!”
“金刚身!”
一声声果决的爆喝之声,骤然响彻整个百兽屋的地底空间;一道道功法光芒齐齐闪耀,炫丽夺目;一股股或刚猛、或阴柔、或稳健的气劲蓦然爆发,又瞬间合在一起,形成一场凝如实质的气劲风暴,带着滔天的威势,朝着纂雕碾压而去。
“轰——”
这场气劲风暴形成的瞬间,整个百兽屋的地底空间,宛如地裂山崩一般轰然震动起来,连最上方的整片琉璃穹顶都开始发出“咔嚓、咔嚓——”地脆响之声,好似承受不住气劲风暴的威压,下一刻就要崩碎一般,而气劲风暴所过之处,地面骤然崩裂出一道道深壑长沟,泥石草木被卷入其中瞬间搅碎,化为齑粉。
“什么!”樊瑞见状登时大惊失色,他本以为这些人被纂雕吓破胆子,四散逃命不敢再作反击抵抗,却没想到这些人被他逼到了绝路,反而破釜沉舟打算与他殊死一搏。
“纂雕,快躲开!”这场气劲风暴有拔山荡海之威势,纵然樊瑞自诩修为高深,又有纂雕助力,也不敢硬生生的接下,旋即连忙指挥纂雕展翅高飞,躲避气劲风暴的冲击。
不过,蒙面众人将自身的丹田内劲、精力气血全然灌注在这场气劲风暴之中,使得它铺天盖地,呈合围之势将樊瑞与纂雕环绕,即使纂雕飞到高处,也仍然会受到气劲风暴的撞击。
“不好!”樊瑞见状也不由得惊惧万分,不过他毕竟有罡气境修为,见识眼界要比寻常的修行之人高明许多,他看出眼前这场气劲风暴虽自成一体,有滔天的威势,但也因为蒙面众人的修行方式、修炼功法的不同,以众人气血内劲凝结成的气劲风暴,隐约之间相互排斥,这就造成了气劲风暴有刚猛凶悍之处,也有单薄亏弱之处。
只见樊瑞的两只眼珠极速转动甄别,忽地一道精光从眼中闪过,瞬间就找出了气劲风暴薄弱所在,旋即就见他抬脚一踹纂雕的脊背,伸手向着某处一指,爆喝道:“纂雕,给我冲过去!”
“哇哇——”
就见纂雕鸣叫一声,旋即抬起两翼将樊瑞护在其中,朝着樊瑞所指的方向闷头俯冲下去。
“咚——”
纂雕撞进气劲风暴的瞬间,登时发出一声如同擂击败鼓点闷响之声,震得在场众人头脑昏沉发胀、体内气血翻腾汹涌,口鼻都溢出血来。
“哗啦——”
只见气劲风暴好似水面一般开始波荡起来,
骤然之间泛起一圈圈涟漪,突然朝着纂雕的方向收缩聚合,旋即猛然爆发开来,只听得“轰——”地一声,一股强劲的气浪风压骤然爆发,朝着四面八方呼啸席卷而去。
“噗——”
蒙面众人此时丹田内劲枯竭,皆是躲闪不及被气浪扫在了身上,登时气血逆流翻腾,齐齐喷出一口鲜血来,血液之中还夹杂着少许脏腑的碎肉,旋即倒飞而出,砸落在地面,有修为浅薄的当场昏厥过去,有修为深厚的虽然头脑尚且清醒,但却是躺在地上,口鼻之中汩汩淌血,动弹不得。
“咔嚓——咔嚓——”
气浪风压的四处席卷冲击,使得百兽屋最上方的琉璃穹顶也同样受到波及,随着琉璃穹顶传出一阵阵清脆的碎裂之声,一条条裂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龟裂扩散开来,庭院湖泊之中的湖水则顺着琉璃穹顶之上的裂纹渗透下来,滴落在地面之上。
“呼——”
随着气浪风压威能的消减,空中滚滚翻腾的泥土烟尘慢慢消散,处于气浪风压爆发中心樊瑞、纂雕也显露出来。
“哇哇——”
就见此时的纂雕,趴俯在地面之上耷拉着脑袋凄厉悲鸣,瘦骨嶙峋的身躯之上皮塌肉陷,灰白无毛的皮肤之上满是绽开的伤口,两只畸形的羽翼上翻,羽毛崩落露出干瘦的翅骨,可即便如此还依然是紧紧夹在一起,保护其中的樊瑞。
“桀桀桀”
忽然听得纂雕两翼之中的樊瑞发出一声狞笑,旋即就见他伸手扒开纂雕夹紧的两翼,纵身一跃,落到地面之上。
“噗——”
樊瑞落到地面之后,只见他的脸色骤然之间忽白忽红,面上的五官紧紧皱在一起,猛然喷出一口鲜血来,旋即就见他身形一阵摇晃,差点跌坐在地,显然是他即便有纂雕双翼的保护,依然受到了气浪风压的波及,受了重伤。
“桀桀桀”樊瑞撑在纂雕的身躯之上,环顾四周,看得蒙面众人尽皆是精神萎靡、身受重伤,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登时怪笑一声道:“桀桀桀就凭你们这些土鸡瓦狗也想杀我,真是可笑!现在你们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无疑是砧板上的死鱼烂肉”
“叮铃——叮铃——”
还没等樊瑞把话说完,远处突然响起一阵清脆悦耳的铜铃之声,旋即就听得罗篌那苍老沙哑的爆喝之声陡然响起:“你这妖人休得猖狂,老夫来也!”
众人闻声望去,就见罗篌此时站在羊怪土蝼的头颅之上,手持一串猩红小巧的驭兽铃铛,正在不停摇动,羊怪土蝼身后跟着两只身形威猛、模样怪异的奇兽,朝着樊瑞疾驰而去。
就见其中一兽——体型与羊怪土蝼一般高大,身形如虎,全身布满黑红相间的条形花纹,屁股之上长有两条粗壮有力的尾巴,随着它疾驰跑动之间来回甩动飞舞,击打在虚空之中发出一阵“咻咻——”地呼啸之声;头颅如豹,长眉长须随风飘动,两耳尖尖贴在头颅两侧,鼻梁之上长了一只赤红的长角,长角的角尖之上隐隐有蓝色的火光冒出。
却见另一兽——身形如牛,浑身长满了黑色的鳞片,庞大的身躯之下仅有一只粗壮的独腿来支撑,行动之时独腿微曲向前弹跳,速度竟然丝毫不逊于身旁的豹头异兽;脖颈两侧各有一道豁口,正在不断收缩翕动,乍一看好似鱼鳃呼吸一般;牛头无角,好似磨盘一般大小,两只赤红的眼睛大如斗笠,好似有电光火花在其中跳动闪烁一般,看起来神异无比。
就见罗篌突然高举手中的驭兽铃铛,猛然向前一摇,旋即纵身一跃,从疾速奔行的羊怪土蝼头上跳到地面,陡然爆喝道:“土蝼、狰豹、夔牛!给老夫将这妖人诛杀!”
“咩咩——”
三兽闻言登时把头齐齐一甩,各自发出一声响亮的鸣叫,羊怪土蝼自身不必多说,鸣叫之声与寻常羊牲一般无二,但若是不用修为抵御羊鸣之声,心肺脏腑会登时升腾起一股酸麻刺痒之感,让人无从抓挠、欲生欲死;
“啪嚓——”
反观夔牛的叫声竟然好似雷霆一般,让在场修为浅薄之人,听闻皆是脑海之中轰鸣震颤,心生惊恐畏惧的情绪;
“咯咯——”
而狰豹的鸣叫之声,也不是寻常的兽吼,好似两石交击一般铿锵浑厚,吼叫之间鼻梁上的那只赤红的独角,突然冒出一团蓝色的火焰,将狰豹周围的空气都灼烧得波荡起来。
第92章 冉莹遭难,樊瑞末路!()
“啊!不好!”樊瑞看得羊怪土蝼、狰豹、夔牛这三只异兽朝着他疾速奔来,登时亡魂皆冒,纵然是他全盛之时,也不敢说能抵挡得住三只异兽的攻击,更何况此时他身受重伤,唯一的助力纂雕也是受到了气浪风暴的冲击而受了不清的伤势。
“哇哇——”
只见樊瑞两眼怒睁,眼眶都被撑得裂开流出血来,不过他却恍若未觉,旋即猛然双脚一踏地面,飞身跃上纂雕的脊背,伸手抠进纂雕脊背之上汩汩流血的伤口,纂雕吃痛凄厉惨叫,登时再度展开羽毛凋零的畸形翅膀,连连呼扇,腾空飞起。
樊瑞骑着纂雕飞到半空之中,低头看向不停摇摆着手中的驭兽铃铛的罗篌,厉声叫道:“我樊瑞闯荡江湖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受过这么大的辱!你想置我于死地,那就以命相抵!”说罢,就见樊瑞一薅纂雕头上的羽毛,纂雕立刻会意,旋即两翼猛然拍打带出阵阵狂风,骤然之间凭空化作两道风卷,尖喙陡然张开,一股阴秽浊气从其中喷射出来,在风卷的带动下,朝着地面的罗篌席卷而去。
“哼!”罗篌见状脸上却也不见丝毫慌乱之色,只见他冷哼一声,一甩手中的驭兽铃铛,登时传出一阵“叮铃——”地悦耳声响,旋即就见羊怪土蝼听闻铃声,身子猛然一抖,身体上的白色短毛逐渐泛起棕红之色,头上四只扭曲的羊角闪烁起锋锐的金属光泽,四只鹰爪一刨地面,窜身而起迎向那两道浊气风卷。
“嗖——”
羊怪土蝼疾行如风,速度之快跃到空中仅剩一道棕红色的残影,就见羊怪土蝼低头向前奋力一顶,其中一道浊气风卷登时一分为二,风势顷刻之间被羊怪土蝼化解,旋即消散于无形,而羊怪土蝼的头角身躯之上,从始至终没有沾染到半点阴秽浊气。
可羊怪土蝼毕竟是陆地走兽,只会借力跳跃腾空,却不能真正的浮空飞翔,它将一道浊气风卷化解之后,已是一力用绝,二力待生的状态,只见它身躯一摆,瞬间落到地面之上。
“啪嚓——”
羊怪土蝼正要再度腾空跃起之际,却见随之而来的夔牛突然吼叫一声,发出雷霆炸裂之声,旋即就见它两只大如斗笠的赤红眼珠向上一翻,其中不停闪烁跳跃地火花电光瞬间变成漆黑之色,紧接着两眼猛地一眨,只听得“喀嚓——”地一阵炸雷之声,两道黑色的闪电骤然之间从夔牛的两眼之中激射而出,朝着剩下的那道浊气风卷劈击而去。
“轰——”
两道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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