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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仙-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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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木老叟闻言登时气得浑身发颤,哆哆嗦嗦地抬起手指着林枢,尖叫道:“啊!你这小崽子嘴巴好生恶毒,看我不撕烂你的臭嘴!”说罢,哭木老叟猛然抬起他那短小畸形的臂膀,奋力挥动起来,眨眼之间越挥越快,到最后竟然生出道道残影,刮起一阵呼啸狂风。
“呼——”
就见哭木老叟的十根畸形手指指尖骤然喷出十缕灰色雾气,瞬间将他的手抓包裹起来,而他手臂之上的根根肉须也是猛然暴涨,在哭木老叟的挥动之下,好似无数根鲜活的触手一般扭动飞舞,恶心无比,击打在虚空之中,隐隐发出一阵“咻咻——”地破空声响。
“真他娘的恶心,谁要跟你这老东西玩儿触手play!”林枢看得哭木老叟手臂上那扭动飞舞的肉须,心中登时生出一股恶心反胃之感,连忙凝神提气,猛然甩动右臂,只听得“咔嚓——”一阵声响,右臂之上骨骼关节瞬间脱位,旋即骤然暴涨,好似无骨灵蛇一般蜿蜒灵动,就见林枢双脚点地,飞身跃起,甩动着灵蛇右臂朝着哭木老叟缠绕而去。
哭木老叟见状不由得心中一惊,旋即把牙一咬,左脚右脚相互交叉,腰腹猛然发力拧动,身体登时好似陀螺一般转动起来,畸形手爪之上的灰色雾气骤然之间扩散开来,但浓稠的程度却没有丝毫变化,顷刻之间将他的身形包裹,而那些细长的肉须在哭木老叟的旋转之下,越来越长,朝着林枢侵袭而去。
“啪——”
林枢的灵蛇右臂刚刚触及到哭木老叟的身体,还不等盘绕而上,瞬间被哭木老叟飞速旋转的身形弹开,而那数根细长的肉须则顺势缠绕在了林枢的灵蛇右臂之上,肉须接触到林枢皮肤的刹那,一股软腻湿滑之感瞬间传遍林枢的全身,使得他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
“倏——”
林枢见状轻挥右臂微微一抖,右臂之上的骨骼关节瞬间归位,旋即伸出左手强忍恶心之感,猛然抓住缠绕在他右臂之上的数根肉须,还没等他发力扯动,就见那数根肉须骤然断裂脱落,使得林枢见状登时一愣。
“桀桀桀”哭木老叟看得林枢呆楞分神,眼中闪过一丝讥讽之色,只见他突然止住旋转的身形,抬起两只畸形手爪猛然一挥,十指指尖骤然泛起一丝锋锐的寒芒,而弥漫在周身的灰色雾气,也瞬间朝着林枢涌去,登时将林枢的视线遮蔽。
“桀桀桀小畜生给我死!”哭木老叟见状怪叫一声,猛然挥动手爪,朝着林枢的头脸抓去。
“死你娘的大头鬼!你这遭瘟的老鬼就会叫唤!”林枢虽被哭木老叟的灰雾遮住视线,但通过身旁翻涌鼓动的劲风,也能隐隐判断出哭木老叟的方位。
“哗啦——”
林枢猛然调动丹田内劲汇入两手腧穴,双手登时泛起一片赤红之色,手背之上的一根根经脉血管瞬间暴凸跳动起来,好似一条条血色巨蚓在其皮肤之下来回搅动翻涌一般,甚至隐约能听到血液在血管之中奔流翻腾的声音。
“啊——”
转眼之间,就见林枢两只手掌上的毛孔之中,竟然渗出丝丝鲜血来,一股胀痛之感登时从林枢的双掌之处爆发出来,疼得林枢不由得冷汗直冒,额头青筋都暴凸起来。
林枢紧咬牙关,双掌一抖,猛然握拳用力一挣,两只拳头瞬间暴涨,竟然变得犹如砂锅一般大小,旋即林枢陡然爆喝出声:“崩拳!”
只见林枢双拳相对,用力一撞,只听得“砰——”地一声巨响,一股刚猛气劲登时从林枢双拳之间爆发出来,瞬间将遮蔽住他视线的灰色雾气冲开,而灰色雾气冲开的刹那,哭木老叟的畸形手爪,也已然伸到了林枢眼前。
林枢见状连忙对着哭木老叟的胸口轰出一拳,只听得“咔嚓——”地一声骨骼碎裂的声响,就见哭木老叟的胸前肋骨骤然断裂,胸口凹陷一片血肉模糊。
“啊噗”哭木老叟吃痛惨叫一声,猛然喷出一口鲜血来,而他这口鲜血不偏不倚,全然喷在了林枢的头脸之上。
“你这老东西!”林枢见状登时恼怒不已,浓郁的血腥之气令他几欲作呕,只见林枢眼中闪过一道寒光,对着哭木老叟那血肉模糊的胸口又是轰出一拳。
就见哭木老叟“哇——”地一声,吐出一滩夹杂着内脏碎肉的血块来,旋即整个人倒飞而出,只听得“轰——”地一声,哭木老叟登时砸在擂台边缘的铁网之上,将铁网都撞击的微微变形,转而又顺着铁网滑落下来,重重摔落在地面之上。
第126章 卖屁股的,没资格说话!()
“啊”哭木老叟摔落在地面之上,断裂的肋骨登时刺破血肉模糊、塌陷内凹的胸膛穿透出来,带出一块块破碎的脏器血肉,鲜血从哭木老叟的胸膛、口鼻汩汩流出,瞬间浸湿他身下的地面,向外扩散开来,旋即整个人也是不再动弹,生死不知。
“哼真是弱的可以!”林枢见状冷笑一声,旋即伸手抻起袖口擦了擦脸上的血迹,环顾四周看得在座观战众人尽皆是瞠目结舌,一副不敢置信的神情,不由得心中好笑,旋即就见林枢双手抱拳,向四周摇了摇,指着哭木老叟嗤笑道:“这老东西外强中干,空有一副丑陋迫人的皮囊!林枢幸不辱命,替各位前辈兄长出了口恶气!”
在座观战众人听闻林枢所言,当即回过神来,尽皆是情绪激动地从长凳上站起身来,对着林枢鼓掌叫好道:“林枢小兄弟,干得漂亮!”
“林枢小兄弟,好样的!年纪不大,却有这般深厚的修为,真是年少有为啊!”
“看来要恭喜林枢小兄弟,赢得咱们吞鲸帮会的外采执事一职”
林枢听得在座观战众人的夸赞之言,虽然心中不以为然,但脸上却是不动声色,故作喜悦道:“哪里哪里!客气客气!我不过是幸运而已,在座的前辈兄长都是修为高深之辈,我怕是不及各位之万一”
说到此处,林枢瞥了一眼躺在血泊之中,一动不动的哭木老叟,眼中闪过一丝讥嘲之色,旋即迈步走到哭木老叟身前,屈膝蹲下,此时林枢也不在乎沾染到他身上的血污,只见林枢伸手捏住哭木老叟的肩膀,将他靠在擂台边缘的铁网之上,低声调侃道:“老东西别装死了!”
然而哭木老叟依旧是双目紧闭,身体一动不动,气若游丝,仿佛下一刻就要气绝而亡一般。
“嘿”林枢见状讥笑一声,凑到哭木老叟的耳边低声调侃道:“怎么?难不成你想借着假死,躲藏到别处用你那奇诡的功法恢复伤势吗?哭木老叟!”
林枢这“哭木老叟”四个字刚一说出口,就见哭木老叟身形猛然一颤,睁开双眼,面露惊俱之色,额头上顷刻间冒出一滴滴豆大的汗珠,顺着哭木老叟那满是血迹的枯槁老脸流淌下来,旋即哭木老叟猛然伸出畸形手爪,一把抓住那摁在他肩头的林枢的双手,用他那两只满布血丝、黑少白多的鼓凸眼球死死盯住林枢,厉声低喝道:“你你到底是谁?你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还有那功”说到此处,哭木老叟突然一顿,眼中闪过一丝惊异之色,否认道:“什么功法我不知道!”
“呵呵不知道?那没关系!我来帮你想!”林枢闻言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厉色,旋即猛然挣开哭木老叟抓在他手上的畸形手爪,抬起两手,一手将哭木老叟紧紧搂住,一手竖成剑指,只听得“噗嗤——”地一声,瞬间插进哭木老叟血肉模糊的胸膛,在其中搅动起来,登时疼得哭木老叟凄声惨叫起来:“啊疼死我了呜”哭木老叟的叫声凄惨无比,好似夜鬼哭嚎一般,让在座观战众人不寒而栗。
林枢此时紧紧贴在哭木老叟的身前,他伸出一手搂住哭木老叟的动作,在观战众人看来好似林枢要将哭木老叟拦腰抱起一般,而林枢的另一只手插进哭木老叟胸膛搅动的动作,却被两人身形完全遮挡,从外面看去根本看不出丝毫端倪。
“啊”哭木老叟此时的五官狰狞扭曲,满布褶皱的枯槁面容之上满是血污,哀嚎之声惨然凄厉,看起来好似厉鬼一般。
“啧啧啧真他娘的吓人,你这模样要是晚上出门,怕是得吓死几个胆小之人!”林枢见状不由得咂了咂嘴,旋即探头贴在哭木老叟脸颊旁,将插进哭木老叟胸膛的剑指骤然一挑,双指微曲向哭木老叟的左胸慢慢探去,低声讥笑道:“你那功法能使得残肢重生、重伤复原!却是不知道你这心脏若是破损,能不能再度恢复啊!呵”
说到此处,林枢摇了摇头,面露惋惜之色,冷笑一声道:“呵呵我倒是忘了,你又不知道什么功法!纵然是罡气高手心脏受损,若是不及时服用保命丹药,想必也定然是难逃会身死道消的下场!”说罢,林枢猛然扣紧双指,朝着哭木老叟的心位戳去,登时触及到哭木老叟那柔软跳动的心脏。
“呃”哭木老叟被林枢的双指这猛然一戳,心跳登时漏了几拍,身体也开始抽搐颤抖起来,霎时间冷汗好似瓢泼一般从周身毛孔向外渗出,将身上的血迹瞬间冲刷下去,一时之间哭木老叟只感觉心神迷离恍惚,脚下好似踩进沼泽泥潭一般向下深陷而去,又感觉须臾之间仿佛魂魄都摇曳飘动起来,好似下一刻就要离体飘走一般。
“你别别杀我!我说我说”哭木老叟见状登时吓得惊恐万状,连忙虚弱求饶,两眼之中露出颓败乞求之色,下一刻便两眼翻白,陷入昏迷之中。
“哼!我就知道你是惜命之人!”林枢见状冷笑一声,旋即将双指从哭木老叟的胸膛抽出,甩了甩手上的血迹,旋即林枢伸手将陷入昏迷的哭木老叟拦腰抱起,环顾四周大声喝道:“在座各位前辈兄长,我与这木古本无仇恨,此番与他比斗,全然是因为他的所作所为实在是令人不齿!如今他经过在座各位的批评教育,又被我重伤,想必定能从中吸取教训、改邪归正,今后为咱们吞鲸帮会做出更多的贡献来!”
在座观战众人闻言无一不是鼓掌叫好:“林枢小兄弟,好样的!”
“什么小兄弟!现在应该叫林执事了!哈哈”
“林执事爱憎分明、品性极佳,有你也是我等之福啊!”
林枢闻言眉头一挑,眼中闪过一丝异色,旋即瞥了一眼怀中昏迷不醒的哭木老叟,脸上登时露出羞赧愧疚之色,摇头叹息道:“木古与我同是咱们吞鲸帮会的兄弟,我下手没轻没重,使得他重伤昏迷,实在是有些惭愧!我打算自己出资带他医治调养,不需耗费咱们吞鲸帮会的资源!”说罢,林枢便抱着哭木老叟朝擂台之下走去。
“好好好”在座观战众人闻言掌声雷动,又是呼喊叫好起来。
“哈哈哈”欧阳冶、萧嵩二人闻言也是面露欣赏之色,哈哈大笑起来,一时之间整个吞鲸钉楼满是和谐欢悦之声。
就在这时,一楼大厅之中突然响起一声略带慌张的爆喝之声:“林枢,住手!”
这声焦躁慌张的爆喝声,在满是欢声笑语、其乐融融的吞鲸钉楼之中,显得分外突兀,令在座观战众人尽皆是一愣,连带着正开怀大笑的欧阳冶、萧嵩二人都是拉下脸来,不由得心中隐隐生出些不满的情绪,旋即扭头朝着声源的方向望去,厉声喝道:“刘蟒!你又想干什么!”
“呼——”
欧阳冶话音刚落,只见刘蟒慌慌张张地从一楼大厅的观战人群之中挤了出来,瞥了一眼怀中抱着哭木老叟的林枢,眼中闪过一丝恼恨之色,旋即把头一甩,长呼了一口气,脸上转而挂上讨好的笑容,迈开步子朝着欧阳冶、萧嵩二人小跑过来。
就见此时刘蟒手中拿着一把泛着金属光泽的黑色折扇,身穿一袭青色长袍,其上绣着数朵大小各异、姹紫嫣红的盛开花卉,在他的跑动之下,长袍随风飘起,其上的各色花卉好似活过来一般随着长袍上下翻飞、摇曳舞蹈,腰间挎着一柄镶有宝石、刻有羽毛纹路的细长佩剑,衬托着他那英挺俊美的外貌,一时之间好似神仙中人,不过此时他脸上那逢迎讨好的笑容,使得他的气质大打折扣,看起来十分违和古怪。
“呵呵呵”欧阳冶看得刘蟒那俊朗风姿,心中怒气登时便消去一半,只见他抬眼色眯眯的上下打量了刘蟒一番,开口问道:“刘蟒,你回来干什么?”
”刘蟒跑到欧阳冶、萧嵩二人身前,伸手拿起桌上的茶壶,将二人的茶碗分别斟满,对着欧阳冶笑道:“我方才洗完澡,换了身干净衣服,心想着二位首领还在不辞辛劳的主持咱们吞鲸帮会的擂台比斗,实在是心疼挂念!我便想即便您二位厌烦责骂于我,我也要来伺候您二位!”
“哼!”萧嵩闻言冷哼一声,面露不屑嫌厌之色,旋即伸手拿起茶碗,将其中的茶水尽数泼在地上,又自己重新斟了一碗,偏过头去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呃”刘蟒见状嘴角一抽,面露尴尬之色,旋即迈步绕到欧阳冶身后,伸手按在欧阳冶那肥厚油腻的肩头,轻轻按摩揉捏起来。
“那你真是有心了!”欧阳冶抬起厚实的肉掌,摸了摸刘蟒按在他肩头的手,对着刘蟒问道:“你为何方才要叫停林枢,他的所作所为难道不是好事一件吗?”
刘蟒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异色,扭头瞥了林枢一眼,冷声道:“我看这林枢救人是假,意图不轨才是真!他小小年纪仗着身怀不俗的修为,把木古打得重伤昏迷,如今又岂会有那么好心出资救治!我看他”
还不等刘蟒把话说完,就见林枢将怀中的哭木老叟突然丢在地上,抬起手遥遥指着刘蟒,面露嫌厌之色,厉声喝道:“卖屁股的,你没资格说话!”
第127章 这孙子气性真大!()
“哈哈哈卖屁股的”
“这林执事还真是合我的胃口”
在座观战众人听得林枢的叫骂之声,登时哄堂大笑起来。
刘蟒平时仗着欧阳冶的宠信,在吞鲸帮会之中作威作福,令大多数吞鲸帮众所不齿,但碍于欧阳冶的面子,也无一人敢太过指摘斥责,如今听得林枢公开叫骂之言,尽皆是心中畅快不已,一时之间,或叫好或起哄之声,响成一片。
“你”刘蟒闻言气得鼻子都歪了,俊秀的五官拧在一起显得狰狞无比,眼中闪过一丝阴厉之色,伸手指着林枢,气怒道:“你找死!”
“咻咻——”
刘蟒猛然一甩手中的黑色折扇,扇骨之中登时飞出几枚钢钉,朝着林枢疾驰而去,而刘蟒也是双脚点地,窜身而起,就要朝着林枢冲去。
“咔嚓——”
一直静默旁观的余子添见状,眼中闪过一道凌厉之色,只见他左手捧住包着檀越的衣包,右手轻拍轮椅扶手,登时飞身跃起,身体腾在半空,右臂骤然一抖,骨骼关节瞬间脱位,旋即猛然暴涨,好似无骨灵蛇一般蜿蜒灵动,就见余子添猛然一甩灵蛇右臂,朝着刘蟒离地窜起的双脚缠绕而去。
“啪——”
刘蟒此时气怒交加,一心只想置林枢于死地,却没有料到一直默不作声坐在轮椅之上,看起来毫无威胁的余子添,会突然暴起发难,在他毫无防备之下,被余子添的灵蛇右臂瞬间缠住双脚脚踝。
余子添的灵蛇右臂顺着刘蟒的脚踝盘绕而上,缠住刘蟒的双腿,越缠越紧,旋即猛然向下一甩,将半空之中的刘蟒朝着地面砸去。
“咔嚓——”
刘蟒的面门最先着地,砸得鼻梁骨登时断裂开来,鲜血瞬间从鼻梁的断口喷出,鼻涕鼻血也从刘蟒的鼻孔中汩汩流淌出来,顷刻之间糊了刘蟒一脸,只听得“嘭——”地一声,刘蟒整个身体重重砸落在地面之上,将木质地板都砸得出现几道龟裂裂纹,登时疼得刘蟒失声痛呼起来:“啊我的鼻子”
“哼!”余子添见状冷哼一声,旋即收回灵蛇右臂,骤然一抖右臂骨节尽皆归位,腰腹紧绷奋力一拧,凌空调转身形,登时稳稳落在轮椅之上,重新将包住檀越的衣包抱在怀中,整个动作一气呵成,丝毫不拖泥带水。
从余子添突然暴起对刘蟒出手,到将刘蟒砸在地面,重新坐会轮椅之上,整个过程不过就在电光火石之间,而坐在余子添身旁的欧阳冶、萧嵩这两位罡气高手,都是没有反应过来,一时之间,吞鲸钉楼除了捂着鼻子、惨叫痛呼声的刘蟒之外,在座观战众人尽皆是瞠目结舌,面露震惊之色,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余子添。
“呵呵”余子添见状轻笑一声,旁若无人地推着轮椅来到刘蟒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哑着嗓子斥责道:“刘蟒,吞鲸帮会禁止私斗,帮会成员之间的一切纠纷都只能在擂台之上,通过比斗解决!而你却三番两次当着两位首领和在座帮中弟兄们的面,对我哥出手,你这般明目张胆的违反帮众规定,当真是狗胆包天!你如此胡作非为,莫非是没把两位首领和帮中的弟兄放在眼中?”说到此处,余子添也不等刘蟒回话,抢先对着欧阳冶、萧嵩二人抱拳致歉道:“二位前辈,这刘蟒肆意妄为,屡屡违反帮规禁令,晚辈出手制止,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还望二位前辈不要责怪!”
“呃”欧阳冶、萧嵩二人闻言登时回过神来,他俩抬眼仔细打量了余子添片刻,看得他双眼淡然沉静,态度真挚诚恳,听他所言也是有理有据,皆是说不出责怪之言。
“你”刘蟒此时趴在地上,脸上满是鲜血鼻涕,鼻梁的断裂使得他每次呼吸都疼痛无比,不得已之下只能用嘴巴张合呼吸,看起来好似一条渴水之鱼,就见刘蟒一手捂着不停向外溢血的鼻子,一手突然死死拽住余子添的衣摆,出言辩驳道:“你这小畜生,你血口喷人”
还不等刘蟒把话说完,就见欧阳冶突然出声斥责道:“刘蟒!趴在地上像什么样子!快不快给我滚起来!”
“我”刘蟒闻言吓得浑身一抖,连忙调动丹田内劲封住鼻子的周边经脉窍穴,止住鲜血流失,从地上慌张爬起,伸手抻住袖口擦了擦脸上的鲜血鼻涕,死死盯住余子添,眼中闪过一丝愤恨之色,旋即抬手指了指余子添,恨声道:“我要与你擂台比斗”说到此处,刘蟒又瞪了一眼此时正安然的倚靠在擂台旁,面露玩味之色的林枢,大声叫骂道:“还有你这小杂种!我我要在擂台之上,撕烂你的臭嘴!”
林枢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讥讽之色,弯腰提起趴在地上,已陷入昏迷的哭木老叟的衣领,将他在地面上拖行起来,旋即迈步朝着刘蟒走了过来,冷笑道:“呵呵想撕烂我嘴巴的人多了去了!你他娘的算老几!”说到此处,林枢将哭木老叟丢在刘蟒脚下,讥笑道:“这木古就是其中之一,你看他的下场如何?”
刘蟒瞥了一眼脚下气息奄奄、不省人事的哭木老叟,眼中闪过一丝惊诧之色,旋即甩了甩宽大的衣袖,双脚点地,飞身跃起,落在擂台之上。
刘蟒的身法轻盈灵动,身上的青色绣花长袍也是随风飘摇飞舞,若是平时搭配上他那俊美英挺的长相,当真算得上是潇洒俊逸,可此时他满脸血污,鼻梁断裂、鼻头歪扭,反倒显得丑态百出、做作无比。
不过刘蟒却不自知,只见他甩了甩披肩长发,对着欧阳冶、萧嵩二人遥遥抱了抱拳,旋即指着擂台之下的余子添、林枢二人,冷声道:“林枢,休逞一时口舌之利!还有那个趁我不备,出手偷袭的残疾小畜生,你拿帮规压我,那我就成全你!你俩一并上擂台来吧!”
“呸!”林枢闻言朝着刘蟒的方向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厉声叫骂道:“刘蟒,你他娘的还要不要脸了!跟孩童和残疾人擂台约斗,这等丧尽天良的缺德事,亏你也干得出来!”
在座观战众人听闻林枢所言,登时交头接耳热议起来,旋即站起身来,纷纷对刘蟒斥责叫骂道:“是啊!林执事说的对啊!真是缺德”
“刘蟒你真是不要脸!只会欺辱妇孺病残”
“真是我吞鲸帮会的耻辱!我等羞与你为伍”
还有的帮众引申臆想,与身旁人讨论道:“刘蟒自打林执事露面,就处处针锋相对,一直步步紧逼,眼里哪还容得下旁人崛起!刘蟒在咱们吞鲸帮会之中作威作福,只许他一家独大,若是如此看来他的野心不小”
这番言论一出,在座观战众人登时一片哗然:“啊!所言极是!这刘蟒狼子野心”
欧阳冶、萧嵩二人听到在座观战众人的热议猜测之言,也是不由得眼中闪过一丝寒光,看向刘蟒的眼神也变得不善起来。
“住口!”刘蟒见状登时大惊失色,连忙爆喝一声,喝止在座观战众人的鼎沸热议之声,旋即对着欧阳冶、萧嵩二人弯腰作揖,面露谦卑恭敬之色,道:“我刘蟒对吞鲸帮会的耿耿忠心日月可鉴,这些偏颇妄言二位首领千万不能相信啊!”
刘蟒说到此处,瞥了一眼面带讥讽之色的林枢,登时气得他火冒三丈,只见他指着林枢厉声道:“但凡修行之人,都以自身修为武艺评定身份高低,哪有什么老幼妇孺之分”
还不等刘蟒把话说完,就见林枢闻言把嘴一撇,打断道:“刘蟒,若是按照你的说法,你若是比你师傅、爹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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