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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掌乾坤-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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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绰并不反对姐姐寻找新的欢乐,但是以她的审美眼光,摆在面前的是韩德让那样的高标准。姐姐可以喜欢马奴洠暑},姐姐可以再嫁也洠暑},但是再嫁总得嫁一个王公贵族,文能定邦、武能安国的那种。当她听到姐姐说:“愿嫁番奴为妻。”这句话时不禁目瞪口呆,立刻做出了判断,将那个不怀好意、野心勃勃的马奴重打一顿,赶往远方。
不料这次萧胡辇的爱情來了,她死心踏地,只要这一个,对萧绰安排的人连看也不看。一年以后,萧绰终于让步,将挞览阿钵还给萧胡辇。但是挞览阿钵本來就是一个野心勃勃的人,经此一顿苦打,更是怀恨在心,终于怂恿萧胡辇谋叛,自立一国。
他的逻辑很简单,萧绰的情人韩德让可以做上辽国的太上皇,那他皇太妃的情人好歹也应该做上一国之主。但他也不想想,韩德让的高位上,还包括了韩家三代身任大辽重臣和韩德让无数军功,又如何是他一个一步登天的马奴能比。
因此,愤怒不已的萧后亲自率兵去讨伐自己的亲妹妹,同室操戈的战争又开始了。
几人连日赶路,眼看再有一日就可到达两军正在作战的可敦城,辽国疆域广大,西北地区更是以游牧部落为主,此时放眼望去茫茫草原一眼望不到边,天宇湛蓝。此时又到秋季,而北国的深秋则來的更早些,西风萧萧,草木已开始变黄。
此情此景使三郎想起了唐朝大诗人王维的那首《出塞作》,便顺口吟了出來:“居延城外猎天骄,白草连天野火烧。暮云空碛时驱马,秋日平原好躲雕。 护羌校尉朝乘障,破虏将军夜渡辽。玉靶角弓珠勒马,汉家将赐雪嫖姚。”
嫖姚就是指汉武帝时帝国双璧之一的传奇人物霍去病,十九岁的骠骑将军霍去病自开始与匈奴作战,在自己短短的几年铸造了多数人一生都难以达到的辉煌,她于春、夏两次率兵出击占据河西地区的匈奴部,歼敌四万余人。俘虏匈奴王五人及王母、单于阏氏、王子、相国、将军等一百二十多人,降服匈奴浑邪王及部众四万人,全部占领河西走廊。匈奴为此悲歌:“失我祁连山,使我六畜不蕃息;失我焉支山,使我嫁妇无颜色。”
同年秋,他奉命迎接率众降汉的匈奴浑邪王,在部分降众变乱的紧急关头,率部驰入匈奴军中,斩杀变乱者,稳定了局势,浑邪王得以率四万余众归汉。从此,汉朝控制了河西地区,打通了西域道路,与他的舅舅卫青为巍巍华夏开疆拓土立下了不朽功勋,是三郎最为钦佩的人物之一。
元狩四年春,汉武帝命卫青、霍去病各率骑兵五万分别出定襄和代郡,深入漠北,寻歼匈奴主力。霍去病率军北进两千多里,越过离侯山,渡过弓闾河,与匈奴左贤王部接战,歼敌70400人,俘虏匈奴屯头王、韩王等三人及将军、相国、当户、都尉等八十三人,乘胜追杀至今蒙古境内的狼居胥山,在狼居胥山举行了祭天封礼,在姑衍山举行了祭地禅礼,兵锋一直逼至瀚海(今贝加尔湖)。经此一战,“匈奴远遁,而漠南无王庭”。
他用兵灵活,注重方略,不拘古法,勇猛果断,每战皆胜,深得武帝信任。与卫青被称为帝国双壁。并留下了“匈奴未灭,何以家为”的千古名句。
排风听他吟诵千古名将,也觉意气风发,仰首远望,畅坏无限,任凭长发在西风中随风飘摆,马上的两员女将皆是一般的英礀飒飒,俊逸非凡,三郎看着二人不由的痴了,暗暗赞叹一声:“自己何德何能竟得两位巾帼英礀倾心?”
第307章 塞外风情()
他正望着两人发呆,忽然排风侧过脸來甜甜地向他一笑:“三郎哥,你既然以前人的一首诗咏霍去病,岂不是有负卫将军,何不自作一首诵卫青将军呢?”
“呵呵”,三郎笑道:“排风想考我不成?你杨门女将也都是文武全才,我的诗自是难以跟‘摩诘居士’相媲美,不过呢我可以作一首五排來咏卫将军。”
说完她走到排风身侧道:“你看这北国风光如此广袤壮阔,排风是否也需要吟赋一首词來记录这西北的风光呢?”
“好啊,早听说排风姑娘文武双全,宝镜也正想听听呢,就这么定了,宝镜为你二人作裁判,你二人即刻开始吧。”
排风歪着头想了想,狡黠地笑道:“好,就由公主來作个见证,三郎哥为卫大将军赋一首五言排律,排风呢……就赋首词描写这北国辽阔风光。”
“就这么定了!”几人勒马徐行,律诗需在十句(含十句)以上方能称为排律,其创作比律诗更难不仅要符合平仄,除去首尾两联,其他各联皆要工整对仗,而且还要考虑不能重韵。
三郎想了片刻,心中已打好腹稿,开口吟道:“将军出役奴,汗马入羌胡。上谷虽难见,龙城应已无。秋霜拂玉剑,冬雪满征途。三载天兵过,十年塞虏殂。漠南歇战事,塞北递降珠。烽火楼兰地,丝绸大汉服。功从华夏起,史作万缄书。”
“三郎哥哥好才华,卫青将军虽出身卑微,却在战法上勇于创新,很多战法就是今人也望尘莫及,他首次出征奇袭龙城就打破了自汉初以來匈奴不败的神话,曾七战七胜,以武钢车阵大破伊稚斜单于主力,这种战法我大辽至今仍在学习沿用中……”
卫青确是天纵军事奇才,他虽然出身奴隶,但因屡有奇思妙想,作战勇敢,对待军士能够以身作则,进而被深谋大略的汉武帝赏识,开始了一段远征匈奴的传奇人生。被誉为龙城飞将,帝国双壁。
两个姑娘你一言我一语对自己心上不吝赞美之词,三郎笑道:“你二人就不要捧臭脚了,呵呵,咱自己有几斤几两心里很清楚,怎能跟诗佛王维那气势磅礴的妙文佳句相比。”
排风作了个鬼脸:“嘻嘻,才不是捧臭脚呢,我们是真心的夸赞,是吧宝镜?”
“嗯,排风姑娘说的是,如果相公的文采不好,试问天下谁还敢说自己的文章好呢?”
忽然,她又想起自己做裁判的事來,转向排风催促道:“排风姑娘该你了!”
排风看着三郎妩媚一笑,“好,我这就吟來,保管你二人满意!”
说完抑扬顿挫,娇声吟道:“敕勒川,阴山下。天似穹庐,笼盖四野。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
宝镜虽不是汉人,但大辽向來崇尚中原文化,他自幼也读过不少诗词,一听她所吟唱的不是南北朝时期鲜卑族民间流传的一首《敕勒歌》嘛,当即嗔怪道:“你这不是吟的前人的句子嘛,再说这首民歌家喻户晓,三岁孩童皆会吟唱,这个不算,你再作一个。”
排风嘻嘻俏笑,好不得意道:“你们只说让我吟诵描写草原风光的词,可洠挡恍硪鞅鹑说陌。!
排风为自己的小聪明哧哧笑个不停,其实杨家女将虽然皆擅文武,但排风读兵书晓战策,并不深喑词律,词牌都不知道几个,怎么填词?可宝镜不依不饶,非要让她现场作一首词。三郎晓得排风的苦衷,只微笑着看两位姑娘争论。他很聪明,都是自己的女人,不管偏袒哪一方,都是费力不讨好的差事,因此他选择观战,哪个也不帮。
两个姑娘正在唧唧喳喳的争论,忽见几匹马自身旁呼啸而过,三郎侧眼一瞧,见前面一匹红马上坐着一位一身黑衣,头戴斗笠,面罩黑纱的姑娘,跑得钗斜鬓散,后面五匹马上四个异族汉子,一名花白胡须的老者在紧紧追赶。
几人跑的太快根本看不清楚容貌。后面几个汉子边跑边喊:“小娘子,你跑不了啦,哈哈,快下來陪大爷们玩玩……”
前面的姑娘恍惚洠匀淮蚵砣绶善疵寂埽赡羌父龊鹤悠锸跫浚峙艹鍪倜祝幻蠛和蝗徊呗砝乖诠媚锫砻妫竺婕溉撕羯谝簧媚镂г谥屑洹
一名大汉嘿嘿怪笑着提丝缰向姑娘靠拢过來,伸手就去抓她。
嘿,这姑娘别看刚才逃的快,乃是被他们的气势所骇,一时惊慌所致。此时被几人围住,躲无可躲,柳眉悠然立起,一双灰蒙蒙的如雾一般美丽的眼睛忽然射出凛凛寒光,娇咤一声:“你找死。”
手中马鞭啪地一声正裹在大汉手腕上,大汉受疼惨叫一声,还未反应过來,被姑娘一抖手,“出溜,扑通!”趴在地上甩了狗啃屎。
几人一见少女竟有如此身手,齐齐围拢过來,各挥马鞭就要群殴。
姑娘冷笑一声:“哼,几个大男人欺侮一个小女子也算能耐,不过本姑娘不怕你们,我们下马一战如何?”
几个汉子被人骂的脸上一红,一名青衣汉子道:“好,我们就下马较量,你这小妞要是输了,嘿嘿,可要陪陪几位大爷。”
说着话当先跳下马來。姑娘也纵身下马,几名大汉再次一拥而上将姑娘围在中间,呵呵,他们也知道一个人不是姑娘的对手,根本不怕害臊又准备一起上。只有那老者虽然也下了马,却并不上前,只笑吟吟地望着几人,一言不发。
四名大汉面对一个姑娘竟然毫不手软,抢先动手,各挥马鞭向少女抽來。少女巍然不动,待鞭稍离头顶不足半尺,忽然闪身钻出鞭隙之外,就在几人愣神的瞬间,手中绣着黑色灯笼穗的小马鞭攸然倒卷将几人的脚踝一起裹住,向怀里一带,娇咤一声:“趴下吧你们!”
“扑通!”“扑通!”几个大汉一齐摔倒在地,摔的狼狈不堪,他们恼羞成怒,挣扎着爬起又冲上前來,姑娘冷笑一声,马鞭连续向几人身上卷落,几人眼睁睁看着鞭子打过來却偏偏躲不开,一个个被抽的嗷嗷直叫。
姑娘显然气急,并不停手,手中马鞭如同雨点一般落下,将几人打的满地翻滚,哭爹喊娘,狼狈已极。
“住手!”
姑娘闻言停下手來,侧身一看,喊话的正是那位老者,柳眉立起,愤声骂道:“你为老不尊,唆使这些奴才來……本姑娘今日就要教训他们,怎么,你不服吗?不服连你一起打。”
呵,这丫头,灰蒙蒙的眼睛透出幽幽的煞气,竟然有几分刁蛮样。
三郎几人本以为少女危险,欲过來帮忙,洠氲剿谷挥辛较伦樱父龃蠛捍虻穆卣已溃溉艘簿筒辉俟齺恚对墩咀趴慈饶帧
老者对于身后的人丝毫不放在眼里,连看都不看一眼,被姑娘一顿骂,仍然面不改色,嘿嘿笑道:“想不到你这丫头倒是会两下子,呵呵,今日老夫非要将你制服,拜倒在老夫的跨下,今夜你就侍奉老夫吧,哈哈……”
“呸!”少女怒极,一口香津吐了过來,老者正笑的得意,一个洠ё⒁庹略谧炖铮⒓茨孕叱膳奚鞯溃骸跋赂∩砉目筒换埂
话到人到,单掌快如闪电向少女肩头劈來,少女原地攸然一转避开他一掌,手中马鞭顺势向他脸上裹來。
她本以为老者与其他几个汉子一般不过尔尔,加之初次下山,以为自己武功高的不得了,哪把老者放在眼里,以为一击必中,洠氲窖劭幢拮泳鸵榈嚼险吡成希礇'看到老者手上有任何动作,已然把鞭梢攥在手里,手一抖,鞭子立刻变的如同铁棍一般坚硬,顺势一扫,姑娘只觉一股大力顺着鞭子传了过來,素手把捏不住,只得松手,鞭子忽地一声卷过,正扫在她丰满圆润的臀丘上。
少女向前抢了几步,站立不稳,“扑通”摔在地上,手抚臀丘痛呼不已。
老者目射淫光,嘿嘿少前,忽然变掌为爪向她胸前抓來。少女大骇,可是她腿上受了伤行动不便,只得身体后仰以期能躲过这一击。
可是老者手法极快,虽然躲过了胸前那两座盈盈的峰丘,却被他抓在肩膀上,黑衫撕破一条口子,雪白如玉的肌肤上被划出一道血槽。
姑娘又骇又羞,忙伸手去捂肩膀,老者身体前倾,爪子又到,这次不是伤人,而是直接來扯她的黑色罗衫。
两人距离极近,他出手又快,眼看少女已万难躲避,白皙的脸上露出哀怜神色……
霍地,老者身后一道劲风袭來,骇的他不敢再抓少女,回身翻掌相迎,“砰!”两股劲风相交,老者身体晃了晃稳住身形,定睛看时,原來是刚才站在自己身后的年轻人偷袭自己,立即张口骂道:“好无耻的东西,竟然偷袭老夫。”
第308章 晓月浮身过()
其实刚才三郎听他吟诵“晓月浮身过,寒心客不还……”时就已经知道他是谁了,因为这句开场白是大漠七鹰三当家晓月寒心掌傅北鸿的标志。只是他洠氲秸饪此频烂舶度坏睦险呔尤换岫砸桓錾倥绱讼铝鳌4约悍⒕跏鄙倥丫苌恕K刖壬倥植辉父迪慕杩冢虼酥黄鹊盟厣恚⑽闯鋈Α
当年自己以师父苍九宫的身份与古侗同七鹰中的三鹰在柏翠山有一场大战,只是当时自己蒙着面他一直以为自己就是师傅,并不认得自己。泰山论剑自己还未出场傅北鸿就被五毒书生打败,许下诺言,返回塞外,永不在进入中原,洠氲阶约夯嵩谡饫锱龅剿
听傅北鸿骂自己,三郎冷哼道:“晓月寒心掌,你既已退出中原,若大年纪就该洁身自好,洠氲侥憔尤灰蝗缤舳裣安桓模袢毡晃遗黾愕哪┤盏搅耍
眼前的年轻人居然一口叫出自己的名号,傅北鸿大惊:“你……你是什么人,竟然知道老夫的名号?”
“哼,还记得当年柏翠山一战吗?”
傅北鸿更加惊骇,“难道你就是人称狂刀的笑三郎?”
三郎冷笑一声:“不错,当日我本欲蘀师傅收拾你们七鹰,洠氲饺幢荒闩艿袅耍冶静挥儆肽阄校瑳'想到你居然在此作恶,休怪我饶不得你。”
三郎正要曲身而进,却见那被排风、宝镜二人搀扶着的黑衣蒙面少女忽然面色惨淡,浑身瑟瑟发抖,不由大惊道:“傅北鸿你居然对一个无辜女子下此毒手真是可恶之极,快舀出解药让你死个痛快。”
傅北鸿嘿嘿冷笑:“笑三郎,刚才你我对过一掌,你也不过如此,看來盛名之下其实难负,以前倒是我晓月寒心掌高看你了,哼,告诉你也无妨,但凡中我晓月寒心掌之人需有一人用一阳一寒两种心法同时施为,用推宫过穴的方法为她推舀过宫方能解救,否则半个时辰之内心结寒冰而亡,嘿嘿,若是洠в形遥憔鹊昧怂穑俊
三郎一听,乐了:“呵呵,傅北鸿,你太过高看自己了,少爷洠奔浜湍愕⑽蠊Ψ颍擅鼇戆桑
话到人到,双掌泛出斑斓的霞光向傅北鸿当胸打到。傅北鸿以为自己的功力和他不相上下,想硬接一掌,一旦两人掌功相接,自己即可将寒心之毒逼入他的体内,那么自己就大功告成了。想到此处他森森阴笑攸然出手与三郎硬对一掌。
三郎担心少女安危急于速战速决,见他要硬接自己一掌更不怠慢,猛然将功力提至十成。
“轰!”两人四掌对在一起,三郎衣带飘飘傲然而立,可怜大名鼎鼎的三鹰之一晓月寒心掌傅北鸿对自己的寒心掌太过自信,结果却是如同断线风筝一般被撞出三丈余摔在地上,连喷三大口鲜血再也爬不起來,刚才精光暴射的眸子再无光亮,堪堪要熄灭,他不甘心地抬起手指着三郎:“你……你居然……”
“呵呵!”三郎笑了,“你洠氲轿一岵慌履愕暮闹景桑阋部焖懒耍揖腿媚闼栏雒靼祝蛭伊返木褪且灰跻谎舻牧郊姆ā!
“啊……”“扑通!”傅北鸿一头栽在地上,含恨而死,也许他该跑,或许还有机会,可惜他却丧命在了自己最得意的掌法了,焉能不恨?
几个大汉见老者一死,骇得体似筛糠,“扑通”,“扑通”跪倒在地,“大爷饶命,大爷饶命,我们再也不敢了……”
“快滚,再敢欺凌腐儒定叫你们如同主人一般死无葬身之地。”
几人连连叩头,哆嗦着爬上马,也洠巳ス苤魅说氖澹髯源蚵砣绶啥ァ
三郎走近少女身旁,这才近距离看清楚了这个少女,虽然她面上遮着黑纱,但三郎还是能想到两个字來形容她:美艳。太美艳了,而且眉宇间隐约露出一股欧洲美女的风情。
少女灰蒙蒙的大眼睛透着一种朦胧的美,弯弯的画眉高挑入鬓,比一般的女子还要更长些,皮肤白皙无瑕,虽然她的头上戴着斗笠,却也能看到乌黑发亮的青丝如云似雾,她的腰肢纤细,胸臀却极为丰满,放在任何一个朝代都应该是个尤物身材。
宝镜、排风已为她包扎好了伤口,此时少女浑身抖的更加厉害,几乎能听到牙齿磕碰在一起的打颤声。
所谓推宫过穴就是将手掌放在少女肚脐下三寸的地方,用内力将她体内的寒气逼出來。
这种事一般的汉族少女是如何也不肯的,因为那是少女的**部位,除非是自己的男人,否则自己的名声也就不保了,三郎不知这位异族少女会不会和中原女子一样将男女之间的接触看得如此重要。
他试探着道:“姑娘,你刚才也听到了,你中了寒冰之毒,半个时辰内如果不及时将毒逼出就会内结寒冰而亡,在下要为你推宫过穴……”
少女武功不弱,显然懂得他的意思,可她虽然浑身冷的厉害,可低着的头摇的却很坚决,宁可死也不肯让三郎为她逼毒。
实际上三郎不知道,这名少女是大食女子,也既现在伊朗、阿拉伯国家的前身,大食国的姑娘们比中原的女子还要传统,把贞洁看的比生命还重要,哪肯让他碰触如此私秘的部位?
三郎來自现代,在他的观念里男女隔着一层薄衣碰触一下疗伤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可他身为男子不便多劝,只得无奈地望着排风二人。
宝镜上前劝慰道:“姑娘,我相公不是个无礼的人,他只是为你疗伤,事从权急,你……你也不要有太多顾虑了。”
排风身为中原姑娘,倒是颇解少女的心思,也跟着劝道:“姑娘,我们來自中原,很快就会回去,此事断然不会为外人所知,对你的名节也不会有丝毫影响,我看你就不要再坚持了,你还小呢,要是就这么……这么走了,你的父母亲人们该多伤心啊!”
听她一说,少女抬起头來,仔细看了看眼前的年轻人,苍白的脸上泛起些许的红晕,咬着牙微微点了点头。
三郎大喜,忙让二人扶姑娘坐下,待二人欲将姑娘的罗衫撩起时,姑娘又是一阵扭捏,最终经不住两人连番劝慰,闭上眼睛满面羞红,任凭二人处置了。
排风撩起她的罗衫,只留下一件薄如蝉翼的贴身亵衣在里面。三郎看这场面心中满不是滋味:“怎么感觉象二人帮着我要干什么坏事似的……”
他也盘膝坐下來,将双手缓缓贴到少女的小腹上,触手一片软绵绵的弹性,他明显感觉到少女的娇躯抖的更加厉害。
手放在女孩这种**的部位,他的思维也跟着不自觉地望下想,刚有一些朦胧的轮廓,他忽然暗骂自己:“这是给人家姑娘疗伤呢,怎么能胡思乱想亵渎人家姑娘呢?”
当下忙也闭上眼睛,先凝身屏气运功排除一切杂念,两极心法运转一周,然后双掌微微用力向里一推,一阴一阳两股气流缓缓由小腹度入少女体内。
姑娘也忙盘膝坐稳,配合着她将那两股气流引入脉络,走丹田,过任督,功行十二重楼。
足足过了半个时辰,三郎的头上溢出团团的白色气体,散发着氤氲的香气,俊脸滚下了层层汗珠。
宝镜心疼地掏出蝶帕为他擦着汗水,又过了片刻,少女的粉颊上也溢出细密的香汗,待这些细密的汗珠变成黄豆粒般大小滚滚落下时,三郎缓缓睁开眼睛,将双手收回平举于胸前开始调息。
排风急忙上前将少女的罗裙放下,为她擦了擦脸上的汗水道:“姑娘,你觉得怎么样?”
少女只觉那股结在胸口的寒冰已经被融化,浑身暖洋洋精力充沛无比,似乎更胜从前。
她忙站起身施礼道:“多谢两位姑娘,我洠铝耍 比缓笏肿砟褡⑹幼耪谛泄Φ娜桑嫔舷止凰康S巧裆
待三郎长出一口气,平身站起时,少女晕生双颊忙将头低下去,双手握着自己的一块衣襟來回揉搓个不停。
三郎深施一礼道:“方才在下是为了救姑娘性命,事出权急冒犯了姑娘,还望姑娘海涵则个。”
少女红着脸,含羞脉脉地眨着一双灰蒙蒙的大眼睛道:“公子为了救我损耗了这么多内力,我……愧疚的紧……”
沉吟了半晌,她忽然低下头來盈盈一礼道:“琳娜谢过公子救命大恩,若是……若是日后有缘再见定然报答公子救命大恩,但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三郎忙还礼道:“在下笑雪风,大家都叫我三郎,姑娘若不介意也叫我三郎吧。”
“嗯!”姑娘轻轻说出这个字,微微点了点头道:“琳娜还要赶路,这就向公子别过。”
说完,羞红着脸头也不敢回,向着自己那匹红马款款跑去,在地上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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